內容簡介:
懸空島接受招安,六郎不僅抱得白雲妃姐妹倆歸,更與蕭綽私訂終身,蕭綽更向六郎承諾將盡力促使遼宋停戰!
為了對付程世傑,六郎奉旨送潘鳳到山西,假借和親之名以探程世傑的虛實,途中卻遇上一群夜襲的黑衣人……
第一章七星樓平叛
五毒教教主所發出的暗器全射在白鳳凰發出的那道赤青色的氣墻上,叮噹亂響,火星四濺。
六郎見狀,驚駭道:“這麼厲害?”
白鳳凰靜靜地看著五毒教教主對她發射暗器,而手中的那柄銀劍含蓄待發,就等著五毒教教主露出破綻。
此時,五毒教主有些慌張,使得發射暗器的手法有些慌亂,前三種暗器頃刻間就射完,而當五毒教教主要發射第四種暗器時,白鳳凰搶先出手,如旋風般撲向五毒教教主。
五毒教教主只覺得胸前一涼,等她意識到疼痛的時候,白鳳凰已經回到原來所在的位置。
韓天遠意識到情況不妙,傳令道:“放箭!”
韓天遠的手下聞言,朝六郎等人所在的方向射箭,頓時箭矢如蝗蟲般射向六郎等人。
白鳳凰朝六郎三人喊道:“撤!”
說著,白鳳凰便揮舞著寶劍斷後,最後他們退到七星樓內。
韓天遠帶兵上來時,七星樓的大門已經被六郎等人關上,而那道門乃是由厚一尺多的木板所製成,甚至還包了層鐵皮,十分堅固,人力絕對很難可以打開。
這時,韓天遠來到五毒教教主身邊查看她的傷勢,發現白鳳凰所揮出的那一劍,幾乎要了五毒教教主的性命,眼下她已經是奄奄一息。
韓天遠道:“教主,你再支撐一會兒,我用八門續命術救你。”
然而雖然韓天遠口頭上這樣說,內心也知道五毒教教主的性命不保。
白鳳凰帶著六郎和白雪妃姐妹倆進入七星樓後,白雪妃難過地道:“姑姑,想不到島上出了這麼多敗類。爹爹他……”
白鳳凰擦了擦眼淚,道:“你們沒事,姑姑就放心了。”
白雲妃哭道:“姑姑,想不到那陸濤是個混蛋,這叛亂的事情,他早就參與了。”
白鳳凰點頭說道:“我知道了,那陸濤現在呢?”
白雲妃道:“被我殺死了!”
白鳳凰讚許道:“殺得好!雲妃,讓你們姐妹受委屈了。”
六郎躬身施禮道:“姑姑,我是楊六郎,這次會上懸空島是為了奉旨招安,卻想不到島上發生這種事,那我們下一步該怎麼辦?”
白鳳凰道:“現在懸空島上的兵馬都受到韓天遠父子的蠱惑和威逼,而我們現在待在七星樓內,他們暫時還無法衝進來,不過要想扭轉眼下的局面,只有先想辦法殺掉韓天遠。樹倒猢猻散,相信那些叛亂的人大多數還是有良心的,但韓天遠不僅武功厲害,更詭計多端,要殺他實在不容易。”
六郎等夕一邊說話,一邊來到七星樓的地下室,而六郎才知道七星樓還有地下室,只見別有洞天,中間有座神台,神台上有座盤龍神鼎,周圍還擺放著一些精緻的瓷器,六郎從未見過這種瓷器,突然想起歷史上對於柴瓷的描述:青如天,明如鏡,薄如紙,聲如磬,心想:莫非這些就是柴瓷?
這時六郎發現在盤龍神鼎的側面有兩個人,其中一個人還被綁縛著,而且竟是蕭綽。
“龍姬娘娘?”
六郎上前施禮。六郎還不知道龍姬就是柴明歌的母親,大周的皇后,更不知道他已經強行占有龍姬的身子。
此時,六郎非常關心蕭綽的處境,明明知道她是女子,還是決定掩飾她的身分,道:“蕭公子,你怎麼會在這裡?”
白雪妃也驚訝道:“蕭公子,怎麼是你?”
白鳳凰冷聲說道:“他並不是什麼蕭公子,她的身份是大遼景親王王妃,北院黑虎堂堂主。她三番兩次來七星樓搗亂,這次中了機關的埋伏,所以被我擒住。”
白雪妃聞言,頓時吃了一驚。
蕭綽看了看六郎等人,微微一笑,道:“白鳳凰,難道你想用我來要脅那些人嗎?沒用的,懸空島已經在我們的掌控中,大家最好還是坐下來談條件,最好不要動干戈。”
白鳳凰並不理睬蕭綽的話,而是對白雪妃姐妹倆說道:“將蕭綽帶到樓上去!”
說著,白鳳凰在前面帶路。
過了一會兒,六郎等人登上七星樓樓頂,接著白鳳凰點燃七星樓上所有的燈火,好讓樓下的人能看清楚上面的情況,然後將銀劍架到蕭綽的脖子上,朝下面說道:“韓天遠,你看看這是誰?快命令你的人放下武器,懸空島的兄弟們,我知道你們是受到韓家父子的威逼,現在要投誠還來得及。”
白鳳凰的喊話果然起到作用,韓天遠的手下已經開始議論紛紛。
韓天遠見狀,吼道:“韓賓,有擾亂軍心者,格殺勿論!”
韓天遠看向七星樓樓頂,冷哼一聲,道:“雖然蕭大人在你們的手中,可我只聽命於程大人,為了大遼和程大人的霸業,即使犧牲蕭大人也是值得的!”
說完,韓天遠傳令道:“將所有的火藥抬上來,如果樓上的人不投降,就給我炸毀七星樓!”
六郎聞言,故意嘆了一口氣,對蕭綽說道:“他們根本沒有把你的生死看在眼裡啊!”
蕭綽頓時臉上有些掛不住,朝韓天遠說道:“韓天遠,你不要亂來,程世傑還要聽從我的調遣,你膽敢不把我放在眼裡嗎?”
韓天遠心裡有數,知道如果想保全蕭綽的性命,就會失去除掉白鳳凰的大好時機,一旦不能趁早除掉白鳳凰,雖然他現在控制住局面,卻不敢保證會不會發生什麼意外,而且想要讓懸空島的人死心塌地跟著他,就一定要除掉白鳳凰。
韓天遠打定主意後,便吩咐手下在七星樓周圍放置炸藥,準備要炸毀七星樓,殺了白鳳凰等人。
蕭綽見韓天遠竟不理會她所說的話,自然知道他的想法,不由得輕聲嘆道:“七星樓上,有天下第一美女白鳳凰,還有這位年少有為的楊將軍陪我共赴黃泉,我是死無遺憾了。”
說完,蕭綽灑然一笑。
白鳳凰皺起眉頭,看著韓天遠的人馬迅速地在七星樓周圍安置炸藥,知道無法利用蕭綽要脅韓天遠,便想衝下七星樓殺出一條血路,但又唯恐無法保護六郎等人的安全,就算最後只有她一人僥倖逃走,那也沒有意義!
白雪妃和白雲妃皆面沉如水,沉默不語。
六郎蠱惑蕭綽道:“韓天遠這樣對你,難道你就不恨他嗎?就算我們要死,你也要拉他當墊背啊!”
蕭綽聞言,轉頭對白鳳凰道:“白鳳凰,我和你之間本無深仇大恨,何必非要爭個你死我活?你若是信得過我,就解開我身上的六丁六甲符,讓我下去取韓天遠的狗頭,之後我肯定會回來。”
白鳳凰冷笑道:“你身上若是有六把御劍在手,就無人能敵!若不是你貪圖七星樓地底下的寶藏,誤中了機關,我根本就捉不到你,現在若是放了你,即使你殺了韓天遠,如果你沒有自願屈服,我也拿你沒辦法。”
蕭綽正色說道:“我用我的人格做保證!”
白鳳凰狐疑道:“我憑什麼相信你?”
蕭綽又道:“韓天遠存心置我於死地,不殺此人,我死不瞑目。”
六郎道:“姑姑,我替她做擔保,蕭綽若是言而無信,六郎願意墜樓而死!”
白鳳凰聞言大吃一驚,問道:“你與她萍水相逢,為何如此信任她?”
在聽到六郎的那番話,蕭綽臉上不由得依紅,芳心慌亂不已,不由得望向六郎。
六郎說道:“這不是信任與否的問題!眼下只有姑姑你與蕭綽聯手殺掉韓天遠,我們才有可能活下去,就算事成後,蕭綽言而無信,大不了賠上我一個人的性命,可是那樣一來至少你和白雪妃姐妹倆都可以活下來。”
白雲妃和白雪妃聞言,感動得不知該如何是好。
六郎見狀,在心中暗笑:這可是一箭雙鵰的妙計,既討到白雪妃姐妹倆的歡心,又可以救蕭綽一命。
這時,六郎偷偷使了一個曖昧的眼色給蕭綽,蕭綽會意的微微一笑,說道:“就衝著楊將軍這番慷慨陳詞,蕭綽絕不會做背信棄義的人,否則今後該如何號令三軍?”
白鳳凰略加思索,最後斬斷綁在蕭綽手腕上的繩索,並解開六丁六甲符,又將劍壺還給蕭綽,道:“我助你一臂之力!”
蕭綽點了點頭,道:“我先下去了!”
說完,蕭綽縱身躍下七星樓,而白鳳凰緊隨在她身後。
當蕭綽還在半空中時,她就已抽出六把御劍,直朝韓天遠的方向而去,而白鳳凰則收拾在七星樓周圍安置炸藥的人。
白雪妃和白雲妃因為功夫還不到家,不敢貿然上前幫忙,六郎更是不敢跳下去,於是他們就在樓頂上保護龍姬。
此時,韓天遠正在幫五毒教教主療傷,然而五毒教教主的傷勢極為嚴重,根本已經迴天乏術。
韓天遠發現蕭綽竟從空而降,一句話都沒說就要取他的性命,而韓天遠更是做夢都不會想到,白鳳凰竟然會放了蕭綽。韓天遠本以為儘管他不是白鳳凰的對手,但他現在有這麼多手下,白鳳凰根本奈何不了他,而炸毀七星樓一事,雖然會殃及到蕭綽,但事後當程世傑追問,只要向程世傑講一下局勢,他未必要承擔責任蕭綽來到韓天遠面前後,隨即就對韓天遠痛下殺手,令韓天遠一時招架不住。
韓賓見狀,連忙叫五毒教教主的手下過來幫韓天遠,十幾個人輪番戰蕭綽。
蕭綽施展出六把御劍,便如同有三頭六臂般,根本不畏懼那些手下的圍攻,但僅憑她一人之力,要殺韓天遠還真不容易。
白鳳凰在殺了負責安置炸藥的人後,就過來助蕭綽一臂之力。
當白鳳凰一過來,韓天遠立刻覺得吃不消,朝韓賓使個眼色,隨時他們就要溜走。
蕭綽見狀,暴喝道:“哪裡走!看我混元劍陣的厲害!”
說著,就見六柄御劍同時飛出,就如同劃過夜空的六道閃電般,照亮蕭綽那張冷酷而絕美的臉蛋。
此時,蕭綽的身影飄到半空中,而那六柄御劍在空中迅速變化,一而十,十而百,百而千,千則萬,隨即千萬道劍光化出“天罡地煞混元劍陣”將韓天遠父子以及五毒教教眾困在裡面。
蕭綽身若游龍,穿梭在天罡地煞混元劍陣中,頃刻,蕭綽收起那六把御劍,就見韓家父子與五毒教教眾盡數倒在地上,無一人活命。
白鳳凰趁機斃了韓天遠的兩名心腹,並朝其他人喊道:“大家,韓天遠已死,你們不要再執迷不悟,我念在你們跟隨我們多年的情分上既往不咎,你們還不趕快投降?”
那些人大多不願聽命於韓天遠,皆是被逼得沒辦法,才選擇背叛白鳳凰,此時見韓天遠已死,於是紛紛扔掉武器要投降。
白鳳凰要那些人將被關押起來,不願屈服於韓天遠的人放出來,懸空島上的情勢才算穩定下來。
這時,六郎帶來的人馬也上岸,雖然是官兵,但由於雙方已經和談,便一起清理那些屍體與炸藥。
六郎與白雪妃姐妹倆見狀,便從七星樓上下來。
六郎高興道:“韓天遠那個逆賊,殺了他簡直是大快人心。”
白鳳凰看了看蕭綽,冷聲道:“蕭綽,你現在有何打算?是束手就擒,還是想憑藉你那絕世武功逃離懸空島?”
蕭綽微笑道:“我蕭綽一言九鼎,隨你處置!”
說完,蕭綽收起御劍,雙手向前一伸。
白鳳凰見狀,便使出六丁六甲符鎖住蕭綽身上的經脈,又吩咐身邊的人綁住她的雙手,才說道:“蕭綽,我很佩服你的勇氣、膽略還有信譽,但我不能放過你。明天,我要用你的人頭來祭奠那些犧牲的懸空島烈士的亡靈,和白松林的在天之靈。”
說著,白鳳凰命令白雲妃將蕭綽關押到七星樓內。
六郎見狀心中一寒,看著蕭綽離去的背影,心想:聽白鳳凰的語氣,不像是在開玩笑,肯定是認真的,而且蕭綽在殺了韓天遠後,完全可以逃走啊!幹嘛非要逞英雄?
白鳳凰重新部署巡邏懸空島的人馬後,便遣散大家,而六郎以及隨行的官兵則被安排住在驛館。
關於接受招安一事,白鳳凰要六郎不必擔心,她言出必行,但在接受招安前,她先要給這次在叛變中死去的人一個交代,這讓六郎想到白鳳凰剛才說的話,心想:看來她是真的要殺蕭綽。
六郎在驛館時,翻來覆去根本睡不著,眼看天就要亮了,他不能眼睜睜看著蕭綽死,心想:不行,我得把她救出來。想到這裡,六郎悄悄來到七星樓前,避開崗哨,偷偷潛入七星樓。
六郎憑著記憶找到通往地下室的通道,雖然六郎知道裡面機關重重,但救人心切,他也就管不了那麼多,他照著白鳳凰帶他進來時的方式,在誤打誤撞之下,竟然順利通過三道石門,來到那座盤龍神鼎前,就見蕭綽被綁在這裡。
六郎見狀衝向蕭綽,幫蕭綽解開綁在她身上的繩索。
蕭綽神色平靜,道:“你幹嘛來救我?”
六郎說:“因為你救過我啊!”
蕭綽皮笑肉不笑地說道:“上次在紅花亭,我救你是因為……”
六郎問道:“為什麼?”
蕭綽話到嘴邊,卻又吞回去。
六郎感到納悶,道:“蕭綽,我敬佩你是個頂天立地的女中豪傑,不想要你這樣就死去。”
蕭綽心想:這傻小子一定不知道和我做過那種事,唉!該不該告訴他啊?
六郎見蕭綽神色異常,道:“蕭綽,你是不是有什麼話要對我說?我總覺得你好象看上我了?”
蕭綽聞言,臉不由得紅了起來。
見蕭綽臉紅,六郎哈哈笑道:“原來真是這樣啊!”
蕭綽“哼”了一聲,道:“你少要裝蒜,對我做了那種事,難道你不用負責嗎?”
六郎不知道蕭綽話中的涵義,問道:“你在說什麼?我有對你做什麼嗎?”
蕭綽嘆了一口氣,就將六郎神智不清,並在七星樓強姦她的事說出來,因為蕭綽覺得六郎必須要知道這件事,但蕭綽並沒有告訴六郎,之後他和柴明歌的事。
六郎聞言,頓時傻眼。
蕭綽又道:“楊六郎應該也是個頂天立地的英雄,竟然你占有我的初次,你總應該對我負責吧?”
“你的初次?你不是大遼景親王王妃嗎?”
蕭綽幽幽說道:“我和他只有名分,還沒有洞房!”
六郎聞言欣喜若狂,並緊緊抱著蕭綽,在她的臉上連親幾口,說道:“我來救你,真是來對!”
蕭綽說道:“誰稀罕你救啊!”
六郎詫異道:“那你稀罕誰來救?島上的人對你可是恨之入骨,白鳳凰更認為導致這次叛亂的罪魁禍首是你,準備明天將你開膛摘心呢!”
蕭綽道:“人生自古誰無死?死又何懼?”
六郎道:“可我舍不得啊!”
蕭綽說道:“你打算將我怎麼辦?”
六郎道:“什麼怎麼辦?我要放你走啊!你救我一次,我也救了你一次,這叫一報還一報。”
蕭綽搖頭說道:“懸空島四面環水,我又不會游水,你要想辦法送我離開。”
六郎叫道:“我?我救你離開七星樓,已經是冒著生命危險了,再說,我也不知道離開這裡的水路,糟了!我怎麼忽略掉這件事,不過我有個主意,你去活捉白鳳凰,拿她當人質就行了。”
蕭綽卻道:“難道你沒有看見白鳳凰在我身上施展六丁六甲符嗎?我現在完全無法施展功夫,找她不就等於送死嗎?”
六郎焦急說道:“那怎麼辦?不然你先跟我出去,我們再想辦法,否則等下,天亮後,就麻煩了!”
蕭綽聞言點了點頭,將手搭在六郎的肩膀上,說道:“我現在全身無力,你背我。”
六郎聞言,將蕭綽背到身上,小心翼翼地離開七星樓,回到驛館,並趁天還未亮,偷偷溜到房間,抹一把臉上的汗水,道:“這可累死我了!”
蕭綽笑了笑,問道:“你準備怎麼送我離開懸空島?”
六郎想了想,說道:“等天亮後,白鳳凰發現你不見,必然會震怒,肯定要大肆搜查懸空島。我覺得她不會想到是我救你,而我現在去幫你弄套衣服,你就扮成侍衛留在這裡,如果有人要搜查,我會幫你應付。”
過了一會兒,六郎拿了套侍衛的衣服回來,讓蕭綽換上。
蕭綽在換衣服時,六郎趁機撫摸著蕭綽那對異常豐滿的**,驚駭道:“你的**怎麼這麼大啊!”
蕭綽拍開六郎的手,說道:“休想占我便宜,要想和我在一起,除非你歸降於大遼,否則……小心我翻臉無情。”
六郎嘿嘿笑道:“要我歸降於大遼?那太沒有面子了!若是你歸降於大宋,那豈不是更好?我現在是欽差大臣,專權負責處理招安的事,怎麼樣?決定好了嗎?”
蕭綽“哼”了一聲,倒頭躺在床上,閉上眼睛,說道:“那你就離我遠一點。”
六郎摟著蕭綽躺在床上,就要親蕭綽,卻被蕭綽阻止,說道:“你想好後,才可以對我做那種事。”
六郎說道:“想什麼?我累了,抱著你睡一會兒總可以吧?”
說完,六郎摟著蕭綽沉沉睡著。
這時,蕭綽怎麼可能睡得著,她一邊閉目養神,一邊側耳聆聽著外面的動靜。
不久,天亮了!蕭綽聽到遠處隱約傳來一陣喧嘩聲,知道已經被人發現她不見了,便連忙叫醒六郎。
六郎揉著睡眼惺忪的眼睛爬起身,側耳傾聽外面的動靜。
這時,門外有侍衛稟報:“啟稟楊大人,白小姐求見。”
六郎聞言,朝蕭綽使個眼色,蕭綽隨即將身子隱到床榻後面的羅帳中。
六郎看蕭綽藏好後便打開門,就見白雪妃走進來,對他說道:“六郎,不好了,蕭綽逃跑了!”
六郎裝作吃驚的樣子,問道:“這怎麼回事?是不是還有韓天遠的餘黨在島上?”
白雪妃焦急說道:“這很難說,但姑姑十分生氣,已經下令全島戒嚴,要全力搜查蕭綽。她派我到你這裡來看看,因為她曾經住過驛館,可能會藏在這裡。”
六郎點頭說道:“那我得仔細搜查一下,蕭綽的武功很厲害,有可能會暗算我。”
說著,六郎將他帶來的官兵集合起來,命令他們仔細搜查驛館,最後也沒有發現到蕭綽。
六郎對白雪妃說道:“她會不會已經離開懸空島?”
白雪妃搖頭說道:“應該不可能!六郎,蕭綽非常危險,你最好小心點,我先回去稟報姑姑,還有早飯後,你到七星樓來一趟,姑姑有事情要與你商議。”
六郎點頭應允。
在送走白雪妃後,六郎關上房門,讓蕭綽出來,道:“蕭綽,大家現在到處在找你呢!”
蕭綽神情不屑地說道:“讓他們搜吧!大不了,再被他們抓起來。我問你,白鳳凰找你有什麼事?”
六郎當然不可能告訴蕭綽他和白雪妃姐妹倆的事,便說道:“白鳳凰找我,肯定是要處理懸空島招安的事。”
蕭綽又問道,“那你為什麼叫她姑姑?還有她為什麼要接受你的招安?”
六郎聞言一愣,還是馬上答道:“她的年紀比我大,當然要叫她姑姑了,總不能叫她姐姐吧?至於為什麼白鳳凰會接受我的招安,那你只能問她!”
蕭綽仍有些狐疑地追問:“那白家姐妹和你在一起的時候,那表情和眼神很曖昧,你是不是和她們有什麼曖昧的關係?”
六郎急道:“你不要胡說八道了!這可關係到她們姑娘家的名譽,如果惹惱她們,我招安的事情可能會泡湯,要知道我可是有立下軍令狀,招安不成是要丟腦袋的。”
蕭綽笑道:“砍掉你的腦袋是再好不過了,誰叫你要跟我搶懸空島。”
六郎道:“我跟你搶?是白鳳凰自願招安的,我有什麼辦法?分明是你在破壞我的計劃,我都沒有與你吵,你倒是反咬我一口!”
蕭綽“哼”了一聲,突然問道:“那麼我們上一次在懸空島上相遇,你就已經別有目的了?”
六郎點頭說道:“是啊!”
蕭綽又道:“那我女扮男裝的事,你也早就知道了?”
六郎嘿嘿笑道:“你這個地方這麼大,傻子都能看得出來你是個女的,除非糊弄沒有腦子的人。”
說著,六郎就想去摸蕭綽的胸部。
蕭綽見狀,抓住六郎那不老實的手,說道:“我真是小看你了,想不到你竟然這麼陰險……我再問你,你欺負我的時候,是不是也在裝傻?”
六郎笑道:“那次我是真的神智不清,不過這一次我可是非常清楚。”
說著,六郎攔腰抱起蕭綽,並將她丟到床榻上。
蕭綽驚恐道:“你想幹什麼?”
六郎臉色一沉,說道:“強姦你!”
蕭綽怒道:“你敢?”
六郎笑道:“有什麼不敢的?你現在中了白鳳凰施展的六丁六甲符,武功受到限制,不過你要是肯配合,這就另當別論了!你也可以享受一番。”
說著,六郎扯開蕭綽的衣襟,露出那白色的絲綢內衣,因為蕭綽女扮男裝,並未戴肚兜,於是當六郎脫下那見絲綢內衣時,一對高聳的**立即彈跳出來。
六郎頓時眼睛一亮,雙手摸著蕭綽的那對**,心想:真是好大啊!雖然大但不失挺拔,柔軟而極富有彈性,我愛死它了。
蕭綽掙扎了幾下,就放棄了,睜著那雙迷人的杏眼看著六郎。
六郎有些不好意思地說道:“你這樣看著我幹什麼?”
蕭綽說道:“前兩天,我做了個夢,夢見……”
六郎問道:“你夢見什麼了?”
蕭綽臉一紅,低聲說道:“我夢見懷上你的骨肉。”
六郎聞言大吃一驚,脫口說道:“這可是個傷腦筋的問題……”
說著,六郎手上的動作不由自主地慢下來。
蕭綽問道:“你怎麼停下來了?是不是不敢了?”
六郎苦笑道:“沒有,我是在想,你若是有了我的骨肉,大宋和大遼的仗要扣怎麼打?”
蕭綽冷冷說道:“該怎麼打,就怎麼打!我現在的身份是大遼景親王王妃,我若是背著他有了你的骨肉,這若被他知道,我就無法在大遼立足了,所以……這個孩子我不能要。”
六郎急道:“這怎麼行?他是我的兒子,你憑什麼說不要就不要?”
蕭綽平靜說道:“我的事情,我自己做主,再說,我不是不想要,而是我不能要。”
六郎說道:“你歸降於大宋,不就行了嗎?”
蕭綽搖頭說道:“我們蕭家在大遼乃是名門望族,有四百餘人,若是我歸降於大宋,會害死我的家族!你不用勸我了,再說那只是個夢,你還當真了,想讓我替你生兒子,你想得美!”
六郎卻表情認真地說道:“我可不是在說笑,何況這種事也說不準,再說,我很厲害的,一次就讓你懷孕也未必不可能。”
蕭綽笑道:“呦!還很厲害?我怎麼感覺不出來?”
六郎道:“是嗎?那我現在就讓你有感覺。”
說完,六郎脫去外衣,就要上陣,這時門外卻偏偏來人稟報:“啟稟楊大人,懸空島白鳳凰有請。”
六郎應道:“知道了,我馬上去。”
說著,六郎無奈地穿上衣服。
六郎轉頭對蕭綽說道:“真掃興,否則一定讓你嘗嘗我的厲害,不過等我處理完這件事後,就會馬上回來找你,你可不要到處亂跑。”
說完,六郎走出房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