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早上,早飯之後,賀星琪撲到一朗子的懷裡說:「我該回家了,出來這麼久也該回家看看父母。從扇公子家出來後我就溜了,沒跟他們說我去哪裡,他們一 定很擔心。而且回家了才好想法子退婚。」
一朗子大為不捨,將她摟得緊緊的,說道:「我想跟著妳。」
賀星琪嚴肅地說:「不行,你去只會壞事,一切讓我自己來吧。」
一朗子歎息道:「好吧,我去黃山繼續調查我的身世。等我太想妳時,我就去找妳。」
賀星琪答應一聲,叮囑道:「萬事小心,尤其是離漂亮的女人遠一點,別吃了虧。」
一朗子嘿嘿笑,說道:「跟她們在一起,難道吃虧的會是我嗎?」
賀星琪一把扯住一朗子的耳朵,說道:「你這個傢伙,我要是不在你跟前看著, 你會禍害多少良家婦女呢?」
一朗子被扯得咧著嘴,連連求饒道:「星琪,我答應妳就是了,不去招惹其他女人。」
賀星琪放下他的耳朵,恨恨地說:「就是那些女人送上門來,也不准碰她們, 聽清楚沒有?」
一朗子一臉苦相,說道:「知道了,我的姑奶奶,我一定會做到坐懷不亂。」 心想:連送上門的都拒絕,這個男人肯定是個太監。
賀星琪很滿意他的回答,解下自己的配劍,掛在他腰上,說道:「你帶上吧。 你沒有內功,不能沒有劍。」
一朗子說道:「我帶走妳的劍,妳怎麼辦?」
賀星琪很自得地說:「我的武功好得很,沒有劍一樣可以殺人。倒是你,時時刻刻叫人放心不下。」
一朗子聽了這話,心裡舒坦,又將賀星琪摟在懷裡。要分別了,他們自然戀戀不捨。
最後賀星琪看了 一眼,沒說什麼,毅然決然地走了,離開這個洞房的地方,離開心愛的男人。
一朗子追出好遠,又在原地站了好久,才轉回自己接下來的方向。
他踏著雲朵,向黃山方向飛去。落到地面,本想立刻奔向黃山的,可是在剛落 地時聽到一個傳聞,使他大驚失色。
他在街上走時聽到路人在討論,說青龍寨被官府給剿滅了。這使他又急又怕, 忙問在討論的人:「老伯,這件事是真的嗎?」
那個人是個黑瘦的老頭子,透著精明相,像個商人。
老頭子看了他兩眼,說道:「我有個親戚在軍營裡當差,我是聽他說的。」
一朗子憂心如焚,說道:「那裡的人都死了嗎?那幾個頭頭呢?」
老頭回答道:「聽說土匪都被滅得差不多了,只是沒抓到趙青龍。要是抓著還不得凌遲處死?官府可一直恨著他呢!」
一朗子長呼一 口氣,心想:趙大哥沒事,柳妍、憐香、血痕她們就不會有事。老頭子又說道:「這世道越來越不好活了,又要到亂世了。」
一朗子忙問道:「這話怎麼說?」
老頭又是頓足又是捶胸的,說道:「朝廷又給百姓加了好多稅,我那間鞋店都要關門了。然後朝廷還要對高麗國開戰,官兵不夠就到處抓丁 ;皇上又下令選三千美女進宮,還要造宮殿給她們住。」
「唉,逼得各地百姓都過不下去,有姑娘的趕緊嫁出去,有小伙子的趕緊躲起 來。好多地方受不了,都反了,朝廷就派兵到處圍剿,青龍寨只是其中一個罷了。」 正說著話,後面人聲嘈雜。
只見一群青年人跑起來,一夥官兵在後面追,亂喊亂叫的。
老頭心好,忙說道:「小伙子,你快躲起來,讓官兵看到你,你就得去當兵了。」 說著話,把一朗子往一家飯館裡一推,他自己也慌忙走了。
一朗子在飯館裡躲了 一陣後,見外面平靜下來後又重新走回到街上。長長的街上根本沒幾個人,那些人也都是些老人、婦女和孩子。他一陣心痛,暗想:這個狗 皇帝,昏君一個,這麼逼百姓,不是等於把百姓往火坑裡推嗎?百姓不反才怪一,百姓都反了,你的江山還想要嗎?你自己的狗命都保不住。
他終究是擔心青龍寨的事,騰雲駕霧地來到青龍寨。
到山上一看,到處都是屍體和燒過的房子,昔日氣派的房子都沒了,山上的旗幟燒的燒、倒的倒,鮮血也已經乾涸了。
一朗子不勝歎息,心想:官逼民反,要是朝廷做得正,何至於出青龍寨這樣的 土匪呢?他山上山下都繞了一圈,不見一個人。
只見青山連綿,綠意深深,不見親人,令人惆悵。
他堅信趙青龍等人沒事,以柳妍的本事不會那麼容易死,憐香和血痕必定跟在身旁。這麼一想,心裡踏實許多。
下山來到泰安城,又遇到抓丁、抓美女的事。一夥官兵連問都不問,見一朗子是個年輕人,上來就抓。一朗子怒了,拳打腳踢,幾下就將他們打倒在地。當他們 在地上哼哼呀呀時,他已經揚長而去。
一朗子心想:「射人先射馬,擒賊先擒王」,想要救百姓於水火之中,得找當官的人,我去找他們縣官理論一下。
他快步來到縣衙想找縣官,但守門的不讓他進去。
一朗子一頓拳頭,將那個幾個守門的打翻在地,衝進衙門。不料衙門裡頭空空蕩蕩,只有一個師爺在房裡寫字。
一朗子叫道:「快叫你們縣官滾出來見我。」
師爺見他怒火沖天,眼睛瞪到極大,像是發威的獅子,心裡怕得很,趕緊作揖 陪笑臉,道:「公子尊姓大名?找我們縣太爺有何貴幹?」
一朗子冷笑幾聲,說道:「我是青龍寨的人,你怕不怕?快說,狗官在哪裡?」 說著,拍拍腰上的臉,眼中露出殺機。
那師爺一聽是青龍寨,雙腿一軟,差點跪倒在地上,說道:「大爺,你別殺我。 我們縣太爺去省城了。公子來縣衙做什麼?不怕坐牢嗎?」
一朗子怒問:「剿滅青龍寨,你們老爺有份吧?」
師爺陪笑道:「大爺,你一看就是個通情達理的人。你想,我們老爺是朝廷官員, 朝廷下令去剿青龍寨,他敢抗命不遵嗎?他是有多少個腦袋?領著朝廷俸祿,怎敢不為朝廷辦事?」
一朗子聽他說的有理,大模大樣往椅子一坐,說道:「抓壯丁、抓美女、加賦稅, 你又怎麼解釋?百姓本來過得就不好,這不是官逼民反嗎?你們老爺難道不怕百姓要他的腦袋嗎?」一拍桌子,把桌上的一個茶碗震倒在地,啪一聲,摔個粉碎。
師爺的臉變得像苦瓜一樣難看,說道:「回大爺的話,這事也不能怪我們家老爺。你想,壯丁、美女、加稅的事都是朝廷下的令、都是皇上下的旨,我家老爺只是奉命辦事。他不辦事就得倒台;換了大爺你在這個位置,你能怎麼辦?抗旨不遵 會被滅九族,大爺得替我們家老爺體諒一下。」
一朗子想想也對,說道:「依你說,我該怎麼辦?去找知府還是巡撫呢?」那師爺眼珠子一轉,說道:「公子替天下蒼生考慮,實在可敬可佩。依我看, 你就算是找知府、巡撫也沒有用,他們雖然比我們老爺的官大,卻也改變不了朝廷 命令。想改變這一切只有找根源,從根本上解決。」
一朗子瞇著眼睛瞅著,說道:「你的意思是說上京城?」
師爺點點頭,陪笑道:「沒錯,大爺是聰明人,一點就透。這些事找別人都沒用, 只有找皇上,他一句話頂萬句。他說這些事都可以停,就可以停,百姓就不用被 折騰,也就有福了。」
一朗子也不傻,說道:「皇帝是九五之尊,尋常百姓豈能如此容易見著?」 師爺點頭道:「就是。所以,我勸大爺還是算了,那個地方安全就往哪走。別 管這些國家大事,你也管不了的。」
一朗子問道:「百姓怎麼辦?就得受欺侮嗎?被去當兵,女兒也被抓走,乖乖交稅嗎?」
師爺一臉苦澀,說道:「這些事只有皇上說了算,咱們這些百姓能怎麼樣呢?還不是像只蚊子似的,說被拍死就被拍死嗎?」
一朗子盯著這位師爺,說道:「你是個聰明人。但我很想救萬民於水火之中,你說怎麼辦?」
師爺被盯得心驚肉跳,說道:「大爺,你要是非得救他們,那就去京城找那些大臣吧,或者直接面見皇上提出你的意見,也只能這樣了。」
一朗子想了想,站起來說道:「我問你,你知道不知道趙青龍和他的娘子去哪裡了?」
師爺猶豫著不敢說。一朗子抽劍架到他的脖子上,說道:「不說我就砍掉你的腦袋。」
師爺上冒了一層冷汗,說道:「密報上說,趙青龍跟柳妍等人逃竄到太湖,跟那裡的太湖幫混在一起,聽說要鬧事。」
一朗子長呼一口氣,放下劍,說道:「我不殺你,不過,今天的事,你最好別說出去,否則你不會有好下場。」
師爺用袖子擦擦汗,說道:「大爺,你放心吧,小人絕不會說出去。」
一朗子嘿嘿幾聲冷笑,昂首挺胸,大步而去。經過門外時,守門的還在地上哀號呢。
走在大街上,一朗子心想:看來要解決百姓的苦難,就得去找那個昏君;自己身世的事還是先放一邊吧,嫦娥姐姐不是說過,要自己做點對百姓有益的事嗎?現在是時候了。
一朗子心急如焚,使出騰雲駕霧之術,飛向京城。
到郊外已是夜晚,他找家客棧住一夜,盤算著明天進城打聽皇宮位置的計劃。
次日天明,他向城門方向走去。
這是條山路,周圍是長長的山。這條路上不只有他一個人走,身後還有一些農民,趕著牛馬往城裡去,不知道想幹什麼。
等離城門不遠時,從門裡出來一頂紅色轎子,周圍有四個丫鬟,還跟著十幾個家丁,看穿著可以猜到是大戶人家。
一朗子有注意到,那十幾個家丁佩刀掛劍,觀察他們的步伐,應該個個身手不凡,其他丫鬟的身段和相貌也不俗。一朗子心想:不知道這轎中女人是哪家闊太太 或者嬌小姐?
當他距離那轎子還有十幾步遠時,身後突然傳來奔跑聲,回頭一看,嚇了 一跳, 有十幾頭馬嘶叫著,像發瘋了似的朝自己衝來。
一朗子啊地一聲朝一邊閃去,嘴裡大叫道:「快躲開,這些畜生瘋了!」
這些馬像一陣風從眼前穿過,一朗子看到馬屁股上插著短刀,傷口仍淌著鮮血。 他恍然大悟:這不是畜生瘋了,而是有人蓄意為之!
再看身後,那些農民早亮出刀劍,哇哇怪叫著向前方衝來。
再看轎子那邊,十幾個人簇擁著轎子躲到一邊。那些馬像是訓練過的,一直往 轎子哪邊跑。那些家丁的速度哪裡快得過屁股被插了 一把刀的馬?現在轎中人的處境很危險。
在關鍵時候,那些家丁分作兩路,一路擋住馬匹,一路護著轎子往城門撤退。
哪知道,從城中又殺出十幾個農民,造成兩下夾擊之勢,逼得那些家丁不得不分出一部分擋住他們。
於是情況就亂了。七、八個家丁快速出手,成功擋住瘋馬的進攻。
經過這些家丁 一陣子的拚殺,馬匹被被殺死了,而他們自己也是全身是血,還有五、六個死於畜生的蹂躪之下。他們顧不得看一眼同伴,趕緊回身救轎中人。因 為畜生後面的農民們已經衝到轎前,跟四個丫鬟鬥在一起。
四個丫鬟年紀不大,最大的不過二十歲左右,但身手相當厲害。四人各守一角, 農民們根本沒法接近轎子。不過那些農民也相當了得,無論是使刀還是用劍,都舞 得很有章法,看樣子也知道他們絕不是普通農民,不知道是什麼人要對轎中人不利。
四女各自發威,拳打腳踢,撂倒七、八個人,剩下的仍然不退。
為首的黑大個叫道:「弟兄們,加把勁!抓住轎裡的娘們,大哥重重有賞。」 死的人都跟著大叫起來。
從城裡衝出來的那夥人也伸手不凡,經過兇猛拚殺後,原本與他們對戰的家丁全數被殲,他們也只剩下三、四個,收拾一下也往轎子這邊衝過來。
這下子,四個丫鬟擋不住了。
其中一個從轎裡扶出一個美婦,叫道:「夫人,快跟我來。」拉著夫人的手,往城門方向跑。
那幫農民豈會善罷罷休,大叫著追上來,將二女圍在當中。
夫人顯然是見過大場面的,當此危急關頭還能鎮定,怒視著敵人,說道:「你們知道我是誰嗎?你們到底想幹什麼?」
為首的黑大個見夫人美貌,便嘿嘿淫笑,說道:「美人,妳是誰我們不知道,但我們大哥下令請妳走一趟。妳要是不聽話,我們這些弟兄可不客氣了,他們好幾 天沒有聞到女人味了。」說話,淫笑出聲。
夫人哼廣一聲,說道:「我勸你們還是放聰明些,如果我有什麼三長兩短,官府不會放過你們的。」
黑大個嘿了 一聲,說道:「賤娘們,敬酒不吃吃罰酒。來呀,給我上,誰先抓到她,就歸誰一夜。」那些農民早就垂涎夫人的美色了,一窩蜂地衝上來。
夫人的那些丫鬟和家丁都聚攏到跟前,跟那些農民大戰起來。
這是一場生死之戰。不時有殘肢斷臂飛起。其中有一隻手從夫人的頭頂飛過,落下一滴血,滴到夫人的臉上。夫人伸手一摸,嚇得尖叫一聲,花容失色。
農民們志在必得,而夫人的保鏢和丫鬟也絕不後退,於是喊殺聲中,不時有人倒下,死於非命。
此時,從遠處的山道上,又跑來十幾個騎著馬的農民。
夫人見了,悲歎一聲,從懷中掏出一把匕首,抵在心窩上,隨時準備自殺,她寧可死也不願受賊人的污辱。
她這時候反而不怕了,她怒視著這些敵人,雖不知他們是誰,也明白肯定是土匪,跟這些傢伙是沒法講理的。
一朗子躲在一旁觀戰,始終沒有參與。
因為他不知道誰好誰壞,不知道應該幫誰。可是他見到這位夫人岌岌可危時,大起憐憫之心。
打從這位夫人一露面,就給他一個好印象。這位夫人看年紀也不過三十出頭, 穿著紫色長裙,生得面如滿月,唇如塗丹,娥眉鳳目,頭插珠翠。擁有出色美貌且氣度不凡,還有一副好身材,腰細如柳,高胸圓臀。
一朗子見了暗暗稱讚,心想:這位夫人的姿色和魅力不比我的柳妍姐姐差!看 她的面相不像是惡人,我可不能見死不救。要我親眼看著大美人落入賊手,於心何忍心呢?
當夫人身邊只剩下四位丫鬟和三個傷痕系系的家丁保護時,一朗子覺得出手時候到了。他悄悄地上了農民騎來的一匹馬,向陣中衝去,嘴裡大叫道:「大哥有話, 快點住手。」
那些農民一愣神,停手了,夫人的人也停手了,正好喘口氣。
一朗子乘勢衝進圈內,經過夫人跟前,身子俯低,伸臂一攬夫人纖腰,抱起夫人放在自己的的身前,然後一夾馬肚子,四蹄如飛地跑走。本想跑進城裡,不料城 門卻關著,沒法子了,只好一轉馬頭沿城牆跑開。
在那些農民一愣神的工夫,一朗子已經跑遠了。
那些農民很快反應過來,罵道:「他媽的,快點追!他不是跟咱們一夥的。」上了馬,拚命追去。
夫人的人也關心夫人,急忙追上去,在心裡為夫人祈禱,希望救走夫人的人不是壞人。
為了安全起見,一朗子調轉馬頭,往山裡跑去。拐過幾個彎之後到了樹林深處,見周圍的樹長得茂密高大,心生一計,摟著夫人的腰,飛到一棵大樹上。那樹又高 又大,伸出的一根枝杈和磨盤差不多粗。
他坐到樹杈上,將夫人摟在懷裡。夫人像做夢一樣,一直闔著眼睛,連一朗子的相貌都沒有看清。但是透過對方摟腰的身體接觸,還有氣息和聲音,知道是一個 年輕男子,俏臉不禁紅了,芳心跳得好快。因為她這輩子只與一個男人親密接觸過,而且那個男人早就死了。
坐在對方的懷裡實在是不好受,自己可是一個端莊的女人。掙扎了一下,睜開美目,轉頭一瞧,對方也在瞧她。哦,他真年輕、真俊俏、真文雅,又活潑,很有 吸引力。
他朝她一笑,在她的耳邊說:「別亂動,那幫兔崽子還沒有走。等他們走了,我再放開妳,我不是存心佔妳便宜。」
他這麼一解釋,使夫人的臉更熱了 ,不禁別過頭去,不敢接觸他的目光,而身子還在人家懷裡。突然,她覺得屁股下面有根硬硬的東西頂著自己,不禁有點慌亂。 她是個過來人,也是個成熟的女人,當然明白那是什麼東西。
只聽樹下好一陣子亂罵,漸漸安靜下來。不過一朗子並沒有動,他是個細心的人,擔心敵人在使詐。
也不知道在樹上待了多久,夫人覺得他的東西頂得自己好難受,便悄聲說:「可以下樹了吧?」她的聲音柔美悅耳,透著少婦的風情,令一朗子心裡發癢,但他沒有對她無禮,自己畢竟不是淫賊!
他笑了笑,說道:「應該沒事了。」仔細確認樹下已經沒動靜,便摟著夫人的腰,跳到樹下。
一朗子前後察看了 一下,說道:「沒事了,這些傢伙都走了。」
夫人長呼一口氣,想起剛才的驚險,感到心有餘悸,向一朗子道了萬福,說道:「剛才多謝公子的救命之恩。」
一朗子還了一禮,說道:「夫人客氣了,路見不平拔刀相助,這是我應該做的。夫人住在哪裡?我送妳回家。」
夫人再次道謝,彬彬有禮地問:「公子,不知道你尊姓大名?」
一朗子回答道:「不敢。我叫朱一朗,夫人怎麼稱呼?」
夫人哦了一聲,說道:「公子這姓好!是國姓。妾身閨名楊飛飛。公子若不見外, 叫我楊姐好了。」
一朗子滿心歡喜,說道:「楊姐好。」
夫人也覺得他很親切,像親人一樣,說道:「朱兄弟,今天要是沒有你,只怕 我只有死的份了。幸好你及時出現。」
一朗子笑道:「這是我和姐姐的緣呢。」
二人說說笑笑,很是投機。雙方離得那麼近,一朗子越發覺得這是一位很有身分、魅力的女人,不知道是哪家官太太?因為她的一舉一動,一顰一笑,都透著高貴優雅的氣息。
貴婦人楊飛飛問道:「不知道朱兄弟從哪裡來,到京城有什麼事要辦嗎?姐姐能不能幫你什麼忙呢?」
一朗子望著她美艷而真誠的臉,說道:「不瞞姐姐說,我來京城是為了見皇上。」楊飛飛一怔,盯著一朗子上上下下掃量一番,說道:「朱兄弟,你沒有功名,也不是官員,無端見他幹什麼?他可不是一個普通百姓能見的。」
一朗子臉色變得鄭重,說道:「姐姐,我明白妳的意思。可是妳知道嗎?當今百姓活得多苦?又是選美女進宮,又是抓丁當兵,又是加賦稅的,百姓活不下去就起來造反,天下都要亂了,妳知道嗎?」楊飛飛臉色也變得憂傷,半天沒出聲,說道:「朱兄弟,你真是一個憂國憂民的好青年,可是國家的事你管不了的。」
一朗子咬咬牙,慷慨激昂地說:「管不了也得管。我一看百姓受苦,心裡就受不了。我要面見皇上,勸他改變主意,不要再倒行逆施。」
楊飛飛聽罷,臉上露出苦笑來,說道:「朱兄弟,你真是一個孩子,太天真了。 我也不瞞你說,我的家人有好多都是朝廷官員,他們跟你一樣,都想讓皇上收回旨意。結果怎麼樣呢?死的死,關的關,廷杖的廷杖,流放的流放。皇上這個人就是一意孤行,總是由著性子來,從他即位那天開始就那樣。只 是現在更過分了,什麼事都自作主張,這個江山確實危險了。最近又想到什麼長生不老之術,也不知道從哪裡弄了個道士,要煉什麼仙丹。 難道忘了秦始皇的教訓了嗎?弄得大家都沒轍了。他寵信宦官、親近奸臣,君子和忠臣根本沒辦法。」
一朗子失聲道:「那怎麼辦?」
楊飛飛搖搖頭,說道:「只好眼看著一艘船慢慢沉沒。記住,朱兄弟,以後千萬不要隨便在京城說出你的真名,以免給你和家裡人帶來麻煩。」
一朗子嗯了一聲,說道:「謝謝姐姐提醒。」
二人邊說邊往山外走。山路崎崛,楊飛飛走起路來歪歪扭扭,隨時都可能跌倒,一朗子只好伸手去扶,無意碰到她的胸脯,弄得楊飛飛俏臉一下子紅了,還發出啊地一聲。
一朗子忙道歉道:「對不起,姐姐,無心之過。」
楊飛飛美艷、高貴、成熟的臉上,紅得像酒,嫵媚地白了 一朗子一眼,哼道:「朱兄弟,你也不是好人。」可是她的手還是扶著他的胳膊走路。
一朗子聞著她身上飄來的花香,聽著她的鶯聲燕語,望著她的俏臉,一陣陣心醉。他心想:我那位貝姐姐也算是一位貴婦,可是她的高貴只是小家碧玉的高貴,這位楊姐姐卻是那種大家族千金的高貴。也許她的家人在朝廷有很顯赫的地位,不然不會有這樣的氣質。
離山口還有一段距離時,便聽到嘩啦啦的流水聲。
楊飛飛臉上一喜,說道:「有水耶,我要去洗個臉。」一朗子便扶著她往水聲尋去。
七轉八折,穿過草叢和樹林,連路都沒有還是想法子走過去,因為這樣,楊飛飛的長裙也被林子裡的樹枝劃破了,但她不在乎。
他們終於來到水邊,那是一條小溪,前不見頭,後不見尾,有三丈多寬,發出潺潺的水聲。
楊飛飛見水中石頭和水草清澈可見,歡呼道:「這水真清!一定很甜。」說著便蹲下來,捧起水喝著,又洗起臉來。
看她高興得像一個小姑娘似的,一朗子心情也大好。從身後看她,屁股被裙子包得圓圓的,能見到它的形狀和大小,絕對是誘人的美臀,腰肢又那麼細,這使得一朗子嗓子一干,忙將目光移走。他心想:可不能這麼看她,看多包準會流鼻血。 我可不是淫賊,我是一個見義勇為的俠客!
這時候,只聽見撲通一聲,一聲尖叫響起。
一朗子低頭一看,楊飛飛失足落到水裡了,一臉慌張。楊飛飛高聲叫道:「朱兄弟,快救我!」
一朗子說道:「妳別急,我來了。」說完,跳下水,游到她跟前,讓楊飛飛摟住他的脖子,再向岸邊游去。
上了岸後,兩人全身濕透,直往地上淌水。楊飛飛連頭髮都濕淋淋的,幸好沒有嗆到,人很安全,急道:「衣服都濕透了怎麼辦?摟住一朗子的脖子不放,像 一個無助的小女孩。
一朗子摟著她的腰,安慰道:「別怕、別怕,有我在。」他看看太陽,又看看地形,說道:「咱們找一個地方把衣服晾乾了再走。」他見小溪對岸有草坪,便抱著楊飛飛跳過去。
楊飛飛闔上眼,緊緊的摟著他,又像做夢一樣。平生第一次被丈夫之外的男人摟在懷裡,而且又是武藝不凡的年輕男人,她心裡又喜又羞,又覺得彆扭。
對岸的草然又大又綠,像鋪地氆似的。在草坪盡頭,他找到一個大窩棚,足夠容下兩、三個人。
一朗子興奮地說:「楊姐,快脫衣服!咱們到窩棚裡坐著。」說著,自己快速脫光衣服,轉眼間便光溜溜了。
楊飛飛別過臉去,不好意思看他。一朗子明白她的窘態,見她衣服貼身,肌膚 隱現,可以從大腿和胸脯看出輪廓,非常誘人,便說道:「楊姐,放心吧,我不會碰妳的。我先到窩棚裡去了。」將衣服展開攤平,然後連蹦帶跳地進了窩棚。
窩棚呈三角形,裡面鋪著厚厚的乾草,前面有半截門,人坐在裡面還能看到外界脖子以上的高度。一朗子坐在裡面,見楊飛飛還呆立著,就催促道:「我的好姐姐, 快脫衣服,快來!這裡真舒服。」
楊飛飛朝著窩棚說:「你不准偷看,朱兄弟。」
一朗子喊道:「我不看就是了。」便縮著脖子躲起來。那邊的楊飛飛便慢慢地 脫起衣服來。
一朗子偷偷露出頭,盯著楊飛飛看。一件件衣服落地,美人的肉體露出來了,肌膚如雪,曲線起伏,該瘦的地方瘦,該胖的地方胖,充分表現出成熟女人的豐腴之美。她腰肢之細、屁股之圓、大腿之長,真叫人著迷!她一手捂胸,一手捂陰, 向窩棚走來。
她的胸脯不小,豈是她的胳膊能擋住的呢?在胳膊上下,仍能見到波濤起伏。另一手也不能完全遮住秘處,還有幾根絨毛出界了,在風中忽閃著。
走起路來細腰擺動,大腿肉微顫,俏臉紅艷艷的,目光帶著羞怯和緊張,像是一個情竇初開的小姑娘。
見一朗子瞪大眼珠子看她,她故作嚴肅地說:「不准看我,偷看會長針眼。」
一朗子心裡暗笑,嘴上說:「我不看就是、不看就是。」往草上一躺。
楊飛飛開門進來時,正看到他平躺在地,胯下翹起一根大棒子,棒子粗如小臂, 龜頭大如雞蛋。她幾乎驚叫出聲,活了半輩子,除了丈夫的之外,還沒有見過其他男人的玩意呢。
見到楊飛飛呆站在那,一朗子見她如此,便笑道:「姐姐,來躺我身邊。」
楊飛飛心裡亂跳,說道:「你別碰我。」心想:就算他想要幹那事,我也無法阻止。
一朗子笑道:「放心好了,我從來不強姦女人。」說著話,往裡挪挪身子,背過身去。
楊飛飛便猶豫著躺下來,幾乎能聽到自己的心跳聲,生怕對方把手伸過來,或者將身子貼過來。
躺了一會,楊飛飛見他沒有動靜,稍稍放心。轉身看他,只見那健壯的後背和 腰臀。他的身體白淨、勻稱,不像是練武的,倒像個讀書人。比起自己丈夫的黑胖和臃腫,不知強了多少倍。尤其是這個男人的年輕,更不是丈夫所能比的了。
只可惜自己是個紅顏薄命的人,年輕時便守寡,獨守空房那麼多年,雖有男人勾引自己,但自己始終沒有就範。
想到這,便轉身為自己的苦命而情不自禁流下眼淚。只聽一朗子說:「妳怎麼哭了?是害怕嗎?我都說過了,我從不強迫女人的。」
楊飛飛擦擦淚水,說道:「難道你沒有過女人嗎?不太可能吧?」
一朗子呵呵一笑,說道:「楊姐姐,我有好幾個娘子,還有情人呢。不過都是她們自願的,沒有強迫。」
楊飛飛心裡有點不爽快,說道:「你可真有本事,有那麼多的女人,是靠什麼手段呢?」
一朗子說道:「靠的是顆真心。我從來不騙她們,她們很喜歡我。」他轉過身, 見楊飛飛肩膀顫抖,說道:「楊姐,妳又哭了嗎?」目光掃過她的背後,嘿,這娘們, 一流的身材,皮膚光滑得像瓷器,泛著柔和的亮光。媽的,她男人真媽的有福氣。要是自己強迫她,就可以得到她了;不過,不能那麼幹,強迫的話一點樂趣都沒有。 楊飛飛回答道:「我沒有哭,只是有點冷。」說著,又縮縮肩膀。
一朗子提議道:「不如妳到我的懷裡來,咱們抱在一起會暖和的,反正咱們也不是沒抱過。」
楊飛飛大羞,輕聲說:「我到你的懷裡也行,不過只是暫時借用一下你的胸膛,不准起壞心眼。」
一朗子說:「好的。」狂喜著從後面貼上來,二人身體便重迭了。胸貼背,腿挨腿,**頂到她的屁股上,令她芳心忐忑,扭了扭腰,躲閃著棒子的騷擾。可是,有一隻胳膊環了過來,摟住她的細腰。她真擔心這手會往上或者下去,只怕那時她無力反抗。
二人肉體無間隔地貼在一起,熱量相互傳遞著。楊飛飛果然不冷了,可是那異樣的感覺越來越強,使她多少年古井無波的心起了騷動。那股慾望從她的腹下升騰起來,越來越熱,越來越烈。
同樣,一朗子也受到了誘惑。試想,一個正當嬌艷時期的大美女在你的懷裡黏著、靠著,身為一個男人,你會無動於衷嗎?你會坐懷不亂嗎?對方肉體傳來的香氣和嫩滑,使他的**越來越硬,頂在對方屁股上,很不安寧,很想鑽進那個銷魂孔裡,滋味一定很美。
楊飛飛和一朗子的內心都在掙扎著。楊飛飛想:要是他想插入,我該不該拒絕? 一朗子也在想:我真的要當淫賊嗎?真的要破了自己的原則嗎?不,我不能那麼做,我從不強迫女人。想到此,一朗子還是收回胳膊,並將身體後撤,退開一步的距離。 他覺得這樣做才能減輕一些誘惑。
楊飛飛見此,芳心稍安,又有一點失望,忍不住問道:「朱兄弟,你怎麼了?」話一出口隨即後悔。
一朗子苦笑兩聲,說道:「姐姐國色天香的外貌,再加上冰肌玉骨的身子,我要是不離遠點,只怕要變成淫賊了。」
楊飛飛不禁噗哧一笑,說道:「我已經老了,還美什麼?早就已經不吸引男人了。朱兄弟你真會說話。」
一朗子的目光在她的背後掃視著,越看越愛看,這玉體真像是能工巧匠能玉雕成的,肩膀和腰臀,美不勝收,曲線起伏,是那麼的驚艷、那麼的撩人。如果說自己不想幹她,肯定有病。但為了自己的人格、為了不傷害他人,還是得忍住。
一朗子很真誠地說:「姐姐,我說的都是實話。雖然妳年紀比我大,不是青春少女,可是妳知道嗎?少婦比少女更成熟、更有韻昧,也更吸引男人。」
楊飛飛聽著心裡舒服,說道:「是嗎?你為什麼離我那麼遠?」說到後面已經不勝嬌羞,自己聽起來都像是在勾引他。這樣的話,不該出自她的口。
一朗子苦笑著說:「我答應過姐姐,不能對妳無禮,而且我救了姐姐,要是那麼做,跟那些土匪有什麼區別呢?除非姐姐心甘情願,我才敢靠近妳!」
楊飛飛脫口而出說:「我不願意。」隨後芳心一痛,說不出話來。她想想都覺得奇怪,對方貼得太近自己就害怕他,生怕出事;對方離得遠些又有點失落,究竟怎麼了?按理說,自己才剛剛認識他,關係生疏,怎麼能由著他隨便摟抱,還脫光衣服相處?太可怕了,我怎麼能跟他這樣?
楊飛飛芳心的失落越來越重,彷彿自己已經老了,完全失去魅力。這麼一想, 她突然覺得好委屈,忍不住落下淚。這下子哭出聲來,肩膀直抖,身子也跟著顫著,屁股肉都隨著抖。
一朗子不解其意,吞了一 口 口水,忍不住問道:「妳怎麼了,姐姐?」
楊飛飛轉過身來,已經淚流滿面,比帶雨梨花還美。往下看,兩團大**鼓鼓的, 雖不如貝姐的壯觀,但也很夠瞧的,圓圓的小腹下是精緻捲曲的絨毛,這樣子真叫 男人瘋狂?
一朗子幹著嗓子問道:「姐姐,我該怎麼幫妳?」目光壞壞地在她的胸腹上逡巡著,心想:我想當個君子也當不成了。
楊飛飛也顧不得那麼多,一頭鑽進一朗子懷裡,大聲哭著,哭得一朗子好心酸。 玉體在懷,**擠著自己的胸脯,滋味真好。還有下面,毛對毛地磨擦,若不是彼此的玩意不在一條在線,早就一桿進洞了。
一朗子大享艷福,一手抱著她,一手在她的後背及腰臀撫摸著,安慰道:「姐姐不要哭了、不要哭了,妳這一哭,讓我覺得我好像強姦妳呢。」
楊飛飛停止哭泣,淚眼朦朧地望著他,說道:「你沒有強姦我,可是比強姦我還可惡。」
一朗子還問道:「為什麼?楊飛飛嗚咽著說:「我們倆都這樣了,就算我出去說自己清白,會有人信嗎?」
一朗子說道:「可是我們什麼也沒做?這可冤枉我了。」
楊飛飛又趴到他的肩膀上,說道:「朱兄弟,我們今日有緣,你怎麼對姐姐,姐姐都不會反對。」說到後面,已像是蚊子哼。
話說到這裡已經到頭了。一朗子心中狂喜:楊姐姐這話的意思就是同意我上她。 這太好了,既然妳願意的話,那就別怪我了,是妳讓我操妳的,妳不讓我操,我還想強迫妳呢,這下省事了。
一朗子很感動地說:「姐姐,弟弟真有福,我一定會讓妳覺得很舒服的。」說著話,一翻身,將楊飛飛壓在身下。
一朗子看著她的俏臉,淚水未乾,俏臉緋紅,散發著成熟美人的魅力。她的美目也在望著他,又羞又怕又喜。
一朗子說道:「姐姐,我喜歡妳。」說著便吻住她的紅唇,像吃美餐般的品嚐起來,兩隻手在她的身上亂摸著。
楊飛飛隨著男人的非禮,體溫再次升高,呼吸再次加重,鼻子不由發出快樂的哼聲,腰臀也本能地扭起來。
稍後,一朗子身子稍偏,使楊飛飛露出下體。他的唇在親她,一隻手已經來到**,在那裡探索起來。男人的手指在她的豆豆上、花瓣上留下了風流的痕跡。
楊飛飛忍不住淌出大量的**。她已經多少年沒有這樣淌水了?本來已經忘掉的慾望又重回到身體中了。
當一朗子的舌頭試圖伸進她的嘴裡時,她張嘴配合他,將粉舌奉獻而出。兩條舌頭親得真好,殺得難解難分。楊飛飛也伸出一隻手握住他的棒子玩耍,她已經多 少年沒熟悉這東西了,再次接觸,心花朵朵開。她心想:老公,飛飛終於有人疼了, 自從你走了之後,我是多麼寂寞。你看,這麼俊美、這麼年輕的小伙子來幹我,你一定不會怪我吧?
隨後,一朗子將嘴移到她的**上品嚐,手指則塞進她的妙穴裡玩弄,**越 來越多,玩得楊飛飛四肢亂動,腰臀亂扭亂挺,紅唇張合著,呻吟著說:「壞兄弟, 你快點上來,姐姐受不了你的折騰,不要再逗我了,姐姐很需要你。」
一朗子心中大喜,吐出一邊的奶頭,又將另一邊奶頭吃進嘴裡,抬起頭說:「姐姐,我喜歡聽女人說好聽的話。妳說點好聽的,弟弟的幹勁更大。」 楊飛飛羞得瞇著眼,哼道:「壞弟弟,你想讓我說什麼呢?」心裡明白,那一定不是什麼好聽的。
一朗子舔著奶頭,奶頭已被舔得又挺又大。一朗子說道:「妳就說:『朱兄弟,快操姐姐的騷屄吧,姐姐的騷屄好癢!』」
楊飛飛一聽,羞得闔上眼,雙手捂臉。對她來說,這話太下流、太噁心了。她身份高貴,何曾說過這種粗話?他丈夫活著的時候,夫妻倆幹事時,她連羞人一點 的姿勢都不肯做,何況是說粗話?
一朗子輕輕咬著奶頭,說道:「姐姐,快說,妳不說,我可不幹。」
楊飛飛從張開的指縫裡看他,說道:「你這個壞弟弟,這種無恥的話,你也讓 我說,你還讓不讓我做人?」
一朗子看著她的羞樣,哈哈大笑,說道:「我說楊姐姐,妳怎麼還跟小女孩子 似的?妳知道嗎,男女之間好起來、幹起來,只求快活就行,管那麼多幹什麼?妳沒聽人家說,女人出門要像貴婦,在廚房要像主婦,在床上要像蕩婦嗎? 在床上不會賤,哪有男人喜歡呢?快點吧,求妳了,姐姐。難道妳以前在丈夫面前 都沒說過這種話嗎?」
楊飛飛仍然捂著眼睛,說道:「他也要求過,可是我不幹。我是個貴婦,怎麼 能那麼不要臉呢?」
一朗子唉了 一聲,說道:「妳這個女人真是太古板、太守舊了。讓我來給妳好好上一課吧?」說罷便將她的雙腿大大分開,抬起她的大腿,抱著她的屁股,將嘴湊上去,先對**吹一口氣。
就這麼一下子,就使楊飛飛發出歡叫:「啊,壞弟弟,你幹什麼?不能這麼做。」 她長這麼大,從未有男人這樣對她。
一朗子並不答話,輕咬著豆豆,吮吸著她的**,還用舌頭掃著她的花瓣,害得楊飛飛大呼小叫、**猛流,全進了一朗子的嘴巴。
強烈的刺激和異樣的快感,令楊飛飛全身顫抖不止,她覺得自己彷彿已經飛上 天一般,太美妙、太爽快了,原來被男人這樣舔是這麼的舒服!
她雙手抓著草,左右擺頭,偶爾還仰頭,大聲**道:「弟弟,姐姐求你了,不要再害我了。」
一朗子抬起濕淋淋的嘴,說道:「姐姐,那妳快點求我操妳。」步步緊逼。
為了解決**的騷癢,楊飛飛只好狠下心,小聲說:「壞弟弟,姐姐求你了, 快點操姐姐的騷屄吧,姐姐的騷穴癢死了。」聲音宛轉動聽,又帶著羞意和不安,別有風味。
一朗子笑道:「好姐姐,不要急,我現在就操妳的騷屄。」說完,趴上去,對 准水汪汪的**就插進去,發出「噗哧」一聲。
一朗子的大**順利地頂到深處,楊飛飛忍不住雛眉叫道:「朱兄弟,你的棒 子好長好粗,要出人命了 !」
一朗子微笑道:「姐姐放心,包妳爽得不想回家!」雖然楊姐的年紀不算小, 可是**緊得像處女似的,緊緊包著**,令一朗子舒服得直喘出氣。
楊飛飛嬌喘不已,呻吟著說:「朱兄弟,你一定要溫柔點!姐姐已經好多年沒被干了。」
一朗子大為得意,說道:「姐姐,今天咱們有緣,兄弟一定叫妳過足癮,叫妳 連作夢都想著我。」說著話,屁股聳動,**在穴裡出出入入,感受著美女**的 好處。
楊飛飛啊啊地叫著,雙腿一會高舉,一會放下的,紅唇不時張闔著,銀牙不時咬著,說不清是苦還是甜。**像只小手一樣不時捏著**,樂得一朗子簡直想大 叫,這女人真是天生尤物。
大**插了十幾下,楊飛飛就已經要瘋狂了,嘴裡哼叫道:「朱兄弟你真好!插得姐姐骨頭都變軟了。加快些,姐姐還想更美些。」
一朗子勻速地插動,說道:「姐姐不怕疼嗎?」
楊飛飛瞇著美目,帶著幾分蕩意地說:「就是被兄弟你給插死,姐姐也認了, 總比獨守空房好。」那個眼神、表情,足以殺死男人了。
聽楊飛飛這樣說,一朗子還猶豫什麼?振奮精神,鼓足幹勁,拚命幹起來,像敢死隊攻打城堡,發揚著鞭躬盡瘁、死而後已的精神。
一時間,小窩棚裡響聲大作,春色無邊。男女的靈魂都在狂歡中騰飛,都從對方的身體上得到最美的東西。
楊飛飛的身體敏感,加上久不行房不禁插,沒插到千下,她已經歡叫著到了**。她雙手撫摸著一朗子的身體,不讓他再動,柔聲說:「兄弟,先歇一歇吧,你太猛了,簡直像頭老虎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