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體橫陳,一襲紫色的睡裙輕柔而又薄軟,遮掩著身體火辣的曲線和那完美的構造。雪白的香肩,性感的鎖骨和修長的玉臂裸露在外,床上的尤物此時被這巨大的聲響驚醒,完全不知這香甜入睡的模樣猶抱琵琶半遮面是何等的誘人。
絕美的五官,藍色的眼眸就像夜裡天上的星辰一樣。驚詫之時帶著些許的恐慌,本能的將美腿縮回了被子內,抓住被子遮掩住了胸前美麗的曲線,修長的玉臂第一時間伸進了枕頭底下。
再抬手時手上多了一些模糊的漆黑影子。
“是你。”在睡夢中驚醒的艾妮玉臂一抬,黑黝黝的槍口對準了楊存,待她揉了揉眼睛看清來人時,驚訝之余那本是平靜如水的臉上多了幾絲誘人的紅潤。
“這個,艾妮小姐,我不是故意的。”楊存趕緊舉起手來,擺出一副人家是無辜的樣子。雖然眼睛已經吃盡了冰淇淋,不過這會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樣還是得做足。(;無彈窗廣告)
對對,老子是無辜的。我都敲半天門了你一點反應都沒有,磕了藥也沒必要睡這麽死吧,老子是出於關懷想看你是不是安全而已,這會你不感動得以身相許也就算了,為什麽還要拿槍指著我呢?
楊存心裡狠狠的呸了一下,還真是好心遭雷劈啊,果然剛才什麽都別想直接撲上床去把她當賊來個肉搏是最正確的選擇,也不至於這會淪落得和做賊一樣的下場。
“你怎麽進來的?”艾妮有些羞澀的拉緊了被子,問了一下不過自己都感覺是多此一問,那被踹開的門此時搖搖欲墜幾乎要摔落一邊了,巨大的聲響表示這男人絕對不是那種小心謹慎的采花賊。
“這個,我叫了半天的門沒反應,所以擔心你的安全。”楊存有些語無倫次的說著,話音有些顫抖,說話的時候忍不住狠狠的咽著口水。那、
素面朝天,依舊難以遮掩這絕色的五官組合起來後那美豔之極的妖嬈,哪怕她此時的眼神複雜而又糾結,可那藍色的眼眸只是輕輕一掃也足夠挑起你的**,讓安靜的荷爾蒙幾乎在一瞬間火山爆發般的澎湃。
金黃色的長發隨意的披散著,落在無暇的肌膚上更顯妖嬈,雪白的香肩似有似無的散發著一種極致的誘惑,剛睡醒的艾妮此時是嫵媚萬千,搭配上那火辣的異域風情,著實是難得一見的性感尤物。
楊存的賊眼忍不住四下偷偷的打量著,此時看著她在床上散發如此性感的誘惑,恨不能直接衝上去將那礙事的被子扒開,好好的研究一下西方女性發育的問題和身體的構造,以尊敬科學的嚴謹態度和她好好的探討這個問題。
“你還想看多久?”艾妮雖然面帶紅潤,不過還是冷冷的白了楊存一眼,那漆黑的槍口始終沒有放下的意思。
“這個,其實我想多看一會的。”楊存嘿嘿的笑著,小心翼翼的又擺出一副很是期待的樣子,充滿希望的問:“不過我感覺你身上的被子顏色不好,要不你把被子拿開吧。”
砰的一聲槍響,子彈打在了木門上冒著嚇人的黑煙。
楊存狼狽的一個就地打滾躲過了這一槍,順著這一槍的軌跡也被趕出了房間。慌忙的閃到了走廊的盡頭時那房門已經是重重的關上了,似乎是拿什麽東西擋住了,房門嚴實得連條縫隙都沒有,根本看不清裡邊的情況。
楊存心有余悸的拍著胸口,好險啊,要不是爺們我身手好估計這會就掛了。果然當色狼是得有點本錢的,調戲一兩句都得付出生命的代價,這行當絕對是高危行業啊。
想想鬼子的空手入白刃算個球啊,沒事躲躲子彈那才是勇敢者的行為。楊存心裡暗罵著,不過這妞出手也太狠了吧,本以為她是慌亂之間拿槍只是一時的警惕罷了,沒想到她真的敢開槍亂掃啊。
老子又不是存心偷窺你,判斷的時候能不能有點邏輯性了,老子要是真想偷窺的話怎麽可能這樣光明正大的破門而入。那可是強盜的行經,乾這事的一般不是強奸就是輪奸,目的絕對不是簡單的偷窺。
退一萬步說吧,就算我要偷窺這會我該是扒在窗口那悶聲不響才對,就衝這行徑來看怎麽樣都不是那些心理陰暗的偷窺犯吧。人家也是有職業道德的,最少也該選擇你洗澡的時候,怎麽可能選擇你睡覺的時候。
楊存狠狠的呸了一口,大家那麽熟了,何必一上來就開槍。再說了你蓋著被子又穿著睡裙的,這一眼看過去其實除了意淫外沒多少實際性的收獲,您沒吃什麽虧何必這麽激動,難道不知道這槍一開很容易死人麽。
就在楊存感歎自己無辜的時候, 那房門又傳來了艾妮充滿磁性的聲音:“幫我喊個人過來修門,還有我現在要換衣服,還有,如果我出去的時候看見你的話這一槍絕對會瞄準你的腦袋。”
“是是,大姐,您慢點換。”楊存納悶的哼了一聲,左右看這情況想偷窺是不太可能的,索性就邁開步子朝船頂的五樓走去。
艾妮的房內一時沒了動靜,似乎她也不知道該怎麽面對這奇怪而又荒唐的情況。楊存心裡有些疑惑這隻洋大馬怎麽也在船上?她不是該采購完了和她的船隊一起回西洋去麽,二叔這到底是什麽意思,莫名其妙的讓她跟來了也不說一聲,難道真不怕這洋大馬凶性一起一槍把老子斃了麽?楊存心裡狠狠的鄙視著,感謝二叔對自己的信心,但躲子彈可不是好玩的事,下次還是您老親自試試吧,侄子我可實在沒那種愛好。那裝b的一刀已經賺夠了風頭,如果可能的話楊存絕不想再和這尤物有任何的交集。盡管那次是勝了,可有時候一想還是感覺心有余悸。她的火槍威力巨大而且還可以達到連發的效果,槍發又神準無比,倘若不是仗著絕高的修為老子早就一命嗚呼了,哪還有可能坐這享受官二代的生活。楊存擦了擦冷汗,有些忐忑的猜想楊二爺的意思,派這洋大馬來難道是想要自己的命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