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被布墨擊敗,布卡便再沒有把女人推到布魯帳內,他為此找上布卡抗議好幾次,但布卡不怎麼想理他。他心裡不服氣,天天跑去跟戰士搏鬥,回來時總帶一身傷。睡一覺後,帶著水月靈和瑩琪四處走,見人就問有沒有活給他幹。傍晚,回到他的帳前,拿把匕首(不知道他從哪裡借來的)削刻木雕。
如此半個月,無論是宗族還是聯盟,沒人再說他是懦夫,因為他每天都被戰士們打得半死,可是第二日傷未好又去死拚,這種行為足以稱之為「勇士」。
在這半個月裡,聯盟軍隊出動小部隊,向精靈族發動過幾次突擊,都無功而返。
布魯漸漸地和一些宗族戰士及聯盟士兵混熟,他的活動範圍也越來越廣. 聯盟士兵喜歡他的勤勞,有活叫他一起做。不管他們如何恥笑他的雞巴,他們仍然承認他是幹活的能手——這傢伙什麼活都能夠做得漂漂亮亮,且非常熱衷於工作。
至於跟在他身邊的兩個美麗精靈,更是士兵們樂意見到的——多少男性士兵夜夜遺精,都是她們惹的禍。
歷經半個月二不族和聯盟,對布魯表現出一種「放逐」的姿態,所有人一致認定:布魯是個廢物。
最近,有些士兵發現他不再雕刻小東西送給女兵,而是造一個比較大型的東西,他們不知道他要造什麼,也不是很感興趣,反正造出來之後,他肯定會拿出來炫耀。
又過了七天。這天的深夜,寂寞的雪原響起如雷般的鼓聲,震得熟睡的人們從夢中驚醒,以為精靈族夜襲,拿了武器、衣服不穿,就衝出帳外,準備跟精靈決一死戰……
片刻之後,偌大的軍營罵語陣陣,連綿不絕,卻是為何?
原來此鼓聲源自布魯之手!
他不顧圍攏過來的人們,在黑天雪地裡,賣勁地擊鼓——用了七天時間,卻是在造鼓。
「雜種,你發神經啊?」布菊出語責罵. 她聽到鼓聲,立刻明白是他,第一時間跑過來。
布魯的帳篷已經被圍得水洩不通,他停止擊鼓,暍道。「各位弟兄,我見大家平時沒娛樂,造個鼓出來,敲鼓娛樂大家,戰鬥之時,也可以敲鼓激勵士氣。」
嘉羅吼道:「半精靈小子,你瘋了嗎?你要敲鼓,也等天明再敲」
「不奸意思,剛把鼓造好,我手癢得緊,迫不及待地想試這鼓……」
「你媽的,你嚇著我女兒了。」蘭洛怒罵. 布魯回罵:「我干!誰叫你帶著妻女打仗?小心你女兒被強暴。」
蘭洛憤怒地衝過來。
布贏擋住他,道:「無知者無畏。蘭洛,看在我份上,這次算了。大家回去吧,我會叫他安靜的。」
眾兵將紛紛返回帳篷。
剩下來的是宗族成員. 布贏沉喝道:「魯兒,你到底是怎麼回事?。」
「我只是悶得發慌,你們都對我不聞不問,好像我是多餘的。」布魯委屈地道。
布菊道:「三叔,別信他的話,他有水月和瑩琪相陪,豈會悶?這是他的本能驅使。他是精靈族所謂的第一鼓手,也是唯一的鼓手。敲鼓的時候,他感覺得意。只要是得意的事,他會樂此不疲,像神經病一樣。」
布塵筆直向布魯走來,道:「我把他的鼓碎了!」
布魯把擊棒砸到鼓皮上,衝前兩三步,擋住布塵,怒道:「布塵,你敢碰我的鼓,我就把你的頭砸碎」
布塵冶笑道:「你有這個本事嗎?」
氣氛繃拉得很緊. 眾人都為布魯言行感到震驚,但幾位長者從他身上,彷彿看到布爾的影子。
布同道:「塵兒,他畢竟是你二哥,別碰他的東西!留著這鼓也好,進攻精靈族的時候,可以讓他在後面擊鼓助威,也算把他派上用場了。」
布塵無語地轉身,走向他的帳篷。
「都回去吧!」布同輕歎一聲。
眾人相繼離去,誰都沒有對布魯再說半句。
「你也回來吧!」水月靈在帳內幽怨地呼喚。
布魯撿起擊棒,插入腰褲,抱起木鼓,走入帳篷,把鼓安置好。他走到睡毯前,脫掉褲,鑽進被窩……
水月靈呻吟道:「唔!今晚不行,我那個……今天來了!」
布魯一愣,掀開被單,轉身爬向睡在帳篷另一角的瑩琪。
「雜種,別過來,我說過永遠不跟男人做愛,更不會跟你做」
瑩琪慌叫,小手兒緊抓被單,慌怯地盯著布魯。
——燈火,像她的心兒一般,顫慄。
布魯爬到她身旁,掀開被子鑽進被窩,把她的小身體摟在懷裡,膩聲道:「小瑩琪,來嘛,自從上次替你開苞之後,還沒有跟你做過,我發誓這次你不會痛,只會快樂。這段日子你夜夜瞧著我跟水月做,你不覺得做愛是一件非常快樂的事情嗎?」
「雜種,我不要和你做,我討厭你,最討厭你!」瑩琪的小粉拳捶打他的胸膛,在他的懷抱裡拚命掙扎。
「幹麼討厭我呢?我已經把你媽媽的耳環,戴到你耳朵上!」
「就是討厭你……」
「這麼討厭我,為何老跟在我屁股後面?」
「我就是討厭……」
瑩琪有點像她的師傅。沙珠喜歡自言自語,瑩琪也是自說自話完全不理會布魯問她什麼. 布魯見她哭得唏哩嘩啦,眼淚流掛一臉,只得放開她,道:「明天我叫大伯替你安排一個帳篷,省得你每晚都在帳裡嘀咕,有時候被你搞得我和水月都沒心情……」
「你們會沒心情?你們夜夜在我面前搞……你們、你們……嗚哇!水月靈來月事了,你就找我發洩,我討厭你!離我遠點,我死也不做你發洩的對象。」
瑩琪的小手推他的胸膛,小腳兒在被窩裡亂踹。
「別哭了,我懶得再強暴你!精靈族,好歹我跟你也算親密些,應該叫你半個老鄉,所以我特別照顧你,看你這麼可憐,明天送你回精靈族。」布魯坐起身,沒再為難瑩琪,爬回他和水月靈的寢臥之處,柔聲道:「水月,今晚我不痛快,想找舊相好幹一次。」
水月凝視他一會,歎道:「氣她嗎?總是有違倫理……你若要去,我也不阻攔. 」
「謝謝. 」
布魯走出帳篷。
瑩琪把帳門繫緊,回到水月靈身旁,問道:「他在人類聯盟也有老相好嗎?」
「嗯,有一個」
「是誰?」
「你沒必要知道。」
水月靈拒絕回答瑩琪,她知道布魯去找布菊:關於布菊和拉西的事,布魯曾悄悄地向她坦白。她當時也感震驚,只是這兩兄妹之間的錯誤所造成的兄妹亂倫已是事實,不可更改,她也沒就此事說什麼. 她知道他這段日子心裡不痛快,今晚又鬧出些事,要他在這裡安靜的睡覺是不可能的,既然他說要去找布菊,她也乾脆地答應:然而他和布菊的兄妹亂倫,不能夠讓太多人知道,所以她不可能提供這方面的答案給瑩琪。
「水月,我知道你不相信我,我也不需要你的信任。可是你別忘了,在這裡,除了雜種,就我跟你最親密,雜種哪天出事,我和你都跟著遭殃。他老以為回家了,那是他的一廂情願,狂布宗族沒把他當一回事。再說了宗族把他當一回事,聯盟未必喜歡他。我們現在的處境很危險,每天見到那些傢伙我就感到噁心,個個都用一雙色眼盯著我們,好像恨不得把我們生吃。」瑩琪語重心長地道。
水月翻了個身,背對著瑩琪,道:「你和我都可以回精靈族,但他不可以,因為皇后不會給他活路。」
「為什麼皇后非要置他於死地?」
「你和我都可以回精靈族,但他下可以,因為皇后應該是知道他跟凱莉公主的事」
「凱莉公主?雜種跟凱莉公主嗎?」
「嗯,公主是他的女人!」
「他到底有多少女人?」瑩琪矯叱。
「很多,但在這裡,只有我。」
「我呢?我算什麼?」
「你什麼都不是。」
瑩琪聽了水月靈無情的話,她沉靜一會,起身向帳門走去。
水月靈轉過身,道:「你要去哪裡?」
「我找他……」
「你想害死他嗎?」
「我找他……」
「為何要現在找他?」
「我要問清楚我到底算什麼. 」
水月靈幽歎:「這些事情別問他,因為他不懂得回答。記得你師傅臨別時說的話吧」
「嗯。」瑩琪點點頭,淚水在火光中,滴落。
「問你師傅吧,也許她會給你比較貼切的答覆。能夠放心地讓你留在他身邊,不會沒有她的理由的。回來吧,他雖然很壞,但今晚也沒有強暴你!」
「我寧願他強暴我!雜種淫棍,帳內有女人,他偏偏出去找……」
瑩琪泣聲哭罵,走回來鑽進水月靈的被窩,撒嬌道:「今晚我要睡這裡. 」
「嗯,別哭太大聲,吵著我睡眠。」
「嗚哇,沒同情心的小妮……」
布菊躺進被窩,難以入眠:她的失眠並非今晚而已,這些日子,她幾乎夜夜失眠。
揮之不去的煩愁,平時被她掩藏得很深,可是每到夜深入靜,對著朦朧的燈火,纏於腦根的愁絲就會勒拉著她的腦球,叫她的腦袋窒悶,痛苦萬分。
列英博古多少感覺到她回來俊的不同,這幾天老追問她有什麼心事,她除了說「沒有」之外,不知道該如何回答他。有時候她想直截了當地向他說明她被強暴了,然而一但問起誰強暴的,她又該如何回答呢?
她和列英博古之間的感情,是遠征這段期間發生的。她很喜歡他,宗族也喜歡他,奸幾次她差點把貞操都給了他,但她想到二姊的傷痛:她拒絕了他,要求必須結了婚,才跟他洞房。
狂布宗族在統都雖然也算是權貴之族,但時刻被聯盟監視、牽制,也是一個眾所周知的事實。無論宗族如何努力,千百年來,獸族血統都是受人類排斥的,何況她的精靈血統,更讓她難以相信列英博古對她的真心。
如果說布魯是精靈族中的半精靈雜種,她則是人類聯盟中的半精靈雜種. 倘若不是她有一個強大的父親以及一個強勢的家族,她的命運或許比她的母親還要悲慘. 母親是精靈,也是上流名妓:她是半精靈,是妓女的女兒,這是誰都無法改變的事實,也是令宗族蒙羞的。
因為父親的關係布族雖然沒說母親什麼,成員那般尊重……但她清楚,宗族對她們就像對別的宗族成員那般尊重……
小時候,她問母親,她到底是精靈是是人類?。母親這麼對她說:孩子,你不是精靈,也不是人類,你是你自己,是媽媽和爸爸的孩子,不管別人怎麼說你,你都是爸爸的孩子,因為媽媽只替你爸爸生孩子。
長大之後,她明白母親的話。無論別人怎麼懷疑,她和弟弟都是爸爸的孩子,只因母親在無數的男人中,選擇了爸爸的生命:七年前,認祖歸宗的時候,大伯對她們姊弟的血緣進行驗證,最終的結果雖然證明她和弟弟確實是狂布宗族的血統,然而對於十歲的她來說,是不可磨滅的侮辱印記。
也正是七年前,她們姊弟的血統得到確定之後,宗族請求女王把母親賜給父親,從此母親結束長達十三年之久的妓女生涯,領著她們姊弟倆回歸宗族。
但女王有個要求布族必須在五年內,找尋到精靈族和血咒傳承者。兩年前,她和弟弟被推上斷頭台,父親拚死來救,卻不敵聯盟強者,只得對女王說出深藏多年的祕密……
帳門繫帶的斷裂聲傳來,布菊慌忙從被窩跳起,怒問:「誰?」
「我。」布魯的聲音。
「出去。」布菊的聲音低了很多。
「把燈點燃,我設了結界。」
布魯循著她的聲音走來,很快走到她的面前。黑暗中伸手撫摸她的臉蛋……
布菊靜靜地站著,任他撫摸。淚水潤濕她的眼眶,繼而潤濕她的臉蛋、及他寬大而溫暖的手掌。
「你來做什麼?我不想見你。」
「把燈點燃,我想看你。」
布菊跪身下來,從枕頭處取出火石,接著把帳壁的掛燈點燃了。
她回首的時候,看見他躺在被窩,她感到臉兒發燙(即使面對集體性愛場面,她也不會臉發燙的啊),噴怒道:「別睡我被窩裡. 」
布魯朝她招招手,道:「過來,我今晚要你」
「你!……出去!」
「過來!」
「出去!」
「煩!」
布魯悶吼一聲,掀開被單,走過來抱住她,道:「別亂動,你就不會乖些嗎?」
「放開我,找你的水月靈和瑩琪去:」
「今晚我就要你!」
「我是你妹妹……」
「你什麼時候,承認過我是你哥哥」
「不需要承認」
「不承認就不是。」
布魯把她壓到睡毯,重重地吻住她的嘴,她掙扎一小會,漸漸安靜下來。
「乖。」布魯檯首,手指按壓她的嘴唇,凝視她嬌艷而略帶野性的臉,道:「我知道你不喜歡,但今晚也請你乖乖的。還有,以後在我面前,別跟列英博古太親熱,我想把他闈了。」
「我跟誰親熱,你都管不了!」布菊生氣地道,語氣中帶著難以掩飾的喜悅。
「我是你哥,怎麼管不了!」
「我哥不會這樣害我……」
「你笨啊,誰害你了?這是疼你。」
「你……」
布菊欲罵,卻不知該罵他什麼,見他坐起身脫衣,她鑽進被窩側睡,背對著他,用被單把身體裹得緊緊. 布魯褪除自己的衣服,用力扯她的被單,不耐煩地道:「蓋什麼被子?我就是你最溫暖的肉被,再不鬆手,我就把你的被子割成一條條,叫你明天難解釋。」
布菊氣得把被子掀開,轉身過來,惱道:「你有沒有羞恥之心?上次不知道我是你妹妹也就罷了,現在明知道我是你妹妹,為何還要苦苦相逼?」
「反正我都**過你,管你是不是我妹妹,照舊**你!倘若明天你叫大伯找一百個處女給我,今晚就暫時放過你,如何?」布魯厚顏無恥地道。
布菊怒道:「你的血咒已經恢復,不需要處女!」
「沒有血咒,我也喜歡美麗的處女。哪個男人不喜歡?我干!」
「你喜歡,你就去找處女,我又不是處女……」
「啊?。你不是處女嗎?被誰破的處?」
布菊惱得擺臉一邊,不理睬他。
「正因為你足我妹,我今晚才到你的帳……」
布魯解她的睡衣,她雙手抓緊衣扣,他於是轉戰她的睡褲。她輕踹他幾腳,轉臉過來瞪他,眼神中露著羞澀和惱意,卻什麼話都不說. 他把她的睡褲脫掉,看見她私處捲曲黑亮的毛草,已是有些潮意,他樂得伸指踫碰她緊閉的陰縫兒,淫意十足地道:「姦淫蕩的妹妹,哥哥都不曾碰你,穴兒已經淫液氾濫. 」
布菊羞得無地自容,道:「喔!雜種,如果宗族知道你姦淫我,你會死得很難看!」
「你不說,我不說,你媽媽不說,誰會知道?」
「你是狂布宗族最骯髒的雜種……」
「老是這樣罵我,一點新意都沒有。」
布魯分開她的雙腿,埋首於她的私處,舌頭輕舔她水嫩而緊閉的陰縫,舔得她低聲呻吟。他挑逗性地連續輕舔,她的騷水很快流出,他驚喜地把嘴塞壓在她整個陰戶,舌頭順著她的淫液,滑進她的陰道,拚命地磨刮她的陰道肉壁,不停地吮吸她無味的騷水。
「噢喔!雜種,我是你妹妹,你這樣子……喔!你這樣子,喔噢。噢噢噢!會被雷劈的……」
布魯可不怕雷劈,現在晴空朗夜,沒風沒雨,哪來的雷呢?
(他操!上次那個雷雨之夜,他迷姦那麼多女人,雷都沒劈他,何況現在)
繼續攻佔妹妹的**!
布菊雖然不想承認某些事情,但她最近失眠的原因,就是因為他。
每想到他,她的心都感到揪痛,恨他姦淫她,更恨他是她的哥哥……不管她願不願意,或者多恨他,在他的吻舔中,舒服的感覺很真實。像她**裡流出的**一樣,沒有半分的作假。
她應該拒絕他的,只是她知道,她再怎麼拒絕,若他鐵了心,依然阻止不了事情的發生。也許應該坦白地承認,恨歸恨、羞歸羞、怨歸怨,但她已經找不到理由抗拒他,甚至期待他的到來……
在被倫理束縛著的痛心深處,她每次看見他那傷腫不清的臉龐,她的心都隱隱作疼。
溫熱的舌頭,在她的陰道裡搗亂,搞得她的心兒也亂麻麻的。
喜歡他的吻舔,也悄悄地期待他的進入,只是她的腦袋裡,怎麼也拋不掉一些束縛……
無論她如何地不想承認,他畢竟是她的哥哥,她和他之間,做著倫理所不允許的、骯髒的淫行。
——下體的騷癢和空虛,是罪惡的泉源。
「喔……噢!雜種,我明天給你個處女,你……別弄我……」
布魯抬起首,滿嘴的騷水。他爬身上來,雙手解她的睡衣,渾圓高聳的**露出:他埋首在她的乳溝,側臉咬吻她的乳隆,道:「明天的事情,明天再說.今晚我就想要你,但你明天說給我十個處女,我也記住了。」
「你……無恥!」布菊大罵. 布魯的身體向前蠕動,熱吻她的嘴好一會,雙手撫摸她半尖的耳朵,凝視她冷野的美臉,道:「你笑一個!你笑的時候很甜美,別老是繃著瞼,像是被我強暴一樣,多不好」
「你就是強暴我!」
「沒有。」
布魯堅決否認,一手抓住她的豐乳,揉搓片刻,縮手回來握住他將逗三十公分的**,悄悄地塞進她的濕潤的陰縫. 她哼吟一聲,兩片大陰唇緊緊地包夾住他的龜頭,他又伸手上來捧著她飽滿的俏臉,低首吻她性感的嘴唇,雄腰使勁,**緩緩地推進她的肉道……
她輕咬著唇兒沒有哼聲,感到他的**全根插入她的陰道,脹頂得她的陰道欲裂,和初次不同的舒服及充實的感受,是那般的美好。她惱恨地瞪著他,唇兒輕啟,在他溫柔的**中,她開始低低呻吟,那雙略帶幽愁和冷酷的眼睛,綻放絲絲的春媚之意,又見絲許的純真。
「舒服嗎,四妹?」布魯以感性的聲音,溫柔地問。
「嗯……」布菊低聲回應。
「你的陰縫好窄,夾得我陰莖很緊. 如果你覺得這個尺寸粗長,我把陰莖變成被眾人恥笑的十二公分,你要不要試試我的小炮?」布魯壞壞地道,手指捏弄她堅挺的乳頭,捏得她好不舒服。
他把陰莖變化成第三種形態,**了幾下,覺得這種姿勢,以短小尺寸**,極不方便,於是變化成第二種形態,二十公分粗長的**在她的嫩道裡**了幾下,她呻吟道:「喔思!就這個,我覺得舒服,你就這樣……」
「你喜歡我第二種形態的陰莖?」
布菊羞羞地道:「你張翼好嗎?」
「為何?張翼的時候,我會痛。」
「我喜歡看你張翼的模樣。」
布魯想了一會,緩緩把他的魔翼一拉張:若非他強大的結界,帳篷可能被魔翼一撐破。
布菊看著兩扇龐大的魔翼壓在帳壁,她激動得雙手抱住他的脖子,仰臉上來吻他的嘴。
兩人纏吻一會,布菊稍感窒息,落枕下來,嬌喘道:「為何你不怕別人恥笑你陰莖短小?」
「我怕什麼?我能長能短、能粗能細,還能夠變出奇特的形態,又有淫獸鞭,比誰都強悍!我怕他們恥笑?操!我不恥笑他們已經是萬幸。四妹,你要不要再試試淫獸鞭?」
「我……不要。那個……一下子就弄得人家要死要活。我喜歡這樣子,很舒服、也很真實。等我**的時候,你再用淫獸鞭好嗎?我現在很乖了,哥」
她的一聲「哥」,叫布魯倍感激動,捧著她的臉狂吻,吻得她嬌笑連連. 「哥,噢哥!噢哥……」
雖然現在只是二十來公分的尺寸,但插進布菊結實的緊穴,布魯覺得超緊超爽,漸漸加快**速度。
「四妹,我把翼收起來吧二坦空間不夠大,我張著雙翼很辛苦,動作也不方便。」
「嗯,二哥……」
布魯把肉翼收回,捏著她的臉頰,道:「只有這種時候,你才會乖乖地叫我一聲哥。我問你些事,列英博古那小子有沒有碰你?」
「這事與你無開. 」
「怎麼與我沒關?他敢碰你,我闈了他!」
布魯狠狠地插了一下,她呻吟一聲,輕叫道「噢痛。除非他娶我,否則我不會跟他好。」
「你很想要他娶你嗎?」
「難道我還想要你娶我?」
「我嘛?好像不能夠娶你……嗯這樣吧,你獨身!」
「混蛋雜種,自私的淫棍!明知道兄妹不能夠結婚,卻要我獨身,想偷偷佔有我」
「是你自找的!說,當初為何要刺殺我?」
「是媽媽的私心,她想血咒由爸爸繼承。因為你死了,爸爸就是陰莖最長的……」
「白癡!輪不到你爸爸。即使我死了,血咒也是三叔繼承。你當時若說你是七叔的女兒,我也不敢姦淫你。雖然好色是我的風格,但亂倫畢竟不好,可是每次**你,我都特別的興奮,難道我比索列夫還變態?」
「你就是變態!變態的淫棍!噢噢,輕些,我才第二次……」
布菊劇烈喘吟,因為布魯的**越來越猛烈。她的快感也愈來愈濃,只是心中的悲痛也跟著濃了。
「淫棍,以後別再來找我,我怕愛上你!可你是我二哥,我不能愛你……不能愛你……淫棍!你讓我心奸痛,我好恨你!」
女人的低哭,男人的吶喊,在矇矓中,混淆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