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住!這次是他們進攻,咱們依仗問天關之地利,就憑天庭水師還殺不進來!”
誰成想闕天璿軍令剛剛一下,就見天庭水師主艦速度最快,撕碎層層怒浪,水師之上那尊毀天滅地的天威戰炮,已然對準了問天關!那炮口閃爍的可怖波動,令問天關大軍心顫,沒人能扛得住這一擊!而申正然渾身暴湧的神威光芒,比天威戰炮更為凶狂!“本將軍在此!兩軍對壘將對將,反賊風天行可敢出關,與本將軍一戰?
”
申正然神音高亢,橫掃當空,震徹在問天關之中,令闕天璿不禁臉色驟變!糟了!天行不在,反而讓申正然裝起來了!兩軍對壘,將對將是很常見的規矩,而申正然是大將軍,天行亦是大將軍。
但天行不在,就無法迎戰,盡管都知道天行是不在,可無論如何都是沒有迎戰,這必然會令士氣衰敗!他們隻佔了地利,而天庭水師趁著白先生不在大舉進犯,儼然佔了天時,若是再讓其佔了人和,那……申正然雙手負背,戰甲披身,帥袍迎風飄舞,威風凜凜,當真是守天門鎮天河,將軍怒八方。
申正然似乎很有耐心,足足等了片刻,直至身後一尊尊戰艦全部跟隨上了主艦的速度,一尊尊閃耀著毀滅氣息的戰炮,全部瞄準了問天關後,才不禁冷笑:“風天行何在,可敢與本將軍一戰,藏頭露尾避而不戰,莫不是爾等反賊怕了!”
“你放屁!”
問天關之前,闕文景第一個高聲怒吼:“我姐夫之威,早已揚到上古宇宙,你這宵小隻敢趁姐夫不在叫囂陣前!”
“無需姐夫坐鎮,我問天關亦可戰爾等鷹犬!”
申正然冷笑,帝闕族的這幫小崽子,貌似也都和剛來問天關時不一樣了,不過,這絲毫不影響他暴湧的神威。
“你算什麽東西,也敢與本將軍叫囂?”
“風天行不在,爾等也能守住問天關是吧?
那好,本將軍給你們一個機會,讓那隻玉兔出來!”
申正然昂首,戰意狂暴:“本將軍並非帝,但天威加身,武運昌隆,今日便與那玉兔一戰!讓她出來!”
闕文景咬牙切齒,但卻難以反駁,畢竟從身份上來說,他的確沒資格和申正然叫板。
哪怕不說身份說實力,他去迎戰申正然,那也是必輸的,而且熟了之後,自己丟臉事小,對問天關士氣的打擊他吃罪不起。
而正當此刻,只見問天關上空傳來一陣嬌喝:“我認得你!無恥之輩,你不僅趁著天行哥哥不在才敢來此叫囂,你也隻敢趁著我負傷未愈,才敢與我一戰!”
“不過無妨,我這傷,乃是神王所賜!神王都只能傷你卻未殺我,你一隻鷹犬,找死!”
只見小玉香肩之上玉帶飄舞,如詩如畫,雖是冷喝,卻婉音如月空幽悅耳,霓裳裙隨風擺,雖不見戎裝在身,卻可鎮千萬大軍。
但細細看去,很明顯能發現小雨的腿還是瘸著的,那挨了荒隕神王一拳的修長**,還在蜷縮著,似無法伸直。
可這絲毫不影響小玉的戰意,別說觀星哥哥和天行哥哥交代了,就這種趁著她受傷就敢來挑釁的……真當玉兔沒有脾氣啊!小玉戰意鼎盛,不輸申正然,可闕天璿卻是臉色陰晴不定,當即冷喝傳音:“小玉姑娘,不可!”
“他知道你負傷,他也知道你是帝!卻還敢叫囂,必然是有詐!不要應他!”
其實闕天璿也很糾結,讓小玉迎戰,真出了事,白先生那邊無法交代,可要是小玉不出手,那申正然的囂張狂妄,根本無人可攔!小玉貝齒緊咬,如若挑釁的是她自己,她早就讓申正然知道瘸了的兔子腿,也能踹的他滿地找牙,奈何觀星哥哥交代過,他們不在,要聽闕天璿的話……而這一切,皆是被申正然看在眼中,無需猜透小玉和闕天璿的傳音,便見他嘴角微揚,一聲令下,萬軍喊殺衝天。
“兄弟們看到了麽!問天關今日沒有主將坐鎮!玉兔瘸跛,盡是些老弱病殘,此等羸弱之關,豈能擋我水師天威!給我殺!!!”
申正然冷笑,他或許不懂天道,但他知道任何話都能分兩面講,反賊說他趁火打劫卑鄙是真的。
但他告訴水師的兄弟們,反賊如今無將在,關中高手更是殘廢未愈也是真的!“殺!!!”
“殺反賊,揚天威!”
轟!!!水師未至,戰火先襲!那一尊尊戰艦上噴湧而出的神光,令天河都映起無邊刺目光浪,戰艦本就是戰爭機器,戰炮襲來,神兵血肉之軀根本難擋。
“凝陣!祭壁壘!”
闕天璿高喝,幸虧問天關禁製不俗,城牆皆固若金湯,可申正然看在眼中,卻是陣陣冷笑。
尋常戰艦的戰炮,問天關的禁製是能擋下,但又能擋得住水師主艦的天威戰炮多久呢?
“本將軍倒要看看,是白澤之子他們先回來,還是你問天關的城牆先被踏平!”
神光轟襲照耀之下,令天庭水師的戰意在那一刻昂揚到極致,然而令申正然意想不到的是,不知何時雲層之上,一尊血光斬下,竟生生將水師諸多戰艦一輪齊射的戰炮,全部一斬為二!更令申正然驚悚的是,那在血光斬落之前感受不到絲毫氣息的雲層,眨眼就變成了遮天蔽日的血雲,其中更有森然修羅之音,令數千萬天庭水師戰栗。
“你們帝天界的狗腿子,都這麽能裝逼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