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婉沒應話,把手搭在他腰上,把頭埋在他懷裡。行動比言語更來得有力。習慣了一個人給自己暖被窩,不在自然是不習慣了。要不然這些天也不會睡眠不好了。
白世年眼睛一亮,之前陰翳昏暗的心情頓時一掃而光。鬱悶沒了,性致就來了。一雙手摸了上來,溫婉沒拍開,反手摟著。
白世年先把自己脫了個精光。扯了溫婉白色的睡衣。溫婉也很想了,主動迎合。白世年面色這才確定溫婉是真想他了。可不是一人單相思。
很快,屋子裡響起了男女粗重的喘息聲。
外面守夜的夏瑤跟夏影退了出去。
溫婉看著某人梅開三度,她是真的連動動手指頭的力氣都沒有了。可是壓在她身上的男人精神抖擻,還想繼續梅開四度。溫婉很鬱悶。這都趕了大半天的路,又做了三次劇烈運動,精力還這麽充沛的。男女在體力上,根本就不對等。說什麽男女平等,等在力量上打敗他們再說。否則,一切都是空談。看著某人還繼續動作,連阻止的話都沒說,反正是說了也沒用:“你折騰嗎?折騰得太醫要讓我養病,你就心滿意足,你就折騰嗎?”對白世年來硬的,那是絕對沒用。當然,軟的也沒用,只有這個法子有用。
白世年看著被自己折騰得軟綿綿無力的人,死也不願意再配合。可自己的火熱還沒消散,想硬來,可是身下的人身子緊繃繃的。再得了溫婉的話。暗暗歎息了一聲,自己媳婦的身體,確實是太不體貼了。哪裡能這麽關鍵時候掉鏈子,多來幾次。還不得把自己弄出毛病出來。他都守了三天空房,本想一次補回來。
溫婉一看他欲求不滿的神情,無語之外只有翻白眼了。要想滿足這廝的,只有一個可能,不過那個可能只要她在,就絕對不會發生。所以,嘿嘿。溫婉心裡壞笑著。
第二日自然是醒晚了。卻是看見白世年坐在床沿邊,正看著自己昨日看的雜記。見溫婉轉動著身,放下書。溫婉看著他換過的裡衣,非常惱怒。混帳,昨天晚上性致那麽高的,折騰得她半死,早日還能如常起來練功,這還是不是人啊。禽獸啊!
白世年見著溫婉懊惱憤怒的神情。火上澆油地說道“早上出去練了會武,出了一身的汗,就把裡衣換了。呵呵。媳婦,你得多鍛煉鍛煉,身體太嬌弱了。”要不然,昨天本還可以在來一次的。
溫婉深出一口氣,臭不要臉的。還想折騰死她不成。
溫婉用完了早膳,出門的時候已經是近中午了。白世年道“今天天氣不錯,我們去山上走走。”
兩人在院子裡走著。白世年淺聲說道“你怎麽沒話問我。就不想知道我回京城做什麽了?不想知道我為什麽沒給你留話,也沒人來給你送信。”
溫婉邊走邊說著“你沒給我送信,也沒有給我留話無非是想讓我知道我這個妻子不合格。你不需要改彎抹腳,這件事你可以直說的。”
白世年開始聽到溫婉態度強硬的話。微微一僵。轉而只有苦笑。他沒別的意思,只是想把他表妹的事情提起來。沒想到溫婉這麽敏感,也這麽尖銳。
溫婉話一出口,就發現了自己口氣很生硬,而且語氣也太不好。當下放緩和了語氣:“白世年,這次我是過分了。以後不會有這樣的事了。白世年,我知道我身上有很多缺點,但我是真的想跟你把日子過得和美,想要一個幸福的家。我現在做得還不夠好,但我會努力,不好的我會慢慢改正。天造地設的只是美好的祝福,夫妻之間還是要過柴米油鹽的生活,性情等都不一需要慢慢磨合。白世年,以後別一生氣就三四天的不理我。這三四天,我吃也吃不好,睡也睡不好。白世年,這幾天我都失眠了。都瘦了好多。”最後一句話,滿滿的都是委屈。溫婉這是走哀兵之策了。
溫婉其實心裡也有懊惱的。她這是怎麽了。怎麽總是不由地用對付下面的人的態度對待白世年。一回兩回可能都會忍了。但是時間多了,很容易讓白世年覺得疲憊。到時候肯定要形成鴻溝,造成夫妻之間障礙。看來這個真得要特別注意。否則,再深的感情也會被磨掉。
溫婉雙手摟著白世年的手,。將頭靠在白世年的胳膊上。如溫婉給白世年那副畫中情景。白世年看著溫婉一副小鳥依人的模樣,面上也浮現出淡淡的笑容,剛才的懊惱一瞬間就消散了:“你說的,以後不會再犯了。若是再犯,看我怎麽罰你。”
溫婉笑眯眯地說道:“成。到時候你想怎麽罰都成。”
白世年在溫婉耳朵邊上說了兩句話。溫婉警惕地看著周圍,好在人都散了,夏瑤不在了。否則,真得丟死人人了。這個混帳,給個好臉色,他就能開染坊。
白世年特別喜歡看溫婉現在這副模樣,白皙嬌嫩的臉如染了胭脂似的,紅暈一片,特別的好看。這也是他難得找到治溫婉的一個法子。
兩人走了幾步,溫婉見著白世年面上沒有不悅,才說道:“我是聽夏瑤說,你府邸裡來了表妹。好像孩子生重病沒法子了才找上你的。這不是你早就知道的。怎麽還這麽生氣。”之前溫婉就疑惑,也因為她透露的疑點,白世年才派人去查的。按說雖然有些不悅,但總不至於這麽憤怒,莫非還有隱情。
白世年將楊雪與那書生在定親之前就私相授受的事情跟溫婉說了。白世年想起這件事就滿腔的怒火:“楊老太爺,還真是我的好娘舅啊,睜著眼睛看著我為楊雪內疚了這麽多年。媳婦,我不瞞你。其實那日,我本想讓你以後照坲一下楊家的。不過是見著你不喜,才沒開口的。”白世年一直覺得自己欠了楊家的一份情。但溫婉的態度很冷漠,擺明了不喜歡楊家。他也就不好開口。想到這裡,白世年說道:“媳婦,你是不是早就看穿他們。”
溫婉笑著說道:“那倒不至於。只是他們算計的太明顯。說什麽不好,偏偏那你讓那些庶出的兄弟不在將軍府裡過年說事。我家的事什麽時候輪得上外人來插手。都當別人是蠢人。”
白世年心裡感歎,還是媳婦慧眼如炬啊!不過說起來,這件事他還是有著徹底的憤怒“如果當初他們不據實以告,讓我與表妹定下婚約。我可後來表妹私奔去去,舅家為瞞家醜對外宣告表妹已死,也當私下告之於我。讓我不用內疚這麽多年。可他們……實在是可恨。”
“聽說你很得寵,在家裡也算是要風得風,要雨得雨。是所有人關注的寶貝疙瘩。”溫婉轉過風向問著,白世年疑惑地點了頭。
溫婉並不在意“你覺得,你舅家告訴你後。你還會難受內疚?那些成了精的人會看不出裡面的蹊蹺。特別是你祖母,那麽精明厲害的老人,若是一旦知道真相。楊家還能再京城裡立足?為了防止走漏消息,自然是不會告訴你。白世年,人都是自私的,在傷害別人與損害自己利益之間,幾乎都是選擇前者。你氣憤我能理解,但別氣態長了。。要知道,人性都是自私的。楊家這麽做,寒了你的心,以後斷了來往就是。”為這樣的人傷心,實在是不劃算。
白世年一怔“你看事情倒是看得透。”說起來容易,做起來難啊!這麽多年一直將楊家的人當成親人,突然來了這一遭。不難受不憤怒,他都得逞神了。
溫婉眼裡波瀾不驚“你會難受,會氣氛,那是因為他們是你的親人。就如你昨日把你兄弟全都請出去,是為了我的清淨也好,為了將來你的孩子不受干擾也好。在他們盼望著你庇護的時候,你卻讓他們搬出去。為了的又何嘗不是自己的利益。其實,人都是自私的。你無需為此煩惱。我一直認為,只要這個人自私的行為不害到別人,我就不覺得有錯。”
白世年輕聲問著“你當年,就是這麽過來的?”
溫婉走累了,與白世年找了一個一個石凳。石凳上早就放了毛皮墊子“我當年的處境,跟你有天差地別。除了我皇帝外公跟皇帝舅舅,我對其他的人,其他所謂的親人都是避而遠之。平家的人,對我來說,是包袱,是累贅,是無止盡的麻煩。我能最後給平向熙一筆錢,不是我有孝心,而是我不想有麻煩。因為我知道就算脫離了父女關系,如果他過的落魄,三餐不飽,最後我還是會被人唾棄。與其如此,還不如花點錢找個一勞永逸的法子,至少還能博個好名聲。”這對白世年,也算真的掏開心扉了。這些話,溫婉隻對夏瑤隨意說過兩句。這次卻是完整不落地告訴了白世年。
白世年對這件事的親引後果也比較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