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月二十五日,星期四。
经过昨日无人岛的原始洗礼,今天的行程显得格外悠闲。午後时分,我们三人驱车来到石茂大草原附近,入住了一间看起来有些年岁的旅馆。设施称不上新颖,却有着一股被时光打磨过的温润感,乾净且舒适。这里最大的优点,便是与那片传说中的辽阔草原仅有几步之遥。
依旧是两张大床的房间,这似乎成了我们旅途中的标准配置。卸下行囊,第一件事便是奔赴浴室。无人岛上仅能以湿布擦澡,那种黏腻感早已让人浑身不自在。当温热的水流从莲蓬头倾泻而下,冲刷在肌肤上的那一刻,我几乎舒服得发出一声喟叹。那不仅是洗去身体的尘土,更像是涤净了灵魂深处积攒的疲惫。蒸腾的雾气中,我看见雪瀞和小妍脸上也带着同样的满足与松弛。
洗去一身疲惫後,睡意如潮水般涌来。我们各自躺上柔软的床铺,几乎是沾枕即眠,沉沉地睡了一个安稳的午觉。
再次睁眼时,窗外的阳光已染上了温柔的橘黄色,时钟指向下午四点。
我们信步来到石茂大草原。这是一片位於山顶旁的奇妙地景,地势平缓开阔,像一张巨大的绿色地毯铺展在天际线下。而山的另一侧,则是茂密的树林与蜿蜒的登山步道。两种截然不同的风貌在同一个山头上交会,构成此地独有的魅力。
傍晚的草原上洋溢着假日的悠闲。有带着孩子追逐嬉戏的家庭,也有依偎在一起喁喁私语的情侣。人们或玩着飞盘,或铺开餐垫野餐,或仰头专注地与天上的风筝对话。我们三人在地势相对高处席地而坐,享受着徐徐微风,与眼前这片辽阔得能将所有烦恼都稀释掉的美景。
「这里真是个适合全家大小的好地方,」小妍双手抱膝,望着远方说道,「很多人会沿着登山步道上来,看到这样的景色,就是最好的回馈了。」她话锋一转,嘴角勾起一抹神秘的微笑,「但是啊,当天色渐晚,周围只剩下几盏微亮的路灯後,草原上……就看不到人了,就像到了另一个世界一样。」
「妳是说,这里晚上闹鬼?」锐牛疑惑地问道。
「不是喔,不是这样子的喔!」她笑得像只狡黠的小狐狸,「看不到人,不代表……没有人。」
我看着她眼中闪烁的光芒,瞬间明白了什麽。「什麽意思?」
「意思就是,人都躲在看不到的地方而已。」
我恍然大悟,不禁失笑:「原来,你是说这里也是一个『野炮圣地』啊。」
「答对了,」小妍朝我眨了眨眼,「今天跟明天的景点,都是『圣地』喔。」
「现在是怎麽了?出来旅行,连**都要在户外才够刺激吗?」我调侃道。
「我只说这里是『野炮圣地』,」小妍伸出一根手指摇了摇,「至於要不要野炮,可是我跟雪瀞姐说了算。」
「那是自然,当然要尊重两位的意见。」我摊开手,表示服从。
「这是当然的,」小妍的笑容里带着一丝不容置喙的霸道,「不过,我们可没有要尊重你的意见喔。」
「行吧,反正我能接受的尺度,通常比妳们更大一些。」我耸耸肩,心中却因为她们的强势而感到一阵莫名的兴奋。
一直静静听着的雪瀞突然开口:「锐牛,虽然我们打算依自己的想法进行,但你的意见还是可以提供参考。你想要在旅馆,还是在这里打野炮呢?」
这个问题像是一颗投入湖心的石子。旅馆的舒适与野外的刺激,两种截然不同的体验在脑中拉扯。「我都行。旅馆比较舒服,但打野炮……是种难得的体验。虽然昨天在无人岛也算,但那里确定不会有别人,跟这里随时可能有人经过的氛围,完全不一样。」
「那如果今天要打野炮,」小妍的目光在我脸上逡巡,「我想跟谁啊?」
这个问题更加致命。我沉吟片刻,目光在两张绝美的脸庞间游移,最後落在雪瀞身上。「跟雪瀞吧。」说完,我俯身到小妍耳边,用只有她能听到的气音补充道:「我比较舍不得妳啊。」
小妍的身体轻轻一颤,脸上泛起一丝不易察觉的红晕,但她很快掩饰过去,转头对雪瀞说:「雪瀞姐,我们去放风筝吧!」
「好啊,」雪瀞站起身,「我一定会放得比妳高。」
「那可不一定!」小妍说这句话的同时,回头对我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
於是,我独自铱在草地上,看着这两个我生命中最重要的女人,像两个无忧无-虑的少女,牵着风筝线在广阔的草原上奔跑丶欢笑。夕阳将她们的身影拉得长长的,金色的光晕洒在她们飞扬的发梢上,那一刻的画面美得不似人间。我心中涌起一股巨大的幸福感,能同时拥有她们,我是何其幸运的男人。
最终,小妍的风筝明显飞得更高,在天空中像一个骄傲的胜利者。两人笑闹着跑回我身边,小妍高兴地宣布:「我赢了!」说罢,她顺势伸出手指,在我胸前用力捏了一下我的**。
一阵酥麻的刺痛感传来,我瞬间明白了这个动作的含义。今晚我的射精权,已经掌握在了小妍的手中。一股复杂的情绪涌上心头,兴奋之中,竟夹杂着一丝隐忧。
我其实……并不想让小妍在这样一个半公开的场域**。至於原因,我也说不清楚。或许因为她是我认定的另一半,不想让她的身体被任何未知的目光亵渎;或许是出於一种兄长般的保护欲,觉得她还是那个需要被呵护的小妹妹;又或许,是那该死的「内射认主」诅咒在作祟,我害怕任何可能发生的意外。
我们一直待到太阳完全沉入地平线,才慢悠悠地去镇上吃了晚餐。回到旅馆附近时,大约是晚上八点半。在旅馆门口,小妍拉住我,对我眨了眨眼:「牛哥啊,你先去今天下午的『老位子』等着,我跟雪瀞姐回房间一下喔。」
我点点头,独自一人再次踏上那片熟悉的草原。夜幕下的草原与白日判若两地,白天的喧嚣与人影已然散尽,只剩下虫鸣与风声。我来到下午待着的那个高点,开始四处张望。若真要野炮,另一侧的树林无疑是比开阔的草地更合适的选择。
我集中精神,试图在黑暗中寻找一个最隐密的角落。然而,我很快发现自己没有太多选择。因为那些看似绝佳的隐蔽处,不是隐约传来衣物的摩擦声,就是细微的亲吻啜泣声,甚至还有被极力压抑的丶小猫般的淫叫与轻微的「啪丶啪丶啪」撞击声。
就在我全神贯注地当一个「勘景者」时,一只手冷不防地拍在我的肩膀上。
「啊!」我吓了一大跳,下意识地低叫出声。
这一声轻呼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突兀,四周那些细碎的声音瞬间静默了下来。我能感觉到,无数道看不见的视线,正从四面八方朝我这个声音的来源处汇集。看来,好戏还没开始,我就已经先吸引了所有「同好」的注意力。
我有些恼怒地回过头,发现拍我的人竟然是雪瀞。
「小妍呢?」我压低声音问道。
「小妍在旅馆休息啊。」雪瀞的笑容在月色下显得有些高深莫-测。
「咦?今天不是小妍赢了,获得我的射精权吗?」我满心困惑。
雪瀞轻笑出声,学着小妍的语气说:「不是喔,不是这样子的喔!我们一开始的规划,本来就是……我跟你打野炮喔。」
我愣住了。「那……今天下午的放风筝比赛,跟射精权无关?」
「对。」
「所以妳是故意输给小妍,来误导我?」
「这倒没有,」雪瀞摇了摇头,语气真诚,「我们都很享受放风筝的过程,纯粹是小妍的技术更好一些。」
我若有所指地叹了口气:「是啊,小妍『放风筝』的技巧确实不错,有时候,我觉得我就是那只风筝。」
雪瀞的眼神变得温柔:「但是,小妍可是很努力地把风筝线抓得牢牢的,希望风筝可以好好地飞,希望风筝的线……没有断开的一天。」
这句话触动了我心底最柔软的地方。我深吸一口气,将所有杂念抛开,握住她的手。「准备好了吗?」
「好了。」
「那今天的妳,是瀞瀞,还是瀞瀞?」
她的眼神瞬间变得妩媚而顺从:「是瀞瀞。」
我拉着瀞瀞的手,绕过小径,走进了那片充满秘密的树林。那些最隐蔽的角落早已被人占据,我们最终在林间的一颗板凳大小的石头处停下。这里算是有遮蔽,但不多,好处是四面八方传来的细碎声响,证明我们并不孤单。
我让瀞瀞在我面前站好,自己则在石头上坐下,然後用不容置疑的语气命令道:「吃我的**。」
瀞瀞顺从地跪了下来,纤细的手指在解开我裤子时,故意放慢了动作,指尖若有似无地划过我已经贲张的部位,每一次触碰都像是在点火。
终於,她温热的口腔包裹住我的**。瀞瀞的舌头灵巧得像一条蛇,时而舔舐顶端,时而沿着柱身打转,温热的口腔紧紧吸吮,那**的快感让我忍不住发出低沉的哼声。我一手抚上她的头,感受着她在唇齿间的卖力侍奉,一股征服的快感油然而生。
我微微挺腰,压低声音,用只有我们和周遭偷窥者能听到的音量说道:「瀞瀞,妳这张嘴真是极品……有时甚至比**还舒服。口腔的温度丶力道跟速路都刚刚好,还是你用心品尝的心我都好好地感受到了,今天的瀞瀞很棒喔!」我的声音不大,但依然可以让附近的同好清楚地听到。我的语气充满了不容置疑的权威与赞赏,我相信这几句话不仅让身下的瀞瀞更加兴奋,也让附近那些竖起耳朵的同好们,开始将一部分的注意力移到我们这边了。
光是这样还不够,我要的,是更彻底的臣服。我突然心生一计,抽身出来,命令道:「把妳的内裤拿给我。」
这个命令让瀞瀞的身体明显僵了一下。她抬起头,眼中闪过一丝羞耻与犹豫,但在接触到我充满占有欲的眼神後,那丝犹豫便迅速被顺从所取代。她的脸颊在月色下泛起一片绯红,颤抖的手指探入裙底,摸索着解开那最後一层的私密防护。褪下那条黑色蕾丝内裤的动作,显得格外缓慢而艰难,彷佛那薄薄的布料有千斤重。最终,她双手捧着那团还带着体温的蕾丝,像献上祭品般,恭敬地放到我的手上。
我接过来,用手指捻了捻。布料早已被**浸透,触感湿黏而温热。我将它凑到鼻尖,闭上眼,深深地吸了一口气。那股气味,混合了她淡雅的香水丶身体的芬芳,以及被我挑逗出来的丶最原始的**气息,像是一剂猛烈的春药,直冲我的脑门。这就是她的味道,是她因我而动情的证明,也是我对她拥有绝对支配权的象徵。我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那声音不大,却足以让身下的瀞瀞浑身一颤。
我睁开眼,看着她那副羞耻又兴奋的模样,命令道:「继续。」
我这个命令,以及我手中那团象徵着她最私密尊严的布料,彷佛成了压垮她矜持的最後一根稻草。瀞瀞发出一声混杂着羞耻与兴奋的呜咽,再次俯下身。这次,不再是技巧的展现,而是一种近乎疯狂的丶原始的渴求。
她湿润的红唇张得更大,首先是用舌尖,像最虔诚的信徒朝圣般,仔细地描摹着我顶端的轮廓,然後在那小小的开口处打转丶轻舔,将我逼得倒抽一口凉气。接着,伴随着一声决绝的吸气,她的头颅猛然下沉。温热丶湿滑丶柔软的口腔瞬间将我的**完全吞没,那种被紧紧包裹的灼热感,比任何一次都要强烈。
但她没有停下。她的双颊深深凹陷下去,在口腔内制造出强大的吸力,彷佛要将我的灵魂都一同吸走。她的头颅坚定地丶一寸一寸地继续往下移动,我能清晰地感觉到我的柱身滑过她的舌面丶上颚,最终触碰到那柔软的喉口。就在我以为那已是极限时,她喉间发出一声压抑的丶既痛苦又享受的咕噜声,竟又往下深入了几分。那种被她最深处的温软紧紧卡住的窒息感,让我大呼专业。
当她终於将我吞至极限,那疯狂的「吞吐」便开始了。她的头颅以上下摆动,那是一种充满了讨好与奉献意味的丶奋不顾身的节奏。每一次深入,都毫无保留地直抵喉根;每一次退出,湿亮的唇瓣都依依-舍地吮吸着柱身,带出「啵丶啵」的丶**至极的水声。那些声音在这寂静的树林里显得格外清晰,像是一场活色生香的广播剧,向所有潜藏的听众,放送着她此刻的臣服与放荡。我看着她紧闭的双眼,长长的睫毛因用力的吞咽而微微颤抖,那副全然沉浸丶只为取悦我一人的模样,让我体内的征服欲膨胀到了极点。
几分钟後,我猛地将她拉起,命令她转身,双手扶住石头,将丰满的臀部对着我。我没有丝毫怜惜,掀起她的裙子,从後面狠狠地撞了进去,我的**就没入了瀞瀞的**之中。
「嗯啊!」突如其来的闯入让她叫了一声,声音不大,却足以让附近不少窥探的视线更加专注。
我粗鲁地解开她的上衣,扯下那件同样款式的黑色蕾си胸罩,然後将内衣与内裤,一左一右,奋力地丢向远处的黑暗中。我本以为会有人像寻宝一样去捡走,但周围似乎都是成双成对的,大概不好在女伴面前去捡另一个女人的贴身衣物。
我从後面紧紧贴着她,双手环绕到胸前,肆意揉捏着那两团柔软,逼得她发出舒服又压抑的尖叫。
终於,我感觉到黑暗中有人影在移动。看来,还是有独自前来的同好,或是胆子更大的情侣,按捺不住好奇心,将那两件紧贴着雪瀞私密处的布料捡走了。
我开始猛烈地**。瀞瀞的**紧致而湿热,每一次进出都带来极致的包裹感。我能感觉到内壁的软肉被我撑开丶碾过,然後在我退出时又依依-舍地吸附上来。那种紧实的快感,伴随着我们身体撞击时发出的「啪啪」水声,在这片寂静的树林里谱成了最原始的乐章。
我的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重,每一次都像要将她整个人贯穿一般,狠狠地顶向最深处。瀞瀞的身体随着我的冲撞剧烈地摇晃,双手死死地抓住身前的石头,口中发出破碎而连续的呻吟。我体内的**像火山一样积蓄着,那种即将爆发的兴奋感让我浑身战栗。
然而,就在那快感攀升至顶点的前一刻,我脑中却闪过一个清晰无比的念头——我能清晰地感觉到,至少有数道灼热的目光,正死死地锁定在我们身上。他们在看,在期待,在将我们的激情当作一场免费的表演。一股奇异的逆反心理油然而生,既然有观众,就不能辜负观众的期待,我...可以提供更好的演出,让他们看到更好作品。
於是,在最猛烈的一次撞击後,我猛地停下了所有动作,然後毅然决然地退出了她的身体。
「噗嗤」一声,那种突然的空虚感让瀞瀞的身体猛地一颤。她正沉浸在**的边缘,我的突然抽离让她猝不及防。她喘息着,有些错愕地回过头,眼中满是迷茫与未被满足的**,不解地看着我。
这还不够。
我故意拉着她,从相对隐蔽的树林,走到了边缘一盏发出微弱亮光的路灯下。我们就像站在聚光灯照射的舞台中央,而前後左右,四面八方,都是看不见的观众。
「站好。」我命令道。
瀞瀞顺从地在我面前站定。
「自己脱掉上衣。」
她颤抖着手,将上衣褪去,一对美乳随之晃动,完美的上身在昏暗的灯光下泛着象牙般的光泽。
「裙子也脱了。」
当长裙落地,她已然一丝不挂地展现在这片夜色与无数道窥探的目光之中。
「双手,扶住後颈。」
这个动作让她的胸部显得更加高耸挺拔。
「慢慢地,原地转三圈。」
她像一个提线木偶,缓缓地旋转着身体,似乎在向所有潜藏的观众,展示我锐牛的战利品,展示这个极品女人是如何地臣服於我。
我从她身後无声地贴了上去,温热的胸膛紧紧抵住她因紧张而微微颤抖的背脊,感受着她那快得有些失序的心跳。我的双手没有丝毫犹豫,绕过她的腰际,向上攀附,准确地捧住了那对在灯光下显得格外圣洁的丰乳。那触感温润而充满弹性,饱满的重量在我掌心沉淀下来,带来一种无与比拟的满足感。
我用拇指轻轻地丶画着圈地摩挲着顶端的蓓蕾,感受着它们在我的挑逗下,从柔软逐渐变得坚挺,像两颗含苞待放的羞涩果实。瀞瀞的身体猛然一僵,她死死地咬住下唇,试图将那即将冲口而出的呻吟吞回腹中,然而她颤抖的双肩与背部拱起的优美弧线,却诚实地出卖了她此刻的感受。那副极力隐忍却又被快感侵蚀的模样,比任何放荡的叫喊都更为诱人。
我的右手顺着她平坦的小腹顺势下滑,穿过那片柔软的草地,轻易地探入了那片早已泥泞不堪的湿滑秘径。她的身体因我手指的入侵而剧烈地一颤,穴口本能地收缩了一下,却又流出更多的蜜液。我在那温热的湿润中轻轻拨弄,很快便找到了那颗藏在深处丶不断颤抖着的敏感珍珠,用指腹在上面不轻不重地丶有节奏地画着圈,轻轻按压。
「啊……啊啊……」她再也忍不住,发出细小的淫叫。
我举起右手,将那沾满了她最深处蜜液的食指与拇指在灯光下贴合,然後刻意放慢动作,缓缓张开。那道黏稠的银丝,如同一座晶莹的桥梁,在我们之间连成一线。微弱的路灯光芒捕捉到了它,让它闪烁着一种近乎神圣的丶却又无比**的光芒。这不只是**,这是她臣服的证明,是我在她身上烙下的印记,是一面展示给所有窥探者的胜利旗帜。
我缓步走到她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她仰起头,那张绝美的脸上,交织着羞耻丶**与一种全然的信赖。我甚至不需要开口,我的眼神就是命令。
我拉下裤炼,那早已硬如钢铁的**弹跳而出,带着一股蛮横的气势。瀞瀞的呼吸明显一滞,眼神更加迷离,她会意了。没有丝毫犹豫,她双腿一软,缓缓地张开膝盖,蹲在了我身前。那动作是如此自然而然,彷佛排练了千百遍,又彷佛是铭刻在她灵魂深处的本能。
她抬起头,湿润的双唇微微张开,像一朵等待雨露的娇嫩花朵,主动地丶甚至可以说是虔诚地,将我的**一点一点地含入口中。先是舌尖试探性的触碰,带来一阵酥麻的战栗,接着是温软的唇瓣将我彻底包裹。
我轻轻地将手掌覆盖在她卖力移动的头颅上,顺着她柔顺的发丝抚摸着。这个动作,不像是在安抚情人,更像是一个国王在奖赏自己最忠诚丶最听话的宠物。我的心中充满了一种高高在上的丶近乎残酷的满足感。我,就是这里的国王。而跪在我脚下的,是我最美的战利品。四周那些潜藏在黑暗中的,是我的子民,是这场加冕典礼的见证者。
我能感觉到他们的目光,那些混杂着嫉妒丶羡慕丶甚至**的视线,像无形的聚光灯,将我和瀞瀞笼罩。他们的存在,非但没有让我感到不适,反而成了最强效的催情剂。我以一种睥睨众生的丶绝对高傲的姿态,一手展示着我的权威,一手享受着她的臣服,同时,接受着来自整个黑暗森林所有子民的注目礼。
我继续让她扶着旁边的一棵树,弯下腰,将屁股高高翘起,摆出一个极尽羞耻的姿势。这个姿势让她丰满的臀瓣在月光下呈现出完美的弧度,而那最私密的风景,则毫无遮掩地对我全然敞开。
我对此感到无比满意,这不只是**的臣服,更是精神上的彻底交付。但我没有立刻用**占有她,那太便宜那些躲在暗处的观众了。我决定给我的女宠,也给那些窥探者,一场更细腻的「奖励」。
我缓缓蹲下身,以一种近乎膜拜的姿态,将脸埋首在她双腿之间。温热的气息首先拂过她敏感的肌肤,让她的身体剧烈地一颤。我能闻到她身上独有的丶混合着青草与**的香气,那是最原始的催情剂。
我伸出舌头,没有立刻攻击核心,而是像个艺术家在鉴赏自己的杰作一般,先从最外围的大**开始,用舌尖轻轻地丶一笔一划地描摹着轮廓。那温热湿润的触感,让瀞瀞的腰肢猛然塌陷下去,喉间溢出一声压抑的呜咽。
我的舌头继续向下探索,滑过那片湿润的平原,来到穴口的边缘。我能感觉到那里正泊泊地流淌出更多的蜜液,以迎接我即将到来的侵犯。我用舌面轻轻打着圈,感受着穴口随着我的挑逗而微微收缩。接着,我抬起头,将目标锁定在那颗早已挺立的丶如珍珠般小巧的阴蒂上。
我的攻势变得刁钻起来。时而用舌尖快速地丶如雨点般轻点;时而用舌面覆盖住,施加温和而持续的压力;时而又张开嘴,用双唇轻轻含住,以吸吮的方式带来一阵阵酥麻的电流。
瀞瀞的身体剧烈地颤抖着,双腿不受控制地打颤,几乎快要站立不住。她抓着树干的手指因过於用力而指节泛白,口中不断发出破碎的丶不成句的呻吟,却又因为羞耻而死死地压抑着音量,那种「嗯……啊……不……」的细碎声音,比任何高亢的**都更能激起我施虐的**。
终於,我再次站回她身後,将硕大而滚烫的**对准那早已泥泞不堪的穴口。我能感觉到整个树林的空气都凝固了,彷佛所有的窥探者都屏住了呼吸,等待着这最後的开幕。我没有立刻进入,而是用顶端轻轻地丶画着圈地研磨着,感受着穴口湿热的软肉本能地收缩丶张开,泊泊地流出更多的**来欢迎我。
瀞瀞的身体一颤,发出一声难耐的呻吟。我不再等待,腰部猛然发力,一寸一寸地将自己没入她紧致火热的身体深处。那是一种无与伦比的包裹感,温热的内壁紧紧地绞着我,每一寸的前进都伴随着她满足的喟叹。
当我完全没入後,我开始了缓慢而有力的**。每一次都退出到只剩**,然後再狠狠地丶毫不留情地顶入最深处,撞击在她子宫口上。瀞瀞的**随着我的动作剧烈地晃动,双手死死抓着树干,臀部却不受控制地迎合着我的每一次挺进。「啪丶啪丶啪……」我们身体交合的声音清脆而响亮,混合着她压抑不住的喘息声,在这片黑暗中显得格外**。
令人没想到的是,就在我开始掌控节奏後不久,四周也此起彼落的,开始出现了同样的「啪丶啪丶啪」撞击声与压抑的淫叫声。共襄盛举的人,似乎越来越多。更奇妙的是,他们的节奏与频率,竟然不自觉地随着我的动作加快或放慢。这一刻,我就像是这场盛大**派对的指挥家,而四周的学员们,正跟着我的节拍,整齐划一地律动着。
这发现让我体内的征服欲膨胀到了极点。我贴在瀞瀞耳边,用充满蛊惑的声音说:「舒服的话,不要忍,喊出来。让他们都听听,妳是怎麽被我干得这麽舒服的。」
瀞瀞的身体因我的话而剧烈一颤,羞耻心与被煽动的**在她体内交战,最终,**占了上风。她不再压抑,随着我的每一次撞击,开始发出细碎而甜腻的呻吟:「嗯……啊……牛哥……好舒服……」
我的动作变得更加狂野,每一次都更深丶更重。她的呻吟也随之变调,从细碎的呢喃,变成了毫不掩饰的**:「啊……啊……就是那里!用力……再用力一点干我!」她的声音不再压抑,反而带着一种破罐子破摔的放荡,音量也越来越大。「啊啊啊!我不行了……要被你干坏了……」她的叫声,成了这场野战交响乐最华丽丶最高亢的主旋律,甚至盖过了周遭其他的声音。
我感觉到体内的**已经积蓄到了顶点,即将如山洪般爆发。我用尽全身力气,开始了最後的疯狂冲刺,每一次都快得只剩下残影。在即将喷发的前一刻,我用尽全力嘶吼出声:「太舒服了!我要全部射进去了!」
与此同时,瀞瀞也用她已经沙哑的嗓音尖叫道:「全部射进来……啊——!」
在两声响彻整个树林的嘶吼中,我将积蓄已久的丶滚烫的精液,尽数丶狠狠地释放在她温热的身体最深处。
……
由於内裤与胸罩已不知所踪,雪瀞穿好外衣与长裙後,我们携手走回旅馆。
推开房门,只见小妍正靠在床头看着电视,见到我们,她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欢迎回房。」
当雪瀞走进灯光下,小妍的目光落在她微微凸点的上衣,促狭地笑道:「看来牛哥跟雪瀞姐今天很激烈啊,雪瀞姐的胸罩都不见了。」
「不愧是『野战圣地』,」我接口道,「附近人可不少,有人把我们放在一旁的胸罩和内裤捡走了。」
「对啊,拿走的肯定是一个变态的男人,被他赚到了,恶心。」雪瀞附和道,脸上还带着**後的红晕。
「不要这样说啦,」小妍从床上坐起身,「雪瀞姐这麽正,只要是个男人,都会想要雪瀞姐的胸罩跟内裤啦。妳这样,不就等於说所有男人都是变态吗?」
雪瀞笑着看了我一眼:「不是吗?即使是妳的牛哥,也是个大变态啊。」
「说不定拿走妳胸罩跟内裤的人,不是变态喔……」小妍的笑容变得神秘起来,「有没有可能……是一个叫做『小妍』的人呢?」
说着,她像变魔术一样,从枕头下举起了那两件我再熟悉不过的那条黑色蕾丝内裤。
雪瀞惊得捂住了嘴:「刚刚……妳也在场?」
「对啊,」小妍一脸天真地说,「那时牛哥把妳的内裤丢过来,正好就丢在我躲藏的草丛附近,我还以为我被发现了,原来只是巧合啊。」
她拿着那两件贴身衣物,走到雪瀞面前,眼中满是欣赏:「雪瀞姐,妳真的好美喔。当时在场的所有人,全部都停下了自己的动作,专心地在看妳们喔。而且不只是男人喔,女人们也都很专注地看喔。」
雪瀞闻言,有些不好意思,却还是伸手摸了摸小妍的头,像是在感谢她的称赞。
小妍转过头,目光灼灼地看着我,嘴角上扬:「牛哥啊,你今天……看起来好像很享受的样子呢?」
看着她那彷佛能洞悉一切的眼神,我的脸上瞬间露出了被戳破心思的惊慌神情,心中居然有一种外遇被老婆抓到的不知所措。
小妍见状,「噗哧」一声笑了出来,她跑过来,紧紧地抱住了我,把头埋在我怀里,用撒娇的语气说:「我是真的……喜欢看你高兴的样子啦。」
「只要牛哥开心丶小妍就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