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沙彌道:「師兄,波斯亡國了,那摩尼教呢?」
「摩尼教更慘。」紅袍赤膊的沙彌道:「那些野蠻人把所有的摩尼寺都推平了,在神像頭上拉屎拉尿,還把摩尼師們挨個拉過來,讓他們拜沙漠神,不肯拜的,先砍手,再砍腳,然後砍頭。女的用鐵鏈鎖起來,拴在駱駝圈裡,當成母畜糟蹋。」
「願意拜的呢?」
「那就給騎駱駝的當奴隸唄,運氣好還能保住一條命。」
「拜不拜都這麼慘,波斯人還不得跟他們拚命?」
「拚什麼命啊,那幾個師兄說,波斯人拜得歡著呢。他們有個正牌公主,被拉到集市上公開出售,最後一個蠻酋把她買下來,送給兒子當女奴,波斯人高興得要死要活,覺得跟人家是一家人了,光彩得不得了。」
小沙彌愕然半晌,「還有這種事?」
「要不怎麼說是賤皮子呢?」
紅袍沙彌蹲下來,在善吟臉上擰了一把。善吟恍若未覺,仍虔誠地默誦著經文。
「就是看準了波斯人的性子,特大師才打定主意收服摩尼教。」紅袍沙彌把玩著善吟雪白的臉頰道:「算她們運氣好,被特大師渡化,皈依了我佛,受佛祖庇佑,要不然指不定多慘呢。」
紅袍沙彌眉飛色舞地說道:「聽幾位師兄說,那些騎駱駝的蠻族光在波斯王都泰西封,就毀了六十多座拜火教和摩尼教聖壇。還抓到一名什麼聖女使……好像是摩尼教的,據說還是個公主,美得不得了。」
「那幫蠻族簡直是喪心病狂,他們用鐵鏈把聖女使吊在拆毀的聖壇上頭,一邊給她開苞,一邊往她身上撒尿,還專門拿棘條和鉤子把她淫處撐開,讓過往的行人都能看到摩尼教聖女使的**裡頭,到底是個什麼模樣……」
小沙彌喉嚨動了一下,咽了口吐沫,用乾澀的聲音道:「阿彌陀佛……」
「小扎巴,」紅袍沙彌用誘惑的口氣道:「你還沒見過女人的下邊是什麼模樣吧?想不想看看?」
小沙彌趕緊低下頭,「義操大師說,我修行不夠……」
「別聽他瞎說!」紅袍沙彌道:「我問你,你信不信特大師?」
小沙彌使勁點頭,「信!」
「只要信上師就行了!師兄今天就讓你開開眼。」
紅袍沙彌說著,把善吟往前推倒,掀起她的緇衣。
「別動!」
善吟本能地想要掙扎,被他一喝,順從地停住動作,伏在蒲團上。
緇衣下是一具光溜溜的女體,女摩尼師衣內沒有任何蔽體的褻衣,赤條條一絲不掛。隨著緇衣掀開,雪白的玉足粉腿出現在沙彌眼前,然後是一隻豐腴白豔的雪臀。
女摩尼師臀部又圓又大,短短幾日,就如同熟透的水蜜桃一般,充滿了成熟的風韻。豐滿的臀肉白膩而又肥嫩,帶著誘人的柔滑和彈性,在長明燈下散發出如雪的光澤。
「啪!」紅袍沙彌在她臀上打了一記,喝道:「把屁股撅起來!」
女摩尼師順從地挺起臀部。
「呯」的一聲脆響,程宗揚手中的茶盞被捏得粉碎。
一張嬌美的面孔從他腿間揚起。趙合德紅唇濕濕的,臉上帶著一絲柔婉而天真的媚意,疑惑地看著他。
「沒事。」程宗揚把她的螓首輕輕按了下去。
光球中,女摩尼師雪臀挺起,白生生的臀肉朝兩邊分開,裡面赫然鑽出一隻猙獰的佛頭。“佛祖在上,小沙彌不由得驚呼一聲。
紅袍沙彌扒開女摩尼師的臀肉,只見一支金屬鑄成的金剛杵深深插在她柔嫩的**中,只露出柄端雕刻的佛首。佛首獅鼻鬆發,怒睛外突,那張凶獰可怖的大口大張著,露出兩對尖利的獠牙。
紅袍沙彌握住金剛杵往外一拔,紅膩的**往外翻開,鏤刻著密紋的杵身從穴內脫出一截。只見一股殷紅的鮮血從穴內湧出,沿著杵身密集的紋路,流入那隻惡鬼般的佛首口中。
程宗揚將捏碎的茶盞丟在碟內,神情冷峻。
光球中顯示的內容發生在佛光寺爆炸之前,小紫從青龍寺取回攝像機,寺內數日來發生的一切,都被巨細無遺地記錄下來。阮香琳和蛇奴、驚理等人接連看了兩日,找出幾段涉及特殊信息的,專門標記下來。
這一段涉及到波斯亡國和蕃密法術的修行,程宗揚早就有預感,那幫蕃密瘋子的手段絕對好不了,卻沒想到他們的手段如此凶殘變態,竟然將金剛杵置入女摩尼師體內,吸取她的精血。
旁邊兩名波斯胡姬安靜如常,對身邊發生的一切視而不見。那名紅袍沙彌扒開女摩尼師的肉穴,給小沙彌指點其中的種種妙處。
小沙彌道:「她不痛嗎?」
「這些胡姬被上師選爲善母,都加持過忍辱和布施,發願把她們的肉身和神魂奉獻給上師。能用她們的精血給上師煉製法器,是她們的福分。」
紅袍沙彌說著,將金剛杵重新插回穴內,女摩尼師低低叫了一聲,像是與上師交合一樣,嫩穴收緊,穴內又擠出一股鮮血,注入金剛杵。
「給,你也試試。」
小沙彌握住金剛杵,試著戳弄了幾下,看著那隻奇妙無比的女陰在杵身插弄下不住開合,不由得面紅耳赤,口鼻呼起了粗氣,脖子漲得通紅。
忽然背後一聲冷哼,小沙彌手一顫,慌忙丟開金剛杵,和旁邊的蕃密師兄一道匍匐在地,「上師!」
釋特昧普負著手踏進佛堂,威嚴地看著兩人,沉聲道:「這是敬獻給摩訶迦羅的祭品,誰讓你們亂動的?」
紅袍沙彌頓首道:「尊敬的上師,小的一時糊塗,再也不敢了!」
穿著青色僧衣的小沙彌咧開嘴,嚇得哭了起來,哆哆嗦嗦道:「上……上師饒命……」
釋特昧普走到兩人面前,「擡起頭來。」
小沙彌仰起臉,涕泗橫流。
釋特昧普仔細看了片刻,然後聲如洪鍾地說道:「你既然叫我一聲上師,本法王便收你爲座下弟子,傳你無上密法。你可願意!」
小沙彌又驚又喜,「願意!」
「本法王弟子需得禮敬上師,虔誠供奉,對上師之命不得有絲毫違逆。你能否做到?」
「能!」
釋特昧普擡手一招,一滴鮮血從善吟穴中飛出,落在指尖,「你可記住了:上師即爲佛祖化身,若起絲毫違逆心,便將永墮畜道,不得解脫!」
釋特昧普說著,將鮮血塗在小沙彌唇上。
小沙彌呆呆看著那根手指伸來,忽然唇上一疼,那滴鮮血彷佛鑽進皮膚,與自己的血肉融爲一體。
釋特昧普仔細將鮮血抹勻,然後收回手指,「去吧。」
小沙彌眼神恢復清明,兩人恭恭敬敬地向上師施了一禮,躬身退下。
「恭喜師兄,」觀海從後面進來,笑道:「又收一美徒。」
釋特昧普哼了一聲,「義操那個白癡,什麼都不懂,給他弟子也是浪費!」
觀海哈哈一笑,手持念珠繞著三名波斯胡姬走了一圈,「這金剛杵已經吸取七十九名處子精血,再有兩人便可得圓滿。除了這位波斯王女,不知大師可挑選好最後一名?」
釋特昧普道:「既然是圓滿,當然要用最好的。」
「善哉!善哉!」觀海撫掌道:「善施以摩尼教善母之尊,若能將貞潔之身施舍佛門,助師兄煉製無上金剛杵,其法號善施,可謂實至名歸。只是善施舊孽未淨,如今渡化尚未盡全功,雖有向佛之意,眼下怕是善體難施。」
釋特昧普傲然道:「待本法王修成無漏金身,渡化區區一個外道善母,易如反掌!」
觀海恍然道:「師兄可是要度佛種?」
釋特昧普擡手放在那名波斯貴婦頭上,五指張開,扣緊她的顱頂,森然道:「若非如此,本法王召她來做什麼?」
那波斯貴婦閉上眼睛,眉頭微微顰緊,似乎承受著莫大的痛苦,然後慢慢松開,神情變得平安喜樂。
觀海讚歎道:「師兄勇猛精進,一至於斯!連這等耗費時日,大損精元的無上密法都可施展,果然是佛祖轉世,神通俱足!」
釋特昧普傲然挑起唇角,「旁人度種需得三年寒暑,本法王以密法加持,只需半月!」
「善哉!善哉!」觀海合什道:「如此神通,師弟愧不能及,祝師兄早日修成無漏金身,修行大成。」
觀海正待退下,釋特昧普道:「對了,有個女摩尼師自投羅網。靖恭坊摩尼寺的秘庫還沒找到,你一會兒去見見——多用些手段,讓她開口!」
「謹遵師兄法旨。」觀海笑道:「摩尼教以善母爲尊,正與我密宗相合,可見緣法所系,摩尼教合當爲我密宗所有。」
釋特昧普忿然道:「當初我說收服摩尼教,你們都不同意!現在知道誰才是最有遠見的吧!」
「師兄智慧無人可及!愚等拜服!」
釋特昧普豎起一根手指,「還有……盯著淨念和那個納覺容部。」
「師兄放心。」觀海笑道,施禮退下。
佛堂內只剩下釋特昧普一人,他回頭看著三名波斯女子,慢慢張開雙臂,身形宛如一隻巨鷹,籠罩在三名波斯女子頭頂。
長明燈的燈芯彷佛被無形的巨掌按住,光焰迅速黯淡下去,然後微微一頓,光芒盡失。
眼前的光球只剩下一團黑暗,裡面隱約傳來金屬的摩擦聲,彷佛有東西正在黑暗中吞噬和消化著什麼。
這邪僧在搞什麼鬼?程宗揚伸手想去調整亮度,兩盞長明燈猛然一彈,燈芯躥起尺許高的火焰,瞬間光明大作。
明暗轉換間,堂上那尊十六臂的金佛已經變了模樣,原本被金佛摟在懷中的女像被扔到一邊,金佛猙獰的面部變成一片模糊的灰黑色陰影,就像一團黏稠而濃重的油汙一樣,緩緩旋轉流動。
與此同時,那位渾身金光直冒,堪比佛祖金身的釋特昧普也憑空消失。
漸漸的,佛頭那片陰影蠕動著勾勒出口鼻的輪廓,鼻孔朝天,唇角挑起,充滿頤指氣使的傲態——正是釋特昧普的面孔!
「來。」那張面孔開口說道,沉悶的聲音在空曠的佛堂內嗡嗡作響。
剛才被他摩過頂的波斯美婦聞聲而起,帶著虔敬的神情往佛像走去。隨著她輕柔的腳步,衣物從她豐穠柔豔的身體上一件件掉落下來,顯露出光潤的肩頸,高聳而豐滿的雙乳,纖細柔軟的腰肢,修長優美的雙腿,圓潤而挺翹的臀部……
旁邊兩名女子一跪一伏,那名有著波斯王族血統的少女安靜地跪在佛前,同族的女摩尼師保持著伏地挺臀的姿勢,用自己的血肉供養那支深深插在她體內的金剛杵。
金佛的外形詭異地變化著,逐漸與釋特昧普合而爲一。接著他擡起踏在獅子上的左腿,施舍般伸出腳。
波斯貴婦最後一件衣物落下,白美而多汁的肉體微微顫動著,屈膝跪在金身法王面前,虔誠地俯下身,將紅唇放在金佛的趾尖上。
「佛祖的女兒,」釋特昧普的聲音彷佛是從無盡的虛空傳來,居高臨下,俯瞰凡塵,「你的名字。」
「曼希絲。」
「曼希絲,謙卑的人有福了。你將成爲智慧與仁慈之母,我,偉大的法王,佛祖的化身,將賜予你法號:善蘊。」
波斯貴婦仰起頭,「感謝你,偉大的法王。」
釋特昧普擡起手指,抵在她眉間的紅點上,用不容置疑的口氣道:「保持你的謙卑,銘記你對上師的虔誠和崇敬。」
「是。尊敬的上師。」
「來吧,布施你的肉身,貢獻你的血肉。」釋特昧普的聲音在佛堂內回蕩,「我!佛祖的化身,將賜予你無量福報。」
曼希絲仰起臉,露出一個明豔的笑容,「這是弟子的榮耀。」
「來吧,含住我的摩尼,修持你的功德!」
波斯貴婦俯下身,嬌豔的紅唇張開,含住佛像腹下挺起的陽具,用虔誠的姿態吞吐起來。
「我嘴巴都酸了……」趙合德可憐巴巴地擡起小臉。
程宗揚伸手將她抱在懷中。少女的肉體光滑而又粉潤,溫柔得如同春水,讓人不舍得松開。
合德拿起茶水,仔細漱了口,然後帶著一絲羞赧仰起俏臉,將唇瓣送到他嘴邊。
程宗揚吻住少女柔軟而嬌豔的紅唇,舌頭挑住她滑膩的香舌,纏綿而溫柔地親吻起來。
良久,程宗揚松開口,輕笑道:「還酸不酸了?」
合德紅著臉搖了搖頭。
「再來。」
合德乖乖點頭,正要從他懷中掙開,卻被他攬住纖腰,「這回換個姿勢。」
少女嬌俏的粉頰俯在他雙腿間,光潔的玉體卻伏在他身上,一對圓潤的**貼著他的腰腹,如玉的雙腿分開,那隻白嫩的圓臀雪團般翹在他面前,嬌膩的**軟軟張開,露出裡面一抹誘人的紅豔。
程宗揚雙手伸出,剝開合德柔美的嫩穴,手指沒入穴口,感受著少女的柔潤和軟嫩。
趙合德玉足繃緊,那隻柔豔的性器在指下顫動著,微微翕張,宛如一朵嬌滴滴的菡萏,妙態橫生。
波斯貴婦立在金佛前,極力踮著腳尖,下身往前挺起,扶著陽具,對準自己的美穴,然後身子用力往下沉去,讓那根金色的陽具捅穿了自己的肉穴。
釋特昧普嘴巴半張,嘴唇繃緊,白牙森然,露出噬人的凶獰之態,眉毛一絲一絲挑起,雙目鼓脹,雙手環繞在曼希絲腰間……
程宗揚忽然意識到,他是在模仿金佛的本像!從表情、面容到身體的姿勢,甚至連瞳孔的位置和角度,都無限逼近金佛的原貌,似乎正將自己一點一點化爲金佛本尊。
釋特昧普雙手一緊,那名波斯貴婦彷佛聽到佛諭,修長的雙腿擡起,盤在金佛腰間,將自己的肉穴緊貼在金佛腹下。她潔白的胴體彷佛是用象牙雕成,以一個妖嬈的姿態懸附在金佛身上,雪白的圓臀聳動著,竭力套弄著那根黃金般的陽具,一邊用自己的肉穴撫慰著上師貫注著佛法真諦的陽具,一邊揚起臉,充滿崇慕地望著金佛。
光球外面,趙合德乖乖翹著屁股,讓情哥哥把玩著自己的小嫩屄。她陰唇被剝開,嬌膩的穴口含著手指,微微收縮,不時被手指撐開,露出穴內的蜜肉,在燭光下泛起濕淋淋的豔光。
恍惚中,程宗揚彷佛看到眼前的少女被粗黑的鐵鏈鎖在祭台上,熊熊烈火燃燒著,那些邪魔的身影像惡鬼一樣扭曲著,他們一邊狂笑,一邊用生鏽的鐵鉤穿透少女的下體,將她**撐開,展露在那些虔誠的信徒面前。
「世間最純淨的是火,最聖潔的是火,」一個蒼老的聲音在火光中吟誦道:「神聖的火焰啊,是每一個靈魂的歸宿……」
彎曲的棘條被塞進**,將**撐得更開。那些邪魔大笑著,往她白嫩的肉體上和敞露的**中撒尿……
「啊……」波斯貴婦發出一聲長長的淫叫。
程宗揚驚醒過來,他伸手拉起合德,把她柔軟的身子緊緊摟在懷裡,胸口劇烈地起伏著。
合德粉頰貼在他胸前,像貓咪一樣摩挲著,一邊弓起腰,光潔的小腹往下滑去,將那根陽具夾在腿間,然後用穴口頂住龜頭,將粗大的**一點一點納入體內。
光球中,隨著**的起落,釋特昧普的面孔像被無形的手掌塗抹一樣,蠕動著不住變化,越來越猙獰可怖,也越來越接近金佛本尊。
與此同時,曼希絲的胴體越來越蒼白,肌膚原本的紅潤一絲一絲褪去,彷佛正在不停地被汲取鮮血,甚至連棕色的長發也變得黯淡。
忽然釋特昧普背後一條手臂微微一擡,掌中的法鈴發出一聲輕響。緊接著,金佛背後張開的十四條手臂紛紛開始動作,那條巨蛇也彷佛活了過來,在金佛掌中盤旋舞動,然後蛇身猛地一彈,帶著毒牙的蛇口張開,一口咬住貴婦的**。
曼希絲失去血色的乳頭被毒牙咬穿,接著蛇身往後收回,將那隻豐滿的**扯得變形。
被拽長的乳頭上,咬穿的齒孔清晰可辨,墨綠色的毒素猶如絲絲煙霧,源源不斷地注入波斯貴婦乳內。曼希絲雪白的胴體漸漸浮現出一抹金黃的色澤,如同被鍍上一層金光。
程宗揚面沉如水,少女像小貓一樣伏在他身上,那隻玉渦美穴滑溜溜地含住陽具,小巧而又柔潤。合德的玉體已經褪去最初的青澀,越來越柔媚軟膩,只是那絲少女的羞意,怎麼都化不開。
程宗揚撫著她的發絲,心頭湧起無比的憐意。自己就算是死,也絕不讓那些妖魔碰她們一指頭!
光球中的影像越發詭異,釋特昧普所化的金佛猙獰凶厲,彷佛降臨塵世的魔神,十六條手臂同時屈伸,手掌中操控著不同的法器擺出種種神秘氣息的姿態,就像在進行一場宏大的法事。
頭骨製成的法碗冒出熱氣,一副新鮮的人腦出現在骷髏碗中。鮮血從金剛杵上一滴一滴淌下,落在人皮製成的法鼓上,鼓聲陣陣,誘惑著躲在暗處的女妖。忽然他掌中傳來一聲兒啼,那個渾身浴血的嬰兒活了過來,開始掙動手腳。
伴隨著兒啼,金佛腳下的女妖仰面伸出手,然後被旁邊的獅子一口咬住,利齒在骨骼上摩擦著,發出刺耳的「格格」聲。
女妖無聲地哀叫著,淌出血淚。金佛擡起腳,踏住她的膝彎,往下踩去。女妖仰面朝天,雙腿彎折過來,膝彎挨著肩頭,身體就像對摺一樣,直到**的陰戶與嘴巴連成一線。
「唵蜜止蜜止!」金佛吐出一聲咒語,然後凶獰地舉起三叉法杖,杖尾筆直往下刺去。
杖身捅進女妖肛中,刺穿肉壁,從下方的肉穴中穿出,然後捅入女妖口中,將她的哀叫和乞求聲盡數堵住。
被法杖貫穿的女妖停住動作,肢體像是凝固一樣,泛起金屬的光澤。
與此同時,曼希絲發出一聲充滿喜悅的尖叫,那支金色的陽具在她體內猛烈地噴射起來。她雙腿揚起,竭力挺起下身,用子宮盛納著上師度來的佛種,直到子宮被脹滿,小腹微微鼓起。
「你是不是不高興?」合德下巴支在他胸口,那雙水汪汪的美目望著他。
程宗揚撫著她的臉頰道:「不是因爲你。」
「他們說的我聽不太懂,但是好可怕……」
「別怕。等我乾死他們就沒事了。」
程宗揚一把關掉攝像機,喚道:「蛇奴!」
蛇夫人閃身出來。
程宗揚吩咐道:「讓祁遠找找仇士良的門路,不管砸多少錢,也要想辦法讓我跟他見一面!」
「是。」
「罌奴。」程宗揚叫來罌粟女,「你去鹹宜觀找齊羽仙,讓她把瑤池宗和佛門勾結的風聲散播出去。這點小事她要辦不到,就別怪我翻臉!」
「是。」罌粟女應下。
程宗揚接著叫來驚理,「你去見太真公主,讓她找個由頭,出面宴請宗室的王子王孫,人越多越好,尤其是安王和陳王兩位。」
「是。」
相比於宦官和一衆空頭王爺,自己結交藩鎮就太敏感了。程宗揚打算探過仇士良等人的口風,再看要不要去見魏博、平盧和淮西三鎮的人。
等衆人退下,程宗揚摟住趙合德嬌軟柔滑的身子,心潮起伏難平。他原本覺得六朝就夠亂了,可比起生靈塗炭的波斯,簡直如天堂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