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韶打了一個長途電話,然後就將馮毅叫進辦公室。
馮毅聽到她說要去漂亮國,驚訝不已:“我們去漂亮國做什麽?”
田韶笑著說:“確切地說是去華爾街,那是世界金融中心,我想去那兒看看。”
馮毅明顯不信:“只是去看看?”
田韶不答反問:“自然不是。馮毅,每個人都有自己擅長的東西,你擅長作戰對武器如數家珍,我擅長的是漫畫以及金融。你跟我解析那些武器的構造以及類型,說再多遍我都記不住。而經濟方面的知識,我跟你說再多,你也不會感興趣的。”
馮毅買過經濟方面的書,字都認識但合起來的意思得許久才能弄懂,而股票跟期貨那些曲線他看得頭昏腦漲。
想到這裡,馮毅也沒有再問了:“就我陪著你去嗎?”
田韶嗯了一聲道:“他們都不會英語,也沒有護照,並且人太多也容易惹人注意。所以這次就咱們兩個人去。”
一群人裡就她跟馮毅有港城的戶口,所以辦護照也方便。去年馮毅的戶口落實下來後,他就叮囑讓他去辦了護照。
“什麽時候走?”
田韶說道:“你明日去買機票,買最近的日期。馮毅,我希望這件事你可以守口如瓶不要告訴任何人。”
馮毅一點都不猶豫地點頭:“放心,就算回來他們問我,我也一個字不會說。”
他沒問就知道田韶去華爾街做什麽,金融中心,那不是炒股就是炒期貨了。以田韶無往不利的運氣,成功的概率很大。等田韶的身家更厚了,他也能購置更多先進的武器了。對他來說,什麽都沒先進威力大的武器來得有吸引力。
見他沒有多問,田韶很滿意。
馮毅第二天出門去買了機票。港城這邊航運還是很發達的,每天都有飛往漂亮國的飛機,他買到了第三天的機票。
機票一買,田韶晚上就給宋明陽租的公寓打了電話。響了好一會才有人接電話,不是宋明陽,是他的房東接的。
田韶說了航班號以及落地的時間,然後請房東轉告宋明陽。
宋明陽拿到房東記下的航班號以及落地時間,臉上浮現出一抹笑意。之前田韶給他寫信,說七八月份會去一趟華爾街。十天前又給他打電話說往他的帳號匯了一筆錢。不是給他用的,是暫借他的帳戶,等她到了華爾街開了帳戶就轉走。
當時並沒多想,以為就幾十萬美刀,沒想到前日他接到銀行的電話說請他過去一趟。到了銀行他都嚇傻了,田韶匯的不是幾十萬,而是五千萬美刀。
宋明陽一直都知道田韶非常有生意頭腦,不然當初也不會倒賣資料書賺了巨款。只是再沒想在,她竟然這麽短的時間積下了這麽一筆龐大的資產。同時也理解為什麽田韶總給他寄錢,還一寄就是一兩萬的美金。
宋明陽因為成績特別優異,拿了全額獎學金,並且他加入導師的實驗室也有錢,所以他並不缺錢。田韶寄來的錢他之所以沒有退回去,是為了以備不時之需。他入學的第二個月,有個同樣公費留學的電機專業的校友,摔倒磕著腦袋。送醫院,經過檢查醫生說腦中有淤血必須盡快手術。
漂亮國經濟比內地好,但醫藥費也貴得嚇人。他們這群公費留學生根本沒什麽錢,像他能拿全額獎學金又有補貼還好,許多同學還要去打工給人洗盤子維持生活。十多個人都沒湊齊手續費,最後還是他動用田韶給的錢才順利做了手術保住了這位校友的一條命。
這事之後,他尋了認識的校友成立一個互助會,若是碰到困難大家互相幫忙。而他,後來又用田韶的錢幫了三個留學生。當然,他幫的都是陷入困境又心系國家的人。想佔便宜的,他是不搭理的。
房東會說中文,看他臉上的笑意好奇地問道:“宋,是你的愛人來看你了嗎?”
宋明陽笑著搖頭說:“不是,是我妹妹,她來漂亮國出差,順便見一面。”
田韶走之前與袁錦說道:“我要跟馮毅出去辦一件事,要一個星期左右才能回來。我不在的時候,你們守好家。”
袁錦也沒有追問,有馮毅跟著他放心。
兩人上了飛機,馮毅看田韶坐下來後就從包裡取出棉花塞耳朵。他眼中閃現過一抹訝異,問:“你以前坐過飛機?”
兩人去漂亮國是瞞著所有人的,所以也不可能特意去找人打聽這事。那做這麽充足的準備隻可能一個原因,田韶有經驗了。
田韶苦著臉說:“坐過,耳朵差點沒被震聾,還吐得稀裡嘩啦。希望這趟飛機能平穩一些,被讓我吐。”
這一排坐位現在他們就兩個人,馮毅壓低聲音說道:“現在咱們許多開運輸機的,以前都是開戰鬥機的同志。有次一個哥們開得太嗨了,在空中翻了一個筋鬥。當時飛機上坐著十多個人全都吐了,其中三個下機後直接送醫院了,這哥們後來不僅被罵還寫了一萬字的檢討書。”
對他們來說,寧願二十四小時訓練也不願寫檢討書,更別說還要寫一萬字了。
田韶對那十多個人深表同情,並且打定主意這幾年都隻坐火車絕不坐飛機,她可不想被送去醫院急救:“他也就運氣好了,若是這些人有心臟病他就完蛋了。”
馮毅笑著說:“那不會,當時坐飛機的年齡最大的也就四十多歲的。並且在上機之前要詢問的,像有心臟病之類的的非緊急情況不準許坐飛機的。”
現在通訊沒那麽發達,對天氣把控也不像後世那麽精準。萬一飛行途中或者打雷就很危險,到時候飛機會很顛簸。所以高血壓跟心臟病等除非特殊情況,不然都不準坐的。
田韶覺得這戰士也挺有趣的,只是等她還想問有人走過來坐下了。她沒有再問,而是從包裡取出紙筆出來寫。
馮毅好奇地問道:“你不會將我剛才的都寫下來吧?”
田韶沒有否認:“是啊,我覺得這故事很有趣,以後說不準就用上了。”
當然,只是記下了這件趣事,背景肯定要隱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