篇外篇回·歸與囚禁
衝動的夜晚,衝動的年輕人,害得精靈族損失慘重。
戰死的不算,僅僅被俘的就有二十多人。
埃娜知道自己唯一的孫子被俘,活了兩百多歲的她,也衝動得欲率兵征戰聯盟軍營,但趕到的克盧森阻止了她。
克盧森帶來蝶舞的命令:不得理會被俘之人,不管她們是誰,也不管她們多重要,都不能夠輕率出兵,因為精靈族沒有多少兵可以出了。
基波爾想到自己的妻子和女兒都會被輪姦,心痛如焚,恨不得把人類滅光,在他的妻女被姦淫前,把她們救回來。
只是皇后的命令,他們也不敢違抗,並且經過昨晚的戰役,年輕一輩都對聯盟產生了恐懼,若要率兵出戰是不可能的,偏偏他也不敢單槍匹馬獨聞龍潭,只得拚命忍下心中的衝動。
半夜時分,艷圖等三人回歸,眾人驚喜。
埃娜抱著索列夫痛哭……
基波爾急忙把艷圖拉到一邊,問萊茵的情況,艷圖向他說明整件事情,順便也說出她被布魯姦淫(這事始終要說,現在正好挑明),基波爾叫她別對外聲張,再問艷圖:雜種會不會保護你媽媽?
艷圖說他既然答應,會好好地照顧媽媽:基波爾仍然不能釋懷,但事情如此,他也沒法子。
兒子和女兒平安回來,讓他感到歡喜,然而想到妻子被輪姦,他那心就揪成一團因為索列夫的回歸,埃娜也不急於攻打聯盟了,大家遵從蝶舞的命令,死守精靈幽谷。
過了幾天,還是沒有萊茵等人的消息,但派出去的探子回來說,被俘的男性精靈都被砍頭了,那些頭顱高高地掛在旗桿上。
索列夫和巴基斯抽了一身冷汗:還好當初邀請雜種看淫戲,否則他們的頭顱也要迎風飄揚了。
賓格等人暗中勸說基波爾,說精靈族多的是美女,就當萊茵已經死掉,再找一些美女陪你吧!
基波爾痛心疾首之際,也便和精靈女戰士們胡天胡地,發洩好幾天,心情漸漸平靜,也覺得賓格等人說得有道理,何況賓格的妻子塔愛娃也曾被人類輪暴。
想到這裡,他的心也沒那麼傷了。
精靈王的到來,是大家預料不到的,他從來沒有真正參與過戰爭,這次赴前線,可能是想奪回一點顏面吧!
沒多久,水月靈和眾女回歸,震驚整個精靈族!
精靈族第一時間就把水月靈囚禁,然後追問逃脫的經過,卻又一次聽到是雜種放她們逃生。
她們替水月靈求情,說水月靈這次回來,是為精靈族而戰!
眾女把萊茵的事情也說了,叫大家不用擔心,因為雜種會保護萊茵夫人。
有些精靈,覺得布魯還有良心……
基波爾把愛琳拉到一邊,問萊茵有沒有被布魯強姦,愛琳說沒有,基波爾不是很相信,然而眾女都說萊茵沒有被姦淫,這令他的顏面得以保存,心下暗想:即使被雜種悄悄姦淫,也好過讓整個精靈族都知道他的老婆被輪暴。
沙珠最關心的是瑩琪的情況,當聽到瑩琪無意回精靈族,只想守著布魯的時候,她罵瑩琪背叛精靈族,可是回到家裡,她抱著仙蒂痛哭,說:「仙蒂,瑩琪像你一樣,找了隻野獸當守護神,沒人敢欺負她了。」
關於水月靈的問題,蝶舞給出的最終定論是:不需要她為精靈族而戰,永遠囚禁她。
莆氏姊妹跳出來替水月靈說話,並且聲言她們也是布魯的女人。
蝶舞不管三七二十一,把她們和水月靈都囚禁起來……
蝶舞不知道,這正是莆氏姊妹想要的處罰。她們寧願被囚禁,也不願為精靈族而戰,更不想天天面對精靈王……
回程的時候,眾女跟她們姊妹說:雜種趕你們離開,是為了你們好,因為你們在他帳中,他不能夠時刻地保護你們,為了不讓你們像我們一樣遭到聯盟的姦淫,才狠心地把你們趕跑,若他不在意你們,不會第一時間把你們從狂布的帳中救走。
她們當時問:為何雜種不趕瑩琪離開?
眾女說:只有雜種能夠回答你們這個問題。
莆旦夷用了很長的一段時間,才明白為何布魯沒有趕瑩琪離開的原因。
——瑩琪堅定了她的心,她選擇尋求雜種的保護:而雜種,默然承擔這份責任。
彼時,莆旦夷終於讀懂那個骯髒的男人……然而她們姊妹,最終被精靈族囚禁,或者永無見天之日。
但有朝一日,若能走出囚牢的黑暗,自由地呼吸光明——她,莆旦夷,第一時間,想見那個言而無信的、狠心的男人。
很想,在他的懷裡——撒嬌,感受他的撫摸、親吻、及……
《後記·胡言亂語之菊花教主》
老土想附庸風雅一番,於是買回幾盤菊花,心想待到九月重陽,滿屋儘是黃金甲,看誰敢找俺麻煩?穿上黃金甲,掄大刀砍死奶……
但就是有這種不怕死的人,那傢伙正是雜種,他竟然偷老土的菊花,被老上逮個正著,他淫詩嚇了老土一跳:獨在異腸喂蛔蟲,每逢菊花倍思春,可知弟弟挺高處,遍插屁屁少一洞。
老土(嚇得跌倒):雜種,你工作未做好,為何思鄉(思想)這麼嚴重?
布魯(得意):淫土,嚇著了吧,怕我要求探鄉假嗎?NONONO!這是索列夫和巴基斯同一時間的感懷創作,他們兩兄弟為此爭執不休,誓要定這首詩到底是誰先作。
老土(壓驚):原來如此,俺還以為你突然多出這般才情,原來是精靈族兩大才子之作,難怪俺聽著聽著,咱就覺得這是深有體會才能夠創作出來的。
布魯(微笑):確實如此,深有體會……
老上(正色):他們在哪裡?
布魯(認真):斷背山上。
老土(疑惑):為何要在斷背山?
布魯(繼續淫詩):斷背山上好插花……
老土(起來):走,我們找他們去,俺充當一回評委。
於是老土和布魯小心爬上斷背山,因為如果不小心,淪陷下去,屁股會開花……
巴基斯和索列夫看見老土和布魯到來,爭先恐後地跑過來,說:土導演,你評評理,這詩明明是我創作,巴基斯(索列夫)卻說是他先創作,這不是奪人成果嗎?
老土(摸摸下巴,佯裝思考):為何對這首詩如此執著?
巴基斯、素列夫(同聲):誰先創作這首詩,誰就是菊花教主。
老土(驚震):你們想當菊花教主?
兩人點頭。
老土(語重深長):菊花教主早已有人,你們不要搶別人的光環,戴到自己的頭上,那是非常不道德的,俺建議你們回家插插菊花拔拔草,安份守己(基)地做人比較妥當。
兩人嚴重同意老土的說法,於是握手言和,脫衣解褲,驚得老土喊:喂喂,你們倆要幹啥哩?
「插菊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