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哪惡毒了,明明這麼善良,真是╭(╯^╰)╮
宗晟允覺得自己很委屈,那真不是他幹的,都怪那些亂想的,害的他被阿尋寶貝欺負了。
「阿尋,我知道錯了,我以後再也不讓人去做這種事了。」
其實他真的只是想要讓他們都知道,阿尋是自己的,不能來搶。
宣佈一下所有權,結果誰知道會被傳成那樣,那些亂說的人簡直太可恨。
尋覓沒好氣的斜睨了老公一眼,「下次再不學乖,我就收拾你。」
老公這一世的性格真的讓她有點沒看懂啊,總覺得太雙面,可又雙面的不是很厲害。
倒是還好,不然又一不小心黑化,那就真的是不好玩了。
兩人打打鬧鬧走出校園,路過的人無不投注一兩分目光給他們。
從始至終跟在兩人身後像是尾巴的白穎璃和北晨,都忍不住有些羨慕。
他們之間的相處模式輕鬆自然,就好像從未被束縛過似得。
滴滴滴滴....正笑鬧間,宗晟允和北晨兩人的手機先後響起。
「文波說想見見我,談談關於小真的事情。」北晨看完之後,直接開口說道。
宗晟允也點頭,示意內容一樣。
「你們去看看吧,我爸找我有事,我就不去了,有事打電話。」
尋覓把老公塞進車裡,在他臉頰上印上一吻,笑著揮手。
雖然真的特別特別想去,不過她也沒忘記這個時候,原劇情中尋爹已經處在被人算計的圈套中了,只是還沒爆發出來。
她想,說不定尋爹其實隱約知道,沒有及時退下來估計為的還是原主吧。
宗晟允和北晨到醫院後,並沒有在大廳見到宋文波,覺得可能在病房裡。
按照上面留下的門牌號,兩人找了上去。
因為是VIP病房,這一層樓自然安靜無人,鞋子踩在光潔的地板上,發出的噠噠聲,倒是讓人覺得有些森寒。
盡頭的病房,門沒關,兩人也沒多想,直接推門進去。
客廳乾淨整潔,沒人,朝裡面走了幾步,才看到靠在落地窗邊的床上睡著個人。
疑惑,那明顯不應該是個女子,看身形倒像是個男人。
北晨上前一看,驚訝出聲:「文波?」
「唔...什麼氣味。」片刻間突然冒出來的味道,讓北晨後退兩步,摀住鼻子。
太嗆人了,太刺鼻,隨即他就感覺腦子有些昏昏的身體也開始出現無力。
神色一凜,他們被算計了。
宗晟允稍微好點,畢竟是從小被訓練,身體的素質自然要比北晨好上許多。
「肯定是那個夢真搞得鬼,該死的。」北晨踉蹌兩步,跌倒在地。
伸手費力的摸向口袋,想要找手機,給自己保鏢發消息。
可藥效太快,別說動手,動跟手指頭都覺得特別的疲累。
宗晟允直接坐在身後的沙發上,從坐姿的鬆軟能看出他此刻也處在渾身無力的狀態下。
「我們都來了,你還不出來嗎?」哪怕是處在弱勢,宗晟允身上的森冷狂霸依舊沒減分毫。
對他來說,能夠示弱的人只有那麼一個,只有她,他願意放下自己所有的高姿態,只為求得那人的一個眷顧。
「晟允哥,北晨哥,我等你們好久了,對不起,我不是故意要這樣的,我只是想讓你們聽我解釋。」
「呵...好笑,解釋需要把我們都迷倒?」
北晨也不戴什麼溫潤的貴公子皮了,看著夢真的眼睛冰冷的令人心寒。
別人都以為北晨從裡到外都是清朗如玉的男子,可其實那只是他的表象,內裡比誰都理智薄情。
否則,他怎會在那麼短的時間內,就擺脫女主的影響。
要知道夢真可是三方氣運加成,心智不堅定的人,根本不可能從裡面爬出來。
夢真穿著寬大的條紋病服,披散著頭髮走出來,臉色依舊蒼白泛著痛苦和不甘。
「北晨哥,我不這樣做,你們肯定會見到我就走,根本不會留下來聽我說。」
「我害怕,明明之前我們相處的那麼好,從沒有產生一絲矛盾。」
「可就在尋覓出現後,一切都變了,北晨哥,晟允哥,難道你們都沒發現嗎?」
她現在急需要把男主男配的好感度刷回來,還要得到他們的愛,以及女配的恨。
只有女配恨她,她才能神不知鬼不覺的抽取她們的靈魂。
一步一步挪動到宗晟允身邊,跪坐在沙發上,手撐在他的旁邊。
「晟允哥,我救你時,你說對我很感興趣,讓我不知不覺的跌進了你畫好的圈套裡。」
「可是為什麼你一個轉身就走了,獨獨留下我痛苦,我不明白,晟允哥我真的不明白。」
眼淚是最常用的武器,嘩啦啦的瞬間打濕了一小塊沙發。
抽抽噎噎的,看起來是真的很讓人憐惜。
可在場兩個都還有意識的男人,卻只覺得噁心無比。
「你對自己也太過自信,真以為你做的事情我們查不到。」
北晨嗤笑,一邊借助說話來轉移自己昏昏沉沉的意識,他絕對不能睡過去,絕對不能。
夢真這個女人真是非比尋常,她一定有什麼特殊的手段。
眼裡殺氣一閃即逝,這樣捉摸不透對自己算是定時炸彈的女人,最好的方法便是除去。
宗晟允悄悄鬆口氣,不在緊繃身體,徹底放鬆舒服的靠在沙發上,對身邊這個矯揉造作的女人,連一個眼神都欠奉。
「你...你說什麼,我...我...我不懂。」夢真被嚇了一跳,條件反射的從沙發上站起來,定定的看著不遠處費盡力氣才讓自己靠在牆上的北晨,心慌的控制不住。
沒有系統幫忙,又是經歷過的位面中第一次遇到這種事情,處處不順利再加上手忙腳亂,讓她心態根本得不到調節。
「你這女人還真是噁心,利用恩情來欺騙我,說真的,你若是身上沒有那股特殊的氣息,或許我也不會關注到你。」
大概可能也許你也不會對自己充滿蜜汁自信,走在作死的道路上一去不復返。
「你們...到底在說什麼。」那種你的事情我們都知道的感覺,讓夢真心中很是煩躁和恐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