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涼英俯下身,舔吻著他的耳廓,聲音低沉而暗啞,「你不是一直在引誘我嗎?其實你早就想著讓我這麼對你吧?」
索涼英嘴上說著話,手下卻沒停。
「放屁!」金爵咬牙道,「我什麼時候引誘過你?!」
「你只要看見我,總會給我找各種各樣的事情來做,難道不是在吸引我的注意嗎?」索涼英說的理所當然,「恭喜你,你終於成功引起了我的興趣,所以今天,我決定要上你。」
原來是這個原因,金爵簡直要被氣瘋了,怒吼道:「我那是在刁難你!那是看你不順眼!你那隻眼睛看見那是在吸引你的注意?你是不是有妄想症!啊……」
索涼英一把掐住他的下巴,將他趴伏在石台上的上身用力向後扯起,讓金爵不得不順著他的動作抬高了下巴。
索涼英居高臨下的看著他,眼眸幽深,顯然對金爵說出的話很不滿意,他注視著金爵,一字一句的說:「不管你怎麼認為,現在我只給你兩種選擇,一,我們來一場和諧的床事;二,你可以反抗,可以大罵,但是,我會強姦你。」
金爵的姿勢非常難受,但是,這樣卻能看清索涼英那雙漆黑卻閃動著懾人冷光的雙眸,金爵知道,索涼英說的話不是在開玩笑,同為男人,如何能不知道當男人情動時,卻得不到舒緩的後果,此刻,索涼英緊抵在他屁股上的硬物,就能充分說明了這一點。
如果他繼續反抗,最後的結果,可能真的會被他強姦。
——那將會是他金爵這輩子最大的恥辱了。
——哪怕屁股開花到流血不止,也沒有被一個男人強姦帶來的屈辱更甚!
金爵咬了咬牙關,忽然擺正了心態,覺得這件事並不是不可行,就當是叫了個MB好了,反正他也確實有很長一段時間沒有安慰自己了,正是需要解決的時候,現在有人主動送上門來,而且還死皮賴臉的非常和他滾床單,他也沒有理由拒絕了。
除去索涼英那次在樹林裡無意中讓他的屁股開花之仇外,單看索涼英的外表還是很不錯的,相貌英俊,只不過是張棺材臉,身材頎長,精壯結實,手感一定不錯。
「放我起來,想滾床單,我們就好好的談。」金爵的神色也恢復了往常。
索涼英沒有多想,金爵是否在耍詐,他對自己的實力非常有信心,金爵是逃不掉的。
鬆開手,向後退了一步,讓開位置給他。
金爵簡單的提上了自己的褲子,只扣了個鈕子,連拉鏈也沒拉,非常懶散的看著索涼英,說道:「你想滾床單,可以,我們都是男人,也沒有誰佔便宜誰吃虧一說,只要爽到了就是公平,但是,我要說明一點,我從來都是上面那一個。」
「上面?」索涼英挑眉,「剛好,我也從來都是上面那一個。」
金爵剛剛熄下去的火差點又躥起來,「既然這樣,我們還能進行下去嗎?」
「當然。」索涼英伸手抓住了金爵的手,拉著他往樓上走去,「公平起見,我也不會強勢的要求你就一定當下面那一個,我給你機會,我們床上公平較量,誰在上面,單看個人本事,怎麼樣?」
「如你所願。」金爵嘴角勾了勾,剛剛進入了索涼英的房間,他優雅的取下了自己的金邊眼鏡,放在了床頭櫃上,忽然轉身,一把抱住了索涼英強勁有力後腰,手臂一用力,直接將索涼英摔在了床上。
索涼英正在脫衣服,根本沒有想到金爵會突然襲擊,這還沒有上床呢,還在床下就開始襲擊了,是不是犯規?
不過現在說什麼也沒用了,金爵已經手腳麻利的壓了上來,他可不會放過這麼好的機會,他要把這個混蛋對他做的,全部還給他。
金爵想要制住他,強行扯開他的褲子,索涼英卻腰部一挺,直接翻了個身,將金爵反壓在身下。
金爵毫不示弱,膝蓋一頂,正好撞在了關鍵處,還好索涼英反應快,用手壓了一下,否則他的小兄弟今晚就要廢了,饒是如此,索涼英還是被撞疼了,讓他忍不住悶哼了一聲。
金爵單膝屈起,想要把索涼英掀翻出去,但是,索涼英眼中的光芒卻轉為寒冷,他突然一把扯出腰間的柔軟皮帶,使用蠻力固定住金爵的雙手,死死的壓在頭頂上方,手中的軟皮帶快速的綁上他的雙腕。
金爵驚呆了,等他反應過來的時候,索涼英已經速度飛快的將他綁了起來。
「喂!索涼英,你這是犯規!剛剛我們沒有說可以這樣做!」
索涼英拽了拽捆綁在金爵雙腕上的軟皮帶,然後拖著金爵,迫使他的雙臂向著頭頂上方極力的伸展,索涼英動作麻利的將軟皮帶的另一頭,綁在了木質床頭欄杆上,這才開口道:「同樣的,我們也沒有說不可以這樣做。」
「媽的……」金爵暗罵一聲,抬起頭,看著被捆綁在床頭欄杆上的軟皮帶,用力拉了拉,試試看能不能將之扯斷。
可惜,他剛用力,一股鑽心的疼就從手腕上傳了過來,他沒想到索涼英打得結居然是活的,他越用力掙扎、使用蠻力,軟皮帶就會勒得越緊,他的手腕就會越痛。
而此時,索涼英已經速度飛快的脫了自己的衣服……
「你這體質,就是天生留被人睡的,記住了,誰才是你的男人,為了讓你印象深刻,我一定會好好努力的。」索涼英嘴角微微翹起,開始了新的征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