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曉柔也很好奇,想知道田韶喜歡的人是誰,但因為來了三個新人他們的工作量銳減也不用加班找不到說話的機會。在田韶向她要一份文件的時候,往裡塞了一張紙條。
田韶打開文件就看到裡面夾著的紙條,紙條上寫這個碩大的誰字。也沒瞞著她,用完這份文件後就將寫著裴越的名字塞在裡面。
趙曉柔看到這名字愣了下,再沒想到竟是這個人。她之前問了秦革,知道這人非常出色,二十出頭就已經躍居許多人之上。不得不說,田韶的眼光太好了。
當日傍晚趙康過來找田韶,一臉為難地說道:“小田,有件事我要告訴你,裴越收到你的信,但他說不會回信。”
田韶臉上的笑容一下消失了,然後低下頭輕聲說道:“他是不是看不上我?”
言語之中,滿是失落與傷心。唉,也幸虧她是真看上了裴越,不然都沒法演下去了。
趙康搖頭說道:“不是,他說你是好姑娘,只是他並不想結婚,他決定將一身奉獻給國家。小田,你這般優秀,以後肯定會遇見比他更好的。”
田韶愕然,再沒想到裴越會用這樣的借口拒絕自己。她很難受地說道:“你跟他說,我可以等,等他改變主意。”
唉,老話說得果然沒錯,說一個謊得無數個謊來圓了。她現在就希望這事傳開,然後大家被再給她介紹了。
趙康沒想到她竟對裴越情根深種,心裡有些不落忍了。只是想著她乾的這些事,最終還是硬起心腸道:“小田,你別浪費時間了,他不會改變主意的。”
田韶疑惑地說道:“你怎麽知道的,他親口跟你說的?”
趙康點頭說道:“他昨日親口跟我說收到你的信,不打算回。我跟他這麽多年的兄弟,對他很了解,若是對你有意早給你答覆了。不回信是冷處理,讓你知難而退。”
田韶心頭一動,然後裝成一副不相信的樣子說道:“我不信,他經常不在四九城,怎麽就那麽巧昨日通了電話。”
趙康對她也不設防,說道:“他現在不在四九城,在糖/市。是我給他留了話,他以為有重要的事就給我回了電話。小田,你不要在他身上浪費時間了。”
田韶心砰砰砰地跳得厲害。裴越竟然在那座城市,這個時間點他出現在那兒絕不是巧合。
想到這裡田韶突然安心了,上頭重視就不怕了。
趙康見她垂著頭不說話,以為她傷心得說不出話來,都不知道怎麽寬慰了。
二丫推門進來,就看到趙康一臉無措,而田韶垂著頭很難過的樣子。她臉色微變,問道:“趙公安,你在做什麽呢?”
田韶裝不下去了,怕在趙康露出真實的情緒被她看出端倪,趁此機會捂著臉跑進屋去了。
二丫盯著趙康,語氣不善地問道:“你對我姐做了什麽?”
趙公安沒有解釋,只是說道:“給你大姐弄點吃的吧!等愛華下了課後,我讓她來寬慰下你大姐。”
聽到這話,二丫就自己想岔了很不好意思。她也沒問田韶什麽事弄得這般難過,只是道了謝就將人送出去了。
三魁回來沒見到田韶就問了。
二丫指了下房間,輕聲說道:“也不知道趙公安跟大姐說了什麽,她跑屋裡去哭了,我剛敲了好一會們都不開。”
三魁想也不想就去敲門,這次田韶開了門,因為她餓了要吃飯了。
看著她眼角通紅,三魁擔心地問道:“表姐,你怎麽了?”
田韶是將眼角搓紅的,這樣更逼真些。所以她一出來就洗臉,然後才與兩人說道:“那人沒瞧上我,與趙康說要將自己的一生奉獻給國家,我聽了心裡有些難受。”
她原本覺得安雨珍這姑娘不錯,經過這事後敬而遠之了。耳朵靈敏聽到別人的私語,只能說是天賦異稟,但你當著眾人的面大咧咧說出來就不對了。若不然,她也不會這般被動。果然,人多是非就多。
三魁一聽就怒了,連忙追問是誰。
田韶沒說名字,只是擺擺手道:“你不認識。算了,既人家看不上我,我還是好好寫書吧!”
二丫看她一直都自信滿滿的,現在為個男人弄的如此傷心裡也很難受。
吃過飯見兩人心情都不好,田韶笑著說道:“我都沒事了,你們這個樣子幹啥?他看不上我,是他的損失,而且我相信他以後肯定會後悔。”
二丫看到熟悉的笑容,心頭暗松了一口氣,能想開就好。只是等她躺睡覺的時突然覺得不對味,大姐恢復得是不是也太快了,傷心難過兩個小時都不到啊!
趙康晚上有事沒去接李愛華,第二天早晨才將這事告訴她並讓她勸下田韶。
於是第二天一上班李愛華就到財務科找田韶。她抱著田韶,心疼地說道:“小韶,沒事的,都會過去的。”
田韶失笑,說道:“你說得很對,都會過去的。”
這些天因為心裡存了事,晚上都睡不安穩,昨日知道裴越在那兒她頓時心安了,一覺睡到天亮。
李愛華看她神色輕松,笑著道:“看來你是真的想通了,不像之前眉宇之間總縈繞著一股輕愁。趙康還跟我說,讓我好好勸你,千萬不要為了裴越耽擱自己的終身大事。”
這話說得好像田韶沒了裴越就不能活似的,她決定一個星期不搭理趙康。
田韶說道:“之前不知道裴越的態度,我覺得自個挺優秀的,裴越應該不會拒絕我才對,但又覺得他身邊優秀的姑娘或許碰到了意中人。這兩種想法一直腦海之中徘徊折磨得我吃不好睡不香。現在知道他沒看上我,鞋子落地雖難過但也不用再煎熬了。”
幸虧上輩子看了不少狗血劇,瞧,這故事編得自己都差點要信了。
李愛華深知失戀的痛苦,那段時間她真的是生不如死啊:“苦了你。”
趙康那不乾人事的家夥,如不是他熱心做媒田韶哪用受這折磨。不行,一個星期太短了,至少得半個月不搭理他。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