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魯睜開雙眼,不想吵醒他身旁的水月靈,起身看看睡在另一角的瑩琪(帳篷裡鋪滿氈毯,因此整個帳篷就一張大床),他悄悄地掀帳出外,見宗族的戰士在搭建布贏的帳篷,他伸了伸懶腰,看著手癢,也過去幫忙——習慣了幹活,幾天沒活做,他渾身不自在。
宗族的戰士認得他,不敢讓他幫忙,他說「幹活我比你們行」,不管戰士的反對,堅持幫忙,戰士們瞭解一些他在精靈族的生活,也沒繼續阻止。
搭建途中,布贏和布卡過來,看見布魯幹活,他們沒說什麼. 兩人離開後,狂布年輕一代經過,見布魯幹得滿頭大汗,布羈不層地道:「布魯,你八輩子沒幹過活嗎?」
布魯道:「大哥啊,幹活有利於身心健康,你們要不要也參與?」
布塵道:「我們還不至於像你這麼無聊,我們得去訓練宗族戰士。」
布魯一聽,興奮地道:「三第我能不能跟過去看看?」
「你還是繼續搭建帳篷吧,這樣有益你的身心健康。」
「我一直很健康……」
布魯放下手中的工作,厚著臉皮走過來,故意問布菊:「四妹,我可以跟去嗎?」
布乖納悶道:「你問四姊幹嘛?四姊跟你又不是很熱!」
「五妹……」
「別叫我五妹,我沒有你這麼無能的哥哥,簡直是家族的恥辱。」布乖年齡幼小,說話也像孩子般沒遮掩,可是她的體態卻不像十三歲的小女孩,因為血統的優勢,她已經生長到一百七十七公分,體態健美。
如果忽視她臉蛋留存的稚氣,她無疑是性感十足的健美妞兒。
布魯瞭解狂布女性說話不忌諱「性」,他坦然地道:「我很強的,昨晚把二叔的帳篷轟爆。」
布乖啐道:「那只證明你蠻勁十足,但你的陰莖短小,是眾所周知的,僅僅一晚的時間,你的[ 光榮] 傳遍整個軍營. 現在說到狂布的宗棒,個個豎起大拇指……」
「瞧瞧,大家都知道我強悍!」布魯興奮地道。
布乖瞪他一眼,叱道:「讓我把話說完!」
「請繼續說. 」
「他們豎起大拇指,說,比拇指強悍一點點」
「是男的說,還是女的說?」
「你問這個幹嘛?」
「男的說,我插死他老婆。,女的說,我插爛她的辰!」
「你沒繼承宗族的無恥驕傲,倒是繼承了宗族的無恥言行!」布詩譏諷. 她是個纖柔的女孩,身高一百六十來公分,是狂布姊妹中最矮的,雖然年齡十八歲,體態玲瓏曼妙,然而嵌著一雙大眼睛的俏臉,顯得比布乖還要多些稚氣和天真:平時她很文靜,不愛說話,總像想著什麼,笑的時候甜美、明麗,被稱為「獸族中的異種」。
布魯道:「三妹,我們就是以無恥著稱於世,如果撇掉無恥,我們還剩什麼?」
「所以我討厭這個家族,討厭我的爸爸,更加討厭你::」
布塵道:「布魯,所有的兄弟姊妹,對你都沒好感,你做人真失敗」
布羈道:「我們過去吧,別跟他浪費時間. 」
眾人相繼離去。
布魯想都沒想,也跟在他們後面——臉皮厚,是他最明顯的持徵。
在雪原上,布魯看到驚人的一幕:三百多名戰士只穿褲衩,在冰冷的雪原搏鬥,連女戰士也沒例外。
布贏和布卡也在場,見布魯跟來,布卡喊道:「魯兒,你也過來啦」
「大伯,我想看看宗族訓練戰士,所以跟大哥來了。」
「我們以為你只喜歡幹活,所以剛才沒把你叫上。」
布魯急走幾步,衝至布卡身旁,看著**聳聳的健美女戰士和強壯的男戰士搏鬥,有些戰士甚至被武器傷到,但仍然奮命拚搏,驀地想到精靈族的懶性,明白為何精靈族會走到現今地步。
「大伯,戰士們不怕冷嗎?」
「正因為冷,他們才拚命活動,讓自己熱血沸騰. 他們並非每個都是強者,但在戰爭中,每個都是不畏死的狂戰士。魯兒,你瞧瞧,男戰士們和女戰士們摟打在一起,男戰士的陰莖也沒有勃起,女戰士也不覺得羞恥. 我們宗族的戰士,在戰場上,只想著把敵人殺死,其他的從來不想。」布仁驕傲地道。
布魯道:「假如我跟這些女戰士戰鬥,我第一時間是想轟爛她們的**吧?」
「憑你?」布羈冷笑,鄙視地瞪布魯,道:「你那根小棍,也敢說轟爛女戰士的穴?」
布乖更加露骨地道:「九歲小女孩的嫩穴,他都轟不爛!」
「你若不是我妹妹,我就轟爛你,干!」布魯臉皮雖厚,但成天被她冶嘲熱諷,他心裡也不爽快。
布菊最恨布魯說這種話,罵道:「雜種,你想死嗎?敢這樣對五妹說話」
她知道惹急了布魯,他真的會說得出做得到,她不就被他強暴了嗎?
布卡道:「菊兒,你別欺負魯兒,他可是你二哥。我們狂布宗族,不得已說這種話,只要別做這種事情就好。世上女人多的是,亂倫可不怎麼好啊,是吧,魯兒?」
布魯一怔,道:「是啊,禽獸才亂倫,我們是獸遺宗族,絕非禽獸宗族。」
「哈哈!沒錯,沒錯!禽獸是生扁毛的,我們長的是圓毛……」
「大伯,昨晚那個小處女怎麼樣了?」
「唔……被抬回去了,你差點把她弄死。」
「她跟你給我找的三個處女很不同,體內的能量源源不絕,我也險些被她的能量反噬致死。」
「也許是她比較勁吧,她比我給你的三個處女漂亮許多。魯兒,大伯每天給你兩個處女,你說好不好?」布卡不願意再談靜思的問題,轉移了話題. 布魯興奮地道:「謝謝大伯,大伯對我最好。」
布菊道:「大伯,你怎麼可以天天弄處女給他糟蹋?」
布卡道:「菊兒,他血祭剛過,需要處女恢復力量。」
布菊道:「恢復力量最好的辦法是鍛練,叫他跟戰士們搏鬥. 」
「跟戰士們一起修練!」眾人贊同布菊的建議. 布魯有些為難. 他的搏鬥技巧很差,魔法力量又未完全恢復,若進入搏鬥場地必成為眾戰士的目標,不是自討苦吃嗎?。
「大伯,我怕傷著戰士。為了減少傷亡,找個女戰士跟我單挑吧。」
此言一出,全場震驚. 血咒傳承者竟然是如此人物——厚顏無恥也就罷了,還天生怕死、懦弱無能。
布乖罵道:「從來沒見過你這種只找女孩單挑的傢伙!」
「你不配做狂布家族的男人!」布塵氣憤地道。
布魯聳聳肩,道:「我找女戰士,不代表找弱者單挑,難道女戰士就不強?」
布贏道:「塵兒,你把布墨叫過來,跟你二哥單挑。」
布塵臉露驚喜,二話不說地朝訓練場地走去。
「三叔,跟女孩搏鬥,比較能刺激我的戰意,為何你叫個男的跟我打?」布魯有些不滿佈贏的安排:明明說好女戰士,最後卻找一個叫「布墨」的傢伙?
布羈道:「布墨是宗族戰士中最強的美女……」
「魯兒,她是宗族的旁支女性,以前也是同個祖宗,只是隔了好多代,無從追究她到底跟我們有多親的血緣。但可以肯定的說,在她身上,仍然流著狂布的悍斗血液,是我們宗族死士中,最年輕最強的戰士,你可以放手一搏。」布卡解釋。
布魯的腦袋像是被「轟」了一下,震得他想倒地裝死。他轉身就道:「我還是回去搭建帳篷吧,欺負女孩不是我的風格。」
布乖扯住他的衣服,道:「想臨陣逃跑?門都沒有!」
「五妹,鬆手,小心我強暴你!」
布魯看到跟隨布塵走來的女戰士,雖然她擁有艷美的臉蛋,但一百九十公分的身高,和豐碩健美的身體,把他嚇得屁滾尿流——如果在床上單挑,他會毫不猶豫地撲上去!
「我就不信哥哥敢強暴妹妹!」
「我不是你哥哥……」
像布乖原來不承認他是她的哥哥一樣,他此刻也拒絕承認是她的哥哥。
布贏歎道:「唉,我哥若在世,他一定會哭吧?」
「三叔,我老頭只會流精,不會流淚. 」
「魯兒,如果你輸了,以後天天跟戰士們訓練。」
「也要穿著褲衩?」
「你沒特權。」布詩道。
布魯瞪她一眼,道:「我想什麼都不穿……」
「我呸!你那小雞巴還敢拿出來現世?」布菊羞怒得破罵. 布魯淫道:「要不要試試?插死你,婊子!」
布卡喝道:「魯兒,閉嘴!你說話也得有些分寸,一天到晚說插死你妹妹,怎麼回事?」
布魯見布卡生氣,不敢造次,形勢又不允許他退,便甩開布拿露的手,衝前兩步,道:「打就打!但我有個條件,她被我打敗的話,我要在這裡幹她!」
布卡見布魯不再畏縮,粗驗上有了笑意,道:「魯兒,說起來,因她乃布氏遺民,所以沒被木棍捅破處女膜,是女戰士中真正的處女!如果你打贏她,就當是給你的獎品吧。」
布魯一聽,勁兒來了,可是想到自己沒有搏鬥經驗,他的勁兒太減:心想:雞巴丟臉是假的,若被她打敗,則真過珍珠。
「我還有個條件……」布魯急中生智,卻沒有直接說出他的「條件」。
布乖不爽地道:「你的條件真多,比三姊還囉嗦,你到底是不是男人?」
布詩不滿地道:「五妹,你幹麼說我?我什麼時候囉嗦?」
「你自祤為女詩人,暗戀統都著名囉嗦詩人,拖著我去當他的學生,害我聽得耳朵出繭,還嫌不囉嗦嗎?天下人都知道,詩人的代名詞是囉嗦,女詩人就更囉嗦。」
「你比我更囉嗦!」布詩的臉蛋兒紅了。
昨晚她看著淫穢的場面都沒有紅的瞼,只因布乖的幾句話,就刺激得她臉紅如,布魯想起布菊有時候也很容易臉紅「爸,布墨來了。」布塵和布墨到達. 布魯一雙色眼盯著布墨胸的結實的**,吞了吞口水,道:「我的條件就是,我要和她脫光單挑!」
「什麼?」奸幾個人同聲驚叫,布乖緊接著道:「你要所有人都欣賞你的小雞巴嗎?」
布魯吼道:「啊!你放屁!總比你沒有雞巴好,有種脫褲子跟我比,看你的陰蒂長還是我的陰莖短?」
難以置信,布魯竟然對最小的妹妹說出這般無恥的髒話。
布乖憋得滿臉通紅,卻無言以對——雜種果然不好惹的啊「我同意他的提議,」布墨說道,語氣堅定。
「誰怕誰啊!」布魯最不怕的就是脫光跟女人打架,他也不怕丟臉,快速地把衣服剝光,露出強壯的體格以及胯間短小的陰莖(竟然是硬的,啊他操!火氣好旺),走到布墨面前,低頭看她黑濃的陰毛,雞巴一顫一跳,頭也不抬地道:「叫布墨是吧?我可說明白,我不會因你跟我同姓,就會放水。等我運足勁兒,叫開始的時候,我們鬥個你死我活!啊嘿」
他大暍一聲,摟抱住布墨,憑一身牛力,把她撞倒在雪地,壓到她的身上,揮拳轟她瞼!
這樣的偷襲,令宗族成員難以想像:他們再怎麼無恥,也不會無恥到這地步。
……就連布卡也無法忍受布魯的行為。
拳頭重重地打在布墨漂亮的臉蛋!
第二拳揮落一半,布魯痛呼,抱著胯滾到一邊,吶喊道:「救命啊!蛋蛋破了!」
陰險的女人。用膝蓋撞我卵蛋,我的卵不會饒過你的!哇啊!痛死老子……」
布墨從雪地跳起,衝上去提起他,狠狠地砸到一邊,接著連續出腳踢他,踢
得他翻滾、痛嚎……
「老三,看來我們不能夠指望他,唉!」布卡心灰意冶地道。
布贏道:「布墨,放過他吧,別把力氣浪費在他身上。」
布墨停止,走回來穿上內褲,道:「如果讓他繼承宗主之位,宗族所有戰士都不會服從他的命令!」
布魯痛哇哇地從雪地站立,低頭仔細檢查他的胯,歡喜地道:「沒破也沒斷,雖然短、但堅韌,很好!」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宗族戰士看清他的短小**,狂野而鄙夷的笑聲,響震雪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