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慧茹和蘭柳騎在馬上,焦急道:“六爺,還沒輪到我們嗎?”
六郎道:“你們急什麼?程世傑還沒有動,我們就負責攻擊增援東營的兵馬。”
慕容飛雪看了看當前的局勢,只見血胡僧、軒轅勝虎和龍秋平的三路人馬,加上從解塘關殺出來的人馬,就足以打敗程世傑駐紮在東營的人馬。
這時,就聽遠方傳來號炮連天的聲音,接著殺聲震耳,顯然是程世傑發現東營吃緊,派兵增援了。
六郎對張慧茹和蘭柳道:“該你們上場了!”
張慧茹和蘭柳領命,各自率領騎兵撲向增援的兵馬,然後六郎讓陳忠和他的大妹、小妹以及陳乾順率領弓箭手和藤甲手跟上,掩護撲上去的騎兵。
這時,楊四姐翻身上馬,背著天寒白玉弓和三十二枝黑羽狼牙箭,手提著三尖兩刃刀,朝六郎道:“六郎,你和大嫂儘管衝上去殺敵,我負責接應,弟兄們!殺……”
說完,楊四姐一催戰馬,就往前方衝。
六郎看了楊四姐那絕代英姿一眼,心中讚嘆不已,隨即手持寶劍,率領大軍突襲。
兩軍就在解塘關城外展開激烈的白刃戰,雙方均傷亡慘重,一場激戰下來,戰場上全是死屍,血流成河,程世傑駐紮在東營的人馬基本上全軍覆沒,但六郎從臥牛關帶來的三萬名精兵也傷亡慘重,然而在與城內殺出來的士兵會合後,士氣更勝,朝著程世傑的人馬展開反撲。
血胡僧、軒轅勝虎和龍秋平的人馬各損失將近一半,其中軒轅勝虎的人馬傷亡最嚴重,只剩下五、六百人,但這些人在軒轅勝虎的督促下越戰越勇,而且他的獨角銅人一路猛砸,程世傑的人馬是挨著死,碰上亡,只能四處逃命。
軒轅勝虎正殺得興起時,就碰上程世傑率領的大軍。
程世傑認識軒轅勝虎,知道他是秦東陽的手下,見他用獨角銅人狠砸他方的士兵,怒道:“軒轅勝虎,你這混蛋,怎麼好端端地會背叛我?”
先前,程世傑聽說秦東陽叛變,率兵攻打他時,程世傑還覺得可笑,畢竟他的小舅子怎麼可能背叛他?然而現在看到秦東陽手下的猛將攻擊他的人馬,令程世傑有些心慌,他開始相信秦東陽背叛他,要不然怎麼會突然出現這麼多兵馬!
想到兩個兒子的慘死、想到蘇姬的背叛,程世傑頓時怒火沖天,咬牙切齒地撲向軒轅勝虎撲。
程世傑顯然對這些背叛他的人恨得要死,他手持一把四尺巨劍,劍鋒通亮,劍體略寬,陸一用力,劍光頓時大盛,如烈陽旭日自雲海中乍現,剎那間金芒遍灑大地,光華萬道,浩瀚無匹的劍氣充斥於天地間,仿佛每一寸空間都彌漫著撕天劍氣。
軒轅勝虎身邊的士兵衝上來後,只一靠近便有如赤身裸露於萬劍千鋒下,冷得令人膽破魂飛,而程世傑的巨劍劍尖所爆發的劍花也如金蛇萬道、波光耀日般不住衝擊,激出無數劍光襲卷向四方,他的身邊頓時倒下一大片死屍。
軒轅勝虎見程世傑連殺他手下數十人,頓時憤怒不已,便拿起獨角銅人,朝著程世傑砸過來,但他只空有蠻力,武功的造詣比起程世傑相差甚遠,全仗著一股狠勁,但居然逼得程世傑連退數步。
程世傑穩住身形後,隨即暴喝一聲!驀地一道驚雷似的聲響如天地同崩,轟然一股力量於劍圈中炸開,只見萬千道劍影如星碎月破般,灑落無數寒芒,挾著森森的沛然劍氣,向四面八方怒射,而劍光過處,無物不摧。
軒轅勝虎沒想到程世傑如此厲害,那連環招數已到驚天地,泣鬼神的地步,令他身中無數劍招,而且劍尖上貫入程世傑渾厚的內力。當場軒轅勝虎哼也沒哼一聲,便化為漫天血雨,屍骨無存,就此化為烏有,而獨角銅人則從半空中掉下來,並帶著一團血衣……
剩下的那些士兵頓時潰敗,程世傑見狀大喊道:“殺!”
只見步兵在前,弓弩兵、藤甲兵隨後,騎兵兩翼迂迴,很快就將軒轅勝虎麾下那四百名士兵團團圍住,不消一刻,就全軍覆沒。
血胡僧和龍秋平的人馬正往這裡衝,但見程世傑大軍旌旗翻飛,士兵的人數太多,加上此時是破曉時分,天空仍是一片黑暗,最後只能選擇且戰且退。
一會兒,血胡僧和龍秋平的人馬退到一片樹林外,這時,龍秋平聽到一道聲音:“龍先生,快過來。”
龍秋平順著聲音傳來的方向一看,竟見到陳忠,他帶著弓弩手在此做好埋伏,於是龍秋平連忙率領人馬退到樹林內。
這時,程世傑的騎兵已經追上來,由於草深林密,他們便朝有亮光處放箭,在一陣亂箭後,那些騎兵開始衝上來。
陳忠見狀,下令:“放箭!”
頓時飛箭如蝗,令程世傑大軍摔得人仰馬翻,死傷慘重,但跟在那些騎兵後面的弓弩手和手持藤甲的士兵馬上上前,雙方隨即展開激烈的對射,由於陳忠率領眾人隱藏在樹林內,占據到有利地形,所以儘管程世傑的兵多,卻占不了太大的便宜,於是聞天師調來火弩手,命他們朝著樹林射出火箭。
就見一枝枝箭端熊熊燃燒的箭矢射進樹林,雖然未必會射到陳忠的人馬,但樹林卻已熊熊燃燒起來,令陳忠的人馬無法躲藏在樹林中。
這時,火借由風勢迅速地燃燒起來,只見火星沖天,照得周圍亮如白晝,讓程世傑大軍一眼便確定陳忠等人所在的位置。
然而當程世傑大軍衝進樹林時,陳忠已經率領人馬逃了一段距離,但已有另一批騎兵在樹林外展開包抄,於是在樹林內的追兵一邊射箭,一邊向前推進,他們並不急於展開近戰,只是一直在放箭,並造成陳忠的人馬死傷慘重,因為他們在等待陳忠的人馬撤出樹林,到時就可與合圍的騎兵殲滅陳忠的人馬。
陳忠共有兩千名人馬,加上血胡僧和龍秋平的人馬也不過只有四千人,要面對將近十萬名的程世傑大軍,根本抵擋不住,加上樹林內無險可據,只能且戰且走,何況樹林外也有追兵在包圍,處於進退不得的處境,更慘的是,由於追兵一直在放箭,才眨眼間陳忠的人馬就有數百人中箭,使行動速度更加緩慢。
這時,陳忠對他的兩位妹妹道:“此時的情況非常不樂觀,我們根本無法逃走,而且就要天亮了,以及這片樹林就要被燒光,但不知道為何秦將軍還不來接應?”
血胡僧面露懼色,道:“秦將軍不是說除了我們外,還有大同、雁門關、怠馬關等幾路援兵嗎?怎麼現在都沒看到?我覺得就我們這些從臥牛關來的兵馬在打,就連從解塘關殺出來的人馬,在東門外大勝後,也沒有殺過來……”
這時,程世傑麾下的步兵開始更加猛烈的進攻,而且陳忠這邊的箭矢已經藥用完,冷不防一枝狼牙箭射過來,正中陳忠的肩胛,並順著甲胄的縫隙,深入肌膚026在一陣鑽心的疼痛後,陳忠腳下趔趄,險些摔倒在地,幸好他的大妹死命地拉住陳忠,並將他拉進眾人防守的圓陣內。
這時,兵馬一時失去陳忠的指揮,令行動更加緩慢,此時程世傑人馬箭勢未歇,一枝枝箭矢劃過半空中,射入樹幹隨即帶起一片火苗,也有一部分箭矢射向陳忠人馬所在的位置,連血胡僧的腿上也中了一箭,頭上不由得冒著冷汗,暗自琢磨著,猛然竟跑向程世傑所在的方向,喊道:“侯爺,小人願意投降!”
此時,程世傑正在氣頭上,見陳忠那數千名兵馬,居然拖住他的十萬大軍,便揮手道:“射殺來人!”
頓時只見一枝枝利箭射向血胡僧,血胡僧見狀,奮力閃躲著利箭,但仍身中數箭,使得動作越來越緩慢,最後被射成如同刺蝟的樣子。
這時,程世傑那兩翼的騎兵已經包抄住陳忠人馬,眼看他們就要面臨被全殲的局面。
見陳忠人馬就要面臨全殲的局面,令程世傑覺得出了一口氣,正要指揮大軍攻擊時,感覺到身後一陣大亂,才發現竟然有支輕騎兵從後面偷襲,瞬間令大軍混亂不堪,於是程世傑連忙指揮大軍往後攻擊,卻赫然發現他認識為首的女將,正是慕容飛雪。
在一個多月前,程世傑曾經在紅花亭與慕容飛雪交過手,知道她不是他的對手,便冷哼一聲,揮劍迎上去。
64六郎在率領大軍殲滅東城外的程世傑人馬後,發現程世傑帶大軍前來援助,見程世傑兵多將廣,六郎知道不能硬拼,只能智取,便命令軒轅勝虎、血胡僧、龍秋平上前攻擊,又命令陳忠掩護他們,然後便與從解塘關出來的兵馬會合。
當解塘關的兵馬看到六郎仍戴著秦東陽的人皮面具時,皆感到十分驚訝,等六郎脫下面具,說明情況後,紛紛讚賞六郎足智多謀。
六郎命令孟良與焦贊率領一批人馬迷惑程世傑的人馬,其他人則進入解塘關並繞到南城門,等程世傑率領大軍追上去時,便從後麵包抄程世傑的後路。
雖然程世傑兵多,但一旦腹背受敵,陣型大亂後,也就占不了上風,而且六郎手下這些女將個個武藝高強,尤其苗雪雁、紫若兒與蘭柳等人與程世傑有著不共戴天之仇,此時好容易有報仇雪恨的機會,所以見到程世傑的兵都不要命似的往前衝。
六郎生怕紫若兒等人有危險,便命楊四姐照應她們的安全,而楊四姐看出六郎心裡的擔憂,雖然有些吃醋,但大敵當前,便還是決定注意她們的安全。
楊四姐騎在馬上,手持著天寒白玉弓,看誰有危險,就對準敵將一箭射過去,便見敵將應聲落馬。
眾女將中,就數張慧茹的武功最差,所以她連一個都打不過,但為了在六郎面前表現,竟衝在最前方,但卻多次遇險,所以楊四姐為了救她,一連射殺四名敵將,最後楊四姐看不下去,便催馬上前,掄起三尖兩刃刀一陣亂砍,替張慧茹解圍。
張慧茹擦了擦汗水,笑道:“姐姐,真是多虧有你啊!”
楊四姐並不理會張慧茹,而是催馬繼續向前衝,迎面碰上紫若兒和苗雪雁惡鬥聞天師,聞天師的武功絕非紫若兒兩女能比,眼看她們不敵,六郎便衝上前去幫忙,而白雲妃和白雪妃也在一旁協助,令聞天師自身難保。
程世傑在與慕容飛雪交手時,才發現士別三日,真是刮目相待,慕容飛雪的武功已今非昔比,尤其天電織網使得瀟灑自如,令程世傑的手下根本無法上前助戰,兩人以劍對劍,在一番激戰後,竟不分勝敗。
程世傑頓時盛怒,便改用百狼朝穴攻擊慕容飛雪,他也不管身邊有自己人,便開始瘋狂的進攻,而慕容飛雪便改用烽火雷霆陣抵擋程世傑的攻擊。
慕容飛雪冷笑一聲,手中的三尺青峰劍一轉,這劍仿佛就像有生命般,一變二,二變四,四變八,眨眼間,劍光幻化為無數芒彩,由四面八方衝破重重黑雲的包圍,斬落千萬顆嚎叫的狼首,直逼程世傑,而且劍未至,劍風嘶嘯,令人手麻足酸,無法活動自如。
程世傑面對慕容飛雪使出的如此刁鑽難測的劍法,喝道:“六丁六甲波羅彌!”
瞬間程世傑身前人影重重,就像使出分身術一樣,只見七個身材魁梧的金甲神護在他周圍,並撲嚮慕容飛雪,同時程世傑連發十四道六丁六甲符,希望一擊結束慕容飛雪的生命。
慕容飛雪沒有與奇門臨陣的經驗,也不曉得如何破這七星戰甲,只是銀牙一咬,揮舞著三尺青峰劍,撲向程世傑。
白雲妃在遠處看到慕容飛雪與程世傑打鬥的情況,叫道:“大嫂,小心他的符啊!”
然而白雲妃與慕容飛雪相距甚遠,儘管慕容飛雪已聽到白雲妃的叫聲,但來不及反應,眨眼間就被七星戰甲困住,那十四道六丁六甲符被慕容飛雪勉強打掉十道,但剩下的全打在她身上,儘管慕容飛雪功力已經有所提升,但要想控制住已經被程世傑控制的身體卻很難,所以處境顯得極為危險。
六郎見慕容飛雪遇險,急忙用風火雷霆訣打開一條路,隨即飛身殺向程世傑。
程世傑見慕容飛雪中了六丁六甲符,想要速戰速決,便揮舞著巨劍,只見劍身一震,劍光暴漲,如飛瀑流泉、似星河落雨般怒灑而下,仿佛狂風驚濤般奔騰不絕,鋪天蓋地般的攻嚮慕容飛雪。
慕容飛雪只覺得一陣暈眩,竟差點丟掉寶劍,她知道必須要擺脫掉程世傑六丁六甲符的控制,否則肯定接不住程世傑這一擊。
就在慕容飛雪危難之際,就聽有人喝道:“逆賊!休傷我大嫂!”
那聲音清脆而嘹亮,就見一匹銀電博龍駒騰空而起,馬上那英姿颯爽的女將手持著天寒白玉弓,六枝黑羽狼牙箭在弓弦響過後,射向程世傑。
那六枝黑羽狼牙箭竟分別射出六個攻擊路線,並且快慢不一,聽風聲勁力十足,程世傑連忙極力閃躲,就聽喀嚓一聲,一個金甲巨神被一枝狼牙箭洞穿後,粉碎於空氣中,接著“颼!颼!颼!”
三枝黑羽狼牙箭一一擊碎包圍過來的金甲巨神,另外兩枝箭則一上一下取下程世傑的喉嚨和心口處。
程世傑從未見過這麼厲害的箭術,在驚慌之際,手中巨劍一揮,便劈落一枝黑羽狼牙箭,但另一枝箭卻狠狠地釘在他的肩頭上,並在洞穿鎧甲後,將程世傑的身子向後帶,使他重重的摔在地上。
楊四姐見偷襲成功,立即催馬,揮舞著刀就要砍下程世傑的人頭。
程世傑嚇得面如土色,而他的那些女弟子見他有危險,紛紛揮舞著武器上前營救,而楊四姐見狀衝上前,刀光連閃,竟一連斬落兩個美女的頭顱。
那名叫落雲的女弟子,仗劍護在程世傑身前,喊道:“侯爺快走!”
楊四姐見狀催馬,三尖兩刃刀向前一探,落雲則用劍擋住,就聽“當”的一聲,落雲的劍就被楊四姐擊落在地,那三尖兩刃刀已經刺進去……
六郎趕到楊四姐近前,喊道:“四姐,刀下留情!”
然而為時已晚,那鋒利的刀鋒已經刺進落雲的胸部,並噴出血花。
六郎在心中暗嘆可惜,畢竟這些美女與他有過曖昧關係,就這樣死了有些可惜,又回想起楊四姐在飛虎城殺沙寶飛小妾的情景,心想:四姐對漂亮的女人敵人真是冷血!而就在六郎愣神的剎那,又有兩個女弟子死在楊四姐的刀下。
這時,程世傑想要借機逃走,六郎見狀,喊道:“程世傑,你要往哪裡跑?”
說著,六郎提著寶劍追程世傑。
程世傑咬著牙,與六郎拼命,兩人本是旗鼓相當,可程世傑受了楊四姐一箭,傷勢雖然不致命,卻降低他的攻擊力,沒幾下,就被六郎打得連連後退。
程世傑一敗,他的人馬頓時大亂’六郎乘勝追擊,由於他I心想取下程世傑,故不顧一切的追趕,雖然六郎不擅長劍法,但仗著內功深厚,力大無比,寶劍配合著風火雷霆訣,便有如如無人之境般,殺得程世傑的人馬四處竄逃,而程世傑更是連連後退。
作此時,聞天師已無心戀戰,撇開眾女將逃走。則苗雪雁早就憋著一口怨氣,要找程世傑報仇雪恨,眼看六郎去追程世傑,便?嬌吒一聲,飛劍刺死幾個包圍她的士兵,然後追上六郎,雖然苗雪雁的功力不如慕容飛雪,但劍法則勝慕容飛雪一籌,只見她手中長劍冷森森,劍光交織成一片光網,然後腳踩流雲步,殺死阻擋在她面前的士兵,眨眼就來到慕容飛雪身邊。
白雲妃和白雪妃也趕過來,焦急問道:“大嫂,你怎麼樣了?”
慕容飛雪中了程世傑的六丁六甲符,全身無力,咬緊銀牙硬撐下去,見到苗雪雁等人後,這才嬌喘一聲,倒在白雲妃懷裡。
楊四姐手舞著三尖兩刃刀殺得興起,而程世傑那幾個女弟子都是武功泛泛之輩,平日跟著程世傑風花雪夜,哪有臨陣經驗,先前見楊四姐殺了她們的同伴,都狠著心想殺死楊四姐,好為死去的姐妹報仇,卻不料武功不如楊四姐,但知道不是楊四姐的對手後,再想逃走已經晚了!
楊四姐早就看這群女子不順眼,加上這幾天吃六郎的醋,一股勁都使在刀上,眨眼就殺光她們,那三尖兩刃刀上沾滿殷紅的血跡。
程世傑見六郎殺過來,罵道:“秦東陽,你這王八蛋,居然背叛我。”
然而程世傑已經受傷,眼看全軍也快覆沒,頓足捶胸得罵了一陣子後,就逃跑了。
苗雪雁見慕容飛雪沒有大礙,就提劍去追六郎,而紫若兒見狀也揮舞著寶劍追上來,兩女並肩作戰,不久就追上六郎,再看程世傑就在前方百十步遠的地方。
因為程世傑受了箭傷,根本無心戀戰,便在聞天師的保護下逃跑。
六郎三人奮力衝上前欲要殺程世傑,儘管個個神勇,奈何程世傑的大軍太多,根本就殺不完!
苗雪雁含著眼淚,奮力揮舞著寶劍,只見一顆顆人頭飛上天,但卻不足以發泄她心中的怨恨,眼看程世傑越跑越遠,面前的大軍也越來越少,苗雪雁已是熱淚盈眶,憤恨的將寶劍丟於地上,紫若兒也長嘆一聲,兩人都看向六郎。
六郎剛想過去安慰苗雪雁和紫若兒,卻見楊四姐催馬趕到,想起剛才楊四姐殺程世傑的女人時的慷慨,六郎心中一涼,就不敢過去安慰。
想以四萬名人馬消滅二十萬名人馬是一件天方夜譚的事情,六郎能夠取得勝利,已經是極為不容易的事情,而這場大戰持續到下午才宣告結束。
解塘關外死屍遍野、血流成河,六郎與程世傑投入的兵力有二十五萬名,約有八萬人死於這場戰爭,另外,探馬帶來一個消息,得知程世傑敗走三台關後,將三台關屠城,約有上萬名百姓死亡。
六郎看著那如血的殘陽,說道:“戰爭,就是要流血、就是要犧牲!今天,我們是為了天下而戰,程世傑逆天行事,他不會成功的!”
回到解塘關後,六郎清點人馬,得知從臥牛關帶出來的三萬名大軍,損失將近一萬名,於是六郎重新整編部隊,並在得知軒轅勝虎、血胡僧等人陣亡後,也搭起靈棚祭奠他們,然後六郎任命寇準為大將,岳勝為副將,要他們鎮守解塘關,密切注意程世傑的動靜,同時整頓兵馬,加固城防。
在安排完這些事情後,六郎為了家中女人的事情感到煩惱不已。先前,在跟程世傑打的時候,她們能夠和平共處,相互謙讓,然而現在結束了,程世傑也逃跑了,六郎看著面前這十來位如花似玉,又性格各異的女人,尤其好多人還不清楚彼此跟六郎的關係,但真要是全都告訴她們的話,六郎害怕會發生火拼的情況。
慕容飛雪見六郎心事重重,就悄悄問道:“六郎,你是不是怕擺不平這些女人啊?”
慕容飛雪這番話說中六郎的心思,他急忙問道,“大嫂,你有什麼好辦法嗎?你也看見了,四姐殺程世傑那些女人的時候,連眼睛都不眨一下。雲妃、雪妃還有你,她都可以接受,可我……一下子擁有這麼多女人,我怕她受不了啊!”
慕容飛雪見身邊無人,笑道:“誰叫你惹這麼多風流債,現在到你頭疼的時候吧!我才不管呢!”
六郎苦笑道:“天要亡我!在沙場上,程世傑的千軍萬馬我都不怕,想不到區區幾個婆娘就讓我沒轍……”
慕容飛雪道:“解鈴還須繫鈴人!六郎,你自己惹的禍,當然要你自己才能擺平,別人根本幫不上忙,不過我可以告訴你,你要是覺得她們暫時還不能和平共處的話,可以先將她們分開,再想辦法解決。”
一句話點醒夢中人,六郎喜道:“我知道了,大嫂!真是多虧有你啊!這些女人全都要我操心,只有你才是我的紅顏知己!”
說著,六郎抱住慕容飛雪,並親了她一下。
慕容飛雪羞紅著臉,道:“你不要太過分啊!”
六郎嘻嘻一笑,立即傳令大軍連夜趕回臥牛關。
楊四姐問道:“六郎,為何我們不乘勝追擊,直接殺了程世傑?”
六郎道:“程世傑雖敗,但這是因為一時大意,何況他還有足夠消滅我們的兵力。現在寇準和岳勝堅守解塘關,我們要火速返回臥牛關,因我剛剛得到消息,遼兵那邊也有動靜,而夢蝶只率領三千兵馬守飛虎城,讓我替她感到擔心。”
楊四姐聞言,頓時感到著急,催促道:“六郎,夢蝶的處境這麼危險,那我們趕緊去助她一臂之力。”
六郎把手一攤,道:“可軍中不能沒有主將,我要是放下這裡走,誰來處理事情,現在臥牛關的好多將領還不知道我是誰呢!”
楊四姐急道:“這可怎麼辦啊?”
白雲妃和白雪妃也感到焦急不已,要六郎趕緊想個辦法。
六郎想了想,道:“這樣吧,我們分成兩組撤退。四姐,你和雲妃、雪妃、紫若兒、潘鳳、潘豹以及張光北、李同順兩位大人率領三千名輕騎兵,去支援飛虎城,而且你們不用在臥牛關停留,因為那裡的士兵不認識你們,但我會讓李乾順與你們前往,送你們過臥牛關。等你們到飛虎城後,先不要急著回瓦橋關,先等我的消息,我安排好解塘關和臥牛關的事情後,就會去找你們。”
楊四姐一心惦記著蘭夢蝶的安危,想都沒想就同意,而白雲妃和白雪妃雖然有些不樂意,但也沒說什麼,倒是紫若兒說道:“六郎,我能不能和我師姐在一起?”
六郎點頭同意,於是由楊四姐率領三千名輕騎兵,星夜趕奔飛虎了。
送走這楊四姐等人後,六郎覺得輕鬆許多,便傳令三軍,在解塘關休整一夜,明日動身回臥牛關。
六郎見眾女大都高興不已,畢竟打了勝仗,唯獨苗雪雁悶悶不樂,知道她是因為沒有殺死程世傑而感到不高興,見張綠華正陪著她,六郎便過來安慰她,豈料話還沒說幾句,苗雪雁就埋進他懷裡哭泣。
六郎在一番好言相勸後,許諾會回頭調動大軍圍剿程世傑,苗雪雁才止住哭泣。
紫若兒勸道:“苗姐姐,我知道你和程世傑仇深似海,我又何嘗不是!而且除了家仇外,我還背負著國恨。雖然我現在已經沒有光復北漢的念頭,但你我同為天涯淪落人,今後應該要相互關心才對,你要是不嫌棄,我就認你做姐姐。”
苗雪雁連忙道:“公主,雪雁不敢當,我怎麼能和你結拜姐妹?你是先帝的女兒啊。”
紫若兒笑道:“姐姐不也是苗大人的千金嗎?但這些事不提也罷,我們應該振作起來,才能殺死程世傑,為死去的人報仇雪恨。”
苗雪雁聞言抱住紫若兒,道:“妹妹!”
紫若兒含著眼淚,叫道:“姐姐!”
六郎上前道:“你們不要這樣,只要有我在,肯定會幫你們報仇!今天我們打擊了程世傑的氣焰,應該要大擺宴席,另外還有一件事情,就是孟良與焦贊屢立戰功,我以前答應過替你們做主,找兩個媳婦給你們……”
張綠華聞言嚇了一跳,低聲道:“六哥,你不是……”
六郎哈哈一笑,竟上前抱著張綠華,道:“這怎麼可能!你表姐已經做主將你許給我,今後誰敢打你的主意,一律軍法嚴辦。”
孟良道:“大人,那我們呢?”
六郎道:“我和陳忠將軍已經商量好,他有兩個小妹正值妙齡,並且貌美如花,能徵善戰,便有意將她們許配給你們,你們意下如何?”
孟良與焦贊聞言,樂得嘴都閉不上,孟良更對六郎磕頭,問道:“請問,兩位女將軍現在哪裡?今夜能不能圓房?”
六郎笑道:“既然你們都同意,我就幫你們做主,待會兒我們大擺宴席,今天晚上就讓你們入洞房。”
孟良臉上樂開了花,問道:“六哥,她們現在在哪裡?”
六郎道:“就在這裡啊!”
孟良與焦贊聞言,相視一眼,看著六郎身邊的女人,道:“你快告訴我們,到底是哪兩位美女啊?”
六郎道:“你們不要往我這邊看,這裡全是我的女人,你們往後面看,她們才是你們的娘子。”
孟良與焦贊回頭,就見陳忠神情友好地看著他們,然後就看到陳忠身後有兩個跟自己個頭差不多,皮膚黝黑的兩個人,一開始他們並沒有認出她們是女人,等再仔細瞧時,發現她們那曖昧的眼神時,才意識到她們是六郎許給他們的娘子,令孟良與焦贊頓時暈倒在地。
六郎道:“真是恭喜你們啊,現在你們既是兄弟,又做連襟。就由哥哥娶姐姐,弟弟娶妹妹,可要記住啊,不要到時弄混了!”
六郎說完,引得在場眾人一陣哄笑。
寇準備好酒席後,眾人扶起孟良與焦贊,將他們交到陳忠的大妹和小妹手中,便一起說說笑笑地去慶功。
吃完酒席後,孟良與焦贊哭喪著臉被送入洞房。
這時,派去聽洞房的仁堂會回來稟報情況。
六郎問:“仁將軍,你怎麼這麼快就回來了?”
仁堂會抹了一把汗,道:“已經辦妥了。”
六郎問道:“那情況如何?”
仁堂會道:“慘不忍賭、慘不忍賭!”
六郎驚訝道:“為什麼?”
仁堂會道:“我實在是聽不下去!不瞞你說,小弟小的時候,家中後院有個殺豬的,經常將豬綁起來宰殺,那豬臨死時發出的聲音,讓我每天睡不好覺,我剛才的感覺就是這樣,你還是饒了我吧!”
六郎怒道:“莫非孟良與焦贊在欺負陳忠的妹妹?”
說完,六郎又一琢磨,道:“不對啊,看那兩位女將軍豪爽得很,應該不會為難孟良與焦贊啊。”
仁堂會道:“是那兩位女將軍主動向他們求愛……”
六郎聞言更加驚訝,問道:“那應該是十分美好的事,為何會有殺豬的聲音?”
仁堂會笑道:“孟良與焦贊都不肯,所以……那兩位女將軍就用強了……”
六郎頓時恍然大悟,一屋的人接著哈哈大笑起來。
一會兒,眾人皆向六郎告退,於是六郎吩咐關上院門,讓他的女人全圍過來,在一張桌前坐了。
從六郎的右邊往左依次是慕容飛雪、紫若兒、張慧茹、張慧清、蘭柳、張綠華和苗雪雁。
慕容飛雪七人圍在一起,問道:“六郎,人都走了,我們要幹嘛?”
六郎清了清嗓子,道:“我們先開一個家庭會議。”
張慧茹道:“六爺,開什麼會啊?今天我奮力殺敵,表現得還不夠好嗎?在臥牛關,你就欠我好幾回呢!”
六郎罵道:“騷貨,真是狗改不了吃屎,先聽我說正事。”
眾女對著張慧茹一陣哄笑,張慧茹也不害臊,扭著屁股走到六郎的身後,道:“六爺,那就開會吧,我會在旁邊侍奉你。”
說著,張慧茹輕輕地捶打著六郎的背。
六郎見張慧茹如此殷勤,也就不再訓斥,又清了清嗓子,道:“從今天開始,我們就是一家人,也就是說,你們都成為了楊門女將!鼓掌!”
六郎繼續說道:“我先說清楚,因為我英俊瀟灑、神功蓋世,乃是天下第一大英雄,所以追求我的美人比較多,所以大家不許相互嫉妒、挑弄是非、不許搞小團體,還有不許藏私房錢,更不能結識陌生男子,要是有一項違背,我就會拋棄她,知道了嗎?”
眾女答道:“知道了!”
六郎“嗯”了一聲,說道:“因為種種原因,你們暫時不能在別人面前,承認是我的女人,但我一樣會疼你們,等辦完皇上交代的事情後,我再想辦法迎娶你們過門,知道嗎?”
眾女又說道:“我們明白!”
唯有張綠華小聲說道:“六哥,我也是楊門女將?”
六郎笑道:“傻了頭,你表姐已經同意將你許配給我。”
張綠華聞言臉一紅,低下頭,用手玩弄著衣角,一副純情女孩的樣子。
六郎道:“好了,大家一定要記住這些事,今後要團結起來,不可以為我添麻煩,更不能彼此吃醋,要相互謙讓,好了!今天打了勝仗,我們來玩遊戲。”
眾女拍手道:“好啊!好啊!”
六郎拿起酒壺道:“由我來出問題,你們來回答,凡是不會回答的,就要罰一杯酒,還要脫下一件衣服,我們看誰先脫得光溜溜,好不好?”
眾女聞言,神情均含羞帶怯。搬六郎拿起酒壺,對慕容飛雪道:“大嫂,就從你開始。”
慕容飛雪笑道:“六郎,我是大姐,你可不要讓我在她們面前出醜,求你來個簡單的,好不好?”
六郎點頭道:“聽好!一塊豆腐可不可以將人打傷?”
慕容飛雪笑道:“豆腐那麼軟,怎樣能打傷人?除非那人弱不禁風。”
六郎笑道:“恭喜你!答錯了!豆腐雖然軟,可等冬天凍起來後,一樣可以打傷人。”
慕容飛雪臉一紅,道:“是這樣啊,可不可以再來一次?”
眾女齊聲道:“不可以。”
六郎嘆了一口氣,道:“大嫂,你是大姐,總不能在她們面前說話不算話吧!”
慕容飛雪“嗯”了一聲,神情嬌羞地脫去外衣,露出那潔白的臂膀,穿著一件月白色的束胸包裹住那對豐滿的嫩乳。
六郎見狀,上前摸了一下慕容飛雪的**,斟滿酒,笑道:“再罰酒一杯,大嫂!你下次可要加油啊!”
說著,六郎來到紫若兒跟前。
紫若兒臉上浮現一抹羞紅,等著六郎提問。
六郎道:“若兒聽好了,什麼東西嘴裡沒有舌頭?”
紫若兒冥思苦想一會兒,道:“大象的嘴裡沒舌頭。”
六郎搖了搖頭,道:“是這個……”
說著,六郎倒了一杯酒,道:“酒壺的嘴裡沒舌頭,先喝了吧。”
紫若兒吐了一下舌頭,看了眾女一眼,便將酒喝下去,接著脫去外衣,露出香肩和紫色的肚兜,當真是無比香艷。
六郎轉身對張慧茹道:“你不用跟著我轉了,現在該你了。”
張慧茹聞言,便坐在椅子上。
六郎道:“青蛙為什麼能跳得比樹高?”
張慧茹想了想,道:“因為那青蛙學過輕功。”
六郎罵道:“笨蛋,樹根本就不會跳。”
張慧茹“哦”了一聲,便脫下外衣,露出白嫩而渾圓的肩頭,就見桃紅色肚兜下的兩隻**將肚兜撐起來,上面隱約可見兩點。
六郎毫不客氣地將手伸進張慧茹的肚兜內,並揉捏了一會兒,等張慧茹喝過罰酒,又對張慧清道:“該你了!”
張慧清不像張慧茹風騷,朝六郎嬌羞的點了點頭。
六郎道:“一頭牛,頭朝南,原地轉三圈後,尾巴朝哪裡?”
張慧清道:“朝北啊!”
六郎搖了搖頭,嘆道:“慧清,尾巴是永遠朝下的。”
張慧清紅著臉,嬌羞的躲到張慧茹的懷裡,希望張慧茹能幫她,畢竟要當著這麼多人的面前脫衣服,令她有點放不開,豈料張慧茹卻主動幫張慧清脫下上衣,只見淺綠色肚兜裹著那酥胸,接著被六郎勸了一杯酒,張慧清又躲進張慧茹懷中。
接著是蘭柳,六郎問道:“冬天蟠龍臥,夏天枝葉開,龍鬚往上長,珍珠往下排。這什麼東西?”
蘭柳想了許久仍不知道答案,便只好脫下衣服。
六郎撩開蘭柳胸前的淺藍色肚兜,握住一隻椒乳,撫弄著乳頭,道:“是葡萄,但不是這裡的葡萄,是葡萄架上的葡萄。”
六郎這句話引得眾女咯咯亂笑,而蘭柳也被罰喝一杯酒。
這時,張綠華嬌羞問道:“六郎,我可不可以棄權啊?”
六郎道:“這怎麼行?除非你不願意做楊門女將。”
張綠華羞紅著臉不答應,顯然是不願意。
六郎問道:“老漢一共有七個兒子,這七個兒子又各有一個妹妹,那麼那老漢共有多少子女?”
張綠華想了想,道:“八個!”
六郎詫異了一會兒,道:“錯了!”
張綠華卻道:“為什麼錯?明明是七個兒子,最小的一個是妹妹,一共八個嘛!”
六郎沉下臉,道:“那老漢還有一個私生女。”
張綠華唯恐六郎不高興,“哦”了一聲,便含羞帶怯地脫下外衣,那玫瑰色的肚兜下,一對椒乳不只是懼怕還是興奮而微微顫抖著。
六郎走上前,歇開張綠華胸前的肚兜,將那對椒乳握在手中,由於六郎是第一次把玩,所以興奮得多玩一會兒。
見張綠華感到害羞,苗雪雁拉了六郎一把,道:“六郎,該我了吧?”
六郎這才放開張綠華,笑嘻嘻地道:“五隻雞,五天生了五顆蛋,那一百天天內要生一百顆蛋,需要多少隻雞?”
苗雪雁皺著眉頭,想了半天,急道:“相公,這麼多雞啊、蛋啊的,我的頭都暈了,換一個好不好?”
六郎搖頭道:“不行!告訴你,仍然是五隻雞,燕子,你就脫衣服吧。”
苗雪雁倒是大方地脫去外衣,露出那雪白而豐腴的身體,讓眾女羡慕不已,六郎更拉開她那鵝黃色的肚兜,讓那對豐滿而白嫩的乳峰跳出來,然後用肚兜的上沿將其勒起來,使**更加挺拔。
六郎的嘴巴湊上前,吃了苗雪雁的**一口,道:“第一輪比賽結果,六郎勝!”
接著又開始下一輪遊戲。
慕容飛雪仍答錯,被六郎罰喝一杯酒,並且脫下羅裙,而六郎撫摸著那渾圓而挺翹的美臀,開始考紫若兒。
紫若兒也答錯,含羞帶怯地脫下裙子。
六郎隔著內褲揉捏著紫若兒的臀部,道:“若兒,今後你可要努力讀書啊,你看看你,貴為公主,卻一道題也不會。”
輪到張慧茹時,還不等六郎問,她就說道:“六爺,我對猜謎一點天賦也沒有,你就不要問了,我就認罰了。”
說著,張慧茹主動脫下羅裙,末了,居然連繡著蘭花的褻褲也脫下來。
六郎上前摸了張慧茹一把,道:“你怎麼多脫了一件?”
張慧茹晃動著豐臀,神情風騷的說道:“六爺,人家不是說過了?我根本不會這些問題,現在全脫了,省得你下次問時還要脫。”
張慧茹這一句話,惹得六郎和眾女哄堂大笑。
六郎用力挖了張慧茹的私處幾下,然後又拍了拍她的豐臀,道:“果然是夠騷,好!我喜歡,就這樣等著我弄吧。”
這一輪遊戲下來,六郎又是全裸,當他幫苗雪雁和張綠華褪下羅裙後,屋內已經扔滿女人的衣服。
這時,六郎將離他最近的苗雪雁抱到懷裡,將手伸入下面的私處撫弄著,同時道:“遊戲暫時打住,再玩下去,你們也是輸。”
眾女附和道:“六郎,你這麼厲害,我們不是你的對手啊!”
六郎得意地說道:“接下來換個方式。我這裡有一首詩,是我剛剛做好的,現在念給你們聽,你們要將它背下來,誰記住的越多,我的獎勵就越多。”
說著,六郎一邊撫弄著苗雪雁的嬌軀,一邊道:“關關雎鳩,在河之洲,六郎六郎,淑女好求。參差荇菜,郎君我愛。六郎六郎,妾身要求。求君安撫,深入淺出。六郎六郎,輾轉反側。參差荇菜,左右采之。六郎六郎,用力加油。前前後後,上下左右。六郎六郎,永記心頭。”
念完後,六郎道:“今後凡是有一個人和我行房時,其他人就一起念這首詩。記得越多的人,得到的賞賜就會越多。”
慕容飛雪笑道:“姐妹們!大家跟我一起念,給六郎加油啊!”
由慕容飛雪起頭,眾女齊聲念道:“關關雎鳩,在河之洲,六郎六郎,淑女好求。參差荇菜,郎君我愛。六郎六郎,妾身要求。求君安撫,深入淺出。六郎六郎,輾轉反側。參差荇菜,左右采之。六郎六郎,用力加油。前前後後,上下左右。六郎六郎,永記心頭。”
六郎拍了拍手,道:“今後大家要多多努力,將這首詩背熟!到明天晚上,有一人背不熟,就統統要受處罰,我可不會客氣哦!”
眾女齊聲道:“知道了,六郎!”
第二天早上,六郎全身疲倦地醒來,見那一具具雪白而嬌嫩的身體交疊在一起,煞是好看,心想:我前世活了二十餘年,從來沒有欣賞過如此絢麗的美景。
見那一件件五顏六色的內衣扔得到處都是,六郎真懷疑她們醒來後,要如何找到自己的衣服。
當用完早飯,眾將聚在一起時,六郎問陳忠的大妹和小妹:“兩位將軍,昨日洞房花燭夜,感受如何?”
兩位女將軍雖然個性粗魯,卻也感到害羞,嬌聲道:“回大人,昨夜十分美好。”
六郎又問孟良與焦贊的感受。
孟良與焦贊,皆無精打采地道:“就是一場惡夢,恍如隔世,不提也罷!”
六郎道:“從今以後,你們除了是兄弟更是連襟,更要同心協助本將軍,如果表現好,我再給你們兩個女人當小妾。”
孟良與焦贊聞言,雙雙跪倒在地,道:“大人,我們心領了,小妾就免了吧!”
六郎對寇準說道:“寇大人,我現在還是秦東陽的身份,回到臥牛關後,會想辦法變回來,而解塘關的事情就就你費心了,你要安撫好士兵的情緒,讓他們意識到只有歸順朝廷才是對的,跟隨程世傑只有死路一條。我回到瓦橋關後,必定將發生在山西的事情稟奏皇上,併發軍討伐程世傑。”
寇準聞言應允。
等將事情安排妥當後,六郎帶著從臥牛關帶來的兵馬離開解塘關,急行軍趕回臥牛關。
路上,六郎與慕容飛雪等人商議,認為回到臥牛關後,要先安撫軍心和民心,而最讓六郎不放心的就是龍秋平,六郎本希望他能死在戰場上,但這小子命硬,活了下來,於是六郎決定卸磨殺驢,還是老招數,先用美人計讓龍秋平露出原形,然後趁機殺他。
雖然蘭柳覺得這樣對龍秋平不公平,但她無法保證龍秋平在知道秦東陽死後,會不會真心跟隨六郎,用六郎的話來講就是:“絕對不能養虎為患,寧可錯殺一百,絕不可漏掉一個!”
加上六郎始終覺得龍秋平很危險,一直想著要幹掉他。
回到臥牛關後,蘭柳假意討好龍秋平,而龍秋平真的把持不住,就要對蘭柳下手,但被早已埋伏在一旁的六郎“捉姦”便由六郎出馬,加上慕容飛雪、苗雪雁相助,但竟未能幹掉龍秋平。
龍秋平受了六郎的一掌、苗雪雁和慕容飛雪的一劍後,居然帶傷逃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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