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名苦練多年的身體早已經強如鋼鐵,被三重勁打得倒地之餘沒受到嚴重的傷害。他這個十足的武癡在少林浸淫了那麼多年,卻是第一次看到這樣精妙的招數,即使身中重擊,但卻在一瞬間興奮得連疼痛都忘了。
表面上來看,空名已經吐血而飛,輸得一敗塗地。誰知道這個傢伙真的和不死小強一樣,倒地還沒一秒立刻站了起來,一邊擦著嘴角的鮮血,一邊興奮的叫許平再打一下看看,還說這招打起來很爽。
許平算是服了,空名灼熱的眼神是那麼熟悉,根本就是自己看見美女時的那種興奮,這傢伙真不愧是出了名的武癡,對一門新的絕學展現如此強烈的興趣,短短時間內靠著自己的苦修破了一階,就憑這份癡迷和他號稱武林第一的天賦,假以時日恐怕立聖品都不是問題。
媽的,這種怪胎是哪塊石頭蹦出來的?
許平看他擦了嘴角的血就和沒事人一樣活蹦亂跳,也不敢再和他糾纏下去,趕緊一轉身借口自己有事就打算開溜。
「我還沒倒下呢,你跑什麼呀?」
空名在後邊不滿的叫囂著,身形一轉立刻出現在許平面前,所用的止是少林的絕學!移形換位。
開他媽的玩笑,誰想和這種變態的傢伙糾纏!就為了一決高下,這傢伙竟然能毅然退出師門,不管長輩的責罵,硬是還俗跑到京城來找架打,光是這種陰魂不散的手段誰受得了?真要被他盯卜的話,那下半輩子還有安生的日子嗎?
這一招不管用,再一看空名走起路來虎虎生風,似乎一點都不計較身上的傷勢,也沒受多少影響,許平立刻苦笑了一下,眼珠子一轉,立刻有幾分無神的說:「空名兄,不是我不想和你一較高低,但上次天房山受的內傷至今還沒痊癒,這會兒隱隱作疼,恐怕出手也沒辦法一戰。」
「是這樣呀!」
空名「哦」了一聲,眉頭狠狠皺了幾下,很不捨又很痛苦地說:「那好吧,你有傷在身我也勝之不武,等你傷好了我們再比,行了吧!」
「行、行。」
許平都有點擦冷汗的衝動,不過本著。「有便宜不佔是王八蛋」的高貴情操,突然靈機一動,有幾分調侃地說:「空名兄,剛才似乎是你先倒地了哦,你說說剛才的一試之下到底是誰佔了上風?」
「那不算,你沒把我打趴下!」
空名臉上有幾分不好意思,不過也不接受許平的說法。
「是呀!」許平知道這種人腦子單純很好騙,馬上故作惋惜的搖頭說:「但也沒辦法,我現在有傷在身都把你打退了,要是傷好了大概輸了你也不會承認,這還怎麼打呀。」
「誰、誰說的我不認?」
空名的思想很簡單,一聽許平刺激的話立刻受不了,紅著臉說:「雖然我剛破境還不太穩定,但你也是有傷在身,剛才退就退了,算你贏。」
「謝空名兄!」
許平一臉陰謀得逞的奸笑,「嘿嘿」的聲音感覺很陰險,看著眼前這個修為高強的小笨蛋,眼裡已經忍不住泛起得意的笑意。
其他人互看幾眼就知道主子又撈到好處了,話語之間就把這笨和尚套了進去,這個四肢發達卻頭腦簡單的空名,估計以後會過上和奴隸沒區別的生活,雖然他有點遲鈍,不過一個地品高手的加入確實讓人驚喜。
雖然搞定了這個接近於低能的傢伙,不過許平還是不敢和他過多糾纏,趕緊說要回去服藥療傷,囑咐在前院給空名安排個住的地方。
「許兄。」空名扭捏的喊住想開溜的許平,紅著臉很不好意思地說:「我已經有七天沒吃飯了,你能不能讓人給我送點吃的?」
七天沒吃飯?居然還沒餓死,厲害呀!
許平冷汗直流,這傢伙都餓了那麼久打起來還那麼狠,要是他吃飽,那剛才自己就得挨揍了。
空名話音一落,突然肚子裡傳出一聲極度響耳的「咕」聲,他不好意思的摸著肚皮,餓了那麼多天的饞蟲在這一刻發作,聲音之洪亮簡直和撞鐘一樣。
許平心裡暗自慶幸,還好剛才打架時沒有丟人,趕緊面色嚴肅的朝管家囑咐道:「空名大師是我遠道而來的朋友,你們務必好好招待,不許有絲毫的怠慢知道嗎?」
「知道了少爺!」
其他人都被空名這餓肚子的響聲嚇得呆滯了一會兒,這聲音大得太嚇人了,這傢伙餓成什麼樣了?
來京城這一路上雖然鬧饑荒,但也不至於有錢沒吃的可買吧?再一看他窮酸的樣子,立刻明白,這個從少林出來的楞頭青沒半點蟹纏在身,竟然靠著一股毅力一直走到京城,滴水未進的癡迷實在讓人匪夷所思呀。
「謝啦!」空名說話的時候,嘴角已經流下了幾絲口水,彷彿看見許多的食物一樣。
許平不敢再和他說話,慌忙一轉身朝後院跑去。
這個怪胎,被少林嫌棄是好勇鬥狠之徒,但這毅力和天賦實在讓人震撼,為了打一架能餓上那麼久,根本就不屬於人類的範疇。
「大師,請吧!」
眾人對於空名的態度敬重了許多,不僅是因為他高強的身手和罕見的天賦,更佩服他這分毅力和對武學的癡迷。
「謝了!」空名有些拘謹的抱了抱拳,立刻抓起只裝著一件和尚袍的包袱跟他們走了出去,一想到食物,兩眼發光猶如餓狼一樣,讓其他人都流下了冷汗。
果不其然,丫環們拿來飯菜的時候都感覺像餵豬一樣,京城裡千金難求的活海鮮,用草藥飼養大的母雞所熬的湯,還有貴為江南一品的貢品大米,所有佳餚在這傢伙的風捲殘雲下和飼料沒什麼區別,甚至看不清他是怎麼把東西吃下去的。
「味、味道不錯!」
空名在將第六碗米飯吃完的時候,嘴裡還咬著雞肉一頓大啃,頭也不抬的遞著碗說:「麻煩女施主,還要米飯。」
丫環冷汗直流,這是和尚嗎?怎麼吃起肉來一點都不含糊,不過看他這樣似乎只要能消化的東西就可以了,肉和菜都沒有區別,趕緊又給他添了一碗大米飯,剛愣神的工夫一個空碗又到了面前。
「原來肉這麼香呀!」
空名似乎有點等不及了,沒等丫環反應過來,一把抱起盛飯的木桶,直接把菜往裡一倒,抱著大桶吃了起來。
「大、大師!您慢點。」丫蓑嚇得眼珠子都快掉了,生怕這活寶噎死自己,趕緊勸了幾句。
話音剛落,半桶米飯全進了空名看起來一點都不大的肚子裡,空名似乎還有點意猶未盡,看著懷裡的空桶很不好意思地說:「還有沒有飯?我挺久沒吃過大米了,挺香的。」
丫環心想:你這吃相,喂糠都是浪費,誰家的豬和你一樣吃法,那農戶都得哭了,但看著幾乎見不到半粒飯的空桶也是欲哭無淚,搖著頭說:「沒有了,這可是十人吃的份呀!」
「那算了。」空名滿意的拍著肚子,一邊打著嗝,一邊傻笑著說:「吃個六分飽也成,吃多了睡覺難受。」
六分飽?小丫環有些傻眼,其實只要吩咐一聲,廚子還是可以送上別的食物,在御廚來了一半的情況下,幾乎只要你敢開口的美食,不管山珍海味或是南北菜都是應有盡有。
但小丫環真怕這個肚子不知道怎麼長的怪物撐死,也不敢再幫他要吃的,她還是趕緊把碗筷撒下來,再一看那盤子舔得比洗過還乾淨,連半點菜湯都沒剩下,不禁咋舌驚歎真是怪物,上輩子是幾個餓死鬼一起合夥投胎的吧。
空名吃飽喝足,似乎對於破戒吃葷沒什麼覺悟,只知道餓了那麼多天吃得好飽,趕了那麼多天路,除了餓以外就是累,一吃完立刻倒到床上呼呼大睡。
畢竟一直餐風露宿,早就困得快要暈了,這會兒一躺更是分不出舒服的軟床和硬木板的區別,沒一秒的工夫就打起了呼,或許這會兒把他丟在豬圈裡,他也能睡死。
小丫環苦笑了一下,第一次看見這又傻又這麼可愛的人,但到底是主子的貴客她也不敢怠慢,為空名蓋上被子後才小心的吹熄燭火。
許平在別人的指點下,勉強找到自己一次都沒去過的「房間」,走近一看,房內已經點上燭光,一個嬌倩的身影正坐在燈下靜靜守候著,看起來婀娜又那麼柔弱。
「寶貝。」
許平笑呵呵的推開門,一眼就看到可愛至極的小美人穿著輕柔的絲綢裙子,一副嬌艷欲滴的模樣等著自己。
不過讓許平比較傻眼的是這房間的擺設,標準的裝B擺設,文房四寶,各式各樣的書畫名冊,瓷器玉雕也是應有盡有,許平蛋疼得快裂了,這房間是誰來擺設的?真該拖去砍了小雞雞。
藍小黑臉色格外嬌媚,日久未見情郎,自然回憶起那旖旎美妙的初夜,坐立不安的待在房內,美眸裡既有期許又有難掩的欣悅,這會兒她已經把嬌小的身子洗得香噴噴,高興的站起來,含情脈脈的看著許平,難掩關切地問:「許大哥,剛才是誰呀?聲音好像在哪聽過?」
「還能是誰?」
許平一坐下,立刻拿起茶壺狠狠灌了一口,搖頭苦笑說:「就是空名那個傻B,記得天房山上和我打了一架的禿驢吧?那怪胎竟然還了俗,不服輸的跑來京城找我再打一次。」
「那個大光頭!」
藍小黑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隨後嘟著小嘴氣憤地說:「我還以為是誰呢,他在擂台上的時候還瞪我,這個傻瓜不是被你打敗了嗎?」
「寶貝別生氣啦!」
許平看小丫頭又要起來手舞足蹈一番,趕緊將她抱到自己腿上,一邊感受著美少女的溫熱體香,一邊嚴肅地說:「小心你的身子,要動了胎氣的話我可打你屁股哦。」
「你敢。」
藍小黑又是那副調皮的模樣,雖然反手抱著許平,看起來如同乖巧的小花貓一樣,但卻撅起嘴撒嬌說:「小心人家誓死反抗,到時候帶你兒子一起打你。」
「不敢不敢。」
許平趕緊裝作可憐的求饒,一邊摸著她平坦的小肚子,一邊笑呵呵地問:「你怎麼知道是兒子呀?這小傢伙還沒大起來呢。」
藍小黑嬌羞的低下頭去,靠在許平的胸膛上,軟語間帶著母性的溫柔說:「阿姨告訴我,她說我肚子裡的寶寶肯定是男孩,你現在是家裡的單傳,要人家給你閒枝散葉生個胖小子。」
娘呀,你真是我的親娘呀!
許平不禁佩服,老娘真是厲害,連藍小黛這個活寶都被她收拾得服服貼貼的。
再一細想,老娘那麼溫柔的一個人,怎麼能把其他女孩都馴服得那麼乖,甚至一向傳統矜持的堂姐都被教育得要主動獻身,自己怎麼感覺老娘似乎是個正經人呢?
「好啦,寶貝!」
許平趕緊抱著她,喜愛的親了又親,嬉笑著說:「我和岳父商量過我們的婚事,但現在你的身子還虛弱不適合,等你身子養得差不多了,許大哥再風風光光的迎你進門好嗎?」
「嗯。」
藍小黑難掩喜悅的點點頭,隨後媚眼如絲的看著許平,眼裡含著重逢的喜悅和渴望,羞澀之餘又有幾分不解地說:「許大哥,你怎麼不親我呀?」
小美人說話間小口微張,櫻桃小口芬芳滿香盡帶誘惑,嫣紅的嘴唇明艷動人,隱約有種挑人情慾的嫵媚,再加上她無辜而又深情的眼神更讓人激動,許平感覺喉嚨上有火在燒一樣,但卻不敢品嚐小美人的美味。
「許大哥。」
藍小黑見許平一副愣神的樣子卻沒行動,欣喜之餘也有點嗔怪,拉著許平的手一頓搖晃,柔嫩的身體也止不住地扭來扭去。
她這一晃,富有彈性和嫩感的小臀部立刻把許平磨得性慾大起,但一想到小美人懷裡的寶寶和她現在虛弱的身體,許平又不敢讓她太過激動,痛苦之餘腦子快速一轉,笑咪咪地說:「還叫大哥,得叫我相公啦,乖乖的叫一聲我才好親我的小妻子。」
「不叫……」
藍小黑嬌羞的哮了一聲,但話語間卻難掩甜蜜,嬌滴滴地說:「你都沒娶人家過門,憑什麼叫你相公呀。」
「兒子,你說說憑什麼呢?」
許平狡猾的笑了笑,故意用很迷茫的表情趴在她的小肚子上,笑呵呵地摸著那看不出懷孕跡象的小肚子。
「去你的……」
藍小黑撒嬌似的在許平胸口上捶打著,又是一頓讓人發瘋的扭動,粉嘟嘟的樣子真是可愛到了極點,許平用自己平生最大的克制力壓住澎湃的精子,才能忍住將她推倒的衝動。
許平儘管已經硬得快裂了,但還是老實的抱著她,說著綿綿的情話,說著一些小美人喜歡聽的奇聞趣事,一邊逗著她,一邊疼愛的親上幾口,惹得藍小黑嬌嗔不已,也被許平逗得嬌笑連連,看到小美人恢復開朗的微笑,許平也放心了許多。
兩人甜言蜜語到了月上柳稍時,突然門被輕輕敲了幾下,聲音沉穩而又有些堅決。
「誰呀?」
許平不耐煩的吼了一聲,儘管沒和小美人享受魚水之歡也沒什麼親密舉動,但卻十分享受這種小女孩戀愛時的癡迷和她癡情的凝視。
「是我。」
紀欣月聲音溫婉而又輕柔,但母儀天下已久,給人無法抗拒的威嚴,淡淡的音調讓人不敢漠視。
「我……」藍小黑慌忙從許平懷裡掙脫,趕緊整理一下自己的衣束和略亂的髮絲,才溫柔地說:「阿姨,我馬上開門。」
「我來開。」
許平一聽是老媽也就沒什麼火可發了,趕緊起身將門打開。
窗外明月高掛,月光如金灑大地般的明亮,秋風徐徐吹過卻平添蕭瑟的美感,紀欣月素面朝天未施粉黛,只穿著一件樸素的白色長裙,儘管簡單隨意,但卻難掩身上高貴迷人的氣質,立於皎月之下宛如仙子下凡,清新脫俗。
「你們在幹嘛呢?」
紀欣月溫和的笑了笑,蓮步輕邁的走了進來,輕輕拉著藍小熏的手坐了下來,關懷地說:「阿姨不是囑咐過你了嗎?身懷有孕不能晚睡,肚子裡的寶寶可禁不起你這麼折騰,這會兒你該睡覺了。」
「嗯。」藍小重一點頭的時候乖巧得許平都有些不認識,聲音羞怯地說:「許大哥剛回來,人家想和他說說話。」
「說話是好事。」
紀欣月並無半點責怪,不過卻善意的提醒說:「小黑,你現在腹內的胎兒還太嬌弱,而且自己身體還沒養好,可不能過於激動,會動了胎氣的,你也得為寶寶著想不是嗎?」
「人家知道啦!」
藍小黑十分聽話,對於紀欣月的話小雞啄米一樣點著頭,言聽計從,不敢有半點反駁。
藍小黑反應比較單純,沒聽出紀欣月話裡有話,不過許平馬上就明白了,老娘這是在警告自己,讓自己別在這待晚了,影響她的情緒傷到孩子,更別提在這過夜和藍小黑一起入夢,這更是不允許!
果不其然,紀欣月話音一落沒多久,突然跑了一個穿著天都府制服的官差,一副上氣不接下氣的樣子,在門外著急地說道:「許大人,聖上招您現在進宮。」
「知道了,馬上去。」
許平不猜都知道這是老娘的安排,既要把自己支開又不能傷到藍小黑的心,不得不說真他媽狠,許平也只能故作一臉無奈苦澀。
「小黑。」許平上前拉著她的手,苦笑著說:「晚上恐怕沒法陪你了,這麼晚了還差人過來肯定有急事,我得趕緊去覆命。」
「哦……」藍小黑難掩失落和鬱悶,不過還是體貼地說:「那你小心點,晚上天涼多加件衣服。」
「知道了。」
許平滿面溫柔的點點頭,心想:小丫頭能這麼細心體貼確實不容易,又轉過頭來朝紀欣月囑咐說:「娘,您可得把小黑照顧好呀。」
「知道了。」
紀欣月呵呵一笑,一邊輕撫著小美人滑嫩的小臉,一邊慈愛地說:「小黑這麼漂亮可人,誰不心疼,大的小的我都會養得好好的,不會讓他們受到半點傷害,男人志在四方,家裡有我在你就不用惦記了。」
「知道,那孩兒告退。」
許平咬牙切齒,如果不是為了演好這場戲,早就原形畢露的狡辯起來了。
以前怎麼沒感覺老娘的智慧那麼高呢?這話裡有話的水準也著實厲害,明顯就在暗示自己最好找借口別回來影響她的胎教,難道在你眼裡老子就是色性大起就毫無人性直接推倒女孩的色狼嗎?你就這麼看待你親生兒子?還是有了孫子就叛變了?
紀欣月也害怕兒子一時衝動,在行房事時刺激到藍小黑尚虛弱的身子,畢竟兩人小別勝新婚,很難克制,這種青春的衝動是她必須防備的,為了自己的第一個孫子,也為了大明現在唯一的後嗣。
「小黑,乖乖的養好身子。」
許平戀戀不捨的囑咐著,除了對藍小黑的喜愛,心裡也多了一份對小寶寶的呵護。
「嗯,你去吧!」
藍小黑儘管很不捨,但紀欣月教育了那麼久也懂得體貼,眼圈微微有點發紅,心裡暗罵該死的朝廷,為什麼不給自己和愛郎一個小別勝新婚的機會呢。
許平儘管想和她單獨相處多一會兒,但也明白老爹老娘對這第一個孫子的重視程度已經接近於如臨大敵的陣勢,無奈之下只能告辭一聲走了出來,臨出門的時候,藍小黑眼裡深深的不捨看得許平心都快碎了。
許平走出府時一路上都低沉著個臉,有些鬱悶也有些不快,扮演傳話筒的倒霉蛋一看這架勢,帶著哭腔解釋說:「太子爺,這可不關我的事,全都是皇后娘娘安排的。」
「我知道。」許平大度地拍拍他的肩膀,給了他一個親和的微笑,表示自己並沒計較。
「謝爺體諒下屬。」倒霉蛋剛鬆了一口氣突然感覺不對,傳說中這位大神生氣的時候都很斯文,相反高興和欣賞的時候都在罵人,現在他這麼和顏悅色,這態度明顯不對勁。
果然,在他冷汗直流的時候,許平微笑著說:「皇后娘娘那麼信任你,證明你是國之楝梁,既然如此就該好好緞煉一下,晚上跑跑步對身體好,明早吃完早餐再去睡吧。」
「爺,我?」某倒霉蛋眼淚都快下來了。
「繞京城,四圈!」許平笑得很溫柔,但眼裡的怒氣讓人不寒而慄。
倒霉蛋狠狠嚥了一下口水不敢再反駁,恭敬地謝過太子的關懷後,淚流滿面的謝了恩,在其他人同情的目光下開始繞著碩大的京城跑。沒辦法,誰叫他那麼倒霉,正好碰上了紀欣月,又正好把這惹災星的任務交給他。
一個很可憐的身影,一個不知道自己為什麼可憐的身影,淚流滿面的脫下官府的制服,默默的穿著便衣,出示令牌後,在夜幕籠罩下出了京城,環繞著高大厚重的城牆開始和瘋子一樣慢跑著。
媽的,老子又不是禽獸得徹底,至於這麼懷疑你兒子嗎?老子有的是定力可以一晚上不碰她,再說了頭幾個月有什麼好怕的?許平坐在回太子府的馬車上還覺得委屈,自己有禽獸到那個地步嗎?
太子府這時候因為百花宮的入住而變得熱鬧非凡,雖然小姑娘們住在後院,但也是為這地方增添了不少的柔媚之氣。
確實,按這封建社會的規則,一個堂堂太子還沒有子嗣是很奇怪的事,寵幸過的女人那麼多也是很奇怪的事,雖然百花宮的女子出身低,但在這特殊的情況下也沒人多說什麼,深怕觸犯了楣頭。
進府的一瞬間,許平又想哭了,自己犯的這是什麼邪呀?現在京城上下的流言中,似乎自己真把這一百多人給睡了一樣,但為什麼有的事自己認為很邪惡,在他們的心裡又那麼純潔呢?
偷偷摸摸,很隱秘的打聽到柳清韻的閨房所在,許平立刻色笑著摸了進去,被藍小黑磨了一晚上早就慾火焚身,急需一個性感的身體來發洩這股火氣。
柳清韻並未學過武功,警戒性自然差了一些,再加上百花宮那些機靈的小姑娘一看是許平來了,立刻曖昧一笑,裝聾作啞,採花計劃異常成功。
柳清韻躺在香閨之內,換了新的環境後有幾天不適應,但現在卻睡得格外香甜,迷糊中突然感覺到身上一涼,被子被拉開,立刻嚇得就要驚叫出聲。
「是我,別出聲。」
許平上床的時候早已經將自己脫得精光,用深吻堵住她的話語,雙手更是不老實的開始遊走在她成熟的身體上,隔著薄薄的衣服開始桃逗她身上的敏感點。
熟悉的味道,雖然不想承認但卻十分迷戀的體溫讓柳清韻有些沉醉,被親吻時本能的用丁香小舌迎合著,身上感覺越來越涼,一件件遮羞被許平丟在一旁。
光滑如玉的胴體失去遮羞,呈現出一具足夠讓男人瘋狂的完美嬌軀,許平狠嚥了一下口水,沒等柳清韻嗔怪,就開始埋頭吸吮著她的美乳,大手遊走在她身上的敏感點。
「啊……」
柳清韻壓抑而又情動的呻吟中,許平已經藉著她足夠的潤滑再一次侵入這美妙的身體裡,感覺依舊緊如處子,柔軟的扭動還是那麼香艷動人。
「您,嚇死我了……」
柳清韻嬌滴滴的嗔怪中帶著難掩的思念,但馬上被許平強壯的衝擊變成低吟淺唱,熟悉的快感一次次地侵襲著她的神經。
許平喘著粗氣,一邊把玩著她的身體,在她耳邊說著綿綿情話,一邊挺著腰不停進進出出。
只要想到昨晚將小蘿莉開了苞,這會兒卻在她最敬愛的姨娘身上縱橫,聽著這被她稱為姨娘的絕色尤物在胯下呻吟,許平的慾望瞬間高漲到極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