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婉看著他的樣子,實在是無語。拉著他去了正院,見著王妃心情不好地在那裡。冰瑤道“王妃,世子爺突然說我家公子是王爺的私生子。這是怎麽回事?哪裡來的謠言?”
王妃愕然“這哪裡來的謠言,誰散布這樣的謠言?”
燕祁軒小心翼翼地問道“母妃,那是不是啊?”
王妃哭笑不得“你這個傻孩子,那是你表弟,怎麽會成為你爹的兒子。快別胡思亂想了。”
燕祁軒看了溫婉囁囁地說道“那你這幾天為什麽一直都悶悶不樂的呀?我以為,我以為你為這事難過。”
王妃見著兒子這麽貼心,還是很欣慰的“傻孩子,母妃是為著給你姐姐準備婚禮的事。想著你姐姐就要嫁了,心裡難過。不是你想的那麽一回事。你也真能想,要是守望真是你爹的兒子,你爹跟母妃這麽長時間肯定讓他認祖歸宗了。哪裡還會等到現在。”
燕祁軒這才放心,看著溫婉不理他,有些訕訕的。不過溫婉也沒跟他太計較了。兩人關系恢復如初。
溫婉跟燕祁軒一到京學堂,就看見一行人朝自己這邊走過來。溫婉看著燕祁軒,問著是你找來的?
“那不是前段時間詩會的幾位。”長順在一邊問著,溫婉白了一眼。他自然知道是比試的三位,上次在度假山莊也見過,只是沒理睬他們。後來也一樣來搭訕,他仍然不理睬。之前是怕自己啞疾泄露了,這會,倒不怕。因為不怕,所有也有興趣打量他們究竟打的什麽主意。
“怕什麽,有我在,沒人敢欺負你。”燕祁軒看著溫婉的樣子,以為他害怕。拍著胸口豪邁地說著。
溫婉自然是不怕的,只是不大願意惹麻煩。不過到這會了,反正惹了麻煩也快要回家了。也就不需要怕惹什麽麻煩不麻煩了。
“弗溪公子,我們等你好久了。”曹頌率先開口。
“沒興趣。”一句話,就讓對方一行人全都變了顏色。這話。也太不客氣,也太不給顏面了。
“弗溪公子,我們沒有別的意思。只是想跟你做個朋友。”其中一個穿著滾金邊紫服的少年,彬彬有禮地說著。
“這是鄭王的五公子。”長順在邊上解釋著。溫婉雖然在那次不愉快的事情過後,就沒再去王府,也到了如今。但是這位表哥是早就認識的。王爺舅舅的幾個兒子也還是匆匆見過一面。大致的樣貌也還是清楚的。
雖然溫婉跟這位五表哥也只是匆匆見過一面,但他關切的模樣。還有讓人轉交給她,為她準備的一枚黃田玉的印章做見面禮,還是讓她記憶深刻。
之前幾次也都見過他,但是都不大感冒。只是這次,好象逃也逃不過了。但從內心裡來說,溫婉還真是不大願意去理他呢!就算她回歸本來身份,也不想去理他。
當然,溫婉也不是那麽小氣的人。不是因為他的妹妹思函摔壞了自己玲瓏棋盤,就不待見他。而是因為,鄭王舅舅的後院。也是雜亂的。倒不是說鄭王舅舅治家怎麽樣,實在是,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鄭王舅舅府邸裡還算好的。好在妻妾鬥得厲害,卻沒傷及子嗣。不像其他幾個王府。子嗣稀少。
溫婉不待見他的原因,是她知道,一旦她回去。以鄭王舅舅對她的寵愛,定然是鄭王府裡所有人想要拉攏的對象。她才沒心思去理會她們。有那心思,還不如多花在其他事情上。回去以後,跟她們不遠不近就成。還有著那老和尚的話,讓她很忌諱。舅舅以後登基為帝,那肯定也是他兒子其中之一當皇帝了。要真按照這個時代的說法,那就得嫁皇帝了。那是絕對不成。更是告戒自己以後離鄭王舅舅的兒子遠遠的。一定要保持足夠的距離。
不過,這次可能因為心境的原因,倒是沒想到著趕緊逃離,這樣反而會讓人起以。於是做出一副饒有興致的樣一,看著面前的三位少年。
燕祁喧玉帶赤金冠,穿著一身紫袍,袍子四角用金邊繡出的青竹紋,腰間系著錦帶絲絛,勾勒出修長的身形,側面垂下青白玉雕雙龍佩,和著碧色的流蘇,豐神俊秀,眸光晶瑩璀璨。樣貌跟他親母有七分像。他母親是美人,他的樣貌自然也是甚為出眾。與身邊的燕祁軒比之,隻高不低,甚至多了一股俊朗與內斂。只是讓溫婉很吃驚的,她是真不知道,這位表哥竟然才華洋溢,親切溫煦。才到京城半年不到,就與各家有才有前程的核心弟子打成一片。是個厲害人物。以後,要遠著點。這是溫婉此時最為真實的念頭。也是溫婉之後一直奉行的準則。
徐仲然則是頭帶玉冠,玉冠上鑲嵌著一顆龍眼大小的南珠,穿著一身月牙白的通袍。衣服的四角全都鑲嵌了暗紅色的祥雲紋樣式。一眼看去,身軀凜凜,相貌堂堂。是一個深沉又有風度的少年郎,溫婉一看他,就知道這人是誰。被人這麽精心算計,想不記得都難。
最後一位曹頌,滿身濃濃的書卷氣,長相不用說,自然是極為出挑了,比另外兩人出眾的是,曹頌舉手投足都透露出一股溫文爾雅的書卷氣。
溫婉看著這三位少爺,要說每個人都跟她有丁點的牽扯。說心裡話,拋開那些顧忌與恩怨。面前的這三個少年,還真是各有各的優點,三個人站在一起,誰也不會被忽視。各有各的神采,各有各的優勢,溫婉也不得不讚歎一聲,真是翩翩好少年。
溫婉其實還有一個念頭。沒想到,古代的美男子還真是多啊。可惜,自己對美男子沒興趣。她要的是內在的東西。想到這裡,不經意地掃過了曹頌一眼。皇帝外公屬意這個人,倒是有機會好好考察一下這個人,到底有什麽與眾不同的地方。要真是個好的,可以答應。反正時間也不多了,趁著在外的機會,多接觸一下。這會也沒有喉疾,沒有之前的顧慮了。
“這是鎮南侯府的大公子,徐仲然。”長順看溫婉的眼睛轉向了徐仲然,立即在旁邊解釋著。他怕溫婉忘記了,不記得了,所以又多了一次嘴。倒不怪人長順對嘴,實在是溫婉好象除了對自家世子,跟羅家世子,對誰都不認識的樣。一副傲得沒邊的樣,這也才有的人看不過他,而有的那一劫難。要是表少爺能平易近人,跟這些人打好關系,對他將來的前程也是好的。長順也將這個想法給燕祁軒說過,讓世子爺勸解一下表少爺。將來表少爺進了官場,以後當了高官,對自家的世子爺也是有幫助的。
溫婉立即回轉思緒。看著徐仲然,雖然上次見過,但是這會裝著饒有興趣地看著他。
“江公子,這麽看著我,可有什麽不妥當嗎?”徐仲然看著溫婉望著自己,眼底有著濃濃的興趣,出言問著。這會都是十四、五歲的少年,都處在生產發育變聲的階段。所以他的聲音也有些沙啞。
溫婉看著他笑了笑“我只是在衡量你們三個,到底誰更出眾一些。不過,衡量不出來。等過幾年再來衡量,相信就能衡量出來了。”
溫婉轉頭見著燕祁軒防備地看著三個人,以為他不喜歡這三個人。加上她也覺得要是現在改變態度,又點奇怪“別愣著,回家了。”
燕祁軒看著溫婉拒絕了他們,心裡顛顛的高興。他就怕弗溪跟這些人混熟了,以後就不理他了,這會看著溫婉對他們不假辭色,自然是高興萬分了。
“我表弟說了不想認識你們。所以你們以後,不要再來找我們了。”燕祁軒樂呵呵地看著面前讓他很看不過的三個少年。拉著弗溪的手,傲然地離去。
“不就有點才學,有什麽了不起。 ”五王子身邊的一個跟班,不屑地說著。真是,這裡的三位,哪位不是身份貴重。特別是他們主子燕祁喧,那更是龍子皇孫。竟然就這樣給甩了面子。
“住口,這裡豈是有你說話的份。”燕祁喧呵斥著。
“祁喧,這小子,有點意思啊。剛才他看我那眼神,我敢肯定,這小子以前一定見過我,而且很可能對我很熟悉。你看他看向你的眼神,雖也存有一股漫不經心的味道,但我瞧著,他好象之前也認識你。瞧著曹頌,也是一副認真甚至還有深究的意思在內。這小子,有些邪門。”徐仲然心裡很不舒坦。剛才江守望看他的眼神,就好象知道他的秘密,在他面前有中被脫光的感覺。讓他暗暗心驚,也忌憚萬分。
雖然說之前見過幾次,但是他都一副不與之深交的樣子。但是這次的樣子,真的很邪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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