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月二十九日,星期一,清晨。
温暖的阳光穿透主卧室的落地窗,在高级羊毛地毯上洒下斑驳的光影。空气中弥漫着咖啡的醇香与爱恋的气息,这是一个与疯狂蜜月旅行截然不同的,属於日常的温馨清晨。
锐牛是被一阵湿热的温柔所唤醒的。
那感觉始於一阵轻柔的搔刮,随後便是一股温暖的丶湿润的包裹感。睡意朦胧间,他感觉自己最私密的部位,正被一个柔软而灵巧的所在细细品尝着。他甚至不用睁开眼睛,就能凭藉那熟悉的触感与虔诚的力度,勾勒出小妍那张精致动人的脸庞。
他缓缓睁开惺忪的睡眼,视野由模糊逐渐清晰。映入眼帘的,正是他心爱的王后,小妍。她一头乌黑的长发如丝绸瀑布般垂下,几缕不听话的发丝随着她吞吐的动作,轻轻搔刮着他的小腹与大腿根部,带来阵阵难以言喻的酥麻痒意。她正跪趴在床边,双手轻轻扶着他的腰,那双总是清澈明亮的眼眸此刻微阖着,长长的睫毛在晨光下投下淡淡的剪影,神情是那麽的专注,那麽的虔诚,彷佛正在进行一场神圣的仪式。
这不是命令,而是她发自内心的丶最纯粹的爱意与崇拜。她的动作轻柔而细腻,温热的口腔完美地包裹住他一夜之间苏醒的**,软嫩的舌尖灵巧地在他的冠状沟上打着转,时而用舌面温柔地舔舐柱身,时而加深力度,将整根巨物深含入口,用喉咙去感受他脉搏的跳动。
那种被珍视丶被崇拜丶被彻底拥有的感觉,顺着最敏感的神经末梢,如汹涌的电流般窜遍锐牛的全身,让他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
「嗯…真幸福…」
他的大手情不-自禁地丶轻柔地抚上小妍的秀发,手指穿过丝滑的发丝,轻轻按揉着她的後脑。这不仅仅是爱抚,更是一种无声的命令与鼓励。他低沉的声音带着一丝刚睡醒的沙哑,却充满了渴求:「继续…不要停,老婆妳的嘴,让我变得好肿胀丶超硬的。」
「呜…」小妍立刻就领会了他的意图,喉咙深处发出一声细微的呜咽,像是得到奖励的小狗,服务得更加卖力丶更加深入。她的喉咙深处发出「咕啾丶咕啾」的吞咽声,将他情动时分泌的每一丝**都视若珍宝般咽下,不让一滴浪费。阳光照在她微微泛红的脸颊上,镀上了一层圣洁的光晕,让这幅**至极的画面,竟显得有几分神圣。
锐牛享受着这帝王般的待遇,手指微微用力,掌控着她吞吐的节奏。他看着平日里那个清纯可爱的女孩,此刻正全心全意地取悦着自己,那份视觉与官能的双重冲击,让他的**以前所未有的速度攀升。他甚至能感觉到,她的身体因为兴奋而微微颤抖着。
「喜欢吗?喜欢这样侍候老公?」他恶趣味地问道。
小妍无法说话,只能用更急切丶更讨好的动作来回应他。她抬起迷蒙的双眼,眼神中充满了痴迷与渴求,喉咙里发出含糊不清的声音:「呜…最…喜欢…牛哥…」
「那就让我看看妳有多喜欢。」锐牛的声音染上了**的色彩。
终於,在一阵无法抑制的低吼中,他发出了即将射精的通知:「我要射了!全部吞下去!一滴都不要剩下!」
一股灼热的洪流冲破束缚,将他积蓄了一夜的精华全数丶凶猛地释放在了她的口腔最深处。小妍没有丝毫躲闪,反而迎合着他的冲击,喉咙本能地收缩丶吞咽,彷佛要将他的一切都融入自己的身体。她像品尝琼浆玉液般,将那股浓郁的腥甜悉数吞咽殆尽,直到感觉不到一丝残留,才缓缓地抬起头。
她的嘴角还挂着一丝来不及吞下的晶莹痕迹,脸颊绯红,眼神迷离。她轻轻喘息着,白皙的脸颊上泛着动人的潮红,眼神迷离地看着锐牛,用带着浓浓鼻音的声音撒娇道:「牛哥的…最好吃了…小妍一滴不剩,全部都吃掉了喔…」
锐牛看着她这副乖巧又诱人的模样,心中那股身为男人的占有欲与征服感瞬间爆棚。他俯下身,完全不顾她嘴角还残留着自己的气味,给了她一个深情而霸道的早安吻。他粗暴地撬开她的唇瓣,在攻城掠地之前,用霸道的气宣告:「记住,妳的嘴,从里到外,都只能有我的味道。」
随後,他的舌头便强势地探入其中,与她柔软的小舌疯狂地交缠丶吮吸。他品尝着那份混合了自己精液与她津液的丶属於他们两人的独一无二的味道,那味道,是臣服,是占有,也是爱。
直到小妍快要喘不过气,发出「呜呜」的轻吟,锐牛才依依不舍地放开她,一条暧昧的银丝在两人唇间断开。
「牛哥,早安。」她的声音还带着几分沙哑与情动後的娇喘,却甜得腻人,「喜欢小妍今天早上的服务吗?」
锐牛捏了捏她滑嫩的脸蛋,嘴角勾起一抹宠溺的微笑:「早安,我的王后。妳说呢?」
这就是他锐牛的女人,他的王后。可以在床上浪荡入骨,也可以在床下温婉贤淑。
三人的蜜月旅行已经结束,今天开始又要回归到原本的生活。今天是蜜月後的第一个上班日,现在的锐牛对上班并没有什麽厌恶感,毕竟组长放长假中且不会回归,工作倒是没什麽压力,况且现在处於财富自由的状态,上班就是让自已有个事情做,交交朋友,不跟社会脱节。
早餐时,小妍已经换上了一身居家的连衣裙,为锐牛打理着领带,动作娴熟自然。
「待会吃完早餐,我要去对面出租楼上巡一下。」小妍一边细心地抚平锐牛衬衫上的褶皱,一边规划着身为「房东代理人」的工作。
「牛哥晚上会回家吃饭吧?我会煮晚餐喔!」小妍的言谈举止间,充满了对这个「家」的归属感,以及身为「女主人」的骄傲。锐牛看着她,心中涌起一股暖流。这份安稳而幸福的日常,是他一手打造的,也是他最珍视的宝藏。
与小妍在门**换了一个深情的吻後,锐牛开车驶向公司。心中那份满足与珍视,让他对即将到来的丶充满未知与疯狂的周末,产生了一丝极其细微的动摇。
办公室里,一切如常。
锐牛与雪瀞回到了同事的状态。他们在会议上讨论专案,在走廊上礼貌点头,对话公事公办,没有一丝逾矩。
「欸,雪瀞姐,你跟锐牛哥最近气色都很好耶,红光满面的。」一位年轻的女同事在茶水间八卦地笑道,「你们是不是都发奢了什麽好事啊?还是交了男丶女朋友啦?不会是两位交往了吧?」
雪瀞只是端着咖啡杯,露出一个神秘而优雅的微笑:「我可是单身主义者喔!」
锐牛则是在一旁,笑着摇了摇头笑着说:「你觉得我可能追的到你们的雪瀞姐吗?」
「这样说就不对了,我觉得锐牛还是不错的男人喔,只是我的人生规划中没有婚姻。」雪瀞说的是事实,但从旁人听起来更想是保留锐牛体面的拒绝。
而锐牛只是尴尬的笑了笑。
......
锐牛并没有忘记十月四日在绿报俱乐部的「展示者」登记,锐牛并不打算照之雪瀞他的计画,毕毕竟雪瀞说过不要事先告知,她不想要有反悔的机会。
随着时间一天天逼近星期六,锐牛心中的那丝动摇,逐渐被一股沉重的压力与隐秘的兴奋所取代。
夜深人静时,他会独自坐在书房,打开那个名为「穿越」的加密资料夹。萤幕的冷光照亮他凝重的脸,他一次又一次地确认之前的纪录,思考着雪瀞向他提出「**」的请求。
「**」一词,光是从脑海中浮现,就带着一股堕落的丶禁忌的甜美。他的思绪不由自主地飘远,一个具体而鲜活的场景,在他眼前徐徐展开。
他彷佛看到,在一个灯光昏暗的房间里,雪瀞,那个平日里高不可攀的冰山女王,正**着被人压在一张凌乱的大床上。她的手腕被粗绳绑在床头,精致的妆容早已被泪水与汗水弄花,乌黑的长发散乱地贴在脸颊与枕头上。
几个陌生的丶看不清面容的男人围绕着她。他们的身体健壮而粗野,像一群围捕猎物的野兽。其中一个男人正趴在她的身上,从背後凶狠地占有着她,每一次撞击都让她发出破碎的丶介於痛苦与欢愉之间的呻吟。
「啊…不…不要…太深了…啊啊!」
另一个男人则抓着她的头发,强迫她抬起头,将自己粗大的性器塞进她那张总是吐出冰冷话语的嘴里,让她只能发出「呜呜」的丶不成调的哭泣声。她的双腿被架在另外两个男人的肩膀上,雪白的大腿根部早已被掐出了红色的指痕,而他们正轮流用手指玩弄着她泥泞不堪的私处,时不时发出猥琐的笑声。
在锐牛的想像中,雪瀞的眼神是那麽的绝望,却又在最深处,燃烧着一丝连她自己都未察觉的丶被彻底羞辱所点燃的欲火。她的身体在挣扎,却又在最诚实地迎合着每一次侵犯。
这疯狂的想像让他兴奋,却也让他开始不安。他害怕雪瀞只是一时冲动,害怕当她真的面对那样的场景时,是否会彻底崩溃。也许是内心深处不希望雪瀞也被他人占有,也许是锐牛不希望看到雪瀞後悔的眼泪,锐牛默默希望雪瀞撤回「**」的请求。
於是,他决定试探她。
星期三下午,茶水间。锐牛装作不经意地滑着手机,看到一则社会新闻,便状似无意地开口,声音不大不小,刚好能让正在冲泡花茶的雪瀞听到。
「欸,最近社会新闻好乱啊,有个女生去参加什麽轰趴,结果被好几个人…,」他叹了-口气,摇了摇-头,「保护自己还是很重要的......。」
他用眼角的馀光,仔细观察着雪瀞的反应。
雪瀞端着茶杯,转过身,脸上挂着一抹极淡的笑容。她的眼神清澈而锐利,彷佛能轻易洞穿他那点小心思。
「是吗?」她轻启朱唇,声音平静无波,「但我倒觉得,有些人很清楚铱在做什麽,也愿意为自己的选择,承担一切後果。对她们来说,那或许不是『危险』,而是『追寻』。」
她的话语像一把锋利的手术刀,精准地剖开了锐牛伪装的担忧,直抵他内心深-处那份蠢蠢欲动的掌控欲。锐牛心中一凛,他知道,他的试探失败了。
雪瀞不仅没有丝毫退缩,反而比他想像的,更加坚定。她似乎很享受锐牛处於矛盾心理的状态,这让她在这场权力游戏中,占据了心理上的主动。
星期四傍晚,下班的电梯里只有他们两人。密闭的空间里,雪瀞身上那股清冷的香水味,格外清晰。
就在电梯门即将打开时,雪瀞突然上前一步,凑到锐牛耳边,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丶带着灼热气息的声音说:
「後天星期六,老样子?」
锐牛点了点头。
「平静也好丶失控也好到.....望『牛爷』的表现,不要让我失望。」
那温热的气息喷洒在锐牛的耳廓上,激起他一身的鸡皮疙瘩。她的声音不大,却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命令与…近乎淫荡的渴求。
锐牛的心脏猛地一跳。他瞬间明白,雪瀞不是在开玩笑,她是真的丶发自内心地丶疯狂地渴望着那场极致的羞辱与沉沦。
这份清晰的认知,如同一剂猛药,彻底击碎了他心中最後一丝犹豫。
好,既然妳想要,那我就给妳。给妳一个,妳永生难忘的丶最盛大的地狱。
......
星期四的夜晚,家的温馨气息驱散了锐牛心中最後一丝阴霾。
小妍准备了丰盛的烛光晚餐,牛排的香气与红酒的醇香在空气中交织。两人享受着这份专属於他们的甜蜜与宁静,彷佛整个世界只剩下彼此。晚餐後,他们没有立刻回到主卧室,而是在微醺的状态下,相拥着跳了一支不成调的慢舞,伴随着手机里播放的轻柔音乐,气氛温馨而浪漫。
当锐牛将她拦腰抱起,走向主卧室时,一场充满爱意的仪式,才正式拉开序幕。
没有激烈的冲撞,没有羞耻的命令,只有温柔而缠绵的吻。他将她轻轻放在柔软的大床上,然後像对待一件稀世珍宝般,从她的额头开始,一路向下,细细地品尝着她身上的每一寸肌肤。他的吻是羽毛,是微风,是春日最和煦的阳光,所到之处,都激起小妍一阵阵战栗的轻吟。
「小妍…我爱妳…」他在她耳边呢喃,灼热的气息让她的耳垂迅速染上绯红,「爱妳的一切,爱妳为我做的所有事。」
「嗯…牛哥…我也是…」小妍的身体在他温柔的爱抚下,早已化作一滩春水,声音软糯得几乎听不清,「只要是为了牛哥…小妍什麽都愿意…」
他轻吻着她的锁骨,舌尖描摹着那精致的线条,然後一路向下,来到那片柔软的圣地。他没有急着占有,而是用最虔诚的姿态,膜拜着那两团雪白的丰盈。小妍舒服地弓起身子,双手无意识地抓紧了身下的床单,喉咙深处发出小猫般满足的呜咽。
锐牛的吻逐渐变得炙热,他的手也不再安分。他轻轻拉开小妍身上那件丝质睡裙的系带,柔软的布料应声滑落,如月光般倾泻而下,露出了底下那具令他痴迷不已的完美**。
昏黄的灯光下,小妍的肌肤白皙得近乎透明,泛着一层迷人的象牙光泽。身体的曲线维持得恰到好-处,从纤细的脖颈丶圆润的香肩,一路延伸至不堪一握的纤腰,再到那挺翘饱满的臀瓣,每一处线条都像是上帝最杰出的艺术品。
「妳好美…」锐牛的声音因为**而沙哑,眼神中满是赞叹与占有欲。
小妍羞涩地低下头,脸颊绯红,却没有阻止他的动作。她反而抬起微微颤抖的手,开始笨拙地解开锐牛衬衫的钮扣。当那结实的胸膛与块垒分明的腹肌展现在眼前时,她忍不住伸出指尖,小心翼翼地沿着那充满力量感的肌肉线条轻轻划过,感受着那炙热的温度。
当两人终於褪去最後的束缚,赤诚相对时,空气中的温度彷佛都升高了几分。锐牛将她完全笼罩在自己的身影之下,准备进入她时,小妍却突然用手臂环住了他的脖子,眼神迷离地看着他:「牛哥…今天…我想在上面…」
锐牛微微一怔,随即露出了宠溺的微笑。他顺从地躺下,将主导权完全交给了她。
小妍跨坐在他的身上,小心翼翼地丶缓慢地,将那份灼热与坚挺,一点点地吞入自己湿润而温暖的身体最深处。当两人完美结合的那一刻,她满足地趴在他的胸膛上,两人同时发出一声悠长的叹息。
他们的动作缓慢而深入,每一次起伏,都像是在进行一场灵魂的对话。锐牛的大手在她光滑的背脊上游走,感受着她肌肤的温度与肌肉的颤动。他看着身下小妍那张因为**而绯红的脸庞,那双迷离的双眼,心中充满了前所未有的依赖与感激。在这个世界上,只有这个女人,能给他一个可以停靠的港湾,能容忍他所有的黑暗与疯狂,甚至…愿意陪他一起沉沦。
「牛哥…」在浪潮即将来临的瞬间,小妍的声音带着哭腔,「我好爱你…不管你做什麽…我都会在你身边…」
这句话,像是一道圣旨,也像最淫荡的赦免,彻底点燃了锐牛心中最後一根名为「克制」的引线。他眼眶瞬间赤红,那不是温柔,而是一种被彻底理解後,近乎凶狠的感动。他猛地一个翻身,在小妍一声短促的惊呼中,两人位置瞬间对调,天旋地转间,她已被他牢牢地压在身下。
他像一头寻回自己领地的雄狮,眼神灼热,充满了原始的丶不容置喙的占有欲,死死地锁定着身下的猎物。
「再说一次。」他声音沙哑地命令,每一个字都像是从喉咙深处碾磨而出,「说妳爱我,说妳永远是我的母老虎。」
小妍被他眼中那股疯狂的爱意所震慑,身体不住地颤抖,却没有一丝害怕,反而涌起一股被彻底征服的兴奋。她迎上他的目光,用哭泣般的声音,大声宣告:「我爱你…牛哥…我永远…是你一个人的…母老虎…啊!」
「可是牛哥......老虎.....吃牛啊.....啊!」
话音刚落,他的吻便如狂风暴雨般落下。那不再是温柔的品尝,而是狂热的掠夺。他的舌头霸道地侵入,粗暴地吸吮着她的每一寸甜蜜,彷佛要将她的灵魂都吞噬殆尽。与此同时,他身下的撞击也彻底摆脱了温情的伪装,变得又快丶又狠丶又深,毫不留情,每一次都精准地捣在她最敏感丶最脆弱的核心。
「啊啊啊.....我这只母老虎.....会不行了.....啊啊啊!」
整个房间里,只剩下**撞击时发出的丶淫荡至极的「啪丶啪丶啪」的水声,以及小妍被操干得语无伦次的丶哭泣般的嘶吼与呻吟。
「啊啊…牛哥…老公…好深…要被你干到最深处了…**变成你的形状了…啊…不要停…再用力一点…把我变成你的东西了…」
「小妍…」锐牛在她耳边低吼,身下的力道又加重了几分,「操你真的是太爽了,我要你被我狠狠地操,操到妳脑子里除了我,什麽都装不下!」
终於,在小妍一声响彻云霄的丶划破夜空的尖叫中,一股灼热的洪流如火山爆发般,狠狠地冲进了她的身体最深处。她的身体剧烈地痉挛丶弓起,美丽的双眼翻白,眼前一片空白,只有被彻底填满丶贯穿的丶灭顶般的极致快感。几乎在同一时间,锐牛也发出一声满足的丶野兽般的低吼,全身肌肉紧绷到极点,将自己最深处的爱与**,一滴不剩地,全数灌注到了小妍体内。
**的馀韵如潮水般,一波又一波地冲刷着两人战栗的灵魂。他们汗水淋漓,紧紧地纠缠在一起,连一丝缝隙都没有,彷佛要将彼此揉进自己的骨血之中。过了许久,狂乱的心跳才逐渐平复。锐牛埋在她的颈窝,大口地喘息着,感受着她体内因为**馀韵而带来的阵阵收缩,那**的感觉,让他几乎想再次提枪上阵。
最终,他还是克制住了。他抬起头,用粗糙的指腹,温柔地抹去她眼角的泪水,然後在那张被**浸润得娇艳欲滴的唇上,落下一个个疼惜的丶轻柔的吻。两人就这样**地相拥在凌乱的床单上,享受着这场毁天灭地的风暴过後,那份灵肉彻底交融的丶无与伦比的平静与满足。
锐牛轻抚着小妍光滑的背脊,感受着她平稳下来的呼吸,沉默了许久。怀中的温软与方才的激情,让他无比眷恋,却也让他下定了决心。他不能对她有任何隐瞒。他深吸一口气,用一种近乎耳语的丶极其平静的声音开口了:
「小妍…有件事,我想要跟你讨论。是关於…雪瀞的。」
怀中的小妍身体微微一僵,但没有说话,只是安静地听着。
锐牛组织了一下语言,声音里带着一丝他自己都未察觉的挣扎:「她…向我提出了一个要求。一个…很疯狂,甚至可以说是堕落的要求。」他顿了顿,彷佛在寻找一个不那麽刺耳的词汇,但最终还是选择了最直白丶最残酷的那个:「她希望…我能安排一场**。让一群男人…彻底地占有她丶羞辱她。」
房间里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只剩下两人交织的呼吸声。
锐牛感觉到小妍的身体变得有些僵硬,他收紧了手臂,继续说道:「我试探过她,想让她知难而退,但她比我想像的要坚定。她不是在开玩笑,她是真的想要。」他的语气依旧平静,却像是在陈述一件与自己无关的事实,「我不希望别人占有她,也不希望她受到伤害。我该答应她的请求吗?」
说完,他便不再言语。他将一切都摊在了阳光下,等待着他王后的审判。他不知道小妍会是什麽反应,是震惊?是厌恶?还是…恐惧?他只是觉得,无论结果如何,他都必须告诉她。因为在这个世界上,也许只有小妍,是他唯一可以将自己难堪的一面分享与讨论的人。
小妍静静地听着,始终没有说话。
小妍沉默了片刻,将脸颊在锐牛结实的胸膛上轻轻磨蹭,像一只寻求慰藉的小猫。她温热的身体紧紧贴着他,那份不含任何杂质的体温,似乎想将他内心的挣扎与矛盾一点点融化。
良久,她才抬起头,那双在黑暗中依旧清澈明亮的眼眸,静静地丶专注地凝视着锐牛,那眼神里没有惊讶,没有愤怒,只有一片深不见底的丶令人心疼的温柔与了然。
「雪瀞姐…她一定很痛苦吧。」
小妍的声音很轻,像羽毛拂过心尖,却重重地敲在锐牛的心上。
「她不是真的想要被伤害,也不是真的渴望堕落。」她伸出纤细的手指,轻轻抚摸着锐牛紧锁的眉头,试图将那里的褶皱抚平,「『**』是她的手段,而她的目标,或许只是想透过最极致的羞辱,最不堪的方式,去验证自己**成瘾的底线;又或者是去测试那名为『父亲』的枷锁是否能被解开。」
她顿了顿,话锋一转,那双清澈的眼眸里闪过一丝狡黠的光芒,像个洞悉一切的谋士。
「牛哥,你问我『该不该答应』…但你心里,其实已经有答案了吧?」
「你心疼她,不想她受到真正的伤害,更不想看到她被别的男人玷污。但你又答应过她,会尽可能地满足她所有的要求,实现她所有的愿望。这份矛盾,让你很痛苦,对不对?」
她看着锐牛眼中闪过的一丝错愕,嘴角的笑意更深了,那笑容里带着一丝「我懂你」的温柔与骄傲。
锐牛的心脏猛地一跳。他所有的伪装丶所有的挣扎,都在小妍这番话面前,被剥得一乾二净。
看着锐牛那副被彻底看穿的丶有些狼狈的模样,小妍终於笑了起来,那笑声清脆得像风铃。她凑上前,在他唇上印下一个安抚的吻。
「所以啊,牛哥,」她的眼中闪烁着运筹帷幄的光芒,「这根本就不是一个『该不该』的问题,而是一个『怎麽做』的问题。」
「至於『怎麽做』......,牛哥心中已经有答案了吧?」
锐牛就这样抱住小妍,对於小妍的感谢就透过抱亲的双手丶温热的体温来传达。
锐牛依然不知道让雪瀞体验「**」是否正确,但至少锐牛的内心已不再迷茫。
突然间小妍用一手捏住了锐牛的**然後一扭!锐牛痛到大声地叫了出来。
「牛哥你居然在跟我温存时,跟我说『你不希望别人占有雪瀞姐』!一边插着我的**一边想着独占另一个女人。牛哥啊,你这个渣男!」
锐牛痛得倒抽一口凉气,那突如其来的尖锐刺痛,让他瞬间从那温情与挣扎的复杂情绪中被拽了出来。
「嘶…痛痛痛!妳…妳想谋杀亲夫啊!」他哀嚎着,却看到小妍正嘟着嘴,一脸「我很不高兴」的娇嗔模样,但那双漂亮的眼睛深处,却闪烁着一丝狡黠又促狭的笑意。
锐牛一怔,随即明白了。他非但没有生气,反而低低地笑了起来,那笑声从胸腔深处发出,带着一股危险而又充满宠溺的磁性。
他伸出双臂,将怀中还在闹别扭的小猫咪一样的王后紧紧搂住,让她动弹不得。他低下头,用鼻尖厮磨着她的鼻尖,灼热的气息喷洒在她的脸上。
「没错,我就是渣男。但是你不必担心.......,我会雨露均沾的。」
小妍正要回应:「我…我才不…呜…」
不等小妍说完,锐牛便用一个充满惩罚意味的吻,堵住了她所有的抗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