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布魯醒來,萊茵已經到屏帳另一邊去睡。瑩琪趴在他的胸膛,靜思和儷倩睡在他的左右。心裡忽然感到失落:睜開眼睛的剎那,看不到那個美得令他心碎的人兒……
他把結界撤消(經過昨晚之事,以後可能都得設結界),把瑩琪抱到儷倩胸脯上,儷倩跟著醒了。他坐起身子,朝她微笑,輕聲道:「你照顧瑩琪,我出去鍛煉。」
「你今天還要到搏鬥場?昨晚你刺了布明,也不知他是活是死,暫時還是留在帳內吧。」儷倩擔憂地道。
布魯道:「他是活是死,是他自找的。我原以為兄弟中,他對我最好,沒想到他比我還陰險,傷我的心吶!儷倩,你是不是覺得我很毒辣?」
儷倩歎道:「他終是你的兄弟……」
「也許吧!雖然我也做過對不起他們的事,但那是無心之錯。我沒想過姦淫他們的女人!倘若他們的女人硬是要姦淫我,那不是我的錯,就像你們如果偷偷跑到他們的胯下,不是他們的過錯一樣。人心吶,要骯髒,別給他人找到指責的理由……」
布魯撫摸著靜思酷似水月靈的臉蛋,忽然覺得她是水月靈的影子。
儷倩把瑩琪放置在席毯,替她蓋上被單,道:「我打水給你洗漱。」
布魯點頭,儷倩披衣出去。
他看著靜思,陷入思緒中……
儷倩很快回轉,他走出帳外,蹲到洗臉盤前,默默地洗漱。
「該如何面對宗族呢?」
布魯的心中一直想著這問題,但他始終得不到答案。
洗漱完畢,回到帳內,靜思也醒了。
「儷倩說,你要到搏鬥場?」
「嗯,風雪無阻……」
「今天還是別去了,我怕宗族會報復。」
「我是宗主……」
「像雪不能夠覆蓋大地,宗主也不能覆蓋一切。在他們眼裡,你是中途殺出的半精靈,布明才是宗族的真正成員。要他們接受你,不像我們接受你這般簡單。
你刺丁布明,他生死未卜,你就像沒事似的到搏鬥場,宗族又作何感想呢?別去了,今天在帳裡待著,就當是面壁思過,也讓他們心裡稍稍好過些。有時候低調些,並沒有壞處。」
靜思超越年齡的冷靜,此時表露無遺。
布魯站得筆直,道:「也許你是對的,但我的心,堅信我沒做錯。假如不刺布明一劍,不知道多少人當我白癡,陷害我、踩踏我、鄙視我。與其每天提心吊膽,倒不如讓他們憤怒,徹底地暴露他們的真面目,來一個了結。是生是死,是我命!做牛做馬那麼多年,埋頭承受一切,是因為我還有一些希望,然而在找到宗族的今日,倘若找不到我的希望,我便尋一個絕望。」
靜思陷入短暫的沉默,瑩琪在此時醒轉。
「雜種沒事的,他八歲開始獨立生活,不會那麼輕易被打倒。」
「靜思,替我照顧好瑩琪,我出去了。」
布魯轉身出帳,逕往搏鬥場走去。
※※※※
宗族的戰士沒進行訓練,似是特意等他。
然而他的出現,也讓他們驚震——他們雖在等待,□沒預計他還敢過來。
「布魯,你還有臉過來?」布墨領著宗族戰士,擋在他面前。
布魯掃視一眼,沒見到米特蘭也,猜測她是照顧布明去了。
「布墨,這是宗族的訓練場,我是宗主,豈能不來?」
「我們不會承認半精靈做我們的宗主……」
「有些東西,不需要誰的承認。」
「但無論是誰,最好清楚自己的斤兩。」
布魯的嘴角抽了抽,冷笑道:「假如你們覺得布明的斤兩比我重,那是你們的事情。你們覺得他領著聯盟的淫棍去迷姦我帳內的女人,是天經地義的事,那也是你們的事情。但是,如果你們想替他復仇,要把我埋葬在這片雪原,我可以清楚地告訴你們,我死也要拉著你們陪葬。」
布墨冷怒地看著他,道:「我們不畏死……」
「放屁!若不畏死,何必活著?」布魯破口大罵,出手揪住布墨的胸衣,道:「我不指望你們效忠於我,因為我本身沒想過要當宗主,我只想找尋我的家族,可是我找到一個破碎的希望。你若要在今日惹我,最好想清楚再行動,我將不惜一切代價,把你們送到祖先的面前,讓他們跟你們說說,在狂布的歷史中,所謂的傳承是什麼!」
「我們也想知道傳承是什麼!」
布乖的聲音傳來,布魯放開布墨,回首一看,卻是他的五個姊妹。
布魯不言語,看著她們走近。布乖甩掌要抽他臉,他舉手抓住她的嫩手,道:「有時候,我的臉可以隨便給人抽:但在這個時候,任何人抽我的瞼,我都會叫他付出代價。布乖,別以為你是我堂妹,我就不敢對你做出什麼!」
「我現在才知道你禽獸不如!堂妹又如何?你不是連堂弟也要殺嗎?若果救遲一點,我哥的命就葬送在這頭禽獸的手上了。」布乖憤恨地道,使勁地抽手,然而布魯緊抓她的手,她一時不能把她的手抽回來。
「放開五妹。」
布詩過來掰布魯的手。她在雪地遭他非禮過,知道他不但狠得下心殺堂弟,甚至有可能姦淫堂妹……
畜生也比他好些,她想。
布魯轉眼瞪她,道:「你放開手,我最討厭女詩人碰我,整個一臭屁!」
布詩一聽,癡愣片刻,忽地鑽進(她較矮)兩人中間,雙手捶打布魯,怒嗔道:「死半精靈。你才臭,你臭不要臉……」
「你們幹什麼?我們說好找他理論,沒說要打他,你們兩個,見面就動手,成什麼體統。」
布菊見布詩緊貼布魯的胸膛捶打,她心裡不是滋味,隱約覺得布詩有些異樣。
(布菊若知道他瞧過布幽的陰戶、舔過布詩的**,她肯定恨不得捶死他!)
布詩正在氣頭上,回首就道:「四妹,我打他與你何干,你是不是想幫半精靈?」
她的語氣不屑,不像她平時文文靜靜的性格,看來她也有野性的一面。
布菊心中雖氣,但在這種時候,也不好替布魯出頭,免得她們產生懷疑……
布幽道:「三妹、五妹,別鬧了,戰士們都看著……」
布詩道:「二姊,怕什麼看?我們打死他,戰士們只會高興。」
「布魯,放開她們,到另一邊說話。」大姊頭布拿芬發話,率先往北走。
布幽和布菊相隨。
布魯放開兩女,跟著她們過去,布詩和布乖氣呼呼地跟上。
「離開軍營,我們五姊妹合力把你殺了!」布乖以稚脆的聲音,道著狠辣的話。
「插死你……」布魯回頭,爆出三字經,無法無天、滅絕倫理。
「閉嘴!」布菊和布詩同聲喝叱。
她們瞭解布魯的德性,他說得出這種骯髒的話,也能做出這種骯髒的事。
兩女深有體會……
「就這裡吧!布魯,你應該為你所做的事情,給出一個合情合理的解釋。」
遠離搏鬥場,布拿芬駐足雪原,開始興師問罪。
「沒有合情合理,也沒有解釋。」布魯淡然地道。
布拿芬回首看布魯,其餘四女的視線也落在他身上。
五女各站一方,形成一個包圍圈,把他圍在中央。
布乖乃布明的胞妹。她最是聽不得他傲慢的語言,踏前兩步,怒叱:「半精靈,別以為現在有女皇給你撐腰,就像條瘋狗一樣亂吠,憑你那點本事,任何時候我們都可以把你的狗命收了。」
「母狗總比公狗容易瘋!布乖小婊子,你若要吠,也等我的棍打到你身上的時候再吠。」布魯一點也不畏布乖,也不畏懼他的五個姊妹:他雙手抱胸,轉身面對布拿芬,又道:「大姊,我不知道你們今天找我,到底想要把我怎麼樣,如果僅僅是想罵我一頓,我可以坐在這裡任你們罵個夠:若是想要我向你們認錯,我明確地跟你說,老子在這事上,絕對不道歉!」
除了布菊,其餘四女很不滿他的態度,然而從昨晚的事件,她們瞭解到一個事實:布魯絕非只是口頭上說說的吹牛派人物。
她們從他的體格看到了狂布的影子,然而從他的臉上看到的卻是精靈的俊美,這種俊美因為他的性格反襯,顯得邪異之極。是的,他有著狂布的血統,但又有著莫可言說的區別……
布魯掃視五女,雖然他擁有將近兩百公分的身高,可是在她們面前,他也不顯得很高。除了布詩之外,其餘四女都有一百八十公分左右,布拿芬是五女中最高的,足足一百八十五公分,布幽也擁有一百八十一公分的健美身段,第三是布菊,就連年齡最小的布乖也有一百七十七公分。最可憐的莫過於布詩,只有一百六十二公分,與狂布的其餘兄弟姊妹比起來,她被稱為「獸族中的異種」,也不是無的放矢。
要說五姊妹中誰最艷美,當選布菊,她畢竟是拉西公主和冷酷帥哥布血的結晶,自然擁有最美麗的臉蛋和最勾魂的體態。其次便是布乖,她也有著不遜於布菊的姿色,只是嚴格來講,她比布菊少了些妖艷的味道。可是年齡小小的她,卻是五姊妹中性格最野、也是最明烈的一個,所以說話常常口無遮攔。
值得一提的是,布乖的臉型跟布拿芬的輪廓有些相似,卻比布拿芬嬌美許多:布菊長得有點像她的二姊布幽,但是比布幽艷美。四女都是體格健美的女性,擁有狂布宗族的特質——根性的獸族之野性美。
只有布詩,生得嬌巧甜美(相對於宗族其餘女性而論)。性格文雅的她,平時很注意自己的言行,一副乖乖女的模樣,算得上是狂布百年難遇的「才女」,所以她排斥狂布的粗野:偏偏清秀明麗的她,臉蛋總有抹不去的調皮,怎麼也達不到才女(或女詩人)「嫻靜、涵美」的氣質。
也許是因為狂布的男人都愛征服美女,所以他們討的妻妾也是美女,生出來的兒女,也都強壯而俊秀……
好比布羈、布塵和布明兄弟,也是難得一見的帥男。拿最差的布明來說,他的體格有些偏胖,像他的父親布同,可是端正的臉龐和強壯的陰莖,足以讓許多的女性為之脫褲。
三兄弟中,最帥的莫過於布塵(與布魯比起來,他遜色許多),他生得比他的父親布贏俊些,冷酷中有點文質彬彬的感覺,比他父親年輕時候要冷靜許多,不是一個衝動的男人,但每次對上布魯,他都會變得最衝動……
布羈,人如其名,繼承布卡的強壯,在女人群中很狂野,平時大剌剌,到了布魯面前,他會變得陰陽怪氣,也跟布塵一起對布魯冷嘲熱諷,恨不得把布魯踩到腳底,他才會開心的、狂妄地大笑三百聲……
布魯原以為,布明是最明朗的,可惜他看錯了——那傢伙比布羈、布塵陰毒。
「布魯,為了幾個精靈婊子,你幾乎把弟弟殺死,這就是你的真理嗎?」布拿芬怒聲責問。
「假如他當我是哥哥。他就不會領著聯盟的淫棍到我帳裡迷姦我的女人。既然他那麼做了,他就沒當我是他哥,他也永遠不是我弟,我只是殺一條想偷吃卻又偷不著的野狗。」
布幽道:「你這樣做,會令家族更難接受你……」
布魯曾經幫助過她,她也有些替布魯擔憂。
「我不這麼做,你們也不見得會接受我的血統。這些天在這裡生活,我總覺得跟在精靈族所受的待遇差不多,唯一不同的是,我現在有能力把自己的生活撐持得像樣些。若非我跟歐根那一戰,估計誰都不會把我放在眼中。曾經整天說我小雞巴的小婊子,若非是我堂妹,我一槍捅爛她的屄……」布魯說著,眼睛直視布乖,邪淫的眼神,蔑視俗世之人倫。
布菊看得心驚,低叱道:「雜種,你想死嗎?」語氣若吃醋撒嬌……
布魯扯扯嘴角,笑道:「四妹,我不想死,只是很多人想我死。那些想我死的人,我也會讓他們活得不舒服。今日沒有訓練,我也很有精神,你們是否要陪我活動筋骨?穿裙的會首先倒楣……」他的眼睛轉向布詩,壞壞地盯著她蓋至膝蓋的藍格裙。
布詩的臉蛋倏紅,嗔叱道:「半精靈,我穿裙又怎麼了?我就愛穿裙,打就打,我怕你嗎?倒楣的是你……」
「撕你的裙,我插死你!」布魯淫嘴放浪,啥話都說得出(也做得出)。
五女對他的言行感到憤怒。
雖然宗族的男人都很淫色,卻沒有他這麼過分——起碼他們不會整天說「插死妹妹」之類的話。
「沒事了吧?我四處走走,沒事少惹我,最近心情很差。」
布魯雙手推向布乖的玉峰,驚得布乖跳退:他雙唇顫動、唸唸有詞,陡地狂風亂卷,滿天雪飄。
眾女被雪花之潮遮住雙眼,被迫後退,可是雪潮的範圍太廣,她們退後十幾步,雙眼看到的仍然是茫白的雪屏。
……布詩雙手掩落,抱住布魯的頭——
原來布魯趁著風雪滿天之際,撩起布詩的裙子,扯落她的內褲,吻舔她的**:她欲退不遂,被他抱著她的雙腿,溫熱的舌頭瘋狂地舔吻她的下體。她慌亂地出手推他的頭,可是推不動,就變成是她抱著他的頭,讓他盡情地服務她的愛穴。她急得都快哭了,又不敢叫喊,怕其餘的姊妹聽到,那個時候她該如何面對她們呢?
布魯是風系魔法精靈,他的風系魔法把方圓千米內的雪都掃蕩起來,形成一個巨大的雪之雲潮:當這片雲潮息落之際,除了布詩,其餘四女都遠離百米,布魯也朝北方走出很遠,只有布詩原地不動地紅起了臉蛋兒。
當布詩發現布魯不在眼前時,她急忙轉身向北,見布魯逍遙自在地走著,想到剛才那短短的時間內,他把她的內褲扯落,吻舔她的**,又把她的內褲扯上,然後若無其事地離開,她的心羞憤異常,扯開雙腿朝他奔跑過去。
「半精靈,我跟你沒完……」
布魯一聽,全速奔跑,邊跑邊喝道:「三妹,沒玩也玩了。」
眾女看見他的魔翼速張,越跑越快,最後雙翼振拍,在雪中飛翔。