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韶洗了頭跟澡後,讓李桂花回去後,她跟著李愛華去了縣/委家屬樓。一是跟李父李母道謝,二也是將這兩日發生的告訴李父。
到了家屬樓,有些消息靈通的看到田韶都非常驚訝,只是眾人都識趣地沒詢問。
李父李母看到田韶繃緊的神經也都松了下來,這次的事自個女兒要付一半責任。現在田韶出來了,表明事情已經過去了。李父問道:“愛華,是不是聯系到裴越?”
李愛華搖頭道:“沒有,不過趙康知道朱奶奶的身份,我們將證據給了姓秦的,他就放了小韶。”
李父想著田韶真的很不簡單。在那種情況下,就是他都未必能保持冷靜,更別說想到救他的人了。
田韶給夫妻兩人道謝後,說道:“叔叔,你有沒有派人去查姚二妹跟於波?”
李父沒有去查姚二妹,牽扯到那個部門他可不敢輕舉妄動:“我讓人詢問了於波,他已經招了,說是身邊的人鼓動他追求你,若娶了你這輩子下輩子就享福了。”
他在公安局有人,這點小事打個招呼就行。
田韶心頭一跳,問道:“叔叔,鼓動他的人是誰?”
李父說道:“一個叫金貴,一個叫東子,這兩人都是於波的狐朋狗友。因為這兩日你的事我也沒打電話去詢問後續,不知道這兩人有沒有招供。”
田韶沉吟了片刻後說道:“叔叔,今日上午秦革審訊了我,我將自己所知道的都說了。另外,我還與他說有人要借他之手除掉我,他當時臉色非常難看。叔叔,我不了解這個人,不知道他會不會信我的話?若是相信了,會不會將這人找出來。”
故意說這一席話,就是想借秦革的手將幕後主使查出來。只是秦革會不會查,她也不敢確定。
李父看著她暗歎,這可真是無知者無畏:“小韶啊,你膽子也太大了。這秦革心性狠毒,這些年不知道多少人死在他手裡。你竟然敢利用他,能安安穩穩出來可真是命大。”
田韶知道秦革風評不好,當初不知道多少人折在他手裡,卻沒想到這般凶殘。不過也幸虧不知道這人的底細,不然嚇都要嚇死,哪還敢說什麽幕後主使的事。
“這麽說他會查的?”
李父以肯定的口吻說道:“秦革睚眥必報,他肯定會查的。不過若是沒查出來什麽他會以為你戲弄他,不會饒過你的。若是查出來,他肯定會讓對方死得很慘。”
田韶心頭一喜,她很肯定於波母子兩人這般做是被人指使的。她笑著說道:“這樣的話,咱們豈不是不用再查了。”
能將幕後主使抓出來,以後也不用再懸著心了。
李父很謹慎,道:“先看看秦革是否有動作?若是他有所動作咱們就先別查了。”
沒一會趙康來了,兩人的談話也終止了。
趙康見到田韶,笑著說道:“小韶,我剛得到消息,姚二妹被秦革給抓了。”
田韶暗呼這秦革的速度也太快了,不過對她來說,秦革辦事效率越高越好。這樣也能早日知道幕後主使是誰?不,確切地說徐麗娜的同夥是誰。李叔查了這麽久都沒找到線索,由此可見對方有多狡猾謹慎了。
徐麗娜跟那個幫凶不除,她寢食難安。
李父一聽心頭歡喜,不過臉上沒露出來。這件事隻他們夫妻知道,連李愛華都不曉得他在查此事。並不是故意隱瞞,而是李愛華並不是藏得住事的人,萬一失言或者表露出什麽就打草驚蛇了。
菜上桌,翁婿兩人還小酌起來了。
李愛華跟田韶挨著坐,夾了好幾塊肉到她碗裡,說道:“小韶,這兩日在那個鬼地方肯定沒吃好,你多吃點補一補。”
田韶笑著說道:“夥食還不錯,上午吃了兩個饅頭跟一杯豆漿,中午吃了白米飯跟乾筍炒肉。那菜味道不錯,廚子手藝不遜色國營飯店。”
李愛華一臉不信:“你別哄我了。”
田韶笑吟吟地說道:“沒哄你,我將裴越說出來後,他態度就大變。說起來這次我也算欠了裴越一個人情,有機會我當面給他道謝。”
趙康默了默,若讓裴越知道你這麽有心眼,那就徹底沒戲了。唉,這事先瞞著吧!要撮合失敗再跟裴越說。
李父一聽就明白了,問道:“小韶,你是怎麽知道裴越的身份?”
“他給我看過工作證,所以知道了。”
李母一聽就覺得不對了,自個女兒都不知道趙康戰友幹什麽的,他竟將工作證給田韶看。當然,她不是覺得趙康做得不對,畢竟對方是那種保密機構的人。
看著越來越漂亮的田韶,李母腦海浮現出一個想法:“阿康,這位裴同志是不是還沒對象?”
田韶真得很佩服她,這腦洞開得太大了:“阿姨,這位裴同志已經有未婚妻。”
趙康借此機會給裴越澄清:“沒有沒有,他沒未婚妻,也沒對象。這些年有不少女同志看上他,但他說要好好乾工作不想處對象。”
這借口跟田韶說的一樣了。
田韶不解地說道:“他既沒未婚妻也沒對象,為何當日要騙我?”
若說生氣也不至於,畢竟人家沒看上她用這種方式勸退也是善意。
趙康見田韶沒生氣心頭暗松,解釋道:“小田啊,你別怪他。因為他長得出眾得許多姑娘喜歡,有些跟他表白,有些甚至投懷送抱,為了避免麻煩他都跟人說自己有未婚妻。”
田韶暗道這哥們莫非是個不婚主義者。不過想想也不對,現在的人可沒這個想法。而且混體質的,不結婚的話還會影響升遷。應該是還沒遇見中意的,所以就單著了。
李母倒沒想這麽多,主要是現在眾人腦海壓根就沒男/同這個概念。她問道:“我聽愛華說裴同志隻比你小一歲,這個年歲不處對象,他爹娘不著急?”
不管男女,超過二十歲都在催婚行列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