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穿了中衣中褲,衣襟也沒系好,裸露著消瘦但結實的胸膛,墨色的長發還往下滴著水,順著浴間留下一趟水漬。
鳳笙忙拿了乾帕子與他擦頭。
還沒擦幾下,就被人拉到了膝上。
不知什麽時候,其他人都下去了,只剩了兩人。
幾上的燭台靜靜地燃燒著,綻放出暈黃色的光芒。光芒下,越發顯得他胸膛上仿佛抹了層蜜似的,這樣的魏王鳳笙從沒見過。
她有點緊張:“我幫你把發上的水擦幹了。”
魏王一把抓過那帕子扔到一旁,人就壓了上來。
許久未做了,魏王倒是很激動,鳳笙卻一時沒進入狀態。好不容易有點感覺了,魏王結束了。
鳳笙的心怦怦直跳,想著要跟他說點什麽,誰知魏王再接再厲拉著她又來了第二次。
第二次輪到魏王慢條斯理,鳳笙激動得不成樣子了。
到最後,她閉著眼睛,眼角殷紅一片,還沾著淚水,嘴裡含糊不清也不知道說什麽。魏王將她翻過去,滿是汗珠的胸膛貼著光裸的脊背,幾個大力之後,兩人一起登上極樂。
再之後什麽都不說了,等再次醒來,已經是第二天天大亮。
似乎小別之後的相處格外不一樣,兩人一起用了早膳,魏王神色慵懶,鳳笙卻動不動就臉紅。
明明兩人成婚了多年。
終於有了空閑說話,鳳笙也沒想瞞著,正打算將事情說了,魏王將她拉過來,揉了揉她的手道:“這些事我都知道,昨日進宮面聖,父皇也跟我說了幾句。”
第146章
昨日進宮面聖, 建平帝雖沒有說什麽誇讚的話, 但看兒子的目光很是讚賞。
將正事都說完,魏王正打算告退回府,誰知被建平帝叫住了,
“最近魏王妃入宮入得少,你母妃平時一個人,總會感覺寂寞,沒事讓魏王妃多進宮陪陪你母妃。”
這一句話頂數十句,至少說明了外面發生的事建平帝都看在眼裡。
凡事總是有好也有壞, 這些事在抹黑了魏王名聲外, 也不是沒有其他作用。不遭人妒是庸才, 就是因為魏王的勢頭太猛, 才會有人用這種攻擊婦人的流言攪合渾水。
這樣的手段認真來說,是有些下三濫了,建平帝深諳帝王心術,也許很多時候會給人一種冷血的感覺,但他恰恰厭惡這種下三濫的手段。
尤其是自己的兒子。世人皆望子成龍, 作為一個帝王,他防范兒子的同時,也不希望兒子會淪為使用下三濫手段的地步。
所以不光帝王難做,做皇子何嘗不也是如此。
輕不得重不得,好不得壞不得,凡事都得揣測著帝心,還得揣測得不著痕跡, 不能行差踏錯一步,不然就與帝位無緣了。
“當年我性格莽撞,為了證明自己,下場考過功名。我爹事後為我填補,所以族譜上是有我哥方鳳甫的名字的,但現在這些東西也不能拿出來自證。”
說起當年的荒唐事,鳳笙不免也有些犯囧,表面上看不出什麽,袖子下的手卻忍不住揉著另一隻手。
魏王看了她一眼。
向來淡定自若的魏王妃何曾這般窘過,魏王倒起了幾分玩笑心,將她的手拉過來,擱在掌心裡把玩著。
“我雖沒有考過功名,但知道進考場之前是要搜身的,你當年是怎麽躲過的?”
鳳笙沒料到魏王會問這個,清了清嗓子,有些不自在地道:“其實也沒什麽,塞點銀子就過去了。”再加上方家在當地是大族,鳳笙少年時名聲在外,誰也不會莽撞地去搜她的身,再塞點銀
子自然就過了。
不過這也隻限於院試,再往後鄉試就沒這麽好蒙騙過去了,這也是鳳笙為何會止步院試。若不是事後被方彥發現,也心知後面不好蒙過搜子,以當年鳳笙年輕氣盛說不定還會去鄉試一試。
“倒沒發現你還有年輕氣盛的時候?”魏王的口氣很是調侃。
鳳笙的臉紅了紅,反口道:“難道你沒有?”
還真沒有,宮裡的生活太鍛煉人,魏王幾歲的時候就知進退識輕重了,年輕氣盛還真跟他沒什麽關系,因為一個不慎,害了自己也就罷,還要連累麗妃。麗妃當年在宮裡的處境,魏王也是看在眼裡的,怎會給娘無事找事。
魏王提了提年幼的一些事,雖沒有往細裡說,也讓鳳笙管中窺豹知曉麗妃母子的艱難。
也是艱難,就不提別的吧,就說魏王的婚事,如果真的如意,魏王不會年逾二十有五依舊沒有子嗣,更不會親事一直不成,自然也不會遇見鳳笙。
所以,時也命也。
說著兩人又說到方才鳳笙所言自證的事,這事當即就被否定了。
別的不說,首先自證便落了下層,再來後面這個流言,最終的意圖根本不是揭破鳳笙的身份,而是利用魏王和方姓人的牽扯,來攻擊魏王的聲譽。
從這方面來看,至少對方是做對了,本來在朝中聲望如日中天的魏王,如今變得聲名狼藉。
“這事估計是中宮一系所為,中間肯定還有其他人攪合渾水,不過具體還要查過再說。”
鳳笙頓了下,突然想起一件事:“還有一件事。”
“什麽事?”
“陳家人進京了,是江西陳家的陳清華,他似乎這次衝著入閣而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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