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排行 分类 完本 书单 用户中心
搜书趣 > 耽美同人 > 仙童下地獄 > 第49章

仙童下地獄 第49章

簡繁轉換
作者:獵槍 分类:耽美同人 更新时间:2024-08-26 16:01:41 来源:搜书1

一天早上,早飯之後,賀星琪撲到一朗子的懷裡說:「我該回家了,出來這麼久也該回家看看父母。從扇公子家出來後我就溜了,沒跟他們說我去哪裡,他們一 定很擔心。而且回家了才好想法子退婚。」

一朗子大為不捨,將她摟得緊緊的,說道:「我想跟著妳。」

賀星琪嚴肅地說:「不行,你去只會壞事,一切讓我自己來吧。」

一朗子歎息道:「好吧,我去黃山繼續調查我的身世。等我太想妳時,我就去找妳。」

賀星琪答應一聲,叮囑道:「萬事小心,尤其是離漂亮的女人遠一點,別吃了虧。」

一朗子嘿嘿笑,說道:「跟她們在一起,難道吃虧的會是我嗎?」

賀星琪一把扯住一朗子的耳朵,說道:「你這個傢伙,我要是不在你跟前看著, 你會禍害多少良家婦女呢?」

一朗子被扯得咧著嘴,連連求饒道:「星琪,我答應妳就是了,不去招惹其他女人。」

賀星琪放下他的耳朵,恨恨地說:「就是那些女人送上門來,也不准碰她們, 聽清楚沒有?」

一朗子一臉苦相,說道:「知道了,我的姑奶奶,我一定會做到坐懷不亂。」 心想:連送上門的都拒絕,這個男人肯定是個太監。

賀星琪很滿意他的回答,解下自己的配劍,掛在他腰上,說道:「你帶上吧。 你沒有內功,不能沒有劍。」

一朗子說道:「我帶走妳的劍,妳怎麼辦?」

賀星琪很自得地說:「我的武功好得很,沒有劍一樣可以殺人。倒是你,時時刻刻叫人放心不下。」

一朗子聽了這話,心裡舒坦,又將賀星琪摟在懷裡。要分別了,他們自然戀戀不捨。

最後賀星琪看了 一眼,沒說什麼,毅然決然地走了,離開這個洞房的地方,離開心愛的男人。

一朗子追出好遠,又在原地站了好久,才轉回自己接下來的方向。

他踏著雲朵,向黃山方向飛去。落到地面,本想立刻奔向黃山的,可是在剛落 地時聽到一個傳聞,使他大驚失色。

他在街上走時聽到路人在討論,說青龍寨被官府給剿滅了。這使他又急又怕, 忙問在討論的人:「老伯,這件事是真的嗎?」

那個人是個黑瘦的老頭子,透著精明相,像個商人。

老頭子看了他兩眼,說道:「我有個親戚在軍營裡當差,我是聽他說的。」

一朗子憂心如焚,說道:「那裡的人都死了嗎?那幾個頭頭呢?」

老頭回答道:「聽說土匪都被滅得差不多了,只是沒抓到趙青龍。要是抓著還不得凌遲處死?官府可一直恨著他呢!」

一朗子長呼一 口氣,心想:趙大哥沒事,柳妍、憐香、血痕她們就不會有事。老頭子又說道:「這世道越來越不好活了,又要到亂世了。」

一朗子忙問道:「這話怎麼說?」

老頭又是頓足又是捶胸的,說道:「朝廷又給百姓加了好多稅,我那間鞋店都要關門了。然後朝廷還要對高麗國開戰,官兵不夠就到處抓丁 ;皇上又下令選三千美女進宮,還要造宮殿給她們住。」

「唉,逼得各地百姓都過不下去,有姑娘的趕緊嫁出去,有小伙子的趕緊躲起 來。好多地方受不了,都反了,朝廷就派兵到處圍剿,青龍寨只是其中一個罷了。」 正說著話,後面人聲嘈雜。

只見一群青年人跑起來,一夥官兵在後面追,亂喊亂叫的。

老頭心好,忙說道:「小伙子,你快躲起來,讓官兵看到你,你就得去當兵了。」 說著話,把一朗子往一家飯館裡一推,他自己也慌忙走了。

一朗子在飯館裡躲了 一陣後,見外面平靜下來後又重新走回到街上。長長的街上根本沒幾個人,那些人也都是些老人、婦女和孩子。他一陣心痛,暗想:這個狗 皇帝,昏君一個,這麼逼百姓,不是等於把百姓往火坑裡推嗎?百姓不反才怪一,百姓都反了,你的江山還想要嗎?你自己的狗命都保不住。

他終究是擔心青龍寨的事,騰雲駕霧地來到青龍寨。

到山上一看,到處都是屍體和燒過的房子,昔日氣派的房子都沒了,山上的旗幟燒的燒、倒的倒,鮮血也已經乾涸了。

一朗子不勝歎息,心想:官逼民反,要是朝廷做得正,何至於出青龍寨這樣的 土匪呢?他山上山下都繞了一圈,不見一個人。

只見青山連綿,綠意深深,不見親人,令人惆悵。

他堅信趙青龍等人沒事,以柳妍的本事不會那麼容易死,憐香和血痕必定跟在身旁。這麼一想,心裡踏實許多。

下山來到泰安城,又遇到抓丁、抓美女的事。一夥官兵連問都不問,見一朗子是個年輕人,上來就抓。一朗子怒了,拳打腳踢,幾下就將他們打倒在地。當他們 在地上哼哼呀呀時,他已經揚長而去。

一朗子心想:「射人先射馬,擒賊先擒王」,想要救百姓於水火之中,得找當官的人,我去找他們縣官理論一下。

他快步來到縣衙想找縣官,但守門的不讓他進去。

一朗子一頓拳頭,將那個幾個守門的打翻在地,衝進衙門。不料衙門裡頭空空蕩蕩,只有一個師爺在房裡寫字。

一朗子叫道:「快叫你們縣官滾出來見我。」

師爺見他怒火沖天,眼睛瞪到極大,像是發威的獅子,心裡怕得很,趕緊作揖 陪笑臉,道:「公子尊姓大名?找我們縣太爺有何貴幹?」

一朗子冷笑幾聲,說道:「我是青龍寨的人,你怕不怕?快說,狗官在哪裡?」 說著,拍拍腰上的臉,眼中露出殺機。

那師爺一聽是青龍寨,雙腿一軟,差點跪倒在地上,說道:「大爺,你別殺我。 我們縣太爺去省城了。公子來縣衙做什麼?不怕坐牢嗎?」

一朗子怒問:「剿滅青龍寨,你們老爺有份吧?」

師爺陪笑道:「大爺,你一看就是個通情達理的人。你想,我們老爺是朝廷官員, 朝廷下令去剿青龍寨,他敢抗命不遵嗎?他是有多少個腦袋?領著朝廷俸祿,怎敢不為朝廷辦事?」

一朗子聽他說的有理,大模大樣往椅子一坐,說道:「抓壯丁、抓美女、加賦稅, 你又怎麼解釋?百姓本來過得就不好,這不是官逼民反嗎?你們老爺難道不怕百姓要他的腦袋嗎?」一拍桌子,把桌上的一個茶碗震倒在地,啪一聲,摔個粉碎。

師爺的臉變得像苦瓜一樣難看,說道:「回大爺的話,這事也不能怪我們家老爺。你想,壯丁、美女、加稅的事都是朝廷下的令、都是皇上下的旨,我家老爺只是奉命辦事。他不辦事就得倒台;換了大爺你在這個位置,你能怎麼辦?抗旨不遵 會被滅九族,大爺得替我們家老爺體諒一下。」

一朗子想想也對,說道:「依你說,我該怎麼辦?去找知府還是巡撫呢?」那師爺眼珠子一轉,說道:「公子替天下蒼生考慮,實在可敬可佩。依我看, 你就算是找知府、巡撫也沒有用,他們雖然比我們老爺的官大,卻也改變不了朝廷 命令。想改變這一切只有找根源,從根本上解決。」

一朗子瞇著眼睛瞅著,說道:「你的意思是說上京城?」

師爺點點頭,陪笑道:「沒錯,大爺是聰明人,一點就透。這些事找別人都沒用, 只有找皇上,他一句話頂萬句。他說這些事都可以停,就可以停,百姓就不用被 折騰,也就有福了。」

一朗子也不傻,說道:「皇帝是九五之尊,尋常百姓豈能如此容易見著?」 師爺點頭道:「就是。所以,我勸大爺還是算了,那個地方安全就往哪走。別 管這些國家大事,你也管不了的。」

一朗子問道:「百姓怎麼辦?就得受欺侮嗎?被去當兵,女兒也被抓走,乖乖交稅嗎?」

師爺一臉苦澀,說道:「這些事只有皇上說了算,咱們這些百姓能怎麼樣呢?還不是像只蚊子似的,說被拍死就被拍死嗎?」

一朗子盯著這位師爺,說道:「你是個聰明人。但我很想救萬民於水火之中,你說怎麼辦?」

師爺被盯得心驚肉跳,說道:「大爺,你要是非得救他們,那就去京城找那些大臣吧,或者直接面見皇上提出你的意見,也只能這樣了。」

一朗子想了想,站起來說道:「我問你,你知道不知道趙青龍和他的娘子去哪裡了?」

師爺猶豫著不敢說。一朗子抽劍架到他的脖子上,說道:「不說我就砍掉你的腦袋。」

師爺上冒了一層冷汗,說道:「密報上說,趙青龍跟柳妍等人逃竄到太湖,跟那裡的太湖幫混在一起,聽說要鬧事。」

一朗子長呼一口氣,放下劍,說道:「我不殺你,不過,今天的事,你最好別說出去,否則你不會有好下場。」

師爺用袖子擦擦汗,說道:「大爺,你放心吧,小人絕不會說出去。」

一朗子嘿嘿幾聲冷笑,昂首挺胸,大步而去。經過門外時,守門的還在地上哀號呢。

走在大街上,一朗子心想:看來要解決百姓的苦難,就得去找那個昏君;自己身世的事還是先放一邊吧,嫦娥姐姐不是說過,要自己做點對百姓有益的事嗎?現在是時候了。

一朗子心急如焚,使出騰雲駕霧之術,飛向京城。

到郊外已是夜晚,他找家客棧住一夜,盤算著明天進城打聽皇宮位置的計劃。

次日天明,他向城門方向走去。

這是條山路,周圍是長長的山。這條路上不只有他一個人走,身後還有一些農民,趕著牛馬往城裡去,不知道想幹什麼。

等離城門不遠時,從門裡出來一頂紅色轎子,周圍有四個丫鬟,還跟著十幾個家丁,看穿著可以猜到是大戶人家。

一朗子有注意到,那十幾個家丁佩刀掛劍,觀察他們的步伐,應該個個身手不凡,其他丫鬟的身段和相貌也不俗。一朗子心想:不知道這轎中女人是哪家闊太太 或者嬌小姐?

當他距離那轎子還有十幾步遠時,身後突然傳來奔跑聲,回頭一看,嚇了 一跳, 有十幾頭馬嘶叫著,像發瘋了似的朝自己衝來。

一朗子啊地一聲朝一邊閃去,嘴裡大叫道:「快躲開,這些畜生瘋了!」

這些馬像一陣風從眼前穿過,一朗子看到馬屁股上插著短刀,傷口仍淌著鮮血。 他恍然大悟:這不是畜生瘋了,而是有人蓄意為之!

再看身後,那些農民早亮出刀劍,哇哇怪叫著向前方衝來。

再看轎子那邊,十幾個人簇擁著轎子躲到一邊。那些馬像是訓練過的,一直往 轎子哪邊跑。那些家丁的速度哪裡快得過屁股被插了 一把刀的馬?現在轎中人的處境很危險。

在關鍵時候,那些家丁分作兩路,一路擋住馬匹,一路護著轎子往城門撤退。

哪知道,從城中又殺出十幾個農民,造成兩下夾擊之勢,逼得那些家丁不得不分出一部分擋住他們。

於是情況就亂了。七、八個家丁快速出手,成功擋住瘋馬的進攻。

經過這些家丁 一陣子的拚殺,馬匹被被殺死了,而他們自己也是全身是血,還有五、六個死於畜生的蹂躪之下。他們顧不得看一眼同伴,趕緊回身救轎中人。因 為畜生後面的農民們已經衝到轎前,跟四個丫鬟鬥在一起。

四個丫鬟年紀不大,最大的不過二十歲左右,但身手相當厲害。四人各守一角, 農民們根本沒法接近轎子。不過那些農民也相當了得,無論是使刀還是用劍,都舞 得很有章法,看樣子也知道他們絕不是普通農民,不知道是什麼人要對轎中人不利。

四女各自發威,拳打腳踢,撂倒七、八個人,剩下的仍然不退。

為首的黑大個叫道:「弟兄們,加把勁!抓住轎裡的娘們,大哥重重有賞。」 死的人都跟著大叫起來。

從城裡衝出來的那夥人也伸手不凡,經過兇猛拚殺後,原本與他們對戰的家丁全數被殲,他們也只剩下三、四個,收拾一下也往轎子這邊衝過來。

這下子,四個丫鬟擋不住了。

其中一個從轎裡扶出一個美婦,叫道:「夫人,快跟我來。」拉著夫人的手,往城門方向跑。

那幫農民豈會善罷罷休,大叫著追上來,將二女圍在當中。

夫人顯然是見過大場面的,當此危急關頭還能鎮定,怒視著敵人,說道:「你們知道我是誰嗎?你們到底想幹什麼?」

為首的黑大個見夫人美貌,便嘿嘿淫笑,說道:「美人,妳是誰我們不知道,但我們大哥下令請妳走一趟。妳要是不聽話,我們這些弟兄可不客氣了,他們好幾 天沒有聞到女人味了。」說話,淫笑出聲。

夫人哼廣一聲,說道:「我勸你們還是放聰明些,如果我有什麼三長兩短,官府不會放過你們的。」

黑大個嘿了 一聲,說道:「賤娘們,敬酒不吃吃罰酒。來呀,給我上,誰先抓到她,就歸誰一夜。」那些農民早就垂涎夫人的美色了,一窩蜂地衝上來。

夫人的那些丫鬟和家丁都聚攏到跟前,跟那些農民大戰起來。

這是一場生死之戰。不時有殘肢斷臂飛起。其中有一隻手從夫人的頭頂飛過,落下一滴血,滴到夫人的臉上。夫人伸手一摸,嚇得尖叫一聲,花容失色。

農民們志在必得,而夫人的保鏢和丫鬟也絕不後退,於是喊殺聲中,不時有人倒下,死於非命。

此時,從遠處的山道上,又跑來十幾個騎著馬的農民。

夫人見了,悲歎一聲,從懷中掏出一把匕首,抵在心窩上,隨時準備自殺,她寧可死也不願受賊人的污辱。

她這時候反而不怕了,她怒視著這些敵人,雖不知他們是誰,也明白肯定是土匪,跟這些傢伙是沒法講理的。

一朗子躲在一旁觀戰,始終沒有參與。

因為他不知道誰好誰壞,不知道應該幫誰。可是他見到這位夫人岌岌可危時,大起憐憫之心。

打從這位夫人一露面,就給他一個好印象。這位夫人看年紀也不過三十出頭, 穿著紫色長裙,生得面如滿月,唇如塗丹,娥眉鳳目,頭插珠翠。擁有出色美貌且氣度不凡,還有一副好身材,腰細如柳,高胸圓臀。

一朗子見了暗暗稱讚,心想:這位夫人的姿色和魅力不比我的柳妍姐姐差!看 她的面相不像是惡人,我可不能見死不救。要我親眼看著大美人落入賊手,於心何忍心呢?

當夫人身邊只剩下四位丫鬟和三個傷痕系系的家丁保護時,一朗子覺得出手時候到了。他悄悄地上了農民騎來的一匹馬,向陣中衝去,嘴裡大叫道:「大哥有話, 快點住手。」

那些農民一愣神,停手了,夫人的人也停手了,正好喘口氣。

一朗子乘勢衝進圈內,經過夫人跟前,身子俯低,伸臂一攬夫人纖腰,抱起夫人放在自己的的身前,然後一夾馬肚子,四蹄如飛地跑走。本想跑進城裡,不料城 門卻關著,沒法子了,只好一轉馬頭沿城牆跑開。

在那些農民一愣神的工夫,一朗子已經跑遠了。

那些農民很快反應過來,罵道:「他媽的,快點追!他不是跟咱們一夥的。」上了馬,拚命追去。

夫人的人也關心夫人,急忙追上去,在心裡為夫人祈禱,希望救走夫人的人不是壞人。

為了安全起見,一朗子調轉馬頭,往山裡跑去。拐過幾個彎之後到了樹林深處,見周圍的樹長得茂密高大,心生一計,摟著夫人的腰,飛到一棵大樹上。那樹又高 又大,伸出的一根枝杈和磨盤差不多粗。

他坐到樹杈上,將夫人摟在懷裡。夫人像做夢一樣,一直闔著眼睛,連一朗子的相貌都沒有看清。但是透過對方摟腰的身體接觸,還有氣息和聲音,知道是一個 年輕男子,俏臉不禁紅了,芳心跳得好快。因為她這輩子只與一個男人親密接觸過,而且那個男人早就死了。

坐在對方的懷裡實在是不好受,自己可是一個端莊的女人。掙扎了一下,睜開美目,轉頭一瞧,對方也在瞧她。哦,他真年輕、真俊俏、真文雅,又活潑,很有 吸引力。

他朝她一笑,在她的耳邊說:「別亂動,那幫兔崽子還沒有走。等他們走了,我再放開妳,我不是存心佔妳便宜。」

他這麼一解釋,使夫人的臉更熱了 ,不禁別過頭去,不敢接觸他的目光,而身子還在人家懷裡。突然,她覺得屁股下面有根硬硬的東西頂著自己,不禁有點慌亂。 她是個過來人,也是個成熟的女人,當然明白那是什麼東西。

只聽樹下好一陣子亂罵,漸漸安靜下來。不過一朗子並沒有動,他是個細心的人,擔心敵人在使詐。

也不知道在樹上待了多久,夫人覺得他的東西頂得自己好難受,便悄聲說:「可以下樹了吧?」她的聲音柔美悅耳,透著少婦的風情,令一朗子心裡發癢,但他沒有對她無禮,自己畢竟不是淫賊!

他笑了笑,說道:「應該沒事了。」仔細確認樹下已經沒動靜,便摟著夫人的腰,跳到樹下。

一朗子前後察看了 一下,說道:「沒事了,這些傢伙都走了。」

夫人長呼一口氣,想起剛才的驚險,感到心有餘悸,向一朗子道了萬福,說道:「剛才多謝公子的救命之恩。」

一朗子還了一禮,說道:「夫人客氣了,路見不平拔刀相助,這是我應該做的。夫人住在哪裡?我送妳回家。」

夫人再次道謝,彬彬有禮地問:「公子,不知道你尊姓大名?」

一朗子回答道:「不敢。我叫朱一朗,夫人怎麼稱呼?」

夫人哦了一聲,說道:「公子這姓好!是國姓。妾身閨名楊飛飛。公子若不見外, 叫我楊姐好了。」

一朗子滿心歡喜,說道:「楊姐好。」

夫人也覺得他很親切,像親人一樣,說道:「朱兄弟,今天要是沒有你,只怕 我只有死的份了。幸好你及時出現。」

一朗子笑道:「這是我和姐姐的緣呢。」

二人說說笑笑,很是投機。雙方離得那麼近,一朗子越發覺得這是一位很有身分、魅力的女人,不知道是哪家官太太?因為她的一舉一動,一顰一笑,都透著高貴優雅的氣息。

貴婦人楊飛飛問道:「不知道朱兄弟從哪裡來,到京城有什麼事要辦嗎?姐姐能不能幫你什麼忙呢?」

一朗子望著她美艷而真誠的臉,說道:「不瞞姐姐說,我來京城是為了見皇上。」楊飛飛一怔,盯著一朗子上上下下掃量一番,說道:「朱兄弟,你沒有功名,也不是官員,無端見他幹什麼?他可不是一個普通百姓能見的。」

一朗子臉色變得鄭重,說道:「姐姐,我明白妳的意思。可是妳知道嗎?當今百姓活得多苦?又是選美女進宮,又是抓丁當兵,又是加賦稅的,百姓活不下去就起來造反,天下都要亂了,妳知道嗎?」楊飛飛臉色也變得憂傷,半天沒出聲,說道:「朱兄弟,你真是一個憂國憂民的好青年,可是國家的事你管不了的。」

一朗子咬咬牙,慷慨激昂地說:「管不了也得管。我一看百姓受苦,心裡就受不了。我要面見皇上,勸他改變主意,不要再倒行逆施。」

楊飛飛聽罷,臉上露出苦笑來,說道:「朱兄弟,你真是一個孩子,太天真了。 我也不瞞你說,我的家人有好多都是朝廷官員,他們跟你一樣,都想讓皇上收回旨意。結果怎麼樣呢?死的死,關的關,廷杖的廷杖,流放的流放。皇上這個人就是一意孤行,總是由著性子來,從他即位那天開始就那樣。只 是現在更過分了,什麼事都自作主張,這個江山確實危險了。最近又想到什麼長生不老之術,也不知道從哪裡弄了個道士,要煉什麼仙丹。 難道忘了秦始皇的教訓了嗎?弄得大家都沒轍了。他寵信宦官、親近奸臣,君子和忠臣根本沒辦法。」

一朗子失聲道:「那怎麼辦?」

楊飛飛搖搖頭,說道:「只好眼看著一艘船慢慢沉沒。記住,朱兄弟,以後千萬不要隨便在京城說出你的真名,以免給你和家裡人帶來麻煩。」

一朗子嗯了一聲,說道:「謝謝姐姐提醒。」

二人邊說邊往山外走。山路崎崛,楊飛飛走起路來歪歪扭扭,隨時都可能跌倒,一朗子只好伸手去扶,無意碰到她的胸脯,弄得楊飛飛俏臉一下子紅了,還發出啊地一聲。

一朗子忙道歉道:「對不起,姐姐,無心之過。」

楊飛飛美艷、高貴、成熟的臉上,紅得像酒,嫵媚地白了 一朗子一眼,哼道:「朱兄弟,你也不是好人。」可是她的手還是扶著他的胳膊走路。

一朗子聞著她身上飄來的花香,聽著她的鶯聲燕語,望著她的俏臉,一陣陣心醉。他心想:我那位貝姐姐也算是一位貴婦,可是她的高貴只是小家碧玉的高貴,這位楊姐姐卻是那種大家族千金的高貴。也許她的家人在朝廷有很顯赫的地位,不然不會有這樣的氣質。

離山口還有一段距離時,便聽到嘩啦啦的流水聲。

楊飛飛臉上一喜,說道:「有水耶,我要去洗個臉。」一朗子便扶著她往水聲尋去。

七轉八折,穿過草叢和樹林,連路都沒有還是想法子走過去,因為這樣,楊飛飛的長裙也被林子裡的樹枝劃破了,但她不在乎。

他們終於來到水邊,那是一條小溪,前不見頭,後不見尾,有三丈多寬,發出潺潺的水聲。

楊飛飛見水中石頭和水草清澈可見,歡呼道:「這水真清!一定很甜。」說著便蹲下來,捧起水喝著,又洗起臉來。

看她高興得像一個小姑娘似的,一朗子心情也大好。從身後看她,屁股被裙子包得圓圓的,能見到它的形狀和大小,絕對是誘人的美臀,腰肢又那麼細,這使得一朗子嗓子一干,忙將目光移走。他心想:可不能這麼看她,看多包準會流鼻血。 我可不是淫賊,我是一個見義勇為的俠客!

這時候,只聽見撲通一聲,一聲尖叫響起。

一朗子低頭一看,楊飛飛失足落到水裡了,一臉慌張。楊飛飛高聲叫道:「朱兄弟,快救我!」

一朗子說道:「妳別急,我來了。」說完,跳下水,游到她跟前,讓楊飛飛摟住他的脖子,再向岸邊游去。

上了岸後,兩人全身濕透,直往地上淌水。楊飛飛連頭髮都濕淋淋的,幸好沒有嗆到,人很安全,急道:「衣服都濕透了怎麼辦?摟住一朗子的脖子不放,像 一個無助的小女孩。

一朗子摟著她的腰,安慰道:「別怕、別怕,有我在。」他看看太陽,又看看地形,說道:「咱們找一個地方把衣服晾乾了再走。」他見小溪對岸有草坪,便抱著楊飛飛跳過去。

楊飛飛闔上眼,緊緊的摟著他,又像做夢一樣。平生第一次被丈夫之外的男人摟在懷裡,而且又是武藝不凡的年輕男人,她心裡又喜又羞,又覺得彆扭。

對岸的草然又大又綠,像鋪地氆似的。在草坪盡頭,他找到一個大窩棚,足夠容下兩、三個人。

一朗子興奮地說:「楊姐,快脫衣服!咱們到窩棚裡坐著。」說著,自己快速脫光衣服,轉眼間便光溜溜了。

楊飛飛別過臉去,不好意思看他。一朗子明白她的窘態,見她衣服貼身,肌膚 隱現,可以從大腿和胸脯看出輪廓,非常誘人,便說道:「楊姐,放心吧,我不會碰妳的。我先到窩棚裡去了。」將衣服展開攤平,然後連蹦帶跳地進了窩棚。

窩棚呈三角形,裡面鋪著厚厚的乾草,前面有半截門,人坐在裡面還能看到外界脖子以上的高度。一朗子坐在裡面,見楊飛飛還呆立著,就催促道:「我的好姐姐, 快脫衣服,快來!這裡真舒服。」

楊飛飛朝著窩棚說:「你不准偷看,朱兄弟。」

一朗子喊道:「我不看就是了。」便縮著脖子躲起來。那邊的楊飛飛便慢慢地 脫起衣服來。

一朗子偷偷露出頭,盯著楊飛飛看。一件件衣服落地,美人的肉體露出來了,肌膚如雪,曲線起伏,該瘦的地方瘦,該胖的地方胖,充分表現出成熟女人的豐腴之美。她腰肢之細、屁股之圓、大腿之長,真叫人著迷!她一手捂胸,一手捂陰, 向窩棚走來。

她的胸脯不小,豈是她的胳膊能擋住的呢?在胳膊上下,仍能見到波濤起伏。另一手也不能完全遮住秘處,還有幾根絨毛出界了,在風中忽閃著。

走起路來細腰擺動,大腿肉微顫,俏臉紅艷艷的,目光帶著羞怯和緊張,像是一個情竇初開的小姑娘。

見一朗子瞪大眼珠子看她,她故作嚴肅地說:「不准看我,偷看會長針眼。」

一朗子心裡暗笑,嘴上說:「我不看就是、不看就是。」往草上一躺。

楊飛飛開門進來時,正看到他平躺在地,胯下翹起一根大棒子,棒子粗如小臂, 龜頭大如雞蛋。她幾乎驚叫出聲,活了半輩子,除了丈夫的之外,還沒有見過其他男人的玩意呢。

見到楊飛飛呆站在那,一朗子見她如此,便笑道:「姐姐,來躺我身邊。」

楊飛飛心裡亂跳,說道:「你別碰我。」心想:就算他想要幹那事,我也無法阻止。

一朗子笑道:「放心好了,我從來不強姦女人。」說著話,往裡挪挪身子,背過身去。

楊飛飛便猶豫著躺下來,幾乎能聽到自己的心跳聲,生怕對方把手伸過來,或者將身子貼過來。

躺了一會,楊飛飛見他沒有動靜,稍稍放心。轉身看他,只見那健壯的後背和 腰臀。他的身體白淨、勻稱,不像是練武的,倒像個讀書人。比起自己丈夫的黑胖和臃腫,不知強了多少倍。尤其是這個男人的年輕,更不是丈夫所能比的了。

只可惜自己是個紅顏薄命的人,年輕時便守寡,獨守空房那麼多年,雖有男人勾引自己,但自己始終沒有就範。

想到這,便轉身為自己的苦命而情不自禁流下眼淚。只聽一朗子說:「妳怎麼哭了?是害怕嗎?我都說過了,我從不強迫女人的。」

楊飛飛擦擦淚水,說道:「難道你沒有過女人嗎?不太可能吧?」

一朗子呵呵一笑,說道:「楊姐姐,我有好幾個娘子,還有情人呢。不過都是她們自願的,沒有強迫。」

楊飛飛心裡有點不爽快,說道:「你可真有本事,有那麼多的女人,是靠什麼手段呢?」

一朗子說道:「靠的是顆真心。我從來不騙她們,她們很喜歡我。」他轉過身, 見楊飛飛肩膀顫抖,說道:「楊姐,妳又哭了嗎?」目光掃過她的背後,嘿,這娘們, 一流的身材,皮膚光滑得像瓷器,泛著柔和的亮光。媽的,她男人真媽的有福氣。要是自己強迫她,就可以得到她了;不過,不能那麼幹,強迫的話一點樂趣都沒有。 楊飛飛回答道:「我沒有哭,只是有點冷。」說著,又縮縮肩膀。

一朗子提議道:「不如妳到我的懷裡來,咱們抱在一起會暖和的,反正咱們也不是沒抱過。」

楊飛飛大羞,輕聲說:「我到你的懷裡也行,不過只是暫時借用一下你的胸膛,不准起壞心眼。」

一朗子說:「好的。」狂喜著從後面貼上來,二人身體便重迭了。胸貼背,腿挨腿,**頂到她的屁股上,令她芳心忐忑,扭了扭腰,躲閃著棒子的騷擾。可是,有一隻胳膊環了過來,摟住她的細腰。她真擔心這手會往上或者下去,只怕那時她無力反抗。

二人肉體無間隔地貼在一起,熱量相互傳遞著。楊飛飛果然不冷了,可是那異樣的感覺越來越強,使她多少年古井無波的心起了騷動。那股慾望從她的腹下升騰起來,越來越熱,越來越烈。

同樣,一朗子也受到了誘惑。試想,一個正當嬌艷時期的大美女在你的懷裡黏著、靠著,身為一個男人,你會無動於衷嗎?你會坐懷不亂嗎?對方肉體傳來的香氣和嫩滑,使他的**越來越硬,頂在對方屁股上,很不安寧,很想鑽進那個銷魂孔裡,滋味一定很美。

楊飛飛和一朗子的內心都在掙扎著。楊飛飛想:要是他想插入,我該不該拒絕? 一朗子也在想:我真的要當淫賊嗎?真的要破了自己的原則嗎?不,我不能那麼做,我從不強迫女人。想到此,一朗子還是收回胳膊,並將身體後撤,退開一步的距離。 他覺得這樣做才能減輕一些誘惑。

楊飛飛見此,芳心稍安,又有一點失望,忍不住問道:「朱兄弟,你怎麼了?」話一出口隨即後悔。

一朗子苦笑兩聲,說道:「姐姐國色天香的外貌,再加上冰肌玉骨的身子,我要是不離遠點,只怕要變成淫賊了。」

楊飛飛不禁噗哧一笑,說道:「我已經老了,還美什麼?早就已經不吸引男人了。朱兄弟你真會說話。」

一朗子的目光在她的背後掃視著,越看越愛看,這玉體真像是能工巧匠能玉雕成的,肩膀和腰臀,美不勝收,曲線起伏,是那麼的驚艷、那麼的撩人。如果說自己不想幹她,肯定有病。但為了自己的人格、為了不傷害他人,還是得忍住。

一朗子很真誠地說:「姐姐,我說的都是實話。雖然妳年紀比我大,不是青春少女,可是妳知道嗎?少婦比少女更成熟、更有韻昧,也更吸引男人。」

楊飛飛聽著心裡舒服,說道:「是嗎?你為什麼離我那麼遠?」說到後面已經不勝嬌羞,自己聽起來都像是在勾引他。這樣的話,不該出自她的口。

一朗子苦笑著說:「我答應過姐姐,不能對妳無禮,而且我救了姐姐,要是那麼做,跟那些土匪有什麼區別呢?除非姐姐心甘情願,我才敢靠近妳!」

楊飛飛脫口而出說:「我不願意。」隨後芳心一痛,說不出話來。她想想都覺得奇怪,對方貼得太近自己就害怕他,生怕出事;對方離得遠些又有點失落,究竟怎麼了?按理說,自己才剛剛認識他,關係生疏,怎麼能由著他隨便摟抱,還脫光衣服相處?太可怕了,我怎麼能跟他這樣?

楊飛飛芳心的失落越來越重,彷彿自己已經老了,完全失去魅力。這麼一想, 她突然覺得好委屈,忍不住落下淚。這下子哭出聲來,肩膀直抖,身子也跟著顫著,屁股肉都隨著抖。

一朗子不解其意,吞了一 口 口水,忍不住問道:「妳怎麼了,姐姐?」

楊飛飛轉過身來,已經淚流滿面,比帶雨梨花還美。往下看,兩團大**鼓鼓的, 雖不如貝姐的壯觀,但也很夠瞧的,圓圓的小腹下是精緻捲曲的絨毛,這樣子真叫 男人瘋狂?

一朗子幹著嗓子問道:「姐姐,我該怎麼幫妳?」目光壞壞地在她的胸腹上逡巡著,心想:我想當個君子也當不成了。

楊飛飛也顧不得那麼多,一頭鑽進一朗子懷裡,大聲哭著,哭得一朗子好心酸。 玉體在懷,**擠著自己的胸脯,滋味真好。還有下面,毛對毛地磨擦,若不是彼此的玩意不在一條在線,早就一桿進洞了。

一朗子大享艷福,一手抱著她,一手在她的後背及腰臀撫摸著,安慰道:「姐姐不要哭了、不要哭了,妳這一哭,讓我覺得我好像強姦妳呢。」

楊飛飛停止哭泣,淚眼朦朧地望著他,說道:「你沒有強姦我,可是比強姦我還可惡。」

一朗子還問道:「為什麼?楊飛飛嗚咽著說:「我們倆都這樣了,就算我出去說自己清白,會有人信嗎?」

一朗子說道:「可是我們什麼也沒做?這可冤枉我了。」

楊飛飛又趴到他的肩膀上,說道:「朱兄弟,我們今日有緣,你怎麼對姐姐,姐姐都不會反對。」說到後面,已像是蚊子哼。

話說到這裡已經到頭了。一朗子心中狂喜:楊姐姐這話的意思就是同意我上她。 這太好了,既然妳願意的話,那就別怪我了,是妳讓我操妳的,妳不讓我操,我還想強迫妳呢,這下省事了。

一朗子很感動地說:「姐姐,弟弟真有福,我一定會讓妳覺得很舒服的。」說著話,一翻身,將楊飛飛壓在身下。

一朗子看著她的俏臉,淚水未乾,俏臉緋紅,散發著成熟美人的魅力。她的美目也在望著他,又羞又怕又喜。

一朗子說道:「姐姐,我喜歡妳。」說著便吻住她的紅唇,像吃美餐般的品嚐起來,兩隻手在她的身上亂摸著。

楊飛飛隨著男人的非禮,體溫再次升高,呼吸再次加重,鼻子不由發出快樂的哼聲,腰臀也本能地扭起來。

稍後,一朗子身子稍偏,使楊飛飛露出下體。他的唇在親她,一隻手已經來到**,在那裡探索起來。男人的手指在她的豆豆上、花瓣上留下了風流的痕跡。

楊飛飛忍不住淌出大量的**。她已經多少年沒有這樣淌水了?本來已經忘掉的慾望又重回到身體中了。

當一朗子的舌頭試圖伸進她的嘴裡時,她張嘴配合他,將粉舌奉獻而出。兩條舌頭親得真好,殺得難解難分。楊飛飛也伸出一隻手握住他的棒子玩耍,她已經多 少年沒熟悉這東西了,再次接觸,心花朵朵開。她心想:老公,飛飛終於有人疼了, 自從你走了之後,我是多麼寂寞。你看,這麼俊美、這麼年輕的小伙子來幹我,你一定不會怪我吧?

隨後,一朗子將嘴移到她的**上品嚐,手指則塞進她的妙穴裡玩弄,**越 來越多,玩得楊飛飛四肢亂動,腰臀亂扭亂挺,紅唇張合著,呻吟著說:「壞兄弟, 你快點上來,姐姐受不了你的折騰,不要再逗我了,姐姐很需要你。」

一朗子心中大喜,吐出一邊的奶頭,又將另一邊奶頭吃進嘴裡,抬起頭說:「姐姐,我喜歡聽女人說好聽的話。妳說點好聽的,弟弟的幹勁更大。」 楊飛飛羞得瞇著眼,哼道:「壞弟弟,你想讓我說什麼呢?」心裡明白,那一定不是什麼好聽的。

一朗子舔著奶頭,奶頭已被舔得又挺又大。一朗子說道:「妳就說:『朱兄弟,快操姐姐的騷屄吧,姐姐的騷屄好癢!』」

楊飛飛一聽,羞得闔上眼,雙手捂臉。對她來說,這話太下流、太噁心了。她身份高貴,何曾說過這種粗話?他丈夫活著的時候,夫妻倆幹事時,她連羞人一點 的姿勢都不肯做,何況是說粗話?

一朗子輕輕咬著奶頭,說道:「姐姐,快說,妳不說,我可不幹。」

楊飛飛從張開的指縫裡看他,說道:「你這個壞弟弟,這種無恥的話,你也讓 我說,你還讓不讓我做人?」

一朗子看著她的羞樣,哈哈大笑,說道:「我說楊姐姐,妳怎麼還跟小女孩子 似的?妳知道嗎,男女之間好起來、幹起來,只求快活就行,管那麼多幹什麼?妳沒聽人家說,女人出門要像貴婦,在廚房要像主婦,在床上要像蕩婦嗎? 在床上不會賤,哪有男人喜歡呢?快點吧,求妳了,姐姐。難道妳以前在丈夫面前 都沒說過這種話嗎?」

楊飛飛仍然捂著眼睛,說道:「他也要求過,可是我不幹。我是個貴婦,怎麼 能那麼不要臉呢?」

一朗子唉了 一聲,說道:「妳這個女人真是太古板、太守舊了。讓我來給妳好好上一課吧?」說罷便將她的雙腿大大分開,抬起她的大腿,抱著她的屁股,將嘴湊上去,先對**吹一口氣。

就這麼一下子,就使楊飛飛發出歡叫:「啊,壞弟弟,你幹什麼?不能這麼做。」 她長這麼大,從未有男人這樣對她。

一朗子並不答話,輕咬著豆豆,吮吸著她的**,還用舌頭掃著她的花瓣,害得楊飛飛大呼小叫、**猛流,全進了一朗子的嘴巴。

強烈的刺激和異樣的快感,令楊飛飛全身顫抖不止,她覺得自己彷彿已經飛上 天一般,太美妙、太爽快了,原來被男人這樣舔是這麼的舒服!

她雙手抓著草,左右擺頭,偶爾還仰頭,大聲**道:「弟弟,姐姐求你了,不要再害我了。」

一朗子抬起濕淋淋的嘴,說道:「姐姐,那妳快點求我操妳。」步步緊逼。

為了解決**的騷癢,楊飛飛只好狠下心,小聲說:「壞弟弟,姐姐求你了, 快點操姐姐的騷屄吧,姐姐的騷穴癢死了。」聲音宛轉動聽,又帶著羞意和不安,別有風味。

一朗子笑道:「好姐姐,不要急,我現在就操妳的騷屄。」說完,趴上去,對 准水汪汪的**就插進去,發出「噗哧」一聲。

一朗子的大**順利地頂到深處,楊飛飛忍不住雛眉叫道:「朱兄弟,你的棒 子好長好粗,要出人命了 !」

一朗子微笑道:「姐姐放心,包妳爽得不想回家!」雖然楊姐的年紀不算小, 可是**緊得像處女似的,緊緊包著**,令一朗子舒服得直喘出氣。

楊飛飛嬌喘不已,呻吟著說:「朱兄弟,你一定要溫柔點!姐姐已經好多年沒被干了。」

一朗子大為得意,說道:「姐姐,今天咱們有緣,兄弟一定叫妳過足癮,叫妳 連作夢都想著我。」說著話,屁股聳動,**在穴裡出出入入,感受著美女**的 好處。

楊飛飛啊啊地叫著,雙腿一會高舉,一會放下的,紅唇不時張闔著,銀牙不時咬著,說不清是苦還是甜。**像只小手一樣不時捏著**,樂得一朗子簡直想大 叫,這女人真是天生尤物。

大**插了十幾下,楊飛飛就已經要瘋狂了,嘴裡哼叫道:「朱兄弟你真好!插得姐姐骨頭都變軟了。加快些,姐姐還想更美些。」

一朗子勻速地插動,說道:「姐姐不怕疼嗎?」

楊飛飛瞇著美目,帶著幾分蕩意地說:「就是被兄弟你給插死,姐姐也認了, 總比獨守空房好。」那個眼神、表情,足以殺死男人了。

聽楊飛飛這樣說,一朗子還猶豫什麼?振奮精神,鼓足幹勁,拚命幹起來,像敢死隊攻打城堡,發揚著鞭躬盡瘁、死而後已的精神。

一時間,小窩棚裡響聲大作,春色無邊。男女的靈魂都在狂歡中騰飛,都從對方的身體上得到最美的東西。

楊飛飛的身體敏感,加上久不行房不禁插,沒插到千下,她已經歡叫著到了**。她雙手撫摸著一朗子的身體,不讓他再動,柔聲說:「兄弟,先歇一歇吧,你太猛了,簡直像頭老虎似的。」

目录
设置
设置
阅读主题
字体风格
雅黑 宋体 楷书 卡通
字体风格
适中 偏大 超大
保存设置
恢复默认
手机
手机阅读
扫码获取链接,使用浏览器打开
书架同步,随时随地,手机阅读
收藏
换源
听书
听书
发声
男声 女生 逍遥 软萌
语速
适中 超快
音量
适中
开始播放
推荐
反馈
章节报错
当前章节
报错内容
提交
加入收藏 < 上一章 章节列表 下一章 > 错误举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