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活的舌葉在金爵的口腔中翻攪,強勢的攫取金爵慌張閃躲的舌尖,一向鎮定自若,萬事成竹在胸,面對一切都能面不改色心不跳的完美處理好,但是此刻,金爵卻是徹底混亂了,他的緊張和恐慌,完全暴露在了索涼英的面前。
霸道的舌葉勾住金爵的舌尖,強勢又霸道的舔過他舌葉上的每一寸,甚至於,就連他口腔內的每一寸,都被索涼英細細的舔舐了一遍,像是要烙印上屬於自己的味道,讓所有妄圖接近金爵的人都知道,這個男人是他的,誰也不能碰他的人。
「唔……嗯……」金爵奮力掙扎,奈何他的力量,到了索涼英面前,簡直不值不提。
掙扎的狠了,顯然讓索涼英很不滿意,直接一條腿就契進了金爵的腿間。
金爵只覺得頭皮發炸,轟的一下,所有熱血上湧,就連脖子都紅透了。
索涼英眼眸幽深的注視著對方的神情,嘴角彎起一個微小的弧度,低聲說道:「把我的腿夾得這麼緊,就這麼渴望嗎?」
金爵得到喘息的機會,一聽這話,頓時大怒,「你這混蛋……唔唔……」
索涼英不想聽他說話,只好再次狂猛的攫取他的雙唇,這一次攻勢更加狂猛,金爵的反抗也更加激烈,索涼英身形一壓,上身支撐不住,直接倒在了石台上,雙腿卻還站在地上,這樣類似下腰的姿勢,更是方便了索涼英的索取。
他是喜歡男人不錯,但是,他給自己定位的角度,從來都是攻方,他從沒想過,有一天自己會被其他男人這般對待過,金爵此刻的感受,簡直……難以形容,他只希望索涼英趕緊吻過之後放他回家,他以後再也不敢招惹這個傢伙了……
「唔……痛!」金爵正在走神,想著如何脫離索涼英的魔掌,舌尖突然一痛,居然被咬了—口。
「和我接吻這麼無聊?居然還有空走神,看來,我還需要努力一下才可以。」索涼英低沉而危險的聲音傳進金爵的耳中。
上身還躺在石台上的金爵,想要起身,卻被索涼英再次欺身壓住,居高臨下的看著躺在石台上的金爵。
金爵大口喘著氣,滿臉通紅,他今天終於知道,這個索隊長,是個屬瘋狗的,他越是反抗,越是罵他,他似乎就越是興奮,所以金爵決定改變策略,一切只為能逃離這裡,不然今天可能真的要栽在這裡了。
他努力平復著心情,放緩了聲音道:「你吻也吻過了,我現在可以走了吧?」
索涼英挑了下眉毛,眼神有點古怪,「你以為我帶你回來,只是為了吻你?」
「不然呢?」誰知道你發了什麼瘋!
「我若是想吻你,在任何地方都可以,而不會單獨帶你回來。」索涼英說的非常坦然。
金爵的臉色卻黑了,心中大罵他是吃了春藥的禽獸,發了情的公狗。
努力平復下來的怒氣,再次蹭蹭上漲,他咬牙低吼道:「你到底想怎麼樣?老子是個男人,你要殺要剮給個痛快的,殺人不過頭點地,你這樣侮辱我,到底算是怎麼回事?!」
「我確實想殺你。」索涼英淡然道,金爵的瞳孔猛地一縮,然而索涼英的下一句卻是,「我想在床上做死你。」
巨大的羞辱感襲上心頭,金爵猛地掙出一隻拳頭,對著索涼英的那張棺材臉就揍了過去,可惜,卻被索涼英準備的抓住了,並且握著他的拳頭,送到唇邊,深情的吻了一下。
金爵猶如被熱油燙了一般,急忙收回來,卻被索涼英握緊,就是不鬆手。
「我們上樓。」索涼英說著,就想將他扛起來,帶上樓。
金爵卻身手敏捷的扒住石台,整個人都貼在冰冷的石台上,就是不鬆手,拒絕和他上樓。
索涼英拽了一下,沒成功,然後恍然大悟,「你想在這裡做?如果我的調查沒有出錯的話,你應該沒被人上過吧?你這後面,還是個雛兒。」
索涼英說著,手已經不老實的撫摸上了金爵的屁股,還順手捏了捏。
「我去你媽的雛兒!」金爵已經忍無可忍了,再好的修養此刻也都只能餵狗,大罵的同時,一腳已經踹了出去,直接就是斷子絕孫腳,這一腳異常狠辣,擺明了是想一腳徹底廢了索隊長,讓他今後永遠不能人道!
不過可惜,以索涼英的速度,怎麼可能會讓他得手,而且距離這麼近,金爵的姿勢和角度都不是最佳,所以踹出去的腳,直接被索涼英抓住了,毫不憐惜的往上一抬,直接架到自己的肩上,身體順勢壓了上去。
金爵倒抽一口涼氣,冰冷的空氣吸進肺裡,倒是讓他清醒了一些,他想放下腿卻做不到,想要掙扎,更是想也別想,這樣的姿勢實在太不利了,下盤空門全開,完全就是把所有的弱點全部暴露人前,等著人家輕鬆的光顧。
在金爵的屁股上用力的抓了兩把,索涼英突然道:「平時看你穿著西裝褲看不出來,原來你的屁股這麼翹,而且,彈性非常好,天生就是為了男人而生的。」
「我去你媽的彈性好!去你媽的為男人而生的!你他媽是不是春藥吃多了,既然喜歡公的,你最該去找的是公狗,而不是我!」
金爵已經被憤怒沖昏了頭,一番話罵出來,甚至連大腦也沒經過,就這麼脫口而出了。
索涼英眼神一暗,突然放下了金爵的那條腿,直接掐住他的窄腰,將他翻了個轉,讓他背對著自己趴在石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