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玉木真紀的巧遇,只是一個小插曲而已,並不被我和京香放在心上。
我點的料理有一點多,不過心情愉快之下,京香和我邊小聲的說著甜蜜的話,邊吃著美味的佳肴,最後還是將菜肴一掃而光。
飯後的漫步,對於消化有著很好的益處,再加上本來就是情侶約會,漫步在街頭更是一種樂趣。
東京的夜晚其實比人們想象中的要冷清許多,除了那幾個核心的區域,其餘的地方仍舊是早早便關了店鋪,只剩下路燈和螢火蟲在夏日的夜晚相伴。
從滿是冷氣的餐廳裡出來,一股熱浪就迎面而來,京香的手心很快就有了汗水,不過卻舍不得放開和我相握的手,我淡淡一笑,一股涼爽的真氣從手中發出,輸入了美人兒醫生的體內。
「哦……」
京香驚叫了一聲,腳步停了下來,大大的雙眼充滿了好奇,「俊雄……你的手……怎麼會讓我渾身都涼快得很呢?」
我拉著她慢慢朝前走,「既然你都是我女朋友了,也該有知道我一些秘密的權利。」
美人兒醫生明眸一亮,欣喜的道:「好……」
「之所以我在手術上有著敏銳的眼神和穩定的刀法,全是因為我修行了中國的古老武功。」
我和聲的說,「剛才輸入你體內的,就是修行武功而得的真氣。真氣可以隨我的心意而動,夏天可以降溫,冬天也可以幫你暖手;更可以幫助我擁有超強的力量。」
「哇……那不是和忍者一樣?」
京香找到了一個自己覺得很厲害的人物做比較。
「忍者的武學,不過是從中華武術的五行功法演變而成,擅長於詭異之事,卻不適合戰場拚殺,更不能化腐朽為神奇。」
我笑著道,「像是你的男朋友,隨便打敗十個忍者也不成問題。」
「噢,俊雄你好厲害……」
京香絲毫不懷疑,那仰慕和崇敬的眼神,足以讓任何一個人的虛榮心得到滿足。
我的虛榮心不強,但看到她兩眼都在冒小星星,不覺也是會心的一笑。
「那我能不能學武功?」
京香興致勃勃的問道,「如果我學了武功,就能很快的學好醫術,幫你更多的忙了。」
「哈哈,小傻瓜,武功需要在三歲左右就開始練習,講究長期的持之以恆,要是長大了再來學,最多也就是強身健體,就沒有了那麼神奇的功效了。」
「啊……是這樣啊……」
京香埋頭尋思一陣,忽又抬頭,狡黠的道,「俊雄……那麼我們的兒子就可以學了吧?」
「這個是當然!」
望著羞澀中帶著期盼光芒的京香,我心中溫馨一片,「只不過你捨得他從小就受苦?」
「怎麼能算受苦呢?為了能成為和他爸爸一樣的英雄,孩子本來就該更加努力才是……我們兩個要培育他擁有這個世界上最完美的能力……」
隨著京香訴說著自己心中孩子的未來模樣,我們逐漸依偎著走遠,兩顆心也緊緊的靠在了一起……
京香走進我的房子時,是羞澀而充滿喜悅的。
「京香,從今天晚上開始,你就是屬於我的了!」
我從後面抱著這個美麗而堅強的少女,不會去說要她考慮的話,因為她本來就是我的,我也從來不那麼虛偽。
「俊雄……」
美人兒醫生轉過身子,眼睛眨也不眨,「我不是你的還是誰的?」
她的話又軟又膩,嬌媚得快要滴出水來,那聲調更是可以跟洋娃娃美少女的相比,讓人陶醉在其中。
一路摟吻著進入了臥室,等到京香覺得空調的微風輕撫,嬌軀微微發涼,才豁然發現,自己已經被心愛的男人剝光了衣服。雖然我們愛撫摟吻不是第一次,但以往的總是還有些遮掩,現在可是一絲不掛,使得京香臉上火辣辣的,一下子鑽進了被窩。
我早在房間開起了空調,這是因為小美人兒們常說,夏天開空調,和老公一起蓋著被子舒舒服服的睡覺,乃是人生的一大享受,我也深以為然。
現在,自然是給了京香一個藏躲的地方。
躲進了被窩,只露出一個腦袋的京香,看著我的身軀,嬌靨通紅:「你……冷的話,就進來吧……」
女孩子在獻身之前,有些害羞和緊張是正常,我也不去多說,點頭一笑,也進入了被窩,手上一摟,一具微微帶著香汗的滑嫩嬌軀就摟入了懷裡。
床上的擁抱和在外面的擁抱不一樣,**相對時,那種男女天生的吸引力很容易讓感情升溫,慾望抬頭,更何況我們本來就是兩情相悅。
感受著我懷抱的溫暖舒服,京香的緊張漸漸的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股躁熱在心頭涌起,然後,她就又感覺到,一個碩大的炙熱玉柱頂在了她的小腹上。
少女呻吟了一聲,渾身像是觸電一樣顫抖著:「俊雄……」
「乖,放心的交給我吧!」
我摟緊了京香,在她耳邊平和又堅定的道。
「嗯……」
少女閉上了星眸,兩隻手不再那麼緊張的抱著我的頸子,有著完美弧度的小嘴微微上迎,和我的嘴脣交纏在了一起。
隨著京香的一聲宛如天鵝般的痛呼,她已經完成了從少女到少婦的轉變,鮮血從我們的結合處滴落下來,在床單上繪出了一塊鮮艷的貞潔印記。
再過了一會兒,美人兒的嬌喘變得急促了起來,而直到此時,她才開始領略到歡好的美好。
芙蓉軟被下,溫柔纏綿,其中甜蜜風情,不足以向外人道矣。
清晨六點,京香習慣性的睜開了雙眼,剛想要坐起來,只覺嬌軀一陣酸痛。
美人兒一驚,再感覺時,自己躺在一個溫暖的懷抱之中。
轉而朝旁邊一瞧,京香看著身旁心愛的男人那熟悉的英俊臉龐,回想起昨晚的激情纏綿,她的嬌靨紅得像是大紅蘋果一樣。
「醒了?」
正當她打量我的時候,我也睜開了眼睛,微笑的回望著這個美麗又堅強的大美女。
京香昨晚在床上,也是延續了她一貫的溫柔和順從,任憑我將她擺出什麼的姿勢,美人兒總是羞羞答答的配合著我,讓我盡情的在她身上馳騁著,不知道使得她達到了多少次歡好的頂峰。
美人兒畢竟是初承恩澤,再怎麼好的體質,現在也是渾身酸痛,嬌嫩的蜜處更是有著撕裂般的疼痛,黛眉的不時蹙起就是一個很好的證明。
美人兒嬌柔的親了我一口,掙扎著想要爬起來:「嗯……俊雄……我去為你準備早餐……」
以前,京香自以為自己是個現代化的女性,著重於事業,至於家務事她不是很喜歡,但跟我在一起後,小妮子還特地去學了料理,雖然時不時的受點小傷,卻總是樂此不倦,這才明白到,什麼是愛情的力量。
「不用。」
我的手緊了緊,將美人兒的嬌軀摟在懷裡,小聲的道:「昨晚你勞累得厲害,還是先休息一下吧!古時候的新婚,小媳婦都會有幾天的休息時間呢。」
京香嬌靨一紅,轉而臉色就有些黯然:「可惜我們的爸爸媽媽都不在了,他們倆女兒茶和媳婦茶都喝不了……」
「傻丫頭!」
我愛憐的道,「這些事情又不是我能決定的,好好的健康的生活,每天都開開心心,他們在天上看著也會和我們一樣高興的。」
「嗯!」
看著京香還是有些情緒低落,我又道:「寶貝兒,你現在可沒有時間去想那些,老人家的願望,不都是希望子孫滿堂嗎?我們多生幾個小寶寶,不就是讓他們開心的事情嗎?」
任何女人,都抵擋不往生下自己寶寶的誘惑,京香也不例外,美眸一下子就亮了起來,顯然是開始在幻想,自己和俊雄的寶寶該會有多麼的可愛了。
昨晚實在太疲憊,京香心情舒暢的幻想著未來時,不知不覺再次進入了夢鄉。等到她再次醒來,已經是快要到中午十二點。
吐了吐小香舌的大美人兒,穿著整齊,洗漱完畢,坐在了餐桌前,京香此時才明白,我昨天要富永明代替她今天做手術的原因。
「京香,老公我再透露一個秘密給你。」
等她小口小口的喝著白果燉雞湯的時候,我柔聲的對她道。
「嘻嘻,好……」
京香乖巧的捧著湯碗,做洗耳恭聽狀。
「這話說起來可就長了,你可以邊喝邊聽。」
我沉吟了一下,緩緩的開始訴說起我來到日本後的經歷。
房子裡,屬於四個小美人兒的東西很多,就連剛剛成為我女人的綠,也偷偷的寄過來一些她的日用品,撒嬌的要我將它們和三個姐妹的用品放在一起。
小女孩子總有撒嬌和攀比的時候,高挑的小美人兒有如此心思不是什麼問題,但京香昨晚住進來後,不可避免的會看到許多,比如說,在浴室的櫃子上面,就有她們的護膚品、乳液等等。
京香當然不會來詢問我,她對我是絕對的依戀和崇拜,她才不想讓我覺得她很小氣。不過既然真正的珍惜這個堅強又善良的美人兒,我就應該主動對她說。
有些事情,我不好對小美人兒老婆們說的,卻可以和她講。
倒不是我愛京香,實際上我對她們每一個,包括不在日本的真嘉,都是一樣的深愛,只不過美少女們太過年輕,十六、七歲的女孩子正是天真爛漫的年齡,最好不要給她們太多壓力,而往往,許多秘密就代表著不小的壓力。
京香不一樣,她善良卻很有自己的原則,並不迂腐,又把我看得比她自己還要重要,我對她說什麼,她都會引以為豪,同時也會守口如瓶,在我來說,一開始就講明白也可以避免以後讓她誤會。
大美人兒的粉臉,隨著我的經歷而不斷變化著表情,有驚訝、有高興、更有自豪,種種歡快的心情在一起,讓她早已忘記了手中的雞湯,聽得入迷得很。
「哇……」
等到我說完最後的帝國大酒店事情後,京香難得露出小女兒姿態,放下湯碗,飛快的撲入了我的懷裡。
「老公……」
京香甜蜜的道,「沒想到我的老公就是「公理聖戰團」的團長呢……我早就知道啦,你是一個富有正義感的好人……嗯,現在還要變一下,老公,你是一個富有正義感的超人哦!」
說著,她就獻上了香甜的脣,和我吻得難解難分。
好一陣子,京香才舒服的坐在我懷裡,興奮得不願意離開。
「我們已經成了夫妻,我的榮耀就是你的,不用那麼激動。」
我看著她說,「京香,我剛才說的目的,只是告訴你,我除了你之外,還有其他幾個老婆……」
「嗯……像是俊雄這樣的英雄,要是沒有人喜歡那才是怪事……」
京香笑嘻嘻的回望過來,眼神中說不出的深情,「我家俊雄就是厲害……無論哪種身分,都會讓女孩子喜歡。」
「寶貝兒,你是不是不願意?」
「怎麼會呢?」
京香歡快的搖搖頭,「你著有這麼多女孩子喜歡,我高興都還來不及……何況,本來就是我比她們要晚,就更不可能去嫉妒她們了啦……放心吧,俊雄,我會好好的和她們處好關係的,不會讓你為難。」
說到這兒,京香柔柔的親了我一下,美眸中柔情似水:「我一輩子都不會離開你……因為你是京香在這個世界上最愛的人……任何事都影響不了我愛你的心!」
京香的眼睛,已經無聲的說出了她的心聲,透過心靈的窗戶看到的,就不會是假的,所以她心中的確就是這麼想著。
我笑著又把她摟緊,心中對她的愛戀不覺又多了幾分。
我從來不認為,有幾個老婆就是屬於道德上的缺陷,如果我和乖乖老婆們都彼此相愛,我又有能力去愛護和照顧她們,我多娶幾個老婆有什麼不可以的?
一夫一妻的制度,不過是西方那群還沒有開化的人的制度罷了,在古老的東方,行不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