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一經觸碰段寧迦便顫抖著軟了雙腿,她膝蓋彎曲,如果不是向南錦盡力扶住她,恐怕會直接摔到在地上。段寧迦少有的孱弱,幾乎都給了向南錦。
她輕喘,用手扶著向南錦的肩膀,臀瓣被對方抓得生疼,恐怕出現刮痕,可這時候,兩個人誰都無暇顧及。
向南錦將唇齒能用之物皆為其所用,不知疲倦的小舌瘋狂而快速得在滑膩緊致的穴內抽遞撩挑。甬道收縮,痙攣,顫抖,一切都是段寧迦將要攀頂的征兆。
忽得,就在向南錦牙齒磕到陰蒂時,段寧迦身體猛地一緊,向南錦還來不及反應,頭部已經被對方緊緊按到腿心處。灼流順著舌尖所處的穴腔湧出,不多,卻十分滾燙。
向南錦將這些情液吞下,卻沒有馬上停止,而是繼續用唇舌撫慰,以拉長段寧迦的**。
身體軟得使不出半分力氣,明明是踩著纜車,段寧迦卻覺得自己漂浮在更為廣闊的雲層之間。酥酥麻麻的電流在體內亂騰,頭皮都跟著麻了軟了。
腰窩,腰椎一並宣告崩塌,整個身子的骨頭似是被溫柔的打折,隨後泡在感覺不到痛楚的池水中。段寧迦閉著眼,暖光落在她側面,將她的面部照得柔和。
她安靜得好似睡著了,靜靜品味著**帶來的舒適余韻。
過了會兒,向南錦起身,將她抱住,Alpha身子貼靠過來,很緊很緊,緊到段寧迦能感受到她飽滿豐盈的胸部,以及…抵著自己下腹,精神奕奕的綿綿。
“舒服嗎?”向南錦小聲問,語氣裡有些討賞的意味。段寧迦聽後,坦誠得嗯了一聲。得到她的回復,向南錦開心一瞬間,烏黑的眸子亮起,隨後又委屈巴巴得看過來。
“你舒服了,可我還難受著,又濕又疼。”向南錦小聲嘀咕,覺得自己內褲濕的不像樣子,貼在腿心難受極了。她把褲子脫掉,隨後是內褲。因為布料沾了太多水,褪去時,沿著大腿根滑落,甚至在皮膚上留下一灘水跡。
束縛除去,忍耐了許久的綿綿立刻彈跳出來。不知是太難受還是怎的,綿頭粉紅一片,前端的小孔已經泄出好多汁水。在可愛的頂端,一個貓爪印記尤為顯眼,段寧迦垂眸看,倒也不閃避。
她已經被向南錦這裡索取過多次了,自己用過的東西,她知道是什麽樣子。很好看,很乾淨。
想到自己之前弄傷過這裡,段寧迦其實並未想太多。她當時把向南錦送去醫院的第一時間就看過診療紀錄,確定不會有後遺症。更何況,綿綿是否有後遺症,段寧迦是最有發言權的人。
“段寧迦,你…你是不是討厭綿綿?上次你還要切掉它,還把它打傷了,我當時疼死了,特別想變成貓咬你。”
向南錦見段寧迦的視線落在綿綿上,她有些不好意思得往一側躲,卻剛好碰到段寧迦胯部。綿綿忍耐了許久,有些燙人,翹得又高又精神,但仍舊難掩可愛。
“還疼嗎?”段寧迦柔聲詢問。她聽向南錦說得委屈巴巴,像是在控訴,又好像在討哄。盡管知道自己當初沒下重手,段寧迦還是探出手指,輕輕點了點綿頭上凹陷下去的貓爪疤痕。
“嗯…不疼…不…我是想…你疼疼我。”向南錦沒想到段寧迦會直接伸手來摸。看到對方白而細長的手指點在綿綿那個貓爪印上。向南錦眼眶發熱,紅豔豔的,像是下一瞬就會流出淚。
小腹抖了抖,熱液從**湧出來,她快忍不住了…
“貪吃小貓。”聽著向南錦的話,段寧迦輕笑了聲,因為才經歷過**,她的嗓音沙啞又嫵媚,和平時大相徑庭,感性又理性。向南錦身子有些酥,她覺得…她還想欺負段寧迦。
“你差點就失去我和綿綿了嘛,你打了它,都沒給綿綿道歉。”向南錦確定段寧迦會寵自己,便開始得寸進尺,膽子都大起來。
她從來就不是什麽內斂的人,之前不敢在床上亂說是怕段寧迦生氣。而今她確定段寧迦接受度還蠻高,也就放縱起來。
“綿綿想要的道歉,是希望我鞠躬對她說對不起嗎?”段寧迦難得開起了玩笑,向南錦也是第一次從她口中聽見綿綿兩個字。兩個人上衣還穿著,下身俱是**。
“不是,綿綿想欺負段小迦。”向南錦輕聲說著,主動將綿綿探進段寧迦腿間,輕輕蹭動。明顯的暗示和又一個新稱呼使得段寧迦微挑了挑眉頭,她並不抗拒,主動攬上向南錦的肩膀,傾身湊過去。
段寧迦比向南錦高出半個頭,她的唇剛好落於她耳跡。
“可以,就用你喜歡的方式討回去。”段寧迦用著氣音,嗓音似是月下玉笛,悠長而靜謐。她黑眸摻著笑意,沒有冷凝銳鋒,柔和中竟然還能看出幾絲寵溺。
得了允許,向南錦控不住心裡的念頭。她摟著段寧迦,用綿綿輕輕蹭著對方濕潤的腿心。
“段小迦,你趴在窗戶上好不好?綿綿想從後面進去。”
第59章
得寸進尺四字,在如今的向南錦身上體現得淋漓盡致。她像是要把之前在段寧迦這裡受的委屈都討回來,不管什麽大膽的要求都敢提出來,半點不怕被拒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