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濕身誘惑
幽暗悶熱的暗室被頹靡而血腥的味道佔據。
第七章 淫藥下的歡愉
粗壯的柱體,讓楊存引以為傲脹大到幾乎和小孩拳頭一般大小的龜頭頂端,從馬眼裡滲出一滴晶瑩的體液,對在攬月眼前。攬月也不答話,徹底趴下身子,伸出舌尖輕輕舔著。
這無疑是一副頹靡淫浪、放浪形骸的畫面。「轟」的一聲,血液衝上腦際,楊存已經變得毫無顧忌,猛然站起身拉著攬月跪在他的面前,便將巨大的陽物狠狠衝入她的口中。
經驗豐富的攬月雖然被撞得差點摔倒,還是在第一時間就藏好牙齒,免得傷了口中的巨物。
之前是因為攬月趴著,所以看不見自己寶貝在她口中的模樣,現在居高臨下,可以看得清清楚楚。
碩大的陽具將那張小嘴塞得鼓鼓的,只看著攬月努力下嚥的動作,就能讓人無限的瘋狂。按住她的頭部,楊存開始奮力的律動。
粗魯又霸道的動作給人帶來的衝擊是致命的滿足,再加上攬月懂得配合,還有那嗓尖上會自動收縮的嫩肉,給楊存帶來的快感竟然絲毫不輸給身下那張小嘴所帶來的銷魂。
粗糙的陰毛磨上嬌嫩的肌膚,隨著來來回回的動作,不斷晃動的睪丸打上她的下巴,還有在這個過程中不斷分泌出來的唾液,因為無法吞嚥而被逼出口中從嘴角緩緩流下,滴在潔白高挺的美乳上。
攬月微閉著雙眼,雙手扶著楊存的大腿,一副沉醉的模樣。那種虔誠,看一眼,居然能令人在激情之餘生出一種特別的感動。
在這樣持續的動作下,楊存的體內升起巨大的狂潮。抑制住渾身的顫抖,也不管經過這麼多回合的動作攬月的櫻唇還能不能承受得住,只是一味按住她的頭歎息:「攬月,舒服,真是太舒服了。有經驗的女人就是不一樣,攬月……攬月……啊……」
被這樣的折騰,攬月已經沒有力氣,甚至意識開始有些渙散,整個臉部的肌肉已經沒有知覺,麻木不堪,唇瓣也沒有那種被摩擦到火辣辣的感覺。只像只布偶一樣被楊存擺弄著,用自己在青樓中學來的技藝為他服務。
迷離的神情讓人瘋狂的嬌軀,看一眼,就能將人逼上絕境。楊存紅著眼,除了原始的動作,再也聽不見看不見,脊背中升起酥麻的戰慄,大腦陷入一陣前所未有的空白。
「啊……」
心臟劇烈跳動著,龍根脹硬到最大的極限。若是再多一分,恐怕就會直接炸了。在快感的波瀾下,陰莖開始猛烈的跳動。頂端的馬眼一陣舒服的舒張,大開的瞬間,一直壓抑著液體噴發出來,狠狠撞進攬月的嗓子裡。
在那一瞬間,楊存已經爽得幾乎要瘋了!那樣的愉悅根本不能用言語形容,悶哼一聲之後,緊緊的抱住攬月的小腦袋,讓她的臉貼上自己的大腿根部,楊存紊亂的喘息著,和著低吼,楊存徹底將自己釋放出來,悉數進入攬月的口中。
射精的快感能讓人登上雲霄,不過在那僵硬到銷魂的舒爽之後,腿就開始一點一點的發軟。
過多精液讓攬月根本來不及吞嚥。一股腦兒出來的流量湧到嗓子裡,嗆得她想咳嗽,卻又因為還在嘴裡的陽物而無法得逞,只能拚命忍住那辛辣的衝動。「寶貝,你真是太棒了。爺好爽……」喘息著讚歎,還真是捨不得將已經軟下來的命根子從她的嘴裡撤出來。
「唔……」支吾一聲,攬月抬頭,淚眼汪汪的瞳孔中是魅惑眾生的光線。因為小嘴合不攏,有絲絲乳白色的精液從嘴角滑落。整個人看起來有一種被蹂躪之後凌亂的美感,最能刺激男人的滿足慾望。
在祈求的眼神下,楊存還是依依不捨撤出那張銷魂蝕骨的櫻唇,隨著他的動作,大量的精液被帶出來。
「爺……」攬月妖嬈地笑笑,用手指將那些刮起,再放進嘴裡,然後又伸出舌頭將龍根上的污穢舔得乾乾淨淨。
「攬月……你……」每一下的舔動更像舔在心上。楊存無法保持淡定,一顆心臟繼續狂跳不已。盯住攬月微微顫慄的乳頭,伸手捏住,啞著嗓子道:「攬月,你可真是個天生的尤物,能要了男人的命。」
「是嗎?」攬月魅惑一笑,眼中詭異的迷茫未曾退卻,看著楊存,變幻莫測道:「那,公爺可願意為了奴家交出性命?」
「呵呵,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楊某自然是……」攬月的話一說完,楊存臉上還是無害的笑容,心中卻突然一驚,無聲無息伸手按住她的頭,繼續說:「不能了。」
笑話,好死不如賴活,就算做了風流鬼又能怎樣?還不如好好活著來得開心。
「咯咯咯咯,公爺這話還真是讓人傷心呢。」掩住唇角嗤嗤笑著,攬月橫過來一眼,道:「好說奴家也伺候公爺舒坦了,公爺卻連說句話哄哄奴家都不肯。」
這……還是攬月嗎?還是說這就是她的本性?
楊存不知道。唯一知道的是在自己的手放在她頭頂的時候,發現她的內力也逐漸散去,而自己的卻已經開始恢復。
那接下來是不是就是說這個女人只剩下聽命於自己的分?隨便自己怎麼折騰?一個誘人犯罪的認知,楊存用力嗅了嗅,也沒有嗅出空氣中陰謀的味道,反而是坐倒在床上歇息的時候,懷裡多了一個俏麗佳人。
「爺,您可要好好疼愛奴家哦。」一絲不掛躺在自己的懷裡,攬月似乎一點都不介意自己看到她的身子。纖纖指尖在楊存胸膛上劃著,一手捉住他的手,魅惑道:「爺,奴家可還是難受得很呢,您怎麼疼惜奴家?」
說著,就將楊存的大手放到她驕傲挺立的嫩乳上,素手下探,直接抓住楊存的命根子就是一陣細細的搓揉。同時順勢倒下,壓倒楊存的時候也趴在他的身上。
這就是撲倒了吧?然而令人驚訝的是居然是一個女人撲倒自己?還有這個女人這麼飢渴?她當老子是超人啊?剛射了,怎麼可能這麼快又起來?
大腿被一雙**夾住,不定地晃動著。那裡早就已經泥濘不堪,現在又貼在自己身上,黏黏糊糊的,感覺很不舒服。**中**潺潺的畫面即使不看,楊存也完全能想像出來。
身上的女人似乎慾望正濃,弓著身子,順著完美的脊背曲線看得見翹圓的臀部。她窩在自己的頸間哼哼唧唧的,像一隻發情的母獸。
「嗯……嗯啊……公爺,奴家……奴家好難受……」
這個女人怎麼突然間變得這麼騷?就跟吃了春藥一樣。
楊存漫不經心地疑惑,又突然察覺不對勁,馬上倒帶回去。
春藥?就算真有,也是下給自己才合理啊?下給一個來勾引自己的女人?是怕她不夠騷,還是不夠賣力?
一念所及,楊存身下用力,一個翻身就調換兩人的位置,化被動為主動,將攬月壓在身下。
「嗯啊……」一個簡單的動作立刻就換來攬月舒服的呻吟。
「攬月,你沒事吧?」終究心中有疑,楊存扣起攬月的下巴與她對視。
「公爺,您倒是給奴家啊……」不安分地在身下弓著身子的攬月對上楊存的視線,怔了三、四秒過後才恢復正常,一邊摸著楊存身上的肌肉,一邊道:「奴家很好啊,公爺在懷疑什麼?」
能問出這句話,就證明她沒有問題了。
我就說嘛,像攬月這樣的女人哪裡還用得著春藥啊?
無所謂地笑了笑,楊存發現自己剛剛射了精的命根子居然在攬月的搓揉逗弄下又昂起了頭。
既然人家這麼難受,身為一個有氣血的男人,總不能眼睜睜看著美人受苦而無動於衷吧?那樣的話可就真的太不厚道了。
看來楊某人向來都不是這樣不厚道的人:「咳咳……」感覺肺活量還是有些大了。
看著身下攬月皺眉,弓著身子不斷不安扭動的樣子,楊存的俠義心腸發作,不客氣地頂開她的雙腿架在自己兩隻胳膊上,讓整個陰戶沒有任何遮攔地暴露在自己面前。
小巧精緻的性器官沒有想像中的黑木耳跡象,粉嫩中泛著神秘的紫色。兩片肥厚適中的陰唇包合,護著裡面的內容物,因為被撐開腿的動作而跟著分開,露出那個神秘的小小洞口。從那裡,正有淡白色的陰液不斷滲出,流過會陰,濕潤下面的菊花。本來就不是特別茂盛的陰毛更濕得抿成一股一股……
怎麼看怎麼覺得這像是一隻等著被人享受的鮑魚。等看夠了,也感覺到沒有停止過扭動的攬月已經到了再也忍不住的狀態,楊存才對準陰道入口,在那些不斷地滲出的**裡,沉下腰身衝刺進去,一頂到底。
因為不是處女,也就不用考慮會弄疼她。再說她都已經濕成這個樣子,要的也肯定就是這樣的刺激。所以楊存的貫穿不帶任何憐惜。
「哦……真他媽的舒服啊……」剛插進去就被陰道內部的壁肉包圍,而後開始不規律的螺動還有濟壓,弄得命根子在裡面興奮直跳。
「哈啊……」攬月也舒服的呻吟,像是什麼痛苦難熬的事情都解脫了。她仰著美麗的小腦袋,閉著眼睛嚶嚀出聲:「嗯啊……爺……好舒服……你真棒……」完了睜開眼睛看著楊存,迷離的眼神中似乎有什麼一閃而過,痛苦得難以自語。「寶貝,你怎麼了?」察覺到身下人兒的僵硬,楊存問道。
「沒事。」攬月恢復魅惑的樣子,勾住楊存的脖子,甚至雙腿都架上他的腰間,身子一勾一勾的。
「公爺,請好好疼我,好好的……狠狠的……疼惜奴家……」
這是不是說自己不夠勇猛?也不問問我這弟兄答不答應。楊存的心底閃過莫名的怒氣,坐起身體,將攬月的雙腿壓在她的胸前,開始猛烈的**。肉體與肉體相撞的聲音於錯落有致中奏出激情澎湃的曲調。?
「啊……嗯啊……」在大力的撞擊下,攬月的身體不停搖晃,閉著眼睛誇張地呻吟著,到最後成了不成調子的祈求聲:「公爺,奴家不……不行了……啊……啊啊……」
**的動作瞬間停止,在攬月的身體開始出現痙攣以前,楊存撤出她的身體。馬上就要登上高峰的攬月被卡在那裡,不上不下地,難過得快要哭泣了。
「公爺……公爺……」
「乖,放心,爺不會不疼你的。」一邊喘息一邊等著體力恢復,楊存抹了一把頭上的汗珠。
男歡女愛這項有利於身心的運動,拼得可是體力活,就算能力再怎麼強,終究會有力竭的時候,所以要懂得適時停止,歇息之後再繼續。
「那……公爺,奴家換個姿勢吧?」還沒等楊存同意,她倒是反轉過來,扭著細腰撅起美臀,撐起身體,擺出一個後入的姿勢。
楊存沒有吭氣,看著女人的屁股伸手擰了一把,驚人的彈力。
「公爺……」攬月也不回頭,只微微扭動一下,聲音裡媚得都能滴下水。還能怎樣?繼續幹活吧。一手扶住細膩潤滑的臀瓣,一手握住命根子在攬月的陰部摩擦,直到龜頭上沾染上一層厚厚的**,看起來晶亮無比,才照著陰道:「咕啾」一聲滑了進去。
有了歡愛痕跡的陰道裡沒有一開始要人命的那種緊迫,但還是緊致得讓人舒服。尤其是柱身緩緩推進刮動刺激著那層敏感的嫩肉,惹得**氾濫不說,還有規律的蠕動著。肉與肉的距離,肌膚相貼,沒有阻礙,每一分刺激都順利進入腦海裡,帶來更瘋狂的衝動。
澎湃的聲音再起,楊存將腦海中的所有念頭全部拋出,奮力**,然後閉上眼睛,用心感受著那種蝕骨的激情。感覺就像是騎馬,在萬馬奔騰中顛簸,將屬於男性的荷爾蒙肆意抒發出來。
而身下這個女人是自己的馬,更是自己的俘虜,任由自己予取予求。
「嗯嗯啊啊」的呻吟不斷從攬月口中溢出,一聲高過一聲,到後來力竭了,就變成了「哼哼嚀嚀」的嚶嚀。只要楊存停下動作,她也不用楊存開口,自發為他換動作。
這些花樣和在蒼老師的教誨下潛心學習的楊存比起來自然是小兒科了,不過在這個年代來說已經實屬難得。攬月是個天生伺候男人的尤物,甚至連楊存都動了心思要把她弄回去,好好探討一下那些一直想和安氏姐妹探討,但又怕她們接受不了而不得不放棄的性愛體位。
男人好色是本性,不好色的男人……如果不是真的特別癡情,恐怕第一個想到的大概就是他的能力方面不盡人意吧?這似乎也是做皇帝的為什麼要娶那麼多個老婆而不怕腎虧的道理。
站在床邊禁錮住攬月的肩膀,讓她的雙腿交纏在自己腰上,楊存開始又一輪的奮戰。剛剛攬月已經洩了兩次身子,那種陰精噴灑在龜頭上的灼熱感是那樣讓人陶醉,他幾乎要控制不住了。
好在咬牙硬挺之後還能再來一次。
以前聽說只有耕不壞的地,沒有累不死的牛。現在看來並非就是真的。在自己的猛烈攻勢下,攬月呼吸沉重異常,雙眼迷離的睜不開,身上更被自己或吻或掐而斑斑點點,如一地玫瑰開在咬潔的肌膚上。
眼看她就要昏厥,楊存在強大的快感衝擊下,僅存的一丁點理智還是讓他生出心疼,更加快自己的動作,以求可以快點釋放,結束這場沒有硝煙又曖昧到骨髓裡的較量。
「唔……」酥麻的感覺如電流一般襲過,楊存緊皺著眉頭,順從身體的抽搐,僵硬的動作將龍根送到開始劇烈收縮的子宮口,悶哼出聲,掐住攬月的臀瓣,在那種要命的、想絞斷自己命根子的快感中徹底釋放自己。
陽精和陰精混合著,還有大量的體液。因為楊存尚未退出,就留在攬月的身體深處,腫脹的疼痛終於憋得她慢慢甦醒。
狠狠抱住,等那種止也止不住的顫慄停止之後,楊存才鬆開攬月,衝著她曖昧的笑道:「怎麼樣?寶貝,對爺的表現滿不滿意?」
攬月盈盈一笑,唇角風情頓顯。抬起指尖在楊存如紅豆般的乳頭四周不停打轉,媚笑道:「那,公爺累不累?奴家還想伺候公爺的……」
腿一下子就軟了,楊存突然明白趙沁雲那個孫子的打算。
敢情他這是想讓自己精盡而亡,最後以極其丟人的方式死在女人的肚皮上啊?這攬月也真怪,明明人都看起來就要斷氣了,居然還慾求不滿?
「小妖精,你這是要打算要了爺的命?」
「咯咯,公爺……可真是會說笑。奴家怎能要了您的命?喜歡都來不及了。」
攬月的體力恢復一些,媚笑著支起上身,居然含住楊存胸前那一點紅梅開始吸吮起來。
伸長的脖頸優美光滑,讓楊存想到天鵝,尤其是上面留下的青紅印記,更在自己的心理上增加衝擊。攬月嘴下的動作讓楊存的心裡升起一種奇異的感覺,向來都是男人玩女人的奶,沒想到女人連男人的奶也能玩?
唇舌間的刺激尤其還是在感覺一下一下的吸吮中,有蟲子不斷攀爬的抽癢感覺,正難受地擱淺著,不知道要怎樣宣洩。
「嘶……攪月你?」一陣疼痛襲來,楊存沒想到自己正吊在那種上不去下不來的境界時,她居然咬自己?純然的痛感裡居然還有難言的舒爽在裡頭,怕她還會繼續咬下去,楊存抱住她的頭。
沒想攬月卻自己鬆開了,仰著頭淚眼汪汪看著楊存,道:「爺,奴家還想要。」
楊存的心裡狠狠疼了一下。被一個美人這樣祈求,尤其是她楚楚動人的樣子更讓人心疼,但卻……有心無力。
「爺……」
估計再繼續下去,楊存會被打擊至死。所以只有緊緊摟住攪月嬌嫩的身子,一邊揉著她的嫩乳助興,加強刺激。
「乖,再等等,等等。」
察覺自己的意圖,攬月的手也沒閒著,指尖在楊存後背上遊走,挑著敏感的地方下手,還有楊存胸前被攬月吸吮過的乳頭比另一個大了一些,便又含住另外一個。
在這個過程中,楊存的命根子雖然疲軟,不過一直都沒離開過攬月的**,所以欖月通道中一直沒有停歇過的蠕動自然感受得一清二楚。
這個**慾望這麼強烈。這種念頭的刺激再加上攬月賣力的一番逗弄,楊存慾望逐漸重新燃起,感覺到被攬月包覆的命根子又開始腫脹。剛試著動了一下,就引來攪月的驚呼。
「公……爺,哦……公爺,好脹……好脹……」
這個脹當然不是楊存的命根子大到讓她忍受不了的地步,而是因為……
提起這個就不得不說這是楊存故意的。因為上一輪的活塞運動結束,龍根在噴射大量的陽精之後就沒有拔出,還有攬月的陰精,都被再次勃起的肉龍堵在裡頭,不脹才怪。龜頭甚至都能感受到那種液體激盪的澎湃。
「爺,放出來了再來好不好?奴家真的好脹啊……」
被液體脹住是什麼樣的感覺?楊存自然是不得而知。不過看攬月雖然口中哀求,但臉上還是一副銷魂的樣子,理所當然認為一定是很刺激的吧?
「乖,別怕。脹了才好,舒服啊……」奸笑並安撫著,楊存腰身——挺,一個大力就往最深處子宮口進發。
「噗嗤」一聲,猛烈的動作下,不堪受壓的液體還是有一部分從緊密貼合的器官中擠出來,不過更多的部分,就被壓在子宮口那一帶。
「啊……爺,不行了,要爆了……啊……」不顧一切地大聲叫喊著,攬月的聲音中帶著淒厲,長長的指甲抓破楊存雙臂上的皮肉,留下幾道長長的血痕。
臂上的痛意、身下女人的瘋狂,將楊存深藏在心底連他自己也不知道的那種劣性激發出來。楊存居然沒有想要放過的念頭,也不理會攬月的求饒,持續著身下的動作。
「寶貝,你剛才不是很騷嗎?那就好好享受吧。哈哈……」又是一陣肆意的動作,楊存才徹底抽出來。經歷很多次撞擊下的精液,不管是陰的還是陽的,都呈現泡沫的樣子,一股一股湧出來,髒了攬月身下的被褥。
已經被逼上**的攬月伸直了腿,不停抽搐著身體。兩眼翻白,下唇已經被咬成血跡斑斑。
不過很快的她又醒過來,看見楊存還沒有宣洩的慾望,咬牙起身,拖著疲憊到極致的身體俯下,兩手各握住一隻嫩乳,將青筋畢露的陽根夾在中間。
這個女人都已經到了現在還要玩花樣?也累到精疲力竭的楊存哀號不已。這已經不是歡愛,是升級到兩軍對壘的階段了,這樣下去不死也殘。不過現在,還是捨命陪……淫女吧。
難道妓院裡的女人都這麼剽悍?帶著這樣的疑惑,又緩緩動著不知道在哪一刻就會罷工的腰在攬月的雙乳間律動。
說實話,身體雖然極度疲累,不過精神卻極為亢奮。尤其是隨著他的動作,攬月還伸出微微顫抖的舌尖舔弄著助興。
像是痛苦的慘叫,又像是舒服的呻吟,矛盾而複雜的交織在一起,曖昧了一院子的空氣。
晨曝微露,天邊泛起魚肚白,一道身影踏著這樣不甚明亮的光線,搖搖晃晃而來。隔門聽著屋內沉重的喘息和嘶啞到破碎的呻吟,笑著搖搖頭,就要伸手推門,結果「唰」的一聲,一柄劍架上他的肩頭。
「大人,我家公爺尚未起身,若是有急事,還請稍等片刻。」
男子轉頭,便看到站在身後擋下自己的人是一臉鐵青的楊通寶。
「昨晚你一直在這裡?」
「原來是白大人。保護公爺是在下的責任,理當如此。」楊通寶答道,收回手中的劍,不過臉色依舊很不好。
其實若論起官職,軍人出身的楊通寶絕對不比突然出現在這裡的白啟低,甚至還比對方高,不過也就是為了客氣才叫一聲大人而已。
「哦,這樣啊,既然公爺尚未晨起,那下官先走了。」酒色縱慾,不甚健康的臉上堆起笑容,白啟轉身。
對這樣的紈褲子弟向來就沒什麼好感,楊通寶也懶得跟他周旋,點點頭道:「大人慢走。」
沒想白啟剛走出幾步之後又突然轉身,神秘兮兮說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話,道:「若是公爺起來還不太累的話,請趕緊回府吧。我聽門房裡的小廝說,似乎有一品樓的人來過。對了,還有公爺帶來的人,似乎……呵呵……」
有些話不必說透,點到為止就好。楊通寶神色詭異,也不知道白啟怎麼想的,突然就打起趣來,道:「楊兄弟好耐力,下官佩服。在這裡站了一夜居然還能忍得住,這麼冷靜,這種功夫下官自歎不如啊……」
連走帶說,還故意提高聲音配上搖頭的動作,成功地讓楊通寶的臉有了便秘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