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所裡。
蘭馨拿著一本棋譜,貌似研究的很認真,只要不去看她恍恍惚惚,無神的大眼睛。
「寶貝,在看什麼?」一雙大手突然從她身後圈攏,將蘭馨摟進一個寬大溫暖的懷抱。
「阿瑪!知不知道人嚇人會嚇死人的?」蘭馨轉頭就看見乾隆邪肆的俊臉正逼近自己的耳蝸,張嘴輕輕的啃噬她柔軟的耳垂。
「呵呵,阿瑪錯了。馨兒想什麼呢想的那麼出神?阿瑪在門口都站了好久了。」乾隆細細密密的親吻蘭馨羞紅了的小臉,一臉饜足愜意的表情,還是跟自己的寶貝在一起舒心啊。
「阿瑪去了寶月樓?怎麼樣?含香公主漂亮嗎?香嗎?你有沒有著迷?」蘭馨轉過身摟住乾隆的脖子,小臉皺巴巴的,眼裡滿是怨氣,好似在說:你要是敢承認我就咬死你!
見蘭馨小野貓一樣凶巴巴的表情,不但不顯猙獰,反倒有種別樣的可愛,乾隆舒心的摟住她的小蠻腰,將她壓進自己的懷裡大笑起來:「哈哈,馨兒吃醋的樣子真是可愛!朕就喜歡你為朕吃醋!那個含香裝模作樣的,哪裡及的上朕的馨兒半分?」
乾隆邊說邊忍不住低下頭含住蘭馨撅起的小嘴。只要與蘭馨在一起,他總是忍不住的想親親她,抱抱她,最好是能將她變成個小娃娃,走到哪裡都帶著。
「誰吃醋了?我只是隨便問問!」蘭馨羞紅了臉,好不容易結束一個深吻,馬上為了自己的顏面反駁。
「好好好,沒吃醋!哈哈,真可愛!」乾隆揉揉她的小腦袋,敷衍的說。
「哼!敢敷衍我!看我不教訓你!」蘭馨在乾隆的寵溺保護下有越來越低齡化的趨勢,一時惱羞成怒,將乾隆壓倒在榻上,跨在他的腰上向他的脖頸狠狠咬去。啃著啃著,蘭馨露出一臉的壞笑,細細的舔吻起來。
「啊~~」被蘭馨突然的挑逗驚到,乾隆舒服的低吟出聲。蘭馨聽見他的低吟,更加賣力的動作起來,大膽的扯開他的衣襟,小手也調皮的滑入,輕揉的在乾隆的胸前愛撫。
乾隆舒服的微瞇起眼,享受著心上人熱情的挑撥。蘭馨的調皮,熱情和大膽都讓他耳目一新。他從來不知道世界上還有這樣天然的妙人兒,這樣自然隨性的相處方式。和蘭馨在一起,他可以拋開一切,盡情的享受普通人的情感,這讓他越來越沉迷於這段背德的感情,死也不能放手了。
「小東西,你不會就讓我來!」見蘭馨動作來動作去,就是沒有摸到重點,乾隆已經是欲火難耐,起身想奪回主動權。
「誰說我不會的?」蘭馨雙手猛力的將半坐起來的乾隆推倒,騎到他的腰上,翹臀上下輕柔的滑動,隔著衣料摩擦他腫脹的巨大。沒錯,她就是故意的,誰讓乾隆見她吃醋時一臉的得意,還要戳穿她的窘迫。
「嗯~~小妖精,你是故意的!」乾隆被撩撥的額上青筋都冒了出來,但是見蘭馨一臉自得的小樣兒,又不忍打斷她的玩心,只能拼命的忍耐。
「呵呵!表現不錯!獎勵你!」見乾隆那麼乖的任自己為所欲為,蘭馨終於良心發現,俯下身深深吻住了他的唇瓣。乾隆得到特赦,迫不及待的張嘴與蘭馨的小舌交纏,手上也不停歇,轉瞬就將兩人的衣服剝得一干二淨,反身壓上了蘭馨完美柔韌的嬌軀。
輕輕的用手指探入蘭馨的柔軟,輾轉按摩,感覺她已經足夠濕潤了,乾隆一個挺腰,進入了美妙的聖地。兩人很快沉浸在**裡不可自拔,又是一夜的香艷旖旎。
五阿哥府。
小燕子一次偶然,在街上與自己的大哥蕭劍相認後,就將他介紹給了永琪。如今蕭劍憑著自己出色的武藝和小燕子的臉面,擔任永琪的貼身侍衛。這個職位正好方便了蕭劍的計劃,但是今天蕭劍覺得自己的計劃應該改變了,因為小燕子有身孕了。
「你說你不確定這個孩子父親是誰是什麼意思?」蕭劍鐵青著臉,和小燕子在偏遠的廂房裡密談。
「你也知道我和爾康的關係,我們這中間也有過幾次,所以我不知道這個孩子到底是誰的。哥哥,你說我該怎麼辦?把這個孩子打掉?」小燕子不安的摸著自己的肚子。
「你傻了嗎?這個孩子只能是永琪的,還能是誰的?這一點你給我記住了。小燕子,哥哥現在有個更好的計劃,哈哈,這個孩子來的真是好啊!」蕭劍放佛想到什麼有趣的事情,露出惡毒的笑容。
「哥哥,你改變計劃了?你不幫我和爸媽報仇了嗎?」小燕子焦急的問。
「報!不過這次刺殺的計劃得延遲了。你有了孩子,還是如今隱形太子的長子,如果,我們把永琪推上帝王的寶座,依他對你的寵愛,你做個皇後也不是難事,你的孩子就是以後的帝王,咱們反清復明的大業也早晚有靠了,還不費一兵一卒,你說,這個計劃如何?」蕭劍眼裡露出狂熱。
「哥哥,你真是太聰明瞭,那咱們怎麼辦呢?」小燕子也興奮起來。
「聽說大清皇帝都會在乾清宮的‘正大光明’牌匾後立一份詔書,哥哥只要找到機會偷出詔書,再刺殺乾隆,以永琪現在的身世,地位,是繼任皇位的不二人選。」蕭劍腦子有點發熱,盤算著怎樣慫恿永琪帶自己進內宮。不管詔書上寫的是誰,蕭劍都認為只要自己能偷出來,再刺殺乾隆,待他死了,所有成年阿哥裡也就只有永琪是最合適繼任的人選了。畢竟乾隆將他當隱形太子寵了那麼多年,只要永琪能保持帝王的重視直到他死的那一刻,繼任大統也是理所當然。確定計劃後,兄妹二人又興奮的謀算起來。
晚上,當永琪回府,就接到了小燕子有孕的消息,一時喜的將她抱起來在廳裡轉圈圈。
「永琪,你現在是孩子阿瑪了,要擔待起做阿瑪的責任,好好辦差,也為孩子將來謀個好前程,你說是不是這個理?」蕭劍苦口婆心的勸解永琪,讓他更加積極的在乾隆面前去表現,鞏固當前的地位。
「大哥說的是!我以後一定會更加努力的!明天阿裡和卓要回回疆去了,我把護送他出京的差事要過來,爭取早日挽回在皇阿瑪心目中的印象。」永琪摟著小燕子,對自己的大舅哥表決心。
「很好,明天我跟你去幫把手吧!」蕭劍順勢提出。
「那當然,以後永琪還有很多仰仗大哥的地方呢!」永琪笑呵呵的,對自己的大舅哥很是放心。
宮裡寶月樓。
含香興奮的走出房門,雙手交叉在胸前,彎腰給突然前來的皇上行禮。
皇上不是說對我沒興趣嗎?怎麼白天才走,晚上又來?是欲擒故縱?含香心裡不斷的猜測,嘴角隱隱掛上了一絲得意。對於俘獲了一個如此英偉,如此俊挺的帝王的心,含香覺得很有成就感,甚至超過了迷住回疆第一英雄蒙丹時的感受。
乾隆揮手示意含香起身,拉過一張椅子,坐下把玩一個精緻的錦盒,默不作聲,也不看向站在一邊的含香。
含香見乾隆不出聲,自然也不開口。男人不喜歡巴巴上前討好的女人,他們總是對那些對自己不屑一顧的冷美人感興趣,含香對男人的心思瞭解的很清楚。
乾隆把玩著手上的錦盒,半晌後打開,小心翼翼的拿出一條鑲滿了彩色寶石的手鏈,對著燭光仔細的察看。手鏈上鑲嵌的名貴寶石在燭光的照射下瞬間發出炫目的璀璨光芒。
不知道這回疆進貢的聖物,馨兒喜不喜歡?聽阿裡和卓說,這條手鏈是天神的禮物,會庇護它的主人,但是只有世界上最美麗的女人才能佩戴。朕的馨兒自然是最美麗的!這麼炫麗的色彩,閃亮的寶石,如果戴在馨兒的小手上,一定更襯的她的小手瑩白如玉,美不勝收!這樣想著,乾隆臉上露出了一個癡迷的表情。
含香在看見乾隆手上的寶石手鏈時就僵住了。那是他們回疆的聖物,一直放在她爹那裡。傳說只有世界上最美的女人才配戴上它。含香對這條手鏈愛得不行,也自認為自己是世界上最美的女人,因此跟阿裡和卓求了無數次,可惜他都沒有答應。
原來是要作為貢品送給大清的皇帝。現在皇帝拿著它來,是要送給自己嗎?含香想著,眼神裡透出了一點狂熱和喜悅。
「含香,阿裡和卓明天就要走了。朕可以准許你明天出宮送他。你早點准備,不要誤了時辰,朕會派人來接你,也會讓他們好好看著你的,你給朕老實點!」乾隆小心的將手鏈放入錦盒,然後收進自己懷裡,漫不經心的警告含香。他實在不願意面對這個虛偽做作又不知檢點的女人。但是為了造成含香受寵的假像,也為了日後這個女人不胡亂說錯話,他不得不每天來寶月樓小坐,然後再從後門轉道去蘭馨那裡。為此,他還特意加強了寶月樓的警備,確保自己去公主所看望蘭馨時不會有人擅闖。
「含香謝皇上恩典!」含香柔柔弱弱的彎腰鞠躬,心裡疑惑:皇上這樣嚴厲警告的語氣是怎麼回事?他不是來討我歡心的嗎?
見含香應承了,乾隆也不再跟她廢話,站起身背著手毫不留戀的走了。
含香見他疾步而去的背影,伸出一隻手做挽留狀,張嘴欲言,卻不知該說些什麼。難道說:皇上,你走了可以,怎麼可以帶走你送給我的手鏈?
唉,可能皇上有什麼急事一時忘了,下次吧,含香自信又惆悵的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