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人**地排躺在雪地,用一種原始的膚色,在寂寞的原雪上,劃出一道生命的色脈。
「雜種,你明知道我的陰道受傷,為何要從巴拉姆的陰道抽出,轉而插進我體內射精?」
「只有在女人的陰道內射,我才覺得是真的**過那個女人!」
「你是個邪惡的半精靈……」
「也許你應該喊我做畜生,因為我做慣了牲口,你這般地呼我的話,我會舒服很多。黛爾梅,我們的祖先以征服女人的肉體為傲,卻從來沒想過要征服女人心靈的堡壘。我們世世代代也做到了這種的堅持,因為我們世世代代都擁有征服女人肉體的絕對本錢!」
「你們從獸族走入人類社會,卻掙脫不了獸人的血統。龍獸進一步地維持你們的獸血傳承,讓你們的宗族,保留著野獸的一面。而你們的宗主,更是永久地繼承家族的獸性。不管如何努力,你始終不是純精靈,也不能夠變成人類,你最多只是一個披著漂亮人皮的野獸。你的血脈裡,流著獸族的、人類的、精靈族的以及淫龍的血液……」
「所以你們把我當作畜生看待、把我當牲口一般地使喚?……應該感激你們,至少讓我瞭解一條真理:我由頭到尾,只是一禽獸。」
布魯承認自己是禽獸,把黛爾梅的罵語一口堵死。
她沈默一會,道:「我想穿上衣服。」
藍水澈在布魯的左邊,黛爾梅又在藍水澈的左邊,巴拉姆側靠著黛爾梅。
四人都是極累,躺在雪上不想動,各自想著各自的事。
布魯看著飄懸在空中、張著潔白翼翅的水月靈,思想著離開精靈族的圍追後,他要她去哪裡?
「等我睡著的時候,你可以把衣服穿上。」
「你什麼時候睡著?」
「我的獸慾得到滿足的時候……」
「你還沒有滿足嗎?」
「我在發硬……」
巴拉姆和黛爾梅驚得抬首看他的陰莖,果見那淫物又呈半硬狀態。
藍水澈卻是沒有看的,她瞭解布魯旺盛的性慾。
「你真是個淫物!」
巴拉姆驚歎著,爬了過來,伏在布魯的胯,雙手攏握他的**,把龜頭含在嘴裡。
布魯撫摸她的屁股,道:「巴拉姆長老,在你的身上,我怎麼看不到精靈的純潔?」
沒有回答,因為巴拉姆的嘴裡含著根巨物。
布魯的手繼續撫摸到她的陰縫,發覺有些乾澀,他撫摸了一陣,肥唇漸漸濕潤,他把兩隻手指插進去勾磨她的陰溝,在她口中的**迅速硬挺,把她的大嘴撐脹得裂圓。
她吐出他巨大的龜頭,急喘噓噓。
「最純潔的女人,也期待性愛。」
「最骯髒的男人,也熱愛純潔。」
「雜種,你這是什麼意思?」
「就是說我喜歡純潔的處女。」
「男人都如此。」巴拉姆感歎一句。
布魯抓住她的爆乳,她呻吟一聲,坐到他的胯上,扒開大陰唇,往他的陰莖一坐,把巨物吞入她的縫肉,輕輕地搖聳著她結實的肥臀,把他的**夾套得緊又緊。
「雜種,你把**變為二十公分,我動起來較容易,雖然喜歡巨棒**我,可是我動的時候,希望**短小些。你是個很神奇的淫怪,能短能長、能粗能細……」
「龍獸血承者,都有這種能力。」
「我今天才知道……」
布魯把陰莖縮短到二十公分,扭首看藍水澈,卻見藍水澈和黛爾梅都在瞧他,他瞄到兩女胯阜的兩叢黑毛,伸手過去摸藍水澈的腹下陰隆,摸得她惱惱地瞪他,那神態又是羞又是艷的,他忍不住膩聲道:「寶貝,我給你的屁眼開苞吧?」
「不……」
「支持。」巴拉姆和黛爾梅同聲尖呼,表現出極高的熱情。
黛爾梅首先把藍水澈壓住,巴拉姆也爬到藍水澈身旁,把藍水澈的屁股抱拱上來,讓她的陰戶和菊門都朝著天,叫嚷道:「雜種,快過來玩藍水澈的菊門,她的菊門紅紅嫩嫩的,比她的陰戶還好看,這可是近百年沒人玩過的哦。我們精靈很適合玩菊道,因為我們可以提前禁食,肛道內沒任何異物。」
布魯興奮地爬過來,看著藍水澈紅嫩的、緊褶的括約暈,他也不嫌髒,伏首舔她的菊門。
藍水澈被舔得顫慄,呻吟道:「喔!喔……雜種,雜種……,那裡好髒,不要舔啦。」
「是有點味兒,太心急啦!」
布魯抬首起來,抓一把雪塞進嘴裡,含咬一陣,把雪水吐到雪地,再抓幾把雪塗塞到她的胯間,把她的菊門和陰縫都擦洗得濕水淋漓。
藍水澈一直呻吟不休,出語拒絕他的淫行,也不知道她是為羞,還是因為她被弄得興奮?
冰冷的雪水流入她的陰道和菊道,有種異樣的感受。
布魯舔吻她的陰縫,兩根手指插進她的菊道。
巴拉姆不停地把潔白的雪灌進她的菊門,雪水被抽出來的時候,變成另一種顏色。
淫穢中的人,永遠都會忽略一些平時難以忍受的事物,只以一種看似骯髒的手段,尋求一段刺激的快感。
藍水澈沒想到她就這樣被浣腸……
雪塞進她的菊道,又化成污水流出,帶著難以忍受的味道,幸虧厚厚的積雪把這些抽流出來的穢物覆埋,且她們幾經換地方,直到浣腸完畢,她被弄得疲軟無比,**也不知道流失多少。
「我不要啦……」藍水澈有氣無力地說著拒絕的話。
巴拉姆浪笑道:「藍水澈,我們為了讓你享受菊道性愛,辛苦這麼久,你能夠不要?」
「是啊,我們的菊道都被雜種弄乾淨了,只有你沒乾淨,這辱我們精靈的純潔哦。」黛爾梅輕笑,她現在輕鬆許多,只是她的臉蛋,依然留存著被布魯抽打的痕跡。
「巴拉姆,你繼續弄藍水澈,我轟一炮黛爾梅的騷穴。」布魯撲倒黛爾梅……
巴拉姆趴到藍水澈的胯間,吻舔藍水澈的陰戶及菊門。
「啊,雜種,你又插我陰道?會出血的啦!」
布魯體恤黛爾梅陰道受傷,陰莖縮短成十二公分,順利地納入微潤的陰洞,緩緩聳插,邪笑道:「你又不是處女,怎麼會出血?我不相信!」
「都怪你太粗暴……」
「雞巴生得粗長,人自然也會粗暴些。」
「你現在短小得要命……」
「是不是想再次嘗嘗我巨棒的抽殺?」
「以後……,以後……」
「別跟我說以後,我們沒有以後。」
「你逃不掉的,終會被捉回精靈族。」
「被捉回去,死路一條。」
「也許不用死……」
「你不是很想我死嗎?」
「誰叫你在我們丈夫面前強暴我們?」
「你是說,如果不在你丈夫面前施暴,你會乖乖的?」
「也許會……,也許不會……」
「現在算強暴嗎?」
「嗯喔!喔……。我流好多水……,有點興奮了。」
「我抽死你這虛偽的婊子!」
布魯的陰莖變成二十公分,猛抽狂插,黛爾梅的表現讓他很爽。
被他的強棒一陣**,黛爾梅的陰縫又流出血絲,只是她的恢復魔法蠻強的,受了劇傷的陰道得到大半恢復,此刻雖然流血,她卻沒有感覺到多大的痛苦,反而快感甚濃,**在望。
她雙手摟著布魯的頸項,仰首輕吻他的嘴唇,呻吟般的喘息越來越濃,雙腿勾上他的臀部,陰戶迎撞他的強棒,以銷魂的聲音說道:「雜種,你在皇宮的閣樓離我們很近呢,為何發現我的秘密,不像精靈王那般過來威脅我?」
「你這白癡蕩婦,我敢威脅你嗎?精靈王能夠做的事情,我又能夠做幾件?以前的我,被你的手指碰碰,都會去向我老媽告狀,誰他媽的傻得惹你?我雖是雜種,卻不是雜毛。只有雜毛,才會沒有自知之明,亂招惹是非。」
「你真是可愛……」
「很多人都這麼說。」
「嘻嘻!我**啦。」
「我抽……」
布魯**許久,黛爾梅流出**的血色**,軟噓噓地躺在雪地。
挺著沾滿黛爾梅淫液的**,布魯捧起巴拉姆的屁股,狠插幾下她的騷穴,粗魯地把她推倒一邊,抱提起藍水澈的美臀,看著她濕潤光滑的菊門,淫叫道:「巴拉姆,把我的棒棒塞進藍水澈的肛門,我要給長老的屁眼開苞。開苞,呼喝,超爽!」
巴拉姆爬過來,捏著布魯十二公分長的**,把滑粘的龜頭擠進藍水澈微微圓張的、濕液滑透的緊肌,卻見他稍用勁,龜頭就把的肉褶擠陷進去。
藍水澈的身子抖顫著,慌羞地叫喊道:「噢!我不……,會很痛,巴拉姆,我饒不了你!」
「雜種,繼續,插入!」
半個龜頭進入藍水澈從未被人開啟過的肛門,被那一圈緊肌套夾得直想射精,他舉眼看了看羞慌的她,見她的雙手抓著兩旁的雪地,似乎是等待他開苞似的。
他心頭一陣衝動,腰腹使勁,把**插進她的菊道裡去。
她痛得皺眉尖叫,雙手亂抓雪地,胸脯也打顫,因疼痛而流出的眼淚,落到雪地。
「我什麼都給了你……」藍水澈哽咽的語言在雪原輕蕩。
布魯怔然一會,身體前俯,右手按她的陰戶,左手抓她的心胸,嘴唇顫動,雙手泛起魔光。
巴拉姆大驚,急問道:「雜種,你要做什麼?」
「她發過誓,只做我的女人。我要在她的生命,附加我的枷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