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一聲悶哼結束這場忘時的吻,向南錦沒有放開段寧迦,伏在她身上輕喘。一隻手墊在她的腰後,另一隻手覆在她腦後,以防止段寧迦磕碰到。
長時間的吻沒有換氣,向南錦喘得急促,吸入過多的荼蘼花香,使得她腦袋有些昏沉。雖然不至於全然失智,卻幾乎被這股濃香裹夾。
如果第一次欲念驅使的成分較多,那麽這次,向南錦心裡的喜歡卻遠遠蓋過**。她想讓段寧迦不疼,想讓這人舒服些,坦誠些。
她討厭段寧迦總是板著臉說自己與她的事無關,喜歡段寧迦被自己欺負的樣子。向南錦忽然覺得,如果自己現在是貓也不錯,這樣她就能肆無忌憚地鑽到段寧迦懷裡撒嬌,討要這個人的所有疼愛。
“段寧迦,你不準再那麽說我,我長得好看,身材也好,哪裡惹你厭煩了?”向南錦從來沒有被誰這麽排斥過,想到那些,變得不開心。她用手捧著段寧迦臉頰,用指腹在上面溫柔摩擦。
兩個人四目相對,段寧迦被迫和向南錦對視。這個人有一雙和自己相似的眉眼,兩個人俱是桃花眼。可段寧迦卻覺得,向南錦的眼睛遠比自己多情嫵媚。
那雙眼生得張揚恣意,裡面皆是璀亮辰星,笑起來時,好似將整個夏季揣進眼裡,柳絮暖風都會成為其中點綴。
可自己呢?
和向南錦相比,她的眼睛很髒。
因為這雙眼裝的是血肉屍骸,凌殺掠虐。
段寧迦望著向南錦,有種吸力要將她裹進那雙眸中。對方湊近,將一個淺薄而溫柔的吻落在自己頸骨之上,繼而往下,緩慢而磨蹉得遊移至鎖骨。
段寧迦纖瘦,鎖骨格外明顯。那兩道橫筆直落在她肩下,向南錦知道,隻輕輕一咬,那處就會留下清晰又銘久的痕跡。可她舍不得,只能用軟唇代替利齒,溫舌以替深吻。
誠然,段寧迦的身體並不是完美的,和向南錦的乾淨白皙相比,這具身體留有太多不完整且凹凸不平的疤痕。那些痕跡時而圓,時而扁,猙獰伴隨著撕裂界限的模糊,在段寧迦身體的每一處落了痕。
若用畫筆來代替這些痕跡,段寧迦就像一副濃墨重彩的油畫。仿佛任意顏色,都能在她身上描摹出不同的形狀與痕跡。雪上紅梅,刃上白銀,錯落在段寧迦身上。
向南錦不認為這些疤痕醜陋,在段寧迦身上的東西,她都不覺得難看。她俯身向下,以唇舌代替手指,將這些痕跡,一一掃過。
第47章
在向南錦所見人中,段寧迦無疑是最特別的一個。骨子裡的驕傲讓她展現出強勢,向南錦反而覺得在更多時候,段寧迦都是脆弱無比的,就像現在。
Omega被易敏期折磨得虛軟無力,她靠在浴缸邊緣,雙眸摻染**,卻又犀利得看著自己。此刻的段寧迦讓向南錦聯想到被“惡人”捕獵的幼年野獸。
她被打傷,張牙舞爪,氣勢洶洶得嘶吼,故作凶惡得看向打傷她,企圖捕獵她的人。可這樣的氣勢堅持不到半秒,在獵人準備二次攻擊時,她便放下豎起的尾巴垂在腳邊,慌亂又無措得隻想著逃離。
浴室裡的低溫逐漸被熱氣席卷,窗隙透進的冷風都不再那麽磨人。
向南錦半闔眼眸,輕輕含吻段寧迦胸脯,這上面有不少刀刃劃傷,有的深,有的淺,錯落不一得浮於表面。明知道這些傷痕已經不會再疼了,可向南錦落吻的力道還是輕得出奇。
軟燙的小舌先是探出一點落於疤痕邊緣,隨後卷曲著,以規律的順時針角度,繞著那片粉嫩的斑痕打轉。這些傷痕都是新生的肉,遠比本來的膚色更嫩也更軟,它們的觸感也越發敏感。
“唔…”一聲悶哼自段寧迦口中發出,她喘得急,聲線很壓抑,平平無端的悶哼都仿佛帶了孱弱感。段寧迦垂在身側的手抬起,試圖去阻擋向南錦的侵略,可她抬手,卻不小心與對方十指相扣,最後重新落回水中。
段寧迦是第二次嘗到如此失控的感覺,**對她來說總是難受而晦澀的。在遇到向南錦之前,不論多難受,她都會自己生生扛過去,哪怕挨過一個發情期就像是丟了半條命,段寧迦也不介意去燃燒這具身體所剩不多的燭火。
凡事總有意外,向南錦的到來,將本該有的步調與計劃打破。曾有人說,如果我一直身處黑暗,就不會渴望光明。那麽,嘗到了光明的滋味,又有誰還會甘心再回到黑暗之地?
身體在上次的發情期落下某種記憶,仿佛武器認主般,將向南錦認成了**的主人。
她的信息素,她的氣息,她的吻,她的撫摸與觸碰。這些在身上落下烙印,再次觸碰,不需多強烈的刺激,敏感無比的身體已然潰不成軍。
身體上,每個向南錦吻過的地方都燃起了烈焰,燒得段寧迦全身酥麻發癢。受不了的,這樣的給予她快要瘋掉了。
“你這裡好濕。”向南錦說著,在段寧迦失神的關頭將她雙腿分開擠入其中。浴缸內的水自動恆溫,她不必擔心水會涼掉。向南錦分得清**水液和普通水液的區別。手指碾揉中,盡是段寧迦的情液。
舌和唇繼續配合著往下,終於來到段寧迦胸前兩片雪峰。它們生得大小適中,雖不及自己豐盈,卻飽滿翹挺。通體雪白上,兩點鮮嫩的紅色搖搖欲墜,晃動著吸引自己去裹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