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個窩囊廢,這麽一點的差事都辦不好。養了一群廢物。”趙王赫然大罵著。得到消息說沒有成功,他腦袋就冒青煙。
“王爺,你這有何必呢!溫婉郡主她沒有這麽大的影響力,鄭王這事跟她沒有太大的乾系。”旁邊一位老幕僚在旁勸說著。
“不可能,一定是她跟父皇說了什麽。要不然,河南離我這裡比老八封地近多了。父皇何必舍近求遠。還有,不是她玉飛揚又怎麽會投奔老八,這個臭丫頭就是我的克星,當初真不應該救她,讓她死在安樂府上,也不會有今天這事。”趙王面色非常難看,心中後悔不已。
“皇上雖然老了,但還沒糊塗。我倒是希望是郡主進言。這樣,我們還能摸清楚套路。可是現在,根本就摸不清楚郡主的路子。這個溫婉郡主……”有個幕僚有些憂心。
“不就是一個孩子,再高明能高明到哪裡去。”一幕僚嗤之以鼻。
“一個孩子。一個孩子,在京城能與淳王、周王、宰相、海老等那麽多權貴跟實權人物交好,卻又沒惹來一點非議。這樣的孩子,還不可怕。加上這次又立了這麽一大功,皇上定然會極為寵愛。對我們,實在是大為不利。”心腹幕僚莊先生搖頭,很是擔心的。
“過去的事情,也於事無補。想著,以後該怎麽做。”幾個人,又在那秘密的謀算著。
八井胡同
“妹妹,來,喝了這碗藥。喝了藥馬上就好了。”尚堂又像個老頭似的。端來藥,坐在窗沿邊。很有耐心地勸著溫婉喝藥。溫婉真恨不得一腳把他踢飛出去,真是,沒一點眼力見的家夥。
溫婉裝了五天,躺床上終於裝不下去了。不能不好啊!尚堂要是再請假幾天假在家裡照顧自己,自己非要被藥苦死不可。
尚堂當時一聽溫婉被驚馬撞車,可把他嚇死了。匆忙回來,見溫婉還沒醒,急得如熱窩上的螞蟻。等溫婉醒來後,就一直陪在身邊。讓溫婉又感動。又好笑。讓他去當差,說請假了。溫婉無奈何,隔天就說好多了,趕了他去上差。
溫婉的病好一好,皇帝就得到消息。
“郡主。皇上宣你進宮。”溫婉一聽,磨牙,她才剛好。又得娶。沒奈何隻得重新著裝,進了皇宮。
以前還是隔三岔五的,這會每天又都要就被皇帝給宣進宮去,去皇宮報道了。弄得溫婉內心哀怨不已。
皇帝一見到溫婉。見她穿著一件月牙水底藍邊的薄羅短衫,上面繡著細碎鳳尾蘭的錦緞交領的上衣。下著一件白色紗裙,裙幅褶如雪月。再套上了一件白色鳳尾蘭暗紋的軟紗。本來面色就不好,還穿著這半身的白,更是顯得贏弱不堪。
皇帝看了很心疼,而溫婉一到皇宮,就看見有王太醫在那裡等候。一進大殿,就上來給她把脈“皇上,郡主脈象平穩,已經無大阻礙。我再開一定道滋補的方字,好好養養。很快就可以恢復如初。”
溫婉瞪了他一眼,好好的,吃什麽滋補。補藥那是可以隨便吃的。這些個太醫,反正中藥補藥吃不死人。狠命地開方子。中藥她不喜歡喝,不要她也不喜歡吃。好好的平日裡營養夠,吃什麽補藥。
溫婉被溫公公帶了出去,溫婉心裡很納悶。
“那她的啞疾呢?你溫婉給診治了四年,到現在也是沒有一點效果,你當初不是說有把握治療她嗎?”皇帝面有著惱之色。
“皇上,當年郡主之所以不能說話,是因為體內有余毒,是胎裡帶來的余毒,這幾年,臣一直在給郡主調養。現在郡主的余毒已經消清了。”王太醫低著頭說道。
“那為什麽現在還不能說話?”皇帝有些疑慮。
“如果是其他的還好,怕就怕,怕就怕,郡主自己已經不會說話了。”意識就是,已經自我催眠認為自己不會說話了。
皇帝揮手讓他下去了,面色沉痛“要是朕當初能多對這個孩子關注一點,也不會弄成這個樣子。”
溫婉還知道有這麽一個插曲呢,被人帶到旁邊一個屋子裡。溫婉看見門上掛著厚厚的絲綢質錦簾,從裡面看不到外面。屋子也不算小,有四十來個平方。靠窗的地方是一張黑檀木書案。案上磊著一些書,並數十方寶硯,各色筆筒筆海內插的筆如樹林一般。那一邊設著個鬥大的汝窯花囊,插著滿滿的一囊水仙花,倒是賞心悅目。書岸桌的正中央放著一疊白紙,紙張都被一青玉祥瑞獸鎮紙給壓住。再有另一牆上當中掛著一大幅山水墨畫圖,左右掛著一幅對聯,溫婉看著那墨跡,好象是那個前朝一位書畫的筆跡。靠裡的牆邊放著兩把椅子,應該是供累了歇息一下用的,都是黑檀木質地,椅角雕著古樸花式。再往裡倚牆靠近書案是一個大書架,上面擺的書倒是不少,什麽都有。這些應該都是皇帝外公給吩咐置辦的。
“郡主,這裡還有一個小屋子,平日裡累了,可以在裡面歇息片刻。”掀開一個簾子,溫婉探進腦袋進去,見著裡面還有一個小屋子,大概十幾平方大小。裡面隻放了一張榻,榻上放著錦被,旁邊有一著梨花圓木的小桌子。
溫婉看完以後,有點覺得是她現代的辦公室,裡面也是帶休息室。看完以後,點頭表示不錯,這也算是她的小窩了。以後在這裡,有屬於她自己的小窩,她就覺得舒暢多了。
沒過幾天清淨日子,便宜老爹就差人送信來,說她讓他去參加那個同父異母的妹妹滿月宴。
笑話,那個便宜妹妹關自己什麽事。做什麽要去參加滿月宴。溫婉沒理會,用腳指頭想著也知道她是不可能去的。可沒成想,平向熙竟然親自來,溫婉說歇息了,他就在那正廳等著。等了半個多時辰,還沒走。要是再不走,溫婉現在又處在風尖浪口之上,傳出一個不孝的名聲,又有一個虎視眈眈的賢妃跟趙王,還是老實一點。溫婉很是不情願地出來。
平向熙滿臉是笑地說道“溫婉,那怎麽都是你妹妹,你該去看看。你不知道你妹妹長得有多可愛。溫婉,你看了你妹妹,我相信你一定會喜歡的。”
看著他臉上洋溢著當父親的喜悅,溫婉怎麽看怎麽覺得刺眼,恨不得一腳揣過去,踹死這個混帳東西,或者抽他兩大嘴巴子,抽死丫的。腦子鏽逗了,在我面前顯擺父愛。可最後溫婉還是沒奈何,只能是說到時候去了。為啥,為了防止那該死的閑話,特別是現在這個敏感的時期。溫婉可不想惹什麽閑話,這個悲催的社會。
要是在現代她要是有這樣的父親,我不說登報跟你脫離關系。至少跑到國外定居去。讓他再也找不著,省得看著讓人礙眼,心裡窩火得厲害。可在這裡,在這個該死的古代,你就想當他是空氣,不拿他當回事,你都不成啊。有那嚴苛的要人命的條理,這個惡心的東西總是隔三岔五過來在她眼前晃,氣不死自己,卻把自己給惡心得半死。
夏影在旁邊悶聲不說話。溫婉看著她,起了惡作劇,對著她筆畫了幾下。夏影驚恐地睜大了眼睛,立即搖了頭,堅決不答應。溫婉表達的是:要不,你弄死他,省得總是影響我心情。
溫婉看她的神情,聳了聳肩。連這麽厭惡平向熙的人聽見自己這麽說這話,這麽一副表情。要是別人,還不知道怎麽說呢!挨吧,挨到他死的那天吧!也或者,挨到她有足夠的能力,不需要害怕帶來的負面影響,就與他斷絕關系。
平家五房
溫婉前段時間,基本上隔兩天就去趟皇宮,聖眷濃。可是溫婉厭惡跟那些人笑臉相迎,一律關門謝客。這會到了平向熙的家,看著門前車馬喧嘩,人人笑語言言的朝裡面湧,低著頭,一句話都沒說。
呵呵,借自己的勢,給他的小女兒造勢。也真虧得他做得出來,有這樣的父親,還真是讓人悲哀。面對賓客,她沒有笑臉相迎。心理厭惡,可是面上功夫還是要做到的。溫婉面色淡淡的,對著眾人,基本的禮儀還是要的。
可是有一點溫婉怎麽都想不明白。 她那便宜祖母還沒死一年呢,怎麽就能大辦宴席。這唱的哪一出啊。溫婉就算掉光了頭髮,也是想不透這中間到底是哪裡出錯了。難道她便宜爹不打算再出仕了。否則,做什麽這麽高調請了這麽多人。咳,腦子進了水的人還是不要以常理去推斷,省得自己受累。
“喲,這就是我的十侄女呀!長得真水靈,難怪萬歲爺這麽喜愛的呢,到叔祖母這邊來。”一個不知道是誰的老女人熱情地來拉溫婉的手,被古嬤嬤擋住了。那人先是老臉一紅,很快若無其事。
溫婉抱歉地朝那人點了個頭,越是處在是非中心,越是要低調。因為不管哪個朝代,只要有了一個好名聲,基本上輿論都在你這裡。溫婉為著以後那一條的早日到來。一定得將自己這個孝順女兒,孝順長輩,恭順謙和,不擺架子平易近人的角色演繹好。
那人見著溫婉的態度,心中才舒服一些。隨即惱怒地看著古嬤嬤,心中想到,不就是一個奴才,竟然這麽拿譜的。而旁邊的人見著郡主如今得盛寵,還能榮辱不驚,也都紛紛讚揚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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