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美的**被挑逗到了極點。她坐了起來,一把抓住小牛威風凜凜的大棒子,忘情地叫道:“我要,我要,我要它。”
小牛故意逗她道:“慕容小姐,你要什麽呀?”
慕容美帶著幾分羞恥說:“我要你的大棒子。”
小牛挺著棒子,問道:“要這玩意幹啥呀?”
慕容美低聲道:“我要大棒子插我的小洞洞。小洞洞癢得不得了了。”說著話,慕容美的眼神很嫵媚地瞄著小牛,使得小牛簡直要發瘋了。
小牛歡喜地說道:“好呀,我小牛對於美女的要求向來是有求必應。來吧,你躺好,我這就讓你快活。”
慕容美這時候乖極了,她聽話地躺下來,小牛立於床邊,再看一眼慕容美的裸體,真個是晶瑩如玉,光滑如瓷,飄香如花,曲線絕美,引人入勝。只要是個男人都會像狼一樣撲過去,更何況小牛已經嘗過她的滋味兒了,因此,吸引力更大。
小牛彎了腰,抓住慕容美的腳腕,將兩條**分開了。往大腿的盡頭看,但見肉縫濕潤,肉片鮮嫩,映著白的肌膚顯得非常好看,而下邊的小小的菊花此時也一縮一縮的,像是在呼喚著小牛上來寵幸呢。
小牛吞了一口水,贊嘆道:“真是難得的美女呀,不但臉蛋漂亮,連這裏也是一等一的美呀,男人想不墮落都不行呀。”
慕容美瞇著美目哼道:“小牛,小牛。快點安慰我。”
小牛痛快地答應一聲,將慕容美的兩條**向床外一拉,慕容美的嬌軀移了一下位,**就接近床邊了。小牛的家夥挺立著,正在這裏等著呢。
小牛雙臂挎著**,旋轉著屁股,使**子不停在**外邊磨擦著,磨得慕容美癢絲絲的,也扭著腰,**也跟著**子動著。那裏的**豐富,不一會兒,**就變得濕漉漉,水光光的了。而那肉縫也因為激動變得一張一合起來,像是期盼著早點入門呢。
小牛這麽一磨,自己也忍不住了。他也不用手幫忙,只用屁股便使**子停在縫外了,再扭動幾下子,使棒子跟**互相磨了幾下,便往裏頂去。
“啊,啊。啊,好疼呀,輕一點。別把它撐壞了。”慕容美雙手握著拳,皺著眉說著。
小牛也感覺前進不易。到底是開發不久的姑娘呀,那裏緊得像個小小的肉套子。自己這麽大的家夥想插入,還真不能著急呀。
於是乎,小牛小幅度地動著,使龜頭只在入洞處活動。過了一會兒,不等慕容美要求呢,小牛就自作主張地往裏再進。這下子又成功將一個龜頭插入。慕容美挺疼的,但為了不打擊他的積極性,她忍住了,還鼓勵道:“好的,繼續呀,真像個英雄,嗯,好大,好粗,簡直是要我的小命呀。”
小牛心說,長痛不如短痛,反正你已經嘗過一次大棒子了。上回已經插入了,這回沒有理由進不去,因此,小牛說了聲:“要挺住呀,馬上就好了。”說著話,將棒子抽到穴口,猛地搗了進去。
這下子令慕容美花容失色。仿佛一把刀子刺了進去,她的眼角都有了淚花。她啊了兩聲,終於沒有哭出來。小牛很驚訝。想不到她是這麽堅強的女子。
小牛囑咐道:“很快就好了。”說著話,他輕輕柔柔地動起來,努力拓展著空間,想使慕容美盡快地適應自己的大玩意。
小牛頂在花心上,感覺特爽。那堅硬的東西每撞擊一下花心,慕容美就啊地一聲,這一聲中,喜悅占了主位,使小牛聽得格外悅耳。
當小洞已經能適應的時候,小牛就將慕容美的兩條**扛在肩上,一下一下地撞擊著。大**子一抽一插之間,使**的紅肉翻入翻出的,十分好看。小牛不但過了操癮,還過眼癮。不僅如此,小牛還觀察著慕容美的神情跟**。她的神情是越來越美的,是發自內心的快樂。她的**在小牛的動作下,一擺一擺的,分外迷人,使人真想好好吃兩口。
小牛看了動心。就讓慕容美的雙腿夾在自己腰上,自己一邊摸著兩只**,一邊幹著**。這樣子便雙管齊下,令慕容美更為舒服。
小牛一邊大力地插著,一邊問道:“慕容小姐,你好受不好受。”
慕容美呻吟著說道:“好受呀,骨頭都變得軟了。這種事怎麽會這麽舒服,真叫人流連忘返呀。”
小牛又說道:“既然舒服,你就大聲叫出來吧。”
慕容美搖頭道:“不成的,那樣會叫別人聽到的。我是一個女孩子,不能不要臉的。”
小牛心說,這個姑娘跟正道女子有什麽區別呢?她也是那麽純潔,也是那麽害羞,跟月琳是一樣的,只是門派不同罷了。
小牛幹得興起,不滿足於現狀了。他抽出**子,一下子上了床,整個人壓在慕容美的身上。這回是三路一起進攻。親嘴,摸奶,插穴,一試之下,二人同爽。
慕容美紅唇被堵,雖喊不出來,但鼻子是正常的。她甜美地哼著,也生硬地扭腰擺臀,令二人結合得更緊密、更如意。
小牛挺著屁股,呼呼地幹著,每一下都充滿了力量。他心說,別看我小牛目前論武藝不是你的對手,但我要在床上征服你,以後使你一見我,就知道我是你的男人,讓你以後再也狠不下心來傷我。
—會兒,小牛又開始變化起花樣。先是自己跪勢,擡高慕容美的腰,一會兒又用側勢,猛烈的攻擊著。只是這一勢不能那麽隨心所欲,倒更多了幾分纏綿。
慕容美是一個爭強好勝的姑娘,不甘心總是被幹。在她的要求下,小牛只好躺下來,令慕容美騎在**子上。慕容美將棒子吞入盡根後,自由的做著下蹲動作,只見那**子一會兒消失在**裏,一會又露出來,**將性器弄得濕濕的,都流到小牛的肚子上了。只是親熱的時候已經顧不上這些小細節了。
小牛還誇著她:“好樣的,慕容小姐,你真是一個可愛的姑娘。你讓我感覺真舒服呀。”小牛說的是真心話。像慕容美這樣熱情這樣主動的姑娘有幾個男人不喜歡呢?她的**夾得小牛神魂顛倒。他對她並不只是玩弄,而是真想著以後把她弄到自己的家裏,盡情地享受她的滋味兒。
慕容美也忘情地叫道:“只要你喜歡,我就陪著你。”
小牛感嘆道:“慕容小姐,你太可愛了。我要你一輩子跟著我。”
慕容美一邊吞吐著**子,一邊說道:“別叫我小姐,叫我小美吧。”
小牛聽了,果然聽她話了,小美小美地叫個不停,叫得既纏綿又肉麻。只是在慕容美聽來,已經全是親愛的表示了。她這個時候對小牛哪兒還有一點恨意呢?她也是一個多情的姑娘,既然已經**了,既然已經跟他二次親熱了,就說明很有緣分呀。這是上天的安排,又何必破壞它呢?雖然這家夥有那麽多的毛病,但可以慢慢改嘛,人哪有沒有缺點的呢?想通了這一點,慕容美的心情大好。
這樣做了一會兒,慕容美就放下屁股,只用腰部的扭動來享受滋味兒。這樣雖不如那樣的激烈,仍然是令人銷魂的。
小牛覺得這樣不過癮,就又翻過身子來,制造新的暴風雨。還好慕容美已經能承受得起了。她越來越上路了,這使小牛暗暗叫好。
小牛以各種花樣玩著慕容美。慕容美也在各種花樣下享受著**的美味兒。這個時候的她已經完全把芳心放在了小牛的身上了。
小牛狂喜之下,幹得她幾次**。最後,他才心滿意足地射了進去。那美妙的一刻,小牛感覺自己都飄了起來。
風雨之後,小牛緊緊地抱住慕容美。慕容美問道:“你打算住哪兒去?總不能一直住在客棧裏吧?”
小牛回答道:“我要回家一趟。我家裏人一定是想我了。”
慕容美說道:“我也想回家了。這回出來沒有把鬼靈抓住,真是沒有臉回去見我父親。相信我父親也不會怪我,我已經盡力了。”
小牛聽他提到鬼靈,就說道:“我跟你說過話,希望你能多想想呀。鬼靈並沒有什麽大錯。她不願嫁,都是有人逼她。”
慕容美點頭道:“我知道了,到時候就看我父親怎麽說了。如果我父親不肯原諒她的話,鬼靈就是跑到天涯海角,她也逃不了的。”
小牛又問道:“你什麽時候離開這裏呢?”
慕容美回答道:“我也不知道呀。那要看你的了。”說著話,媚眼瞧著小牛。小牛一剎那間便理解了她的意思。他知道慕容美經過兩回親熱,已經真的喜歡上自己了。從此二人的命運已連在一塊兒了。正派與邪派,色狼跟妖女,這真是絕妙的組合。
二人舒適地側臥著,悠閑地談著天。他們自己都沒有想到,二人不久前還是不共戴天的仇人呢。轉服之間就成了情人。原來仇人跟情人的距離那麽近吶。
經過這一夜,二人一下子拉近了距離。慕容美有什麽話也肯跟小牛說了。她說自己當初有多少追求者,都因為自己要求苛刻而使多少人傷心了。又說自己的父親有多少女人了,但從來沒有把一個提到正室的位置上。又說自己有多少兄弟姐妹什麽的。
小牛聽了想起一個問題,說道:“既然你是那位峨嵋弟子生的,而你母親又是正房,那麽娶鬼靈的你那個哥哥又是誰生的?”
慕容美解釋道:“我這位不爭氣的哥哥是我父親跟別的女人生的私生子,我父親可沒有跟她正式拜過堂。只有我才是大老婆生的。”
小牛嘿嘿笑道:“看來你父親並不是只對你母親好呀。他還有不少別的女人呀。”
慕容美肯定地說道:“不管他的女人有多少,也只有我母親是他最愛的。我可以感覺得到的。”
小牛哈哈一笑,說道:“若是照這個標準的話,我小牛也可找一幫女人了。但只要對你最好就可以了。”
慕容美搖頭道:“那可不成。我的男人不能找別的女人的。我會生氣的。”
小牛開導她說:“連你父親都可以找一幫女人,我為什麽不可以呢?對我你也應該開明一點才是呀。”
慕容美再度搖頭道:“我說不行就不行。你給我老實點,要是讓我看到你跟別的女人鬼混,我也會像鬼靈一樣割掉你的小雞雞。對了,你還割了趙曲蛇的小雞雞呢,他多次央求我父親找你算賬呢,可我父親沒有理睬她。”
小牛問道:“這是為什麽呢?”
慕容美回答道:“我父親說了,趙曲蛇這小子行為不檢點,無論誰割了他小雞雞,都是活該的。”
小牛點了點頭,說道:“你父親蠻通情達理的。那為什麽他兒子小雞雞被割,他就上了火呢?”
慕容美說道:“哪能一樣嗎?我哥哥可是他的親生兒子,對自己的兒子他能不心疼嗎?”
小牛表示道:“做人嘛,應該一視同仁。既然對趙曲蛇的事看得那麽情,也應該看開這件事。所謂幫理不幫親,王子犯法,與庶民同罪。”
慕容美註視著他說道:“既然你這麽能說,那你就當面跟我父親理論吧。我倒希望你能說服他呢。經過你這麽一說,我也打算站在你這一邊了。”
小牛嘿嘿一笑,說道:“你挺有進步嘛,來,讓我再安慰一下你。”說著話,一下子將慕容美再次壓在下邊,那根硬起來的棒子熟門熟路地插了進去。
慕容美哦了一聲,說道:“不是剛快活過嗎?怎麽又興奮了呢?”
小牛得意地笑道:“我喜歡你呀,我想多愛你幾回。”說著,使勁地挺著下身,使**子在穴裏快速地進出著,很快就發出了好聽的唧唧聲。而慕容美也在他的撩撥下再度興奮起來,也積極地迎合著小牛,跟他一直狂歡起來。這一次二人直做到做不動了才鳴金收兵。
第二天起身,慕容美比往常更美了。他倆像夫妻一樣相處著,都覺得這是人生的極樂。慕容美當然不能立刻放小牛走了,一連睡了多日才不得不分開。因為慕容美也得回家報信呀。
一想到分別,二人的心裏都不好受。經過多日的恩愛,二人的關系已經如漆似膠了。慕容美對小牛有了依戀之心,小牛也覺得她是自己的老婆。
在分別的對候,慕容美送了小牛一些銀子。為了讓他平安回家,慕容美決定送小牛一程。試想,以小牛的速度,回家得需要多少時間呀。
於是,慕容美在一天早晨叫醒了小牛。接著慕容美將自自己的黑衣服放在地上,讓小牛踩了上去。她念起咒語來。那衣服緩緩升起,把小牛擡高。慕容美嗖地跳了上去,一揮手,那衣服便載著二人快速地向杭州方向而去了。
小牛在半空中緊摟著慕容美的腰,感覺那風像涼水一樣滑過臉和脖子。腳下的世界在底下匆匆地跑動。小牛大呼過癮,兩只手在慕容美的胸前一抓。
慕容美被抓得臉泛桃紅,說道:“你給我老實點。如果我一分神的話,咱們倆都得摔成肉餅。”因此,小牛就不敢亂來了。
慕容美解釋道:“在騰雲駕霧之時,最怕亂思亂想了。你看我表面這麽平靜,實際上在默念咒語呢。等你將來學會這招了,你就明白了。”
小牛問道:“既然你們都會飛了,為什麽有時候趕路還騎馬跑呢?”
慕容美說道:“平常如果不急的話,我們都是騎馬趕路的。只有太著急的時候,我們才會這麽飛。為什麽不總飛呢?因為飛行是最費功力了,也最傷元氣了。如果今天不是為了送你的話,我才不會犧牲這麽大呢。”
小牛感激地說道:“小美呀,真是太謝謝你了。如果沒有你得幫忙,我不知道猴年馬月才能到家呢。”
慕容美輕聲一笑,說道:“只要你心裏有我,對我好一點就是對我最大的補償了。”說話之間,二人經山過水,不知多少裏,已經來到杭州的上空了。
慕容美找一個沒人的地方降下,說道:“小牛呀,我只能送你到這裏了。以後我會去找你的。如果你把我給忘了,我不會放過你的。”
小牛拉著她的手放在心窩上,說道:“我怎麽舍得放棄你呢。你也好好保重。如果有空的時候,我會去看你的。”
慕容美點了點頭,向小牛揮揮手,又跳上黑衣,上了天空,向遠處飛走了。那背影越來越小,小牛的心也跟著她去遠了,等她的影子完全看不見了,小牛才慢慢回過神來。回想這數日的經歷,真有點像一場艷夢呀。自己已經招惹了兩個邪派美女了,以後該怎麽了結這緣分,還不知道呢。從小牛這個角度來看,他是不想傷害任何人的。
小牛打量一下眼前的環境,挺熟悉的。這正是西湖邊上的一片空地,跟西湖只隔了一大片樹林子。在這裏可以聽到湖那邊遊人的喊叫聲,笑語聲。這就是家鄉,這就是我家了。我的家就在附近了,我的家人就快見到了。
別看這裏有空地,也有一叢林一叢林的,都是些楊柳,綠綠的,嫩嫩的,生機盎然。小牛頑皮地在地上蹦著,跳著,還打著滾,表達著內心的喜悅。他心說,還是家鄉好呀。以後混好了,領我的大美女月影跟月琳來玩西湖,那肯定是美得直冒泡。
他轉過幾叢林,忽聽一叢林的後邊有兵刃相碰之聲,那叮叮之聲密集,顯然打得比較激烈,以至於連說話聲都沒有了。
小牛對於打架是興致勃勃。他悄悄來到那林子後邊,賊一樣向前邊移動。看見了,看見了,從樹縫裏小牛看見了,是一男一女在打鬥。一會兒移到左,一會兒移到右,一會兒跳到半空,一會兒又落回地上,打得不可開交。打得好快、好急,以至於小牛只看到白光閃爍、人影穿梭,楞沒有看清他們的臉。
小牛觀察著他們的武術,看了半天,也看不出個所以然來。這也難怪他,他近來碰見的高人很少有近身搏鬥的。都是以法術相鬥。那多有派呀,那麽牛呀。只有那些老土的家夥才動武呢。那法術來得多快呀,一揚手,一道白光或者紅光閃過,你已經被放倒了,只怕死都不知道怎麽死的呢。
小牛看了一會兒,就想走了。他覺得他們二人的功夫雖好,對自己並沒有什麽啟示。他正想走時,那二人打得慢了起來。當那女的轉過頭時,小牛看了個清楚。那女子白臉長睫毛,目光沈靜,氣度高貴,身穿紅衣,像一朵飄動的鮮花。這不正是金陵郡主朱雲芳嗎?她怎麽會到這裏呢?
她在跟人打架,我怎麽袖手旁觀呢?小牛動了幫忙之心。於是他又轉到樹後去,悄悄地尋了幾塊石子拿在手裏,又返回原來的地方,他打算用暗器教訓一下這個陌生的家夥,也算幫了郡主一個忙了。只是多日不練功夫,能不能命中靶心,一招見效,還不好說了,只有試試看了。
這時場中的二人仍在搏鬥,轉來轉去,轉成了側面。小牛認為下手的時候到了。即使我打不中他,我也不會誤傷自己人。因此,他在樹後瞄了瞄準後,手指一動,彈出了第一顆石子。
那石子帶著尖銳而低微的聲音嗖地射去,射向那人的肩膀。那人右手握劍,打鬥正急,根本無法應付。可那人並非等閑之輩,他還是感覺到有人偷襲自己。因此在百忙之際,他一轉頭,張嘴噴了口氣,這石子應聲而落。
小牛大急,想不到這個家夥還不是一般強。因此情急之下,他把余下的幾顆石子以連株箭的方式接二連三地射向那人。小牛心說,看你怎麽辦?你能躲過一個,未必能躲過第二個。能躲過第二個,第三個就讓你吃不消。就算你能躲過全部,郡主的劍早就趁這空檔在你身上戳幾個大窟窿了。
他想得很美,可是出現的結果令他大為意外。眼看著那家夥就讓自己的一顆石子給打成茄皮色了,不想郡主卻突然揮劍將小牛關鍵的一粒石子給擊落。這一下子可把他給看傻了,他有點不相信自己的眼睛了。
小牛打向郡主敵人的石子叫郡主給揮劍打落,這大大出於小牛的料想。他被弄得一頭霧水,不知所措。而那個家夥逃過石子的攻擊後,火冒三丈,嗖地跳出圈外,沿著石子射來的方向如一道光一樣射去。
小牛來不及躲藏,就被人家給發現了。那家夥怒視著小牛,以劍指他鼻子,喝問道:“哪裏來的小人,報上名來,本大俠劍下不死無名之鬼。”
小牛從樹後直起腰,說道:“既然你想知道我是誰,我不妨告訴你好了。我姓倪,字老八。這會明白了吧?”說完這話,小牛自己捂著嘴嘿嘿地笑起來。
那人本來沒太註意這名字有什麽門道,見小牛臉上露出壞笑來,這才醒悟過來,啊,這小子占我便宜,什麽倪老八,分明是讓人喊他老爸。真不是東西,挺缺德的。
這人本來劍眉星目,玉樹臨風的,由於生氣,臉色鐵青,五官都要挪位了。他大叫一聲:“小子,你找死呀。”說著話,劍尖射出一道白光來,直奔小牛的額頭。
小牛雖然不知道這是什麽功夫,可也知道,這是法術的範疇了。他反應靈敏,動如脫兔,向旁一閃,但見原來站身的地方,一棵樹被擊了一個拳頭大的洞。
小牛見他出手如此狠毒,也是勃然大怒,躲於一棵大樹後探出頭來,大聲斥罵:“你出手這麽狠,一定是四大魔王的私生子吧?一看就是黑道的,是雜種、混種、孬種,是烏龜王八蛋。以後有了孩子也是個白癡,再不就是長尾巴的。”
這一連串的痛罵使對方怒火沖天,幹張著嘴說不出話來。他知道自己罵不過小牛,便以武力報復小牛。他氣得把劍都當暗器擲來,小牛躲得快,那劍射中了樹直沒到底,只露出劍柄,把小牛嚇得冷汗直流。
他機靈地躲避著,從這棵樹躲到那棵樹,狼狽之極。那家夥雙手齊揮,每揮一下,就有一道火光射來,盡管小牛挺機靈吧,也被射得衣服盡是小窟窿,還發出燒焦的糊味兒。眼看著就不行了,小牛還是在嘴硬:兒子打老子,沒有道理。
這是朱雲芳沖進林子來,一見到小牛,先是驚訝一聲,然後大呼道:“潘大哥,快住手,他是自己人。”
這位潘大哥根本不理這個話,仍然加快著進攻,似乎想把小牛燒成豬頭。雲芳不幹了,知道這樣下去小牛是有死無生。她連忙跳到小牛的身前,以自己嬌軀擋住,板著臉說道:“潘大哥,你先住手。”
“潘大哥”無奈地縮回手,目光轉到朱雲芳身上,問道:“雲芳,他是誰?他怎麽會是自己人?你看他在樹後用石子偷襲我,憑此行為,決不會是善類呀?”
雲芳轉過頭問小牛:“小牛呀,你為什麽要偷襲潘大哥呀?”
小牛摸了摸發黑的臉,瞅了瞅可惡的家夥,尖聲尖氣地說道:“我看他在跟你打架,我以為他是惡人,他在欺侮你,因此我發石子打他,我是想幫你的。”
雲芳一聽,頓時明白怎麽回事了,就沖著小牛一笑,說道:“小牛呀,謝謝你了。不過你弄錯了,他不是惡人,他是我的好朋友,他叫潘山,人稱‘鐵拳潘安’。你可不要得罪他呀。”說著目光轉到潘山的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