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軟而綿彈的手感,令楊子心神蕩漾,腦海中愈發的迷亂,如此尤物,實是上天眷顧偏愛的寵兒,即便是摸到她美妙的酥峰時,也讓他有種不真實的感覺,恍如身在夢中,他的手似是不受控制的伸向綰綰的腰間……
很快她那完美的身體暴露在楊子的眼底,最引人注目的自然是她那對乳型絕美的酥峰,即使是躺在草地上,那對溫香軟玉依然保持著美麗的形狀,配合一覽無餘的纖纖細腰,和雪白幼嫩的**,簡直就是**之神精心創造的藝術品,擁有著讓天底下所有男人為之瘋狂的攝人魅力。
每一寸肌膚都充滿彈性與激情,可以說是毫無瑕疵。最引人的仍是綰綰的那種宛如森林精靈的氣質,靜靜的安躺在那裏,卻又像是身處另一個奇異的空間,仿佛地上纖塵不染,人家說大智若妖,而她則是美豔若妖,只是躺在面前,就能讓人情不自禁,並為之甘願付出性命去保護她的柔弱。
一股清新得如清泉的淡淡異香悄然彌漫,更增添了這具完美胴體的仙靈之氣。
楊子欲火亢奮,欣賞著她的香肌玉體,**裸的綰綰凹凸有致,曲線美得像水晶般玲瓏剔透,那白皙如玉的嬌嫩臉蛋、小巧微翹的香唇。豐盈稚嫩的肌膚、飽滿傲立的酥峰,被小小的一圈漂亮粉紅色的乳暈所襯托的鮮嫩的小奶頭、白嫩圓滑的肥臀,美腿勻稱修長,那凸起的恥丘和濃黑的毛髮,充滿著無比的魅惑。
情不自禁的俯身下去,在她冰肌雪膚上輕輕撫摸的同時,吻上了她嫩軟的小耳,象徵著純潔處子的蓬鬆細發,宛如天鵝柔弱纖美的粉頸,再道精緻性感的鎖骨,一路溫柔的親吻下來,她身上的處子體香如夢如幻,讓人陶醉,就好像一劑撩人的春藥,不濃不膩,清新得讓人絕對不會反感。
舌尖挑吻吸吮,像是要把綰綰吸到肚內,好像紅豆般細小可愛的奶頭在他唇舌間被褻玩,口水遍及她身子的每一寸,漸漸的,他向沒有一絲贅肉的平坦小腹吻吮而去,神秘的三角地帶,在那微微隆起的恥丘上,是一片烏黑繁茂的小草叢,在她那處,一股奇異的幽香鑽入鼻中,楊子心神蕩漾,無法遏制的**在體內奔騰,熱流直達丹田。
呼吸愈發的沉濁急促,楊子下面的膨脹,早讓他心中仿佛爬過數以百計的螞蟻一樣,他貪婪的撫摸著身無寸縷的綰綰,跪伏在她雙腿之間……
紅嫩的私處,兩片豐腴肥美的肉蝴蝶掩蓋著神秘桃源,絲絲縷縷的誘人香氣就是從桃源中散發出來。這妖妞,難道不是血肉之軀麼?難道真的是不食人間煙火的精靈麼?他俯下身,顫抖著在那美妙的肉蝴蝶上印下一吻,舌尖輕舔,靈巧的一撥弄,露出裏面微皺的小陰唇及粉紅色的**肉壁,同時低下頭來,用舌尖在她那被分開的大小陰唇,**口上劃圈,舔舐,吸吮……
清甜甘潤的玉液終於在楊子哥的不懈努力之下被他吸吮了出來,個中滋味,實是不亞於如飲醇釀,舌頭的長度始終是無法登堂入室,陷入饑渴狀態的楊子哥謹守著靈台的最後一絲清明,將衣衫蓋在綰綰嬌美無雙的嬌軀之上,手指卻是順著她狹窄的**探入進去,一層薄薄的略帶彈性的薄膜阻擋了去路,楊子遲疑再三,終於沒有用手指弄破她的處子之膜。
四顧望去,僻靜幽甯,楊子終是一咬牙,跪坐起身,伸手解開自己的腰帶。半遮半掩著的妙體,更具誘惑,楊子口乾舌燥,慌張忙亂,終於露出健碩粗長的寶貝兒。
滑軟柔膩的肉蝴蝶上,沾著清亮的花蜜,他迫不及待的頂在了當中,正欲挺槍進入,忽聽得地面微微的震顫,楊子吃了一驚,貼地凝神,俊眉皺起,那是馬蹄聲,至少應有二十騎以上,正朝著自己這方向勻速馳來。
圈圈個擦擦啊,什麼時候來不好,在這關鍵的時刻跑來,楊子急忙將衣褲穿好,再將被自己脫得光溜溜的綰綰也穿上衣裙,望著靜靜躺臥在草地上的美人兒,忽然心中一陣後怕,脊背發涼,怎麼回事,自己這是怎麼了?難道竟要就在這荒山野地裏把綰綰給辦了?綰綰這種絕世美女,可決計不會因為**就從了自己,而且肯定會被她恨上一輩子,他更知道,魔門陰癸派的人在對待婚姻情愛方面都具有很奇特的觀念,好像跟那什麼無情無愛之類的莫名其妙的思想有關,假如就這樣被綰綰追殺,而不能得到她的身心的話,實在是一件非常遺憾的事,楊子心中激蕩,暗暗後怕,他要的是女人的身心,而不光只是身體!
本來他還對遠處那些人的突然到來打斷了自己的“好事”而鬱悶不滿,但現在,他只想感謝一下那些人。楊子做賊心虛的瞧了猶如睡美人一般的綰綰,幸好,幸好她在沉睡中,對此並不知情,否則那可就慘了。
月下,二十余名騎士逐漸接近。
帶頭的中年男子高大粗壯,身穿黑衣,外披紅披風,上唇留有濃密的黑髭。臉上皮膚粗糙,就好像橘子皮一樣坑坑突突的,但那雙嵌在麻麻點點的臉上的眼睛卻像兩盞小燈籠般閃亮照人,使他整個人散發出一種野獸般既可怕又懾人的魅力。
在他身後的騎士均是清一色黑色勁裝,高矮肥瘦不一,但無不透出一股狠悍的勁兒。看到他們的服裝,楊子認出來,那正是在傍晚前圍攻那些鐵勒人的黑衣武士,看來,這些就是曲傲的三弟子庚哥呼兒所說的獨霸山莊的人了。
這時,那些黑衣漢子在離他們十丈許處勒馬停下,齊齊飛身下馬,動作整齊而迅捷。
那帶頭者排眾而出,來到兩人身前,抱拳道:“在下獨霸山莊莊主方澤滔,不知兄弟是否就是最近名震天下的唐幫楊幫主呢?”
忽然瞧見身後不遠處躺在地上的綰綰,神情一動,眼中流露出癡迷驚喜的神色,向楊子鄭重的道:“日間楊幫主出手相助,方某不勝感激,斗膽請問,那位是否就是楊幫主救出的綰綰小姐呢?”
楊子還禮答道:“區區小事而已,我只是看不慣外族人在我們中原作惡逞威罷了,那位正是綰綰小姐,請問,她與莊主是什麼關係?”
方澤滔回頭向手下們道:“你們負責在四周把風,千萬要打醒精神。”
手下領命散往八方時,方澤滔向遠處的綰綰投去熾熱的一瞥,道:“婠的身世非常可憐,方某遇上她時,她家的車馬隊遇上賊劫,家人無一倖免,那些小賊貪她美色,正要飽逞獸欲時,給我碰巧撞上,盡殺群盜,救了她回莊。”
楊子心道:綰綰的武功神鬼莫測,乃是陰癸派新一代掌門的接班人,卻被你說成身世可憐,哈哈,這妖妞,裝得倒是逼真,看來那些所謂的家人和盜賊也是犧牲品了。
“莊主義薄雲天,拔刀相助,真乃英雄本色。”
方澤滔被他贊得滿心歡喜,道:“哪里哪里,我本是隋將,自昏君被宇文化及所殺後,便占了竟陵。但又不想和其它人般劃地稱王,故而與追隨我多年的眾兄弟建立獨霸山莊,一方面可防止盜賊,另一面則等待明主出現,好歸順其麾下,使竟陵免受兵災之禍。”
楊子心忖:原來此地叫作竟陵,忽然心中一動,等待明主出現?歸順其麾下?
“原來莊主不但宅心仁厚,更是高瞻遠矚,佩服,佩服。”
連番吹捧,並且還是最近風頭十足,單槍匹馬斬殺青蛟任少名和豔尼常真、惡僧法難的新一代少年高手的稱讚,更令方澤滔滿心歡喜,愈發覺得與他投緣投契,本來還想深談,但見到不遠處的綰綰,仿佛什麼都拋到了腦後,快步上前,蹲了下來,真情流露的顫聲道:“她怎麼樣了?”
楊子瞧得肚裏泛酸吃醋,道:“請莊主看看。”
方澤滔似乎沒有聽見他說什麼,伸指搭上綰綰的脈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