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你這個連娘們都不如的人強,你這個大木頭,呆瓜。”冬青看了,很不爽地跟他抬杠。羅守勳氣得要名,可又不能動手,他又不是傻的。知道這個小廝身手很好。
‘有本事,你跟我打一架。你不是很能打嗎?連人家侍衛都能打過,還被你廢成了殘廢。這會,就不用隻耍嘴皮子功夫。”羅守勳氣急。他可是聽說了,這黑小子,竟然跟止親王府邸裡的侍衛打得不相上下,還把人腿給弄斷了。沒想到這個黑小子看著瘦弱不堪的,竟然會這麽厲害。(傳言一般都是很離譜的)
“切,說不過,就說弗溪耍嘴皮子。你這個大個子,跟弗溪比。你好意思開口,也不怕丟人。”祁軒萬分鄙視之。
“那個侍衛可是比他還大很多,為什麽能跟他打,不能跟我打。你們不是自己吹噓說文武雙全,這會怕了。就只會吹牛。我倒想跟你打,可是你打得過我嗎,手下敗將。”羅守勳怒喝。他就是看不習慣那燕祁軒菘樣。
“你這個王八蛋,你說我打不過你,誰說我打不過你?”燕祁軒非常憤怒地接了挑戰。
溫婉從小到大,都是乖寶寶一個,從來沒跟人打過架。之前那次是迫不得已,這會,還沒想到說什麽呢,燕祁軒就幫著他接下了這個挑戰。自己替代了。
羅守勳喜出望外“好,你說的。這樣,如果你打贏了我,我再不跟你爭了。如果你打不過我。我就要跟他比。我倒要看看,這傳說之中的文武雙全的人,到底有多厲害。希望到時候不會是下軟蛋。”
“你選個地方,在校練場還是私底下來。”燕祁軒的臉很難看。自己跟那個家夥打架,從來就沒贏過。這會肯定要在弗溪面前丟臉了。不過,寧願輸了比試,也不能丟了氣勢。
兩人可能是乾架的老手,很快就找到一場地。互相對侍,撲了上去扭成一團。溫婉看著,還是搖了搖頭。燕祁軒鐵定是要輸的。果然。不到半刻鍾頭,燕祁軒就被羅守勳打趴下了。溫婉走過去,扶起狼狽異常的燕祁軒,準備離去。
“喂,他輸了。輪到你了。你要不上,可就得當我小弟了。這是你們答應的。”羅守勳得意洋洋地叫著。旁邊的人拿了一套衣服上來。
“我什麽時候答應過你這樣的條件,羅守勳。你這個王八蛋。你不要信口雌黃。”燕祁軒氣得滿臉通紅。
“剛才可是說得好好的,你輸了,就讓他上。不過說好了,黑小子。你要是輸了,輸了就做我的小跟班。怎麽。接了挑戰書,又想反悔啊?感情你們就知道自吹自擂啊?呵呵,原來是一隻縮頭烏龜啊?”羅守勳站在那裡,嗤笑著。
“你……我可沒答應。”燕祁軒氣得不知道怎麽接話。
溫婉看著羅守勳,再想著他的身份,倒是笑了。這麽家夥,看著也不是細心的人。加上,又是羅六老爺家的,說不定跟他交好,能多套一些羅家的內幕之事。這些東西。以後就能用得上來了。這麽一想著,笑著道“要我做你的跟班,也要看你有沒有這個本事?我輸了做你的小跟班。你輸了就做我的小跟班。”
“好,說話算話。”羅守勳大喜。要是讓這個小不點做自己的跟班。到時候,肯定要把燕祁軒這個王八蛋氣死。
“你還要不要臉,弗溪才10歲,你都14了,你大了弗溪4歲,就是能贏又怎麽樣?不行,這一點都不公平,我絕對不能答應。”祁軒很惱怒,恨不得抽死他。沒見過這麽不要臉的東西。竟然以大欺小。
“我可以讓她二十招。” 羅守勳才不在乎什麽風度不風度,又不是他求著溫婉答應比試,是他自己答應要比試。
溫婉有些覺得好笑。從小就是有個乖寶寶,上次打架是被逼的,這次主動跟人打架還是頭一遭。溫婉笑著開口道“四十招。”意思是,一年讓十招,加起來就是四十招。
“二十招,答應你就定個時間,定場地。”羅守勳臉色一紅,四十招也太多了。聽了溫婉這麽一說立即問著。他實在是在溫婉面前折了幾次面子,再加上學堂裡面那群小嘍羅吹得實在是太誇張了。這才看不習慣,說要比試一二。但是沒想到這個黑小子竟然答應得這麽爽快。再有之前打架的傳聞,他可不能全盤答應。
“好,就三日後。我們比三場。你也不要說我欺負你。第一場,比騎術;第二場,比摔跤;第三場,比詩詞。你看如何。”溫婉笑著定了條件。這些條件,看起來對自己很不利,對羅守勳很有利。事實上,溫婉是挖了坑讓羅守勳跳。
“好,說話算話。”羅守勳聽了,果然一口就答應下來。因為這樣比試,這形勢對自己是大好啊。想也不想就答應了。
“弗溪,你怎麽犯傻,這可不成啊。”燕祁軒急了。溫婉不在意,說著君子一言,駟馬難追。
“好,好一個君子一言,駟馬難追。只要你贏了,我就是你的跟班。不管你吩咐我做什麽,我二話不說,就去做。這句諾言,一輩子有效。”羅守勳萬丈豪言。呵呵,他可是知道的,這小子以前沒騎過馬,也就這幾個月才學的。幾個月能跟他練了十幾年的人比嗎?再瞧著這麽瘦弱的,打架呢肯定不是自己的對手了。前面兩場都贏了,後面一場根本就不需要比了。
“好,我們擊掌為證。”溫婉立即當著眾人,兩人擊掌為證。
淳王得了消息,笑了笑。這個溫婉,確實是精明。她是以江守望的名義發誓的,就算輸了,到時候也是兩腳一開溜,找不著人影了。這個諾言等同於無。而要贏了,那羅守勳可就以後跟他相交,也能多得羅家不少的資料。
“你怎麽可以答應這等無理的諾言呢!不行,絕對不行。這太不公平了。”燕祁軒回到王府,還是止不住念著。
溫婉嫌他太嘮叨,一個人呆在屋子裡。溫婉上輩因為二堂哥被人綁架勒索。這事以後,家裡的大人強令幾個孩子學武術,希望能在關鍵時候保護自己。溫婉回到溫家一年後,在身體漸漸好了就開始學習武術,也學了不少的日子。雖然沒有高強度訓練,太難的不會。但也有一直在練拳,強身健體。最近又是高強度的訓練,身體已經好很多了。要不然,上次被打得那麽嚴重,也只是躺幾天就好了。
當然,比試還得看運氣。但是騎術,溫婉還是有自信能拿得下來。她有小墨這匹千裡馬,他這幾個月的騎術已經很不錯了,比賽,騎術為第一,馬好也是一個關鍵。自己這可是上等的好馬,怎麽是羅守勳的馬能比的。再有溫婉可是把馬鐙、馬鞍、馬蹄等全都改良過,對馬的負擔輕了很多。羅守勳,第一局,基本就輸了。後面一場,他一個文墨不通的,所以,中間一場輸了,也沒關系。
溫婉在馬場騎馬。就看見燕祁軒幸災樂禍地走過來。笑得非常地開心。溫婉很奇怪地看著他。
燕祁軒樂呵呵道“你知道嗎?那燕祁紹與鄭王府裡的三少爺打了一架。打得都爬不起來,這會也躺著呢。估計沒四五個月,是起不了床的。呵呵,你說這是不是報應。”
溫暖是沒見過,只是聽說過。這三表哥,是鄭王妃的嫡次子。聽說還不錯,就是脾氣有些暴躁。溫婉奇怪了,舅舅治家極嚴,怎麽會有這麽極品的表哥橫空出世呢。莫非每一家都要出一個性子跳脫不服從管教的,讓大人頭疼的孩子。
燕祁軒看著溫婉疑惑地看著他,笑呵呵地說道“我也不知道為什麽?只知道在上書房裡,兩人起了衝突,打了起來。不過皇上終究是偏心自己的孫子,隻罰了閉門思過跟抄靜心經。”
溫婉哦, 一聲,面上興趣缺缺。心裡卻在嘀咕著,也不知道是不是舅舅故意的。但一會又搖頭,舅舅是做大事的人。怎麽會在意他們小孩子的爭鬥。估計著,只是巧合罷了。
燕祁軒見她沒什麽興趣,也就沒再繼續這個話題。轉而說起一件讓溫婉汗顏的話“聽說,溫婉郡主病情越來越重了。也不知道怎麽樣了?我聽我父王說,她的病情反反覆複,還不知道挨不挨得過這一關。這麽小的人,就受了這麽多苦。平家的人,真不是東西。”
溫婉奇怪地看著燕祁軒,瞧著他擔憂的樣子,不知道的,還以為是他親妹妹有事呢!她什麽時候跟他這麽熟悉了。
燕祁軒看著溫婉詫異的樣子,輕聲道“你不知道,溫婉郡主救過我。要不是她,我現在說不定還不知道在哪裡呢?我雖然見她面不多,但是卻是知道是個極為和善的小女孩。可是她現在,聽說病情很怪異。總是高燒不退,反反覆複,太醫都束手無策。”
溫婉不知道怎麽接這個話,想了想,還是不接這個話的好。又重新跨上馬,雙腿夾著馬,用鞭子做勢一抽。小墨看鞭知意,立即飛奔起來。跑得飛快,溫婉跑了一圈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