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朗子移了一下身子,微笑道:「怎麼樣,憐香,讓我說中了吧?」
憐香眨眨眼,說道:「朱一朗,別自作聰明,你這次猜錯了。」
一朗子說道:「不會吧?我會猜錯嗎?」
憐香輕聲笑,說道:「你又不是神仙,憑什麼不會錯?那個石夢玉上山之後,很吸引我們的注意力,我也對他也有過好感,後來覺得他這個人不行。他啊,最喜歡的人也不是我,而是我師父。」
一朗子「哦」了一聲,說道:「他喜歡柳妍?這個混蛋,想對寨主夫人不敬啊?」
憐香說道:「也不是什麼秘密,就連我們大當家都知道石夢玉喜歡我師父。可是,他並不在意,因為喜歡我師父的男人比泰山上的樹還多。他想吃醋,也吃不了那麼多的醋。」
一朗子又問道:「你對他有好感,怎麼後來又不喜歡他呢?是不是這個人有什麼問題呢?」
憐香慢慢地說:「他剛上山的時候,我對他印象挺好的,可是接觸得多了,對他有一定瞭解之後,我就不敢靠近他。」
一朗子問道:「是什麼原因?」
憐香笑笑,說道:「我舉兩個例子,你就知道他是什麼樣了。有一次,一個兄弟喝多了,就取笑他長得太白,像個娘們。他大怒之下,一劍將那個兄弟的手臂砍掉。被大當家關了好一段日子,直到他認錯,才放出來。
「還有一次,他下山去逛窯子,在做那檔事時,那個妓女說他的玩意有點小。他一氣之下,把那個妓女掐死了。」
說到那檔事,她聲音變小,有點扭捏。
一朗子點頭說道:「這傢伙夠冷血的。」
憐香說道:「還有呢。有一次,他奉命去綁架一個貪官的兒子。貪官按照約定將錢送到,石夢玉卻將孩子砍成幾段後,再派人送回去。他拿著錢,哼著小曲回山寨,又被大當家罵了一頓。」
一朗子怒道:「狗官該死,孩子何罪?此人心狠手辣,又言而無信。這樣的人,不應該留在山上。」
憐香說道:「是啊。我們夫人也這麼說,只是大當家重義氣,又見他是個人才,不忍心趕走他。結果,落了個被出賣入獄的下場。幸好夫人夠精明,不然的話,只怕連青龍寨都保不住。」
一朗子點評道:「這樣的傢伙,殺無赦,留著是禍害。」
憐香說道:「是啊。夫人讓李鐵帶人去追了,就算抓不回石夢玉,也得把血痕等人找回來。」
一朗子由衷地說:「你師父真是個出色的人物,不知道在床上是不是也很出色?」
說到後面,臉上露出壞笑。
憐香一皺眉,對他「呸」了一聲,說道:「你這傢伙,要是讓夫人聽到,你就死定了。還有,你昨晚在夢裡說的話,真夠噁心、下流的。」
說著,不禁低下頭來,俏臉都羞紅了。
一朗子見她的羞樣,心神一蕩,便湊上來,將她摟在懷裡,輕聲說:「我的好妹子,你說說,昨晚,你聽到我說什麼?」
憐香沒再反抗,靠在他的懷裡,闔上美目,悄聲說:「你說,你要操柳妍。我跟你說,你可不能操我師父。她是大當家的娘子,要是讓大當家知道,你就完了。以前就有過這樣的情形,有一個兄弟酒後吐真言,說想和柳妍睡覺,結果你猜怎麼了?」
一朗子在她的俏臉上親一口,說道:「喝了酒,瘋言瘋語的,不算數,罵一頓也就拉倒了,還能怎麼樣?難道還要他的命嗎?」
憐香「哼」一聲,說道:「你說得也太輕鬆了,國有國法,家有家規。我們山寨有山寨的規定。按規定,應該割掉舌頭。可是,他卻被扔到山崖下摔死。」
一朗子一驚,說道:「什麼?就因為一句話,就要了人家命,也太過分吧?」
憐香說道:「按規定,是不至死的,可是惹禍的兄弟是石夢玉的手下。他說要殺一儆百,於是他親自出手,把那個兄弟扔到山崖下。我現在好像還能看到那人跪倒求饒的樣子,聽到扔下後慘叫的聲音。」
一朗子聽後,將憐香摟緊,說道:「就這麼屁大的事,有必要這樣嗎?夫人和大當家就沒有求情嗎?」
憐香說道:「那時後他們夫妻倆不在山上,石夢玉就自作主張。他暗戀著夫人。哪容許別人這樣說夫人。」
一朗子冷笑兩聲,說道:「原來他是為了自己。自己沒睡上,別人連說說都不行。這種男人真可惡,我要是遇上他,一定刺他兩劍。」
憐香提醒道:「你還是別遇到他比較好,別被他傷著。」
她揚起頭,冷不防地問道:「朱一朗,你也逛窯子嗎?也玩妓女嗎?」
一朗子一愣,然後嘿嘿笑了,說道:「你一個大姑娘,問這個幹嘛啊?難不成你也想進窯子玩玩。」
憐香「哼」了一聲,在一朗子的大腿上掐一把,說道:「你胡說什麼?我是想知道你是不是和那個石夢玉一樣下賤。」
一朗子笑笑,在她的紅唇上「嘖」地親一下,說道:「我的小娘子,我告訴你吧,換做是別人,我才不說。」
邊說手也放肆起來,在她的胸上揉搓,像揉面似的。
憐香被他又親又摸的,弄得全身軟綿綿的,推推他的手,說道:「少廢話,快回答我。」
一朗子只好說道:「好吧、好吧,我告訴你好了。我這個人從來不逛窯子,從不玩妓女的。」
憐香點點頭,說道:「你總算還沒有壞到不可救藥。」
一朗子嘿嘿笑著,說道:「但是,我只玩良家婦女、黃花閨女,尤其是像你這樣的。」
憐香笑罵道:「你這個混蛋,我宰了你,你氣死我了。」
說罷,又掐一朗子的大腿。
一朗子也沒躲,任她掐著,嘴裡說:「我可不能白白白讓你掐,你也要付出點代價。」
說罷,便把她按倒在床上。
憐香一邊掙扎著,一邊叫道:「你想幹什麼?」
一朗子壞笑道:「我想操你啊。」
將她擺平在炕上,自己也壓上去。
明知道他不懷好意,但憐香也不大反抗。一朗子親上她的紅唇,摸上她的胸脯,硬起的**在她的胯下亂頂著,沒一會,憐香就嬌喘呼呼、臉紅如霞、嬌軀扭動、下面流水了。
當一朗子將手指探入她的下體時,手都被弄濕了。他得意地在她下面按摩著、玩耍著,還梳著絨毛,並伸進溝裡。憐香在輕聲呻吟中流了好多水,心裡也渴望著風暴的來臨。
可是,當一朗子說:「小娘子,咱們脫了吧。」
的時候,她猛地推開一朗子,說道:「朱一朗,不行的,咱們不能幹那檔事。我師父說過,男人沒有好東西的。再說,我還沒想好要不要和你好呢。」
說罷,便掙扎著下床,拄起枴杖往外走。
一朗子忙追上去,送她回房,說道:「憐香,不願意沒關係,不用那麼急著走。我可從來不強迫女人的。」
憐香沒好氣地說:「說得好聽。」
送她進屋後,一朗子說道:「早點睡吧,我走了。」
說完就轉身出去,關好門。
出了憐香的院子,才發現兩個人的住處是挨著的,中間就隔著一堵牆。一朗子看看這院,又瞧瞧那院,心想:要是我想晚上找她的話,還挺方便的。
由此,他想到柳妍。這個時候,她是不是已經脫了衣服睡了?還是在和男人幹那檔事?趙青龍受傷,只怕沒力氣幹她,她要怎麼辦?是不是自己解決?
到底要不要去偷看一下?但要是一個不小心被抓住了,我的下場搞不好也會和那個倒楣的傢伙一樣,被扔到山崖下。
不過,我可不是那小子,大不了我一朗子一走了之。只要騰雲駕霧,在凡間,有誰能追上我呢?
他回到月光映照的屋子裡,心神不定不定,一點睡意都沒有。一想到柳妍可能在床上光著身子時,他的心就像貓抓似的癢。
他摸摸放在桌上的包袱,打開來展開,是一件青色的長衫。往身上比了比,還挺合適,不由感到心裡好暖和。
回想柳妍撩人的身材,出眾的美貌,以及指揮作戰時的大將風度,不禁有點癡了。要是能和這樣的女人睡上一晚,就是少活個十年、八年也值得。
他心想:我的嫦娥姐姐,我的月宮八姐妹,不要怪你們老公太風流、太好色,誰叫你們不能隨時陪在我身邊,我是個男人,也想幹那事。你們保佑我,讓我快點趴到柳妍身上操她吧,操她的感覺一定爽歪歪的。
幾經考慮、幾經斟酌,他還是控制不住內心的慾望。於是,一朗子像賊一樣,悄悄出了後窗,像一隻燕子似的,朝趙青龍、柳妍的住處飛去。
沿著懸崖邊緣,到了他們窗外,發現裡面已經拉起了厚厚的窗簾,什麼都看不到。他大著膽子,小心翼翼地躐上了房頂。因為月光當頭,極易被發現,他特別當心院外的站崗者。趙青龍的院門外站了十幾個衛兵,為了安全起見,前後院的關口處,站了更多的人。
上了房頂,他伏在朝南的坡上,背朝月光。用耳朵傾聽,裡面有竊竊私語聲。
他捏住一塊瓦,向旁移去。只覺得一顆心都提了起來,甚至快要停止跳動。
順著瓦片挪走後的縫隙,一朗子睜大眼睛往下看。屋裡點著兩根蠟燭,把床上照得很清楚。床帷並沒有拉起來,因此不影響一朗子的偷窺。
柳妍與趙青龍正躺在床上聊天。
趙青龍在床裡,柳妍在外側。他們蓋著被,柳妍的肩膀裸在被外,肩上繞著紅繩,身上應當是穿個肚兜和褻褲而已。一想到她被裡的身子,一朗子覺得特別刺激。他趴在房頂,目不轉睛地盯著。
柳妍的臉在燭光下晶瑩如玉,一雙美目黑白分明,閃著智慧之光,看起來沒有睡意。她轉頭瞧瞧閉著眼的趙青龍,說道:「青龍,你睡著了嗎?」
趙青龍睜開眼,說道:「還沒有呢。今晚總算能睡個好覺,大牢裡真不是人待的地方。」
柳妍責怪道:「都怪你自己不好,下山也不說一聲。這次死那麼多兄弟,真叫人難受。」
紅唇噘了噘,發著潤澤之光。
一朗子情不自禁地想,這樣的紅唇,若是能親兩下,不知是什麼滋味?要是用來舔男人的**,一定更叫人銷魂吧?嘿嘿,趙大哥是幾輩子修來的艷福啊。怎不分一點給我呢?我下凡之後,還沒幹過女人呢。
只聽趙青龍說:「對不起,柳妍,讓你操心了,我再也不瞞你什麼了。」
柳妍白他一眼,說道:「這次可好,不只是損失那麼多的兄弟,連石夢玉都叛變。早知如此,我不如一劍殺了他。留下這個後患,絕不是一件好事。」
趙青龍歎氣道:「怎麼說那小子也和咱們是兄弟一場,放他一馬吧,以後就不相干了。」
柳妍堅決表示道:「不,這個人一定要盡快除掉,他對咱們青龍寨太瞭解了。要是哪天領著官兵來圍山,咱們就大禍臨頭。」
趙青龍「啊」了一聲,說道:「也對。這還真是個棘手的事。最好官府也不放過他,他就不能為官府賣命。」
柳妍冷哼一聲,說道:「這種人,什麼事都幹得出來。昨天我臨走之前,突然出手把他抓起來,本想一刀砍了,可是又怕你怪我,結果就被他逃了,我太婦人之仁了。」
說到這裡,她「呼」地一聲坐起來,被子滑下,露出她的上身來。
是一條紅色的肚兜,上面繡著兩個胖娃娃在洗澡。一朗子恨不得自己變成其中一個娃娃。雖說沒露出**,可是肚兜被頂得那麼高聳,一對白兔像要隨時破布而由於她情緒有點激動,胸脯急劇起伏著,形成一團動感的誘惑,令一朗子口乾舌燥。他還看到她的兩條手臂、兩個肩膀,都是白花花的、圓潤潤的,又好看、又肉感,盡顯少婦的豐腴、飽滿之美。
趙青龍也坐起來,露出**的上身,黑乎乎的,很強壯,長著一片胸毛。
他摟著柳妍的肩膀,說道:「你不是巳經讓李鐵去追殺石夢玉嗎?加上血痕等人,還是可以殺掉石夢玉的。」
柳妍將身子歪向趙青龍,說道:「他們鬥得過石夢玉嗎?李鐵能接血痕回來就不錯了。看來這事,還得我親自出馬。」
趙青龍說道:「柳妍啊,等我傷好,我去吧。」
柳妍堅決地說:「不,我去。」
說著,又「啊」了一聲。原來趙青龍的一隻手已經按上她的大**。
柳妍一瞧丈夫,他的目光已經露出一點色慾,便笑笑說:「青龍,你的傷不輕啊,還是老實點吧,等傷好,我再陪你樂吧。」
趙青龍一瞇眼睛,說道:「柳妍啊,你可是個小騷貨,三天不插,就難受得尿褲子。」
柳妍的俏臉一下子紅了,在他的手上推一下,嬌哼道:「我才不是騷貨呢,誰叫你每次都不把我弄個痛快,要怪,都要怪你好嗎?」
趙青龍嘿嘿淫笑,說道:「好好好,是我不好,讓你變成騷貨。你告訴我,我不在的日子裡,你是不是很想那檔事啊?」
柳妍的俏臉發燒似的紅著,掃了青龍一眼,說道:「想有什麼用啊?你在牢裡又回不來。」
趙青龍說道:「石夢玉不是對你有意思嗎?你怎麼不去找他啊?」
他似笑非笑的。
柳妍一聽這話,頓時惱了,身子一直,離開他的懷抱,大聲道:「趙青龍,你別瞎說。我柳妍雖然嫁給你時已不是黃花閨女。可是既嫁了你,就是你的人,為你守身如玉,絕不會背叛你的。你說這種話,簡直是對我最大的污辱。」
說著,她淚光閃閃的,貝齒咬唇,幾乎要哭出來。
泫然欲泣的樣子,真比梨花帶雨的樣子還嬌艷、還迷人,看得房頂上的一朗子都為之心動,心想:這娘們,真是個人間尤物啊。不過她能為老公如此守身,也挺了不起的。她說嫁他時,已經不是處子,難道她以前嫁過人嗎?還是被哪個野男人幹過了?
床上的趙青龍連忙陪笑道:「柳妍,我只是逗你玩的。你也知道,我這麼喜歡你,拿你當心肝寶貝,凡是你想做的事,我從不管你。就算你想找個野男人樂一樂,我都不怪你。我知道,自從我練功傷了身子,那方面就變差了,滿足不了你,身為男人,我實在心中有愧。」
柳妍的呼吸平靜了些,說道:「青龍,我是你的女人,自然不會怪你,只要你好好待我就行了。你滿足不了我,我可以用別的辦法。我絕不會找野男人。」
趙青龍很感動,再次將她摟進懷抱,動情地說:「我趙青龍粗人一個,想不到艷福不淺,能娶到你當娘子,就是現在死,也沒有什麼遺憾。」
柳妍一把搗住他的嘴,說道:「不准說胡話,咱們連個孩子都沒有,你可不能死。你死了,我怎麼辦呢?」
趙青龍推掉她捂嘴的手,說道:「柳妍,你知道嗎?我在牢裡想到自己要被官府砍頭的時候,我並不怕。我只擔心你。我都想好了一個人,想讓他以後照顧你後半輩子。」
柳妍「哦」了一聲,驚訝地說:「青龍,你怎麼可以這樣?除了你,我可誰都不跟。」
趙青龍嘿嘿笑,說道:「那時後以為自己完蛋了嘛!你這麼年輕,我可不想你為我守寡一輩子。」
柳妍朝他一笑,說道:「你為我選哪個男人呢?該不會是石夢玉吧?」
趙青龍說道:「真聰明,就是他,也實在是想不到別的男人。」
柳妍哼了哼,說道:「就算你不在,我也不會嫁他的,他不是個好東西。」
趙青龍說:「是啊,但他再不好,對你倒是真心的。」
柳妍不耐煩地說:「好了,不說他,咱們睡吧。」
趙青龍「哎」了一聲,說道:「我不想睡,我想陪你樂一樂,讓你爽一爽,也是犒勞你一下,你為了救我可費了不少力啊。」
柳妍嫵媚地一笑,兩腮現出桃紅,說道:「還是不要好了了,你的身體還沒好,別害你。」
趙青龍笑道:「我現在就是腿差些,不影響手臂的,雞巴也沒事。」
柳妍聽了,咯咯笑了,說道:「你玩意本來就不算大啊。」
一雙秋水般的眼睛多了幾分春情,無比動人。
趙青龍色心大動,一隻手伸進她的肚兜裡,溫柔地抓弄著她的大**,一下這隻,一下那隻,抓得柳妍瞇起美目,呼吸急促,鼻子哼哼出聲,嬌軀也不安地顫著、扭著,嘴裡說:「青龍啊,我身上好熱啊。」
趙青龍說:「柳妍,我幫你脫吧。」
說罷,一手伸到她身後,動了動,肚兜被除下。兩隻大**露了出來,真大啊,快比得上兩顆大饅頭了,奶頭是暗紅色的,也不小。
兩隻大**還隨著主人的呼吸顫抖著、搖晃著,把趙青龍迷得眼睛發直,雙手從後伸來,一手一隻,大力揉搓著,揉得大美人美目迷離、呻吟不止,下面都濕了一大灘,嘴裡叫道:「青龍啊,我好癢啊,快點幫我止癢啊。」
趙青龍見柳妍露出淫態,大為高興,說道:「柳妍啊,我會讓你好好爽的,只是我的腿不大方便。」
柳妍燦然一笑,說道:「青龍啊,我都差點忘了你的腿傷。讓我來吧。」
她掀開被子,露出兩條如羊脂白玉般的大腿來,將房頂上一朗子的眼睛都照亮了。
一朗子有點受不了了,**硬得像鐵,頂著褲襠,也頂著房蓋。他的眼睛直視著柳妍的大腿和褻褲,心想:一個很正經的女人發起騷來,可比那些婊子、騷貨更吸引男人。我倒要看看,這個柳妍有多浪、有多騷。
只見柳妍將紅褻褲也脫掉了。這樣,她一絲不掛。一朗子清楚看到,她胯下的牧草是那麼茂密,泛著水光,卻連花瓣的影子都不見。他一怔,心想:她的毛有那麼多嗎?把穴口都蓋上了,真是不得了。
柳妍脫光之後,從床上站了起來,讓老公躺好,自己趴上去,將**湊到近前,說道:「青龍,你吃口奶吧。」
趙青龍笑道:「好啊,我喜歡吃你的奶。奶頭那麼嫩,像能掐出水來。」
叼起一粒奶頭,津津有味地吸起來。一會又去吸那一隻。直吸得美少婦「啊啊」**,玉體扭動。
從一朗子這個角度,可以看到柳妍的大屁股一撅一撅的,圓得完美、亮得耀眼。
屁股一顫二顫的,叫人沉醉。只是那道神秘的陰溝,仍只是一條黑色,看不清細節,真叫人遺憾。
可是,越神秘越有吸引力。越是看不到,一朗子越是好奇。
柳妍被趙青龍吸得啊啊叫著,那雙美目忽睜忽閉的,嬌軀如蛇扭動著。一邊往旁邊錯開些,伸手去抓趙青龍的陽具。
那根陽具已經硬起來,不長,但夠粗。陰毛照樣很密,幾乎將兩顆蛋蛋都蓋住。
柳妍在享受趙青龍吮奶的同時,玉手握著陽具又擼又套的,嘴裡說道:「青龍啊,我好癢啊,下面像有好多蟲子爬似的,還流了好多水呢。」
趙青龍吐出水淋淋的奶頭,說道:「柳妍啊,我也忍不住了,你快點上來吧,讓我操你。」
柳妍「嗯」一聲,跨上趙青龍的身子,慢慢下蹲,單手執棒,雙眸看著青龍,帶著微笑。「唧」地一聲,**子被吃掉了。
一瞬間,一朗子一下子看清柳妍胯下的秘密。
當柳妍蹲下時,大屁股的肌肉繃緊。當兩瓣屁股徹底分開後,被密林掩映的**露出點粉色,張開小口,吞掉男人的玩意。就連小菊花,也被他瞧見,緊緊的一圈,小不容指。
一朗子暗暗稱讚:真好看、真誘人哪,要是被套著的男人是我就好了。他暗暗遺憾,為何自己的雞巴沒那個艷福呢?
當二人結合之後,柳妍雙手按膝,屁股大力地起落,每次都盡根而入、每次都抽到穴口。有幾次**竟意外脫離,柳妍向下看看,嬌聲說:「雞巴短了點啊。」
再一屁股落下,**子又被吞進去。
她的套弄,使雙方都快活起來。
趙青龍也啊啊地叫著,氣喘如牛,大聲叫道:「柳妍啊,我好舒服啊,我好過癮啊。」
「柳妍,你真浪啊,真像個淫婦。」
看著自己的娘子在自己的身上跳動,兩隻**起起伏伏,**不停地溢出來,每次**能聽到聲音。
每次**落下時,都發出「呱嘰、呱嘰」的聲音,說不出的淫糜。
再看娘子的俏臉,已經像塊紅布,要說是多迷人,就有多麼誘人。舒爽的樣子,讓他永遠記得她被別的男人操的印象。是的,自己並不是柳妍的第一個男人。
他看柳妍的**跳得好看,便伸手去抓。柳妍也配合著他,改蹲為騎,這樣趙青龍可以自由地抓到**了。一手一個,玩得不亦樂乎!
柳妍忘情地在男人的身上馳騁、扭動著,像個威風的女騎士,嘴上說:「青龍啊,我好美啊,我好像飛起來啊。要是雞巴再長些就更好了,沒有頂到最深處啊。」
趙青龍壞笑道:「柳妍啊,我這根只有這麼長,不行的話,以後我換一根長的好了。」
柳妍浪笑道:「你快去換吧,也讓我更舒服些。」
她雙手按著自己的大腿,盡情地玩著,就像騎在馬上指揮作戰。
房頂偷看的一朗子,也覺得好銷魂。此刻,他看不到美女的胯下細節,因為騎著,和蹲著都是一樣。但是從她扭動的腰、晃動的大屁股上,可以想像她有多麼快樂。
她的秀髮都散了,在背後飄來蕩去的。
一朗子心想:你嫌你男人的雞巴太短了是不是?本公子的雞巴又大又長,包你滿意,我可以幹你的,只要你願意。媽的,為什麼躺在床上的男人不是我呢?太可惜了。
屋裡頭,春色無邊,女的呻吟**,男的粗喘歡呼。干到最樂處,趙青龍說道:「柳妍,是我的雞巴好,還是劉星的雞巴好呢?誰操得你更爽?」
柳妍此刻已失去理智,沉醉在慾望之中,說道:「你們的雞巴都好。他的雞巴不如你的粗,不能把**撐大,可是他的比你的長,能頂到我的最深處。哦,太美了、美死了,我要死掉了。」
她樂得自己揉起大**,粉舌伸出,舔著嘴唇,再也不顧什麼形象。
趁這麼個機會,趙青龍一邊享受著她多水**的夾弄,一邊問道:「你和劉星那傢伙幹過多少次啊?有沒有懷上孩子啊?」
柳妍晃著大屁股,把雞巴一次次的又套又磨,嘴裡哼哼道:「沒有多少次,也就一百多次。每回幹我,他都要幹上五、六次。我們才好上幾個月,他就死了。哦,沒懷上孩子。」
趙青龍聽了,不禁笑罵道:「這個劉星,真夠混蛋啊,敢操我娘子。幸好死得早,不然的話,我非把他的腦瓜子揪掉當球踢。」
一聽這話,柳妍的屁股停下來,瞪大了眼睛,怒道:「趙青龍,不准你罵他,他是我第一個喜歡的男人。他沒有操你的娘子,是你在操他的娘子。要不是他死得早,我們早就成親,我也不會嫁給你。」
趙青龍見娘子發威,不敢反抗,急忙說道:「對、對、對,是我在操他的娘子。娘子,你發什麼火呢?我不過開個玩笑。」
柳妍在趙青龍的肩膀上咬一口,嚴肅地說:「記住,以後不准你拿他開玩笑。在我的心裡,沒有男人可以比得上他。」
說著話,便提起屁股,又扭動起來。
趙青龍「喔喔」地叫著、享受著,隨後又說道:「真的嗎?我趙青龍是比不上那傢伙。石夢玉能不能比得上?長相和武功,還有吸引女人方面。」
柳妍一邊在趙青龍的身上折騰著**子,一邊說道:「根本比不上。相貌差不多,可是武功和人品差得遠了。」
趙青龍見柳妍的臉上又恢復紅暈,便說道:「你有沒有想過被石夢玉操上?」
柳妍要是平時,早就發火了,可是在床上卻不會,說道:「沒想過。他根本就不吸引我,這傢伙是條瘋狗,比不了我的劉星。」
趙青龍一急,又問道:「朱一朗呢?他怎麼樣?他的人品不算差吧?」
柳妍停了動作,想想,說道:「倒是挺有得比的。」
屁股又輕輕擺動,讓**和**子輕微的磨擦,磨得癢絲絲的,二人的小腹早被**潤濕一整片。
趙青龍嘿嘿一笑,說道:「在我看來,你那個劉星不如朱兄弟的。」
柳妍眼睛一睜,動著屁股,**把她的下身弄得一片狼借。那片森林都糊成一片,數不清有多少。
她哼道:「哪裡不如?」
趙青龍看著柳妍在身上晃動,臉上露出挑戰的架勢,說道:「不怕娘子你生氣,我是實話實說。論長相,劉星是俊,但是他的身上少了點什麼,哪有朱兄弟活潑。論武功,朱兄弟的劍法我沒見過,可是你看過了。劍法的高明,哪是你劉星能比的?殺了熊義就是一個證明。還有人品,朱兄弟也不差吧?」
柳妍停止扭動,據理力爭,說道:「就算你前兩樣說的都對,在人品上朱一朗也是不行的。」
一聽這話,屋頂上的一朗子有點生氣,心裡不服,心想:媽的,我的人品怎麼不行?我既沒有殺人放火,也沒有欺男霸女。對了,殺過人,不過那些都是官府的狗腿子,該殺。
屋裡的趙青龍說:「朱兄弟的人品怎麼不行?」
柳妍的臉上露出不滿來,說道:「別把你的朱兄弟誇成一朵花。我承認他不少方面比劉星強,可是在人品上,他跟劉星一比差很多。」
趙青龍不服,說道:「你說說,他有什麼不好的?」
柳妍哼了哼,說道:「這傢伙是個大色狼,劉星可不是這樣。劉星除了我之外,從不看別的女人一眼。可是朱一朗行嗎?他不行。你不知道,他見到我和憐香之後,看得眼睛都直了,一點顧忌都沒有,你還說他人品好?」
趙青龍哈哈笑了,一點也沒生氣,說道:「這說明他是個正常男人啊!難道在你看來,他和石夢玉一樣嗎?」
柳妍哼了一聲,說道:「他們倆的確不一樣,石夢玉是瘋狗,朱一朗是色狼。」
說著,將屁股抬高,重重地一坐,坐得趙青龍「啊」了一聲。
一朗子看得清楚,她屁股下的那片地帶,早被**糊成一片,菊花和**都閃閃發光。一朗子的**子硬得厲害,真想衝進去,直接插她。就算**被人佔有,要插到嘴裡或者菊花裡也好啊。
只聽趙青龍笑道:「柳妍,我還是喜歡色狼多一點。」
柳妍問道:「為什麼呢?」
滿月般的俏臉帶著疑惑。
趙青龍回答道:「因為瘋狗見人就咬,色狼只咬女人。」
柳妍聽了,不禁笑了,狠晃著屁股,說道:「你就這麼欣賞他?你知道不知道,他看我時,眼神好色,好像我沒穿衣服一樣。你就不怕他哪天把你娘子拐走?」
趙青龍直搖頭,笑道:「我才不怕。那個石夢玉,你都不喜歡,更加不會喜歡朱一朗。」
柳妍雙手輕輕揉著自己的大**,奶頭硬挺著。她瞇著雙眼,說道:「我看,過幾天還是打發他走吧,我有點怕他。」
趙青龍問道:「你怕什麼啊?你面對官府那麼多人,你都沒怕過,怎麼會怕一個書獃子呢?」
柳妍「唉」了一聲,雛眉道:「我也不知道,反正我只要看到這個人在看我,我的心就跳得厲害。我總怕他會撲上來,對我無禮。」
趙青龍放聲大笑,說道:「你真會逗人呢,娘子。你忘了,你的武功比他好得多。」
柳妍愣一下,也不禁笑了,說道:「也對,我怎麼傻了。」
說罷,再不出聲,專心地幹起事。扭腰晃臀,動個不止,幾乎要把趙青龍的雞巴夾斷。
柳妍動作之快,落下之重,是剛才不曾有過的。
屁股撞在趙青龍的身上,發出「啪啪」之聲。雙臂支在男人的兩側,每次提起時,都把大屁股抬得高高的,胯下被燭光一照,恰好被一朗子瞧見。
圓圓的洞裡,插著一根粗棒子。肉穴紅通通的,被密林包圍著、掩飾著,更增神秘之感。**一動一動的,夾著棒子,充足的**從穴裡無聲地溢出來。
她的背多麼白,腰肢多麼細,屁股又大又圓,又很浪蕩。每每抬得那麼高,落下時那麼有力,擠得**四濺。然後還要左轉右轉的,屁股肉都跟著顫著、游移著,饞得一朗子連口水都流出來。
干到激烈處,趙青龍叫起來:「柳妍,我要射出來了,忍不住了。」
他的身子像發冷似的抖起來,發射在即。
柳妍動作減慢,急道:「不行射,再忍住一會吧。再過一會,我也要洩了。」
趙青龍叫道:「我出來了。」
身子一軟,不再動了。
柳妍停止動作,歎息一聲,嗔道:「怎麼每次都這樣,叫人要死不活的。再這樣,以後我不和你做了。」
趙青龍心中有愧,說道:「柳妍,我不是受傷嗎?以後我會好好補償你的。」
柳妍從他身上下來,只見雞巴已經軟成一團,像根小蟲子無力地縮著,濕淋淋的。柳妍伸手抓著,怎麼玩都沒有起色。
她看向趙青龍?沒好氣地說:「青龍,我還難受著,怎麼辦?」
趙青龍陪笑道:「不如我用手指吧?」
柳妍「嗯」了一聲,倒伏在趙青龍的身上,雙臂支著身子,把大屁股撅得好高。
趙青龍伸手指進去,一根,兩根,三根地在穴裡插著,樞著,攪著,弄得柳妍嬌喘呼呼,不時**一聲,身子不時聳動著。
一朗子看到她的兩隻大**像兩個小西瓜似的垂下來。身子顫一下,大**便晃一下,特別好看。他心想:這麼好的貨,怎麼我摸不到?柳妍,讓兄弟我摸幾下吧。
你那個**不是很癢嗎?到兄弟我的屋裡來,讓我的大雞巴把你操個夠。
再看她的臉,也是同樣迷人。潔白的臉蛋已一片紅暈,兩眼瞇著,紅唇張開,不時地皺眉、吸鼻、呻吟、**,無所顧忌地發情。那個淫蕩樣,使一朗子幾乎要叫出來,心想:要是那個大屁股朝著我就好,可以看得更過癮。她的兩個小孔,一定很香吧?
過了一會,柳研哼道:「青龍,用舌頭舔我,更過癮些。」
趙青龍愉快地答應。手指仍玩著穴,舌頭伸長,舔著她的陰蒂。那麼認真,那麼賣力,爽得柳妍身子亂顫,**道:「好、好舒服啊。」
說著**像尿了似的流出來。
趙青龍心神亢奮,叫道:「柳妍,你好浪,真是個騷貨,比山下的婊子淌的水還多。」
柳妍被玩得靈魂飄飄,情不自禁地說:「是啊,我騷、我賤,我比還婊子還浪,誰叫你這個男人不行,沒讓你戴綠帽子已經很不錯了。」
聲音好媚、好騷,忽高忽低、騷媚入骨、撩人心魄,大屁股不時向後聳著。
趙青龍聽得也有銷魂之感。他抽出手指,揉起小豆豆,將嘴湊近,又舔又吸又咬的,吃得兩嘴濕淋淋,抽空還逗她說:「你想紅杏出牆啊?你會找哪個男人操你?要找石夢玉嗎?」
柳妍扭動著身子,嬌哼道:「我才不找瘋狗。」
用臉蹭著縮著的陽具。
趙青龍將舌尖塞進騷穴,弄得柳妍大喊大叫的。之後說:「讓朱一朗操你好不好?」
柳妍一愣,沒有吭聲。趙青龍在她的**上狂吻著,吻得柳妍身子像地震似的顫起來,**道:「青龍,快點、快點啊,我要出來了!」
趙青龍卻停下來,說道:「讓朱一朗的大雞巴操你的小騷屄吧。」
在關鍵時刻,柳妍豁出去,也**道:「讓他操吧,讓朱一朗的大雞巴操我的小騷屄吧!操死你娘子吧!操死柳妍吧!」
趙青龍聽了,更加使勁地樞著、舔著,柳妍在一陣狂扭與抖顫中達到**。一股熱流從穴裡噴出,噴了趙青龍一臉,他急忙舔吸著,還叫道:「柳妍,你好騷、你好浪,你的水好香啊。」
吃得「唧唧」聲直響。
柳妍身子發軟,雙臂撐不住,徹底趴在男人的身上。趙青龍還伸舌頭做著清理,把她的下體舔得乾乾淨淨的,像洗澡一樣。
屋頂的一朗子看到柳妍臉上的騷樣,看到她肉體的扭動,尤其是聽到他們的戲言,尤其是讓自己操的話。
聽趙青龍說,他還沒多大反應,而聽到柳妍親口說讓自己的大雞巴操她騷屄的淫聲浪語,實在忍不住。大**一跳,就「噗噗」射了。
腦袋一低,「砰」地一聲,撞在房瓦上。
柳妍是何等機靈之人。聽到響聲,玉手向蠟燭一揮,屋裡變黑。隨後叫道:「什麼人?滾下來。」
只是她才剛幹過那事,聲音不如平時威嚴有力。
一朗子哪敢停留,以最快速度從房頂撤離,使出騰雲駕霧之法,眨眼間回到屋裡,往床上一躺,被子一蓋,興奮的情緒還在激盪著,不能平息。一閉眼,眼前全是柳妍的淫相,大**、大屁股,扭動、顫抖、**。
想不到她一個那麼端莊、沉穩、舉止有禮的美人,在床上是那麼淫蕩,有那麼大的胃口。趙青龍根本不是對手,難怪趙青龍那麼聽他娘子的話。這樣的娘子,不把她餵飽,遲早會出事。
柳妍也算難得,始終沒出牆,換做是一般的女人,早讓他戴綠帽子。
這麼想著,他的玩意又硬起來,把褲襠頂得老高。一朗子連忙找出紙來,掏出大棒子,藉著月光,擦起來。別看棒子射了一次,仍然硬如鐵棒,想著柳妍的身子,不由得癡了。
這時候,他看到月光被遮住一片,本以為是雲彩遮的。一抬頭,只見窗外站著一個人,皎皎明月下,披著長髮,綠裙包身,一對大**幾乎要衝破肚兜。再往下看,能看到一對**,白花花的,腿上只有條短短的褻褲。是裙子太薄,又沒有襯裙,想是急著出來,所以沒穿。
再看臉蛋,美麗迷人的臉上正帶著羞憤和恥辱。她手裡還握把劍,指著一朗子,咬牙切齒地說:「剛才是你嗎?」
正是柳妍。
她隨便穿一下,就跑出來追人。房前房後轉了一圈,沒什麼動靜,想來想去,最可疑的就是一朗子。
因為後院是防範重地,外人難進。最有可能就是後院的人亂來,嫌疑最重的就是一朗子。
一朗子笑道:「你在說什麼?我聽不懂。」
心裡枰枰亂跳,思考著要怎麼應付。
柳妍恨恨地說:「不殺淫賊,難消我心頭之恨。」
一招百步穿楊,便向一朗子咽喉刺來。
一朗子嘴裡叫道:「美人啊,你誤會了。別殺我啊,我喜歡你。」
提著褲子,連連閃避。
柳妍的劍法確實厲害,閃電般地刺出七、八劍,有一劍險險剌向他的襠下。一朗子急跳,雖沒刺中,但落地時,褲子全掉了。
柳妍一看到翹起老高的大**子,芳心一羞,忙搗住雙眼,罵道:「色狼、淫賊。」
一朗子多狡猾、多機靈,趁勢撲上去,打掉她手裡的劍;抱住她的腰,一口親上她的唇,一手探入她的褻褲,在花瓣上樞著,哦,那裡還濕漉漉的。
大嘴狂吻著紅唇,身子微側,另一隻手可以揉她的大**。如此,三路夾擊,柳妍先是一怔,然後輕微反抗,但沒有太大效果。在一朗子這房術高手的挑逗下,她很快就暈眩,連劍落地都不知道。
在一陣沉醉中,一朗子的手伸進肚兜下,直接把玩她的**,敏感的奶頭已經硬了。他貪婪地揉搓著,愛不釋手。另一手捏著她的陰蒂,插入花徑玩著。
柳妍哪見過這麼內行、這麼大膽的男人?在身體的快感下,已經發出哼哼聲,連嘴都張開了。
一朗子趁機把舌頭伸進去,玩起她的粉舌來,心想:這可是你送上門的,我可沒逼你。
稍後,一朗子趁熱打鐵,將她抱到炕上。扒掉她的褻褲,挺著大**就趴上來。
柳妍猛地清醒,恨恨地問道:「朱一朗,你這個淫賊想幹什麼?」
一朗子嘿嘿笑,說道:「當然是干你、操你了。你不是個賤貨、婊子嗎?還讓我的大雞巴操你的小騷屄,我現在就要操個夠。」
話羞得柳妍閉上眼,雙手捂眼,都忘了要推開一朗子。心想:天啊!和青龍在床上的事,他全知道,羞死人了。
一朗子迅速分開她的大腿,對準那個風流穴,屁股一沉,「噗哧」一聲便插進大半根;再一挺,全根盡入,頂到柳妍的最深處,頂在敏感的花心上。
柳妍「啊」地一聲,驚呼道:「你插死我了,這麼長啊,要命的,你這個淫賊。」
雙手推他,怒道:「不行、不行,我是有丈夫的,你不能這樣,快拔出來。」
一朗子的**被又深又緊、又暖又多水的**包著,爽得心裡冒泡,壞笑道:「美人啊,讓我操幾下吧,你爽我也爽。」
說著便慢慢抽動著,只覺得那穴在呼吸般地夾著,爽得自己骨頭髮軟。
柳妍雙手推著他的肩膀,咬牙說道:「絕對不行,你快下來,快點拔出來,我是趙青龍的女人,你讓我走。」
一朗子笑道:「好吧,你走吧。」,又是「唧」地一聲,抽出來。那玩意跳跳的、長長的、濕淋淋,水光閃閃。紫紅色的龜頭,猙獰可怕,大如雞蛋。
柳妍坐起來,望著那根大棒子,幽幽一歎,心裡好亂。
一朗子見她並不堅決反抗,也不急著走,又見她身上雖有裙子、肚兜,下體卻是光溜溜的。**白得生輝,絨毛掩映的**已被捅成圓圓的,正流著**,連大腿根都是。再看她的臉,也是春情氾濫、雙眸迷離,分明是動情,很想要的。
一朗子嘿嘿一笑,再次將柳妍撲倒,哄道:「好姐姐,反正都已經插進去一次了,和插進去十次是一樣的。來吧,讓我好好操你,操完再讓你走。」
大棒子一捅,準確無誤地進去。又將柳妍的**撐得大大的,也頂在柳妍的花心上。
之後,一朗子盡情地幹起來,運用各種技巧經驗,沒幾下,柳妍就發出迷人的**聲,還摟著男人的脖子不放,挺著下體配合。二人棋逢對手,戰在一處。
窗外月光銀白,窗內春光燦爛,纏綿不止,蕩漾著原始的熱情和粗野。
讀續看《仙童下地獄》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