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裝吧,你不過就是想我給你解穴,又或是給你推宮療傷,借此來汲取本少爺的長生真氣,給老子吸精就幹,真氣嘛,免談,我看你裝到幾時!
楊子怎會猜不到此女是何方神聖,曲傲也好,豔尼常真也罷,都和陰癸派有關係,這人若不是祝玉妍的得意高徒婠婠,那還能是誰了,窺破婠婠伎倆,楊子忽然童心陡生,惡作劇的撿起一根枯枝,踮著腳伸到她面前,在她胸前撫弄起來,哪知婠婠像是沒有感覺,猶如小山丘的美胸只是微微的起伏,一如平常而已。
楊子故意自言自語道:“難道是死了?嘖嘖,真是可惜呀,這麼漂亮的妞兒,若是死了的話就太可惜了。”
說話間,枯枝順著她波瀾起伏的酥峰漸漸往下探去,滑過她平滑的小腹,忽然信手一抽,在她兩腿之間的桃源小穀輕輕打了一下。
楊子就趁這一抽,已鬆開了手中的枯枝,凝神斂氣,準備提防隨時會暴起傷人的婠婠。哪知私密之處被這樣一抽,她竟毫無反應,倒讓楊子一時間反應不過來了。
搞什麼了,那裏是女人最脆弱最受不得疼的部位啊,這樣都不醒,當老千當到這個地步,實在是敬業到極點了。難道……真的是昏迷了?楊子雙眉皺成了川字,悄然上前,靜待了片刻,婠婠清麗絕俗得近乎於詭豔的臉蛋上毫無反應,也沒有正常人的暈紅膚色,長長的睫毛也不見顫動一下,他伸出手指在她鼻尖,也沒有任何的呼吸,想來這應是龜息之術,丫的,不管了,這妖妞既然要跟老子裝,就別怪老子辣手摧花了!
楊子飛速的在她身上拂過,手指劇顫,真氣猶如洪水決堤狂湧而出,楊子駭然失色,僅僅封點了她幾個穴道,竟被她吸去十分之一的真氣,這若真是被她絕世的容顏迷暈了頭,給她進行療傷什麼的蠢事,只怕自己就要躺在這裏了。
楊子心有餘悸的瞧著看上去毫無反應的婠婠,美豔得令人驚心動魄,幾乎要控制不住呼吸,那動人的玉體,根本就不是一件薄薄的衣衫所能遮擋住其無比的誘惑的,也不知遲疑了多少時間,楊子忽然橫下心來,一咬牙,伸出手去,野蠻的一扯婠婠的衣衫,只聽衣衫撕裂之聲傳來,婠婠的胸前衣裳登時被撕破,露出粉粉白白的一片,就隨著這撕裂的聲音,楊子的心跳猛然加快,就好像真氣爆發出異常時的跡象。
雖然平躺著,她的酥峰依然頗為可觀,彈跳著,淡淡的粉色肚兜之下悸動著,無法想像,這個身體纖瘦的妖妞,是如何把營養都逼進那對**裏的。
楊子這一抓之下,不但把婠婠身上的黃衣扯爛,連帶著半邊肚兜也扯掉了,半邊乳肉半遮半掩的露了出來,就好像電視裏某女被強姦的鏡頭一樣,場面誘人之至。
丫的,這是婠婠啊!難道真的就此嘿咻掉?叉叉掉是沒問題,但最恐怖的,就是這妖妞實在身份不一般啊,魔門陰癸派的繼承人啊!
其實,楊子一直很欣賞婠婠這樣的女子,聰慧詭豔,宛如暗夜精靈一般飄渺虛無。雖身為魔門中人,卻有著純潔如孩童的面容,誘惑與純淨在她身上完美結合,卻沒有一點突兀的感覺。假如不是她一出現就是要設計汲取自己的長生真氣,楊子真的不想這麼對待她。
楊子歎了口氣,其實,在黃易大師的筆下,對於聖女師妃暄和妖女婠婠,他心裏更喜歡敢愛敢恨的婠婠,師妃暄是什麼人?說得尖刻一點,不就是個政治妓女而已,她扶持李世民,難道當中沒有為師門慈航靜齋謀一丁點私心?既然號稱什麼超然世外的慈航靜齋,什麼出世即入世,全都是矇騙世人罷了。
楊子不知道在這當兒怎會突然想起師妃暄,自嘲的一笑,瞧了婠婠一眼,歎息了一聲,如果就此把婠婠給上了,她恨不恨自己倒也罷了,但這樣的話,良心是否過意得去呢?這妖妞實在也算是可憐的女子,武功再高,也只是祝玉妍手中的棋子罷了,還是放生了吧。
楊子微微一笑,在婠婠身旁坐下,靜靜的瞧著宛如進入甜夢當中的她,搖了搖頭,暗道:沒想到,本少爺今天竟也化身為柳下惠了……將外袍脫下,蓋在她身上,就在他整理婠婠衣衫時,手指碰到她隆起的酥峰,嬌軟而綿彈,竟是全身心的一酥,手登時僵在了半空……
呼吸……滾燙而急促起來……
仿佛在內心中有個聲音在說:“楊子,你還是不是男人?婠婠這樣的絕色美女衣衫不整的躺在你面前,你都不上?你會後悔的!”
楊子掙扎著:“我為什麼不是男人?為什麼一定要和婠婠那個才算是男人?難道我就不能出於同情,不趁人之危奪人貞操麼?”
“你是否懼怕婠婠和祝玉妍乃至於整個魔門的報復,才不敢的?”
“我怕什麼!魔門算什麼!本少爺正巴不得有強勁的對手來提升自己的實力,我只是不想趁人之危。”
“不敢便明說不敢,這裏沒人,不會有誰取笑你。你知道魔門的勢力龐大,無力抵擋而已。”
“你少激我,我有什麼不敢!”
楊子的雙眸閃過一抹紫金之色,面孔竟是仿佛倒映在水中的波紋飄蕩浮動,顯得那麼不真實,手終於還是伸了出去,撫上了婠婠飽滿的酥峰。
在心底仿佛蕩起一陣銷魂的漣漪,楊子靈台僅剩的一點清明令他終於是猶豫了一下,但就在這一瞬,他依稀看到無數金色的梵文還是甲骨文在半空中回旋,一幅幅的少兒不宜的圖像在腦中一劃而逝,不知道是否靈魂在此刻震動……
楊子的呼吸愈發的急促,手掌顫抖著,掀開披在婠婠身上的外袍,緊緊的握住她一對酥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