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就算心底再怎麽鄙視自己,明歌還是控制不住自己的手緩緩的伸向大皇女的胸,襲/胸這種事畢竟第一次做,明歌心理素質再好,也經不住明歌這個初次,手抖……
眼瞅著手要觸到了!
腰在這時候被大皇女摟著又是一個翻轉,撲啦啦掉進水中的瓦片有一塊直接砸在了大皇女的頭上。
殷紅的鮮血在水中洇開,明歌的手半空轉了個彎壓上了大皇女的後腦杓處。
大皇女一手摟住明歌的腰,另一手托住明歌的肩膀,發覺了明歌的動作,她不僅沒有躲閃,反而將臉湊近明歌的臉。
短暫的一瞬間,兩個人的鼻尖碰上鼻尖,唇碰著唇!
在水底,這樣的觸感哪怕只是瞬間,可也讓人無法忽略。
明歌覺得自己的眼睛都瞪大了。
哪怕是在水中,哪怕有溫熱的水做鋪墊,明歌還是無法忽略剛剛那一瞬間的觸感。
簡直就像是觸電一樣,讓她渾身都想激靈靈的打冷顫,偏偏又害怕自己一動會再次觸到,只能僵著身子一動不動。
身為一個男人,明歌覺得自己此刻實在太沒骨氣了……
不過是和一個小妞親個小嘴,竟然就被驚嚇成了這樣,她實在太丟男人的臉了,真想爬上網絡在線求一下,怎麽能夠快速建立男人的骨氣以及霸氣。
瓦片還在掉落。
這房子是浴房,屋頂每天被水汽蒸騰,日久天長屋頂便松動了,大皇女那一腳大概就是壓死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
後知後覺的明歌抱著大皇女靈氣罩全開衝出水底。
她運功將兩人身上的水汽烤乾,在勾欄裡的人來之前抱著大皇女重新回到了剛剛那個妓子的屋子裡。
不等妓子尖叫,明歌低哼一聲,“閉嘴!”
妓子一臉擔憂的望著明歌懷中已然昏迷的大皇女,雙手微動著,大概是想找機會把明歌給拿下。
明歌沒有理會她的小動作,她將大皇女放在床上,壓在大皇女后腦杓處的手鮮血淋漓,看來大皇女這一撞受的傷不輕。
手中的靈氣無形無色的進入大皇女的身體裡,將大皇女后腦袋裡的淤血清除,傷口重的地方修補一番,明歌這才收回手微微側頭,對拿了一把匕首無聲挪到她身後的妓子說,“外傷藥,再打一盆清水幫她清洗。”
那妓子舉起匕首,本是想一股子作氣的刺進明歌的心臟位置,沒想到明歌會突然說話,她的手頓了頓,聽到明歌的話雖然心中有那麽一瞬迷惑,可還是毫不猶豫的朝明歌的心臟位置刺了進去。
明歌頭也不會,一抬手將妓子揮倒在了地上,左右瞧了瞧,乾脆用大皇女的衣服擦了擦自己手上的血跡,這才扭頭瞟了眼地上的妓子,“還不快打水給她擦洗一番!”
聲音不怒自威,妓子不知道明歌是什麽身份,但瞧著明歌這般厲害,動動手指頭便能將自己揮倒,若是想為非作歹,絕不是自己能攔得住的,眼前這人既然這麽說,對大皇女應該是沒有什麽惡意,妓子心中定了定,這才忙忙朝門外衝去。
見妓子出了門,明歌這才在屋子裡翻找。
勾欄裡的妓子們,幾乎每個人的屋子裡都會有各種的迷藥以及助興藥物。
明歌找到了自己要的東西,也不等妓子回來,察覺到大皇女快要清醒,她頭也不回的直接從窗戶處離開了。
她剛離開,大皇女的一雙眼睛利劍出鞘一般睜開,掃了眼屋內,最後將目光定格在明歌離開的窗戶口。
明歌回到江家,給齊嬤嬤的吃食裡下了藥,於是每日裡雞叫便起的齊嬤嬤這一天睡到個日上三竿,太陽當空照。
不僅如此,連續幾日都在以身作則的齊嬤嬤都是日上三竿起床,江府的小廝們議論紛紛,羞的齊嬤嬤都不知道該怎麽繼續自己對明歌的教導。
偏偏就算齊嬤嬤想振作,可是他渾身發軟發困,每天都想著睡覺,不僅如此,他體內有時候像是有一團火一般燃燒著,這幾日晚上更是自擼了好幾次,導致他的精力不濟著,對明歌的教導也是三心二意。
把這個不男不女的齊嬤嬤擺平,明歌的日子總算又好過了,齊嬤嬤的事情江父江母都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的態度,不等明歌逍遙兩天,江父派了人來找明歌,讓明歌與他一起學管家。
明歌……
雖然到了這個位面的時間不算長,但也不算短,但明歌每天只要瞧到這一個個的男人們塗脂抹粉,滿頭的珠釵,說話細聲細氣走路扭扭捏捏,她就恨不得戳瞎自己的雙眼,不管怎麽適應,她都無法適應啊!
一聽江父說要讓她天天跟著江父學管家,明歌嚇得渾身一哆嗦,立刻就病了。
眼看與大皇女的婚事在即,這個時候生病可不是什麽好兆頭,明歌生病的事被江父瞞住病沒有向外傳,江父為了這個兒子請醫延藥的,折騰了好幾日,明歌的病不僅沒有起色,反而更加嚴重。
這可把江父給愁的, 天天在明歌面前長籲短歎,有時候面對著瞧著瞧著便流下了眼淚,恨不得將明歌的病轉移在他的身上。
不得不說,宿主的這個父親對宿主真是好的不能再好!
明歌忙忙安慰著他沒事,她這病就是得靜養,養幾天就好了。
其實就是懶病啊,明歌實在不想面對這一個個不男不女的妖妖豔豔!
大半夜的睡姿端正一動不動看似在熟睡的明歌,她的手指微微動了動。
一個黑色的人影無聲無息的開了明歌的窗戶飄在了明歌的床前。
黑色的身影在床前站了許久,一直到天快要亮的時候才又離開。
打這晚以後,發覺這人來了也只是杵在床前並不會做過分的舉動,明歌也就隨她而去。
~~~三更送上,麽麽噠,發覺美人們一個個比明歌還要沒節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