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琳一笑,說道:“別胡說八道。你可得長壽一些,不然的話,我們這幫女人可都當寡婦了。”
小牛點頭說:“我當然會長壽了,像我這樣整天快了如神仙的人。還會活得短嗎?對了,晚上來陪我?”
月琳看了看四周,擺了擺手,小聲道:“不行的,小牛。師姊和師父都回來了,人多眼雜的,讓他們發現了不好的。尤其是師姊,要是她知道了,後果會怎麽樣,你應該比我清楚的,只怕你以前所有的努力都會泡湯的。”
小牛嘆息道:“你說的倒也有理,可是夜這麽長,多麽難過呀?不如我去你那裏吧!”月琳臉上生了淡淡的紅暈,柔聲道:“如果你不怕師姊的話,那你盡管來。”小牛嘻嘻笑著,沒敢說別的。他知道月影那脾氣,眼不見心不煩,真要是讓她當場把自己堵在月琳被窩裏,那可不是好玩的,搞不好這輩子自己都別想碰她了。
一轉眼,就過了三天。
這三天中,師父雖是在靜養,但也無法真的靜養。
他現在是盟主了,事也多了,他往山上一坐,就不時有正道人士來訪。無論什麽兩派紛爭、恩怨情仇凡是解決不了的,都來找他討論。
沖虛雖然很煩,但也得耐心地處理。幸好有月影和小牛幫忙,使沖虛減輕不少負擔,不然的話早把他煩死了。
第四天的中午,突然有個丐幫弟子求見,送來一件重要消息。
他告訴沖虛他們查到了周慶海的下落,沖虛一聽大為驚喜,忙問詳情。
那弟子急忙答道,他們有幫眾在金陵看見周慶海裝扮成農夫,戴著破草帽,要是不細看的話,真會被他給騙了。
當這丐幫弟子離開之後,沖虛就將大家招集到客廳,將這個消息說給大家聽。
小牛輕輕一拍椅子的扶手,說道:“師父呀,咱們得馬上派人將他捉拿回來。”
沖虛沈思道:“這是當然的,問題是要誰去?去了怎麽找到他,又怎麽抓人?”
然後他問月影:“你有什麽看法?”
月影回答道:“師父,您受了傷,尚未痊愈。還是由弟子去將他捉回嶗山,等候處置。”
沖虛點點頭,說道:“嗯。如果我的功力能恢復八成的話,我就親自去,可惜現在還不行。讓你去為師倒沒有什麽意見,畢竟你是嶗山上身手最好的弟子。不過那周慶海功夫也不差,而且還有魔刀在手,讓你單獨一人去的話,為師不放心。”
小牛聽完,立刻站起來情緒激昂地說:“師父,我也要去。我要替你抓住那家夥,為師父報仇。為武林除害。”
他心說:“周慶海的事固然重要,可是跟月影在一起更重要。既然有這樣的機會,為什麽我不爭取一下呢?”
沖虛的目光轉向師娘,說道:“你看怎麽樣?”
師娘瞅了眼小牛。說道:“讓他出去鍛煉一下也好,只是他身手還嫩,要多加小心才是。”
小牛見師娘說話,知道這事成了,便說道:“師娘,弟子會小心的。我一定會助師姊一臂之力,將這個叛徒繩之以法。”
沖虛嗯了一聲,說道:“你們兩人去,為師就沒有什麽好擔心的了。”
月琳站起來,說道:“師父,我也要去。這麽重要的事,當然少不了我。”
沖虛笑了笑,慈祥地說:“月琳,這次有他們兩人經握夠了。你還是留在山上,幫師娘處裏嶗山上的大事小情吧。如果他們需要人手為師再派你去。”
月琳有點失望,但還是順從地說:“是,師父。”說完還醋意十足地望了月影一眼。她知道這次他們兩人出去,肯定不會老實,以小牛的個性。他當然會多多地疼愛月影。
而小牛則心滿意足,他心想:“這回跟月影在一起,可有得享受了,一定不會放過她的。難得有這樣的好機會,我一定要讓她離不開我,讓她當我的老婆。”
沖虛最後道:“既然這樣,那麽你們兩人回去準備一下,明早就出發吧。”小牛與月影齊聲應是。
散會之後,月琳找上小牛,敘說自己的不滿。
小牛說道:“江姊姊。這次出去可不是去遊山玩水,可是去玩命的,這可不是什麽好玩的事情。”
月琳搖頭道:“不,這事怎麽不是好事?你可以跟她在一起了。而我則孤孤單單的,也沒有人疼。”
小牛見左右沒有人,就拉著她的手,說道:“怎麽會沒有人疼呢?我很疼你的,我明天走。那麽今晚上咱們就會一會吧,我一定會讓你舒服地過一個晚上。”
月琳害羞,推開小牛的手,說道:“我才不稀罕呢。”說完就朝自己的屋子跑?去。
小牛望著她的背影,暗暗嘆氣。
女人嘛,都是小心眼,幾乎沒有例外,誰都不喜歡自己心愛的男人有其他的女人。
晚飯後;師娘特地將小牛與月影叫到客廳。
師娘坐在上位,小牛兩人恭敬地坐在下位。
師娘今晚穿著樸素,臉上帶著點愁容,自然是因為師父了。
月影首先開口:“師娘,你不用擔心我們,我們兩一定會盡快抓住周慶海這個逆徒,帶回來讓師父親手處置他。”
師娘緩緩地點頭,說道:“我相信你們,只是這個周慶海實在太令人心寒了。如果他只是偷了魔刀的話,看在同門的份上,也許我們還可以原諒他。可是他卻把秦遠這親如手足的師兄弟殺了。實在太沒有人性、太殘忍了。”說到這兒,師娘的臉上充湧了悲傷之情。
小牛說道:“師娘,事到如今。咱們絕不能原諒他。我和師姊一旦找到他,就一起動手把他的武功給廢了。”
師娘囑咐道:“不可大意呀,周慶海跟著你師父的時間最久,手底的功夫你也是知道的。更何況他有魔刀在手,你們遇上他時,能打則打,打不了就撤,另謀他法為要。”
月影沒有回應,小牛大概知道她的想法。依她的個性,是不可能退讓的。
小牛回道:“是,師娘,我們不會那麽魯莽的。對了,師父沒事吧?”
師娘回答道:“沒有什麽大礙,只是短期內功力不能完全恢復。這個周慶海實在可惡,要不是你師父功力深厚的話,就給他害死了,只不過這身體上的傷倒是小事,主要是精神上的打擊較重,因為周應海一直是他較為器重的徒弟。他的反叛就等同在他的心上捅了一刀,想來這次的影響會持緒一段時間。”
小牛說:“那師娘你可得好好勸師父,讓他放寬心,失去的東西還可以找回來的。雖然周慶海叛變了,可他還有我們這一群徒弟呢,我們也可以幫師父分憂解勞的。”
師娘點點頭,淡淡一笑道:“我會勸他的,如果嶗山每個徒弟都像你一樣體貼師父的話。你師父一定能長命百歲,快快樂樂的。”
小牛對著師娘一笑,心想:“我可不希望他長命,如果他長命百歲的話,那你什麽時候才能跟我長相廝守呢?按我的意思,師父還是快快仙逝的好。他就可以不用那麽操心了,我也可以實現自己的願望了。”
月影這時問:“師娘呀,對於周慶海這事,你還有什麽要交待的嗎?”
師娘沈吟片刻,正色道:“對於他,我的主張是以捉活為主。畢竟他曾是我們嶗山的弟子,最後怎麽處置,還要聽你們師父的。”
月影追問道:“那如果我們在跟他來個你死我活的較量時,沒法活捉呢,我們該怎麽辦?”
師娘臉上出現了不忍之色,猶豫半天才道:“那也只好見機行事了。”
小牛能理解師娘的心情,畢竟周慶海曾是她的得力助手,讓她下令對他格殺勿論實在殘忍。如果換了自己的話,大概也會有這樣的猶豫與無奈吧。
月影這時站了起來,說道:“師娘呀,如果沒有別的事的話,我想回去休息了。”
師娘說道:“還有一件事,我想說兩句。”月影聽了便又坐下了。
師娘的目光在兩人的臉上一一掃過,然後才說:“剛才你們師父跟我說起子雄的事。”
一說這個名字,月影與小牛的心上同時都感到別扭。月影瞅了小牛一眼,小牛也在瞅著她,四目一對,月影將目光移開了。小牛心說:“我這輩子可能最反感的一個人就是他了,我對他的反感甚於周慶海。”
師娘接著說:“自從月影與他退婚之後,他心裏一直不痛快,不肯回山。聽說最近在江湖上一直沒幹什麽好事,吃喝嫖賭的,五毒俱全。你們師父說,他再不好,也是嶗山的弟子。你們這次出去,留意著他的下落。如果能見到他的話,就勸他回來。如果他不聽,就綁他回來。”
月影與小牛同時答感一聲,小牛心說:“勸他回來,不是等於給自己穿小鞋嗎?我小牛會那麽傻嗎?我不會勸他回來的。他願意吃喝嫖賭就幹下去吧,只要不壞我的事就行。他要是回來了,我就又多了塊心病。”
師娘又說:“小牛呀,我知道孟子雄跟你關系不好。如果他回山的話,你可得搞好關系呀!”
小牛不得不回答:“是,師娘。我會盡力搞好的。”心裏卻說,他奶奶的孟子雄,再讓我見到他,能忍住不扁他的念頭就已經不錯了。
師娘站了起來,說道:“我要說的都說完了,你們回去休息吧。”
月影與小牛便站起來往外走,走出幾步後,師娘招手說:“小牛,你等一下。”小牛便返回來了,而月影已經出了廳。
師娘等他站在自己面前,就微笑道:“小牛,你這次主動請纓,一定是色心又發作了吧?”
小牛如何肯認呢,就說道:“怎麽會呢?師娘,我是想為嶗山做一點力所能及的事呀!如果我不去幫師姊的話,那麽誰去呢?總不能我留在山上,讓月琳去吧?”
師娘點頭,說道:“那倒也到。你記住呀,這次出門,對月影可要講究策略,不要做傷害她的事,她這個人不是那麽容易搞定的。”
小牛感激地望著師娘,小聲說道:“知道了,師娘。師姊的確不容易搞定,就像師娘一樣難搞。”
師娘聽了,嫵媚地橫了他一眼,說道:“小子找打。你可得記住,不能有了新歡就忘了舊愛。”說到這裏,師娘的語氣中有了酸味。
小牛說:“我是什麽樣人,你還不知道嗎?”
師娘點頭,揮了揮手,說道:“快點滾你的吧,估計月琳這丫頭又得找你說話了。”小牛笑了笑,愉快地走出門去。他心說:“跟一個女人相好,那是幸福。跟一個以上的女人相好,可能就是痛苦了。”
當小牛走到自己的院子裏時,首先向月影房間那邊的窗子一望。只見她窗子亮著燈,不用說,她一定還沒睡下。再看月琳的窗子,卻是暗的,不知道她在不在房裏。當他打開自己的房門,就聞到了熱悉的香氣。
小牛關好門,問道:“江姊姊,你來了多久了?”
月琳的聲音在黑暗中響起:“我剛來一會。你明天要走,我想找你說幾句話。”
小牛微笑道:“就那麽幾句嗎?想不想來個動作?”
月琳笑聽道:“去你的。少動歪心眼。我是來跟你說話的。”
小牛說:“那好,我把燈點上吧?”
月琳說道:“那就不必了。反正說話也不需要燈光的,只用嘴和耳朵就行了。”
小牛笑了笑,說道:“好吧,那我就聽江姊姊的好了。只是好多的壞事都在是黑暗中發生,如果有什麽意外發生的話,我可不負責。到時候,你可不要怪我。”
月琳感慨道:“還有什麽意外好發生呢?該發生的也都發生過了,還有什麽新鮮事嗎?”
小牛嘿嘿笑著,說道:“既然你這麽說,我可就過來了。”說完便躊躇滿誌地向床邊走去。一到床邊,就恍惚見到了月琳的影子,他坐到她身邊,將她摟在懷裏,摟得緊緊的,另一只手往她的胸上摸去。
月琳抓住這只魔手,說道:“你給我老實點,我是來給你送行的。”
小牛伸過嘴親了她一下,說道:“我知道,你舍不得我去。有什麽好擔心的呢?我小牛雖然本事沒有多大,可是逃跑的本事卻是別人趕不上的。你放心好了,我很快就會回來的。”
月琳幽幽地說:“我不擔心這個,我是擔心你跟師姊。”
小牛輕輕一笑,說道:“這個更不必擔心了。她那麽清高,那麽厲害,我哪敢碰她一下呀?她就好比是母老虎,讓人不敢靠近。”
聽小牛這麽一說,月琳心裏就平衡一些了。她說道:“你走了之後,我會想你,做夢也會夢見你的。你可別因為在江湖上跑,把我給忘到腦後呀!”
小牛的手在她的大腿上滑動著,說道:“知道了。我也一定會夢見你,夢見咱們脫掉衣服,做那快活事。”
月琳咯咯一笑,說道:“你真是個大色狼,就連做夢都夢見那個,我怎麽就不會夢見那個呢?”
小牛很認真地說:“那還用問嗎?因為你假正經唄。”
月琳呸了一聲,說:“你才假正經呢,我本來是個好姑娘,都是你把我給教壞了,你是最該死的家夥。”
小牛笑了笑,將手伸到她的胯下,說道:“我準保讓你欲仙欲死的。這裏肯定已經淌水了。”說著話,隔著褲子在她的敏感地帶上按摩著。時而摳摸,時而旋轉,沒有幾下子,月琳的呼吸就變得異樣了,並且鼻子不時地還發出哼聲。
小牛心說:“女人跟男人的表現方法就是不同。男人要想幹那事,就直接說;而女人呢,明明心裏很想,表面上卻說什麽都不肯。可就因為有了這些不同,男女間的事才更有意思呢。”
小牛急不可待地推倒月琳,使之倒在床上,然後自己幹勁十足地壓了上去。在離別之際,快活一下是應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