香艷無比的一夜在呻吟與喘息中慢慢過去,小米懂事地不與趙鈴爭餌,許平在一陣陣的痙攣中將所有精液深深灌進小鈴兒的身體裡,趙鈐滿足地歎息一聲後,感激地看了小米一眼,自從知道了藍小熏的存在,她這時候也十分渴望自己能孕育上一個小生命,與愛郎有一個愛的結晶。
三具肉體交橫在一起嬉笑玩鬧,兩位美人都是逆來順受的類型,溫柔得讓人自豪。禁慾了許久,東摸一下西捏幾下,惹得她們嬌嗔連連,許平當然不肯就此罷休,纏著要梅開二度好好爽一嚇,可惜趙鈴這次態度堅決,軟語相求就是不肯就範,小米也要許平愛惜身體,許平最後也只能無奈地妥協。
晨曦初昇的京城依舊忙碌一片,漸漸人們也淡忘了這次的皇城之亂,對他們來說柴米油鹽,填飽肚子才是最重要的事,謠言再怎麼厲害也漸漸平息下來,時過半月似乎已經沒人關心這個話題了。
趙鈐一向比較勤快,早早就醒了,一看自己一絲不掛的身軀還依偎在愛郎懷裡,臉上儘是幸福的紅潤,小心翼翼地挪開許平抓在她**上的大手後,羞怯地在愛郎臉上輕輕一吻,才躡手躡腳地坐了起來。
「鈴姐姐。」
小米比她更加勤快,身為貼身丫鬟自然是晚睡早起的不二榜樣,這時候她已經穿戴整齊,早早準備好溫水和梳洗的用具,等著兩人夢醒的時候。
「噓……」
趙鈐怕打擾到愛郎的美夢,趕緊朝她做了個噤聲的手勢,見小米不再出聲,才輕手輕腳地挪動玉步下了床。
小米體貼地笑了笑,馬上慇勤地用毛巾泡了泡溫水,擰乾後立刻跑上前來,溫柔地要幫趙鈴擦拭身上激情的痕跡,和主子殘留的味道。
趙鈴紅著臉擺了擺手示意不浙,畢竟她也不是那種身嬌肉貴的大家閨秀,不習慣這種貼身到極點的伺候。
不過小米並沒有如她的意,一臉的為難,猶豫了一下湊在趙鈴的耳邊說了幾句悄悄話,趙鈐一聽臉立刻紅得快滴血了,不過還是動了心,半信半疑地隨她走到屏風後邊。
屏風之後,趙鈴的呼吸漸漸變得急促,等到她穿著一身合體的絲綢粉裙出來之時,本就清純可人的小臉上帶著一層淡淡潤紅,如同青澀的小蘋果般看起來吏加甜美,許平要是看到,會把她再次扒光,狼嚎一聲來個白日宣淫才肯罷休。
兩個女孩輕手輕腳地出了房門,趙鈴這才按捺不住好奇,紅著臉問:「小米,剛才你給我洗的那東西到底是什麼?」
原來剛才在屏風之後,小米很細心地為趙鈴擦洗了一番,甚至還仔細地為害羞的小美人清洗了下陰,將腿間最羞澀的小地方也洗得香噴噴,被同性女孩如此親密的撫摸隱私地帶,要不是小米說這是主子的意思,趙鈴恐怕早就羞怯而死了。
小米也有幾分難為情,面帶羞紅地說:「聽說那是宮裡不外傳的秘方,是主子特意找御醫要來的,既可以清洗我們的羞處,又能養護身子,聽說如果平時不注意點的話,可能會影響害喜之事,這也是主子特地交代的。」
趙鈐一聽,羞怯之餘感動得就快哭了,這年頭的人大男子主義強烈,一般女子在這社會不可能有什麼地位,妻不賢可休之,妾無分可送之,即使嫁為人婦,但大多數女孩都小心翼翼的,因為只要有一點不好隨時會被休掉,那等於是敗壞名聲。而被休掉的女人會被娘家視為恥辱,改嫁的話又被唾棄不貞。基本上只要被夫家趕出門,根本就沒有可以容身的地方,大多數只能淪落街頭自立更生,苦命一點的甚至會流落青樓,出賣皮肉才能養活自己。
妻尚且如此,妾更是不堪,俗稱姨太或是陪房,地位比起正妻低一些,在這個上青樓被視為風雅的年代,許多妾室都曾是青樓女子,或者是出身低微的民家女子在一般的大戶人家,妾的身份也只比丫鬟高上一點。
這觀念古板的社會,妻生的孩子自然是身嬌肉貴,而妾的孩子被視為庶出,有時候跟家裡的童工根本沒有區別,甚至有些妾室是男人用來款待好友的工具,用妾室招待好友更被視為是好客之舉,妾室的身份之低有時堪比是家裡的牲畜一般。
趙鈴滿心甜蜜,自己還沒正式過門,愛郎就這般疼愛不已,就連男子最忌諱的房事都如此百般體貼、呵護倍至的關懷,試問世間有多少男子能做到如此?這種強烈的幸福讓她有幾分眩暈。
小米乖巧地送趙鈴走出後廂,一路上也在說著一些養護身子的小秘方,趙鈴儘管不太適應這樣直接的囑咐,但這時候也很認真的凝聽,末了還紅著臉吩咐小米將這些事也和其他姐妹說說。
「知道了鈐姐姐。」小米溫柔地點點頭,臉色有幾分陶醉地說:「鈐姐姐,我感覺您真幸福,主子貴為國之儲君,不僅平易近人,還那麼心疼人,世間能有幾個這樣的男人呀。」
「看你說的話。」
趙鈴甜甜一笑,故作責怪地說:「說得似乎你不受寵一樣,你說說,主子什麼時候拿你當過丫鬟?恐怕別人家的妾室都沒你這麼好的命吧!」
「是。」
小米難為情地笑了笑,心裡也是甜甜的,畢竟這年代的女子只是玩物而已,丫鬟與宮女更與牲口無異,死了都沒人過問,經過這段時間以來的思索,小米也想通了許多,覺得自己更該珍惜現在的日子。
趙鈴是太子府最忙的女主子,每天都有做不完的活和忙不完的工作,這是人盡皆知的事情,雖然她是草芥出身,但能力之強讓人尊敬,沒有半點架子還經常噓寒問暖,丫鬟們無一不擬她為榜樣,一聲聲「鈴姐姐」叫得親熱而又崇敬。
按行程的安排,趙鈴現在得自趕去河北一趟,一方面是回家鄉去祭拜父母和祖宗,算是衣錦還鄉、另一方面是天工部的遷移之事也是瑣事居多,從選址、人才的安頓,甚至於兵器的原料來源都有數不清的活。
天工部被工部吞併之事一直讓趙鈐耿耿於懷,畢竟那時候許平忙得無暇分身,所以這個最有創造力的部門可以說是她-手建設起來的,感情上就等同驢己的孩子一樣,猛然被人擺力一道,許平心裡鬱悶,就連太子府上下都有不滿的情緒,趙鈐自然也是委屈得很。
出了正門,趙鈴馬上讓小米趕緊回去伺候,剛一邁出門時,看見外邊的陣仗不免愣了一下,太子府門前竟然早早候著浩浩蕩蕩一幫人馬,而且出行馬車也排了長長一列,看起來像要出遠門一樣。
「鈐姐姐。」
程凝雪嘻嘻一笑,策馬走了上來,一身紅色的勁裝灑脫而又不失嫵媚,騎在一匹白馬之上更有巾幗紅顏的迷人味道,甜美之中盡顯英氣。
林偉這個猥褻的傢伙也站在車邊,雖然沒穿護衛服,不過也是威風凜凜,一看到趙鈴趕緊走上前一步,嬉皮笑臉地行了一禮說:「林偉參見主子!」
「您回來啦。」
趙鈴甜甜一笑,林偉雖然是個玩世不恭之人,但他和張虎卻是她最早認識的府中之人,初到京城時,面對這裡的金碧輝煌和愛郎的高高在上,趙鈐滿心惶恐,如果不是他們的平易近人,恐怕她也無法這麼快適應這個大明的權利中心。
「勞主子惱記了。」
林偉呵呵地笑了笑,他也觀察了一下趙鈴,一開始時那副鄉野民女的不安消失了,這時舉手投足間充滿氣質,這種氣質除了皇家之人的尊貴外,更給人感覺是一種自信,一種聰慧的睿智。
趙鈴溫婉地笑了笑,親和地說:「林大哥,您是來見主子的吧?他現在還在歇息,恐怕您得等一陣子了,我現在還有事得出遠門,沒法陪您敘舊了。」
口一個「您」的叫得林偉很是舒服,即使飛上枝頭成了鳳凰,趙鈴還是那麼體貼可人,謙卑的話林偉很受用,馬上擺著手解釋說:「不是,是主子下令讓我們陪您一起去河北,一路上保護您的周全。」
「不用吧!」
趙鈴溫柔地笑了笑,搖著頭說:「我就去一段時間而已,路途又不是很長,帶上一些侍衛行了。我認識路,應該沒什麼問題。」
「鈴姐姐。」
程凝雪半鞠著身,看起來調皮可人,指指一列長長的馬車,笑咪咪的說:「誰說不用,你看看主子叫了多少人一起去。」
趙鈴回頭一看,馬車上陸陸續續走下不少人,一看到這麼多人,趙鈴立刻驚訝的張力了嘴,除了程凝雪外,竟然還有百花宮的幾十名弟子,不少府裡的護衛,林紫顏和已經立了地品的張虎。「
「怎麼這麼多人!」
趙鈴驚訝得都說不出話了。
「嘻嘻,這算多?」
程凝雪一副神秘的樣子說:「主子這是擔心你的安全,紀龍既然要對你下手了,自然不能讓他得逞囉。」
趙鈴有些不習慣這麼大陣仗,但一聽是愛郎的安排也就不再多說,林紫顏雖然不怎麼會武功,但她的責任是督促這拚命的小丫頭一日三餐和休息的時間,細心的安排繽趙鈴感動得無法言喻。
「有勞各位。」
趙鈐輕輕地道了個福,才上了張虎所駕的馬車,林偉色笑了一下,跑到車後守衛,不過也免不了和百花宮的弟子調笑幾番。
馬車隊伍緩緩走出南門時,張虎爽朗地大笑一聲,手一揮,候在城外的兩千多名高頭大馬的騎兵一前一後插進隊伍之中保護著車隊,個個身穿正統盔甲,這陣勢簡直和行軍打仗一樣,正規軍的護送讓這隊伍更加壯觀,陽光下寒光逼人的大刀讓人不敢直視。
趙鈴聽到許多轟鳴的馬蹄聲,拉開車簾一看頓時嚇到了,兩千多的騎兵一字排開,高調地穿著盔甲,披著披風甚至架著大旗,簡直像是護送朝廷大官上任一樣。
「怎麼這麼多人呀?」
趙鈴頓時有些志忑不安,畢竟她一向低調,哪有過這麼大的排場?
林紫顏溫柔地笑了笑,親熱地拉拉她的小手,有幾分羨慕地說:「這有什麼不可,主子也是擔心你的安危,再怎麼說這次你回去算是代表太子府,怎麼樣都得有點排場,是吧?」
駕著車的張虎也是點頭贊亂「不過也順帶解釋說:」還有,現在路上不怎麼安全,多帶點人是好的,再者,顧及到這是您第一次回鄉,這會兒禮部的人巳經在替您修繕袓墳了,這都是主子安排的。「
看著長長的隊伍和長旗上鮮紅的「趙」字,趙鈴眼圈一紅,兩行眼淚禁不住掉了下來,幸福得無法言語,儘管臉上梨花帶雨,但心裡卻比什麼都甜,甜得不知道該怎麼表達。
林紫顏輕聲安慰著,不過她也明白趙鈐為什麼而哭,感動之餘心裡也有些嫉妒,為自己也是為了女兒,許平最疼的是這個聰慧的美人,這是公開的秘密,現在連聖上都賞識她,看來這正妃的人選也不用再爭了
長長的隊伍迎著晨曦朝河北前進。一路上高調的姿態讓百姓們議論紛紛,讓人們都知道聰慧無比但卻平易近人的趙鈐要回去省親,規格之大儼然有了正妃之尊,無形中許平也想告訴其他女人,她才是正妃的不二人選。
吞併天工部意外的順利,頗利得工部的人毛骨悚然,聰明人也知道太子的脾氣,絕不會老實地吃這個大虧,果不其然,在工部萬千期待之下,來的竟然都是一些普通的工匠,大多都是一些打下手的平庸之人。
隨同他們~起來的,還有管事的、管採購的、管做飯的,甚至掃垃圾挑水的都來了,除了能工巧匠之外,幾乎所有的閒人都往這塞,工部這下可是欲哭無淚了,想撈點好處而已,沒想到真是惹了一身腥。
看著眼前一大堆的人,工部的官員都只差沒哭出聲來,天工部現在的能工巧匠確實不少,最讓人動心的方面就是創新,能拿出新金屬配方的鐵匠,尤以紀寶豐為代表的這一群人最吃香,無奈國舅爺可不買你工部的帳。
在許平的安排下,紀寶豐一開始就帶著他挑中的人跑到河北去,名義上說不想入朝為官,喜歡清閒一點,但明眼人誰都看得出來,許平就是要工部吃這個大虧。
眼下國舅爺把人都帶走了,工部能怎麼辦?總不能把人都抓回來吧,諒他們也沒這個膽子,加上紀鎮剛現在還在京城,這時候敢動他兒子,老爺子脾氣一上來還不把你工部的招牌給拆了,對於這次的暗虧,工部的人也只能打落門牙,含著血水往肚子裡吞了。
紀寶豐一聽到許平的安排,激動得眼淚都快掉了。沒等許平再說幾句話,立刻就紅著眼收拾起行李,還催促快點動身,積極性之強實在讓人汗顏呀。
紀寶豐連夜丟下幾個身懷六甲的媳婦就跑了,跑得那麼乾脆俐落,氣得紀鎮剛大罵兒子薄情寡意,不過他說的倒也不怎麼對,這段時間的相處之下,紀寶豐也和幾個女孩恩愛有加,過得十分融洽。
知道內幕的人都明白為什麼他跑得那麼快,最大的原因還是紀鎮剛這個為老不尊的,定時定量給他喂春藥,簡直和吃飯一樣準時,這下好了,紀寶豐脫離了苦海,因為京城有御醫在,所以幾個媳婦也順理成章的留了下來。
不過紀鎮剛也不甘心,除了一直嘀咕外,更指示那些沒懷上的兒媳,帶著春藥直追河北而去,無恥的行徑一點都沒為人父的尊嚴,讓許平也是汗顏不已。
天工部算是正式併入工部了,張慶和一死,商部上下的氣氛也有些沉重,這時候誰都知道最好別再提吞併的事了,太子這隻鐵公雞還在氣頭上,沒準和工部一樣惹了大麻煩還得罪人,那更划不來。
城北原本天工部的駐紮地,昔日之人盡去之後卻也不顯寂寞,回京城休養的一萬惡鬼營早早就駐紮於此,起碼也做到物盡其用的節儉,這地方遼是夠大,容納這麼多人也不是什麼問題。
這時候除去有大傷在身的將士,其他的九千餘人全在山坡下如火如荼地操練著,一個個赤身光膀手拿大刀,每揮砍一下都威風凜凜,十分駭人。經過了津門之敗以後,雖然說吃了點躬,但這些人卻有了變化,上過戰場以後給人的感覺完全不同。
許平正坐在最高處的烽火台之上,瞇著眼居高臨下地觀察著他們的操練,不得不說,沒上過戰場的兵是有些輕浮,此次津門回來以後,惡鬼營上下似乎都憋著一口氣要發洩一樣,肅殺之氣更是濃烈。
「稟太子。」
小強一身戎裝地走了上來,跪地行禮後滿面嚴肅地說:「犯人已經押到。」
「讓他們先停一下吧。」
許平揮手示意將士們先休息。
這時候營外一輛輛馬車緩緩駛進來,說是馬車不如說是囚車,不同的是,車上所囚的竟然是一個個如花似玉的女人,有正當風華之年的少婦,也有青澀驚慌的小美人,眼看進了軍營,一個個嚇得面無血色,膽小一點的更是號啕大哭。
惡鬼營眾將頓時瞪大了眼,色瞇瞇地看著她們薄薄囚服下那玲瓏的身姿,這些人大多是叛逆犯官家的女眷,大戶人家的閨女和妻妾自然是姿色上佳,有的更是名動一時的青樓清倌,美麗的風韻足以讓這群色狼們把她們當女神看待。
她們約有百人上下,一進軍營立刻面露驚慌之色,年輕膽小的已經嚇得哭出聲來,楚楚可憐的模樣讓這些將士們更是色心大動。
如展示商品一樣地讓她們來回晃了一圈,引得將士們口水狂流後,又馬上把她們押到原本供給那些能工巧匠居住的後院裡去,嚶嚶的低泣之聲如千萬螞蟻在爬一樣,弄得這些光棍一個個心癢不已,早就聽說過太子爺有賞女人的手筆,這會兒大家更是精神百倍。
許平嘿嘿一笑,站起身來,默運內力大喊道:「兄弟們,這些女人不錯吧!」
「好呀!」
鋪天蓋地的大喊,聲勢之強恐怕連京城內都能聽到,小強咬著牙狠狠瞪箸他們,一這幫兔患子平時操練可沒這麼好的精力。
許平揮手示意他們先安靜下資,接下來狡黠地一笑說:「可我很為難,你們有九千多個人,這才一百多個漂亮娘們,該怎麼分呢?」
這話一出立刻譁然一片,看來真有賞女人的好事,聰明一點的已經猜出這些女人會成為操練之後的獎品。
「而且……」
許平面露得意之色,說:「而且新的兄弟們也不甘於人後,相信他們也對這些娘們有興趣。」
新的兄弟?眾將們一時間面面相覦,有點摸不著頭緒,許平呵呵直笑往營門外!看,大家的目光整齊地看過去,只見一支也有一萬人左右的兵馬已經策馬進了大營,一個個也是人高馬大,虎背熊腰,一看就不是那種干吃糧餉的部隊,更重要的是,他們所用裝備竟然是標準的惡鬼營配備。
見將士們有些疑惑,許平笑呵呵的說:「惡鬼營號稱是營,但兩萬兵馬實在太少,相信你們也知道趙將軍手下還有別的兵馬,這一萬人馬以後也是惡鬼營的編制。」
「難怪!」
眾將又是議論紛紛,惡鬼營的裝備已經號稱最豪華了,即使比起禁軍都不遜色,在兵器盔甲的配置上有天工部的支持,糧草方面的後台是商部,要找一個可媲美的地方駐軍基本是不可能的事。
關大明騎在一萬兵馬之前,豪爽一笑後,帶著將士翻身下馬,跪地喝道:「末將關大明,率惡鬼營餘下兵馬前來報到。」
「參見太子。」
新的一萬兵馬齊聲跪下,整齊的吶喊中氣十足讓人眼前一亮,黑鎧黑衣,就連刀上都抹了黑漆,黑壓壓一片看起來非常骸人。
關大明原本帶著猛虎營三校橫掃山西,將叛逆之人打得連連敗退,幹得最多的事還是確保西北的商部可以與女真進行通商,後來許平覺得手上的將才實在太少,無奈之下只能出了一部分糧餉,讓朱允文派兵平定西北。
朱允文也想把一些兵馬調得離京城近一些,再加上現在山西那邊基本已經平定,兩人立刻一拍即合,猛虎營三校在和江南駐軍做了交接後,就退出這一戰線,而西北商隊也沒受到影響。
調換以後關大明也鬆了一大口氣,長久的消耗戰打得身心疲憊,不過他還沒來得及回京城,許平就下令他先去河北,帶走趙猛手一的六千餘人,再加上原本的猛虎營三校共一萬人,一起編進惡鬼營的序列中。
「平身吧。」
許平點頭示意,突然臉色一沉,大聲喝道:「惡鬼營聽命,即日起,惡鬼營兵分三營,一營為水泉駐軍,由陳奇統領,目前駐紮京城的兩萬兵馬混合編製,一會兒編出二營與三營!」
這話一出,上下一片嘩然,頓時議論紛紛:關大明眼珠子一轉,立刻想通許平為什麼不用現成的編制,而要打亂後重組,一方面是擔心內部形成小勢力,一方面也消除這些兵馬的出身隔閡。
關大明沒有二話,雖然猛虎營帶得已經有了感情,但還是上了鋒台站到許平旁邊,瞪眼大吼道:「放肆,主子面前不得喧譁。」
他的嗓音中氣十足,立刻壓住下面的議論聲,關大明一看眾將士都安靜下來,立刻恭敬地站到一邊去
許平下令新來的兵馬也全都光著膀子集結起來,接著陰冷一笑,說:「剛才的賞賜你們也看到了,手心手背都是肉我不能偏袒,惡鬼營全軍奉行弱肉強食的理念,自然是強者才有資格受到賞賜。」
關大明看著看著,有點琢磨出心得了,猛虎營三校儘管都是老兵,但戰鬥力也是十分強悍,但這些老兵卻最不好駕御,主子還是有些不信任,不希望他們再聚集起來排擠別的新兵。
「那邊有一個小亭子,誰把其他人打趴下,先衝上去摘下亭前的旗子,她就是誰的!」
眾將順著許平的手指方向看去,只見南邊有一片小湖泊,湖泊之上只有一條容納二人經過的走廊,亭子就建在湖的中心,可進路只有一條細長的走廊,也就是說有點千軍萬馬過獨木橋的意思。
亭子裡綁著一個驚魂未定的少婦,皮膚白皙身材嬌好,飽滿的**隨著驚恐的呼吸上下搖晃,全身上下散發著成熟女人的風韻,即使不再青澀但也是個誘人尤物,此女正是張玉龍的正堂之妻,此刻的階下死囚。
許平看著他們一個個目露綠光,滿意地笑了笑後,趁他們還沒反應過來時突然大吼道:「開始!」
「衝呀!」
兩邊的人馬這時候一片混亂,哪還管得了和誰是哥們,一個個嗷嗷叫喚著,如飢餓的狼群一樣朝小湖衝去,走廊只有一條,兩萬人馬到了近前的時候早擠得水洩不通,這時候他們也意識到光沖是不可能衝得過去,立刻紅著眼對身邊的人大打出手。
兩萬人馬擠在一起的場面何其壯觀,你拉我扯,拳來腳去一點都不客氣,有膽怯或是身手不好的立刻老實地退後不敢參加競爭,那些自信滿滿的開始了新一輪的較量。
走廊上瞬間就有人擠了進去,但沒多久就被打落水裡,但還是不甘心地游泳前行,其他人依舊呀呀的喊殺喊打想將其他人擠開,邊打邊罵彷彿有殺父之仇一樣。
場面頓時一片混亂,到處塵土飛揚,湖水裡密密麻麻全是落湯雞,色膽包無的即使被揍得鼻青臉腫,即使褲子不知道什麼時候被扒掉了,但依舊光著屁股前進,挺著個雞巴毫不畏懼地往前衝。
「這、這不太好吧!」
小強第一次看見這樣莫名其妙又荒唐的操練,看著士兵們一個個滿身傷痕的模樣,一時間嚇得目瞪口呆。
關大明在旁邊嘿嘿直笑,眼睛一瞪,明顯不屑地說:「有什麼不好的,當了兵就喜歡女人和酒,這樣的賞賜比銀子實際,再說,現在受點傷流點血,總比上了戰場送命強吧。
許平讚許的點點頭,與其說這是一種操練,不如說是在培訓他們的競爭意識和分化他們的小集體,娛樂的同時也能盡快讓河北新來的兵馬還有猛虎營三校能更快融合。
張慶和之死、柳叔之恨讓許平無法對這些可憐的女人心生憐憫,儘管按自己的看法來說她們是無辜的,但也是難逃誅九族之罪的一死,既然如此還不如多壓搾點利用價值比較實際。
最後,一個鬍子大漢將幾個人打下水後,拚命堵住一身後的人,衝上前滿面興奮地拿起了旗子大喊起來,「她是老子的,老子贏了!」
儘管他光著屁股,儘管鼻血直流,門牙都掉了,眾人還是羨慕不已,其他人一看雖然嫉妒,但也只能乖乖地退了回去,落水者也鬱悶地開始往回游,不少光著屁股的開始在找自己的褲子和腰帶。
大漢期待地看向烽火台,許平什麼都沒說,笑呵呵一揮手,他立刻興奮地謝過恩,滿面淫笑地扛起少婦朝後院衝去,可憐的少婦這時候早就嚇暈了,兩萬個男人如狼似虎地衝過去,其聲勢之大恐怕絕世的蕩婦都會被嚇死吧。
其他人雖然心生嫉妒,但一想後邊還有別的女人,立刻又變得精神抖擻,穿褲子的穿褲子,擦血的擦血,一個個站回原位期待地看著烽火台,摩拳擦掌地準備下一輪比試,拜祖宗的時候眼神都沒這麼虔誠。
許平得意地笑了笑,問道:「剛才這人是誰的兵呀?」
小強似乎有些鬱悶,但還是老實地搖搖頭,關大明哈哈笑了起來,得意洋洋地地說:「這個人叫余四,是我的人。」
「不錯!」
許平讚許地笑了笑,小強立刻有幾分嫉妒,突然朝操場大喊道:「你們這群兔崽子,都他媽給我努力點,搞不到女人的話,小心老子讓你們搞男人!」
「老子要搞女人,不搞男人!」眾將冷汗直流,馬上齊聲大喊起來,一個個態度堅決,和入洞房時一樣虔誠。
許平不想在這時候讓他們有派系之分,立刻下令兩邊的人馬各換一邊,而且還是按排數和單雙混亂的安插,把原本的編制打亂。
將士們看著旁邊的人變得陌生,刻犯起了嘀咕,有些一看自己最信任的兄弟沒了,難免有點微詞,關大明吼了一聲讓他們全閉嘴。
比了射箭和刀法又賞下去幾個女人之後,許平又讓他們長跑:在五里之外安排人放著百兩銀子分成十份,誰第一個拿到既得銀兩又得美人,激得他們狼性大起,即使是跑步前衝,但速度之快也讓人咋舌。
編製漸漸明朗後,二營歸關大明,三營暫時由小強帶著,做好安排以後,許平這次可是重棒出擊,犯婦之中有一對是姐妹花,出身青樓曾是京城的花魁,姿色自然無比動人,將她們一押出來立刻引得群狼大嚎。
色狼們個個流著口水,這還不算,許平手一揮,剩下的四十多個犯婦也全押了出來,妙齡之年的少女、風韻嫵媚的少婦全哭哭啼啼的,看起來非常可憐,但一點也不減少辭狼的熱情和色慾。
「你們倆先下去!」許平不急著說這次的考驗是什麼,反而讓小強和關大明先下去站在雙方人馬的面前,將二營和三營分得明朗。
小強和關大明莫名其妙,但還是應了一聲後走了下去,當站到人群面前時,關大明才暗罵一聲:完了,這主子做起事瘋瘋癱癲的,既然能整這群色狼也能整自己,看樣子絕對沒什麼好事。
看關大明臉色迅速蒼白,小強才算是回過神來,冷汗也瞬間流了下來,早就聽張虎說過這主子是個離經叛道之人,當然不會只滿足於操練這些士兵,恐怕自己也難逃厄運。
兩人相視一眼,全是無奈的苦笑和忐忑不安的惶恐,估計沒什麼好果子吃,但不知道這次主子又會用什麼陰人的手段,兩人都扒著腦袋想著自己到底有什麼得罪許平的地方,自己一直很恭敬,沒什麼犯錯的時候呀。
這兩位絕對沒有什麼過錯,不過許平也淫笑了一聲,目的只不過是要訓練而已,絕不是什麼整人取樂,嗯,純粹是為了訓練,和拉攏軍心。
兩個太子府的護衛難掩竊笑,一邊陰陽怪氣地看著兩人,一邊在他們的衣服上掛上大大小小四十多片布條,關大明身上掛的是藍色,小強掛的是紅色,兩人一數各自布條的數量和犯婦的數量一樣,嚇得冷汗直流,隱約猜出主子要玩什麼花樣了。
許平面露狡猾之色,在大家屏住呼吸的期待下哈哈大笑起來,站起身喊道:「最後的一項比試是營與營之間,兩位將軍身上的布條和犯婦的數目一樣,各有四十六條,誰先搶下來就可以拿著布條來我這報到,但搶的同時你們也得保護各自的將軍,哪位將軍身上的布條先被搶完,哪一方就落敗,所有的犯婦就歸勝利那!方手持布條者擁有。」
「靠,不是吧!」
關大明和小強頓時嚇了一大跳,有沒有必要玩得這麼大岈,把兩人丟進這場浪戰之中,這可是兩萬個挺著硬雞巴的色狼呀!
「記得,拚搶的時候也得保護好你們的將軍,要是他們的布條先被搶光,那你們即使搶到對方的也沒用!」
許平面露頑皮之色,突然大喊:「現在,開始!」
關大明冷汗直流,一反應過來便迅速退到自己的人群裡,一邊護住自己的身體,一邊著急的吼道:「快列陣禦敵,老子的內褲要被他們扒了,你們也沒好果子吃。」小強一反應過來,也迅速退回自己的人群裡,大吼道:「別他媽著急衝搶,先防禦,老子要被扒光了你們搶到死都沒用,趕緊防禦。」
兩萬色狼迅速分開,爆發出無邊的殺氣,和女人有關這時候誰也不會客氣,互相敵視著,紀律之強讓人汗顏。
「聽著!」
許平面露陰險之色,皮笑臉不笑地說:「你們兩個,落敗的一方會有懲罰,老子的手段你們也清楚,敢只防不攻給我拖時間,你們試試看。」
兩人一聽心裡同時一顫,居然還有懲罰,主子的手段那麼狠,真被他給盯上肯定下半輩子沒法過了。想到這,關大明也不敢大意,立刻鎮定地指揮著手下的兵將列開陣形。
小強也不敢怠慢,先讓自己冷靜下來後下令兵馬迎敵,畢竟對面的關大明是當年喜烽口的鎮敵大將,他也小心翼翼不敢有絲毫輕蔑。
雙方的人馬儘管對於彼此不怎麼熟悉,但在兩人的指揮下,再加上女性的誘惑,很快就鎮定下來,沒有了一開始混亂的場面,進退有序開始分化成兩派。
關大明實戰經驗多,沉得住氣,小強則有些年輕氣盛,對峙了一會兒就按捺不住,試探性地開始攻打。
一開始雙方都很謹慎,都是小規模的試探,但操場太小導致雙方的摩擦不斷,沒一會兒就開始了衝鋒戰、陣形戰、混戰,打了好幾次後,一開始的秩序已經瓦解。
許平笑眼而看,對於兩人的指揮也是讚賞有加:在這種情況下最能觀察他們是否為大將之才,地形很小時,攻守兼備的情況下誰想羸都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其實這也不算一時興起,一方面是想讓兩個將軍熟悉自己的兵馬,另一方面是希望、這些新融合的兵將加快彼此熟悉的過程,這樣的模擬戰爭應該是效果最快也是最顯著的方式。
操場上慢慢地演變成混戰,有忍不住渾水摸魚的,有快速想搶布條的,儘管兩人還下著一道道軍令,但又要防又要攻也讓兩人有些手忙腳亂。
隨著日幕夕下,關大明和小強看起來都有些狼狽,畢竟場地那麼擁擠,沒辦法將這些人全部展開來好好佈陣,難免也有渾水摸魚的傢伙搶去身上的布條,他們也是更加謹慎。
混戰持續了一個下午,最後還是經驗老到的關大明憑藉著自身的優勢蠃了,不過他也不好受,不僅衣裳凌亂,身上都是深淺不同的抓痕,身上的布條也只剩下一條,勝得驚險。
落敗的小強臉色苦得和死了全家一樣,忐忑不安地看看烽火台之上的許平,心裡一到底是什麼樣的處罰等著他,懷抱著必死的決心。
許平手一揮,勝利的一方立刻譁然大吼起來,四十多個搶到布條的士兵也抬頭挺胸走了下來,在眾人羨慕的眼光下二挑選自己中意的女子帶走。
關大明這邊的手下有些即使沒法享受溫柔鄉,但也是帶著勝利的喜悅一頓起哄,雖然話語粗糙,但很明顯可以看出他們同進退之後已經融洽許多,勾肩搭背的慶祝著勝利。
三營的人馬落敗了,個個鬱悶地瞪著二營的人,儼然也是一致對外,短短的一個下午已經讓他們有些適應新的編制,收穫還是不小。
現在惡鬼營已經擴充到三萬人,許平滿意地點點頭:不管從這些人的素質、身體和意識上來看,毫不遜色於四大軍團,現在他們缺乏的是上場殺敵的經驗,相信有了四千猛虎營老將的融合,會讓這些新兵更快熟悉殘酷的戰場。
許平滿意地笑了笑,下令兩個營各自回去駐紮地休整,畢竟這一天再怎麼喧鬧、再怎麼無恥也已把他們累得半死,一個個全都大傷小傷滿身,汗流浹背,顯得很疲倦。
晚餐的安排上更是有區別,輸了的三營啃著冷饅頭和鹹菜,而二營的伙食好得讓他們羨慕,除了香噴噴的米飯、麵條之外,居然還一人賞了半斤叉燒和一兩牛肉,更有大碗的牛骨湯伺候。
異樣的差別自然是引起陣陣嘀咕,許平眼一瞪,沒好氣地說:「抱怨個底,有能耐的話明天把他們干了,到時候你們喝酒吃肉饞死他們,沒能耐的話照樣給我啃冷饅頭去。」
小強也不服輸,一邊鬱悶地啃著饅頭,一邊大吼道:「兄弟們,都他媽爭點氣,休息好了明天給我打起精神,咱們要喝酒,吃肉玩女人,讓他們啃冷饅頭。」
「好!」
三營的將士們齊聲吶喊,一個個恨恨地咬著饅頭,等著明天報仇雪恨。
二營以勝利者的姿態不加理會,雖然沒有冷嘲熱諷,但卻故意吃得很緩慢,每喝一口酒都大喊一聲爽,肉香和酒香刺激得三營的人咬牙切齒。
就是要他們形成競爭和新的歸屬感,看著兩營人馬不同的心情,許平滿意地笑了笑,看看漸漸圓潤的明月,若有所思地想了想以後朝軍營外走去。
不得不說歐陽尋非常聰明,領商部尚書之職後,藉祝賀之名送禮的人很多,他收下以後不敢私藏全貢獻出來,另外還自己貼了一些銀子,美其名犒賞將士,遼包下了這段時間集訓的所有糧草花費,老狐狸到底狡猾,知道什麼候該幹什麼,
這時候早已是明月高掛,許平要走時眾人相送,其中最是無奈的是刑部的人,太子莫名其妙把犯婦提到這來供將士宣淫,一到天都府審訊之時找不到人犯,這罪過就算在他們頭上了。
「十天,照今天的模式,一樣的獎賞。」
許平滿面嚴肅地囑咐道:「別害怕受傷知道嗎?就這樣訓練,不許有一天中斷。」
「太子爺。」
刑部的人面露難色地問:「可……那些女人全是死囚呀,您這樣帶出來,我們很難做事。」
許平面色一冷,冷哼了一聲,說:「我知道她們死罪難逃,十天之後你來拿人,就算還沒定罪,但也可先賜死知道嗎?」
「微臣領命!」
刑部人一聽這話鬆了一口氣,只要能交差,死和活也沒什麼區別。
「好好地看著這些賞品,哪怕死了也得把屍體留下還給人家,人若是丟了我拿你們是問!」
許平面色凝重地看著關大明,雖然都是一些不必憐憫之人,但也得預防她們心有不甘下會策反將士,或者是暗地裡搞點小動作,枕邊風是最有用的手段,訓練一結束,她們一個都別想活著走出軍營。
「屬下明泊!」
關大明眼露凶光,簡單明瞭的話不必多領會就知道意思。這些女人再有心計,只要殺了她們就可以免除後患,畢竟當兵的有一部分人有些單純,嘗到了溫柔鄉的滋味會很容易就被她們鼓惑,所有的念頭都必須掘殺在搖籃之中。
「嗯。」
許平點點頭沒說話,想想晚上還有事要辦,策馬沉著臉朝京城的方向奔去。
小強還對今天的失敗耿耿於懷,最後被人家打落馬下,連幾根陰毛都差點被人拔光,他是大將自然待遇好了一些,起碼還有小酒伺候著,不過他也只能喝悶酒,沒半點葷腥的下酒菜。
關大明回營以後直接來到他的住所,帶著燒雞牛肉來找他喝酒,小強的態度不冷不熱,關大明也不計較,-邊說著親近的話,一邊和他共飲,消除小強有些鬱悶的情緒。
當然免不了也將許平今天所為的目的和他說一下,包括人馬打亂後再編製的意圖,小強一聽豁然開朗,也沒再苦著臉,兩人漸漸地推杯換盞起來。
儘管話語間都很要強,也卯足了勁要在明天決一勝負,不過小強對於這個邊境悍將還是尊敬有加,關大明也不藏私,一邊和他說著戰場上的經驗,一邊講解一些用兵之道,絲毫沒有白天的隔閡。
兩人相談甚歡,哈哈大笑著,這時候早已融洽無比,小強更欽佩關大明鎮守邊關多年的經驗,言語之間也恭敬了不少。
軍營之內漸漸安靜下來,偶爾響起女性蕩人心魄的呻吟,在漫漫黑夜裡更是讓人難以入眠,一群色狼躺在塌上咬著牙詛咒別人不舉,也等著明天可以一嘗美人的軟玉溫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