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朗子走出房門,走上大街,看著天空流雲,看著街頭風景,心頭的陰雲久久揮之不去。她有什麼心事為什麼不肯說出來?她若有什麼事,自己肯定要幫她解決, 赴湯蹈火,在所不辭-到了中午,他收起滿腹的心事,不再想賀星琪母女,也不再想玉婷的事,草草吃口飯,繫好劍,打起精神往天壇方向走去。他覺得自己先應該把大事辦好,等這事了結再想法子處理。
一朗子來到天壇花園時,花園的花開得正艷,五顏六色、爭奇鬥艷,讓人想起各種類型的美女。一朗子果然想到了自己接觸過的各樣美女,不能將她們聚到身邊快活,實在是人生的一種遺憾。
來賞花的人還真不少,三教九流什麼都有。一朗子混在人群裡,飄來蕩去,心中湧起一種孤獨感。這感覺就像由星琪母女、玉婷心事引起的憂鬱一樣,揮之不去。
回想玉婷的話,一朗子往「憩亭」的小院子走去。哪知道門口有人守著,不讓一朗子進去,只好作罷。
於是一朗子在離憩亭不遠處守著,心想:只要皇帝來,他總要到這裡轉轉吧?我在這裡等著,耐心點總能等到他。只要他來了,我的救民大志就有可能實現了。 作為一個江湖漢子,也算盡了自己的一分心,相信嫦娥姐姐知道了,也會誇我有出 息。
一朗子真想見見嫦娥她們,可惜啊,和上天聯繫的工具落到娘子陸小珊手裡,這下子可是音訊全無,即使自己出點意外,也不會有人來救了。
左等也不來,右等也不來,等到日頭偏西了,還是沒個影。
一朗子靠在一棵柳樹下望著院門,有點受不了了。他心想:他要是再不來,我可怎麼辦,要直奔天壇嗎?
正等著心急如焚時,只見從院裡走出來一支隊伍,兩排是彪形大漢侍衛著,中間有三個女子,兩個是丫鬟,最中間的位置是一個一 一十七、八歲的美人,一身粉紅宮裝,珠翠滿頭,生得面白如玉,明眸皓齒,身段裊裊婷婷,走起路來風情萬種。 瞧那個架勢,就知道不是凡人。
那些彪形大漢在前邊的就嚷嚷道:「閒雜人離遠點,冒犯了貴妃娘娘,你們可是死罪一條!」
一朗子心中一驚,心想:這女子是宮中的妃子嗎?長得還真不錯,雖不如星琪,也是一流的美女了,那個眼神一轉,就叫人有銷魂之感。當皇帝還真不錯,有那麼 多的美女可以享用,不知道這個女子是皇帝的哪個女人?
他聽到旁邊兩個人竊竊私語。
一個說:「這美女是皇妃嗎?」
另一個說:「可不是嘛,這是皇上最寵愛的李貴妃,已經入宮好幾年了,一家人都跟著沾光了。」
一朗子心想:她既然是皇上的寵妃,那麼跟著她一定會找到皇帝,不知道皇帝此時在哪裡,會不會在這個花園裡呢?
他尾隨著這個隊伍,七轉八彎地走著。拐來拐去,李貴妃進了一個院子,那些大漢沒跟進去,守在院外,眼珠子都瞪得老大,跟凶神惡煞似的,好像隨時要吃人。
當一朗子靠近時,那些人盯著他,說道:「幹什麼?趕緊離遠點,不怕犯死罪嗎?這裡有皇家女眷,你難道不知道嗎?一朗子並沒有離開,大聲道:「我要面見貴妃娘娘,有國家大事要說。」
那些大漢相互看了看,不禁哈哈大笑,說道:「什麼?你一個草民想見貴妃說國家大事,沒吃錯藥吧?」
另一個說:「沒聽說京城最近來了什麼瘋子啊?」
大家相顧,又爆發出一陣哄笑,令一朗子大怒。
一朗子突然出手,抓住說他是瘋子的大漢的手腕,扔了出去。
這一扔使了個巧勁,那大漢在空中翻了個跟頭,本來以為可以安穩落到地上,但在落地時,還是摔了個狗吃屎。
這一下那些人都不笑了,要知道他們可是皇家侍衛,連一個回合都沒有抵擋住,就被一個陌生的小子給摔得這麼樣,這要是傳揚出去,那還了得?
這些侍衛馬上抽出刀,將一朗子團團圍住。
一朗子哈哈一笑,說道:「想動武? 一起上吧。我也叫你們見識一下什麼叫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手握劍柄,打算給這些人一個下馬威。
這時候,從院子裡出來一個小丫鬟,說道:「娘娘來旨,宣朗先生進見。」
那些大漢聞言,乖乖地閃到一邊,而一朗子大驚,心想:這位娘娘怎麼知道我來了?她居然還知道我是誰,真是怪事了?難道這一切都與玉婷妹妹有關嗎?想不到一個盜賊居然有這樣的本事,真是不得了。
他帶著一肚子疑惑跟著丫鬟進去,拐過幾個花壇,又穿過一個走廊,看到一座亭子,亭子裡坐著一對男女。
女的正是那位李貴妃,而男的不認識,穿著華服,四十出頭,臉帶冷氣、目光如鉤,有點陰森森的,就跟玉婷所說的那個皇帝一模一樣。
在亭子的周圍,佈滿了侍衛,個個臉色緊張,眼睛盯著一朗子腰上的劍。
一朗子來到亭外,行了個禮,大聲說:「草民朗一朱見過皇上和貴妃娘娘。」
旁邊的侍衛直使眼色,要一朗子跪下,一朗子就當沒看見。
皇上看了他一眼,點點頭,說道:「說吧,你見朕有什麼事?」
他陰冷的目光看著一朗子。
那位貴妃娘娘則滿臉春風地望著一朗子,她的心情挺不錯的,因為像一朗子這麼有氣質的俊男並不容易看見。
一朗子也不畏懼,跟皇上的目光對視著,說道:「草民大老遠的到京城,就是想為天下百姓說些話,也是為了皇上的江山長久著想。
「請皇上收回旨意,不要再加賦稅,不要再選秀女,不要再對高麗發動戰爭了,因為你的這些所作所為,會讓天下的百姓受不了,會官逼民反,請皇上三思!」
一朗子看到皇上的臉色一陣白,一陣青,目光像刀一樣砍向一朗子,如果目光可以殺人的話,一朗子不知道要死多少回了。一朗子又見到皇上的手向下巴摸去,但中途又停下,又收回手。
皇上盯了 一朗子一會,心念電轉,漸漸的他的目光緩和了,臉上露出了笑容, 點了點頭,說道:「你還真有膽子,一個平民敢對朕這麼說話,你是頭一個。我看你身上帶著劍,想必會武,不知道本事怎麼樣?」
一朗子不明白他什麼意思,便自信地說:「我的本事不算好,但是放倒一般的武林人物應該不在話下。」
皇上的臉上有了笑容,這不多見,那些侍衛都覺得太陽從西邊出來了,跟皇上這麼久,何時見過他笑?今天皇上是怎麼了,見區區一個草民就這樣?不知道皇上要玩什麼樣。
皇上慢慢站起來,一指亭外的一名侍衛,說道:「你跟朗先生過幾招,可不要太狠,傷到朗先生。」
那侍衛一鞠躬,說道:「是,皇上。」
一朗子哈哈一笑,說道:「謝謝皇上厚愛,要是我傷在這位兄弟的手下,也怪我學藝不精。咱們說好,不必承讓。」
說罷,抽出劍。
這把劍是賀星琪的劍,不是凡品,似乎也帶著她身上的淡淡幽香。
那侍衛按江湖規矩,抽刀後,說了一聲請。
一朗子說道:「注意了。」
揮動長劍,一個箭步衝上去,直刺對方的肩膀。
侍衛一個側身,舉刀砍向一朗子的胳膊。
一朗子身子一低,像魚一樣從刀下溜走,劍尖一劃,將對方的衣服劃破,這招要是劃實了,肯定會將侍衛腰斬。
一朗子說聲承讓,那侍衛看了看腰上衣服的破口處,感激地看了一朗子一眼, 又向皇上跪下,說道:「皇上,屬下無能。」
皇上擺擺手,說道:「起來吧,不怪你,是朗先生本事太高了。」
侍衛聞言,羞慚地退下。
這一幕看在皇上眼裡,臉上的笑容更濃,說道:「真是個人才,一個回合就打敗朕的侍衛,確實不了起。」
說罷,皇上看著李貴妃的玉臉,說道:「愛妃,妳覺得他怎麼樣?」
李貴妃嫵媚一笑,嬌聲說:「皇上聖明,自有主意,臣妾就不出醜了。」
皇上哈哈一笑,說道:「我要擺酒,以慶賀與朗先生的相識。」
皇上這個舉動,把一朗子都給弄糊塗了,搞不懂這個皇上想幹什麼。
一朗子說道:「皇上厚愛,草民感激不盡。這頓酒還是免了吧,皇上日理萬機,應該把軍國大事放在第一。」
皇上揮了揮手,說道:「今天最重要的事,是認識朗先生,別的事先放在一邊。」
皇上見一朗子還有猶豫的神色,又說道:「你不是要為百姓說話嗎?咱們在酒桌也可以接著說的。」
這話使一朗子不再猶豫,默認了對方的決定。
一朗子和皇上、貴妃進了一個客廳,他們就在這裡用飯,沒過一會兒,已是滿桌山珍海味、美酒飄香了。
今天的皇上特別高興,興致勃勃。
李貴妃跟從皇上多年,也沒見過他情緒這麼好過,她不禁多看了幾眼一朗子,心想:這小子什麼來頭啊,皇上這麼寵愛他?難道他跟皇上有什麼關係嗎?
在酒桌上皇上跟一朗子談得投機。原來皇上在當太子的時候,也闖過江湖,瞭解不少江湖趣事。
一朗子也把自己知道的挑出來講一下,二人談天說地,甚至談到了女人。
在皇上的引導下,他們也不再顧忌李貴妃了,什麼都講,令李貴妃不時感到臉上發燒。
皇上是她的男人,而這個陌生的年輕人也英俊瀟灑、氣質不俗,再想到他武藝非凡,一個回合就打敗侍衛的英姿,李貴妃實在很欣賞一朗子,只是丈夫在前,不敢多看他罷了,她很清楚自己丈夫的為人。
好幾次一朗子都想把話題引起國家大事,提出意見,可是皇上總是岔開,又接著談風月。皇上酒量特好,一朗子也跟著喝了不少。
在皇上的授意下,貴妃親手倒酒,看著這風情萬種的美人的一舉一動,聞著那少婦身上誘人的香氣,一朗子色心騷動。要不是礙於場合,他還真有點干的衝動了。
美人倒酒怎麼能不喝?因此,一朗子今天的酒喝得相當順暢。
皇家的所用所需都是世上一流的,酒當然也是最好的,一朗子長這麼大,還沒有喝過這麼好的酒,他也不好意思問酒的名字,只是誠實地喝著,不知不覺間將自己的雄心大志全給忘了。
皇上見他臉紅如關公,眉飛色舞地說話,心情也痛快,拍了拍巴掌,一個小太監進來了,皇上吩咐道:「傳歌舞。」
一會兒,歌舞上來了。歌是天上之樂,令人心弦撥動,留戀不已;舞是專業之舞,一群美女動作優美、舞姿翩翩,看得一朗子樂不思蜀。
皇上和貴妃見了一朗子的傻樣,相對笑了,都裝作沒看見,一起欣賞著歌舞,也不忘喝酒。
沒過一會兒,一朗子就喝不動了、坐不直了,伏在桌上很快就入夢了。
皇上喊了兩聲,見一朗子沒有動靜,臉上的笑容瞬間消失不見,滿是陰冷和深沉,看著李貴妃,說道:「叫兩個宮女扶他到妳的房裡。」
李貴妃嚇了一跳,芳心跳得厲害,忙跪倒在地,說道:「皇上,臣妾不敢。」
皇上咬了咬牙,說道:「快起來吧。我叫妳怎麼幹,妳就怎麼幹。」
說著,湊近貴妃的耳朵,耳語了數句。
李貴妃聽得一臉疑惑,說道:「皇上,這……」
皇上冷冷一笑,目光如鉤,說道:「不要問原因,妳照朕的吩咐去做就是了。這事兒妳知朕知,要是洩漏出去,死的可不止妳一個。」
說到後面,皇上的手伸到下巴跟前。
李貴妃嚇得滿頭冷汗,說道:「是,皇上。那皇上不要臣妾侍侯嗎?咱們今晚不回宮嗎?」
皇上瞇瞇眼睛,說道:「我去房裡休息一下,我等著妳的回話。咱們辦完這件事後明早再回宮。」
說罷,皇上抬腳便走。
李貴妃擦了擦冷汗,深吸幾口氣,俏臉上滿是驚恐和疑惑,但也不敢聲張,趕緊叫來貼身宮女,將醉得一塌糊塗的一朗子扶起,往自己的住處走去。
窗外已經是繁星滿天,有微涼夜風吹來。
李貴妃想到即將到來的情景,芳心砰砰亂跳,幾乎要跳出胸腔。她心想:這實 在不妥,我的床上何時有過皇上之外的男人,真不知道皇上為什麼非得這麼做?這裡面有什麼秘密嗎?他會不會挖個陷阱讓我跳呢?
還有啊,這個朗先生究竟是什麼來路?皇上對他為什麼會不一樣?不就是一個長相英俊、武功高強的草民嗎?用得著對他刮目相看? 一切都像謎,這種怪事在自己的人生裡還是挺少見的。
李貴妃將一朗子送到床上躺好,點亮蠟燭,將窗簾拉好,讓兩個宮女守在門外, 吩咐不讓任何人進來。
兩個宮女雖覺得有點糊塗,同樣不敢多問,乖乖干自己的事。
關好門,李貴妃看著躺在床上一朗子,看著那俊俏的模樣,聞著他身上的酒氣, 心裡亂得很。假如自己沒有主,是個單身女子的話,她很願意和他發生什麼事,因為這樣有外表又有內涵的郎君可不多見。
李貴妃情不自禁地拿他跟皇上比,覺得沒法比。從權勢上,皇上永遠是天下第一。可是從男人的角度看,這個人只怕各個方面都勝過皇上。
無論是比外表,還是比身手,還是比風度,比人品,樣樣都不錯。可是優秀又能怎麼樣呢?上了貴妃的床的男人,就算是君子,也只怕沒什麼好下場,皇上可不是一個大方得可以讓別的男人對自己女人亂來的人。
想到皇上的旨意,李貴妃的心一下子又揪緊了。來到一朗子跟前,看著臉紅如太陽的男人,他的清秀的眉毛有時還動一動,嘴角微翹,偶爾抿一抿,露出天真的微笑,那笑意使人覺得世上再沒有煩惱和痛苦。
李貴妃看了他的笑容,心情稍好。她的目光又掃了掃他的身材,心想:真不錯, 這麼健美、勻稱,乍一看像書生,很文雅。這麼清秀的青年還有那麼好的身手,真是女人心中的如意郎君,這麼好的男人就這樣死了,也太可惜了。
李貴妃的目光定格在他的下體上,他的胯下已經直豎起來,將褲子撐起一個大帳篷。單從外表看,也能判斷出裡頭巨物的尺寸。
想到自己的下一步舉動,身為少婦的李貴妃都覺得大羞,摸摸自己的俏臉,也熱辣辣的。
想到皇上的任務,李貴妃咬咬牙,還是動手了。她那只解過一個男人褲子的纖纖玉手,開始解第二個男人的褲子。她的技術本來老練得很,可是,解一朗子的時候像處女初夜似的,雙手抖得厲害,忙活了好一會,還是脫不下來。
李貴妃找條手帕擦了擦汗,然後接著解開腰帶,使了好大的勁才脫掉外褲,再拉內褲。在這個過程中,她的心跳聲似乎響徹全屋,她真擔心自己要是一張嘴,心髒就會跳出嘴。
當一朗子的下體**時,李貴妃兩眼一亮,芳心又羞又怕又喜,因為那根東西 實在太可愛、太迷人了,跟一根大棒槌一樣,那個長、那個粗,再加上龜頭的樣子,都叫女人春心蕩漾。
一個一年多沒嘗過肉味的女人,她的壓抑感之強是可想而知的,那是一座隨時可能爆發的火山。只要遇到一個不差的男人,只要對方體貼一點,不需要強迫,就 可能出事。
女人也是人,也有慾望,跟男人沒多大區別。
在辦正事兒之前,李貴妃興奮地將男人的棒子握在手裡,那個硬度、那個熱度,還有那個光滑度,都叫她心潮澎湃,一股強烈的悲哀籠罩芳心。
李貴妃心想:我雖貴為皇妃,可我的命也夠苦的了,長期得不到男人的安慰,我的心都要乾枯了。
她憑著本能,熟練地套弄著男人的棒棒,只覺得越來越大、越來越硬,一隻手掌都要握不住了。天啊,這是人會有的東西嗎?她不由想起某個動物的玩意,跟那個有得一比啊!
李貴妃的手一會兒捏,一會兒抓,一會兒揉,一會兒按的,越玩越喜歡,越玩越想玩。她發現那龜頭已經脹大到雞蛋那麼大,紅通通的真可愛,聯馬眼處已經滲 出一點透明液體。
想到曾有過的歡愛情景,李貴妃的緊張感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體內的灼熱和騷動。她感覺自己的**在脹大,自己的**已經濕潤了。她真想讓這種東西在自己的穴內橫衝直撞,像原始人一樣野蠻。可是她不能,她也不敢,想到皇上的為人,她的全身都在發抖。
李貴妃不敢亂來,只敢在自己的胸脯上撫摸著,只敢在她的**上揉幾下,哪知道越摸越難受、越摸越發騷,她實在受不了了,趕緊放開一朗子的東西,找盆冷水好好洗把臉,這才好受些。
頭腦一清醒,李貴妃想到皇上還等著最後的結果,等著自己回話,趕緊撲到床上,抓住一朗子的棒子舉高,看向陰囊。
因為太暗了,李貴妃又下了床,端來一個蠟台,再次舉起一朗子的玩意,瞧向陰囊。這回她瞧清楚了,沒錯,有一個標誌。
李貴妃多看了幾眼,才走下床,準備向皇上回話,可是想到那陽具的碩大和堅硬,她忍不住回過頭來,這一回頭,就忍不住又湊上去了。
李貴妃只想多看幾眼,看著看著,又將手伸過去,仔細地把玩著,無限留戀,又無限感傷。
憑直覺,李貴妃也知道以後很難再見到這樣的大陽具,也無法靠近這有大陽具的俊男。以後要是沒有意外,她仍將像過去的時光一樣,在孤獨、寂寞的日子裡被腐蝕花樣年華。
這樣的人生真叫人不甘心,有時候,她真想像那些平民百姓夫妻一樣,過著平凡的生活,拋開眼前的一切。
再說一朗子喝得一塌糊塗,醉得不知身在何處。睡夢中,只覺得像回到香艷的日子,跟美人們追逐、調情,胯下的玩意越發興奮。當美人挑逗他的命根時,他哪受得了呢?就像自家夫妻歡愛時一樣,他迷迷糊糊地一翻身,將李貴妃壓在身下。
這突然而來的變化,讓李貴妃有點不知所措,那實實在在被男人壓的感覺又回來了。沒等她有所反抗,一朗子已經很熟練地脫光了她的衣服,雖說合著眼睛像在睡覺,可一脫起衣服動作還是很利落。
也沒有什麼前戲,一朗子的大**子藉著穴上的**,很順利地進去了。可惜了李貴妃這一具迷人的肉體,沒被男人欣賞。那超級大的玩意插進去後,有一點疼,畢竟平生沒受過這大的玩意寵愛過。
李貴妃不由發出一聲叫聲,瞇著美目,也不知道是甜還是苦。
一朗子本能地動了起來,大**子有節奏地出入,是那麼有力、那麼強勁,又那麼真實。
每一次的抽動,都令李貴妃有種飄飄欲仙的快感,剛開始,她還有點緊張,有點害怕,可是隨著快感的增加,她變得快樂、放鬆。
李貴妃像八爪魚一樣纏住男人纏,沒命地挺著美臀,讓**和**結合得更稱人意,嘴裡也啊啊啊地**,鼻子哼哼,盡顯風騷本色,那張大床也在劇烈地搖晃。
外邊的兩個宮女聽到了,嚇了一跳,心想:這可不得了,要是讓皇上知道了,大家都得沒命,其中一個趕緊走進來,閉著眼睛說:「貴妃娘娘,妳不能這麼做,咱們都要掉腦袋的。」
李貴妃很不好意思,被男人壓著、幹著,嘴上斷斷續續地說:「妳出去吧,放心好了,不關妳們的事。」
宮女一走,李貴妃便盡量控制著音量,不讓人聽到。
一朗子雖在睡夢中,馬力也不小,碩大的傢伙幹得李貴妃美得不時輕聲叫道: 「好男人,你真行啊,姐姐從來沒有這麼舒服過。好男人啊,你真迷死人了,有一張好臉,還有一根好東西。
「有過這麼一晚,就是明天皇上將我處死,我也不後悔。這麼死,總勝過當活寡婦。」
李貴妃雙手捧著一朗子的臉,湊上嘴去,用香吻鼓勵他。
這麼一折騰,一朗子也有恢復一點意識,但是醉得屬害,還是睜不開眼睛,只是嘟囔道:「好寶貝,妳的玩意真緊吶,夾得我好舒服,真不錯。」
說著話,下邊的肉體更加把勁的幹,雙手本能地抓著**使力揉搓,大**幹得李貴妃**長流,幹得發出啪啪的響聲。
李貴妃在男人的攻擊下很享受、很舒暢,白花花的裸體不停地扭動著,極力迎合,俏臉已經艷如桃花,浪聲勝過百靈鳥的動聽。
一朗子在迷迷糊糊中,也是大享艷福。
一朗子的戰鬥力很強,足足干了半個時辰,才在李貴妃的夾弄下噗噗噗射了,爽得李貴妃抱緊他,忘情地說道:「好男人,我的好男人,謝謝你給我這麼美的一次,姐姐真喜歡你呀。」
當一朗子停下時,她已經**好幾次了,洩得身子發軟。當她從一朗子的身下掙扎出來時,一朗子又接著睡了,發出平和的呼吸聲,臉上帶著滿足的笑容。
李貴妃幫一朗子蓋好被子,在他的臉上親一下,說道:「好男人,有我這樣的女人陪你一次,你就是死了也不算冤枉。」
她下了床,想到皇上的任務,連忙換了套衣服穿上,照鏡子時,只見自己雙眼明媚、臉色嬌艷,比任何時候都漂亮、都迷人。
她心裡害怕,這要是讓皇上看穿可怎麼辦?可是又不能不去,她又看了一會一朗子,才咬了咬牙,去覆命。
皇上坐在自己房間的一張凳子上,表情怪異,一會兒笑、一會兒悲,一會兒又變得嚴肅,一會兒又變得滑稽,嘴裡喃喃自語:「小崽子啊,我一見你就覺得是你,要真是你的話,朕還得殺了你,你躲得了初一,躲不了十五。」
他望著窗外的黑夜,目光是那麼兇惡。
當李貴妃跪下覆命時,他看都沒看她一眼,只是問道:「怎麼樣?有沒有那個標誌啊?」
李貴妃回答道:「有的,確實有九個紅點。」
皇帝聽了,愣了愣神,接著站起來,對著窗外的黑夜,突然大笑,說道:「命啊,真是命啊!隔了這麼多年,朕早當你死了,你為什麼還要出現在朕的面前?你不出現,不一樣活得挺好嗎?」
說著話,他伸手摸摸下巴,目光射出逼人的凶光。
李貴妃不明白皇上在說什麼,但有一點是明白的『皇帝要殺人了』。
李貴妃不敢多待,默默地退出來,回想剛才的歡愛是那麼誘人,那麼叫人難忘,又一想到他馬上就要丟掉性命,不禁傷心欲絕,不爭氣的眼淚早模糊了她的視線。
她有一種自責感,覺得是自己害了他,要是有可能的話,她一定要乞求他的原諒。雖說沒有她,也不能改變他的惡運。
再說一朗子,這一覺睡得好長,也好舒服,被人抬走了都不知道。
當一朗子醒來時,發現是在牢房裡。
這一驚非同小可,他記得自己明明還在和皇帝喝酒,貴妃在旁相伴,還做了 一 個黯夢,在夢裡還干了一個美人,好像是迷人的李貴妃?
他一瞧環境,並不像一般牢房,而是一處不錯的牢房,自己正從一張床上坐起來。
床是雕花的,有柔軟的床帷,還有華麗的被子、枕頭。再看棚、牆,都是白白的、亮亮的,連地都鋪著地毯,要不是鐵門鎖著,窗子上有著鐵欄杆,這裡是挺好的住所,怎麼也是貴族人家才會有的。
一朗子搞不懂是怎麼回事,也不知道是誰把他關在這裡?難道是皇上?要是他的話,他也太小氣了吧?我不過說幾句真話他就把我關起來,他想幹什麼?難不成還想殺人怎麼?
一朗子下床走了幾步,覺得身體沒問題。只要門窗打開,自己就可以像小鳥一樣飛走。可門窗怎麼開?失去無為功之後,他已經沒有了超凡的能力,跟普通的武夫差不多。
一朗子想到劍,可以用劍砍鐵欄杆。一摸腰間,又摸了個空,他不禁發出一陣苦笑:人家要關你,怎麼可能還讓你身上帶兵刃?這可不是開玩笑,是要命的事。
他聽到肚子咕咕響,知道是餓了,便用腳踢門,說道:「有人嗎?有人嗎?我餓了,我快餓死了。」
外邊有人應道:「等等,等等吃的就到了。」
沒過多久,門上的小窗子開了,食物遞進來,有燒雞、米飯,還有炒青菜等等,香氣撲鼻。
一朗子接過來,小窗子外的人問道:「要酒嗎?」還要酒?自己落到這個地步就是因為酒,還是別了。一朗子說道:「不要酒。 你告訴我,這裡是哪裡?」
外邊的人回答道:「這裡是牢房,還是高等牢房呢,就像天牢,一般人沒資格進來,進來的儘是大人物。你小子行啊,被關在這裡,哪輩子修來的福?我們想進去享受幾天都做不到。」
一朗子嘿嘿一笑,說道:「你覺得好的話,把門打開,咱們換一下。」
那人嚇得尖叫一聲,說道:「大爺,你饒了我吧。我上有八十歲老母,下有二十歲娘子,我還想多活幾年。」
「喀!」的一聲,小窗子被關上,之後,就聽到匆匆的腳步聲,這裡又恢復了安靜。
一朗子將飯菜擺在桌子上,大口吃起來。這飯菜真香,想必是出於廚師之手,特別有味道。他也餓了,也顧不上飯菜裡有沒有毒,心想:就是死,也要當一個飽死鬼啊!
一朗子一邊吃著,一邊想著: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呢?要是沒有什麼意外的話,這次肯定是皇上將我抓起來。但為什麼抓我?只因為我為了國家大事向皇上提點意見嗎?他不聽的話就算了,有必要抓人嗎?我和他遠無冤,近無仇的,幹嘛那麼小心眼?
媽的,這回可怎麼辦?怎麼出去啊?
一朗子試著破壞門窗,可是沒有那個能力。要是傳音珠在手的話,只要喊一句話,就可以成功出去了。我的小珊,親愛的娘子,這回妳可害苦我了,沒有無為功, 也沒有傳音珠,我這條小命可沒有什麼保障啊!
狗皇帝啊,你到底想怎麼樣?真想置我於死地嗎?
他在牢房裡轉來轉去,想不出個脫身的法子,又往窗外看了,窗外是起伏的群山,高高的藍天。這地方一定是建在一個隱蔽的地方,他死在這裡,沒有人會知道的。
一朗子在屋中鬱悶地大喊大叫,幾乎要把房子給震塌。鐵門上的小窗子又打開了,剛才那個人又出聲了:「我說大爺啊,你還是省點力氣吧。知道這牢房建在哪裡嗎?建在山裡,你就算喊破了喉嚨,也不會有人聽到的,更別說有人來救你了。
「會進這裡的人,除非主子下令不給你死,否則的話,沒見過哪個人能被人救出去的。」
說罷,「喀!」的一聲,又關上小窗子了。
一朗子大罵道:「等大爺出去,就把這個狗屁牢房全部毀掉,好端端的建這屁玩意幹嘛?有建這東西的錢,還不如給老百姓發下去有用。」
他無聊地一會兒坐床上,一會兒坐地上,一會兒又滿屋子踱步,看著欄杆外的 一片天空,無限惆悵。
陷在這裡,沒有人搭救可就完蛋了。我的嫦娥姐姐啊,我的柳妍姐姐啊,我的小珊娘子啊,我的星琪寶貝兒,我的風騷貝姐啊,誰來救救我?那個皇帝不知道在幹什麼,他到底想把我怎麼樣?
想什麼,來什麼。一個男人的影子隨著幾聲冷笑出現在窗外。
一朗子仔細看,看見了一張中年人的臉,臉白無須,帶著讓人毛骨悚然的凶氣,誰看了都想落荒而逃。除了凶,這張臉還有一種唯我獨尊的傲氣。
這不是別人,正是那天晚上跟他一起喝酒的皇帝,這個時候的他仍然是一身藍色的便裝,像個老爺。
一朗子冷不防見到他,先是一驚,接著又笑了,說道:「皇上,是你把我關在這裡的嗎?」
皇上的目光盯了一朗子一會兒,冷氣少了 一些,說道:「沒錯,就是朕把你關在這裡,本想把你一刀殺了,可是沒狠下那個心。」
臉上竟有了幾分傷感。
一朗子一臉茫然,說道:「皇上,咱們昨天不是談得挺投機的嗎?你怎麼突然翻臉,把我塞進這個鬼地方?我哪裡得罪你嗎?」
皇上別過臉,作深思狀,緩緩地說:「朕也不想這麼幹,都是你逼的。」
一朗子更是奇怪了,說道:「我哪裡有逼你啊?咱們不過是頭一次見面,我不過說了幾句國家大事、給你提點意見,你就生氣了,還把我關在這裡。身為一個男人, 你的心眼也太小了,你還是不是男子漢?」這幾句批評顯得很刺耳,皇上的臉上的肌肉都跳了跳,手又要摸向下巴,但還是忍住了。
皇上瞇起眼,冷冷地說:「小子,就憑你這幾句話,朕就可以讓你死幾百回、幾千回。朕自登基以來,凡對朕說過這種話的人,沒一個能活到現在。說吧,你想怎麼死?」
他捏了捏拳頭。
一朗子嘿嘿一笑,說道:「我這麼年輕,活得挺快樂的,幹嘛要死?再說了, 你有什麼理由殺我?要殺我之前總得讓我明白,即使死了,也得當個明白鬼,我可 不想死得不明不白。」
皇上轉頭望著群山和藍天,忽然歎了口氣,說道:「這麼多年過去了,你還是落在朕的手裡,你逃不過的,沒人可以跟朕爭的。」
一朗子說道:「你在說夢話嗎?我聽不懂。」
皇上猛地回過頭,陰森森一笑,說道:「你想死得明白,好,看在咱們關係非同不一般的分上,我成全你。你先告訴我,你選擇什麼死法,對於你,我可要好好照顧。不然的話,許多人在地下也會怪我無情無義。」
一朗子轉了轉眼珠,說道:「要我選一種死法,我不選。」
皇上沉聲說:「非選不可。」
一朗子雙手一攤,說道:「看來我真是無可選擇了。得了,我選了,我選擇老 死。」
皇上聽了一怔,接著哈哈大笑起來,笑得那麼痛快,又那麼怪異,又那麼淒涼。遠處的侍衛聽了,都齊聲叫道:「皇上。」
皇上衝他們擺了擺手,示意別出聲。
皇上笑罷,對一朗子說:「小子,今晚我會和你長談一次,讓你什麼都明白。然後,讓你安心上路。」
說罷,別有深意地望了一朗子一眼,轉身大步而去,一下就不見了。
一朗子呆呆地望著群山和高遠的天空,肚子裡是一團疑惑。
這個變態的傢伙說什麼?說的是漢文嗎?我聽不懂。他說晚上要和我對談,只要給我機會,我一定弄死他。凡是威脅我生命的人,他也別想好好活著。
吃過晚飯,一朗子精神不錯。此時天已經黑了,有人遞進幾根蠟燭,室內便不算黑了。
燭光照著一朗子孤零零的身影,顯得那麼無奈又那麼可憐。他自己倒是挺樂觀,並不怎麼怕,只要還活著,一切就有希望。
正當他呆呆發愣時,皇帝的聲音響起:「小子,朕在你隔壁,牆上有門。你不是想知道為什麼必須死嗎?過來,你很快就明白了。」
一朗子還真不知道牆上有門,他推開那個門,眼前一片光明。
那也是一間牢房,很寬大。一個房間被一排欄杆分成兩個部分,一邊有一把椅子,皇上正坐在外頭的那把椅子上。
今晚不同了,真有個皇帝的樣,頭戴皇冠、身穿龍袍,一臉的威嚴,有一種居高臨下的派頭,令人望而生畏,跟前還站著幾個太監、宮女,那些人連大氣都不敢出。
皇上讓那些人都出去,指著裡頭的椅子說:「坐吧,這是咱們最後一次面對面談話,以後人鬼殊途,再沒機會了。」
一朗子坐下來,看著威風不可一世的皇上,盯著他的臉,心情變得平靜,說道: 「雖然我不知道你為什麼要關我、要殺我,但是,我有一種感覺,咱們好像真有點關係。我看到你時,覺得你沒有我想像中那麼陌生、那麼可怕,咱們之間好像沒多遠的距離。
「如果可以的話,我倒是願意經常和你說話、和你喝酒。我覺得和你在一起,好像有一種難以解釋的親切感。」
皇上聽了,龍體不禁一顫,眼睛都眨了眨,嚥了嚥口水,說道:「你的感覺很靈敏,朕見到你時也有這種感覺。雖然朕一懷疑你的身份後就想殺死你,可是朕還是沒那麼幹。
「我想必須得讓你知道前因後果後再殺你,這樣對你公平一點。你也不要怪我,要怪,就怪你生在皇宮。」
說罷,瞇起眼睛,活動著手指,發出微微的響聲。
一朗子聽了,猶如平地一聲雷,震得他耳朵嗡嗡響,說道:「什麼?你是說我生在皇宮?那我豈不是龍子嗎?」皇上又氣又恨又無奈地說:「你何止是龍子,還差點穿上這身龍袍、坐上我這個位置。幸好是差點,不然的話,朕還不知道今日在幹什麼呢,謝天謝地。」
一朗子變得一臉鄭重,說道:「這麼說,我是你兄弟,你是我哥嗎?」
皇上點點頭,說道:「沒錯,咱們是親兄弟,但不是同一個娘生的,但都是皇後所生。朕是先皇第一個皇后生的,你是第二個皇后生的。」
一朗子聽了,眼睛泛起淚花,看著一身龍袍的傢伙變得無比親切。他活這麼大,從來沒有見過親人,心裡的感受就可想而知了。
皇上注意到了,有點不安,將目光從他臉上移開,說道:「當年的事你也不要怪朕,換了你的話,你也會那麼做的。」
一朗子抑制住激動的情緒,說道:「皇上,那你就說吧,當年到底是怎麼回事。」
皇上嗯了一聲,說道:「朕就你這麼一個兄弟,何嘗願意殺你?可是一山不容二虎,一國沒有二君,不是你死,就是朕亡。現在,我就把當年的秘史講給你聽。反正你也快要死了,我就把所有的事全盤托出,讓你當一個明白鬼。」
他望著跳動的燭光,講起當年事。
原來上任皇上只有兩個兒子,就是現今的皇上和一朗子。
他們是同父異母的哥們,二人分別由兩任皇后所出,都有繼承皇位的資格,只是他們的年紀差很多。
哥哥在十五歲時立為太子,這是眾望所歸,因為皇上只有這麼一個寶貝兒子,自然該由他任太子,太子也很興奮,覺得自己很無敵,沒人跟自己爭。
不想後來出了變故。皇上寵愛兩個妃子,一個是葉妃,一個是楊妃。在葉妃有了身孕後,引起皇后不滿,就派人造謠說葉妃不貞,與人通姦。
事情查清之後,皇上大怒,將皇后打入冷宮。
皇后受氣後,尋了短見,皇上隨後立葉妃為後,不久後產下一個兒子,這孩子生得漂亮,人見人愛,一些大臣就進言說是真龍天子之相。
皇上很高興也很得意,經常抱在懷裡疼愛。
有個相士說,這孩子將來肯定要繼承皇位,這是誰都改變不了的。
皇上問為什麼,那相士說,因為這孩子的陰囊上有九顆紅點,就是九五之尊之意。
皇上親自查驗,果然如此,遂動了廢長立幼之心。
這可把太子嚇壞了,擔驚受怕,心裡埋怨命苦,也恨自己的父親,更恨這個長了九顆紅點的弟弟。他暗暗發誓:有機會我一定要親手掐死你,你不是注定要當皇帝嗎?我就叫你當不成。可是多次伺機,都沒有機會。對於這樣一個重要人物,皇上當然要萬分小心,不知道有多少人負責他的安全。
太子擔心地位不保,但是他也有優勢,就是他母親的娘家人勢力龐大,因此皇上遲遲沒有下手。
皇上因為前皇后的事,對太子有了不悅,再加上對幼子的偏愛、對葉皇后的寵愛,就四處找廢太子的借口。
但這個太子太狡猾了,有心機又會說話,一時間很難找到合適的借口,偏趕上這時幼子生了一場大病,幾乎要斷氣,皇后在驚怕之中香消玉殯,而老皇上因此也舊病復發,臥病在床。此時的他已經無力再進行廢長立幼的事了,將幼子托付給幾位心腹大臣和幾位親人後,也駕崩了。
皇上的死,使太子長出一口氣。這個時候,他的狠勁也顯出來了,第一件事就是對自己的親弟弟下手,第二件就是剷除異己,在朝廷掀起血雨腥風。
他利用自己母親家在軍方的勢力,發動政變,使軍隊殺進大殿,瘋狂屠殺。那些不贊成他的大臣沒想到他敢這麼幹,被殺個措手不及。
同時,他派出大隊人馬和高手去圍殺親弟弟。可是負責保護親弟弟的太監相當靈敏,抱著小孩子提前半天逃出了皇宮。太子咬牙切齒,發誓就是要掘地三尺,也要把他們挖出來殺掉。
那太監是個武林高手,被稱為賀公公,不但是皇上的心腹,還是宮中的秉筆太監,權力不小。
當賀公公得知太子的手段後,立刻出逃,抱著小皇子逃向雲南,打算投靠皇上的兄弟永王。
哪知道,太子布下天羅地網,終於在黃山一帶發現賀公公及小皇子。雙方展開激戰,畢竟好虎架不住群狼,又要保護小皇子,他全身是傷,掙扎著跑到黃山山頂。
在追兵的逼迫下,他選擇跳崖。
之後的事,太子就不知道了。沒有人懷疑他們能活下來,太子得到消息之後,心裡稍安,命令手下一定要找到屍體。
屍體終究沒有找到,隨著時間的推移,他的情緒穩定下來。繼承皇位之後,越發感到權力的可愛。他剛繼位時,還雄心勃勃的想幹一番大事業,要比老爸有出息,可是幹了一段時間之後,發現當皇帝太辛苦了。於是,他提拔了一批人專門幫他處理國事,自己則專注在享樂上。
他先是在皇宮開始報復,挑出他喜歡的父親的女人,好好蹂躪,心想:爹呀,你可別怪我,我也不想這樣,都是你逼我的。我殺了你的小兒子,還幹了你的女人,你能把我怎麼樣?我把你埋進皇陵已經夠孝順了。
不過也有讓他不順心的事。他爹最喜歡的兩個女人,還有一位楊妃,是個很倔強很有個性的女人,就是不同意他的無恥要求,揚言要是皇上逼急了,她就要自殺,或者跟他拚命,這使皇上不得不讓步。
為什麼呢?楊妃家數代為官,都是重臣,也是先皇的心腹家族,實力雄厚,他不敢輕動。要是惹急了,鬧出事就不好收拾。在大清洗之中,有幾路人是皇上始終不敢動,楊家是一路,還有雲南的永王。
這兩路人實力太強,他們要是聯合起來對抗朝廷,皇上沒有必勝的把握。因此,這些年來,他只能籠絡,不敢亂來,想在他們中間插幾個自己人都不好辦。他經常恨恨地想:找機會,我一定將你們滿口抄斬。
除了這些難剃的頭之外,對別人他就不客氣了,發狂似的亂殺一氣,把什麼凌遲、扒皮、點天燈都用上了,簡直沒有人性。每次盡情地殺過人之後,他的心裡才安定一些,似乎殺人才能緩解內心的緊張。他緊張什麼呢?他經常夢見父親在罵他、幼弟向他報仇,多少次流著汗從夢中驚醒。
當他情緒不好時,就用享樂和殺人來平衡。由於過度縱慾,他的玩意不太好使,每次都要服藥才能臨幸,尤其是這兩年更不如意,就算吃藥也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