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更加雜亂的局面
如果不是攬月的挑戰,連楊存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居然還有這麼好的耐力。
第十集 第一章 京城的突變
極致奢華的殿堂,紗幔飛揚。光亮可鑒的大理石地面,殿內純金的擺設無疑凸顯了住在這裡的人身份必定極為高貴。只是此刻,這般肅穆的殿堂裡傳來的卻是陣陣頹靡淫蕩的聲音。
「殿下,來啊,奴婢在這裡,找到奴婢才給你親哦……」
「還有我還有我,殿下,我和佘玉妹妹都在,就等著您了。」
「好,小騷貨們等著,我馬上就來,一個一個都給我躺好了,打開腿等著啊……哈哈……」
皇宮內苑除以皇帝居住的干宸宮外,當以長信宮為尊。因為住在這裡的乃是大華國的儲君,當今的皇太孫。
老皇帝龍體違和,著三王輔助太孫處理朝政,也是一個趁機好好鍛煉他的機會。畢竟將來老皇帝在百年之後就要將國之大任交付於他,大華國從來就不缺對這個皇位虎視眈眈的皇子皇孫,要是他太過孱弱,等老皇帝雙眼一閉,恐怕連入殮都等不到就會有宮變來襲。
榮王世子被擒,榮王趙元清親自帶兵前去營救。定王趙元明也向太孫遞上折稱邊境不穩,需要親自巡視一趟,一來一往少說也得一月有餘。朝中輔政之人就只剩下鎮王楊術一個。
「怎樣?太孫還是不見人影嗎?」
身著獅子官服的楊術抿著唇角,站在長信宮的漢白玉階上對著面前恭敬地做著揖的內侍說道,語氣有幾分不悅。陽光打在他年輕的臉上,更添莊重嚴肅。
內侍的身子晃了幾下,頭也壓得更低,甚至還微微帶著顫意道:「回王爺,太孫殿下身體……身體不適,所……所以……」
話還沒說完,像是為了迎合似的,殿內適時響起一聲高過一聲的呻吟,竟是女子發浪的叫聲。
「殿下,不要、不要啊,那個不行,會弄死奴婢的……」
根本不用想也知道裡面的人現在正在做什麼。楊術的臉色變得更難看,濃眉緊皺,又望了一眼緊緊閉合的殿門,也不為難抖如篩糠的內侍,轉身大步流星地離開。
「王爺,我就不懂了,明明那個小子在裡頭生龍活虎,你怎麼不讓我進去把他揪出來?」
週遭的空氣微微扭曲,不過也就僅此而已,地奴並未現身。
「地奴,這是皇宮,不要亂來。」楊術並未停止腳下的步伐,聲色嚴厲回道,不過那聲音裡卻更顯得無奈。穿過內苑宮門,正欲直接出宮而去,卻猛然看到內務官署的轉角處正站著一人,手中拿著拂塵,滿面微笑看著他。
「老奴見過鎮王爺。」
「原來是進良公公,不知皇上的身體可好了些?」
此人正是老皇帝身邊的老太監進良,看起來對誰都是和和氣氣、人畜無害,實則也是一名四丹高手,自小就跟著老皇帝。論忠心,大概沒有人比得過他。
「回王爺的話,這些日子陛下倒好了許多,就是心中掛記朝中之事,讓老奴前來向王爺請個安。」
「嗯,」楊術點點頭,算是回應,盯著進良,沉聲問道:「那不知皇上是否已經知道榮王世子被劫一事?」
進良笑容僵了一下,不過很快就恢復正常。笑得更和藹,道:「老奴來見王爺也正是為這事。不知王爺對此有何看法?」
楊術為人不像楊存,常以身負楊家名聲為重任,行事正直。不過好說也是為官多年,官場中的險惡深知不少,況且他的性子本來就傲,除了對待楊存時顯得恭順,對待別人甚至是老皇帝一律都是剛正不阿。
知這老皇帝也許是借進良的口要向自己探問些什麼,也不直接作答,只道:「本王能有什麼看法?自當謹遵皇命,好好輔佐太孫處理朝政就是。不過本王還是覺得榮王世子出事,朝廷應當要派些人前去營救才是,剛要稟明太孫,哪知殿下身體不適。」
三王之間實際上的關係也說不上有多融洽,表面上一直都是和和氣氣,私底下楊術也借了一些兵給榮王,只是對皇太孫的作為榮王一直都頗有微詞,結果這一次意見更大。他去,本來是想提醒趙沁禮也應該要表示關心一下,結果……試想,人家的兒子被人抓走,生死未卜,你卻抱著一堆女人床戰,就算榮王的脾氣再好,也不可能高興到哪裡去。
楊術這麼說,也是在相當程度上表明皇太孫的作為有失氣度。
進良在宮裡活到這把歲數,有什麼事情沒見過?早就是人精一個,又怎麼會聽不出這其中的意思?但卻不能直接表態,只點頭道:「老奴記下了,既然太孫身體不適,等有合適的機會,老奴定當上奏聖上。」
「嗯,」楊術頷首,也不多做交談,起步離開,道:「那便勞煩公公了。」這就是官場,每說一句話必定要深思熟慮,不然禍從口出,帶來的也許就是抄家滅族的大罪。
而這並非楊術的追求,又哪裡有間雲野鶴來得痛快?可惜他姓楊,便注定這一生都將這樣沉重下去。
「王爺,您又多慮了。」
還是那大剌剌的聲音。
「地奴,我們回府吧。」無力的歎息,道不盡的惆悵。
望著楊術背影的進良眼神閃了幾下,笑容早不復存在,並且被肅穆取代。身為四丹高手,他知道楊術的身邊有異象存在,也知道那是什麼,可惜還是無法看到。唉,修為始終還是差了一大截啊。收回目光,看向楊術來時的路,進良最後苦笑連連,搖頭歎息。
皇太孫有多荒唐,無人不知,就連皇上也應該心知肚明吧,就是無法跨過心中那一道門檻。皇太子早逝,留下三兒一女,以皇太孫為長子,從小是由皇帝帶大,比起其他人,自然多寵了——些,沒想到居然長歪了……
而此時長信宮中荒淫無道的場面,就算是一向疼愛趙沁禮的老皇帝看了,恐怕也會被氣到差點無法呼吸。
一群只以輕紗掩體的妙齡女子,在半裸著身體的少年指揮下,緊緊壓住一名渾身**躺在床上的少女,將她纖嫩的**辦開,呈大字型。
少女未經探索過、青澀的、連陰毛都未曾長全的陰部就暴露在眾人的視線下。當今大華國的儲君、未來的帝王趙沁禮便趴在那兩腿之間,手中握住一根前段稍細、接下來如女子手臂般粗細的蠟燭在少女面前晃動著,淫笑不止。
「嘿嘿,美人,願賭服輸啊,這麼多人裡只有你輸了,那就要乖乖受罰。」少女眼中頓時散發出恐懼的光芒,想掙扎,卻無奈被那麼多雙手壓著,根本動彈不得,只好口中呼救:「殿下、殿下,奴婢害怕,您就放過奴婢吧。」
不過是十來歲的年華,又怎麼會不怕?無奈命如螻蟻,也只能承受,只盼荒淫無度的男子能有一絲憐憫之心。
「美人,別怕,我會輕輕放進去,一點兒都不怕,真的。頂多、頂多就像被螞蟻咬了一下那樣而已。」直盯著那個小到連小拇指都放不進去的小口,趙,a禮眼中散發著淫光,口中胡亂哄騙道。
「真的嗎?」少女水汪汪的眼中有了些許希冀的光芒。
「真的。」趙沁禮不耐煩地回道。見有女子要拿了毛巾塞住被壓女子的嘴,趕緊揮手制止道:「別塞別塞,你要是塞住了,美人還怎麼呼吸?」
口中這麼說,其實心底卻沒有半點憐香惜玉之心。從小生長在美人堆裡,整治姦淫女人的手段他可是早就學齊了。他本來就喜歡虐待女人,現在更是變本加厲。不塞住少女的嘴,不是為了管她呼不呼吸,而是為了聽那聲嬌媚的慘叫而已,那會讓他特別興奮。
只因為那張怎麼也忘不了的絕色容顏,高憐心。「楊家,等我做了皇帝以後,首先就是要你們乖乖將那個女人送來給我。小浪蹄子,看我到時候怎麼整治你。」
心裡想著,眼前少女的臉居然開始在他的眼中有了變化,漸漸變成高憐心的樣子。
「美人,我來了。」高聲浪笑,趙沁禮就拿手中的蠟燭往小小的陰道口中捅。
根本就進不去。起先少女還沒有什麼反應,不過隨著趙沁禮的動作加重,她的臉色突然變了,變得煞白,聲音顫抖不成語調,呼喊道:「殿……殿下……奴婢……好疼……」
「乖,很快就不疼了。」眼中閃現著狼般的光芒,趙沁禮舔舔發乾的嘴唇,喘著因為激動而變得粗重的呼吸,緊盯著被蠟燭的尖端撐的圓圓、緊繃到極致的陰道口,單手用蠻力緩緩推進。
「嗤」的一聲,輕微響動,那層薄弱的、脆嫩的細肉裂開一個細細的缺口,露出表皮層底下鮮紅的肉。
「唔……」少女咬著唇顫抖一下身子,眼中有淚水迅速滑下來。不過沒有人注意,每個人的視線都盯在那根蠟燭上。
蠟燭又推進一點,那道被扯裂的傷口裂得更大,最後從裡面滲出一滴殷紅的血,落到雪白的床單上,開出一朵絢麗的花。
「不行,太小了。」趙沁禮鬆開手,有些頹喪地道。一雙淫眼又在圍著的幾個女人裡面挑,嘴上說:「她的淫口太小了,這樣下去還沒有進去就已經搞死了,還有什麼好玩?你們誰比較大一點的,換上來。」
就像躲著瘟疫一般,幾個輕紗女子瞬間後退幾步,跪在大床上磕頭,口中連呼道:「殿下,我們都是未曾開苞的女子,都和她一樣。」因為這一個動作,床上的少女被人鬆開。但是因為進去一小半的蠟燭還在她的下體,所以也不敢起來,就這麼躺著一動也不動。
在這邊慌亂的時候,誰也沒有發現長信宮的殿門口無聲無息開了一道縫隙,一道人影極快閃了進來。
「什麼和她一樣?你們分明就是不想讓我快活不是?」趙沁禮頓時翻臉,隨手抓住一名女人的頭髮,瞄準她胸前嬌嬌顫顫的嫩乳一腳就踹了上去。
「啊……」女子一聲痛呼,被踹飛了出去,撞上純金的洗漱架子,發出「稀哩嘩啦」的一陣亂響才揉著腰身倒地,淚眼朦矓。
不過趙沁禮根本不為所動,又將視線投向剩下的女子。那些女子個個顫抖著香肩,再也不敢說什麼。
「殿下息怒,生氣對身體不好。」一隻柔軟無骨的手搭上趙沁禮**的脊背,趙沁禮回頭就看到了一張妖媚的面孔和一杯酒。
「殿下先喝杯酒消消氣,不用換人,奴婢也能讓殿下玩得盡興。」
趙沁禮的眉頭皺了皺,接過酒杯疑惑道:「你什麼時候來的?我怎麼沒有見過你?」
一聽這話,妖媚女子立刻抱住趙沁禮的胳膊在懷裡晃著,口上只是不依道:「殿下真壞,怎麼能忘了奴婢呢?奴婢是雲兒啊,殿下不記得奴婢,奴婢可要傷心了。」
一下又一下蹭著兩團柔軟的雙鋒,蹭得趙沁禮心裡癢癢的,便伸手捏了一把,淫笑道:「好了,騷貨,等會兒本殿下再好好疼你,先說說你有什麼新鮮的玩意兒?不過說好了,要是不好玩,你得替她躺下。」
說著,手指仍指著躺著不敢動的少女。
自稱雲兒的女子神秘一笑,看著躺著的少女,眼中閃現過一抹詭異的光芒,撫著酒杯往趙沁禮的嘴裡灌,口中嬌笑:「殿下您就放心吧。」眼看著酒入了趙沁禮的口,臉上的笑更嬌艷,半跪著身子附在他耳畔就是一陣嘀咕,聽的趙沁禮的雙眼就像是黑夜裡的探照燈。
「哈哈哈哈,這個辦法好,還是美人有主意。」奮力在雲兒的翹臀上拍了一巴掌,起身就要下床。
「殿下這是要去哪裡?」
拉住趙沁禮的褻褲褲腳,雲兒軟軟地問道。她趴著身子,上身趴得很低,胸前大半春光就進入趙沁禮的眼簾。
趙沁禮抑制不住,過去將人摟在懷裡,抱在胸前,伸手扯掉她胸前的衣裳,狠狠地將那一對酥乳啃出幾個鮮紅的印子,才意猶未盡舔舔唇說:「我要去拿你說得那種好東西啊,唔,你的**是香的,有一股味道,等完了我要好好嘗嘗。」
「殿下想嘗,現在就嘗個夠好了,您想要的東西奴婢可是已經替您準備好了。」雲兒媚笑,亮出手中一隻玉色的精緻小瓶,又趴在趙沁禮跟前道:「殿下,這東西威力很猛,說不定才是你想要的效果哦。」
「好,美人,還是你貼心。」說著,趙沁禮又是埋頭一陣啃咬,等雲兒胸前一片血跡斑斑了才罷休,拿過她手中的瓶子隨手一拋,丟給幾個跪著的女子吩咐道:「將這個給她灌下去。」
「不能太多,只要喂兩顆就好。」摟住趙沁禮脖子的雲兒抬頭道。
「裡面一共有幾顆?」趙沁禮禽獸地笑著問雲兒道。
「五顆。」
「那就統統都喂吧。」趙沁禮大笑。看著又被眾人壓住的少女,雲兒的眼眸中難得出現了一絲同情,不過在看到狂笑中的趙沁禮眼底那層淡淡的霧氣時,也跟著笑了。
神秘出現的雲兒帶給趙沁禮的乃是藥力極強的媚藥,一粒下去,就是貞潔烈女也要叫春發浪,更別說是給一個未經人事的處女一次吃五顆。她的結果可想而知。
不過落在趙沁禮手中基本上只有一個下場,能在慾求不滿中死去也未嘗不是好事一件。
藥效起得很快,不到幾個呼吸,少女臉色就開始泛紅,眼神迷濛,鼻中哼哼嚶嚀,腰身在幾隻壓住她的手下不安地開始扭動。
「成了。」趙沁禮眼神一亮,「嗤」的一下拔掉少女下身的蠟燭,陰道口立刻就**潺潺,不斷流出。
「嗯啊……不要……殿下,奴婢好難受啊……有螞蟻……」
在強烈的藥效下,少女的意識已經完全迷亂,也不知道她在說些什麼,語無倫次扭動著唯一還能動彈的脖子,像是尋找著什麼。
「嘿嘿,果然好玩。」趙沁禮淫笑著揮開眾人,將蠘燭塞到少女手中,趴在她的身體上方出聲誘導著說:「來,塞進去,用這個插你下面那個**,只要插進去就不難受了。」
邊說,還一邊握住她的手,將蠟燭頂端緩緩放置在一張一合、不停吐著**的陰道口,順帶在她的陰核上逗弄兩下,立刻引來少女更難耐的嗚咽。
在強力媚藥的作用下,少女什麼都顧不得了,只能順著潛意識裡的渴求就將蠘燭往身體裡面塞。剛剛合攏的裂口又被撐開,越來越大,而她就像感覺不到疼痛似的,一直將蠟燭插得越來越深入。
原本很小的洞口被撐到不可思議地大,陰道口週遭又連續裂開幾道小缺口,還有鮮血持續滲出,不過不多。
大概是真的疼得很厲害,少女的動作止住了,緊緊地皺著眉頭,扭著細腰,在忍受著無邊情慾襲擊的同時,也忍受那種被撕裂的痛楚。
這樣的場景將趙沁禮骨子裡的殘忍地激發到極限。也不管少女是不是真的承受得住,便自己握住蠟燭再往裡面捅,她感到一層不怎麼強烈的阻礙。這,就是女子尚未破掉的那層處女膜了。
迷茫中帶著快意,更多的是得不到滿足的不滿、空虛難耐。只是少女臉色有些蒼白。臉頰上偏偏又有不正常的紅暈綻開,豆大的汗珠不斷滲出,弓著腰不斷畔吟。
身下的血不斷滲出,弄髒華麗絲線製造的床單,在上面開出艷麗的花,朵朵成殤。而原本還圍著她看的其他女子早就嚇得花容失色,渾身顫抖地退後,相互依偎在一起。
「哈啊……啊……好難受……好痛……給我……」
也不知道在要什麼,只是蠟燭一停下,少女便被媚藥帶來的慾望折磨到慾火焚身,至於下半身被撕裂的痛楚則是完完全全被遮過,只是弓著腰企圖想讓蠟燭再進去一點。那種難耐的淫蕩刺激趙沁禮的獸慾完全爆發。
「乖乖,別急,我這就讓你好好享受享受。」露出殘忍嗜血的笑意,趙沁禮加重手上的力道,大半截便直接進去,有些鮮紅的血跡開始順著蠟燭慢慢流出來。
「啊……好痛……」一聲慘叫響徹整個大殿,聽得幾個女人都面如死灰,有幾個甚至嚇到開始哭了起來。眼看那名少女就要昏死過去,雲兒快速拔下頭上的簪子,一下便刺進她的人中。那般快准狠的手法讓人懷疑她是否會功夫。
連番的劇痛下,少女還是忍住了。而且有萬惡的媚藥掌控著她的肉體,在這樣慘無人道的折磨下,她的慾望還是得到滿足。疼痛過後,隨著掌控著蠟燭的趙沁禮手上的動作,那種讓她發瘋的空虛感已經沒了,甚至還有種享受的感覺,口中溢出痛苦卻也是銷魂的呻吟:「嗯啊……啊……哦……痛,好痛……」
但付出的代價卻是……
無視少女的慘叫,趙沁禮就跟打了雞血一樣興奮,抓著蠟燭連番幾下鼓動,然後猛然抽出來,一股鮮血便跟著噴湧而出……被過大的蠟燭撐開的陰道口無法縮回,裡面大量的淫液混合著被稀釋的鮮血,從那個神秘且黑黝黝的洞口中不斷流出來,令觀者怵目驚心……
而蠟燭一離開少女的陰道,她竟然顧不得傷口帶來的疼痛,只是下意識的縮起身體,難受地嗚咽出聲,因為身子虛又脫力,發不出多大聲音,只能嚶喂低語:
「好難受……殿下,給我……我好……難受……」
「哈,看不出來你還真是個小騷貨啊。」趙沁禮輕蔑地恥笑,手中握著沾滿血跡的蠟燭。
「殿下……殿下……嗚嗚……」少女只是嗚咽哭泣,也不敢再動彈一下,就是直直挺著嬌腰,臉紅如潮,整個人看起來真的就是浪到極致。
「好,乖乖的,這就來了啊……」伸手按住不斷扭動的腰,趙沁禮想要再次將蠟燭插進去。可惜他一隻手用不上多大的力氣,便惡狠狠地瞪著週遭的女子喝斥道:「你們都是死人嗎?不會過來幫忙一下?」
聞言,幾名女子只好哆哆嗦嗦過來,雖然不忍心,但還是不得不上前按住少女。
趙沁禮的雙手有了空隙,瞄準少女看起來很慘的陰道口,再一次將白色的蠟燭狠狠插了進去。有了之前的經驗,這次的推進並不會很難,所以他就直接一插到底,只留小半截握在手中。
「嗯啊……啊……」一開始還是舒服的、得到滿足的呻吟,但是最後那聲慘叫卻能讓人身上的寒毛倒立,接著少女的身體便抽搐幾下。
沒有人會認為是少女達到**,照蠟燭被刺進去的長度,恐怕已經插進她的子宮了吧?
果然,趙沁禮並沒有停下手中的動作,開始奮力**,隨著他一下一下的動作,有更多的血湧出來,髒了床單也髒了他的手。
少女口中發出一個含糊不清的音節,也不知道是喊痛還是呻吟,不過她的瞳孔真真切切開始渙散起來……身體隨著趙泌禮的動作而動作,根本不像一個人,純粹只是一個破碎的人偶了。
「真是掃興,連叫都不叫,還有什麼好玩的?」最後一下使力將蠟燭悉數捅了進去之後,趙沁禮才鬆開手,用被子隨意擦了擦沾滿鮮血的雙手,吩咐宮人,「你們把她抬出去,記得好好處理掉啊。」
少女從喉嚨深處發出最後一聲淒厲的慘叫,眼中便再也不見神采,只有脖頸間微微跳動的大動脈說明她尚有一息存在。
不過,這樣活著跟死了又有什麼分別?下體已經是慘不忍睹,讓人看了噩夢不斷。
有女人下床打開殿門。一隊內侍魚貫而入,視而不見,手腳利落連同髒掉的被單將半死不活的少女一併捲起,抬起就走,另有一隊內侍趕緊換上全新的被褥。
一個花樣少女的生命就這樣消失在這座深宮裡,連聲歎息都還來不及留下。這座權力與屍骨砌就的墳墓,有那麼多的妙齡少女想進來,但是進來以後的結果恐怕任誰都沒有想到吧?
「美人,接下來就是你了啊,可要好好叫給我聽,不然我就用剛才的辦法讓你叫。」
內侍都還沒有完全退出大殿,趙沁禮便像餓狼似的撲向神秘出現的雲兒,扯掉她身上僅存的衣服,將她剝得跟條魚一樣光滑。
「殿下,你可不要嚇唬奴婢,奴婢會害怕呢……嗯啊……嗯……」妖媚地勾住趙沁禮的脖子,在他咬上自己脖子的時候,雲兒呻吟得極為誇張,即將要閉起的眼中閃過決然的光芒。
而沉浸在歡愉中的趙沁禮則是什麼都沒發現,十萬火急的扯開褻褲,掏出那根瘦弱得可憐的龍根,就往雲兒的淫口刺進去。
「哈啊……」脖頸一仰,雲兒的叫聲酥媚入骨,銷魂到不行。也就在那個時候,趙沁禮如血的眼中有某種東西開始斷裂。
其實趙沁禮那根可憐的陽物根本不能帶給女人多少震撼,除了處女會因為處女膜的破裂而感到疼痛並慘叫出聲外,基本上不會帶給女人多少快感。只是身為男人的虛榮,趙沁禮就是喜歡聽女人的叫聲,尤其是慘叫聲。
所以才會用這種變相的方式折騰女人。
眼下雲兒的叫聲雖假,不過裝得倒也逼真。
緊緊咬著牙關,紅著眼,奮力**幾下,身體本就孱弱的趙沁禮就不行了。他怒吼一聲洩了身子,然後便軟趴趴地趴了下去。
大殿門被打開,一名穿著綵衣赤腳的女子緩步走了進來,一群女人趕緊下床跪拜。剛剛和趙沁禮歡愛過的雲兒也乘機隨手拉過一件衣裳裹住自己,混進裡面。
趙沁禮的女人很多,但是有名分的沒有幾個。這廂進來的是他頗為寵愛的花姬,千辛萬苦才哄得一個侍妾的名分。「參見花夫人。」
官大一級壓死人,在後宮裡也是一樣。多了一個名分,就算是個侍妾,也自覺高人一等。花姬鼻孔朝天,淡淡地「嗯」了一下,便揮揮手道:「你們都下去吧。」
「是。」一干人如蒙大赦,急著就往殿外走,其中又以雲兒最甚,眼中閃現希冀的光芒,恨不得一步衝出去。
傲慢地看了一眼四周,花姬剛坐下去伺候著看起來像是趴著睡著的趙沁禮,結果剛翻過他,立刻就嚇得花容失色地大叫:「殿下,您怎麼啦?」
這個時候的進良剛剛到達長信宮門口,原本守在殿內伺候的女人也才剛到大殿門口。
一步,說不定就是生與死的距離。雲兒顧不得別的,邁開步子就往外面沖。
只聽到殿內那一聲異於平常的叫聲,進良便知有異,又看到有一抹倩影自殿內衝出,想也不想便衝過去。
身體被一股大力鉗制,雲兒淒慘一笑,知道自己逃不了了,伸出手掌擊向自己的頭蓋骨,立刻血濺當場。
確定人已經斷氣,進良便往殿內沖,一把扯開坐在床邊驚駭得說不出話的花姬,看著趙沁禮的臉色,心頓時涼了半截,伸出手顫顫地去探,趙沁禮鼻翼間哪還有半分氣息?
還沒有回到府中,剛到半路的楊術又被請了回來。老皇帝有病在身,恰巧榮王與定王又不在,這個時候鎮王楊術就成了處理這件事的軸心。
「王爺……」進良老態龍鍾,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眼中滿是心痛,看起來頓時老了不少。
「等御醫的結果出來再看。」楊術負手而立,濃眉緊鎖,臉上的凝重怎麼也化不開。
過了些許時刻,內室門打開,一行著御醫官服的人魚貫而出,人人面如死灰。
只看他們的臉色便知道什麼都不用問了。楊術突然坐到紫金雕花椅上,眼睛微微閉了一下,才緩緩歎息一聲,問道:「如何?」
御醫們彼此傳遞一個眼神,才由一名看起來年歲最大的出來,道:「回王爺,據下官等人的觀視,太孫殿下是因為歡愉之時太過興奮,引發血管爆裂,才會……才會……」
「血管爆裂?」楊術嚴肅重申著,視線二掃過這些御醫們,冷然道:「就這麼簡單?」
血管爆裂?要個女人血管就爆裂了?就這麼容易爆裂?
「王……王爺,要是常人也就罷了,偏偏殿下身體本就孱弱,再加上酒色……酒色過度,才會……才會……」
話到這裡,御醫已經沒有聲音,只有豆大的汗珠不停往下滾落。
「罷了,你們先下去吧。」如今人已經死了,再怎麼追究這些御醫也於事無補。
「不過在殿下的訃告正式發出之前,若此事有半分洩露,你們就得算算自己有幾顆腦袋了。」
「是。」御醫們自然是惶恐萬分。
等御醫們離開,楊術和進良走進內室看著屍身已經逐漸開始變硬的趙沁禮,楊術發現了一些異常,回頭看進良,看到他的臉色也不大對。「進良公公心中所想與本王是一致的吧?」
「回王爺,此事確實……老奴在長信宮門口截獲一個可疑的女人,只是遺憾的是來不及阻止她自殺。」用袖子抹著眼淚,進良全身充斥悔恨。
「這件事情恐怕還是要稟明皇上。」
儲君之死,此事非同小可,引起朝廷的震盪都是意料中的事,恐怕還是需要老皇帝親自壓這個場了。
「王爺,此事還是讓老奴來吧。接下來的事情可能需要王爺多擔待些,請王爺先回府安頓一下,然後……」
「本王明白。」楊術一臉嚴肅地點點頭,先走了。進良看了一眼趙沁禮平靜到詭異的臉,重重歎息一聲,也出門而去。
棄轎乘馬,快馬加鞭趕回鎮王府,還等不及安排別的,楊術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喚來心腹的家將,修書一封,也不敢在信中多說什麼,只將重要事宜以口相述,就打發人出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