內容簡介
古籐三度遇見美麗的白髮少女,兩人同坐一桌共飲。
少女自稱撫痕,是古籐的五妹──古情的朋友。卻見她欲語還休,神色淒怨含愁,似有許多難言之苦。最後甚至不顧古籐的警告,醉倒在他的面前!
在揹負酒醉的撫痕前往旅館休息途中,古籐再次遭遇暗殺。這回他會如何化解危機?
而他果真會像當初所說的,對不省人事的撫痕做出什麼嗎?
第一章:意外的交換
古籐再次變成蒙面男,被瑪爾莎領到教職宿舍區,敲響某幢石壘小樓的門(霸武學院和祭司學院,是翼圖大陸最著名的學府,導師的待遇自然不會差),屋裡響起男人的問話,聽到瑪爾莎的回答,裡面沉靜一會,那門才緩緩打開。
「拉基老師,師母答應沒有?我已經把男奴帶來了。」瑪爾莎開門見門地道。
古籐定眼看面前的男人,看似已有三十歲左右,是個體格健壯的黑髮白男,生得雖不算俊俏,卻也有幾分雄姿。
「瑪爾莎同學,你師母害怕流產,她想先看看男奴再做決定。我~都可以,我只想要你,哪怕是一次……」
「進去吧,骯髒的交易,關著門比較好談。」瑪爾莎走了進來,看見小客廳無人,她道:「藏貞師母呢?」
「她在臥室,進去便見。」
拉基把門鎖緊,領著兩人進入臥室,卻見一個少婦垂著臉坐於床前,她是個嬌巧玲瓏的黃種女性,大約二十五六歲,黑髮長直披肩,臉容清秀,肌膚白嫩,身段均勻,算是「小美婦」。然而她那一百五十四公分的身體,配對拉基一百八十七公分的身板,顯得不協調。
瑪爾莎亦是認識藏貞,她走到床前,輕聲道:「師母,當初你沒來學院之前,拉基老師趁我酒醉,把我帶到這裡,騙了我的身體和感情。後來我知道他已有妻子,便離開了他。我知道今日之事,你也許會恨我,但你也知道我心中的恨,所以請你諒解了。」
「嗯~」藏貞輕啟小嘴回應,「我也是最近才知道他和你的事情,他說很想要你,我心裡很苦,可是又不想反對。你知道的,我很愛他……」
拉基從背後擁抱瑪爾莎,使頸地嗅著她的頸勃,道:「瑪爾莎同學,你讓男奴褪衣,我們檢驗他的身體,才決定是否進行此次交換。」
「小刀刀,脫衣服。」瑪爾莎叫喊著她給予古籐的「暱稱」。
古籐裝奴裝到底,聽話地除衣脫褲,露出單薄的身體和胯間軟軟的陰莖……
「哈哈!這付身體——」拉基輕蔑地狂笑之後,問道:「藏貞,可以嗎?」
少婦抬眼,瞄了古籐的胯物,低首下去,輕語:「還好~」
拉基便想脫瑪爾莎的衣服,卻被她推開,「拉基老師,你急什麼?我要看著男奴插入師母,才有心情做。你先幫師母脫衣,讓男奴幫我寬衣,整點情調才好玩嘛。喂~小刀刀,沒聽到我的話嗎?快來幫我寬衣,你是我花錢請來的男奴耶!」
古籐有點不願意,瑪爾莎是他的侄女,他寧願她跟拉基到一邊歡愛,也不想替她寬衣:然而他假冒男奴,「主人」命令下來,他不得不服從。走到她面前,伸手解她的衣扣,她卻含情脈脈地凝視他,讓他感覺不自在。只是,當他解開她的罩衣,敞出胸前兩顆結實的聳乳,他的小傢伙立刻堅硬如鐵……
「小刀刀,你想跟主人做愛嗎?」瑪爾莎挑逗性地笑問。
古籐不言語,——這是瑪爾莎交代的:她不希望拉基夫婦記住他的聲音。他蹲跪下來,解她的褲子,看到金毛淡生的陰戶,想起與她的一夜風流,心中感慨萬千,又有壓抑不住的慾望。
「小刀刀,舔舔主人的愛穴!」瑪爾莎提出過份的要求,古籐原不想與她鬧,她卻威脅道:「你若不聽我的話,我就要生氣了。」
古籐跪在她的臉間,雙手扒開她的陰戶,輕輕地舔吻她的陰唇……
「舌頭伸進裡面啦,嗯~就這樣……」瑪爾莎獲得滿足,動情地呻吟起來。
拉基夫婦已是一絲不掛,看到瑪爾莎跟男奴調情,拉基心頭不爽,喊道:「瑪爾莎同學,藏貞已做好準備,快讓男奴過來服侍她,我來服侍你。」說罷,他過來推開古籐,抱起瑪爾莎想吻,瑪爾莎把他推得跌倒,「拉基老師,沒經我的同意,你不得碰我,否則我讓你後悔。」
「瑪爾莎同學,怎麼說,我們曾經也有過一段,我是多麼疼愛你,何苦讓老師難熬呢?」拉基雖然強壯,血魄也有九限,然而他深知瑪爾莎的身份,不敢亂來:當初和醉酒的她發生關係,一半是因為他也喝多了,一半是因為她醉得發騷:彼此清醒過來後,他百般哄騙她,方始相安無事。
瑪爾莎抱住古籐,使勁地吻他的嘴,感覺他不是很願意,她狠狠地咬他的嘴唇,他才鬆開雙唇,讓她的舌尖進入。相吻一陣,她滿足地離開他的唇,抱他壓到床上,握住他堅硬的**,往潮濕的陰戶一塞,「滋」的一下便進了。
拉基看得虎眼瞪大,怒道:「瑪爾莎,你明明說要交換,為何跟男奴先做?」
「我喜歡,我發浪,你管我!」言罷,瑪爾莎勁吻古籐那未被頭罩遮掩的嘴,賣勁地聳搖股臀,享受堅硬的插刺,如此百來下,她抬首起來,道:「小刀刀,你該滿足我的師母了。」
古籐翻身輕推藏貞,她默默地仰躺下去,粉臉羞意盛然,雙眸流露難以言說的悲涼。
拉基也不管自己的妻子,挺著那根二十公分粗長的**,走到瑪爾莎前面,哀求道:「瑪爾莎同學,你的男奴已經推倒我的妻子,我們也做吧?你知道的,以前我一直讓你很快樂~」
「再等等。」瑪爾莎移到藏貞臉旁,右手揉搓那脹膨的圓乳,伏首吻住師母的小嘴……
拉基看見曾經的小情人熱吻自己的妻子,慾火更加的旺盛,巴不得爬到床上,抱著瑪爾莎性感的屁股,狠狠地**插一翻,可惜沒得她的召喚,他不敢輕舉妄動:看著床上的春光,使勁套弄自己的**……
古籐打開藏貞的**,看見濃黑的陰毛,幾乎把她的陰戶完全的遮擋。雖然他曾**過幾次,卻是第一次看到如此濃茂的胯毛:再看她脹得圓臌的肚皮,感覺別有一翻風情,內心的躁動無法控制。
趴到她的胯間,拔開她的濃毛,便見細巧瘦平的陰戶,兩片小陰唇突露,中間那道縫顯得短細,顏色也有些黑紫,沾著一些淫穢的液漬,因此整個陰戶見一些鬆軟。
他想快些離開,沒有任何猶豫,直接吻住少婦的陰戶,舌尖刺入柔軟的陰道……
或者她久未性愛,情慾壓抑許久,那體液迅速地流出,味道還算乾淨。
他舔得她的雙腿微顫,體液把她的陰道潤滑,於是仰首趴跪,推起她的雙腿,握著堅硬小棍,送進她的**……
「賤奴!輕些插入,我妻子的陰道天生細短,她懷孕期間,我都不敢碰她。」
拉基憤怒地警告,若非古籐是個生殖器短小的男奴,他不會同意今日的交換:並非他珍愛妻子,而是男性的自尊,不允許比他強壯的男人,進入妻子的身體。
古籐知曉拉基說的是事實,此女的陰道緊窄短淺,他十三公分的**,都覺得碰到她的底部,令他感覺異常的舒爽。雖然他殺人無數,卻不想導致女人的流產,因此他輕輕**……
「瑪爾莎同學,男奴已經服侍我的妻子,該輪到我來服侍你吧?」拉基斯老實不客氣地爬上床,跪到瑪爾莎翹起的肉臀後面,握著巨棒抵到她的陰戶,正想狠狠地插進去,她卻伸手回來握緊他的**,「拉基,今日沒有交換。我曾經說過,我們結束了,不會跟你**。」
「你為何提出交換?你的男奴已經進入我的妻子……」
「拉基,雖然我跟你的時候,不是處女:雖然我是出名的騷貨,但這是我的生活態度。你趁我醉酒,把我迷姦,事後哄得我服服帖帖,我也就不跟你計較。然而我們已分手,你仍想吃回頭草,你可知道我有多煩惱?我只要發句話,你便會從霸武學院消失。我暫時不想那麼做,我只想看著你的妻子,被男奴**到**,以報我當初的羞恨。這是我提出來的,卻是你一口應承的,你的卑劣比我更甚。」
「我也是想你——,最後一次好嗎?」拉基哀求,他犧牲妻子的貞操,不能夠沒有補償啊!
古籐抱起藏貞,讓她趴跪在床,跪到她的屁股後面,加速**……
「喔喔!拉基,好舒服,他的**合適我。你的**太粗長,叫我痛得難忍~喔嗯,好久沒做,真舒服哦!」
拉基聽著妻子淫蕩的呻吟,更加難以抑止慾火,拚命地想把手中的**,送入瑪爾莎潮濕的騷穴,但瑪爾莎突然把他推倒,跳下床抽出她的佩劍,用劍指著拉基,怒道:「拉基,你曾玩我的身體,我已不跟你比較。如今你敢強迫我和你苟合,我便把你閹了!」
「瑪爾莎同學,請你別這樣,好歹我們好過……」
「鬼才跟你好過,我只把你當作性工具,以為姑奶奶迷戀你?身為師表,迷姦學生,今日是給你警告!」
「瑪爾莎,是你醉酒勾引我……」
「我都喝醉了,事後不是隨你說?」
「瑪爾莎,真要動真格,你不是我的對手!」
「笑話,給你七魄血限,我也可以殺你,何況你才血限九魄?你似乎忘了,我們血瑪的修羅血劍,並非你這種一般的血魄能夠抵擋。哪怕我束手就縛,你敢動我嗎?你不畏死,也得想想全族之性命。」瑪爾莎丟掉巨劍,爬到床前,向拉基張開雙腿,張裂她性感的生殖器,「姑奶奶張開了雙腿,有種你便過來。」
拉基眼瞪瞪地看著他想念的那幾寸地方,無力地倒坐在床,哀然歎道:「罷了。」
……藏貞被古籐**得**迭起!
聽著妻子舒服的呻吟,拉基看到兩人的交合處,男奴的**發生變化,他驚愕片刻,爬到妻子身旁,帶著悔意的語氣道:「藏貞,對不起,我不該貪迷她的美色,同意這次的交換,以後我會一心一意地待你。」
「喔喔~拉基,我不怪你。聽說很多貴婦,都找男奴服侍,這~嗯喔!很正常的,我也算貴婦,也讓男奴服侍一次,嗯嗯~好深,可是不覺得痛……,拉基,以後別碰學院的女生,她們都是有身份的女孩,惹到那種凶悍的,會被殺的。我們的孩子快出生了,你得為我們想想啊~啊喔,這男奴讓我舒服哩,你便當作是讓我享受一次。」
「藏貞,我和瑪爾莎的事,不能夠全怪我。她那晚喝得爛醉,我扶她回來宿睡,受不了她的誘惑,跟她發生關係。我能夠在霸武學院當導師,是家族的榮耀。我小心翼翼地做事,注意自己的言行,但那次我沒辦法控制……」
「我不怨你啦,等這次事後,你納幾個妾回來,也可以買些女奴。我忽然覺得,那是身份的象徵:如同貴婦需要男奴服侍,你身為貴族,也該有妾有女奴。以前我太霸著你,偏偏不能夠滿足你,因為我那裡很淺,你的又很粗長,啊喔喔,高~潮~哩!」
拉基滿臉歡喜。他是落魄貴族,比不得妻子的家族,值得慶倖的是,妻子非常愛他,許多時候體貼他的意願,哪怕這次的交換,妻子也同意得乾脆:然而,妻子以前不准他納妾、也不許他收女奴,此刻卻叢恿他納妾購奴,真是意想不到的結果。
「藏貞,你說的是真的?」
「嗯~」
「那我以後偶爾也給你找些男奴,我們一起享受貴族的樂趣。」
「嗯喔喔~舒服啊,**~我!可愛的男奴,用短小的雞巴,狠狠地**我,我是你的主人……」
瑪爾莎愕然許久,感覺這結果不是她想要的,忽然推開古籐,迅速坐上他的**,淫聲道:「拉基,我找男奴過來,不是給你妻子享受的,自己搞你的大肚老婆,我要男奴服侍我~」
拉基大是亢奮,跪到妻子後面,握著巨棒插頂進去……
藏貞已得**,被巨棒的插入,感覺生痛,跪爬向前,嗔怨道:「拉基,別~這樣,你太粗長,我有身孕,不適合跟你做。我~滿足了!明天購買幾個漂亮的女奴,讓她們滿足你,好嗎?」
「我現在怎麼辦?」拉基可憐地道。
藏貞握住他的**,張嘴含吞他的龜頭,舒服的他直哆嗦:「老婆,你很少如此淫蕩,這次交換真是不錯,以後你對我,都要如此的淫蕩!」
雖然瑪爾莎是古籐的侄女,但與藏貞比較起來,他更喜歡進入侄女的肉體。看著她激情搖聳,他的內心躁動如火,突然翻身壓倒她,像頭野狼般撲騰……
「撲滋、撲滋」的肉碰聲,瑪爾莎的呻吟和兩男的粗喘,使得屋內充塞淫糜的氛圍。
拉基亢奮之時,抓住瑪爾莎的**,呼喘著射精……
**中的瑪爾莎,也不推開他的手,畢竟他曾是她的情人,且是她生命中第一個男人,讓他過過手癮也屬正常。
古籐在拉基射精半刻鐘之後,瘋狂地**,**得瑪爾莎神智迷糊,感到精液即將射出,突然跪到藏貞後面,抱起藏貞的屁股,狠狠插進去,一陣猛抽,股股濃精噴入孕穴——他害怕瑪爾莎懷孕,故此選擇在孕婦的騷穴噴精。
從拉基夫婦的小樓出來,瑪爾莎甜蜜地偎在古籐的肩膀,幸福地呢喃:「五叔,你若是生得高大些,我便可以偎在你的臂彎或胸膛,可惜你生得比我矮,只能夠偎靠你的肩膀。或者,五叔偎到我胸脯好嗎?雖然我是你的侄女,可是我比你大一個月耶,你做小刀刀的時候,叫我莎娜姐姐哩。」
「瑪爾莎,以後別想我做那種事,你愛找誰做都行,別把我當作你的情人。」
「假如我只想做五叔的情人呢?」瑪爾莎摟著古籐的腰,邪媚地道:「五叔不也是喜歡跟我做愛嗎?」
古籐扭首凝視她,道:「五叔不高大也不俊帥,更沒有粗長的生殖器,你何苦為難五叔?」
瑪爾莎撇撇嘴,道:「人家喜歡五叔的性格,是從感情上喜歡的。我對以前的男人,沒有多少感情:這些天老想五叔,希望能夠成為五叔永遠的情人。我學三姑那樣,這輩子不嫁的,做五叔一輩子的地下情婦。五叔不用自卑,雖然你不是很粗長,然而你性慾旺盛,性能力出奇的強悍,每次都能夠令侄女滿足到昏眩。不管怎麼說,我就要五叔了。」
古籐無奈,見四周無人,輕吻她的嘴唇,歎道:「五叔成罪人了,你還如此開心。」
瑪爾莎得到古籐的吻,顯得更加雀躍,笑道:「五叔本來便是大罪犯,怕什麼呢?可惜沒能夠把處女給五叔,但我還有一個洞兒,是別人沒入過的,下次讓五叔進來,嘻嘻~知道是哪裡麼?」
不久前,古籐奪取愛瑙的「菊洞」的初次,當然知道她的言語所指,淡然地道:「五叔寧願你繼續騷亂,也不想你對五叔有感情……」
「我愛五叔,真的愛!」瑪爾莎斷然而語,繼而硬咽:「五叔可以不愛我,但不能夠阻止我愛你。」
「愛的~」古籐平靜地道,瑪爾莎總是自己的侄女,他不願意傷害她。
瑪爾莎訝然地看他,美眸中流出眼淚,「即使五叔說的是謊言,我也願意聽到五叔如此說。五叔是我見過最魅力的男人,平靜中藏著堅不可摧的力量,感覺好安全。因我們這事,我原是慌恐的,可是五叔平靜地擁我在懷,我只想哭、幸福的哭。五叔,我是個很騷的女孩,但以後只對你淫騷,可以嗎?」
「可以的,莎娜。」
「小刀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