蘭夢蝶和楊四姐帶兵殺進飛虎城,與六郎會合,在清剿飛虎城的士兵後,三人便來到沙寶飛的府邸。
六郎拉著蘭夢蝶的手,問道:“大蘭蘭,我還真是佩服你!聽到我遇險,你和四姐竟然就只帶著這點兵來救我!”
蘭夢蝶道:“這已經盡了我們最大的努力了!爹知道你出事後,多次懇求皇上出兵,但皇上卻推說大遼虎視眈眈地待在紫荊關,不能輕易發兵,否則大遼會趁虛而入。”
六郎罵道:“這個狗皇帝,我會到山西,甚至與程世傑火拼還不是都為了他,他居然對我見死不救!那後來呢?”
楊四姐道:“多虧潘大人與爹聯名奏本,向皇上說明出兵的必要性,皇上才同意這件事,不料之後太師王澤竟向皇上說,可能會中大遼與程世傑的詭計,最後先派一支軍隊試探虛實,最後皇上採取他的意見。我就和蘭夢蝶向皇上請旨,才帶三千名兵馬來打飛虎城。”
蘭夢蝶道:“雖然我們知道根本打不下飛虎城,可夢蘿卻拼死也要打。每天5夢蘿都會到飛虎城下叫陣,甚至還連殺飛虎城的三名大將,可她有多麼掛念你的安危,拼死也要打下飛虎城,好去找你!”
說著,蘭夢蝶吃吃笑了起來。
楊四姐打了蘭夢蝶一下,道:“不許笑我,你還不是一樣,每天晚上想六郎想到睡不覺。甚至有一次,你還拉著我的手摸你的**,還喊著六郎,親我……”
蘭夢蝶聞言,臉上浮現一抹羞紅……
六郎笑道:“有這種事?”
楊四姐“哼”了一聲,道:“要不,我怎麼會斷定你們之間有問題呢?”
六郎笑著解開蘭夢蝶胸前的衣服,然後將手伸進去,握住一隻柔軟的**,道:“大蘭蘭,你是不是每天都在想我?我現在就在你面前,要不要我現在疼愛你一次啊?”
蘭夢蝶羞澀道:“不要啊!等晚上時再說……”
六郎卻道:“大嫂她們被困在解塘關,正等著我去救,咱們還是抓緊時間。”
這時,楊四姐走過來,坐在床上,痴痴地看著六郎與蘭夢蝶親熱。
一開始還無限嬌羞的蘭夢蝶,在六郎的愛撫下,慢慢變得狂野起來,何況格了那麼久沒有跟六郎親熱,那種生理上的渴望一旦襲來,是何等的強烈……
六郎的動作溫柔與狂野交織在一起,時而快速,時而緩慢的**讓蘭夢蝶得到滿足,她的一隻手緊緊抓著床頭上的桁架,另一隻手與楊四姐的手緊緊握在一起,眼底充斥著羞澀,道:“夢蘿!不要看啊,我要不行了,求你……”
蘭夢蝶在一陣暈眩中叫出聲,而隨著她身子劇烈地顫抖,手一用力,那床頭上的桁架在她大力的拉扯下,竟發出“吱呀”一聲,接著床後的一幅山水畫居然自動向上卷起來,面前就出現一道由黃銅包裹著的木門,竟是一間密室的暗門。
楊四姐頓時嚇呆了,不由得瞪大眼睛,六郎不由得停下動作,而蘭夢蝶也顧不了**後的疲倦,三人皆看向那道門。
這時,六郎上前推開那道門,發現裡面是間隱蔽的密室,但竟然有充足的陽光,看樣子這間密室有著非常好的通風和優良的設計,而且可以看到不少加上鎖的大箱子,裡面應該裝的是沙寶飛的積蓄,於是六郎叫楊四姐兩人進來。
蘭夢蝶和楊四姐進來後,頓時滿臉通紅,原來四壁繪有文字及圖畫,文字也就罷了,那圖畫竟是描繪男女在巫山雲雨時的春宮圖。
六郎微微一笑,向楊四姐和蘭夢蝶道:“這沙寶飛真會享受,你們看這壁上的圖畫,還有那一屋的金銀珠寶,咱們是既開眼界,又發大財!”
楊四姐指著在密室中央,桌上的一顆比碗稍大的水晶球,道:“那是什麼東西?”
六郎“噫”了一聲,上前胡亂按著那水晶球,突然不知道按到什麼,就聽喀喀聲響,絞輪轉動,竟開啟了水晶球底下的機關,並與自石壁反射的柔合光線相映成趣,然後赫然見到那些春宮圖動了起來,畫上的男女在交合時,各種姿勢、體位、身材、角度,甚至於臉部表情完全都可以看得一清二楚,而且當角度不同、光線強弱不一時,便會表現出不同的交合姿勢,當真是千變萬化!
三人個個瞪大了眼睛,直勾勾地看著那滿墻的春宮,但見那些男女神態悠閑,筆筆分明,鮮然欲活,動作起來,活靈活現,不知怎地發出了男女交歡時的歡快之聲,嬌柔膩人,春情無限,抵死纏綿,盡興歡愛,永無疲倦。
六郎三人不由得面紅耳赤,心猿意馬起來。
當楊四姐含羞轉身時,突然發現到一把絕世神弓,那弓身比一般的弓還要長、還要粗,看起來銀光閃閃,十分耀眼。
楊四姐走向那把弓的面前,並將它拿下來,可以感覺到沉甸甸的,突然見到弓身上刻著一行篆體字,楊四姐剛好知道其中三個字,喃喃念道:“天……白……玉……難道這是天寒白玉弓?那這是我師父的弓啊!”
說著,楊四姐竟像個孩子般跳起來,將那天寒白玉弓舉過她的頭,喊道:“這應該是我師父的弓!”
六郎好奇問道:“這是怎麼回事?”
楊四姐說道:“我也說不清楚,總之我師父辭世前,這把弓已經不在他手中……但為什麼這把弓會在這裡,我也不知道,不過我終於有把絕世神弓,這都得多虧夢蝶啊!”
蘭夢蝶紅著臉,道:“關我什麼事?”
楊四姐笑道:“要不是你要死要活的,在無意中觸動機關,我們怎麼會知道這間密室啊!”
六郎笑道:“四姐,你有了這把神弓便是如虎添翼,看來我們跟程世傑的這一仗一定會大勝!”
楊四姐掩飾不住臉上的喜悅,抱著蘭夢蝶,道:“夢蝶,你真是好可愛啊,我愛死你了。”
說著,楊四姐竟在蘭夢蝶的香腮上親了一下。
蘭夢蝶臉上羞紅,卻不知道該說什麼。
見蘭夢蝶的臉蛋更加紅艷,六郎上前抱著她,道:“難得四姐這麼高興,我要替她謝謝你。你看這些圖上的好多姿勢我們都沒有試過,今天正好可以學習一下!”
說著,六郎將蘭夢蝶推倒在那軟綿綿的地毯上……
從那間密室出來時,雖然六郎三人身心疲憊,但卻高興不已,因為得到天寒百玉弓和很多銀子。
在吃晚飯時,六郎對楊四姐和蘭夢蝶說起正事:“我今天晚上必須要趕回臥牛關。”
楊四姐和蘭夢蝶聞言,皆表示也要一同前往。
六郎道:“如果你們都跟我前往臥牛關,那麼誰來守飛虎城?這裡的情況尚未穩定,如果這裡守不住,這樣到時我們還是回不來。”
蘭夢蝶小聲道:“那就讓夢蘿守飛虎城,我跟你去好了。”
楊四姐卻道:“夢蝶,不要爭了,床上功夫我不如你,但上陣殺敵你就不如我了!你還是留在這裡學那密室內的床上功夫吧!等六郎回來,再好服侍他。”
蘭夢蝶聞言,生氣地跟楊四姐打成一團。
六郎見狀,分開楊四姐與蘭夢蝶,道:“別鬧了,這件事不能耽擱,我看還是讓四姐跟我去,你則留下來看守飛虎城,並將這裡的情況告訴在瓦橋關的爹。”
蘭夢蝶聞言只好同意,並一再囑咐六郎和楊四姐小心,然後送他們上路。
六郎和楊四姐帶著那一千名輕騎兵,星夜趕回臥牛關。
當六郎兩人來到臥牛關時,天才剛亮,六郎在外面叫著眾人打開城門,不久,張慧茹、蘭柳和慕容飛雪便出來迎接。
慕容飛雪一眼就看到在六郎身邊的楊四姐,頓時又是驚喜又是羞愧,拉著楊四姐的手,道:“四個頭,你來了。”
楊四姐看著慕容飛雪那有些異樣的表情,但她猜不到慕容飛雪現在的心思,但因已經好久不見,令她激動道:“大嫂,終於見到你了!這些日子,你好嗎?”
慕容飛雪眼含著淚花,點頭笑道:“夢蘿,我也想你,走!我們到府內再聊。”
張慧茹和蘭柳笑盈盈地跟楊四姐打招時,但張慧茹卻自作聰明,上前道:“你是六郎的妹子吧?長得可真美,讓我嫉妒死了!”
楊四姐看了張慧茹一眼,沉下臉,道:“我不是六郎的妹子,你是誰?”
不等張慧茹回答,六郎急忙道:“四姐,她們是臥牛關的兩位將軍,現在已經投誠到我們這邊……”
慕容飛雪冰雪聰明,馬上拉著楊四姐走,道:“四一頭,我好想你,快跟我說說家中的情況。”
六郎見慕容飛雪拉著楊四姐走,連忙對張慧茹和蘭柳道:“她是我四姐,你們兩個不得放肆,如果惹她不高興,小心她要我拋棄你們。”
張慧茹吃驚地道:“六爺,你姐姐這麼厲害啊?連你都怕她嗎?”
蘭柳痴痴地道:“六爺,你姐姐長得真美,令蘭柳自嘆不如,我要是能長得跟你姐姐一樣該有多好啊!”
六郎又道:“回頭你們少說話,一切都看我的眼色行事,如果事情搞砸了,我姐姐一生氣,你們就完了!”
張慧茹聞言有點害怕的樣子,跟在六郎身後來到府邸。
六郎與大家商議一會兒,便決定今天兵發解塘關,然後慕容飛雪照六郎的安排,重新任命臥牛關的兵馬司職,安排可以信任的人手擔任要職。
慕容飛雪清點三萬兵馬作為生力軍,並要他們整裝待命,然後六郎從軍庫取出六、七萬兩銀子,平均發給眾人,並許諾打敗程世傑後,還有重賞。
這時,陳忠獨自找上六郎,道:“秦將軍,現在你身邊正缺大將,而我有兩個妹子皆有一些本領,你看能否跟我一起上陣殺敵?”
六郎聞言大喜,道:“你有兩個妹子要上戰場,那還不快帶上來。”
陳忠領命,便出去叫他的妹子。
慕容飛雪看著六郎那色眯眯的眼神,道:“六郎,你是不是在打人家妹子的主意,但夢蘿在這裡,你可要收斂點。”
六郎邪笑不語,不久,就見陳忠帶著兩個身材魁梧,身披鐵甲的女將走進來,但一眼看上去,真不知道是男還是女,若不是陳忠介紹是他的妹妹,六郎簡直無45法相信她們是女人。
陳忠的大妹身高九尺,面如鑌鐵,不但膀大腰圓,那兩個大腳V子更不遜於壯年男子,令六郎一陣眼暈。
陳忠的小妹倒還長得像女人,但身高八尺,體型壯碩,那張微黑的大臉略有姿色,但嘴脣邊長有鬍鬚,令六郎只想將隔夜飯吐出來,慕容飛雪甚至在一旁咯咯偷笑。
楊四姐不知道內情,上前看了看陳忠的兩個妹妹,隨即拍了拍她們的肩頭,道:“不錯,果然都是能衝鋒陷陣的大將。六郎,你就答應吧—‘”六郎點了點頭,封給陳忠的兩個妹妹官職,又各賞五百兩銀子,心想:她們正好可以介紹給孟良焦和贊,他們四個人倒是郎才女貌,匹配得很!
中午,眾人吃完午飯後,便照事前準備,每人發了一條白毛巾纏到胳膊上,以免混戰時不知道誰是自己人,之後六郎命令大軍啟程,直奔解塘關。
一路上,六郎急行軍,在一更天時到達解塘關東門外十里處,見前面有座山岡,六郎便命令大軍止步,在原地待命,就召集將領將任務細分下去,然後六郎命令龍秋平、血胡僧和軒轅勝虎各帶兩千步兵埋伏於山下,只要等他一聲令下,就偷襲程世傑的軍營。
六郎命張慧茹和蘭柳各率兩千名騎兵做左右兩翼,而陳忠、陳乾順、陳忠的大妹與小妹則率領三千名弓弩手和三千名步兵四方策應,他和楊四姐、慕容飛雪便率領中軍做主力。
一切安排妥當後,六郎讓眾人下去準備,就等他發出信號,就與程世傑決一死戰!
慕容飛雪問道:“六郎,我們什麼時候發信號?”
六郎道:“三更天后,聽我口令。”
楊四姐道:“六郎,你跟我過來,我們到山崗上觀察程世傑的部署。”
六郎跟著楊四姐來到山崗上,俯視著在解塘關東城外的程世傑大軍,只見大約有三、四萬名兵馬,而且解塘關可能已經遭受到炮火的攻擊,形勢不太樂觀。
楊四姐問道:“六郎,臥牛關的那兩個女人是你的女人嗎?”
六郎驚訝道:“當然不是!你怎麼會這樣想?”
47欷楊四姐怒道:“你還騙我,看她們那一臉的狐媚樣,就知道不是正經的女人,你今後少跟她們來往。”
六郎摟著楊四姐的纖腰,道:“四姐,只要有你在我身邊,我就不會想任何女人,天下間的絕色女子何止有千萬,可我就愛你!四姐……我現在想你了。”
說著,六郎那堅硬的下身頂著楊四姐那柔軟的身體。
楊四姐打了六郎那地方一下,道:“正經點,現在大戰一觸即發,你還想這種事?”
六郎厚顏無恥地撫摸著楊四姐的秀髮,道:“四姐,你不在還好,但你要是在我身邊,我就無時無刻不想著你,我無法離不開你啊!”
楊四姐心神一震,一股甜蜜涌上心頭,抬頭問:“六郎,是真的嗎?”
六郎看著楊四姐那嬌羞的模樣,不禁痴了!在月光下看著楊四姐,只覺得她比平時更迷人,那眼角微翹,小嘴艷紅,明艷嬌媚,清純端莊,這兩種截然不同的氣質竟全出現在楊四姐身上,並誘惑著六郎。
六郎愛極楊四姐,說她溫柔嬌羞,她又大膽活潑,說她明艷嫵媚,有時又清純端莊,時而天真爛漫,時而聰明伶俐,言之有物。
看著那美得無人能及的楊四姐,六郎忍不住右手一圈,將她摟在懷中。
楊四姐嚶嚀一聲,如小鳥依人般依偎在六郎懷中,那火熱的身體,美艷的臉——吐氣如蘭,令六郎意亂情迷,手臂不由得收緊,讓楊四姐的嬌軀與他的身子緊密貼在一起。
六郎低頭看著被他緊緊抱著、不停吐氣的楊四姐,只見她表情慵懶,星眸半開半閉,而且她只是一個眼神、一個淺笑,便有勾魂攝魄的魔力,令他心甘情願地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令六郎越看越愛楊四姐,心頭一熱,看她那鮮紅欲滴的朱脣,忍不住便想一親芳澤。
楊四姐柔聲叫道:“六郎!”
六郎聞言,隱藏在體內的慾火便被點燃,令他再也控制不住自己,吻著她的嘴脣,雙臂如鐵箍似的緊緊地抱著楊四姐,生怕她會突然消失。
在飛虎城的短暫相聚,並不能減少楊四姐對六郎的掛念,她也愛極了六郎,一雙玉臂抱著六郎,身體與六郎的身體貼在一起,並不願離開。49爺良久脣分,楊四姐攏了攏額前被風吹散的秀髮,道:“六郎,程世傑這麼厲害,你有多少勝算?”
六郎道:“我不知道,程世傑包圍解塘關的大軍有二十萬名之多,而解塘關內只有兩萬名兵馬加上這邊的三萬,在兵力上遠遠少於程世傑的兵馬,但我們在暗處,能內外夾擊,一定能殺他個措手不及,還有即使不能勝利,我們也要拼個兩敗俱傷,畢竟這些都是他的兵馬,我用他的兵打他的兵,死一個是一個,大不了咱們退走,反正現在已經能順利回瓦橋關。”
楊四姐忍不住親了六郎的嘴巴一下,道:“六郎你真壞,這樣對待程世傑,他一定恨死你了!”
六郎緊緊抱著楊四姐,享受那肌膚之親的滋味。
楊四姐的身子動了一下,幽幽道:“六郎,你是不是又想要了?”
六郎沒有想到楊四姐竟如此直接,居然如此大膽,但看她那含情脈脈的眼神,就好象是個望穿秋水,日夜盼君早歸的少婦,如此的誘人、令人憐惜,不由得脫口而出:“四姐,我恨不得現在就上了你!”
此時,楊四姐依偎在六郎懷中,沉醉於六郎的男性氣息,於是對於六郎那粗魯的用詞便不在意,道:“六郎你真的要嗎?可在這裡不方便啊!”
說著,楊四姐朝四周看了看,臉上不知是興奮還是嬌羞,整張臉紅撲撲的,看起來明艷動人。
六郎早已無法控制體內的衝動,只想吻著楊四姐,消除他體內的熊熊慾火,不料楊四姐竟身子向下滑,並解開六郎的腰帶,然後含著六郎的**。
在一陣如窒息般的快感後,六郎忍不住將精華盡數釋放在楊四姐的嘴內,顫聲道:“四姐,我愛你。”
楊四姐擦著嘴脣站起身,撲到六郎懷裡,嬌羞道:“六郎,舒服嗎?”
六郎默然無語,緊緊的抱著楊四姐,剛想與楊四姐做進一步的動作時,突然發現樹後站著慕容飛雪,看她那吃驚的神色,六郎猜到她有看到剛才的一幕。
楊四姐見六郎的神情不對勁,一扭頭,忍不住驚叫出聲。
慕容飛雪來到六郎兩人近前,表情十分痛苦,皺著秀眉,道:“六郎、夢蘿,你們不應該做這種事啊!”
見慕容飛雪知道他和楊四姐的事,六郎索性不再隱瞞,反正這件事情早晚都要公諸於世,於是六郎對慕容飛雪講了那個如天方夜譚般的故事……
慕容飛雪聞言,神情更加詫異,半信半疑地看著六郎和楊四姐。
楊四姐雙頰羞紅,想到居然被大嫂看到剛才的醜態,簡直感到無地自容,好在她雖然生性剛烈,卻又不失開朗,否則非抹了脖子不可。
這時,六郎心想:事已至此,最好的辦法就是將我和大嫂的事情也泄露給四姐知道,這樣她就不會感到尷尬了!想到這裡,六郎抱著慕容飛雪的纖腰,道:“大嫂,既然情況已經變得這樣,我們就不要再隱瞞了!你們都是我生命中不能缺少的女人,沒有你們其中一個,我都無法活下去。”
慕容飛雪羞得雙頰緋紅,楊四姐更是吃驚不已,顫聲問道:“六郎,你連大嫂也要了嗎?”
六郎嘆道:“在七星樓,要不是有大嫂,恐怕我就沒有命了!四姐,大嫂對我有情有義,我即使付出生命都不能回報她,難道你就不能容下她嗎?”
楊四姐道:“大嫂來到楊家後,就像我的親生姐姐,我怎麼會容不下她?只是……這日後的事情,唉!真是太亂了。”
六郎一手一個,抱著慕容飛雪和楊四姐坐下,道:“世事如風雲變化,難以估測,就連我都不知道為什麼會來這裡,但既來之,則安之!但今夜與程世傑之戰,勝負難料,但必定是腥風血雨,你我更是吉凶難測,大家就先不要想這些惱人的事情。現在是二更天,見程世傑營中的燈火尚未熄滅,我們再等一個時辰,等他們睡熟了,就一鼓作氣殺下山,我相信程世傑做夢都不會想到,會一支神兵天將出現在他的面前……”
六郎有兩個美人在懷中,頓時覺得心曠神怡,因為她們都是在他心中占據著重要地位的女人,如今大戰在即,尚能左擁右抱,而且回想起慕容飛雪的溫柔和楊四姐的高雅,竟然能夠得到她們,令六郎有些激動起來。
六郎三人恩恩愛愛,充分利用大戰前的這一個時辰,而且六郎完全照顧到慕容飛雪和楊四姐,更分作兩次送出精華,之後慕容飛雪兩人利用一點時間,消化掉這些能量,這時程世傑的軍營傳來三更梆響。
六郎整理好衣服,見慕容飛雪和楊四姐已經整裝待發,便朝兩人點了點頭,三人便來到山崗下。
六郎抽出佩劍,看了看眼前程世傑的軍營,只見燈火零零落落,顯然他們已經熟睡,而殘雲剛好擋住月亮,令能見度漸低,隨即便揮手。
慕容飛雪見狀,點著信號彈,一道火焰頓時點亮夜空,然後六郎舉起寶劍,大喊道:“弟兄們,建功立業的時候到了,殺啊!”
隨著一陣陣戰鼓聲,血胡僧、軒轅勝虎和龍秋平帶領著隊伍撲向敵營,由於程世傑的大軍絲毫沒有準備,當六郎的人馬衝上來時,就立即占領營門。
只見軒轅勝虎揮舞著獨角銅人,隨即一頂帳篷就被掀翻,他身後的人馬就手持大刀撲上前,對著那些手無寸鐵的士兵一陣亂砍,頓時血流成河。
程世傑的大軍鬼拼死抵抗,無奈六郎的軍隊攻勢太猛,那軒轅勝虎、龍秋平、血胡僧皆殺人不眨眼,在重金懸賞下更加賣命。
看著程世傑的大軍倒下,六郎更是連聲喝彩。
這時,解塘關內也有動靜,只見城門大開,殺出一隊人馬,孟良、焦贊、岳勝與周往左邊衝;苗雪雁、張慧清與張綠華往右邊衝;白雲妃、白雪妃、紫若兒與仁堂會主攻中路,一萬名兵馬如潮水般涌向敵營,雙方短兵柏接,混戰成一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