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間裡平穩均勻的呼吸讓向南錦覺得安心,同時又最大程度喚醒了她的疼惜。她輕手輕腳得跳上床邊,趴伏在一旁安靜地看著段寧迦睡臉。
在徹底沉睡時,段寧迦才會卸下那一身的防備,這時候的她脆弱得像一片薄冰,輕輕用指腹點動就會裂開。這個哨塔是倒數第二座哨塔,只要再往前走十公裡,就是最後一個哨站。
向南錦舍不得段寧迦再一個人這麽勞累,也不想成為對方的負累。更何況,要是去了信號站還需要其他事,自己一直保持貓身也不方便。這麽想著,向南錦開始思索系統給出的辦法。
獲取體液…就可以獲得大量人身時長…向南錦看向段寧迦,目光順著她的臉,緩緩下滑。她知道自己現在是貓身,有諸多不方便的地方,可是…只是獲取體液的話,用嘴巴就可以了吧?
無數旖旎的念頭湧入大腦,羞得向南錦全身的毛都炸開,身後的小尾巴也像是電線一樣直勾勾得向上翹著。她用爪子捂臉,在桌上打了幾個滾。
她覺得這樣太羞人了,如果被段寧迦知道,肯定會覺得自己是個小色貓。可是,不這樣做的話,段寧迦明天又要一個人那麽勞累,自己維持著貓身,還是什麽忙都幫不上。
在桌上打滾了好一會兒,又思索許久,向南錦心裡一狠,準備行動。她急忙跳下床去了浴室,用水池將自己身上洗的乾乾淨淨,又在AI管家那裡把毛烘乾。
洗爪子,擦爪子,漱口,清潔牙齒,這些事以人身做起來並不麻煩,但換做貓身就費勁許多。用了近兩個小時,向南錦才把自己收拾得乾乾淨淨,香香噴噴。
她極為小心地跳到床上,像是偷看般探著貓貓頭打量段寧迦。見對方還在熟睡,便伸出小爪子擺弄台燈,將燈光調整到氣氛最合適的混黃色,又把屋子裡的製熱器開到最大。
沒過多久,段寧迦便覺得有些熱了,不自知得將被子微微掀開。因著太過疲憊,段寧迦也沒有找睡衣換上,僅僅只是穿著浴袍就上了床。
她長發散亂在床,睡袍松散,肌膚隱隱透著誘人的白澤微光。段寧迦沒有穿內衣,除了浴袍,身上就只有一條內褲。
向貓貓呆愣得看著,圓溜溜的黑眸瞪大。探出小爪子,用肉墊輕輕摸上那片白皙的胸脯。
喵唔,蓋章。
第55章
有句話叫色令智昏,極端的美色帶來的衝擊,往往真的會影響一個人的意識和判斷能力。哪怕和段寧迦親密過這麽多次,可向南錦每次看到段寧迦的身體,還是會有種眼睛被黏在上面,舍不得挪開,生怕錯過一絲一毫的感覺。
和大多數人相比,段寧迦的身體可以用殘破來形容。過白的肌膚反而使那些斑駁的疤痕無所遁逃。可從另一個方面來講,這樣的身體又過於特殊。向南錦起初看到隻覺得好奇,而今喜歡段寧迦後,取而代之的就是心疼。
室內燈光昏黃而溫暖,屋外沒有下雪,只有徐徐夜風將屋簷上的積雪吹落,落幕成一簇簇漂浮的雪花。窗戶上結了冰花,從中間延伸開來,形成好似裂紋般的花散,看上去十分漂亮。
段寧迦身上,也有類似的痕跡。
那是一個落在段寧迦肩頭的傷痕,以向南錦的認知,她無法判斷這種好似撕裂般的傷痕是從何而來。也許它落下時並不致命,也許它落下時帶來無法想象的痛楚。
向南錦烏黑的眸子閃爍著,隨後探出小巧的舌尖,輕輕舔上去。她的初衷變了,從一開始僅僅只是想盡快獲得體液,又多了一些特別的念頭。
向南錦好好得收著爪子,以防止自己太過激動,不小心彈出來弄傷段寧迦。她用牙齒咬著浴袍領口,將本就松散的袍子扯得凌亂。中間的腰帶在動作中被牽扯開,終於露出裡面藏著的無限春情。
段寧迦沒有穿內衣,浴袍宣告失守後,身上就只有一件純白色的棉質內褲。內褲並不是什麽性感的款式,唯一的點綴也只有邊緣處的蕾絲花邊。簡單的款式在段寧迦身上使她更顯禁欲,可向南錦卻又太過清楚她體內的溫度。
越是這樣薄涼禁欲的人,在攀頂綻放時,就越是美味。
“段寧迦,你醒來也不準生氣,我只是不想你那麽辛苦。”向南錦小聲解釋著,發出喵喵喵的叫聲。她吐出舌尖,用小爪子輕輕搭在段寧迦肋骨兩側,迫不及待得埋頭輕舔。
她喜歡勾勒段寧迦身上的紋路,不論是光滑的身體表面,還是斑駁不一的痕跡,這些出現在段寧迦身上,讓她心馳向往。
向南錦覺得自己像是在玩格尺上的迷宮滾珠,她就是其中的珠子,段寧迦身上的傷痕就是攔路的格。她小心翼翼地用舌尖肆意流轉,在上面勾勒出一圈圈細密的濕痕。
屋子裡的空氣逐漸變得曖昧而躁動,段寧迦本就處於易敏期,在昨晚和向南錦親密後,攀頂數次的身子仍舊保持在極度活躍的狀態。可以說,此刻段寧迦的身體就是燒開的油,隨意往其中滴入一滴水,就會劈裡啪啦得炸開。
如果是平時,向南錦鬧出這麽大動靜,以段寧迦的警惕性早在一開始就會清醒。而今,身體的疲憊讓她陷入深眠,意識朦朧,始終無法徹底蘇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