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在幹什麼,余慧燕沒有親眼見到,但是從對話中可以猜出個大概。她不敢相信,一個女人竟然會舔男人的那個玩意,甚至還肯舔肛門!這是多麼髒的事?可能只有妓女為了錢才會這麼幹吧?葉氏姐妹可是江湖名流、有名的俠女,竟然肯為男人幹那事?究竟這小?有什麼魔力能征服她們?讓她們連那種事也幹得出來?真 給我們女人丟臉。
她又情不自禁地想,以後我和趙二公子成親了,也要幹那件事的,不知道第一次是什麼滋味?聽說第一次很疼、還會出血。還有,以後如果他要我舔他那玩意的話,那可怎麼辦?休想,我余慧燕可是武林盟主的女兒,千金大小姐,高貴得很, 那種髒事是下賤人做的,我才不做。
這時候又聽到葉濛濛說:「朗弟弟,姐姐愛死你了,一輩子不後悔。」
一朗子喘息著說:「我也一樣,愛妳們就像愛自己的生命一樣。」
葉濛濛感動地說:「弟弟你真好!」頭一低,又舔了起來。
一朗子受不了了,說道:「濛濛姐,不要再舔了,再舔我就要射了。來吧,讓我給妳開苞,讓妳當我的新娘子好不好?」
葉濛濛帶著興奮和羞澀說:「好,姐姐盼著弟弟快點干我呢。」
那邊余慧燕的芳心一下子提到喉嚨上,心想:他們又要干了,是濛濛姐的第一次!不知道她會不會很疼。她也真浪,連干字都出口了。我得好好聽著,以後我也 要當新娘子。
親熱中的二人又有了新變化。一朗子已將脫光的葉濛濛壓在身下,親吻著她滾費的俏臉,將**子觸在她的穴口上,說道:「濛濛姐,妳怕不怕?」
葉濛濛嬌喘著說:「我不怕,朗弟弟。我知道女人早晚都會有這麼一天的。和自己的心上人做這事,我很高興,也絕不會怕的。」她心裡是又興奮又欣喜,還有一點緊張。這一天她盼得太久了,總算有一個英俊的少年喜歡她,還要幹她。
一朗子聽得大爽,說道:「第一次可能有點疼,妳要挺住!」**在下面磨蹭著,沾了好些**,才往穴口頂去。
葉濛濛勇敢地說:「朗弟弟,你就幹吧,哪怕姐姐死在你胯下也情願。」雙手勾著一朗子的脖子,把美臀上挺,盼著跟**早點交流,早點結束自己的處女生涯。
一朗子說道:「蒙濠姐,我來了,我要干妳了。」
葉濛濛嗯一聲,柔聲細氣地說:「干我吧,我的男人,我喜歡被你幹。」嫵 媚中透著浪蕩,令人熱血沸騰。
一朗子的**子向前一頂,花瓣一分,龜頭慢慢探入。當頂在層障礙時,一 朗子笑了,說道:「我的好姐姐,妳馬上要變成小媳婦了,不再是少女了。」
葉蒙瀠嬌聲說:「我願意,我當處女都當膩了。」
一朗子笑道:「是唄,我都看不順眼了,妳以後就是我的娘子了。」一挺屁股,一穿而過,直達洞穴深處。
就這麼一下子,疼得葉濛濛嬌軀一直,咬緊銀牙,眼淚差點要下來了。她屏住呼吸,默默忍受著人生必經的甜蜜與痛苦。她知道所有女人的初夜都是這樣的。
一朗子被緊緊的**包著棒子,爽得直喘粗氣,在葉蒙濠的嘴上親了 一口,說道:「好姐姐,疼不疼?」
葉濛濛咬了咬紅唇,說道:「沒事、沒事,沒有那麼疼,接著來吧。別人能做 到的事,我也能做到。」
一朗子誇道:「濛濛姐,妳真是堅強,弟弟好喜歡妳!」說著,抬起上身,雙 手握住**,像玩玩具一樣玩著,大嘴吻上紅唇,盡量給她安慰,讓她放鬆。因為 他感覺到**一陣陣收縮,葉濛濛一定很疼。
葉濛濛將香舌伸出,任一朗子品嚐。一朗子還撥弄著奶頭,抓著肉球,玩得不亦樂乎。
葉濛濛有生以來從未被男人玩過,身體相當的敏感。這裡親,那裡摸,使她無限愉快,很喜歡那種肉體交流的感覺,更何況那大棒子還在穴裡插著呢。
過了一會兒,葉濛濛說道:「好弟弟,你開始動吧,姐姐沒事了。」那種疼的感覺變淡了,而脹滿感佔了上風,似乎自己的靈魂也都跟著膨脹,似乎每一條神經 都有了快感。
一朗子怕她疼,小幅度地**著,畢竟是處女啊!**真好,像是小手在抓**似的,裡面的溫水泡得**要說多美就有多美,再加上磨擦的美感,使一朗子發 出喔喔**聲。
葉濛濛忍不住哼了出來,說道:「好弟弟,真美!可以快一點的。」那聲音不 算大,卻足以叫男人變得瘋狂。因為平時的葉濛濛相當正經、端莊,可是這時候她 什麼都不管了,只服從於肉體的要求。
一朗子聽了很激動,說道:「我的濛濛姐!還有更美的在後面呢。」**長出長入,加快速度。藉著**的氾濫,下面發出噗哧、噗哧的響聲。小腹撞擊時,還 發出啪啪聲,這原始的聲響更使二人的情緒更高漲。
一朗子勇猛地幹著,越戰越勇,葉濛濛笨拙地配合著,伊伊呀呀地叫著,盡顯女人的床上風情,迷得一朗子恨不得戰死在她的肚皮上。
葉濛濛雖是新手,但對那事並不陌生。她懂醫道,知道怎麼取悅於男人,只是 沒實踐過罷了。她一邊扭動著,雙手一邊在一朗子的身上撫摸著、揉捏著,讓朗 子更為好受。
二人越干越激烈,越干越密切,原始的聲音更響亮了。什麼淫聲浪語、什麼粗話髒話也不時傳出。
一朗子問道:「濛濛姐,我干妳,舒服嗎?」
葉濛濛叫道:「舒服、舒服死了,恨不得天天叫弟弟干我呢。你的雞巴真大、 真粗、真長!」
一朗子又問道:「**還癢不癢?需要大雞巴嗎?」
葉濛濛回答道:「不癢了,弟弟的大雞巴在裡面止癢呢,是挺好的郎中。」
一朗子笑道:「姐姐,聽說玩後庭花也挺舒服的,哪天妳讓我玩好不好?」 葉濛濛說道:「好弟弟,只要你想,姐姐就是被你插死也心甘情願。」
一朗子聽得好感動,不再言語,趴在她的身上呼呼地幹著,當真如下山猛虎。 葉濛濛則四肢纏住他,沒命地挺穴相迎,感受著大**的好處。
這下害苦了余慧燕,處於原始的聲響中,哪裡還有睡意!
她的聽力好,那邊人也不知道是忘了她還是不避她,讓她聽了個清清楚楚。那 聲音的淫蕩、內容的淫穢,把她羞得趴在床上,並緊雙腿,直捂耳朵。
她心亂如麻,心想:那淫賊下流也就算了,濛濛姐怎麼也那樣呢?什麼話都說出來,還舔男人的那裡,是不是幾輩子沒見過男人?愛上男人的女人真是沒救了。 再說了,那事真的有那麼舒服嗎?叫得要死要活的,太誇張了吧?
想到自己也有這麼一天,也會跟趙二公子幹這事,她的芳心就又甜又怕。她的雙腿並得好緊,因為她感覺下面濕透了。
她很想一直捂著耳朵,可是又忍不住放開,總想聽聽下一步的發展。她是越聽越想聽,越聽越愛聽,甚至還有一種狂想:要是蠟燭還沒熄多好!可以親眼看看那個場面,一定更淫賤更下流吧?
她雙手撫摸著自己的俏臉,臉像被火烤一樣熱,相信此刻她的臉已經紅如桃花, 傾倒眾生。她心想:不知道那種事是怎麼個舒服法?不知道那淫賊的東西是不是真的很大?濛濛姐的**受得了嗎?
那邊的好事還在持續著。一朗子一陣猛干,很順利地將葉濛濛送上**。當此之時,葉濛濛高聲**著洩身了,聲音之尖、聲音之蕩,只怕整個玄武湖都能聽到。
這聲音也刺激到余慧燕,只覺得**一鬆,一股水流了出來,然後自己的身體 無比舒坦。原來這少女透過聽覺和想像,也達到人生的第一個**。她情不自禁地摸著自己的下面,濕濕黏黏的,好不羞人。
那邊的戰局還在繼續進行。葉濛濛說道:「弟弟,快去幹靜靜吧,她在旁邊都等半天了。」
一朗子笑道:「姐姐,等我幹完她,接著再干妳,好不好?」
葉濛濛笑道:「好。好喜歡被你幹,只是你太猛了,像一隻老虎一樣凶,我怕我們兩個都受不了你。實在不行的話,把那個小丫頭也干了吧。」
一朗子嘿嘿笑,說道:「我對她沒有興趣,才不稀罕幹她。她的身子怎麼能跟妳們比?妳們是成熟的水蜜桃,她還是只是顆青蘋果。」
這番話先是使余慧燕不安、害怕,不由得抓緊寶劍,心想:你敢過來,我就敢割了你的玩意。
可是聽到後面的話,不由得怒氣衝天,心一陣陣地疼,心裡罵道:你這個混蛋淫賊,太污辱人了吧?我余慧燕的身子很差嗎?什麼青蘋果!你見過嗎?太過分了,你怎麼知道我比不上這兩個半老徐娘?我比她們年輕、水嫩,我的穴也一定比她們 的嫩,也一定比她們更吸引男人來幹。
想到干字,她一陣陣羞怯,心想:我可是已經有主的大姑娘了,可不能這麼想。 總之,我不比她們差,是你這個淫賊沒有享受的艷福。我也不可能讓你佔便宜,我 的身子、我的一切都是屬於趙二公子的。你這淫賊,嘴上說得好聽,說看不起我, 是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吧。嘿,饞死你這個小淫賊。
她在這裡胡思亂想,那邊的一朗子又活躍起來。
現在,他趴在葉靜靜的身上幹了起來,可惜葉靜靜不會叫,但床是會叫的。
雖然葉靜靜無法叫出聲,可是身子更好。雖然看不到,但一朗子知道葉靜靜的身子比葉濛濛豐腴、比葉濛濛肉多,趴上去的感覺更美。而且**比葉濛濛的還深 一些,也比較曲折,插起來更爽。
葉靜靜愛死了這個男人,摟著他不依不饒的,又是親,又是輕咬,**更是夾著棒子不放。
一朗子親著這個沉默的美女,加大力量,狠幹著她,他要用行動證明,自己是很寵愛她的。
一朗子還不滿足於一種姿勢,不時的變換姿勢。
葉靜靜最喜歡騎在一朗子的身上,有種當主人的感覺,騎在男人的身上就覺得自己好像女王。而一朗子則最喜歡狗爬式,因為葉靜靜的身材較豐腴,擺出狗爬式的姿勢時, 充滿了肉感、誘惑。一邊跪在她的身後幹她,一邊摸屁股或者抓**,都是一大享受!
當他幹得正高興時,葉濛濛從後面貼上來,用**蹭著他的後背,用手撫摸著 濕淋淋的**根部,忘情地說:「弟弟,這種小狗式的干法很美吧?你喜歡嗎?」
一朗子回頭親她一 口,說道:「好喜歡。」
葉濛濛微笑道:「那你過一會兒也要這麼幹我。」
一朗子欣然答應道:「好!」猛挺屁股,讓大**在葉靜靜的**裡出出入入, 發出一陣水聲。小腹撞在肉屁股上,還發出啪啪聲,聽得一朗子非常愉快。
但那邊的余慧燕聽得非常難受,不禁扭著腰,雙腿相互蹭著,心想:小狗式是 什麼意思?難道幹那事時,還要像小狗一樣汪汪叫嗎?
這一夜余慧燕根本沒睡好,直到天亮前才打個盹。為什麼?因為一朗子戰鬥力超強,干到天亮之前才打住,把二女幹得軟如麵條,不知洩了幾次身。他自己也射了兩回,二女各分一次雨露。
天亮之後,余慧燕從朦朧中甦醒,一坐起身,只見葉濛濛已經起來,穿戴整齊, 坐在床沿上發愣。而旁邊的兩個人蓋著被子,擁在一起。
葉靜靜的肩膀露在外面,白生生的、水嫩嫩的,令人眼前一亮。她的臉上還有 著迷人的紅暈和滿足的笑容;一朗子則帶著幾分得意,嘴角微微上翹,把葉靜靜摟 得緊緊的。
余慧燕沒好氣地瞪了 一朗子一眼,心想:鮮花插在牛糞上,可惜兩位好姐姐了, 怎麼找這種不像人樣的傢伙呢?
她一坐起,沉思中的葉濛濛就發覺了,站起來,腳步蹣跚的走來,試探著拉起余慧燕的手,說道:「慧燕妹子,昨晚有睡好嗎?語氣中帶著羞澀和歉意。
余慧燕歎口氣,很誠實地說:「我的好姐姐,我哪裡能睡得好?昨晚那麼大的動靜,怎麼睡得著?」是的,她的雙眼都有些紅了。
葉濛濛不好意思,說道:「對不住了,慧燕妹子,姐姐向妳道歉。朗弟弟很想和我們洞房,我們也不能不答應。」說著,帶著羞笑低下頭。
余慧燕覺得她的樣子真美,真是一位新娘子,忍不住再打量一下她,想看看經過昨晚的大戰,她的身體有什麼變化,但似乎看不出什麼明顯的變化來,只是氣色 看起來更好。
余慧燕低聲問道:「濛濛姐,我看妳走路的腿有點不利落,是不是很疼?」
葉濛濛嗯了一聲,說道:「是有點疼,第一次都會這樣的,妳以後也會經歷這 一關。」
余慧燕想到一個羞人的問題,附在她耳邊,小聲說:「濛濛姐,妳告訴我,那種事是不是很痛苦?」
葉濛濛很燦爛地笑了,伸手摸摸她的俏臉,說道:「慧燕妹子,妳還是黃花閨女, 知道這麼多幹嘛?」
余慧燕解釋道:「我以後也要當新娘子,我想知道那是怎麼回事,心裡也好有 個準備。還有,那淫賊的東西有多大?咱們的玩意那麼小,怎麼進得去呢?」她的聲音小如蚊哼。
葉濛濛吃吃笑了兩聲,說道:「慧燕妹子,妳想知道的話也容易。不如這樣, 妳現在鑽進那個被窩,讓我男人給妳試一下,妳就什麼都知道了。」
余慧燕大羞,輕聲笑著,想去捂葉濛濛的嘴,葉濛濛笑著閃開。為了不影響那 二人休息,葉濛濛跟余慧燕到艙外說話。
她們站在甲板上眺望著湖上的風景。
太陽還沒有升起,天空是淡藍的,湖面一片寂靜,附近的船隻也睡著了。
余慧燕望著一臉幸福之意的葉濛濛,說道:「濛濛姐,妳和靜靜姐也不笨,怎 麼會那麼沒有眼光,找一個好色之徒當丈夫?這有點太糊塗了。」
葉濛濛笑了,說道:「慧燕妹子,妳還年輕,感情上的事情妳還不太懂。我問妳, 妳跟趙二公子的感情怎麼樣?是怎麼認識的?」
余慧燕皺皺眉想一想,說道:「我們兩家是世交,小時候我們兩個就常在一起玩。兩家大人說要訂親,我也不討厭他,就訂了,感情嘛,實在不好說。」
葉濛濛呵呵一笑,說道:「這不就結了嗎?你們之間也沒有多少感情,彼此沒 有心貼心交流過,跟我們與朗弟弟不同。
「雖然我們認識時間較短,但我們敢明白地說,我們喜歡他,他也喜歡我們, 我們彼此都想跟對方在一起,要相伴一生。」、余慧燕說道:「可是我為妳們感到可惜。妳們那麼漂亮,武功那麼好,人品也沒得說,名氣也不小,應該找個更好的男人,而不是屈就他。」
葉濛濛苦笑,說道:「朱公子難道不好嗎?除了有點風流好色之外,沒看出他有什麼壞處。他善良、誠實,對人真心、對我們體貼,我們還有什麼不滿足的呢? 我們和他在一起覺得很快樂,這就夠了。再說,他的優點也不少,年輕、俊俏、風度翩翩、性格爽朗,這些都是優勢。說句實話,妳的那位也不一定比他強。」
這話引起余慧燕的不滿,說道:「我覺得他們兩個比起來,還是我那位強些, 起碼人很正經,不像他會亂勾引女人。」
葉濛濛反駁道:「那可不一定,比胸懷,還是我的朗弟弟好。他絕不會因為我們跟別的男人說句話,或者有交往而吃醋、大發脾氣。」
這話使余慧燕啞口無言,因為對方的話點到她的痛處。
為什麼這麼說?因為以往有過這種事。有一次,她到趙家做客,一個僕人向她請教武功,她很有耐心地指點他。
這不過是很平常的小事,哪知道趙二公子表面沒說什麼,一副寬容大度的樣子, 可是等余慧燕走了之後,他就動手了。
等余慧燕再到趙府時,就沒再見過那個僕人。打聽了 一下,都說沒有那個僕人 的消息,也不知道是死是活。
余慧燕很重視這件事,親口問過趙二公子,對方回答說那個僕人家裡有事,不在趙府X作了,再問那個僕人的事,他就不說了。
余慧燕好奇,找人打聽那個僕人,找到那個僕人的家,家人說他從沒回來過。 余慧燕尋思著,這個僕人恐怕凶多吉少。
這件事使余慧燕有點難過、有點內疚,她總覺得是自己害了他。這件事對她的影響不小,使她對趙二公子有一分戒心。當對方提起成親之事時,她也有意無意地往後推,這使她感覺自己有點像嫂子賀星琪那樣的處境。
見余慧燕不語,葉濛濛換廠話題,說道:「小丫頭,昨晚上妳什麼都聽到了嗎?二余慧燕臉上發燒,說道:「誰想聽到什麼聲音呢?早知道會那樣,打死我也不會留下來。那傢伙好色如命,可是姐姐妳怎麼能什麼話都說出來?妳可是淑女型的女人呢。」 、葉濛濛臉上熱辣辣的,說道:「別笑我,等妳和心上人做那事時,一定比我還瘋、 還浪。」
余慧燕嘻嘻一笑,說道:「我才不會。對了,姐姐,妳還沒有告訴我,被男人干時是什麼滋味?」說著後面,羞得將臉側了過去。
葉濛濛呵呵笑,說道:「小丫頭,妳真想知道?我就告訴妳吧。」說著話,湊近她的臉,耳語了 一番,聽得余慧燕一會笑,一會驚,一會抿嘴,一會瞪大眼睛的, 末了,說道:「姐姐,妳以後還想做那事嗎?」
葉濛濛低聲一笑,說道:「女人被男人幹過之後,嘗到肉味了,哪能不想呢? 靜靜上次和朗弟弟做過後,晚上經常會睡不好,我想,她一定是想男人了。」
余慧燕哼道:「妳們姐妹倆都跟了他,實在是太便宜他了。以後妳們兩個可得看住他,不能讓他和別的女人亂來。」
葉濛濛很大度地說:「朗弟弟能力太強了,我們兩個擋不住他,他應該多娶幾個娘子。」
余慧燕驚呼道:「姐姐,沒見過像妳這麼傻的女人。別的女人擋都還來不及, 妳還縱容他,會把他慣壞的。」
葉濛濛問道:「妳以後嫁給趙二公子,他還想娶小娘子,妳怎麼辦?」
余慧燕咬著牙說:「只要我還活著一天,他就休想。」
葉濛濛感慨道:「慧燕妹子,妳可真夠霸道。」
余慧燕看看天色,只見東邊的山上已經露出旭日的一邊,射出一道亮光,將二 女的俏臉映得通紅,艷麗無比,艷勝百花。晨風輕輕吹來,吹動她們的秀髮,一飄 一飄的。
余慧燕說道:「濛濛姐,我該走了。」
葉濛濛哎了 一聲,說道:「慧燕妹子,妳不能走,妳可是我們的丫鬟。」
余慧燕臉上露出狡猾的笑意,說道:「我悄悄溜走,我就不信,他敢讓趙家的 二少奶奶當丫鬟。」
葉濛濛歎口氣,說道:「原來妳這麼不講信用。」
余慧燕說道:「這可不能怪我,誰叫他逼我打賭。我放著二少奶奶不當,去當丫鬟,我腦子是不是被蟲子給咬了?得了,我走了。不過有句話妳替我傳給他,就 說我下次一定要找他算賬。」
葉濛濛不解地問:「算什麼帳?」
余慧燕氣哼哼地說:「他非禮我,我不能就這麼算了。」
葉濛濛糊塗了,說道:「他何時非禮妳了?他連妳一個手指頭都沒有碰。」 余慧燕很嚴肅地說:「怎麼沒有?昨晚上他幹壞事,干了 一夜,害得我睡不好, 不是非禮是什麼?得了,我走了。」
葉濛濛說道:「慢著,妳先別走,朗弟弟也有句話讓我捎給妳。」
余慧燕一怔,說道:「什麼?他也有話給我?」
葉濛濛回答道:「是的,昨晚上睡去之前,他就知道妳今天早上會走,他要我轉告妳,他要收回昨晚說錯的話。」
余慧燕睜大美目,說道「什麼話?」
葉濛濛吃吃笑,說道:「他說,他昨晚上說對妳不感興趣是假的,說妳很漂亮動人,他一見妳就想要干妳,很想把那東西插進去,讓妳變成小少婦。」心裡也在笑, 因為這話一朗子沒說過。
這話使余慧燕臉上紅了又白,白了又紅,末了哼了 一聲,說道:「這個混蛋, 又不說人話,叫他小淫賊一點都沒錯。哼哼,我才不會讓他幹。他就是跪在地上求 我也休想插我。」這話一出口,馬上又搗住嘴,覺得太下流。自己一個千金小姐, 怎麼能如此粗俗?
葉濛濛聽到這話,忍不住咯咯笑了,也不好再笑她,叫了船家用小船將她送走。
一連三天,一朗子和葉氏姐妹花天酒地,盡享人間風月。
白天賞景,晚上歡愛,端的是神仙日子、。但他終究惦記著賀星琪,很想離開, 可是又不想傷了二女的心,左右為難。
這天晚上,和姐妹風流過後正摟著她們同眠,突然聽得敲窗聲,一朗子驚醒, 問道:「誰?」
外面那人冷哼一聲,說道:「你最想找的那個人要見你。」
一朗子跟葉氏姐妹交代了幾句,迅速穿衣後走了出去。
只見淡淡的月光下,甲板上站著一個黑衣青年,身材挺拔。
一朗子問道:「是勝威嗎?」
那人嗯了 一聲,說道:「朱一朗,你倒是挺有眼光的,不過我說你也太過分了吧?娶了娘子還在外頭找女人,還對我姐賊心不死。」
一朗子笑道:「大家都是男人,你應該可以理解。」
賀勝威說道:「你這些事我可管不著,我是來傳話的。我姐在湖岸上的林家客棧等你見不見就是你的事了。」
一朗子驚喜交加,說道:「我馬上去見她。幸好她還沒有出海。」
賀勝威說道:「情況有變,你去跟她說去吧。走吧,正好有船。」一朗子答應 一聲,跟葉氏姐妹說自己有急事要辦,要她們到陸家等自己。
姐妹倆抱住他好一頓親吻後才放一朗子離去。他們就好比新婚夫妻一樣,誰捨 得分開?分開一個時辰都覺得難受。
二人坐船上了岸,賀勝威自顧自地走了,不再理一朗子。
一朗子也不問他,向人打聽林家客棧的位置後就匆匆進發。
客棧並不遠,經過幾條胡同就到廣。到了客棧門前,還沒進去就隱隱聽到附近有打殺之聲。一朗子對於這種事相當有興趣,而且擔心與賀星琪有關,便尋聲找去。
一朗子站在客棧房後的胡同中,打鬥的二人在胡同中腰處。薄薄的月光下,見 到二人殺成一團。一個用劍,劍光連成一片,殺氣騰騰的;另一人赤手空拳,處於 下風,幾次想跑都跑不掉。
一個聲音說:「小丫頭,為啥纏著我不放?我又不是妳男人。」
另一個聲音說:「咱們之間的恩怨早該了結,今天就是你的死期!」
這怒中透著柔美的聲音一傳到一朗子耳朵,心都樂開花了:這不是星琪的聲音 嗎?這真怪了,鐵拳頭不是遠離中原,躲到海島上了嗎?怎麼又回來了?
他沒有馬上上前,而是站在胡同口等著,防止鐵拳頭逃跑。果不其然,又打了 幾個回合,鐵拳頭支持不住,轉頭就跑,跑向胡同口。
賀星琪在後面就追,嘴裡喊道:「朱一朗,給我截住他,別讓他跑了 !」
一朗子一邊攔截,一邊笑道:「星琪,妳怎麼知道是我?」
賀星琪哼了 一聲,說道:「對你這個傢伙,扒了皮我也認得。」這話令一朗子聽了覺得好開心。
一朗子衝上前,叫道:「鐵拳頭,你乖乖受死的話還能留你個全屍。」
鐵拳頭叫道:「姓朱的小狗,老子跟你拚了 !」
一朗子笑道:「老狗拚命也沒用,牙齒鬆動咬不死人。」雙掌如飛,向他身上 擊去。鐵拳頭拳頭如錘,氣勢不凡,但想一招打倒對方,根本不可能。
這時候賀星琪像一道白光射來,劍如毒蛇。一朗子趁鐵拳頭分心之時猛地擒住他的手腕。
賀星琪叫聲好,劍光一閃,一劍穿心。
鐵拳頭啊地一聲慘叫,猛地一揚手,將一朗子甩出去。這是他最後一搏,力量大得驚人,一朗子在空中翻了好幾圈,才安全落地。
此時,賀星琪已將鐵拳頭的腦袋砍下來,又一腳踢飛,說道:「這個賊子,總算死了。」呆楞在原地半晌,才擦劍回鞘。
一朗子走上前,見她一身男子打扮,頭髮也像男人似的紮了條公子巾。月光下, 俏臉仍然清麗出塵,不同凡響。心中一蕩,說道:「小娘子,我想死妳了。」
賀星琪被他這麼一叫,嬌軀一顫,說道:「混蛋,不許這麼叫,你還嫌我的麻煩少嗎?我走到哪裡,人家都會問我:『何時成為別人的小娘子了?』,我是滿嘴說不清。」
一朗子動情地拉住她的手,說道:「對不起,星琪,我給妳帶來這麼多麻煩。 我也不是想傷害妳,只是想娶妳當我的娘子,可是妳總是千不肯,萬不肯,也不知 道我朱一朗有多麼不好,讓妳一點也看不上。」
賀星琪意外地沒有甩開一朗子的手,凝望著他,美目好亮,比得上星星,說道:
「我是要成親的人,不能再跟你糾纏。」
一朗子一把將她拉入懷裡,說道:「星琪,妳告訴我,妳到底喜歡不喜歡我?」 賀星琪叫道:「你是傻子嗎?還問我這麼蠢的問題。我白認識你一場了。虧我還為你打算,幫你娶到陸小珊,還幫你趕跑毛興旺,以免你被他派的人炸船炸個粉身碎骨,沒命風流。」說到後面,已經酸氣瀰漫。
一朗子一愣,說道:「毛興旺派人炸船?」
賀星琪哼了 一聲,說道:「可不是嗎?昨晚他找了幾個人要潛水炸船,正好被勝威聽見了。勝威殺了那幾個人,而我呢,把毛興旺給傷了,你才能美滋滋地摟著 兩個美嬌娘風流。」說著,掙出他的懷抱。
一朗子大為感動,說道:「星琪,妳對我真好。以後,我守著妳過日子,再也不亂來了。」
賀星琪咬了咬紅唇,說道:「我才不相信你。你那個風流好色的性子,還能改 嗎?再說,我已經答應余家了,你很快就可以喝到我的喜酒。」說到後面,她的聲音轉為淒涼。
一朗子聽了覺得好心痛,將她再次摟入懷中,大聲說:「我不同意妳嫁人。妳是我的,誰搶妳我就跟誰拚命。」
賀星琪任他摟著,幽幽說道:「你會是扇公子的對手嗎?『」
一朗子堅決地說:「我雖然不是他的對手,但是我會全力以赴,不會讓他娶到妳的。他想娶妳,踩著我的屍體過去吧。」
賀星琪聽得心裡一陣溫暖,哼道:「你可真霸道,我是你什麼人?你憑什麼這 麼做?」 一朗子說道:「我早就說過了 ,妳是我的小娘子。」
賀星琪旺了一聲,說道:「狗嘴裡吐不出象牙來。」之後說道:「走,咱們到客棧去。我在客棧有房間,咱們好好談談,做個了結吧。」
一朗子也沒在意,摟著她的細腰走。
賀星琪叫道:「你幹嘛?想死呀?讓人家看見了,我怎麼辦?」一朗子笑道:「人家只會看到我摟著男人,可不知道我摟的是個大美女。」賀星琪冷哼著推開他的魔手。
到了客棧的房間,一朗子被擋在房外,因為賀星琪說要換衣服。
一朗子歎息道:「都是一家人,幹嘛那麼見外?妳的身子我還不熟悉嗎?」但還是耐著性子等。
足足等了半個時辰他才進得了房間。
再見賀星琪,他不禁呆住了。
賀星琪已經換回女裝,一身白衣如雪,如雲般的秀髮披在肩上,眉目如畫,氣 質優雅,配上凹凸有致的美妙身材,真是飄飄若仙。她正坐在鏡子前對鏡沉思,像 一個思春少女。
一朗子湊上前,從後面摟著賀星琪的腰,感受著那腰的柔軟和纖細,在她的臉 蛋上親一 口,說道:「星琪,妳真美。」
賀星琪對著鏡子微笑,說道:「比起陸小珊和葉家姐妹怎麼樣?」她的臉上充滿自信和傲氣。
一朗子誠實地回答道:「自然是妳最美。」他看到鏡子中有兩張臉,正是自己和賀星琪。自己的臉清秀、溫和,帶著幾分高貴、幾分親切;星琪的臉,絕色、優雅,還有點孤芳自賞。兩張臉湊在一起,真的很相配。
賀星琪滿意地笑道:「我找過些人算命,他們都說我跟你是一對。」
一朗子笑道:「是,咱們本來就是一對,不明白妳為什麼還要答應嫁給扇公子。」
賀星琪鼓著腮幫子,說道:「我也不想答應,可是壓力太大了,由不得我不答應。」 一朗子歎息道:「妳答應他了,那我怎麼辦?」賀星琪翹翹紅唇,做出一副撒嬌樣,說道:「那你想怎麼辦?」
一朗子笑了 ,笑得有點邪氣,說道:「那好辦,咱們先成親,讓妳肚子裡有了孩子,我看他還敢不死心嗎?」說著話,大膽地將賀星琪打橫抱起來,往床邊走去。
賀星琪嚇了一跳,瞪著他說:「朱一朗,你不能玩笑開過頭。」她還沒有做好心理準備呢。 一朗子將她放在床上,說道:「我只想和妳聊天,沒想幹別的,除非妳願意。 不然,我是不會強迫妳的。」
賀星琪往床邊一轉身子,說道:「我才不會同意你亂來呢。我賀星琪可不是那 種不要臉的女人,可以隨便跟男人上床。」一朗子笑了,說道:「我也不是個隨便的男人,也不會隨便跟哪個女人好。」 賀星琪怔了怔,隨即呵呵地笑了。
望著她閉月羞花的臉,望著她開心的笑容,一朗子悄悄上了床,跟她躺在一起。 賀星琪止住笑,向旁邊一閃,嬌嗔道:「小子,你想幹什麼?可別亂來?當心我一劍宰了你,就跟宰了鐵拳頭一樣。」
一朗子嘿嘿笑,擺出正經的表情,說道:「星琪,我沒有別的意思,我只是想 跟妳說說話。妳不知道多日不見,我老是想著妳。」
賀星琪心裡一酸,瞪他一眼,說道:「少給我灌迷湯。你娶了陸小珊,又有葉氏姐妹當情人,哪還會記得我。」說到這,像小女孩一樣噘起紅唇,形成火辣辣的誘惑。
一朗子大為著迷,大膽地湊了上去,將她摟在懷裡,說道:「星琪,無論我有多少女人,妳在我心裡都是皇后,沒有人能取代妳的位置。為了妳,我連命都可以豁出去。」
賀星琪幽幽歎息,緊貼在他的懷裡,說道:「咱們倆是不可能成親的。」
這句話猶如刀子刺在一朗子的心上,使他猛地一痛,臉色大變,說道:「妳說什麼?我不信!事在人為,只要咱們兩個一條心,想在一起就沒有人能阻擋咱們。 妳告訴我,誰在當絆腳石?」 賀星琪望著他的臉,說道:「就我家來說吧,我娘不同意,我姑姑也不同意, 勝威和爹爹模稜兩可,但我其他的親威也不同意,都跟我說你這個人不是好人,今天愛這個、明天愛那個,我要是跟你,遲早會氣死。還說你不如扇公子忠誠可靠, 嫁人就要嫁像扇公子那種男人。」
一朗子沉吟著說:「他們什麼態度不重要,重要的是妳怎麼想?妳是聽他們的, 還是聽自己的?是妳嫁人,還是他們嫁人?」賀星琪皸著眉,緩緩地說:「我也很矛盾。他們說的有道理,而我還是喜歡你, 我不知道該怎麼辦。」 一朗子鬆開手,將身子移到床邊,語氣淒涼地說:「所以妳答應嫁給扇公子,連婚期都訂好了,就等著我去喝喜酒嗎?」一翻身,不再看她。
賀星琪感到心裡一痛,說道:「一朗,你不要怪我,是他們逼我這麼做的,我媽說我要是不同意,她就死給我看,你說我該怎麼辦?還有,我也在氣你,要讓你知道我也不是嫁不出去,憑什麼你有那麼多女人,我只能喜歡你一個。」
一朗子轉過身,笑著說:「原來妳吃醋了。」
賀星琪哼了 一聲,說道:「本來我同意嫁人後就不想再見你,可是我回到金陵後,聽說你在湖上有危險,就趕緊跟勝威趕過來。我才知道,我還是在乎你的。」
一朗子大為激動,說道:「星琪,妳既然喜歡我對我好,妳就別再理什麼扇公子, 就跟我好吧?」
賀星琪轉轉眼珠,說道:「我要好好想想。我不喜歡我的男人除了我之外,還有別的女人。」
一朗子唉了 一聲,說道:「沒辦法,我太英俊,她們也太多情,我心腸軟,哪能拒絕的了?」
賀星琪忍不住笑了,說道:「你啊,總為自己風流好色找借口。我要是跟了你,氣也氣飽了。」
一朗子望著她的俏臉與笑容,說道:「今晚咱們洞房好不好?」
賀星琪聽了,嬌軀一顫,立刻慌亂地說:「不好,你走吧,我要睡了,該說的話也說完了。」她的臉像是紅蘋果,與她的白衣形成鮮明的對比。
一朗子湊上去,說道:「妳為什麼這麼柔弱?明明喜歡我卻不敢面對。」
賀星琪背過身子,說道:「我不會嫁給你的,我不要當你的妻妾之一,你走好了 咱們以後不要再見面,我也沒有什麼對不起你的了。」細腰圓臀被衣服包得極其誘 人。
一朗子委屈地說:「妳當然有對不起我的地方。妳明明是我娘子,怎麼可以再嫁給別人?烈女不事二夫!」
賀星琪轉過身子,說道:「哼,我什麼時候成你娘子了?」
一朗子說道:「星琪,有件事一直沒有告訴妳,咱們第一次見面,妳暈倒後我脫光了妳的衣服,把妳從頭到腳看了個遍,還親了妳的下面。真香!迷死我了。」
賀星琪聽了,臉色大變,忽然坐起來,咬咬紅臂,顏聲道:「你這個死色狼、死淫賊,這種下流的事你也幹得出來!」說著,抓起枕頭狠狠砸過去。
一朗子受著枕頭砸頭,一臉苦相,說道、:「星琪,妳別怪我好嗎?我那時後很生氣,頭一次見面妳就對我那麼凶,我救了妳,妳就那麼對恩人嗎?再說,那也沒有什麼呀,妳並沒有**。」
賀星琪呸了 一聲,鼓著腮幫子說:「我還能怎麼嫁人?你都把我那樣了。」
一朗子又湊近她,說道:「所以說,妳是我的娘子,不准跟別人好。」
賀星琪激動起來,叫道:「你這個壞蛋,自從認識你以後,我就沒過過好日子, 我要殺了你。」說罷,向一朗子撲去。她以為他會躲開的,哪知道一朗子根本沒動, 讓賀星琪的嬌軀結結實實地壓在一朗子身上。
一朗子叫道:「星琪,妳可是一個俠女、淑女,不能這麼粗魯,要溫柔一些!」 賀星琪恨恨地說:「對你這種淫賊,我溫柔不起來,我要咬死你。」說著,張 嘴咬他。
一朗子笑著躲閃著,說道:「別這樣,娘子,要注意風度。」
賀星琪沒咬到他,身子壓著他不放,氣極了,叫道:「朱一朗,我操你媽。」
衝動之下,連髒話都罵出來。
一朗子一呆,賀星琪也呆住了。她長這麼大,向來端莊有禮,只說過兩次髒話, 都是被一朗子給氣的。認識她的人,沒有不誇讚賀星琪知書達禮的。
一朗子笑道:「我媽可是妳婆婆!妳忍心操她嗎?」賀星琪頓時急了,說道:「我不操她,我想操你,你這個小王八蛋。」
一朗子可不怕這一套,挑釁地說:「妳來啊,我還怕妳操嗎?就怕妳沒那個瞻子。」
賀星琪氣急,俏臉如紅霞,說道:「我有什麼不敢的,我現在就操你。」說著, 伸手扒他的衣服,只是扒了半天也不成功。
一朗子笑道:「星琪,我自己脫吧。」
賀星琪從一朗子的身上下來。一朗子立刻將自己脫個精光躺下,一副「請妳上馬」的架勢。
賀星琪早背過身去了,怕看男人的身體。其實她早就看過了,芳心像打鼓似的緊張和慌亂,有點不失所措,心想:難道我真要操他嗎?
一想到這個「操」字,賀星琪又羞又怕又有點興奮。自己可是個淑女和俠女, 讓她主動去幹男人,實在太害羞。一朗子見她背過身,腰臀曲線特別誘人,心裡好衝動,沒忘提醒她:「星琪, 我已經脫光了,妳來操我呀。不敢就拉倒,我知道妳不敢。」
賀星琪轉過身,銀牙一咬,說道:「我有什麼不敢的?我就操你。」她又看到 這個男人的身體了,真的很不賴,骨架勻稱,肌肉結實,尤其是那根陽具早就像旗桿一樣的高高豎立在他的胯下。那麼粗、那麼長,叫人有點怕怕的。她親眼看到葉 靜靜是怎麼在這根棒子下欲死欲仙,也看到過葉濛濛是怎麼如癡如醉的舔它。她心 想:「怎麼辦?要打退堂鼓嗎?
一朗子見她猶豫著,說道:「算了,算了吧,我知道妳是說到做不到的。」說著, 坐起來,去抓衣服穿。
賀星琪湊上來,說道:「你給我躺下,姑奶奶今天要操你。你給我閉上眼睛。」 一朗子問道:「幹什麼?」
賀星琪怒道:「哪來那麼多廢話。快閉上。」一朗子沒招了,乖乖闔眼。
賀星琪咬著牙,含羞脫掉衣服,露出冰肌玉骨、傾倒眾生的身子,簡直是上天 的傑作!那肌膚、胸臀、大腿,甚至連腳趾都生得那麼好看。配上她的俏臉,那種 魅力,真是神仙也想下凡。
賀星琪懷著緊張的心,騎上男人的身子,握住大**子,還是熟悉的那種火熱感。
她將**子對準自己的處女穴口,對好之後,又有點猶豫了,心想:難道我真 要這麼幹嗎?那我這輩子真得跟這個小淫賊了?唉,這可怎麼辦?嫁人應該嫁扇公 子那樣的人才好。想著想著,那裡不爭氣,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有了春水,雖然不多, 但也足夠潤滑了。
一朗子閉著眼說:「不操就算了,我躺得都膩了。」
賀星琪心一橫便坐下去。龜頭撐開花瓣,向裡徐行,當遇到障礙時,賀星琪暗歎道:「再見了,我的姑娘身子!」
一使勁,穿簾而入。撕裂般的苦痛使她啊了 一聲流出眼淚,眼淚有來自生理的 痛,也有來自心理的難受。她心想:我從此以後就是他的人了,再也沒選擇了。
這一痛,有點受不了,身子一軟,趴在男人的身上,而大**子已經插到花心了。 又疼又脹的感覺使她百感交集,覺得這一插不只是單純的插**,也是她整個的人 生和命運。
賀星琪這一插把一朗子樂壞了,他心想:好了,萬事大吉,這回我看她還能跑嗎?乖乖當我的女人吧。
大**被**包著,爽得他大口喘息,睜開眼見到她的淚水,起了憐愛之心, 伸出舌頭,舔去她的淚水。
賀星琪被舔得眨了眨眼,說道:「你這個壞蛋、淫賊,這回滿意了吧?你可害了我一輩子!」
一朗子大為驕傲,雙手在她的光滑如緞的後背上撫摸著,癡情地說:「星琪, 我是真心喜歡妳的,絕不是出於好色。我這輩子都會對妳好的,讓妳整天都有笑容。 我沒有害妳,我是在救妳。」
賀星琪哼道:「我又沒有掉進火坑,還用得著你救嗎?」將臉貼在他臉上。
一朗子很認真地說:「要嫁給一個自己不喜歡的男人,不是掉進火坑嗎?」
賀星琪幽幽地說:「我總覺得嫁給扇公子比嫁給你好得多,嫁給他,我心裡踏實;嫁給你,這輩子可有得受了,不知道你得給我找多少個姐妹回來,想讓你陪我 一夜都難。」說到這兒,特別羞澀。
一朗子說道:「我今後一定努力改掉我多情的毛病,盡量不給妳增加姐妹。」 又說道:「還疼嗎?我的好娘子?」處女的**將大**子包得密不透風。
賀星琪長呼一口氣,喘息著說:「好多了,剛才真要命!像是刀插到肚子裡似的。」說著,抬起身,雙手分支他肩膀兩側,跟他來個面對面。
四目相對,一朗子露出壞笑,賀星琪卻又羞又痛,偏過頭不理他。一朗子伸出手, 擺正她的臉,向下一拉,二人的嘴就貼在一起。
一朗子雙手在她的背上,也在屁股上摸著,抓著,感受著她的彈性與滑膩,貪婪地吻著她的紅唇,還緩緩扭腰,讓大**在**裡小幅度地活動著。
她的唇真香、真甜、真軟、真滑溜。一朗子品嚐一陣後,將舌頭伸進她的嘴裡, 跟她的粉舌交纏起來。她顯然是個生手,所以顯得很茫然,任他擺佈。一朗子一隻手來到她的臀溝裡,隨意地滑動著,撥弄著小菊花,害得賀星琪不時地晃著屁股,鼻子發出哼哼聲。
在這三路進攻之下,賀星琪的痛感漸漸消失,取而代之的是肉體上的舒適。一朗子吻她吻到有喘不過氣才放開她,說道:「好娘子,還是讓我來操妳吧。」抱著她翻身,恢復女下男上的姿勢。
一朗子的雙臂撐起上半身,瞧著賀星琪是那麼的誘人。絕色的臉蛋淚痕未乾, 且透著晚霞般的紅暈。美目半瞇著,微皺眉頭,紅唇開著,喘著熱氣。
修長的脖子,尖挺的**,粉紅的奶頭,小巧的小肚臍,都是那麼美好,叫他 這個花叢老手挑不出毛病。
他往下看,便看到**上的血絲。抽出**,看到她的**一片血污,身下也 是落紅片片,不由得一陣感動。看著那張開且被絨毛包圍著的粉唇,他忍不住俯下 身子,將嘴湊上去,愛憐且熱情地舔著心愛的姑娘。用嘴唇,也用舌頭和牙齒,充滿愛意的為心上人服務著。
賀星琪何曾受過這個,像受到襲擊似的,嬌軀一顫一顫的,兩團不小的**晃 來晃去。
她的雙手先是抓著被子,咬著牙忍受著那快感,接著又雙手抓著他的頭髮,彷 佛要死了似的呻吟道:「一朗,你舔得我好癢、好舒服,我流了好多水!你不要折磨我了,咱們接著樂吧。」
一朗子聽她說得可憐,吃了幾口**後,便抬起頭說:「星琪,我的好娘子, 妳把寶貴的第一次獻給我,我一定要對妳負責任。」說著話,對著她晃了晃硬邦邦 的大**,令賀星琪好羞。
將**對上濕潤的穴口,緩緩而入,直插到花心,將**撐得鼓脹脹的。
賀星琪哦了 一聲,眉頭皺了又鬆,鬆了又皺,也不知道是苦是甜。
一朗子問道:「星琪,妳怎麼樣了?行不行?」停住不動。
賀星琪伸出玉臂,將一朗子的脖子一勾,說道:「一朗,我知道你很想幹我, 來吧,已經這樣了,我什麼都不怕了。你只管動好了。」她望著他,顯得含情脈脈。
一朗子心花怒放,說道:「星琪,我一定要讓妳過一個難忘的初夜。」低下頭, 親吻著她的紅唇,雙手各握一邊**,連揉帶按,盡情地玩著,大**同時動起來, 先是和風細雨似的,後來見她並不反感,便加快一些。
久經沙場的大**子在處女**裡活躍起來,將**開發得越來越大,水也越 流越多,下面發出咕嘰、咕嘰聲,令賀星琪大羞,闔上美目享受著心上人帶給她的 陌生的肉體之樂。
一朗子一邊氣喘呼呼地幹著,一邊說道:「好星琪,妳的玩意真緊、真嫩、真多水!幹起來真爽,我要干妳一輩子。」
賀星琪啊啊地叫著,笨拙地扭腰擺臀,說道:「你這個傢伙要是對我好,我就跟你一輩子。你要是對我不好,我會離你遠遠的。你就是得到我的身子,我也不會聽你的。」聲音柔美中帶著幾分嬌媚,差點沒把一朗子給迷死。
一朗子大力地幹著,撞得肚子啪啪直響,**也有節奏地一緊一鬆,夾得龜頭 一陣陣舒爽,使他隨時都想射出來。但他畢竟是老手,還是挺住了。
賀星琪初嘗肉味,想不到肉體之歡如此美妙,既像在夢中漂流,又像在雲端飛翔,她呼呼地嬌喘著,甜蜜地呻吟著,她啊啊地**著,大**將她送上一個高峰 又一個高峰,爽得她想就此死掉也不悔。
幹了一陣子,一朗子沒射出來,她倒是**了好幾次,夾得一朗子心中暗樂,心想:這才是人生享受!幹這樣的美人,哪個男人能不銷魂呢?
賀星琪瞇著美目,在男人的身體上撫弄著,喘息著說:「一朗,你也快點完事吧, 我實在受不了了,你簡直是要了我的命!早知道你這麼凶,我才不給你呢。」
一朗子哈哈笑,說道:「我聽妳的,射了就是。」趴在賀星琪的身上,猛勁地 又幹起來,幹得賀星琪搖頭晃腦,秀髮都散開了,雙條**都舉高,纏在他的腰上。 當一朗子將精華射進她的穴裡時,燙得賀星琪發出啊啊聲。
幹過之後,二人緊擁在一起不放,大**就插在**裡。
賀星琪在他的耳朵上咬了一 口,說道:「小淫賊、小色狼,你這回高興了吧? 我還是沒有逃過你的魔掌!」
一朗子笑道:「天地良心,今晚可不是我強迫妳的,是妳強姦我的。」
賀星琪哼7 一聲,說道:「要不是你逼我,我才不會這麼做。」剛享受過歡愛 的她,眉目全是春情,臉蛋紅紅,白淨的肉體都泛起粉紅色。
一朗子嘿嘿笑,跟她來個側擁,四腿交纏著,說道:「我不逼妳,妳又會跑掉。 我聽說妳答應嫁給扇公子,還訂了日子之後,妳知道我怎麼想的嗎?」
賀星琪柔聲說:「一定是想搞破壞吧?你絕不會讓我順利嫁給他。」
一朗子說道:「妳說得沒錯。我就想,我一定要想辦法把妳給搶回來,我的女人怎麼能嫁給別的男人?太欺侮人了。」
賀星琪伸手掐掐他的臉蛋,說道:「喂,別不要臉,我什麼時候成了你的女人, 我可沒有答應你。」
一朗子很自信地說:「我憑直覺也知道妳這輩子就是屬於我。只要我活著,就不可能讓妳嫁給別人。」
賀星琪芳心大悅,說道:「你可真霸道,憑什麼這樣做?你都娶陸小珊了,還想怎麼安排我?莫非真想讓我當你的小娘子嗎?一朗子爽朗地一笑,說道:「這些都是小事!咱們一家人以後可以多商量、商量。對了,接下來妳打算怎麼辦?賀星琪朱唇綻開,露出白牙,說道:「什麼怎麼辦?」
一朗子說道:「妳已經是我的女人了,所以妳得退掉扇公子那頭的親事,總不能說咱們同床共枕了,回過頭妳還要嫁給扇公子。」
賀星琪皺眉道:「這件事還真的不好辦。直接拒絕會傷了兩家的和氣,也讓他們家丟臉丟大了,得想個良策。」
一朗子堅決地說:「如果妳沒有辦法的話,這事交給我。由我來面對各方面的壓力,有刀子衝我這插好了。」
賀星琪望著他,說道:「你不要亂來,會有好法子的。」
一朗子說道:「要不然妳跟我走,咱們遠走高飛,不管那些俗事。」
賀星琪搖頭道:「不成,不能不明不白的走。扇公子也是通情達理之人,他應該不會為難我。」
一朗子關切地說:「不行,不行,我怕他發瘋。這種事換了誰都不可能保持冷靜。」
賀星琪靜靜地望著他,說道:「好了,這些事以後再說。」
一朗子說道:「那現在幹什麼?」
賀星琪打了個哈欠,說道:「我有點累了,咱們睡吧。」扯了被子一抖,便蓋在二人的身上。
一朗子說道:「星琪,待我把棒子抽出來,這樣妳會睡不好的。」
賀星琪低聲說:「就這麼睡吧,反正咱們也是夫妻關係了。」迷人的神情、親暱的口氣,讓一朗子心裡好美,恨不得在床上跳起來。
一對相愛已久的人,終於抱在一起,成為一對,他們聽著對方的心跳,沉醉在濃情蜜意當中。
清晨醒來時,只見賀星琪身上已穿上肚兜和褻褲,露出肩膀和四肢,白花花的, 嫩得要滴水。她坐在床上,正望著一朗子的**發呆,一手握著棒根,另一手不時撥弄。
一朗子坐起來,一摟她的肩膀,微笑道:「星琪,妳在幹什麼?是不是昨晚沒吃夠,還想再來兩回。」
賀星琪羞紅著臉放開**,白了他一眼,說道:「我正在看你這醜東西,我想知道它昨晚為什麼那麼凶。」
一朗子得意地說:「我是天生的本錢厚!這是上天照顧我。」
賀星琪哼了一聲,說道:「真是厚臉皮。怪了,你這東西的蛋蛋皮上怎麼還長了九個紅點呢?」說著,按倒棒子,將蛋皮拉起,上面真有九個紅點,小如針尖一般。
一朗子一驚,說道:「星琪,妳真是細心。這九個紅點只有我自己知道,我那些女人都不知道。也不知道那些點是什麼意思。」
賀星琪的手指在皮上滑動著,說道:「以後你倒是不會不見,這就是記號。」
一朗子笑道:「星琪,我可不准妳去撥弄別的男人的這玩意!妳是屬於我一個 人的。」被她的手指玩著下體,又癢又爽的,棒子也硬了起來。
賀星琪杯一了一聲,說道:「這也太不公平了吧?你有好幾個女人,我只有你一 個男人,不合理。你告訴我你幹過幾個女人,我也要照數干幾個男人。然後,我再回來嫁給你。」
一朗子嘿嘿笑,將她摟得緊緊的,說道:「星琪,妳可別這樣,那樣豈不是給我戴綠帽子嗎?我答應妳以後不主動找女人還不行嗎?我家星琪可是武林三嬌之一, 還有誰比妳漂亮?沒有女人再能吸引我了。心肝,給我摸一摸,我硬得厲害!」
賀星琪用手套弄著一朗子的**,說道:「又在甜言蜜語了,好看的女人可多著呢。武林三嬌的另兩個也不比我差!一個是烏其娜,一個是我姑姑賀星玖,她們可都是大美人!」
一朗子心裡撲通一聲,說道:「妳姑姑也是三嬌之一 ?」心想:原來我又干了 一嬌,就剩下烏其娜這娘們沒得手。
賀星琪驕傲地說:「是啊,武林三嬌我們賀家佔了兩個。有興趣的話,改天介紹我姑姑給你認識。不過你可不能對她有什麼企圖,我姑丈可是很愛吃醋的。」
一朗子笑道:「放心吧,我只喜歡妳一個就是。」心想:烏其娜可是承諾過, 只要我一年之內能泡上賀星琪,她就要陪我睡覺。
嘿嘿,下回見到她,他一朗子可有得吹、有便宜佔了。萬一這娘們不守承諾, 我就來個霸王硬上弓。
賀星琪斜視著他,說道:「看你笑得那麼邪氣,是不是在想哪個女人?這棒子更硬了。」用手指按著它卻按不倒,它表現出寧折不彎的硬氣。
一朗子壞笑道:「我哪有想別人,我在想妳。對了,星琪,武林中傳說有南北 四仙,妳都認識嗎?」賀星琪將**握在手,像玩玩具似的,又是揉又是捏,看到馬眼滲出透明的液體,心裡覺得甜甜的,覺得真好玩,嘴上說:「這四個人我只見過一個,就是田玉。」 一朗子問道:「她有妳漂亮嗎?什麼來頭?」
賀星琪幽幽歎氣,說道:「她年紀比我還小,武功卻不在我之下,相貌也勝我一籌。」
一朗子笑道:「妳是在謙虛吧?我才不信世上還有比妳好看的女人。」心想: 賀星琪雖比嫦娥姐姐差一點,但已經是絕色美人了。
賀星琪說道:「你不信的話,等以後自己見吧。」
一朗子笑道:「我才不想見她,有了妳,我對別的女人就沒興趣了。」
賀星琪微微一笑,說道:「你見她我也不怕。反正她那樣的姑娘不可能嫁給你一個平民百姓。」
一朗子哦了一聲,說道:「怎麼著,她家也是武林世家嗎?」
賀星琪輕笑兩聲,說道:「我告訴你的已經夠多了,我才不會幫你泡別的女人。」 說著,加快手上動作,龜頭脹得像雞蛋大,紅通通的,挺可愛。
一朗子說道:「不說就不說。星琪,咱們再幹一次吧,我想要妳。」一隻手溜到她的胸上揉起來。
賀星琪嚶嚀一聲,身子發軟,嬌聲說:「一朗,你別碰我,我下面還疼呢。昨晚上讓你糟蹋得都要死了。」臉上又嬌媚又發幽怨的樣子,太迷人了。
一朗子心疼她,不好強迫,說道:「那妳要幫我弄出來,不然會憋壞人。」說著話,湊上嘴親她。
賀星琪也不拒絕,將粉舌伸出來,跟他纏在一起。兩條舌頭翻上翻上,來來往往,玩得一亦樂乎,一朗子伸出手在她的背上、腰上、屁股上玩著,不一會便衝動得射了, 射得好高,還射到賀星琪的臉上。賀星琪推開他,忙找東西去擦。
之後的幾天,二人過著神仙般的日子。白天,一朗子和女扮男裝的賀星琪出去 遊山玩水;晚上回來,歡愛不盡,留下充滿溫情的美好回憶。
賀星琪也在肉體之愛中變得更豐腴、更水靈,更迷人。她不再輕易對一朗子發火,像個懂事的新娘子。
這天晚上,他們又樂了起來,做那銷魂之事。
賀星琪要洗澡,一朗子便要來木桶、熱水,水上撤了 一層紅色花瓣。二人一同下水,情意綿綿。一朗子慇勤地幫她擦身,像一個體貼入微的丈夫,使賀星琪芳心非常溫暖、知足,並不後悔**於他。
只是在為賀星琪服務時,一朗子有點受不了誘惑。烏雲般的秀髮披散開,落到肩上、胸前,映著那肌膚和俏臉嫩白如玉。
她的臉幾乎完美無瑕,神情溫和,眼波多情,因為羞喜,所以臉色紅撲撲的, 比紅蘋果還好看。紅唇時而抿、時而噘的,令人想親她。再看身上,一對**挺拔而尖,有著完美的形狀,奶上還掛著水珠,奶頭上水珠晶瑩剔透,看得一朗子有點忍不住了。再看下面,雖然都在水裡,由於水很清澈,腹下的那團毛黑幽幽的晃著, 說不盡的誘惑。
一朗子的棒子硬得厲害,忍不住摟著她親吻,大**子直往她的胯下湊,在她 的下面亂觸著。
賀星琪吃吃笑著,說道:「色狼,還沒擦完就來勁了,你哪來那麼大的癮頭?」
一朗子哄她說:「我的心肝生得太美,我實在忍不住了 !星琪,先讓我插幾下, 等等再幫妳擦身子。」說著話,抬起她的一條腿,露出**,一手摟著賀星琪的腰, 將大**子往前頂,頂了幾下便插進去了,帶起水波的晃動。
賀星琪被插得身子又酸又軟,又爽又快活,嬌喘著摟著男人脖子,呻吟著說: 「一朗,你這傢伙真會幹女人,每次都讓人家快沒了骨頭。啊,這下插得好,要把我的玩意插穿了。」
聽了美人的**,一朗子備受鼓舞,鼓足幹勁,以猛虎下山的架勢猛幹起來, 幹得美女全身亂顫,幹得水波起了波浪。
室內充滿原始的喘息、叫喊,以及其他聲響。
一 口氣干了上千下,一朗子覺得在水裡做那事不好,便說道:「星琪,咱們到床上干,包妳快活得像上了天。」說罷,抽出**,摟著賀星琪一跳,準確無誤地 落到床上,也不顧身上的水珠,急急將賀星琪擺成狗爬式。
賀星琪這幾天雖然被幹得多了,但從未試過這姿勢,覺得好羞人,說道:二朗, 我不喜歡這姿勢,太難看了,像狗一樣。」
一朗子笑道:「星琪,妳不知道這姿勢很爽,妳試過之後就會愛上了。如果妳 覺得不適應,咱們再換也不遲。」強行按成狗爬式,使賀星琪腰低臀高,擺出標準 姿勢。
賀星琪羞得美目都閉上了,嘴裡嘟囔道:「淫賊,就會欺侮我。」
一朗子嘿嘿一笑道:「我是在疼妳,星琪。」一看那裡的風景,不禁一呆。只 見一個白屁股翹得好高!雖然不算大,但是圓如滿月。兩瓣屁股肉分成均勻的兩部分,每一部分都圓滿而豐隆,肌膚嫩得要滴水,臀溝清楚可見,菊花暴露著,緊緊 皺皺的一點,**已經張開了,紅紅嫩嫩的,正淌著水,被烏黑的絨毛整齊的包圍著, 顯得那麼細嫩、嬌小,只要是男人,見了沒有不想操的。
賀星琪由於大羞,還不時動著屁股,使得兩個孔也不時蠕動著,更使人的慾火不可抑制。
一朗子愛極她的下體,忍不住湊上嘴,像吃美餐地吃起來,在**上,也在菊花上亂吃亂舔著,害得賀星琪又發出銷魂的**:「一朗,你這個壞東西,小淫賊, 就喜歡舔人家下面,你不能這麼幹,會讓人家的水流乾的。
「啊,不要咬我的小豆豆!啊,怎麼把舌頭鑽進去了?小色狼,你這麼對人家, 人家以後怎麼能離開你!」
一朗子忙裡偷閒地說:「星琪,妳這輩子別想離開我。」
賀星琪哼叫道:「我的命好苦!壞蛋,快點用你的大棒子插吧,受不了了,魂都要沒了。」
一朗子這才抬起頭,握著大**子,唧地一聲頂進去。雙手撫摸著明鏡般的屁股,隨心所欲地幹起來,幹得賀星琪唱起甜美的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