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淫藥下的歡愉
粗壯的柱體,讓楊存引以為傲脹大到幾乎和小孩拳頭一般大小的龜頭頂端,從 ...
第八章 更加雜亂的局面
如果不是攬月的挑戰,連楊存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居然還有這麼好的耐力。
室內的燈火燃了一夜還是滅掉了,留下一絲青煙裊裊升起。也數不清這次是第幾次,望著暈倒在懷裡的女人,楊存忍不住苦笑。
這個女人一直都在硬撐,其實她早就已經不行了。
過分透支的體力讓大腦出現混沌,沒了思考她為什麼要這麼做的精力,楊存摟著攬月淺眠,順便恢復一下體力。
也不知道時間過了多久,敲門聲順利讓楊存驚醒過來。
「爺,我們該回去了。」
是楊通寶的聲音。
楊存的胳膊剛一動彈,枕在胸前的攬月就有了反應。趕緊閉上眼睛,楊存心中不安。
這個女人該不會還不肯放過我吧?
許久之後都沒有什麼動靜,一時好奇,楊存又將眼睛睜開。
經過一夜獸性的摧殘,攬月的臉色不怎麼好,不過眼神卻相當迷茫,像是集中不了意識。
靠,不會被我干傻了吧?
心下一驚,便試探著喊了一聲:「攬月?」
懷裡的身子抖動一下,緩緩轉過來,在看到自己以後,楊存在攬月的眼中看到了鋪天蓋地的絕望。
絕望?她絕望個什麼勁啊?
像是跟一隻木偶對話一樣,攬月慢慢低頭看著自己一絲不掛但卻佈滿了吻痕、要多曖昧就有多曖昧的身軀,再抬頭已經是淚流滿面,顫抖著血跡斑斑的唇,對楊存欲言又止。
那副樣子就好像昨天晚上是自己強迫她一樣。靠,不會是想乘機敲詐吧?老子可沒那麼多錢。
「攬月,昨天晚上可是你先勾引我的,不是我硬要上你。」而且還不是一般的勾引,那副淫蕩的樣子恐怕就算是滅卻慾望的得道高僧都會忍不住。
雖然知道這時候說這些事情有點小人,但是不能不說。總比被莫名其妙扣個屎盆子在頭上好。
「奴家……明白。」嘶啞難聽的聲音完全沒有那種撩人心弦的天籟感,那是因為呻吟了一夜,她的嗓子有些壞了,若是不好好保養,恐怕一開始惹得自己心動的天籟之音就再也聽不到了。
「明白就好,明白就好。攬月,你……」本來是想問問她想不想跟著自己,但是在看到她眼中有什麼東西碎裂成粉末之後,楊存還是閉嘴了。
是什麼碎了?看起來那樣的哀傷,讓自己的心裡也跟著不太好受。
「你……你不要傷心了,楊某會對你負責的。」明知道這也許就是個圈套,攬月這騷娘兒們很有可能是設陷阱給自己跳。但是對女人的眼淚向來沒有什麼免疫力的楊存,還是在攬月根本就沒有流眼淚的情況下心軟了,嘴一張,就說出這樣的話。
對她負責也就是自己所能做到的最大限度,再過頭是不可能的。不過這個年代在這種時候還會提出負責,應該也算難得了吧?
靠,色字頭上一把刀,明明知道是坑還往裡面跳,說聲被拐了都覺得不好意思。
似乎完全沒想到楊存會這麼說,攬月如死灰一般沉寂,盛滿哀傷的眼眸中出現一絲輕微的波動。不過出乎楊存意料之外的是她竟然緩緩搖搖頭,道:「奴家知道昨晚的事情不怪爺,都是奴家輕浮。但奴家只是一介青樓女子,受不起公爺的厚愛,先行謝過公爺的恩德。」
「嗯?」楊存疑惑,表示不懂。難道她做出那個樣子不是為了要混到自己的身邊做趙沁雲的眼線?
門外的楊通寶聽到裡頭有說話的聲音,知道人醒了,便示意早就等候多時的丫鬟們進去幫忙梳洗。
話說趙沁雲在面子上做得很充足,準備得一應俱全,連裡裡外外的新衣褲都已經命人備妥,免去楊存無衣可換的尷尬。梳洗、換衣甚至都由丫鬟伺候,攬月始終都低著頭坐在床上,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國公爺,我家世子請您去前廳一聚。」這邊楊存剛收拾妥當,那邊就有人來請。與楊通寶交換過一個眼神之後,楊存踏出門外。本欲再同攬月說些什麼,不過眼看人多也就罷了。
恐怕這時候的一品樓已經亂成一團了吧?都已經絆住自己一個晚上,這趙沁雲還不打算放人?跟著來人往前廳走,故意拉開距離,楊存壓低嗓音問身後的楊通寶道:「其他的人呢?」
「回爺的話,恐怕已經折了。」楊通寶回答得也很小聲,除了他們兩個人之外,沒有旁人知道。
楊存聽得心下一驚。楊通寶選來的人都是好手中的好手,居然就這麼折了?由此可以看出,趙沁雲那白面書生一般的容顏和人畜無害的笑容,絕對和他的手段不成正比。
不過也不知道他究竟在這府中藏了些什麼,派人進來其實無非是想給他一些警告,要他別將心機打到自己的頭上而已,現在卻惹得他滅口,看來事情可不簡單。「那發現什麼沒有?」
「爺,這件事情還是回去再說,不過清晨時分白大人來過。」
「哪個白大人?」昨晚那麼多人,自己哪分得清哪個是哪個啊?
「呃……」楊通寶一愣,才接著道:「就是杭州知府白永望的遠房侄子,白啟白大人。」
出現在腦海中的是一張病怏怏的色胚臉,不過卻有一雙一點兒都不相稱的精明眼。楊存忍不住笑了笑,道:「是他啊?說有何事了沒?」
「沒有。屬下也正思索他來的目的。」楊通寶搖頭,一臉惑色。
客房與前廳的距離並不是很遠,幾句對話間,就已經看見站在前方候著的下人,楊存只得閉上嘴。不過也不知道是不是聽錯了,總覺得楊通寶的聲音似乎有些怪異?
「國公爺萬安,晚輩有禮了。」
踏進廳門,在趙沁雲無害的笑臉中,楊存突然就明白楊通寶彆扭什麼了。
昨晚楊通寶必定在屋外等了一個晚上,那麼他們在房裡那麼個鬧法,還有攬月聲聲高亢的呻吟,他肯定都已經聽到。一個大男人聽到那樣的聲音還要強忍著,那可很容易憋壞的。
這可是一輩子的大事,要是換成自己,恐怕當場就暴走了,也可憐了楊通寶這個老實木頭人。
不對,他不是木頭人,其實也是不老實的。經過這一段時間的相處,楊存知道其實在那張剛毅的面孔下還是有些花花腸子。忠心,對,這是沒有任何理由借口的忠心。
等回頭也給他找兩個女人散散火去,不然要是真的憋壞那可不好了,還指望著他在關鍵時刻為自己多做些事情呢。
心中思索著,臉上卻浮起貨真價實的虛假笑容。
「哎呀,世子真是太多禮了,隨意,隨意就好。」
「呵呵,禮不可廢,晚輩又怎敢逾越?知道公爺尚未用早膳,所以晚輩已經備妥了,公爺能賞個臉吧?」趙沁雲一邊將楊存往裡讓,一邊說道。謙謙和善,看起來就是一個忠厚的好少年。
屁啦。
孫子,你能再假一點嗎?上回可沒聽見你說不敢逾越這段話。見一回換一個說辭,小心惹惱了爺,破開你的肚子數數你的腸子到底有幾道彎。
「當然了,能和世子一起用膳是楊某的榮幸,又何來賞臉一說?」
操,你又不是美女,一起吃飯,就算是人間美食也索然無味。不過還是收回之前的腹誹吧,好像自己跟他還真是一樣的假。
萬惡的官場,萬惡的應酬。楊存覺得自己再也回不到那個純潔的過去了。雖然……好像自己還真沒有純潔的時候。
無趣的閒談一旦開始就沒有停止的苗頭,純屬垃圾食品般的存在,讓人崩潰的是你還不得不接著。
勞累了一夜,別說是腰,連小腿肚都感覺有些抽筋,腿不是一般的軟。在楊存滿心的咒罵聲中,終於結束這段漫長得已經快到中午的早膳時間。
「公爺可是要回一品樓?今晨有一品樓的人來報說似乎出事了。因為當時公爺尚在沉睡,晚輩就自作主張沒讓他們打擾。不過晚輩也派人過去了,應該沒什麼問題。」
見楊存放下筷子,眼中明顯有了不悅,趙沁雲及時開口,將通情達理的戲分也搶過去一併演繹著。
廢話,有沒有事你會不知道啊?這睜眼說瞎話的功夫簡直都能追上自己了。
楊存吐槽完才露出一副擔憂之色,道:「當真?那楊某還是趕緊回去為好,那邊還有幾個家眷,希望別受到波及才好。?」
跟著自己就是自己的人,家眷嘛,安氏姐妹是,李彩玉也是。
「好,那晚輩恭送公爺。」淡笑著起身,趙沁雲臉上沒有任何破綻,道:「公爺也不必太過著急,聽下人來報,國公府的人似乎並沒有出事。」
這就是變相討好了嗎?假裝不懂,楊存並沒有接下這分刻意的討好,而是運用著太極策略焦急道:「總要親眼看一下才好,否則難以心安。世子幾次宴請,楊某也頗感過意不去,不如改天也請世子過來小酌幾杯?」
看著趙沁雲眼中一亮就要應允,又連忙加上一句:「不過江南國公府的修繕尚未完成,等到時楊某入住,世子可不要推脫才是啊。」
笑話,爺窮得跟鬼似的,哪裡有間錢拿來請客?不過就是幫你畫個餅充充飢,別太當真了好不好。
「好,只要公爺開口,晚輩必到。」趙沁雲的笑容有些抽搐。不過要是他知道楊存是因為沒錢才這樣說,恐怕他立刻就會奉上百兩、千兩的銀子,讓楊存趕緊請他了。
一個是心疼錢,一個要的是朝臣,尤其還是三公之一敬國公的支持,這……壓根兒就不是一回事,那句話怎麼說來著?道不同不相為謀。
其實楊存想得還真沒錯,像趙沁雲這種將所有心思都藏在心間讓人看不透的主,多的就是花花腸子。只伴著楊存從前廳到大門口的這段距離便一計不成再生一計,堅持不放棄他的拉攏。
「對了公爺,不知昨晚攬月的伺候可還稱心?」
楊存盤算著,這話他早該說了,能憋到現在也真難得,點點頭道:「攬月是難得的尤物。」
這是實話,要是沒真本事,又怎會被送到自己的床上來?
「公爺滿意就好。正好晚輩昨日已經幫她贖身,要是公爺喜歡的話,晚輩命人好好調教調教以後就送予公爺吧?」
打蛇隨棍上,意料之中的推銷。楊存深知就算自己再次拒絕,這個趙沁雲還是會生出更多花招,眉眼一鬆做欣喜狀,打著哈哈道:「真的?那可就有勞世子7.」
這不過是為了和趙沁雲周旋,不是自己迷上欖月,絕對不是。
回去的路上,坐在轎子中的楊存讓楊通寶順手買了包糕點充飢,他們帶來的轎夫都不見蹤影了,趙沁雲那邊也沒什麼交代。心照不宣的事情說穿了可就不好了,所以現在的轎夫還是雇來的,不方便說話,楊存便和楊通寶一起保持沉默。
一桌的清淡小菜雖然不是特別豐盛,但是營養可絕對豐富。可恨的是對面坐的人是趙沁雲,惹得自己壞了胃口,還要吃這些糕點填肚子。
有些甜,不是很符合不怎麼喜歡吃甜食的楊存胃口,咬了一小口,入口即化。也就在那一刻,楊存突然想攬月那麼反常的原因。
她被人下了藥,根本就停不下來,所以她才那麼瘋狂,所以她才那麼慾求不滿。但是為什麼?難道其實攬月並不願意跟著自己?她不是青樓女子嗎?能找到一個依靠、一個從良的機會,別說是自己現在這個顯赫的身份,就算是一個普普通通的人,她也應該感到高興不是嗎?
女人的心思複雜,不懂。
一品樓南園的門口,王動已經等在那裡。也不知道是不是最近的事情真的特別多,他那張凝重的表情居然沒有變過。
「少爺,您回來啦?」
「嗯。」拍打掉身上的糕點碎末,楊存下轎點點頭,道:「動叔,找些碎銀子給他們。」
「已經準備好了。」拿著銀子打發走雇來的轎夫,王動急忙上前要說些什麼,卻被楊存擋下了。
「動叔,議定。能薦麼大不了的事?天塌了有人頂著,砸不到……頭上。」
「不是。」王動苦笑一聲,道:「不是我老頭子沉不住氣,是這件事真的是……」唉,還是征戰沙場、痛痛快快廝殺來得爽快,這些陰謀詭計真的不適合他那把老骨頭。這才多久的時間,別說鎮定,一顆心跳都還沒有恢復過正常。「怎麼了?難道不是越隆大人出事的事?」楊存邊走邊問道。
「也是,但不完全是。」
「嗯?又怎麼了?」楊存也起了好奇心,難道趙沁雲絆住自己還幹了些什麼事不成?
「少爺,第二件事與昨晚的宴會沒有關係。」王動強調一句才說:「我們回去再說。」
很好,這老頭也學會吊人的胃口了。
進屋關上門,王動甚至都讓楊通寶親自在門口守著才放了心。
「動叔,到底是什麼大事?你說吧。」這麼慎重?難道真有什麼超出自己預料的事?楊存忍不住開口催促。
「是。少爺,第一件是,昨晚襲擊越隆那幫人比我們想像中厲害,除了那位大人,其他人無一生還。」
「無一生還?你確定?」楊存一僵,皺眉問道。
自己猜得絕對不會有錯,那些保護著越隆的黑衣人和當時劫走蕭九、還有暗夜和自己巧遇的黑衣人屬於同一掛,就算不是同一批,也屬於同一個組織。他們是老皇帝的人,俗稱影衛。名義上是聽從順天府的調遣,實際上除了皇帝的命令,任誰都使喚不動他們。
試想,這樣一批人,他們的能力可想而知。能被截殺,看來趙沁雲的實力真的不弱。
臉也就跟著沉了幾分,道:「人呢?」
「已經被我們處理了。兩方人馬旗鼓相當,我們撿了個便宜。」提起這一樁,王動隱隱透露著興奮。
凡是上過戰場、經歷過廝殺的,一般都有兩種人,一是厭倦廝殺,厭倦了血腥,只想好好、安安穩穩平平淡淡過完下半輩子的人,另外一種就是像王動這樣,對血液、對廝殺,有一種潛在的嚮往。
「那動叔,第二件是什麼?」如果沒有猜錯,應該就是這第二件事情讓他不安吧?
「哦,回少爺,」楊存的聲音將一不小心就將沉浸到昨晚廝殺場合的王動拉了回來,忙將昨晚半夜三更送來的消息告知楊存道:「那人招了。」
「那人?哪人?」太過勞累,思緒有些跟不上。
「就是你之前讓陳家的人送到國公府的人啊,昨晚走之前你交代過。昨晚連夜突審才有了結果。」明明那時候還顯得很認真嚴肅,過了一個晚上就不記得了,這個小主子啊。
「我知道是誰了,審問出來是什麼結果?」聽到是這個,楊存反而不急了。總不可能是定王自己派人來告訴他藥屍的事不是龍池干的吧?至於那個憨厚的屠浩更不可能。普天之下除了皇帝的人,還真找不出來第二個合適的。
審問,不過就是想確定自己的答案而已。
「少爺,那人交代是從津門來的。」
「津門?」瞳孔突然一縮,楊存怎麼都想不到這個時候怎麼又扯出一個津門來?有津門,就有曾經的津門提督蕭九,接下來就是魔門。
那個集狂野魅惑、還有些許如水氣質的魔門妖女不知道怎麼樣了,已經這麼久不見,還是有些掛念啊……
「少爺?少爺?」怎麼說好好的,自家少主子就傻笑起來了?
「咳咳,動叔你說。」一不小心就出神了,看來還是得苦練。那魔門的妖女是五丹高手,只要自己再練出一丹,以後見了她就不用像兔子一樣只顧著逃,說不定運氣好一點還能一親芳澤,嘿嘿……
那副猥褻的尊容讓王動徹底無語,只好選擇無視,將那些能引起楊存注意的要緊事情說出來。
「是津門沒錯,那人交代他就是從津門過來的。」
「他該不會接下來說他是魔門派來的吧?」糟了,一不小心把心底的話說出來了。
「魔門?」王動又糊塗了。
「動叔,我瞎扯的,你只管說就好,派他來的人究竟是誰?」楊存臉一紅,有些汗顏。再也不能走神了,大家都在盡心盡力做事,自己這樣好像有些不珍惜他們勞動成果的嫌疑?
「那人交代說,派他來的人,是……」猶不放心地往後望了一眼,王動壓低聲音續道:「是榮王。」
「榮王?怎麼可能?」就算心理承受能力再好,楊存也被雷得一下子從椅子上站了起來,難以置信地問道。
「是,的確不大可能,但是那個人就是這麼說。」
具體也說不上是怎麼回事,反正一聽說定王要造反的那陣子,楊存就自發地將他們兩個歸到同一條路上。別說搶金剛印的時候一向以和藹對人的榮王換了一個樣子,光說在姑蘇城外遇到榮王世子的時候就很不正常。
當時他押送著一批貨物,聽小妖女說,根本就沒有朝廷的指令和戶部的文書,就是純粹的私貨,不過那麼多的私貨怎麼看怎麼可疑。後來暗中派人找到倖存的商賈,才知道那些都是物資、衣服被褥,那些數量足以裝備出一支隊伍,而他走的路線又是龍池提供的定王暗中屯兵的方向,所以說他們不是同一掛,誰信?
可是現在,榮王派人來向自己隱晦地揭露藥屍之事與趙沁雲有關,又是什麼動機?莫非是栽贓嫁禍?
「動叔,這件事情尚有疑點,還問出了什麼沒有?」
「那人只說,榮王帶了大隊人馬前往津門營救榮王世子,但似乎不太順利。也不知道後來又出現什麼變故,榮王居然當眾勃然大怒,後來暗中派他來向敬國公揭露杭州城鬧得沸沸揚揚的藥屍事件是和定王世子有關。」王動只有如實相告,個中緣由還是讓小主子去想,他轉不過那個彎。
「這聽起來更像是想藉著我的手對付趙沁雲?」楊存揚眉疑惑。
「看起來是這樣。」王動低頭附和。
「但是,為什麼?」
「是啊,這是為什麼?」算了,還是自己想吧。
看表面的意思就是窩裡反。不過這榮王可有些不厚道,自己的兒子被魔門的人抓走了,他就拿人家的兒子出氣?還是……
想到那個可能,連楊存都覺得有些扯蛋。
魔門其實也是被定王所收買,策劃截貨抓人根本就是定王的手筆,所以無意中得知真相的榮王才會在大庭廣眾之下勃然大怒,覺得自己被出賣了,才會以牙還牙也想拿定王兒子的安全來玩玩?
會是這樣嗎?還是一開始的方向壓根就是誤的?定王的目的很明確,總不能說他沒事幹養兵、私造武器是想用來防賊吧?鬼都不信。這其中榮王又扮演怎樣的角色?還有毒死皇太孫的事情究竟是誰下的手,或者說是誰指使?
好亂,完完全全就是一團亂嘛,看似還有理出來的可能,但是一仔細分析又覺得根本不通。
一個個吃飽沒事幹的,淨做些讓人看不懂的事情還累得自己餓著肚子分析,簡直是整人整到深處無怨尤。
腦子裡都是幾張面孔不停交替著,再這樣下去,就算想上三天三夜也不會出現什麼結果,還是先放一放吧。
楊存抬起頭,吩咐著王動道:「動叔,讓通寶進來一趟。」
「怎麼?他知道?」王動隨口問了一句這時候,不是弄清這些事情比較重要嗎?「他不一定知道,我只是想問問他那些沒有回來的人是不是因為發現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