吻,熱烈的吻,纏綿的吻。
吻得昏天黑地,吻得唧唧有聲。在床上長久的吻,翻滾著吻。最後,是月琳趴在了小牛的身上,顯示出主動。她的舌頭伸出唇外,讓小牛享用著。她的手在小牛全身上下撫摸著,感受著他的強壯與結實。最後她的手落到了他的胯間,那裏已經脹得如鐵了,隔著褲子也能感受到那裏的熱量與激動。她的手在那裏又按又搓的,弄得小牛想一射為快。
終胎,小牛忍不住了,說道:“江姊姊,來,你躺下,讓我幹你吧。”
月琳固執地說:“不,還是讓我來騎你吧。”說著話,月琳伸出雙手,給彼此脫衣服。雖說是黑暗之中,但她的脫衣功夫非常不錯,頃刻間兩人已轉變為原始人狀態。
月琳用手玩著**子,這直接的觸摸感覺更好。她的手在捏著、揉著、推著、搖著,把**了弄得一跳一跳的,脹成最大、最硬、最長。小牛呼呼地喘著氣,說道:“江姊姊呀,不耍再折磨它了,再這樣下去,我可就完蛋了。”
月琳輕笑,說道:“你可不準完蛋,你還沒有幹活呢。你得完成任務再完蛋。”就著。月琳俯下身,將龜頭含在了嘴裏,這一下小牛更爽了。
月琳已經不是生手,她的嘴和舌頭對**子進行最體貼的‘按摩’。她的雙唇夾著,套弄著,套得噗噗直響。她的舌頭更為熱烈,在馬眼上掃著,在棱溝裏蹭著,在**身上打著轉。她是那麽喜歡這根**,她用自己最高級的方式來表達著自己的心情。
這下可樂壞了小牛,在美女的服務中享盡了艷福。他被月琳弄得氣喘如牛,身體震顫著,不時還發出叫聲,卻不敢叫得太大聲,怕招來觀眾。他在忍不住的情況下,要求月琳將屁股掉轉來,他也把嘴湊到了她的秘處上。那裏已經一片‘汪洋’了。
於是,兩人都在激情地親吻著對方最敏感之點。他們都在用自己的動作表答著自己的興奮跟喜悅,那唧唧的親吻聲前後呼應著。尤其是月琳,春水流得那麽多,都流到了小牛的嘴上。小牛也不反感,大口吞咽之後,仍將嘴巴滲到她的肉縫上,興致勃勃地狂吻著。兩人都不時發出哼叫聲,歡呼聲。最後,在小牛的要求下,月琳站起身擺正姿勢,手把肉幫,緩緩坐了下去。
只聽撲滋一聲,小牛感受**子進人一個肉窩窩。那裏那麽暖,那麽緊,又那麽濕潤,棒子在裏面就不想出來。還沒有感覺得更深刻呢,月琳已經動了起來。她扭腰擺臀,不時起落著,熱情如火地玩著,讓**在它的洞裏全方位地撞擊著,磨擦著,亂頂著。那東西真可愛,到了哪裏,哪裏就熱練練地好受。無法形容地快感便驀然傳來,使月琳大為好受。
小牛也非常爽快,配合著月琳。向上挺著棒子。兩人結合處撲滋撲滋直響。一會兒,月琳的身子向前一撲,在小牛的臉上親吻著,然後把舌頭伸向小牛的嘴裏,小牛就貪婪地吸著,舔著。而下面的寶貝不停地幹著,大龜頭每一下都撞到了花心上,使月琳舒服得直哼哼。
小牛的手在她的背上和屁股上撫摸著,感受著玩美女的樂趣。大棒子在她的穴裏美極,樂極。比起剛才的口吸,另有一番銷魂滋味,小牛感覺自己的靈魂像小鳥一樣飛了起來。
月琳接著又上身直立,雙手把著膝蓋,屁股上上下下的套弄著**。如果是有燈光的話,那樣子一定非常可觀。但小牛可以想像得出來,她的**必定狂跳著,肉唇一翻一入的,春水無聲地流著,她的黑毛必定是濕透了,小牛已經感覺到她的春水流到了自己的小腹上。還有呀,她的表情必定是淫蕩而迷人的。這些都是小牛所喜歡的。
小牛一邊配會著她,一邊問道:“江姊姊,感覺怎度樣?”
月琳呻吟著:“我舒服得快要成仙了,你的大棒子真好,頂到裏面特別美。哦,我要美死了。要飛起來了。”說著話,更是大力套弄。小牛聽得特別自豪,就更為使勁地挺棒子,使棒子插得更深,更激烈。那**套得他也美極了。
月琳畢竟是功夫不錯的,不比平常的女子。平常女子在上面玩,用不了多久,就會疲乏的,而月琳並沒有這樣,她玩了不知幾千下,還是戰鬥力極強的。只是那強烈的快感她受不了,最後她帶著哭腔叫道:“小牛呀,我不行了,我要出來了。”
小牛一聽,連忙將她推倒,自己趴在她的身上,發瘋般地**著,大概幾十下吧,月琳便身體痙攣,同時長聲**著達到了**。小牛感受她的**收縮著,並有大量的暖流浸到了龜頭,使龜頭舒服得直跳。
隨後屋裏安靜下來,只有兩人的喘息聲。月琳拍拍小牛的背,說道:“小牛,你也射出來吧,咱們不玩了。”
小牛哎了一聲,雙手握著她的**,一邊玩著,一進說道:“我還沒有玩夠呢,幹嘛收兵呀?今晚,我要好好玩玩你,讓你舒服透頂。”
月琳提醒道:“明天你還要趕路呢,不要太消耗體力了。”
小牛微笑道:“怕什麽呀,反正現在我已經會飛了,再說了還有師姊在,趕路不成問題的。”
月琳嗯了一聲,撫摸著小牛的後背,說道:“小牛呀,你告訴我,你已經玩了多少女人了?怎麽玩的?”這個時候;月琳還能想到這個問題。
小牛嘿嘿一笑,說道:“這個你還不清楚嗎?用不著我廢話了。”
月琳坦握拍小牛的背,說道:“不耍回避,我想知道我在和多少女人分享一個男人。”
小牛笑了笑,說道:“你真的想知道嗎?等將來大家聚在一起,你就會親眼看到了。”
月琳酸溜溜地說:“可別學唐伯虎,來個九美圓。”
小牛哈哈笑,說道:“我怎麽會那麽差勁?我怎麽得也得學梁山泊,來個一百零八將呀。”
月琳聽了大為不滿,將小牛的後背拍得直響,叫道:“不行、不行。我不同意。你怎麽能有那麽多女人呢?你又不是皇帝。”
小牛解釋道:“我是韓信用兵,多多益善嘛!來,少說這些沒有用的,咱們接著快活吧。”說著話,小牛聳動屁股,使**繼續在月琳的小洞裏出出入入。那悅耳的啪啪聲,和接纏綿撲滋聲,以及男人的喘息聲,女人呻吟聲再度響了起來。又是快感無限,又是春色無邊。
又幹了不知幾千下,月琳已經幾度**,而小牛仍然威風凜凜,幹勁十足。
月琳便說:“小牛,該完事了吧?我不想你累著呀!”
小牛一邊抽動著棒子,一邊說:“不會,我挺舒服的,一點都不累。”說著話,小牛叼住一粒乳頭,一只手抓著一只**,興高采烈地玩著,玩得月琳又是呻吟不止。
月琳哼道:“小牛呀,你太聽害了,我都受不了,我愛死你了。”說著話,雙臂摟著小牛的脖子。小牛不得不放棄玩**的工作,說道:“江姊姊,我也同樣愛你。看我怎麽玩你的。”說著話,小牛猛地一挺屁股,將棒子幹到底,然後又抽了出來,令月琳一陣空虛。
月琳明令道:“小牛,插進去,外面不如裏面好。”
小牛笑道:“讓它涼快一下嘛!”
月琳哼道:“不行,**癢著呢。”說著話,挺著下身,去湊和**。
小牛將**插入,並不連續**,而是扭著腰,使棒子在裏面旋轉。這使月琳咯咯笑,說道:“你不幹正事,不準耍我。”小牛在她的嘴上一吻,這才大力抽幹起來。
由於明日就要分別,小牛幹得特別起勁,而月琳也拉著他不放。兩人就那麽一直玩著,直玩到東邊天空露出了魚肚白。月琳趕忙起身穿衣,又親了親小牛的棒子,這才戀戀不舍地離去。小牛回味著她肉體的滋味,感受真美,真是回味無窮呀!
次日飯後,月影與小牛向師父等人辭別。
師父叮囑道:“一切小心,遇到問題要多多思考,切不可義氣用事。”兩人同聲答應。
師父又說:“對於周慶海,盡量活捉,如果做不到,就解決了他。如果你們不是對手,就要智取,少與他正面沖突。”兩人又是高聲答應。
師娘微笑著說:“我們在山上就等著你們的好消息了。”
月琳則將小牛拉到旁邊,一臉的鄭重。小牛問道:“江姊姊,你還有什麽重要的話說?”
月琳眨著美目,她的臉色特別艷麗,顯然昨晚的風雨起了重要作用。她小聲說:“我的話比他們的都重要,你可要記住了。”。
小牛認真地問:“什麽話?”
月琳緩緩地說:“在外面要安分守己,要守身如玉,不準碰別的女人。”小牛聽罷忍不住笑出聲來。到這個時候了,她想的竟是那事。
隨後,月影與小牛在大家的註視下,八面威風地下山。走到山腰時,月影說道:“為了趕路,咱們這就飛吧。如果憑著兩條腿,不知道什麽時候才能到達。”
小牛點頭道:“好,師姊,我聽你的就是了。”
於是,月影拉起小牛的手。念動口訣,兩人便跳到半空,腳下踏著雲朵,往金陵方向飛去了。
兩人踏著雲朵,飛在高空中,耳邊風聲颯颯。感覺非常涼爽,往下看,那些房屋、山水都變小了。
小牛的目光轉向身進的月影,只見她一本正經,沒有什麽笑容。盡管她拉著自己的手,但目光並不看自己,可她的風采仍使小牛著迷。
她平穩地站立著,秀發飄蕩,神情銷魂。那冷漠恬淡之中透出的女人味,使她別有韻味。她還是穿著她的白色長裙,那裙角也跟秀發一起飄揚著,使她具有仙女的特點。再加上她絕美的面孔,使小牛百看不厭。
小牛忍不住伸胳膊摟住她的腰,將她摟在懷裏。月影掙了兩下,沒有使多大勁,說道:“好端端的,怎麽又占我的便宜?”
小牛眼睛一瞇,說道:“我並沒有想占你的便宜,我只是怕掉下去,這才摟你的腰。”
月影看都不看小牛,說道:“有我在,你根本不用擔心會掉下去的,這下你可以放手了吧?”
小牛微笑道:“那也不能放。咱們可是未婚的夫妻呀,我摟著你也是理所當然的。如果我不摟你的話,那才叫奇怪呢。”
月影冷冰冰地說:“你可摟的女人多了,我倒不稀罕被你摟。”
小牛正色地說:“師姊呀,我可是哪裏得罪你了?你的心情好像不太好。”
月影的目光在小牛的臉上掃了一眼,說道:“沒有什麽不對呀,我很好。”
小牛眨著眼睛,說道:“不對勁,我看你呀,像是在吃醋。”
月影搖頭道:“那有的事呀?你願意跟誰在一起過夜,跟我沒有關系,我只當沒有看到好了。”
小牛問道:“師姊呀,你指的是什麽?”
月影沖口而出:“昨晚上,你是一個人睡的嗎?”說罷,將頭轉向一旁,懶得看他。
一聽這話,小牛忍不住笑了。原來昨晚的事,她都知道了。他心說:“月琳那麽小心,怎麽會讓她知道呢?難道她到我的窗下偷聽了?以她的個性,似乎幹不出這事呀。”
小牛笑道:“師姊呀,你怎麽會這麽問呢?”
月影說道:“我昨晚好久都睡不著,想找人說說話,我就去找月琳。誰知道敲了半天門,裏面連一點的動靜都沒有,我就知道她一定不在自己房裏,找你去了。我猜得對吧?”
小牛哈哈一笑,說道:“師姊呀,月琳不早就是我的女人嗎?這也沒有什麽好奇怪的。”
月影輕嘆兩聲,說:“是沒有什麽奇怪的。月琳能找到你道樣的男人,也算不錯了,只是我不該跟著亂摻乎。既然你已經有了別的女人,又何必再來招惹我?這豈不是不應該的事。”
小牛認真地說:“這有什麽應不應該的事呀?我喜歡她,但我更喜歡你。我不會因為有了她,就放棄了你。我是想跟你們兩人同時在一起的,我想你不會反對吧?我對你們每個人都是真心的。”
月影嘆息道:“這對我們女人真是不公平呀!這個世界從有人的那天,大概在這種事上就是那麽不公平。”
小牛不想多在這個問題上議論,就摟緊她的腰,,感受著她的柔軟與彈性,說道:“師姊呀,你跟周慶海的功夫相比,怎麽樣?”
月影想了想,說道:“要講飛,他不如我;要講法術跟武功等方面,我們差不多少。我想打敗他,也得費點力氣,不過有你幫我,我就微操勝券了。”
小牛提醒道:“可是師姊呀,你不要忘了他手裏有魔刀呀!也許他有了魔刀之後,就本事大增呢。”
月影點點頭,說道:“你不是說魔刀是有靈性的嗎?魔刀也許不認他,這樣才好。”
小牛搖頭道:“不,以我看,魔刀在他的手上也是好使的。不然的話,他也不可能一出手就殺死了秦遠,還傷了師父。如果沒有魔刀的幫忙,他不會那麽聽害的。”
月影嗯了一聲,說道:“就算這樣的話,我的本事加上你的智慧,應該可以對付得了他的。你可是魔刀原來的主人,你一定會有辦法將魔刀收回的。”
小牛一咧嘴,苦笑道:“老實跟你說吧,師姊,我對於魔刀真的沒有什麽好辦法。如果刀在我的手裏,那威力自然是不一樣了,問題是我沒有魔刀。”
月影哦了一聲,說:“小牛呀,你不用擔心,事到山前必有路。以咱們兩人的實力,難道還對付不了一個周慶海嗎?”
小牛嘿嘿一笑,說道:“我也相信,咱兩聯合,天下無敵。”再看月影,臉上露出了淡淡的笑容,這已經使小牛很開心了。只要月影能露出笑容,就表示她已經接受了自己跟月琳這種關系的現實。
也就個把時辰吧,兩人從空中落下,落到金陵城外的官道上。由於落的位置靠近山頂,並沒有人發現。小牛腳踏實地後,望望高高的天空,說道:“不知道什麽時候,我也可以像師姊你那樣飛呀?”
月影笑了笑,說道:“你不用急。你現在不已經能飛起來了嗎?我都聽師娘說了。這是個可喜的進步,只要你肯努力,用不了幾年,你就可以做到了。”
小牛說:“師姊呀,我聽說有的人練了一輩子,也還是沒有做到騰雲駕霧。仍然還得腳下踩東西飛,而且速度很有限,就像我現在這樣。”
月影解釋道:“這是因為每個人天斌跟慧根不同,我相信你是一個有天分的人。我今天能做到的,你以後都能做到,而且還會超過我的。”
小牛不敢相信地說:“真的會這樣嗎?真的會這樣嗎?”
月影微笑道:“如果你每天除了吃,睡,就是找女人的話,那麽你這輩子也別想像樣的飛了。你這輩子只好踩著東西飛,就跟坐船差不多。”
小牛堅決地說:“我一定要飛,像你那樣漂亮的飛。”
月影說:“那就練吧,玩命苦練吧,天上不會掉餡餅的。”說話間,兩人已經進了金陵城的大門。進了城門之後,裏面的繁華街景立刻進入兩人眼中。跟金陵一比,那些小城簡直就是小村子。這裏雖比不上京城富麗堂皇。也是氣度不凡,畢竟這裏還當過明初的首都呢。當年朱元璋就是在這裏創建大明朝,並以這裏為中心統一天下的。
小牛跟月影走在人來人往的大街上,看著長長的店鋪,聽著各種叫賣聲,說道:“這裏真熱鬧呀,比杭州強多了。一到這裏,我就想起朱元璋來。”
月影噓了一聲,小聲說:“不要亂叫那個名字,萬一讓官府聽到了,你就麻煩了。”
小牛當然知道這事讓官府知道的嚴重後果了,作為一個平民百姓,誰敢直呼太祖皇帝的姓名呀?那是大不敬的罪,弄不好要滿門抄斬的。
小牛笑了笑,說道:“好像沒有那麽嚴重吧?那個老家夥已經死多少年了。幸好是死了,如果他活著的話,又不知道多少人要倒黴了。他活了一輩子,不知道冤殺了多少無辜的人。真是可憐呀,那些跟他一起出生入死的兄弟們,沒有死在戰場上,卻死在他的屠刀下。我真懷疑這個人是不是人,如果是人的話,一定長了狼心狗肺,許多功臣被他殺個一幹二凈,他比豺狼還兇呀!”
月影深吸一口氣,說道:“不要再提那個人了,咱們還是說說周慶海吧,你可知道周慶海跟明初的功臣有關系嗎?”
小牛問道:“師姊,你不會告訴我,周慶海的祖先給朱元璋的功臣當過奴才吧?”
月影說道:“周慶海的祖先不是功臣的奴才,而是開國功臣,最後也是被朱元璋給殺的。”
小牛想了想,說道:“開國功臣?有姓周的嗎?哦,不會是周聽興吧?”
月影點頭道:“就是這個人。他也是被朱元璋給殺了的。”
小牛再度感慨道:“朱元璋真不是人,這個周聽興可是跟他一起長大的好友,他也不放過。”
月影哼了一聲,說道:“朱元璋連親侄子都殺,何況是好友呢。”
小牛罵道:“真他媽的是人渣,按照他的罪惡,應該斷子絕孫才對。”可一說完這話,就立刻想到,郡主也是朱元珠的後代呀。如果朱元璋斷了後代,哪裏會有郡主呀?於是,小牛就閉嘴了。
兩人在街上轉了兩圈之後。小牛才問道:“師姊,咱們現在要幹什麽?”
月影沈吟地道:“看來得先找間客棧暫住一宿,咱們並不能保證馬上就能找到周慶海,也許在這還要住上一段日子。”
一說這話,小牛了了,說道:“好哇。那咱們找間最好的客棧好了。”他臉上樂開了花。他以為自己又有艷福可享了,既然跟月影都已經好過了,當然要同床共枕才到。
月影自是了解小牛所想的,她只看見小牛的表情,就立刻看透了他的心思,輕哼一聲,向前快步走去。小牛自然也快步跟著了,他心說:“看她這個意思,是不想跟我在一起,那我得想個辦法了。這麽棒的美女,不享受一下,實在是暴殄天物,就像一件漂亮的衣服,天天掛在墻上不穿,在那兒落灰,實在是浪費了。”
兩人找了一間客棧。在要房間的時候,月影堅持要兩個房間,這使小牛大失所望。他本以為她把自己當自己人,會跟自己同睡呢,結果人家不願意,看來要想跟她歡愛,還得另外想法子。
兩人的房間是對門的。小牛從自己的房間出來,就進入月影的房間,月影正站在房裏到處瞧著。雖然這裏是金陵最好的客棧之一,仍有不少令月影不滿意的地方。比如桌子不夠幹凈,地上還有紙片什麽的。小牛見她皺眉,就連忙叫夥計來打掃了。小牛順便將月影領到自己的房間裏去,關上了門。
小牛親自將桌椅擦了一遍,這才讓她坐下。月影說道:“想不到最好的客棧也不過如此。連咱們嶗山上的房門都不如。”
小牛哈哈一笑,說道:“師姊,這是沒法比的。咱們那裏的屋子是有專人打掃的,一天可能打掃好幾遍呢,這裏只怕一天打掃一遍都做不到。對了,師姊呀,咱們下一步怎麽辦?”
月影沈吟著說:“自然是打聽周慶海的下落了。知道他的下落,才好對他下手呀。一定得做到知己知彼,咱們才能出手。周慶海這個家夥也不是好對付的,尤其是手裏還有魔刀。再說了,他也可能不是單身一人,也許他已經有了幫兇什麽的。”
小牛點頭道:“師姊分析得言之有理,問題是咱們怎麽打聽周慶海的下落呢?”
月影滿懷信心地說:“這個並不太難。你想,師父剛成為武林盟主,天下的各門各派誰不想討好師父呀。咱們只要一提師父,就會有許多人幫忙的。只要周慶海在金陵城裏。咱們就能找到他的落腳處。”
小牛興奮地說:“師姊說得對,最好去找丐幫,他們的消息是最靈通的。”
月影一笑,說道:“小牛,你還是挺聰明的。”
小牛見月影笑起來燦爛之極,美艷之極,不禁看得呆了。忘情地說:“師姊,我真想這樣看你一輩子,看一輩子都不會煩的。”
月影收起笑容,說道:“如果你這樣看我一輩子的話,那些女人該找你算帳了。還有呀,你這樣看我一輩子的話,都不能動,那我還幹什麽呢?只是一個花瓶罷了。”
小牛說道:“遠離是非,遠離爭端,遠離痛苦,當一個花瓶有什麽不好的呢?只是當前的形勢不許師姊當花瓶呀。”
月影點點頭,說道:“你明白就好。咱們現在得以武林大計為重,除了周慶海,消滅邪派,是我們最緊迫的任務。”
一說消滅邪派,小牛的心一沈,他心說:“為什麽要用暴力解決問題,為什麽不能用溫和的方式呢?你說消滅,那要死多少人?正道是人,邪派也是人。正道有好人,邪派也有好人。大家幹嘛不停止爭鬥,和平相處呢?”但他並沒有跟月影辯論,他知道即使辯論的話,也不會有什麽結果。除了傷了和氣之外,實在沒有什麽好處。要想轉變月影的觀念,還得慢慢努力。
當天下午,月影與小牛稍作休息,就出去辦事了。他們去找丐幫的分舵,想從他們的嘴裏了解一下周慶海的情況。有了他們幫忙,不怕周慶海不現形。他們很順利地就找到了。那個分舵主是個四十歲左右的漢子,絡腮胡髭,眼睛不大,卻挺有神彩的。他姓胡,叫胡八極。
胡舵主一聽說兩人的身分,忙將他們領到內室坐下,並叫人送上好茶,水果等等。月影打量下內室的環境,棚高墻白,窗明幾凈,就連茶具也都挺講究的,沒有一點窮苦之相,這跟胡舵主身上化子衣服極不相稱。
胡舵主咧嘴一笑,說道:“譚姑娘,魏少俠,胡某早就得到幫主的指令了,讓胡某全力幫助兩位,使兩位盡快地達成所願。胡某能做些什麽,兩位只管開口就是了。”
月影也不啰嗦,說道:“謝謝貴幫的好意。武林人士都會記住你們的功勞的。我們這次來,目的只有一個,那就是將叛徒周慶海繩之以法。我們不需要太多的幫助,只要你們能幫助我們查出周慶海的下落就成了。”
胡舵主點點頭,說道:“好,這個我們早就知道了。”然後朝屋外喊道:“叫孫兄弟來。”門外答應一聲,過不一會,一個瘦骨嶙峋的漢子走了進來,施過禮坐下來,胡舵主就說道:“孫兄弟,你們一直監視著周慶海的動靜,現在你把情況跟這兩位說說吧。他們可是咱們盟主的高徒。”
這位孫兄弟說道:“是,胡舵主。”然後目光落到月影的身上,先是驚訝得張大了嘴,然後忍不住又站了起來。胡舵主知道其中的原因,忙叫道:“孫兄弟,我們在等你說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