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牛穿著新衣服,跟著大師兄周慶海去見師娘。師娘住在後院,這時到了前廳。師娘坐在昨天那把太v椅子上,悠然地品著茶。她身著亮白的長裙,秀發高挽,明眸生輝,整個人象一朵艷麗的桃花,令人心醉。她的旁邊仍是那四名丫環小心伺候著。師娘此時的樣子就象女王一樣高貴。
師娘見二人進來了,向小牛微微一笑,然後將丫環打發出屋,令二人坐下說話。
師娘首先問周慶海:“還記得昨天的話嗎?”
周慶海說道:“師娘指的是什麽?”
師娘提醒道:“我說讓小牛跟你和我學藝。我不忙時,我來傳他,我忙時你傳。等你師父出關了,他也可以親自指點小牛的功夫了。”
周慶海回答道:“這個不成問題。只要師娘信任弟子,只要師娘不嫌弟子本事低微,弟子一定竭盡全力去做這件事。”
師娘點點頭,說道:“很好很好,慶海呀,很多事情你都沒有讓我失望,相信這一回也是一樣的。”接下來,師娘就問小牛:“冷不丁住在這裏,你習慣嗎?”
小牛回答道:“挺好的,跟住在家裏差不多。只是空氣好像潮了點,不過我受得住。”
師娘嗯了一聲,說道:“以後習慣就好了。以後有什麽事你可以找你的大師兄解決。如果他們解決不了的,就可以直接找我。只是我這一天的事務太多了,有點忙不過來。幸好有慶海的協助,不然的話,這山上的事真要叫我吃不消了。”
小牛說道:“事情雖多,但在師娘的手裏,還不是跟玩一樣嘛。師娘本事高強,是幹大事的人。”
師娘笑了笑,說道:“小孩子,嘴倒挺甜的。師娘我年紀越來越大了,精力有限,以後只想做點小事情了。那些大事留給你們男人辦好了。”
小牛嘿嘿一笑,說道:“只是弟子還很幼稚,幫不上什麽忙。”
師娘說道:“只要你們這幫家夥不給我惹禍,捅漏子,我已經謝天謝天了。這就是幫了我最大的忙了。”
小牛表示道:“弟子入派之後,一定會表現得老老實實的,聽師娘的話,跟著嶗山派走。”
師娘點了點頭,眼睛突然轉向周慶海,問道:“慶海呀,我昨天讓你查的事怎麽樣了?可有結果了嗎?”
周慶海早有準備,立刻站起來回話道:“師娘呀,弟子細心地查過了,並沒有什麽結果。”
師娘哦了一聲,說道:“你辦事向來精明,這點小事還會查不明白嗎?”
周慶海回答道:“師娘呀,我昨天將那幾個守關的人關了起來,嚴加審訊,以為今早一定會有結果的。誰知道一大早的,守下人來告訴我,那四個人都死掉了。”
師娘哦了一聲,問道:“好端端的,怎麽會死掉呢?不是你下手太重,他們受不了吧?”
周慶海笑了笑,說道:“師娘呀,你是了解弟子的。弟子審人,很少上刑的。盡量在溫和的氣氛中把事情辦妥了。對這幾個人,弟子更是格外小心的。弟子知道,這幾個人可是很重要的,我怎麽能隨便下狠手呢。”
師娘問道:“那他們是怎麽死的呢?”
周慶海說道:“是中毒而死的。”
師娘沈吟著說道:“他們身在牢裏,哪裏來的毒藥呢?”
周慶海回答道:“他們早就中毒了,中毒有兩天了。這是慢性毒藥,到今早才發作。”
師娘又問道:“是什麽毒藥,這毒藥又來源於何處,你都查了嗎?”
周慶海說道:“弟子正在加緊調查呢。”
師娘嗯了一聲,說道:“在我們嶗山上發生這麽大的事,倒是近年少有了。你一定給我查清楚,這幾個人究竟是因為什麽死的。讓我知道這殺人兇手是誰,我一定嚴辦。”
周慶海瞧了小牛一眼,說道:“師娘呀,弟子都有點不敢查了。”
師娘奇怪地問道:“為什麽?你有什麽顧慮嗎?”
周慶海再度看了看小牛,說道:“師娘呀,弟子是顧慮重重呀,心中的為難不好跟你說呀。”
師娘想了想,說道:“慶海呀,有什麽事我都給你做主,你只管放心幹吧。無論涉及到誰,我都會找他算賬。就算是親人,也不能跟他客氣。如果這次的事不能處理得當,我還怎麽當這個嶗山派的家呢?好了,你去辦事吧,回頭我親自看看那幾個人的屍體。”
周慶海答應一聲:“是”。給師娘行個禮,便轉身出去了。當屋裏只剩下小牛跟師娘時,小牛的臉上露出色色的笑容。
師娘站起來,瞪了小牛一眼,說道:“小子,別嘻皮笑臉的。現在你是嶗山弟子了,可不能再吊兒朗當的了。對我更得規矩一點,我可是你的師娘呀。”
小牛見屋裏沒有人,騰地站了起來,上前抓住師娘的玉手,笑道:“我當然知道你是我的師娘了,你是可以跟我睡覺的師娘。”
師娘推開他的手,裝作生氣似地說道:“以後說話一定得註意點,走漏了風聲,我可保不了你了。”
小牛認真地說道:“這個我清楚。對了,今天你開始教我什麽呀?”
師娘望著精神抖擻的小牛,說道:“今天我教你最基本的功夫。首先教你背一些口訣。背好這些口訣後,我再教你如何運用。”
小牛驚喜地說道:“這樣我就能吐火,就能飛了嗎?”
師娘一笑,說道:“心急吃不了熱豆腐。這是很久以後的事。你現在的首要任務就是背口訣。同時要鍛練體能,必須得將身體練得跟老虎一樣,才能開始練本事。”
師娘說道:“我都想好了,每天下山去背水,運雜物,參加打鐵,打柴等活動。”
小牛哈哈一笑,說道:“那我不成了山上的長工了嗎?”
師娘解釋道:“每個弟子都是從長工開始的。”
小牛問道:“這做工需要多久才能過關呢?”
師娘回答道:“這可不一定呀。多則三年,少則一年。那就看個人的體質跟能力了。”
小牛眨著眼睛說道:“啊呀,需要這麽久呀?我以為一上山就學本事。一年就成了呢。”
師娘笑了,說道:“學藝又不象做豆腐,那麽快就能學成的。”
小牛拉著師娘的手,說道:“要是象學習房中術那麽容易就好了。我那麽方面的本事可是一流的。”
師娘聽了臉紅,推開小牛說道:“去去去,大白天的你給我規矩點。”
小牛湊上來低聲說道:“師娘呀,咱們也該聚一聚了吧?我都全身上火了。你應該給我點艷福了吧?”
師娘柔聲道:“等找個好機會吧,現在可不行。我可害怕給人看見。”
小牛抱住她的腰,說道:“不行,不行,我都等不及了。我現在就想要。不然的話,我要活不下去了。”
師娘拍拍他不老實的手,說道:“好了,好了,別鬧了。我會想辦法的。只是在山上辦事,可沒有那麽方便了。”
小牛嗯了一聲,囑咐道:“師娘呀,我可等著你呢。你可別叫我等得太久呀。我會受不了的。”
師娘答應一聲,說道:“好了,好了,現在你可以回房去了。”
小牛不解地問道:“我也沒有什麽事做,我回去幹什麽呢?”
師娘回答道:“回去背口訣呀。不背好口訣,你怎麽學習本事呢。”
小牛問道:“師娘呀,你可不可以老實告訴我,得什麽時候才能開始學習法術呢?”
師娘回答道:“最快也得一年以後吧。如果你的天賦不行的話,時間還會更長一些。”
小牛望著師娘,問道:“其他的弟子也要走這個過程嗎?”
師娘點頭道:“那是自然了,連我都不例外呢。”
小牛點點頭,說道:“看來我也要等一年以後了。”
師娘提醒道:“小牛呀,欲速則不達。就算現在馬上教你本事,你也不會有什麽好成績的。”
師娘望了小牛一眼,接著說道:“這就好比蓋一所房子,如果地基沒有打好的話,這房子也不會結實的。用不了多久,自己就倒了。學藝也一樣,基礎打不好,以後遇到的難題可就太多了。我可不想你成為學藝的失敗者。”
小牛是個聰明人,這些簡單的道理沒有他不懂的。他深感自己的責任不小。他知道要想成為人上人,就得吃得苦中苦,因此小牛在心裏面已經下定決心,不打好根基,我決不學藝。
他跟師娘說道:“師娘,我一切都聽你的。我相信你的安排是最合理的,對我最有利的。”
師娘一笑,說道:“我知道你是個乖孩子。只要你聽我的話,我保你以後會成為嶗山派中最強的弟子。如果你喜歡的話,連掌門這個位子都有你的份。”
小牛頑皮地一笑,說道:“師娘呀,這個什麽掌門的位置,俺小牛可沒有興趣。俺小牛最大的興趣在你身上。只要有你陪在我身邊,別的東西我都不在乎了。”
師娘美目閃了閃,說道:“說得比唱得好聽,只怕見到別的美女就忘了師娘了。”
小牛正色地說道:“我對師娘可是真心的。”
師娘深情地望著他,說道:“我相信就是了。”說著話,掏出一本小冊子來,囑咐他將上邊的口訣背好了。過幾天要考驗他呢。
小牛戀戀不舍得告別師娘,回到自己的院子,回到自己的房間。他想去找月影跟月琳,結果兩人都不在屋裏。一打聽丫環,才知道二人都到前邊的廣場上去教徒了。
他想去看看熱鬧,但又改了主意。他心想自己目前什麽本事沒有,別去丟人了。於是,他回到自己的房間裏背口訣。師娘交待的事,他不敢違背,認真地去背誦了。
這本小冊子並不厚,文字也不多,但句子挺拗口的,念著都別扭,更何況是背呢。小牛念了兩遍,就有點反感了。只是一想到師娘的交待,再想到自己上山的目的,只好硬著頭皮死記硬背了。盡管不知道其中所雲,也還是堅持下來了。對他來說,這已經不容易了。他從小到大,很少這麽為難自己的。
中午時自有人送來午飯。小牛問送飯人看到月影跟月琳沒有。人家說不知道,小牛也就不再多言了。
吃罷飯,翻開小冊子,繼續用功。在他的努力下,漸漸地也能讀下去了。這味同嚼蠟的玩意也慢慢讀出了一點滋味兒。
讀著讀著就倦了,小牛放好小冊子,往床上一倒,便迷迷糊糊地睡著了。他做了一個好夢,夢見自己抱著月影開心地笑著。笑著笑著,就覺得耳朵生疼的,終於把他給痛醒了。
當他睜開眼睛時,果然有人抓自己的耳朵。向那人一看,卻是月琳。她的俏臉上正帶著捉弄人的笑意。
月琳使勁扭了一下他的耳朵,才放開了,說道:“大白天的,不好好學習,在白日做夢呢?”
小牛揉了揉耳朵,說道:“你扭得好痛呀,再使點勁兒,就把我的耳朵拉得跟豬耳朵一樣長了。”
月琳嘻嘻一笑,說道:“那不是更好嗎?我有免費的豬耳朵吃了。”
小牛陪她笑了一陣兒,問道:“你吃了東西沒有呀?”
月琳回答道:“我早就吃過了,來看看你在幹什麽呢。”
小牛一笑,說道:“還能幹什麽呀,在背口訣呀。是師娘反復交待的,不背熟兒沒法交差呀。”
月琳跟小牛並肩坐在床上。月琳說道:“你可得背好了,以後學藝時常用的。如果背不好的話,師娘不會往下教你的。”
小牛點頭道:“我知道了,我不會讓你們失望的。”
月琳教訓道:“不止是不讓我們失望,更重要的是不讓你自己失望呀。你要是學不好,只怕哪個美女都會瞧不起你的。作為一個大男人,如果連女人的本事都不如,只怕不會有美女投懷送抱的。”
小牛哈哈一笑,說道:“何止是沒有美女投懷送抱呀,只怕美女見了我都得斜視著我,拿我不當人吶。”
月琳哼了一聲,說道:“你知道就好。我可跟你說好,你要是不爭氣,不學好本事,連我都不理你了。”
小牛信心十足地說道:“我會那麽糟糕嗎?我已經很努力了。不信的話,我給你背口訣。”
月琳說道:“你給我聽好了,我看你認真了沒有。”
小牛心說,不拿出點實力來,人家不拿豆包當幹糧。於是,小牛就滔滔不絕地背起來,直背到一半,便打住了。
月琳問道:“背得好好的,怎麽就停了呢?”
小牛回答道:“我只背到這兒,下邊的還沒有背呢。怎麽樣,我背得不算差吧。”
月琳點頭道:“這簡直是好極了,你比我想像的要聰明得多了。你可不要浪費了這麽好的天賦呀。只要你肯努力,什麽事都能辦成的。什麽本事都能學到家的。”
聽到月琳的誇獎,小牛高興地拉住月琳的親了好幾口。月琳哼了兩聲,將手收了回來,說道:“別給點陽光就燦爛,我只是說了你的優點。你的缺點我還沒有提呢。”
小牛說道:“我的缺點你不是全知道了嗎?”
月琳回答道:“我是說你背口訣的缺點。”
小牛笑了笑,說道:“說來聽聽吧。”
月琳站起來,嚴肅地瞅著小牛,將他背誦過程中的一些錯誤一一糾正過來。小牛聽了心悅誠服,說道:“江姐姐呀,你不只是我的女人呀,你還是我的老師呀。”
月琳也不客氣地說道:“我現在就是你的老師。你現在本事不如我,不過很快就會超過我的。等你比我強了,可不準欺侮我呀。”
小牛爽朗地一笑,說道:“我對女人向來只有愛,沒有‘欺侮’兩字。”
說了會兒話,月琳就要走了。小牛站起來拉住她,問道:“天色還早呢,你急什麽呀?”
月琳回答道:“有一個弟子還等著我授藝呢。我說過下午去的,不能失信。那樣可不好了。”
小牛點頭道:“那你忙你的好了。等忙完了,咱們再交流交流。你在教那些弟子的同時,也不要忘了我這個新弟子才好。”
月琳微笑著揮揮手,才出去了。月琳一走,屋裏又恢復了安靜。小牛又拿起那本小冊子‘啃’了起來。為了自己的雄心壯誌,為了美女的刮目相看,小牛想偷懶都不成。
他這下更用上心了,結果不錯,沒用多久,就把另一半也背會了。他興高采烈的,真想找個人來聽聽自己的成績。正這個時候,師娘派丫環來找小牛,說是有事,讓他跟著去一趟。
這回師娘沒有在前廳見他,而是讓人直接把他給領到後院去了。小牛這是頭一回進後院。他的眼睛四面亂看著,其實也沒有看到什麽特別的,也都是房子,假山,道路,走廊什麽的。只是建築物比其他院的要好看得多。
過了兩道門,來到正中的大房子前,丫環告訴小牛,師娘正在練武廳呢。說著話,向正門旁邊的門指了一下,示意他進去。
小牛望著紅色的木門,猶豫了一下,才推門進去了。一進門,只見裏面寬敞亮堂,師娘正一身紅色勁裝的在練武呢。見到小牛進來,便收了招。
師娘的這個打扮,使她看起來英氣逼人,跟一身長裙的她判若兩人。而她的鼻尖上的汗珠又使她分外嬌艷。
這個大廳裏除了一張桌子,幾把椅子,還有地上的幾個蒲團之外,基本上也沒有什麽了。
小牛上前見過禮。師娘示意他坐在椅子上,說道:“小牛呀,知道我為什麽找你來嗎?”
小牛茫然地搖頭道:“小牛不知道。”
師娘在小牛旁邊坐下,拿手帕擦擦汗,說道:“我找你來是想告訴你一件事,剛才有外客來過,被我給打發走了。”
小牛問道:“什麽外客?與我有關嗎?”
師娘一笑,端起茶碗來品了一口,說道:“自然是有關的了。我告訴你吧,來的不速之客是一玄子跟他山上的一個弟子,長得挺美的,叫朱雲芳的那個。朱雲芳還說她和你認識,算得上朋友。”
小牛聽了一楞,有點奇怪呀,朱雲芳不是找她的心上人去了嗎?怎麽會出現在我們嶗山呢?怎麽又跟她師叔在一起呢?
小牛聽了說道:“我跟朱雲芳是一般朋友,在我來嶗山的路上認識的。她的底細師娘想必知道吧。”
師娘點頭道:“大體上是知道的。她是金陵王的心愛的女兒,跟她的後媽一起被稱為金陵兩大美女。”
小牛笑道:“師娘這不都清楚嘛,省得我多話了。”
師娘哼了哼,斜視著小牛問道:“那個郡主長得不錯呀,你跟她在一起,是不是著迷了?是不是看上她了?如果是的話,師娘我替你找媒人說合去,你看怎麽樣?”說著似笑非笑地瞅著小牛,看他有什麽反應。
小牛可不是傻瓜,知道師娘這是試探自己的,他當然不會上當。小牛一笑,說道:“師娘呀,你真的拿我當花心蘿蔔呀?我可不是一個見一個愛一個的男人。我對感情可是很認真的。我跟她只是一般的朋友,我怎麽會看上她呢?”
師娘追問道:“真的是一般朋友?”這回師娘的臉上沒有了笑容。
小牛堅決表示道:“自然是最一般的朋友了。人家是郡主,俺小牛只是一個小混子,我可配不上人家。再說了,有了師娘之後,我對別的美女就不屑一顧了。”
這話聽在師娘的耳朵裏,果然很奏效。師娘的臉上頓時有了笑容,說道:“我只是跟你說著玩的,你還真當真了?幸好你沒有看上她。如果你看上她的話,我也不會答應的。她有什麽好的?在我看來,她還比不上月琳呢。”
小牛立刻附和道:“那是自然了,咱們嶗山派的弟子都是千裏挑一,萬裏挑一的。這一點大家都是知道的。”
師娘一臉的春風,說道:“你能明白這些,我也就不多跟你廢話了。總之,我不希望你跟這個什麽郡主走得那麽近。”
小牛表示道:“我只跟師娘走得近,跟別人都要保持距離的。”說著話,小牛走過來,象粘糕一樣貼上來,又是摟脖子,又是摸胸的。小牛現在的技術相當了得,沒用幾下子,就把師娘弄得面紅耳赤,春心蕩漾,很渴望跟男人滾入火熱的纏綿了。
師娘被弄得舒服,幾乎要呻吟出聲了。這個時刻,小牛突然停手了。師娘半瞇的雙眸睜開,問道:“怎麽變成君子了?”雙臂纏住他的脖子不放。
小牛指指門外,顧慮重重地說道:“師娘呀,外面可全是眼睛呀。我可不希望有那麽多人都來聽聲音。”
師娘美美地一笑,說道:“小牛呀,你把我的火挑起來了,可不能不負責任呀。我的身子都是你的。”
小牛擔心地說道:“難道咱們就在這裏行動嗎?”
師娘點頭道:“就在這裏好了。”她的俏臉紅得象蘋果,令人想咬上幾口。
小牛問道:“你不怕嗎?”
師娘哼聲道:“我不怕,我是有準備的。”
小牛問道:“怎麽個準備呢?”
師娘嬌喘著說道:“快抱起我進裏屋。”
小牛哦了一聲,將師娘打橫抱起。師娘全身都熱了,用香噴噴地身子故意磨擦著小牛的身體,使小牛口幹舌燥,心裏如蟲爬。
小牛咬牙忍著,抱起師娘尋找著裏屋門。眼睛瞅了半天,楞是沒有找到。那墻上是帶花紋的,都是一個模樣,門在哪裏,一片茫然。
師娘沒法子,只好指著方向,指揮著小牛。小牛這才找到入門。原來那門的痕跡雜在花紋裏,跟別處是統一的,誰一眼看去也分辨不出來。
小牛用腳頂開那扇門,裏邊是另一個世界,是一個漂亮的臥室。什麽臉盆,梳妝臺,櫃子,床什麽的,應有盡有。另外這裏幹幹凈凈的,清清爽爽的,好像每天都有人住的。
小牛將師娘抱到床前,放到床上,打量幾眼屋裏說道:“師娘呀,想不到這裏還另有秘密吶,是不是你跟你老公享樂用的。”
師娘雙臂枕在頭下,雙乳更為突出。師娘輕聲說道:“這屋子是我個人的。每天我都來練功,累了時,就進來休息。我從來不叫我老公進來的。你是進這裏來的第一個男人。”
小牛歡喜地說道:“這真是太好了,我真有福氣。”
師娘向小牛一招手,說道:“你的福氣是不錯,艷福還不淺呢。”
小牛明白師娘的意思,立刻響應她的號召。一頭撲到師娘的身上,大嘴在她的臉上如蜻蜓點水般地親吻起來,兩只手象找東西一樣摸索著。這兩路進攻弄得師娘癢癢的,鼻子喘息著,紅唇張開,噴著熱氣,象是要激動地跳起來。
師娘喘息地說道:“你的本事越來越好了,可不準用在別人的身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