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喝了多少杯酒,布魯覺著從未有過的醉意。人世間醉酒的人大抵有三種狀態:一種是醉後不省人事,一種是醉後看誰都不順眼,第三種便是醉後看誰都可愛。布魯也許屬於最後這種,他現在看誰都覺得可愛,哪怕看著歐根,也覺得這淫賤陰毒的小老頭,變得超他媽的善良可愛、和藹可親。
「我說,歐根,你的小雞巴這麼可愛,老皺而過長的包皮,看起來就是美麗!」布魯由衷地喊道,這是他的心裡話,因為他以前受到精靈族的唾棄,所以覺得自己的一切都是壞的,而精靈的一切都是妤的,就連精靈短小皙嫩、包皮尖長的陰莖,也是那麼的好看呢。
「呃嘔……」蘭洛不小心吐出來,他抱著女人滾到另一邊,喘著喝道:「啊呼!喝多了些,竟然嘔了,酒量不好啊。」
屋內的女兵掩嘴偷笑,因為大家都知道,蘭洛之所以嘔吐,皆因布魯過分地稱讚歐根的「含苞待放卻不再嬌嫩的、美麗而可愛的」……「小根根」。
已經發洩得差不多的嘉羅,氣也消得差不多,他伏在精疲力竭的女侍身上,賴死地慢插。
「蘭洛,今日可不能夠喝太多酒,你他媽的別害我們沒命。」嘉羅道。
「我吐了會變得更厲害,憋在胃裡,有種想死的窒息感,半精靈有時挺幽默。」他也很幽默的,否則怎麼會「吐」得這麼有型呢?
兩個女侍過來把他吐出的「穢物」打掃乾淨。
歐根正用他的金棍「挑」女侍的粉穴,另一個女侍趴在他胯間替他「含槍」,他手把酒杯,飲得正興頭上,豈料布魯沒事找事地稱讚他,對他來說是一種極度的侮辱(他當然不知道布魯說的是真心話:布魯就是認為包皮長的小陰莖可愛),可是他忍了下來,一是雅瑟有言在先,二是他也不敢貿然跟布魯槓上。
但是,蘭洛這一吐,他忍了片刻,無法再忍,爆發性地怒罵:「蘭洛,叫你女兒過來,看我如何插爛她的小騷屄。」
「歐根小雞巴,你再說一次,老子宰了你!」
聯盟六戰將跟三魔將的關係不錯,蘭洛跟歐根平時也是「有淫同樂」的表兄弟,然而歐根的話卻叫蘭洛憤怒,即使他只是六戰將,他也要犯上作亂。
歐根與蘭洛怒瞪,他是不懼怕蘭洛的,因為他的職權比蘭洛高,本事也絕對在蘭洛之上(如今大傷剛癒,也許略弱於蘭洛),所以他張嘴就要繼續叫罵,忽然眼前飛來一物,他急忙躲避,「崩」的一聲,卻是酒杯撞碎的聲響。
他轉眼怒視布魯,吼喝道:「半精靈雜毛,你想繼續找死?」
「歐根,我好心讚揚你,想跟你和好,你不識好歹,敢打我女人的主意!」布魯同樣憤怒,也許是酒喝多了。
「我打你哪個女人的主意?」
「蘭瓶她是我的。」
歐根一愣,忽然轉眼,輕蔑地看著蘭洛,陰淫地狂笑,明顯是嘲諷蘭洛的懦弱,女兒被強暴,也不敢哼聲!
「笑你個卵啊!我女兒高興,關你娘屄事!」蘭洛狠狠地罵著,他也恨布魯。
布魯低首,對玩弄著他的**的吉蘭和菊也秀麗,說道:「你們兩個誰先上?我忍你們很久了,秀麗你口技不錯,弄得我雞巴酥爽。」
菊也秀麗羞道:「宗主大人,前面一直是吉蘭姐姐幫你**的啦,我是剛剛才接替她,她說嘴巴都被你的**脹得麻痺,她從未含過這麼粗壯的**耶。」
「難道你含過?」布魯醉意惺然地挑逗。
菊也秀麗羞得無地自容,很誠意地道:「剛才含過了,以前沒含過,我以前那個未婚夫,他的肉條只比歐根大魔將的陰莖粗長一點點,可我還是感到很痛,你的這麼粗長,如果插進來,肯定痛死我。」
「你如果怕痛,我不會插你,我插吉蘭和別的女孩。啊,吉蘭,快過來攀正,我要干你……」布魯故意大聲喊,因為他看到歐根瞄眼過來,可能是秀麗的話叫歐根聽了,他怕歐根找秀麗麻煩,急忙轉話題,引開歐根的注意。
菊也秀麗年輕無知,說話沒輕沒重,得罪歐根也不知道。
他可以得罪歐根,但不能招惹歐根,否則她就倒大楣。
不過,任何大人物,不管好人壞人,某些時候,都會適當地表現「大度」:歐根也算個人物,所以他瞧了秀麗一會兒,瞭解到她的話屬無意,便把注意力重新集中在他的金棍上。
「喔喔!歐根魔將,請用你堅硬有溫度的**插我!」被歐根的金棍調戲的女兵,動情地呻吟。
歐根無動於衷,繼續用他強悍的、沾滿女性淫液的金棍,極有技巧地滑插女孩的騷穴,「老朽不是那種愛獻寶的雜毛,一般不會貿然出槍,而且我的槍正被你姐妹藏在她的嘴裡,她怎麼可能把如此珍貴的收藏品讓出呢?請繼續享受我的終極武器——歐根重金屬棒!」
「喔喔!可是人家想要雞巴嘛……」
「老子大小長短只有一根,哪能同時插入兩個洞?」歐根生氣,也很幽默。
菊也秀麗把吉蘭推開,坐到布魯懷裡,呻吟道:「宗主大人,我不怕痛,你只管插。」
布魯吩咐她趴跪到他的胯,未等他繼續吩咐,她聰明地含吮他的**,爽得他又喝乾一杯酒,然後俯身過去,抓住她的俏臀,使勁地掰開她的臀股,把她的股溝和陰溝拉張,手指順勢插入濕潤嫩滑的陰道,而她屁股正對著的,恰巧是歐根的方向。
那歐根從對面看過來,見到黑毛淡淡的可愛小**,口水都流出來了。他向來喜歡嬌小粉嫩的女孩,菊也秀麗雖然年齡二十左右,可是生像是十五、六歲的小姑娘,正是歐根喜歡的類型,他豈能不蠢蠢欲動?
特別是肥嫩的小陰戶,引得他的小雞巴狂顫,險些在女孩嘴裡噴射。
布魯知道歐根的喜好,他之所以要菊也秀麗如此趴勢,更把她的陰戶張開,就是要刺激歐根,當他見到歐根色慾滿眼,他又吩咐吉蘭坐到他的後面,他仰躺下來,頭枕吉蘭腹胯(陰戶)。
菊也秀麗配合地爬了過來,一邊吻舔他的胸膛,一邊躬著蠻腰扭著屁股,陰戶不停地磨擦布魯的陰莖。
布魯舒服的同時,不忘斜眼看歐根,卻見那老傢伙看得入迷。
菊也秀麗回手握住他的**,把他的龜頭牽引到她的陰道口,他略為挺動**,半個龜頭插進緊實的陰道,腫痛得她輕聲呻吟,但她卻沒有退縮的意思,「你全插進來吧,我……不怕的。」她說。
布魯青筋橫暴的粗物,頂在菊也秀麗粉嫩的陰戶,看著極為刺激。因此,廳內很多人注視著兩人的生殖器交接處,屏息地等待粗大的**,撞進**的瞬間。
布魯吊足眾人的胃口之後,雙手抓住菊也秀麗的雙臀,雙腿屈彎上來,忽地挺胯上頂,那根粗長得令人害怕的**,「滋撲」一聲,插進**,還有一小截露在陰戶外。
歐根雖然討厭布魯,更加的憎恨布魯粗長的陰莖,然而當他看到**插進美妙的**的瞬間,他異常的興奮,竟然哆嗦幾下,失控地在女孩的嘴裡流出精液。
那女孩驚吟一聲,猛地抬臉起來,嬌聲嗲道:「歐根魔將,你射精提前跟我說聲嘛,害我吃了你好多精液。」
歐根臉面無光地道:「吃我的精液很為難你嗎?再敢有任何怨言,老子讓你吃我拉的屎!」
女孩本想吐出歐根的精液,聽到他的話,嚇得沒敢吐出來,無奈地把精液吞進胃裡。 這邊的布魯呼啦呼啦地挺插…… 菊也秀麗雖不是處女,但這是她第二次跟男人做愛,而且事隔初次好幾年,遇到的又是超粗長的陰莖,她一時難以適應,下體脹得欲裂,陰戶被陰莖**得火辣辣的酥和痛,感覺難以言明,卻又好不過癮。
「爽嗎?」與秀麗面對面的吉蘭,忽然出聲問道。
被最好的姐妹如此直接地問,菊也秀麗臉露尷尬,瞋聲羞道:「還、還好!宗主的**好粗長,脹得人家下面好緊,頂得也好深好深哦。我感覺好奇怪,雖然有些緊疼,但我很喜歡……他這麼插我。」
吉蘭道:「男人的東西越是粗巨,越能夠令女人爽死,宗主大人是我見過擁有最粗長雞巴的男人,被他插著,你當然喜歡。其實他沒有插你之前,平時你也不是暗戀他嗎?宗主不但雞巴生得好,長相也超帥的,很多女兵私下都想跟他做愛,哪怕只做一次也心滿意足。」
「等一下,讓你和他做……」菊也秀麗羞羞地道,她比吉蘭臉嫩些。
吉蘭以前有過好幾個情人,也曾幾次被派到這種宴會,早巳習慣這種**場面。
一般情況,進入這種場合,會按女兵的意願,但有時也由不得她們選擇。
好比這次,夢瑪蓮沒有詢問她們的意見,直接把她們派了過來。
「做了這次爽的,以後你睡夢都想做愛。」吉蘭偷笑道。
菊也秀麗道:「如果能夠活著回去,我退役找個男人嫁。」
吉蘭道:「你問問宗主要不要收了你?」
菊也秀麗道:「他是公主的未婚夫,以後成為我們的男後。他也有很多女人,我不想做侍妾,我想做個完整的妻子。所以,我不會選擇他,但他若想要我,什麼時候我都不會拒絕。」她的身份低微,卻是個有主見的女孩。
布魯停了下來,讓她自己聳動,他揉著她潔白的花蕾,笑道:「菊也秀麗,我睡過的女人太多,多的我記不住她們的臉容和名字。因此,我不會專門找哪個女人,除非那個女人對我的生命具有不可取代的意義。你雖然很美麗,但你對我沒有意義。」
菊也秀麗癡然片刻,繼續聳動她的美臀,陰道持續套磨陰莖,快感變濃的同時,她的眼淚也流了下來……
她咽吟道:「宗主大人,我知道這一切,可你不能說得這麼直白,這麼的傷人家的心兒。我知道你不會來找我,我也知道以後我會找別的男人,然而我真的愛戀你呢,若你在我能夠找到的範圍,我有時想你了,悄悄地、不顧羞恥地走到你面前,你會再疼我嗎?」
她也如此的真誠、坦率,布魯聽得微然一愣,抬起臉輕吻她的淚唇,柔聲附磁地道:「任何時候過來都可以,活著都操你。但是,太老了就不要找我,因為我不想跟老太婆做愛,那是要自備麻油的,哈哈。」
「宗主你好壞!人家老了的時候,你不也是老了嗎?」菊也秀麗被他逗得吃吃笑。
布魯邪邪地笑道:「很可惜,哪怕你的曾孫女見了我,我的長相一如今日,而你的曾孫女依然期待我插她……」
菊也秀麗驚道:「啊喲……我忘了你是半精靈,你可以活得比我們長久……大概能夠活幾百歲呢?」
「也許明天就會死掉,我跟一般的半精靈不同。」布魯老實地說,他使用多次禁咒,壽命耗損太多,沒有信心活太久。
菊也秀麗善意地笑道:「不會的啦,宗主會比精靈還長壽,你的女人們也會跟著你一樣長壽。」
女人的嘴很甜,但每想到自己的壽命,布魯都有點失落,這並非是怕死心態,而是對本該擁有的東西失去的自憫。他翻身起來,把菊也秀麗推到吉蘭懷裡,跟著把她們兩個都推倒,他趴到她們肉體上,握著**對準吉蘭那略張的大陰戶,沉勁斜插,「咻滋」一下,全根插入**若春河的騷穴,躬著強腰賣勁的**。
「啊啊啊!宗主大人,啊呀宗主大人!雞巴好粗長,插得我心花怒放,大家都說我的陰道寬大,可是被宗主一插,我發覺陰道好細窄,好緊腫的感覺哦……插我!深深地插我,做夢都想宗主的**哩,粗粗長長的好看又好用,插在屄裡好爽呀!」
「你的**聲也很帶勁,呼呼我插死你個大騷屄,真他媽的性感!」
布魯插入吉蘭的騷穴,**得到全面的舒展,插得更帶勁,這讓菊也秀麗惱了。
她道:「宗主大人,我不依啦,你是秀麗的。」
「好好!我變回你的!」
布魯說著,**從吉蘭的騷穴抽出,屁股晃動,龜頭找尋到目標,腰臀暗使勁,強棒再次插入秀麗的**,插得她慘叫連連。
她扭首咬舔吉蘭的耳朵(菊也秀麗的頭臉枕在吉蘭的肩頸窩),弄得吉蘭也呻吟道:「喔哦哦!秀麗啊,你舔得我好癢,卻把我的止癢棒要去。經過這次,你以後比我還騷!」
「不會的,我不騷,只跟喜歡的男人做。這是第二次做愛,宗主是秀麗第二個喜歡的男人,也是秀麗心態成熟以後,喜歡的第一個男人。姐姐你才騷,經常出去跟野男人胡搞。」
菊也秀麗在吉蘭耳邊呢喃,她正享受布魯帶給她的快感,她說話的聲音變得感性而迷醉。
「以後我帶你出去……」吉蘭淫騷地道。
菊也秀麗道:「我不要跟你去找野男人.我想要男人的時候,我悄悄找宗主,他比任何男人都好。等回到了家,我便找個老實男人嫁了,老實地幫他生孩子,簡簡單單地生活。」
吉蘭啐道:「你忘得了宗主?宗主也跟著回統都,到時候你嫁了別的男人,我賭你也會偷偷找宗主。」
菊也秀麗瞋羞地道:「人家很忠貞的啦,宗主只是我的回憶……唔思,好深……好像你說的也有可能。宗主,再深一點,不要怕把我撞痛,我不怎麼痛了,你用力地插吧,第一次都不知道是什麼感覺,一晚上他做了好幾次,每次讓我痛一會兒就結束,宗主插得好久啊!」
吉蘭笑罵道:「秀麗笨蛋,宗主是插得最久的男人,以前傅他是小雞巴的時候,便因插得久而令人想入非非,後來大家都知道他雞巴粗長,所有懂事的女兵都夢想被他插入,難道你不瞭解這些嗎?」
「嗯嗯嗯!我不瞭解,我看過宗主一次之後,便經常地想他。嗯~~啊!啊~啊~~啊,宗主插得好有勁,剛才我看其他大將插別的女孩,沒有一個有宗主這麼有勁。插得人家撲滋撲滋地響……好羞人哦!」菊也秀麗天真中帶著淫騷,在場的男性恨得牙癢癢的,很想過來干她一炮,懲罰她一番。
但他們知道布魯不喜歡跟別人同搞女人(除非被搞的女人是他們的老婆),所以他們只好等下次,或者等布魯射精後,若他無意收為寵妾或為女奴,他們便可以把此女抱過來狂**.
因血液沸騰的緣故,酒精跟著血液在奔騰,酒後勁更強烈了。
布魯插抽得也更猛,粗巨無比的陽具,輪翻**插兩女的肉穴。
插得陰唇翻飛、淫液狂!
她們瘋狂的叫聲,漸漸地壓過屋內其他的聲息……
歐根因射了精,已經穿上衣服,他與拉泰對看一眼,走到蘭洛身後,提腳輕踹蘭洛的屁股。
蘭洛也不生氣,他轉臉道:「事情交代完了?」
歐根點點頭,道:「差不多。」
「你們先出去,我正要射精!」
蘭洛說罷,猛烈地**,為他的「射精」,進行最後的衝刺。
歐根和拉泰出去,宗族剩下的成員也紛紛起身離屋。
因喝過多的酒,而醉得發狂的布魯,把吉蘭和秀麗**得**迭起。他的理智燒得一塌糊塗,還是知道屋內男性紛紛離開,當然他也沒心思理會他們。
蘭洛離開後,布魯到達癲狂狀態,直接把菊也秀麗**到爽昏,也把吉蘭插到虛脫兼求救,一群女兵圍過來頂替她們,他胡亂拉倒其中一女就插……
有女兵遞酒過來,他咬住杯沿,仰首飲盡,興奮而狂亂地暍道:「給我塊肉,再給我倒酒,本雜種今日把你們全部**得爬不起來,哈哈,插插插!我插……」
屋內幾十個女兵,卻只有布魯一個男性。
布魯連續**了三個女性,忽地伏到女人身上,一動不動。
女兵都驚呆了,有些女兵回神過來,把布魯推得仰躺,卻見陽具堅挺如黑筍,可是他卻昏迷了。她們伸手到他的鼻尖,發覺氣息尚存,猜測他是因為喝多而醉暈。
(怎麼辦呢?)
女兵們陷入短暫的沉思,一女爬到布魯胯上,眾女一看,正是剛才被歐根的金棍弄得不上不下的女兵,只見她握住堅硬如鐵槍般的強棒,把龜頭拉頂到她的陰戶,磨擦了幾次,就把陰莖納入潮濕的陰道,開始搖聳雙臀……
「喔呀!呀呀!好舒服。歐根老不死,他的雞巴不行,用金棍虐待我,真是令人作嘔的老色鬼,想色又沒有本錢!還是布魯宗主最強,身為世上唯一的半精靈男性,生得高大好看不說,更是一流的強悍。只有像他這樣的男人,才有女人想強姦他或被他強姦!瞧瞧他醉得不省人事,陽具依然金槍不倒,現在不強姦他,更待何時呢?姐妹們,一起強姦他吧!」
眾女騷眉跳跳,紛紛寬衣解帶,只有兩個看似還是處女的女兵,羞得慌然逃跑。
最終,布魯被幾十個「凶悍的女兵」輪姦,成為不可抹滅的事實。
——誰叫他曾經強姦那麼多女性?報應啊!
這也證明了:男人有時候也不能夠喝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