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牛很響亮地答應一聲,覺得臉很熱。這倒不全是因為喝了酒才這樣的。他回想起跟她的好事來。
美女有令,小牛不敢不辦。他忙下樓去端碗水來。上樓後一敲門,裏邊就有聲音了:“門沒有鎖,進來吧。”
小牛美滋滋地推開門,進了屋。屋裏有張桌子,在微黃的燭光的映照下,慕容美正支著下巴坐在桌旁。燭光下,她的雙頰暈紅,眼波欲流,睫毛長長的,樣子又慵懶,又嫵媚,像一位貴婦。
小牛看得怦然心動,將水放在桌上之後,呆立一旁瞅著美女盡顯陶醉相。慕容美咽了一口水,見他還沒有走,就皺了一下眉嗔道:“魏小牛,你怎麽還不走?我可要睡了。”
小牛嘻嘻地笑著,說道:“我看你一點都不困的樣子,還是由我來陪你說說話吧。”
慕容美再度喝著水,放下碗說道:“跟你有什麽好說的,咱們的賬還沒有算完呢。你老是跟幽靈一樣在我面前轉來轉去,也不怕惹我討厭。當心我發脾氣時,把你給做了。”她用玉手在半空中比劃一個殺掉的手勢。
小牛在美女面前是見縫插針的男人,見人家沒有堅決趕自己走的意思,他就不走了。他不但不走了,還很主動地坐了下來。他大方地坐到慕容美的對面。他心說,深夜共處一室,反正吃虧的不會是我吧。
慕容美也註意到這一點了。她橫了小牛一眼,感嘆道:“在我見過的男人裏,你是臉皮最厚的一個。”小牛說道:“能占到一個‘最’字,已經不錯了。相信就憑這一個最字,你就不會輕易把我給忘掉。”
慕容美哼了哼,說道:“忘掉?那可太便宜你了。我這個人有個習慣,凡是對我有恩的,我不會忘的。同樣呀,凡是跟我有仇的,我也會記他一輩子的。”
小牛心說,能被一位美女因為恨而記一輩子,那也是福氣呀。我小牛希望這樣的福氣多多。他嘴上說道:“咱們雖說是仇人,可也能轉變為情人吶。只要我喜歡你,你喜歡我,咱們完全可以成為一家人的。”小牛一廂情願地說著。那眉開眼笑的樣子,仿佛他真是她男人似的。
慕容美喝罷水,放下杯子,註視著小牛,問道:“你說說,咱們的賬到底怎麽算?”
小牛很豪爽地說道:“我不都已經說過了嗎?我們可以變成一家人吶。我當你男人,你當我老婆。這樣的話,滿天的烏雲不就都散了嗎?”
慕容美頭一低,說道:“我可沒有考慮要嫁你呢。你說說你有什麽好的,我要是找了你,不知道有多少人要笑話我呢。說我沒有眼光,說我標準太低。我自己都會覺得臉上太沒有光了。”
小牛聽了這話一點不氣,也不羞愧,說道:“那有什麽呀?選男人是你自己的事,跟別人有個屁關系?如果咱們活著什麽都聽別人的,那人生還會有什麽快樂呢?我小牛這個人,活這麽大,別的不正,就是主意正。就說我老爸吧,不讓我幹這個,不讓我幹那個,最後怎麽樣,我才不聽他的呢,我只聽我自己的。他不讓我練武,我偏練。他說我這輩子不如他有出息,我偏偏要讓他看看,我會比他強一百倍的。”
慕容美哦了一聲,說道:“這是不是真的?瞧你說得理直氣壯、冠冕堂皇的,好像真像那麽回事的。”
小牛口水橫飛地說道:“那自然是真的了。你看我現在的本事很一般吧,老實跟你說吧,我已經比以前很有進步了。自從在嶗山學藝之後,我覺得自己的本事真是日新月異、一日千裏,再過個一年半載的,只怕在嶗山上能打過我的人已經不多了。”
聽著小牛的吹牛,慕容美忍不住咯咯笑了。小牛急了,說道:“你笑什麽呀,好像是吹似的。你要是不信的話,咱們可以打個賭。”
慕容美盯著他,問道:“打什麽賭?”她明亮的美目瞅著他,充滿了好奇感。
小牛說道:“是關於我的本事的。咱們可以以一年為界,一年之後如果我的本事大了,你嫁給我。如果本事不大,我娶了你。”
慕容美聽了差點笑疼了肚子,說道:“魏小牛,我對你的身手是一點信心都沒有,可對你的嘴皮子跟吹牛的精神是佩服得不得了。我敢說,經過你這麽一吹之後,明天早上,這小城裏所有的牛都不存在了。”
小牛苦著臉問道:“哪裏去了?”
慕容美回答道:“自然是被你吹死了也。”小牛聽了哈哈大笑,慕容美受他的感染。也忍不住嬌笑起來。她這麽一笑,真笑得花枝亂顫、容光照人。看得小牛心有所動,就是不敢動手。
二人這麽一笑,彼此的距離就近多了。慕容美笑罷,慢慢地兩臂向上斜舉,很美地伸了個懶腰,斜視著小牛,輕聲說道:“我真的要睡了,你知道該怎麽辦了吧?”
小牛坐在椅子上的屁股欠了欠,嘿嘿笑著說道:“你只管睡好了,我當護花使者。有我在你身邊,保證沒有一只色狼能靠近你的跟前。”
慕容美紅唇一翹,哼道:“我看呀。你就是最大的色狼,也是最危險的一只色狼。對我威脅最大的色狼就是你了。你要是走了,我立馬就安全了。”小牛還沒有站起來,說道:“慕容小姐呀,咱們都是夫妻關系了,你還怕什麽呢?我保證我會保護你的,決不會欺侮你的。我就坐在這裏給你守夜,你有什麽吩咐,我隨時可以替你辦的。”小牛露出一臉忠臣的神情,顯得很虔誠又堅決。
慕容美再次發感慨,說道:“魏小牛呀,你真是我見過的人裏臉皮最厚的家夥了。”
小牛嘿嘿一笑,解釋道:“在美女的跟前臉皮厚,一點都不可恥。”
慕容美的美目閉了一下,再度睜開時說道:“記得以前追求我的男人也不少,他們的臉皮跟你一比,簡直都跟紙一樣。我只要臉色一不好,他們立刻知趣地走得老遠。有的笨一點的,只要我說,你可以走了。他就聽話地走了,還沒有一個像你這樣怎麽趕都不走,怎麽訓都不長記性的,真是空前絕後的厚臉皮呀。”
換了別的男人一定會覺得很不舒服,被一個美女當面數落哪會舒服呢?可小牛畢竟不同一般。只聽小牛微笑著解釋道:“這就是我跟他們的不同。這就是為什麽美女會喜歡我,不喜歡他們的原因。只因為我臉皮厚,我才能跟美女相處的機會多,機會一多,我就希望多多。”小牛翹起二郎腿地坐著。聽了這話,慕容美陷入了沈思。她望著小牛,突然覺得這話含有深刻的道理。是呀,如果以前的那些男人有一個像他這麽有誠意,這麽有耐力,只怕自己一定會被感動的。
就在慕容美沈思的時候,小牛站了起來,並走近她,一只胳膊很大膽地摟住她的肩膀,臉上色色地笑著,不像個好人。
慕容美一瞪眼,怒道:“魏小牛,你幹什麽?你不想活了?”她的臉嚴肅起來,像對待敵人。
小牛滿不在乎地說道:“我不想幹什麽,只想親親你。”說著話,也不管對方願意與否,大嘴猛地親了下去。慕容美一扭頭,就親在了臉上。慕容美雙手將他推開,順勢一掄巴掌,結結實實地給了他一耳光。啪地一聲,耳光響亮,把小牛的右臉都打出五條指印,痛得小牛一捂臉。
慕容美騰地站了起來,瞪著小牛說:“下次再無禮,我擰下你的小腦袋瓜子。”她以為這麽一嚇,小牛就會就此罷手,哪知道她想錯了。
小牛揉了兩下臉蛋後,又湊了上來,雙手按上她的胸脯,還一抓一抓的,這使慕容美得到一種異樣的感覺,又想起上回的銷魂情景,在他的身下宛轉呻吟的羞人美景。她感到一陣輕微的暈眩,同時也佩服起對方的勇氣來。她長這麽大,還沒有一個男人敢對她這麽無禮呢,再沒有一個男人有這麽大的勇氣。這個小男人果然與眾不同。
還沒等慕容美罵點什麽出來,小牛的大嘴一下子就堵上對方的紅唇。這又抓又親的,令慕容美應接不暇,一時難以適應。這就給了小牛可趁之機。小牛輕輕拱著慕容美的紅唇,兩只手有了下一步行動。左手摟腰,右手在她的背上滑行著,輕輕的,小心的,像是怕使勁大了將她弄破似的。
小牛現在的本事是越來越強了,已非當初的吳下阿蒙。從他對付第一個女子開始,到現在為止,他已經從一個毛頭小子蛻變為對付女人的行家了。慕容美一個初為少婦的女子,哪裏是他的對手呢?
且看小牛的表演吧。他的唇由拱變為舔。他的舌頭像蛇一樣舔著對方敏感的紅唇。又是上唇,又是下唇的,舔得慕容美心裏直顫,一顆心像要跳出來。整個人都飄飄然,像要變成一根羽毛一樣隨時都要飄到空中。單就這唇舌之戰,已經使她著迷了。
這還不算,小牛的一只手移向她的屁股,那又癢又舒服的感覺令慕容美呼吸加快,想叫了出來。小牛的行動並不到此為止,他的舌頭舔來舔去,就向她嘴裏伸去。慕容美的嘴閉了一會兒吧,就在對方的挑逗中“引狼入室”。舌頭一進去,就跟慕容美的小香舌纏了起來。兩條舌頭纏在一起,像兩條龍在打架一樣,發出低低的唧溜聲,令二人都感覺美。這唇舌之間的味道也是相當不錯的了。
小牛的手指像抓饅頭一樣盡情地抓著她屁股,感受著那裏的豐腴與飽滿。僅僅是一瞬間,手指又滑入了神秘的臀溝。在那裏,手指摳著。磨著,探著,害得慕容美的屁股不安地扭動起來。這像是配合一樣使手指無章法地活動著,慕容美忍不住鼻子哼出了聲,像是病了一樣。
小牛將舌頭收了回來,慕容美很自然地跟了過來。當她的舌頭伸出唇外時,就被小牛給俘虜了。它們又在唇外交戰了,更為猛烈,更為激情,也更為刺激呀。雙方感覺也更好。
小牛享受著艷福,想像著如何讓她更快樂,如何讓她更像個蕩婦,他的手指伸來伸去,就碰到了她的菊花上。別看是隔著布料的,仍然使慕容美啊了一聲。
小牛伸出幾根手指,工作分工。有的逗菊花,有的摸小洞,幾路大軍同時出動,刺激得慕容美覺得下邊都濕了。
慕容美哼哼唧唧地,嬌喘籲籲地,一張臉早就紅得像天邊的晚霞了。那樣子比盛開的玫瑰更為艷麗呀。小牛想不發瘋地對付她都不行呀。
小牛一邊狂吻著香唇,一邊逗弄著臀溝,玩著花瓣,使慕容美的嬌軀像地震一樣震顫著,一刻不得安寧。這就是男女間的快樂呀,這就是親熱產生的效果呀。她有點迷戀這種感覺了。
她總算並沒有完全迷失,被小牛占了一陣便宜之後,她艱難地擺脫了魔爪,滿臉嬌羞地叱道:“魏小牛,你也太過分了。我可不是很隨便的女人。”小牛心情大爽,拉著她的手說道:“我是知道的,你是我一個人的寶貝兒。我是最疼你,最喜歡你的了。”
慕容美不滿地說道:“可你在占我的便宜,我一個姑娘家被一個男人這樣,成什麽樣子。我感覺自己好丟臉呀。”
小牛見她眼角眉梢都是春意,非常誘人。就說道:“慕美小姐呀,你這樣說就錯了。凡是相愛的人都喜歡用這種方式求愛呢。咱們的方式還不夠猛烈,不夠過癮呀。來,讓我幫你進入最高境界吧。”說著話,小牛伸胳膊竟把慕容美打橫地抱了起來,向床上走去。
慕容美羞澀地閉上眼睛,一顆芳心怦怦地跳著,跳得那麽厲害。這次跟上回不一樣,上回是被迫的,是為了活著。這回自己可沒有受傷,也沒有受到威脅。這次自己的本事可在的,要想停止,是極其容易的。要想殺掉對方也是輕而易舉的。為什麽自己就是沒有那個狠心殺他呢,難道自己對他有了情意?難道說自己也想跟他幹種事嗎?慕容美都不敢往下想了。
可小牛哪裏知道她的想法呢?他興高采烈地將慕容美放在床上之後,深吸一口氣。一看慕容美一身黑衣,襯得皮膚雪白。一張臉早就春情無限了,像是期待著什麽。而她的美目閉合著,呼吸卻能夠聽見。
小牛知道美女需要的是什麽,期待男人幹什麽。而小牛自己也想提槍上馬了。於是小牛不再浪費時間了,他開始脫慕容美的衣服。慕容美還是害羞,眼睛睜開一線,以手擋住道:“不要呀,咱們還不是夫妻。”
小牛嘿嘿一笑,說道:“咱們上回已經是夫妻了。不要怕,慢慢享受吧。”說著話,小牛給她寬衣解帶。慕容美哦一聲,心裏又怕又羞。她知道自己已經無力阻止了。反正已經吃過一次虧了,也不在乎多吃一次了。
仿佛剝香蕉皮一樣,一條一條地剝,轉眼之間,慕容美就一絲不掛了。那雪白粉嫩的身子飄著絲絲的肉香,吸引著小牛好色的眼睛,刺激著她的每一根神經。她的身子從上到下,基本看不出有什麽毛病。隆起的胸脯,粉紅的奶頭,纖細的腰肢,發亮的絨毛。這些鮮明的女人的特征令小牛幾乎要發瘋。
慕容美很不習慣在男人面前光著,於是,她很自然地以手擋身。一只手擋胸,一只手擋下邊,然而這只是徒勞的。她怎麽能擋得住呢?這樣的動作只能使她更有魅力,更能激起男人的占有欲。
小牛拿來蠟臺,仔細地觀賞著慕容美的身子,一邊看,一邊贊嘆道:“慕容小姐,你真美呀,你美得讓我魂都要飛了。咱們這就開始吧。”說著話,將蠟臺放到一邊,自己以最快的速度脫光衣服。
衣服脫光後,那根棒子已經翹得老高了。圓圓的龜頭帶著草莓一樣的顏色,正向慕容美搖頭晃腦呢。**子上的青筋一根根的突出,像要迸開一樣似的。
小牛擺弄著自己的玩意,說道:“慕容小姐,你看呢,它有多興奮呀。”說著話,小牛挺著東西,向慕容美的腳上蹭了幾蹭。
慕容美被東西一蹭,感覺**的,熱乎乎的。她動了好奇之心,於是雙手後支,擡起上身,睜眼一看,那玩意正用一只眼對著自己呢。又長又粗的,像一根甘蔗。不,比甘蔗要粗得多了,應該說像成熟的茄子。慕容美回想上回被它殺得那個慘樣,便說道:“讓它離遠點,我討厭它。”說著話,慕容美用手做打“蛇”狀。
小牛嘿嘿一笑,用手握了握自己的棒子,說道:“別看它的樣子不好看,可它是美女最好的玩具。如果你不信的話,你可以再試一回呀。”說著話,小牛湊上前,就站在床邊兩手撫摸著慕容美的小腿。
哦,光光的,滑滑的,像瓷器一樣。小牛的手上挪著,很快來到敏感地帶。他的手指像梳子一樣梳著她的絨毛。他發現那上邊不知何時已經有了幾顆露珠了。小牛看得過癮。就沾了一滴放到嘴邊一嘗,嗯,依然是上回那樣的味道。這個動作慕容美看得真切,哼了一聲,說道:“真不害羞,是最壞的男人。”
小牛的魔手再次來到絨毛上,瞇著眼說道:“慕容小姐,你說我如果那麽害羞的話,我怎麽能夠占有你呢。”一邊說著,一邊將手伸到絨毛下邊,向花瓣探秘了。
這直接的觸摸更為刺激人。慕容美的嬌軀顫栗著,嬌聲道:“不要呀,不要呀,我好癢呀。”她**像小溪一樣地淌下來。
小牛的手指夾著那粒小豆豆,觀察著慕容美的反應,心說,很快就可以上馬了,很快就可以大享艷福了。我小牛一定忘不了跟她的纏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