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所裡。
真是心有靈犀一點通,蘭馨也正小心的把玩著手裡的一個錦盒。這是紫薇剛剛托和親王福晉給她捎帶進來的,上次出宮時給乾隆定做的禮物。
錦盒的蓋子已經打開,原本只是一塊有著黃綠藍三色,毫無造型的翡翠,如今經過細心的雕琢已經褪去了原來古樸笨拙的外形,變成了一塊絕世玉佩,正靜靜的躺在錦盒裡的黑色絨布上。
蘭馨小心的拿起躺在絨布上的玉佩,仔細的觀賞起來。只見一株根莖相連,盤成橢圓形,雕鏤成盛放的蘭草的玉佩靜靜的躺在蘭馨玉白粉嫩的手心,燭光一照射,藍色的花瓣,黃色的花蕊,翠綠的根莖和葉片都仿佛活了過來,在燭光中散發著隱隱的光華,好似在隨風搖曳。
蘭馨拿出早編織好的明黃色絡結,將玉佩系上,再放到腰間垂下比劃比劃,四處走走,見玉佩趁著絡結上的流蘇,擺動起來更顯精緻貴氣,於是高興的點點頭,對這件禮物喜歡極了。
查看後覺得滿意了,蘭馨重又在榻上坐下,將玉佩小心的收進錦盒,准備等乾隆來了送給他作為驚喜。
阿瑪一定會喜歡的,呵呵。蘭馨捧著錦盒,臉頰貼著光滑的盒面蹭了蹭,心裡甜蜜的偷笑。
「喲,小丫頭是不是在想朕了,瞧這小臉笑的!」乾隆雙手環胸,倚靠在門扉上,戲謔的看著蘭馨癡呆的表情,覺得蘭馨發呆時的小模樣可愛透頂,乾脆斜靠著門欣賞了起來。
「阿瑪!你什麼時候來的?怎麼老是神出鬼沒的,存心嚇我是不是?」蘭馨被乾隆出聲打斷,清醒過來。整理好表情,見自己的呆樣被逮個正著,蘭馨不由撅起小嘴,撲過去摟住他的脖子,滿臉哀怨的指控。
乾隆好笑的捏捏蘭馨撅起的唇瓣,在她柔嫩的臉頰上連連親吻:「什麼叫朕老是神出鬼沒,明明是馨兒在發呆,沒看見朕!」
「是,都是我的錯,反正我說不過你!」蘭馨被乾隆親的臉頰緋紅,忙把他拉離門邊,將他推坐到屋裡的榻上。房門外嬤嬤和宮女們都看著呢,蘭馨可沒乾隆那麼厚臉皮,喜歡當場表演親熱。
順從的任蘭馨將自己推倒,乾隆眼睛微瞇,手快的一把抱住蘭馨的腰,將她禁錮在自己的大腿上,順勢在蘭馨胸前的柔軟上輕捏。
「想阿瑪了嗎?」乾隆收緊摟抱住蘭馨身軀的臂彎,細細啃咬著她香香滑滑的脖頸,聲音裡透著壓制**的低沉。
蘭馨反身主動摟住乾隆的脖子,仰起頭讓他的動作更為順暢,嘴裡難耐的低吟:「阿瑪,你問廢話嗎?」
一聲反詰換來的是乾隆如雨點般在她脖頸落下的細吻,還有隨後出現的,密密麻麻的紅色草莓。
「那證明給阿瑪看,你有多想。」舔舐著蘭馨的耳垂,乾隆在她耳邊低沉而**的誘哄,手也沒閒著,一手在蘭馨優美的線條上巡遊愛撫。一手引領蘭馨的小手去按揉自己的巨大。
「呀!」蘭馨被手下的巨物嚇了一跳,忍不住低呼。上幾次都是迷迷糊糊的,這次稍微清醒點才知道這個東西的巨大。怪不得那麼疼!蘭馨內心咋舌。
「馨兒不乖!不專心!」乾隆已經忍耐到了極點,額上爆出了青筋,見蘭馨還有時間想別的,不滿意了,手快的剝下蘭馨裙擺下的底褲,將她兩腿分開,圈坐在自己腰上,一根手指在花蕊稍稍試探,見已經足夠濕潤了,也迅速扯開自己的褲子,連衣服都來不及脫就一個挺身沖進了緊致的通道,用實際行動懲罰蘭馨的分心。
「啊~~」突然被巨物入侵,蘭馨忍不住驚叫一聲,隨即意識到將會發生什麼,不由面滿通紅,忙收緊掛在乾隆脖子上的手,打開盤住他腰間的雙腿方便他的出入,嘴裡卻是欲拒還迎的喃喃:「阿瑪,不要在這裡!」
「相信阿瑪,阿瑪會讓馨兒很快樂的!恩?」噙住蘭馨還欲推拒的粉嫩小嘴,乾隆雙手扣緊她的細腰,迫不及待的深深淺淺,時輕時重的出入起來。
蘭馨拒絕的話隨著乾隆動作的節奏很快變成了一聲聲嬌吟。
「色狼,快放開我!你就不能等到去床上去嗎?」事後,蘭馨癱軟在乾隆強健的胸膛上,用小指頭無力的戳著他的胸肌控訴。「朕忍不住了,都是馨兒害的,誰叫你這麼迷人?」乾隆一邊用嘴唇在蘭馨裸露出來的,瑩白如玉的香肩上繼續烙下自己的痕跡,一邊戲謔的調侃。
突然想到了自己帶來的東西,乾隆停下嘴裡的動作,從懷裡掏出錦盒,小心的打開,取出手鏈後戴在蘭馨的左手手腕上,然後拿起來仔細的觀賞一會兒。
燭光下,手鏈散發著五彩的光芒,更襯的蘭馨修長纖細的手美輪美奐,如藝術品一般。乾隆對蘭馨戴上後所呈現的效果很滿意,忍不住低頭一根根親吻蘭馨的手指,小心的動作,膜拜的表情,仿佛在對待一件易碎的珍寶。
「阿瑪,這是什麼?」蘭馨被乾隆的舉動又弄的面紅耳赤,傻乎乎的問。
「這是阿裡和卓進貢的天山女神的聖物,會給佩戴它的主人帶來幸福和平安,聽說只有天下間最美的女人才配戴上它。朕的馨兒就是這天下間最美的女人,它自然應該屬於你。」
沒有女人不愛聽甜言蜜語,特別是從自己最愛的人嘴裡說出來的。蘭馨見乾隆近乎膜拜的虔誠的親吻著自己的手,心裡甜滋滋的,人都快飄起來了。
「等等,你說這是阿裡和卓進貢的?那豈不是他變相給含香的嫁妝?我才不要!」一想到這條手鏈的來處,蘭馨又清醒了,心裡很不舒服,連忙搖頭拒絕。
「什麼叫含香的嫁妝?朕是天下之主,天下所有的東西都是朕的。更何況,這本來就是回疆進貢之物,你這個小腦袋在想些什麼?再說,含香想要,也不看看她那汙濁的身子到底配不配!?」乾隆黑線的看著蘭馨搖的如同撥浪鼓一樣的腦袋,忙用雙手將她的頭固定住,哭笑不得的駁斥。
「你說這個東西含香還沒經手過?」蘭馨聽了乾隆的解釋,追問道。
「當然,朕特意問了阿裡和卓,這個聖物之前可有主人。阿裡和卓說一直供奉在他們的神廟裡。朕這才想到送給你的,你阿瑪能讓你撿別人用剩的東西嗎?恩?」明白蘭馨的想法了,乾隆氣悶難平。自己愛如珍寶的小東西怎麼會讓她用別人用過的首飾?小丫頭對自己太沒信心了,要懲罰!
見乾隆的臉色不停變換,蘭馨也知道自己說錯話了,連忙摟住乾隆的腰,在他胸前蹭啊蹭啊的,抬起頭來又給了他一個諂媚的笑臉:「阿瑪別生氣了,其實馨兒正好也有東西要送給您!」說著從桌上拿起被遺忘的錦盒,巴巴的送到乾隆眼皮底下,還討好的眨了眨大眼睛,發射一輪狗狗射線。
乾隆在一輪的精神攻擊下,終於繃不住臉上嚴肅的表情,無奈的笑了起來。刮了刮蘭馨挺翹的小鼻頭,乾隆拿起錦盒打開。
「這個是?」乾隆看著手裡造型別致,光華流轉的蘭草玉佩,吃驚的瞪大眼睛。
「呵呵,這個是我上次出宮特別為你定做的禮物,這個蘭草造型是我自己設計的,天下間只有這一枚,也是我獨特的標志,你不是總說,想把我栓在腰帶上走哪兒都帶著嗎?這不,算是我變相的實現你的願望了吧?喜不喜歡啊?」蘭馨認真的盯著乾隆的臉,觀察他的表情。
「非常喜歡,這算是我們交換定情信物了。」乾隆立馬將玉佩別在了腰帶上,霸道的給這次交換禮物下了定義,然後俯身深深的吻住眼前這個讓自己愛的如癡如狂的小女人。
蘭馨配合的張嘴,一陣唇舌交纏,終於在乾隆又要開始進攻時及時逮到了換氣的空擋:「去床上!在這裡好累!掛的我手酸!」
「呵呵,小懶貓!」下體緊緊相連著,乾隆雖然難耐,卻還是聽從女王的指揮,就著彼此交合的姿勢將蘭馨抱到大床上。
放下紗帳,屋裡又展開了一段火熱激情的纏綿。(別怪俺變拉燈黨啊,寫多了會被鎖咩)
這天風和日麗,萬裡無雲,是個出行的好天氣,阿裡和卓也選擇在這個時候回回疆去。知道含香被皇帝特意恩准出宮送自己,一直擔心女兒脾氣執拗,不能討到皇帝歡心的阿裡和卓松了一口氣。
永琪和蕭劍帶著一隊侍衛早早就將含香接出了宮,與等在宮外的阿裡和卓匯合後一隊人馬浩浩蕩蕩的向城門進發。
大隊人馬到了城門外,永琪打馬趨前,對著含香的轎攆道:「皇上有旨,請容妃娘娘就在這裡與阿裡和卓告別。」
轎內的含香聽了永琪的話,馬上掀開轎簾,看向下馬走到自己面前的阿裡和卓,雙眼立馬眼淚汪汪的。
「爹,一路上您要多保重啊!」含香讓兩個侍女扶自己下馬車,執起阿裡和卓的手叮囑。
「含香,不要恨爹,你的犧牲是有價值的。維族千千萬萬的老百姓因為你而獲得了重生!爹代替那些百姓,向你道謝了!」說完阿裡和卓激動的用回族拜見王者的大禮向含香參拜,直起腰後也不等含香反應,馬上翻身上馬,快速離開。他實在不忍再面對這個自己犧牲掉的女兒了。
含香被自己老爹行的大禮弄的大驚失色,還來不及反應他已經快馬離去了。無奈的含香只能站在原地癡癡的眺望他們一行遠去的背影,內心滿是無措和迷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