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內容簡介】
封面人物:--
本集簡介:
賈環、賈蘭、巧姐因假寶玉而得病,而且還是人人懼怕的天花,這讓趙姨娘、李紈、王熙鳳心亂如麻、焦慮不已。
假寶玉自動接下治療賈環三人的大任,同時也見縫插針的進駐趙姨娘與李紈的心裡……
賈珍與賈蓉預染指尤氏姐妹的詭計被秦可卿得知,尤氏眾女決定除尤二姐外皆至稻香村避禍,而尤二姐與秦可卿則將聯手懲罰這對父子
本場出場人物
趙姨娘:賈政的妾侍,探春的生母,中年美婦,外表艷麗。
柳氏:賈家僕婦,柳五兒的母親。
柳五兒:賈府丫鬟。
李執:寶玉的嫂嫂,丈夫賈珠早死。
秦可卿:寧國府少夫人,賈蓉的妻子。
賣蓉:寧國府少爺,賈珍的兒子。
第一章 情挑李紈
一片靜謐中,李紈望著賈蘭那少有的滿足睡容,不禁百感交集。
燭火下、床榻邊,夫妻倆相攜並肩哄兒子乖乖入睡,一家三口其樂融融,這是多麼美妙溫馨的畫面呀!
曾幾何時,李紈奢求的不正是這樣的夢想嗎?她午夜夢回,酸楚的淚花不正是為此而流嗎?
這一切要是真的,那該有多好呀!李紈看著寶玉的側臉,心弦突然微微一顫,迷離之音在心房內盪漾開,即使她胸前裹著布條,震盪的波紋還是穿透衣裙蕩起層層乳浪。
可惜眼前之人不是相公,而是相公的弟弟,唉!潮紅爬上臉頰的剎那,李紈暗自一咬銀牙,強自克制心底那不應該有的思緒。
“寶兄弟,蘭兒養病肯定要花些時日,這陣子你不用過來了,等蘭兒病好,嫂嫂再派人請你前來為蘭兒授課。”
李紈很少自稱嫂嫂,但每一次面對寶玉這樣說,都讓寶玉不能抵抗那一股寒氣的入侵。
寶玉心中情火瞬間熄滅,他眼底一陣黯然,不得不鬆開賈蘭的小手站起來。
就在這時,賈蘭突然又在夢中呼喚起來:“父親別走,娘親,快拉住父親,父親要走啦!”
賈蘭再次胡亂揮舞著雙手,寶玉與李紈急忙上前,同時抓向賈蘭的手腕。賈蘭隨即不再做噩夢,這時李紈身子一顫,一時之間不知所措。
原來在慌亂之際,李紈抓住賈蘭的手腕,寶玉則抓住李紈的手背。
“轟!”
剎那間,李紈好似被雷電擊中般,寶玉的手掌是那麼厚實、那麼火熱,只是簡單的碰觸,她渾身竟仿佛被烈焰包裹般。
李紈的心海再次波瀾翻騰、巨浪咆哮,恍惚間賈珠又一次憑空出現,慈愛地凝視著賈蘭,幾秒之後,他緩緩轉過頭,目光橫掃虛空,悄然變異。
“嗯……”
李紈微微張開朱脣,一絲低吟飄蕩而出,“賈珠”眼中的熾熱令她感到羞澀,不由自主想起洞房花燭夜:那一夜,相公也是這樣看著自己,也是這樣緩緩靠過來要親吻自己的嘴脣……嗯……羞死人啦!
李紈美眸波光閃爍,人生少有地嫵媚欲滴,眼見“賈珠”越靠越近,她枯寂已久的芳心好似小鹿亂撞般,件枰狂跳起來。
“嗯啊……”
終於,一聲嬌吟後,夢幻達至最為完美的瞬間。男人的雙脣溫柔的、輕輕的、小心翼翼地吻在女人朱脣上,只是輕輕的觸碰,好似蜻蜓點水般。
“轟!”
引信的火花總是那樣溫柔,但被點燃的炸藥總是驚天動地!
淚水瞬間涌出李紈的眼眶,多年來的幽怨讓她失去控制,而寶玉的呼吸也瞬間異變,他手臂一攬,將喜極而泣的李紈摟入懷中。
“啊!”
下一剎那,驚叫陡然衝出李紈的脣角,因為“賈珠”的雙臂無比有力,與她記憶中的那道身影完全不同。
就在寶玉的胸膛用力擠壓李紈玉峰的剎那,李紈突然感覺到柔膩平坦的小腹上有一樣火熱堅挺的東西,那狂野的力量不僅戳出一道漩渦,還戳入她的心房。
這不是相公,絕對不是相公,啊,我怎麼會這樣!李紈猛然推開寶玉,然後奮力向後一退,就此成功撕裂唯美的幻夢。
“寶兄弟,你……你在做什麼?”
羞澀的烈焰化作憤怒衝口而出,李紈雖然身子顛抖,但氣勢卻堅定無比。
“紈姐姐,我……”
寶玉本想以如簧之舌掩飾自己的居心,但在李紈眼中淚光的映照下,他突然舌尖打結。
“寶兄弟,別說了,我明白!”
多年的忍耐給予李紈特別的本領,幾秒的羞憤後,她急速恢復平靜,玉手虛揮道:“剛才只是一場誤會,嫂子知道你是無心的,不怪你。”
話音未落,李紈已經走到門前,不給寶玉絲毫反對的機會,沉聲道:“我去探望巧姐與賈環,他們也病了,蘭兒就拜託你看顧一下。”
李紈的話語輕快而有力,毫不猶豫斬斷曖昧的情絲,唯有那離去的背影略失儀態,走得過於快速。
唉!這裡到底是誰的家呀?怎麼只剩下我一個人?對了,還有一個昏睡的賈蘭。寶玉愕然呆立良久,隨即發出懊悔的嘆息,他又衝動了,明知衝動是魔鬼、會壞事,但他性情一起,總喜歡順著衝動行事。
不過嫂嫂的嘴脣好香呀,嘿嘿……就是挨上兩記耳光也值得,更何況嫂嫂雖然生氣,但卻沒有勃然大怒,也沒有翻臉,以嫂嫂的性子,這可是一個美妙的開始,說不定自己再……寶玉越想渾身越熱,不禁舔了舔嘴脣,回味著李紈的幽香與柔軟。
幻想的力量點燃慾火,男人之物又一次彈立而起,震顫不休。
寶玉突然感覺度日如年,渾身難受,恨不得立刻■回怡紅院。
“二爺,請吃茶!”
這時,房門被人輕輕推開,柳氏恭敬地俯身而入。
瞬間兩道亮光從寶玉的眼中迸射而出,他主動接過茶杯,火熱的大手一不小心碰到柳氏的手掌。
“啊!”
“砰!”
柳氏的驚叫聲脫口而出,緊接著茶杯落地。
“柳嫂子,小心!”
茶杯已經落地,柳氏也僥倖安然無恙,可寶玉仍然厚著臉皮表達著他特殊的關懷,大手一伸一拖一帶,柳氏就此落懷而坐。
連續的聲響中,賈蘭難免被驚醒,但卻在睜眼的一刻被“好心”的寶玉隨手一拂,再次悠然進入夢鄉,迴避少兒不宜的畫面。
“啊!”
柳氏再次驚叫出聲,叫聲穿透屋瓦直衝雲霄,她身子一倒,竟然正正坐在寶玉超人的巨物上,滾燙的熱力緊貼她臀溝,與神秘幽谷僅只分寸之距。
“二爺,不要!”
柳氏用力一扭腰身,意圖逃離。
利箭既然已經離弦,當然再無回頭之理,在體內魔性的涌動下,寶玉已經不顧一切,大手環上柳氏的腰肢,再次往上一頂,先前還只是刺入柳氏的臀溝裡,此刻則實實在在抵在她的幽谷上。
“啊……”
雖然還隔著幾層衣衫,但柳氏寡居已久,怎堪如此情挑?她只覺得火熱的硬物如巨獸般,一口咬住她的蜜桃禁地,緊接著一股火熱穿透衣裙,彌漫玉門花瓣,她嘴脣一顫,尖叫瞬間變成低低的呻吟。
“柳嫂子,不要動,你衣裙上有灰塵,我幫你弄掉。”
邪情逸趣早已充斥寶玉的心海,寡嫂李紈給了他滿腔鬱悶,又送來這個同樣是寡婦的柳氏,他怎會拒絕李紈的“好意”無賴話語飄入柳氏耳中的一刻,寶玉重重向上一頂。
春衫本就單薄,再加上寶玉的陽根超長、超硬,柳氏的玉門花瓣就此往內凹。
“二爺,不要……”
柳氏極力哀求,不過私處卻羞恥地多了一絲水痕:“二爺,放過小婦人吧,啊……”
寶玉一隻手攀上高聳的酥胸,另一隻手則下探來到濕熱的雙腿間,一邊盡情揉捏,一邊誘惑地低語道:“你是要我放過這兒,還是放過這兒?”
此時此刻,寶玉的心中只有肉慾肆虐,動門術法的力量毫不遲疑鑽入柳氏的乳頭內。
“啊……”
乳頭突然凸立而起,柳氏還未回過神來,那電流般的快感已經令她的**脹大,原本的尖叫涌到嘴邊,突兀地變成羞人的呻吟聲。
“柳嫂子,二爺喜歡你,你也喜歡二爺,對吧?”
寶玉隔衣捏住柳氏的乳頭,一邊把玩,一邊**調戲。
“不,二爺,我不……啊!”
柳氏羞急掙扎,不料乳頭突然一陣疼痛,令她頓時失去哀求的力量。
“柳嫂子,我對你不好嗎?”
寶玉眼珠一縮,幾分粗野狠狠擊穿柳氏的反抗。
“好,二爺對奴婢很好,不過,啊……二爺,不要……”
“既然好,為什麼不願意?是不是看不起二爺?”
寶玉故作怒氣牽引著柳氏的思緒,隨即解開柳氏的腰帶,大手探衣而入,直接握住**。
“二爺、寶二爺,奴婢不敢,奴婢怎會看不上二爺您?啊啊……”
“既然看得上,那你就是喜歡我了,只要你喜歡,二爺就成全你!”
寶玉理直氣壯地說出歪理,他五指一緊,陷入乳浪中盡情揉捏,變化出千百**的形狀。
“不、不……我不是……這個意思,啊,二爺,好疼!”
柳氏背坐在寶玉的懷中,私處被陽根緊抵,**更被大手玩弄,突然寶玉拉著她的乳頭,火熱刺痛後,竟然是羞人的快感彌漫四散。
“柳嫂子,你的意思是,二爺我輕一點就可以嗎?”
寶玉一邊解開柳氏的衣襟,一邊又在乳頭上磨蹭一下。
小小的威脅嚇得柳氏渾身顫抖,恍惚間,她的思緒已被寶玉微妙改變。
柳氏怎麼可能討厭俊朗不凡的寶玉?如果不是來得如此突然,她絕不會這麼反應,不過即使如此,她空曠已久的私處依然一片泥濘。
面對寶玉的強勢,柳氏不禁哀羞盤旋,畢竟主子要使壞,她又能怎麼樣?難不成與主子撕破臉不成?
意念微妙變化,柳氏乳頭的疼痛立刻減弱許多,取而代之的是酥麻酸脹,頓時兩腿一顫,又溢出一縷羞人的春潮。
“二爺,輕……輕一點,啊……”
一聲羞澀的低吟,柳氏半轉身子,不由自主靠在寶玉的肩上。
那顫抖的哀求飄入風中,風兒頓時火熱打轉。
成功了,惡少的淫威終於大獲成功,邪情逸趣大為滿足,懷中女人雖然不是端莊典雅的李紈,但勉強也可以當作她的替身。
寶玉喜歡美女,也樂意幫人,但在幫助柳氏母女“高升”之前,他又怎能不調查一番?如果是輕薄之人,又豈能在李紈面前待得長久?
一股征服的快感涌入寶玉的腦海,他輕托柳氏微尖的下巴,雙目的邪火悠然散去,柔聲問道:“柳嫂子,你真的喜歡我,願意做我的女人嗎?”
“嗯。”
柳氏的低吟微不可察,羞澀的紅霞則無比明顯,迅速淹沒她的臉頰。
柳氏真的屈服了,當寶玉的強勢化作溫柔後,她的心房瞬間酥軟,一聲羞澀嬌吟後,寡居多年的她主動投入寶玉的懷抱。
“二爺,別撕,奴婢自己來,若是被大奶奶發現,奴婢會羞死的。”
柳氏盈盈站立,含羞帶怯地寬衣解帶,肚兜一去,她立刻捂住**,猶豫兩秒後就主動鬆開遮掩,一對絲毫沒有下垂的美乳映入寶玉的眼中。
“二爺,奴家感激你,也喜歡你,請……二爺憐惜。”
嬌羞的低吟柔媚迴旋,如果讓那些垂涎柳氏母女姿色已久,卻難以得手的一干賈家子弟聽到、看到這一幕,恐怕就是撞破南墻他們也不會相信。
隨著柳氏羞怯的請求,寶玉眼中的憐惜應聲而生,他邁步上前,輕輕吻住柳氏的朱脣。
一番輕憐蜜愛後,狂野之氣彌漫,寶玉的大手往下,一手將柳氏飽滿的幽谷完全掌握住。
“唔:”
除了呻吟在喉間作響之外,柳氏已沒有意識。
寶玉的手指分開柳氏私處的毛髮,在幽谷玉門上緩緩摩擦,才三兩下他就弄得桃源禁地春水四溢,那空寂多年的玉門歡呼而開,陰蒂瞬間勃然奮起。
“啊……”
寶玉與柳氏正面相對站立,柳氏渾身一顫,再也站立不穩。
遠遠看去,寶玉兩人好似站立交歡,正面插入,情景很撩人。
近處看去,寶玉的陽根不疾不徐地在柳氏的小腹上來回摩擦,手指仍在最迷人的地方邪惡探索,火熱的指尖挑開陰脣花瓣,“滋”的一聲,手指插了進去。
“啊……”
雖然僅僅只有一根手指,但柳氏卻大受衝擊,她身子一緊,一股春水猛然噴濺而出,將寶玉的大手弄得水色淋漓,倍增**。
柳氏的陰脣肉壁不停蠕動收縮,“咬”得寶玉的手指很酥麻,頓時心火一涌,第二根手指也插進去,在柳氏的花徑內旋轉**。
“喔唔……”
柳氏發出如泣似訴的低吟,她情不自禁咬住寶玉的胳膊,隨即紅著臉頰顫聲道:“二……二爺,不要在……這兒,蘭哥兒還在一旁,萬一……”
“寶貝兒,別怕,不管有多大的動靜,小傢伙不會醒的!”
火熱的誘惑聲中,寶玉的手指從柳氏的**裡抽離而出,沾滿春水的指尖在陰蒂上輕輕一點,**隨即抵住柳氏的玉門陰脣。
“噗滋!”
不待柳氏回過神來,寶玉的**已經插入泥濘幽谷,迅猛之力一插到底,刺入幽谷深處還不停止。
“啊……停……停下,二爺,穿……穿了。”
爆炸的快感、強烈的腫痛,令柳氏一時之間語無倫次,也令室內的激情拉開**的序幕。
“啪啪!”
寶玉兩人依然站著,寶玉撈起柳氏的一條**,一鼓作氣就是上百下聳動,直到他胸口那團狂躁的慾火稍稍發泄,他才換了第二個姿勢。
“噗嗤!”
寶玉坐在床邊,柳氏不由自主坐在他的雙腿上,隨著那重重的一坐,**前端一緊一松,柳氏的子宮花房瞬間失守。
“啊……要死了,二爺,奴家……要死啦。”
柳氏陡然仰天一聲尖叫,一股火熱從私處急速升起,如閃電般鑽入腦海,“轟”的一聲巨響,她只覺自己被炸成萬千碎片。
柳氏再也沒有絲毫矜持地尖叫出聲,她已經忘記一切,只知道一根又硬又長、又熱又大的異物將她狠狠頂起來。
“呀——破、破了,二爺,弄破啦……”
片刻後,在寶玉的猛烈衝擊下,柳氏的魂魄再次片片粉碎,癱軟如水的她無力哀求道:“二……爺,小婦人不……不行了,你放過小婦人吧!”
“寶貝兒,二爺想答應,可是它不答應呀!”
寶玉摟著柳氏立身而起,**重重一頂,隨即在室內游走起來。
“噢……”
柳氏的呻吟又是滿足又是驚懼,可在寶玉一步一頓、一頓一頂的風吹雨打下,她再也不堪撻伐。
走過一圈後,柳氏知情識趣地道:“二爺,要不……要不小婦人用……用嘴幫你……弄出來吧!”
“好啊!”
寶玉想不到柳氏竟然如此懂事,心神一喜,終於鬆開雙手。
柳氏如春泥般的身子滑落於地,跪立在寶玉的雙腿之間,她先輕輕握住**,然後朱脣張至最大,一分一寸含住**。
“嗯!”
寶玉心中的慾望之火迅速涌向**。
柳氏手撫春丸,口含巨物,進退之間雖然很艱難,但熟婦就是好,比起青澀少女的服侍不可同日而語。
濃濃春色情火飛騰,激情時光轉瞬即逝。
在柳氏無比辛苦、口手並用下,醉人的酥麻終於在寶玉的丹田涌現,緊接著直衝腦海肆虐盤旋。
酥麻透心的剎那,寶玉用力抱住柳氏,腰臀急劇來回挺動不休,令柳氏呼吸一蕩,握住**的手不由自主加重力度,脣舌的吮吸力量猛增。
“呃!”
終於,滾燙的陽精猶如利箭般射入柳氏的嘴裡。
柳氏的脣舌緊緊含住**,直到寶玉射出最後一滴精液這才緩緩後退,然後玉臉一揚,“咕咳”一聲吞下陽精。
“呀——”
“砰!”
就在柳氏舔去脣角最後一滴精液的剎那,尖銳的驚叫聲與茶杯碎地聲同時在門外響起。
寶玉與柳氏回身看去,兩人同時臉色一變,寶玉只是有點尷尬,而柳氏則花容劇變,臉色一片煞白。
竟是柳五兒,柳氏的女兒!她怎麼會來後院廂房?這兒不是不準隨便進入嗎?
房內的寶玉兩人一時之間呆若木雞,在門口的柳五兒也好似泥塑木雕般,呆滯的目光在寶玉與柳氏身上轉動一圈,隨即捂著嘴轉身逃跑。
李紈雖然沒有叫柳五兒進去服侍,但柳五兒還是端著茶水來到養病的廂房,因為那兒有她的夢中人,即使是家規也難以拴住她的腳步。
不料,柳五兒看到寶玉的一刻也看到柳氏,而且是一絲不掛的柳氏,剎那間柳五兒如中雷擊般,對眼前的一幕不敢置信。
地位尊崇、風采非凡的寶玉有女人並不奇怪,甚至就是將賈府所有婢女都抱上床,柳五兒也不會覺得半點奇怪、產生半點怨言。
可是……可是……這次卻是柳五兒的母親、她那端莊守禮的寡居母親,這又讓柳五兒怎麼接受這殘酷的現實?
“嗚……”
串串淚珠熄滅柳五兒心中的情火,懷春的美夢破滅了,被柳氏那不知羞恥的動作撲滅,心想:怎麼會是母親?怎麼能是母親?他們怎麼能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